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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金恶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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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她努力摇头。
“我说过,五点之前不出现在我面前,就自求多福……”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男人眯着双眼,冷冷哼笑,“你做得不错,不但敢顶嘴,还感对我耍小聪明,看来不给你一些教训,你永远也不会听话。”
金多宝忙在他发怒之前,立刻无比夸张地扑过去抱住他大腿。“都怪我,记忆力不好,我以为白少说的时间是明天早上五点的……”
看着白东辰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恐怖,她双手合十做出一副认栽状,“如果你实在想揍我一顿出气,可不可以不要打我的头?”
白东辰积了满肚子的怨气,却因为看到她低声下气装可爱的窝囊样,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笑过之后,又觉得这么轻易饶了她不甘心,他忍不住咬牙切齿地一把将她从自己腿边拎起,对着她的屁股一巴掌打下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你五分钟,马上梳洗打扮妥当,慢了一分钟,就打断你的腿!”
这威胁非常有效,金多宝揉了揉麻痛的屁股,飞也似的冲进浴室打扮自己去了。当她不情不愿地拖着仍旧很疲惫的身子,坐进白东辰车子里,实在很想问他究竟是怎么知道她家地址的。
可她知道这个问题一旦问出口,免不了又要遭来他的一顿训斥。算了,谁让她歹命惹上这个恶少,在保命要紧的情况下,这种愚蠢问题还是不要问出口比较好。
车子开了很久,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的金多宝忍不住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他们出门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半,可现在至少在路上绕了快四十分钟了,还没到目的地,而且白东辰没有像平常那般多话,认认真真,一声不吭地开着车,让她觉得很奇怪。
觉得车里的气氛实在太诡异,金多宝忍住打呵欠的欲望,半是辩解半是抱怨的碎碎念,“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我这两天在外面跑得实在很累,你也清楚我们的工作性质完全不一样,你大少爷只要坐在办公室里吹冷气就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进口袋,可我不同啊……”说到这里,她轻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上班族,每个月的水电费、房租、电话费都要支付,如果工作不认真,老板一定会炒我鱿鱼。这几年景气越来越低迷、工作越来越难找、物价越来越离谱……”
说着,她抬眼偷瞟他的表情,正好也看见后照镜,她忍不住拉了拉他衣袖,“喂,你有没有发现后面那辆黑色的车子一路上一直跟着我们?”之前瞥见还不觉得奇怪,现在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白东辰慢条斯理地点点头,“我已经发现快半个小时了。”
“咦!”她吓了一大跳,瞌睡虫立刻跑光光,“那……是什么人啊?”
“百分之二十可能是我的崇拜者,百分之二十是我的追求者,还有百分之二十是看我长得太帅想偷拍我,至于另外百分之四十,那就是我的仇家。”
金多宝险些被他的回答气死。“你直接就说是你仇家就好了,扯那么多干么。不过他们想干么?劫财还是劫色?喂,你可不能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把我奉献出去,虽然比起你的命,我的命更廉价一些,但我才二十二岁,我还没活够……”
“你放心,以你的条件,还不够资格被人劫财劫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哪点不够资格?”他的回答太令她不悦,不由得音量大了几分。
“大多数的男人对太平公主都提不起太大兴趣的。”他毫不留情的直言。
“不要再用太平公主这四个字来形容我,哇,你不要开那么快,我会怕!”
“不开快怎么能把那些人甩掉?”白东辰似笑非笑地对她道:“放心,就算那些人对太平公主感兴趣,我也不会让你成为他们劫持的对象。”
金多宝惊恐地抓住车门上端的把手,越来越快的车速已经吓得她说不出话来。
不知是白东辰的开车技术高超,还是那些人放弃了追逐,大约七、八分钟之后,那辆黑色车子已经不见踪影。
提心吊胆的金多宝终于松了一口气,“喂,那台车已经被甩掉了,你可以把车速降下来了。”
优雅地坐在驾驶座上的白东辰手握着方向盘,很是镇定地道:“如果我告诉你,车子的煞车失灵了,你会不会害怕?”
“啥?煞车失灵?!”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再一次提了上来,她激动地大吼,“那是不是意味着,你要和我一起殉情?”
殉情?白东辰被她逗得不知该恼怒还是该大笑。
车子的煞车的确在刚刚的加速后瞬间失灵,那些混蛋最近使的手段越来越低劣,更让他愤限的是,那些混蛋居然把无辜的金多宝给牵连进来。
“不要啊!我还没结婚生子、没体会过被人追求的滋味,我不要死啊!”
“喂,你还没死。”
“就快死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又不是阎罗王,凭什么你说不让我死我就死不了?都怪你硬要我出门,都怪你……”
“对不起,今天是我生日,我只是想让你陪我一起过!”
表面上的风光,并没有为他带来多少快乐。
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他突然不想像往年那般一个人寂寞度过,想找个伴来陪,又担心这可笑的心愿会被人讪笑。所以他想到了她,那些有金多宝陪伴的日子,总让他莫名其妙地感到心安,即使她将他视为洪水猛兽,口口声声骂他是土匪强盗臭流氓,他依然觉得生活中充满了快乐。
他本以为这只是因为捉弄她很有趣,可直到刚才不停拨打她的手机,听到一遍又一遍传出来的制式语音留言时,竟让他控制不住地恼怒,又瞧她为了躲避自己,而不停编造出各种幼稚理山的搞笑模样,他才发现,原本单纯想捉弄她的心境突然变了,但究竟变成何种状况他尚无从得知。
只知道这么多年来,心底最深处那个一直空荡荡的地方,如今他很单纯地想要让金多宝将那个令他感到孤独、害怕的角落填满。
而正在发愁的金多宝听他说的这句话猛然一怔,除了察觉他的寂寞,心底也淌过一股不知名的热流,他急着想见她,只是想让她陪他一起过生日?她是待别的吗?
“你还没对我说生日快乐。”
她傻傻地回应他的希望,“生日快乐。”
他笑着点头,“今年的生日令人很难忘,虽然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但我发誓,这小意外很快就会过去。”说着,他一手将她的双眼遮住,“把眼睛闭好,数到十,再睁开眼时你会发现,其实你只是作了一场梦……”
金多宝被他的大手盖住了脸,耳边响起他有些温柔的声音
当她被他用力拉进怀中的时候,巨大的冲击迎面而来。
眼前一片黑暗,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整个人被护在一具温暖宽厚的怀抱里,后脑被一只大手紧紧护住,却仍在不停的翻滚中,然后失去意识。
第4章(1)
醒过来的时候,金多宝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这是一间设施完善、环境优雅的高级病房,房间里有沙发、有电视,不远处的小桌子上放摆着一瓶含苞待放的郁金香。
她迷迷糊糊地揉着脑袋,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走进来的男子穿着医生制服,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看到她清醒过来,笑了笑,“睡得还好吧?”
金多宝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位英俊的医生好半晌,惊讶地叫道:“小叮当?”
被叫做小叮当的男人顿时满脸黑线,原本温和的笑脸也在瞬间阴沉下来。
“你的长相和嘴巴真是不成正比,前者很喜感,后者很欠揍!”
金多宝仍旧沉浸在看到熟人的震惊中,没有反击,而是指着他一脸不可思议地问:“你居然是个医生?”
萧庭堂似笑非笑的道:“我是个医生让你感到很意外?”
她一脸难以置信地点点头,“我一直信奉物以类聚的道理,既然白东辰是个土匪臭流氓,按照常理推论……”
“我也应该是土匪臭流氓?”
她小声嘀咕,“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对方眯着眼,笑得很阴险。
她赶紧转移话题,指了指自己身处的这间高级病房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挑挑眉,金多宝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大叫一声,“啊!我记得我们被人追杀,然后煞车失灵,白东辰……对了,白东辰咧?”
陷入黑暗前的情景突然闯入她的脑海。
白东辰的车子煞车失灵,两人命悬一线,他最后好像把她紧紧揽在怀里,之后受了巨大的冲击,她整个人昏了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了保住你的小命,他拿自己的身体当肉盾,现在正躺在加护病房,处于极度危险的情况中,而你却好命地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除了手臂有些瘀肿之外,你健康得可以再多活五十年。”
“也就是说,为了救我,白东辰命在旦夕?”她顿时紧张起来。
萧庭堂一脸沉重的点头,“他正在与死神搏斗,如果不幸输了,被你当作长土匪臭流氓的那个家伙就永远看不到太阳了。”
听到这个消息,金多宝只觉得胸口一紧,心头彷佛被什么利器刮了一下。
她急急忙忙的跳下病床,连件外套也来不及披,就直奔出门外。
萧庭堂跟在她身后,慢条靳理地问:“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去看他啊!”
“哦,你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见他最后一面。”
她被“最后一面”那几个字吓得浑身发抖。
虽然她对白东辰这个人一向没有好感,甚至还把他列入拒绝往来户,下定决心不再接触。
可想到他之所以正处于生死关头,是因为发生事故时他宁愿牺牲自己就为了保住她的性命,他就算再邪恶再可恨,她也不希望他真的出事!
在萧庭堂的指引下,她来到白东辰住的特别病房,打开道门缝,她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男人头上包着纱布,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手上插着点滴,头顶的仪器传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抓着门把,看到里面的男人闭着双眼,以狼狈的姿态躺在那里,她突然觉得喉咙酸酸的,眼睛湿湿的。
“你可以进去里面看他。”萧庭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金多宝胡乱用手背擦了擦微湿的眼眶,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为了能够让车子停下来,他不得不开车撞向大树,在撞击翻滚的过程中,因为怕你受伤,他只顾着护你,结果自己身上多处重伤,右腿还严重骨折,就算还有命活下来,从今以后,他恐怕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了。”
听着萧庭堂的叙述,她益发觉得心底难过得要死。
都怪她不好!
如果那天她有乖乖听话在五点之前去他家见他,那么接下来的一切悲剧也许都不会发生。
缓缓走到床前,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白东辰被吊高的右腿,厚厚的一层石膏看上去非常严重,他的额头被纱布缠得厚厚一层,原本俊美邪佞的脸上也有多处擦伤。
近看之后,她难过得吸了吸鼻子,哽咽的说:“那天是他的生日,没想到老天竟然降下恶运当他的礼物。虽然他平时做人失败,嚣张跋扈得令人无法忍受,可不是有句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为什么他明明是个祸害,可明年的今天,却要变成他的忌日?难道说,老天突然长眼,准备为民除害了?”他这祸害不就该好好活着?就这样死了,她会难过一辈子。
这番话不但令萧庭堂大皱眉头,就连躺在病床上假寐的白东辰也被她气得掹地睁开双眼,一巴掌往她的额头K去。
“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什么明年的今天就是本少爷的忌日?!什么叫老天长眼、为民除害?!”
正准备抹眼泪的金多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得当场怔在原地。
见白东辰神采奕奕地眯着眼瞪她,她吓得飞快躲到萧庭堂的身后,颤抖地指着病床。
“你……你不是说他就快要断气了吗?”
“有吗?”对方无辜地眨眨眼。
“……你骗我!”
萧庭堂哼哼一笑,“谁让你喜欢叫我小叮当,难道你不知道不能随便拿别人的名字开玩笑吗?”
“我就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土匪臭流氓交朋友的家伙,一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喂,你们两个有完没完?”白东辰见两人在那斗嘴,莫名有些气恼,不禁开口阻止。
他其实早在几个小时前就已经醒过来了。
虽然煞车失灵,害他不得不以危险的方式将车停下来,但他的那部车子可是进口的名牌轿车,就算遇到危险,车内的一些保险机制也会根据情况,让对驾驶员的伤害减轻到最低。
幸运的是,当车子撞到树翻车之后,他还保持清醒,但被他紧紧护在怀里的金多宝却非常没用地昏死过去。
他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又上上下下地检查她的伤势,确定只有少处瘀肿,完全没有伤到要害后,才终于放下心来。
不过,他的右腿因为卡在驾驶座内,在翻车的时候造成了轻微骨折,为了避免留下后遗症,送到医院后,就被打上了一层厚厚的石膏。
得知事情真相后的金多宝,虽然还因为萧庭堂刚刚要了自己而生气,可亲耳听白东辰证实他的伤势不太严重,心里不禁偷偷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在紧要关头他为了保住她的小命而以自身当肉盾,这种英雄救美的行为还是让她获得小小的满足。
“如今我不但是你的金主,还是你的救命恩人,欠了我这么大的一个人情,以后你要好好为我做牛做马、做女佣、做煮饭婆,用你的后半生来偿还。”
才在心里替他加了几分,他这串话马上又大大扣分。金多宝马上大声反抗,“你没搞错吧!别忘了我之所以会遇到危险,完全是你一意孤行,强迫我离开家门……”
白东辰眯着眼冷冷哼笑,“也就是说,我冒死救你受伤,完全是自作自受?”
虽然她很想点头,但又觉得这个头一旦点下去,她就成了知恩不报的小人。
说来说去,认识白东辰,她自觉倒楣透顶。
旁边看了好一会热闹的萧庭堂似笑非笑的打趣道:“这种情况若是发生在古代,最简单的报恩方法就是以身相许,你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不如就效仿古人凑成一对好了。”
白东辰顿时露出大色狼的模样,笑得很邪佞。
而金多宝则涨红了脸,色厉内荏地低叫一声,“以身相许你个头,我才不要许给一个臭流氓!”
她红着脸说完,转身一溜烟就跑掉了,留下两个男人肆无忌惮地发出狂妄的大笑声。
笑了好一会儿,萧庭堂才一脸正经的指着好友打着石膏的腿道、,“我早说过要你多带几个保镳,你就是不听,终于出事了吧。”
白东辰依旧满不在乎地耸肩,“这次的确是我太过大意。看轻了敌人的卑鄙程度,出院之后,我会亲自处理这件事的。”
“不必等到你出院,已经有人将那个刘振海收拾得哭爹喊娘了。”
“谁这么孝敬我?”他打趣的笑问。
萧庭堂白他一眼,“你老爸。”
白东辰顿时敛去脸上的笑意,“我不是说过,不要将我受伤的事告诉他? ”
“你以为我不说他就不知道?在你住进医院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有人将你所有的情况告诉他了。”
“这些人太多事了。”
“之前的几次袭击已经令你爸非常不悦,这次居然还搞得你重伤住院,想必白老爷一定不会轻饶那个胆敢伤害他宝贝儿子的罪魁祸首。”
“真是鸡婆,将我的计画弄得乱七八糟。”他听了有些无奈。
“什么计画?”
白东辰眯着眼冷笑,“你以为我真的大度到让那个刘振海一次又一次得手却不反击?”
对方不接话,等着他的下文。
“真正想害死我的,其实另有他人,刘振海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小角色。”
“你知道是谁?”
“认识我这么多年,你猜,这世上还有谁希望我在人世间彻底消失?”
萧庭堂一听便不再讲话,因为有些事实一旦说出口,将会变得非常可悲。
第4章(2)
***
由于右腿骨折,在没有获得医生准许的情况下,白东辰只能待在床上,无法下床走动、无法出门透气,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如同人间炼狱。
幸好在极度无聊的时候,还有金多宝非常歹命地任他欺负玩弄。
即使在那丫头的心目中,他就是个蛮不讲理的臭土匪,而且还三不五时地抱怨她自己命衰运气差,才会招惹上他这恶棍,可每天早午晚,她还是任劳任怨地将他要求的餐点准时送到他病房。
昨晚在电话里通知她,自己想吃上次在他家包的三鲜肉馅饺子,今天清晨,她就急急忙忙地捧着保温便当盒,将热腾腾的饺子送过来。
看她风尘仆仆,小脸被风吹得红通通,白东辰第一次对她产生了几分内疚。
“整天这么折腾来、折腾去也满辛苦的,不如晚上就住在我这里,反正这是高级病房,里边还有一个休息室。”他提出建议,除了因为那少得可怜的内疚,更多的是因为每天晚上当她离开之后,他都会变得很无聊,没人让自己玩弄、没人给自己蹂躏,这种生活真是无趣到了极点。
先将事先拌好的酱料小心冀翼地倒到小碟子上,金多宝才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白天给你做牛做马已经很亏本了,晚上你还想剥夺我宝贵的睡眠时间奴役我?哼!想都别想。”
以她对白东辰的了解,一旦自己贴身伺候这位大少爷,接下来的生活绝对会让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对方假装惋惜地摇摇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知道这个世上有很多人巴不得来本少爷身边贴身伺候呢,如今我把这个机会赏给你,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她再次翻了个大白眼,将饺子和酱料放到他面前的小桌子上,满脸哀怨道:“既然这世上那么多人求之不得到你身边伺候,你干脆选择他们,发发善心将我放了吧。”
他顿时眯起双眼,挑了挑眉,“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就知道他又要拿这件事来教训她。金多宝急忙奉上一脸假笑,“奴婢不敢,万岁爷您还是先用膳吧,饺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和白东辰相识这么久以来,她已经总结出一则非常精辟的结论——只有无条件服从兼讨好,才能把这位大少爷哄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否则,她就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下场凄惨。
对于她的抗拒虽然还有几分不满,但饿了一早上的白东辰还是接过她递过来的筷子开始填饱肚子,一边吃还一边对她道:“我之所以让你住过来,还不是担心你每天折腾来折腾去的很辛苦。”
“没关系,我骑机车。”多谢万岁爷体恤奴才!您老人家的好意小的心领了!如果真那么慈悲为怀,又怎会一天到晚以支使她为乐。
见她说得乖顺,语气却透出丝丝怨怼,小嘴还噘得老高,虽然她的回答没有遂了他的意,他也不在意,只觉得她恨不得摆脱自己,却又不能如意的小媳妇样既可爱又有趣,忍不住把她抓到身边又是揉又是捏。
白东辰一边蹂躏她一边还笑道:“为什么你浑身上下、无时无刻都充满了让人想要狠狠蹂躏折磨的气质呢?”
头发再次被揉得乱七八糟,她气得哇哇大叫。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头逃离拥有虐待倾向的魔手,她立刻不满地对他吼,“这只能说明你这个人的心理已经变态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金多宝被他弄得有点火了,对着他的石膏腿就敲下去!
白东辰立即发出一声惨叫,疼得五官扭曲。
金多宝吓了一跳,忙不迭迎过去紧张问:“喂,真的这么痛?我根本没用力……”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再次被他擒到怀里大力蹂躏。
她可怜的头发被他揉成鸟窝,可怜的脸颊被他捏得红通通,可怜的耳朵被他拉得惨兮兮……所以说,做人一定要长记性,尤其遇到白东辰这种无赖痞子的时候更要时时刻刻提高警觉。
两人闹成一团,重复苦每天清晨都要上演的戏码。
如果不是门口传来一阵咳嗽声,没看见那些人,白东辰的开心指数会一直维持五颗星。
可当他看清门口的来人时,原本欣喜的笑容,几乎瞬间消失在俊俏的脸上。
被他搂在怀里欺负得很惨的金多宝傻乎乎地半靠在他胸前,几乎整个人都瘫在沿,将手上提着的小盒子递过去,“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这家店的甜点,所以来之前特意和阿姨买过来给你吃。”
“谢谢,麻烦你了。”
“不用谢,一直没能在你身边照顾你,我很遗憾。”
“没关系,我可以照顾好我自己……”
金多宝吃惊地看着这一切,印象中比流氓还要流氓的白东辰竟突然化身成为绅士,不但笑容优雅、言行得体,就连举手投足间也散发着贵族般的高贵气质。
是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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