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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已过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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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我的靴子都被你给踩坏了。”尹静扫了眼自己的靴子眉头皱得更紧。
童语顺着她的视线望向她的鞋子,漂亮的白色皮靴,上面却被踩磨上一道难看的划痕。尹静气得一跺脚,“这是什么事儿啊?真倒霉。”
童语微扯唇角,“这双靴子我可以赔给你。”
尹静霍然抬头,漂亮的眉眼一挑,“赔,你赔得起吗?这是我老公刚从香港买给我的,你去哪里再给我买来相同的一双?”
童语轻吁口气,眸中现出笑意,“还好,只是香港,不是南极北极就好。你把店的地址给我,这双靴子应该不是限量版吧?”
尹静轻眯美眸,开始正眼打量眼前的童语,听她的口气,似乎她并不在意花费多少钱来赔她的靴子。
尹静语气转柔,“哦,看来你很有诚意,那你随我过来吧,我让老公写给你店的地址。”
童语望着尹静向自己来时的方向走去,便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往回走。
还真是巧,尹静进的包房就在他们的隔壁。童语站在门外并没有进去,她倚在走廊的玻璃墙壁上,阵阵的眩晕正席卷着她的身体,这酒后劲十足,她的头跳得愈发疼痛。
房门很快被再次打开,一个男人很不情愿地被方才的尹静拉扯出来。
男人稍显不悦的眸光落在童语的脸上,他的表情有瞬间的僵滞,他难以置信的走过来,“小语,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来找我的?”
童语的视线一片模糊,她紧紧地闭上双眼,再次睁开的眼眸紧视着男人的脸。
她要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更没有听错,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这个尹静的老公,竟是她公出在外的丈夫江岩。
童语不胜酒力的身子一阵阵虚软,她勉强遏制住自己下滑的身子,江岩迅速扯离身旁的女人,伸手揽住童语。
然,愧疚的男人却准确地嗅出妻子身上的酒气,他的眉宇微蹙,“小语,你怎么喝得这么多?你已经醉了。”
童语紧瞅着面前的男人,更多的眼泪溅落下来……
她很少来这种场所,没想到偶尔的光顾就遇到这样的“巧事”,她远在香港公出的丈夫江岩,此时却戏剧性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提前回到同城竟然不是回家,而是陪情人在这里欢聚。
6风中凌乱
童语用力推开江岩的手,点点泪光颤人心弦,“你就是她口中所说的老公?去了趟香港公出竟是为了给她买这双心爱的靴子?”
“小语,我们回家再谈这件事情好吗?”江岩极力安抚着面色惨白的女人,包房里还坐着他的客户,他不能再在他们面前出丑。
“谈什么?谈你们如何认识的?又如何相爱的?还是这一切只是你的逢场作戏,她只不过是你莺莺燕燕中的一个?”童语嘲弄地反问,冰冷的目光直抵江岩的心尖。
江岩慌乱地抱住童语,“对不起小语,是我不好,你不要再哭了,咱们回家好不好?”
“你放开我,要走你一个人走,不要拉着我。”童语用力挣脱,低声地怒斥,她没有忘记她的同事还在隔壁的包房,她不能这样不辞而别。
江岩烦躁地钳制住女人倔强的身子,“我会给你解释的,小语,你能不能听我一次,不要再闹了。”
两个人正撕扯间,旁侧包房的门应声而开,走出来的欧文瑾诧异地望着相扯而怒的他们,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恼羞成怒的童语身上,他快步向她走来。
江岩转眸望着走过来的欧文瑾,他的眼角不住地抽动,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一切都太让他不可思议了。
江岩的寒眸扫过童语的脸,目光中掠过了然,“小语,你来这里就是为了与他私会吗?”
欧文瑾淡然一笑,伸手把童语扯离江岩的怀抱,并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我倒希望是私会,但今晚的确是公司的聚会。怎么江岩,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我和小语的事情了”
听了欧文瑾的话,江岩不怒反笑,他紧盯着欧文瑾怀里的女人,温柔地开口:“小语,老朋友来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至少要请他来家里坐坐吧。”
欧文瑾的双臂有片刻的僵滞;他紧瞅着自己怀里的女人,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童语深吸一口气,这该来的躲也躲不过终究是要面对,她缓缓抬眸对视上欧文瑾锐如鹰隼的眼,“对不起文瑾,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江岩他就是我的丈夫。”
欧文瑾悬着的心骤然收紧,他显然被这个女人的惊人之语给惊骇到。
他幽沉冰冷的眸光在他昔日好友和昔日恋人身上反复掠过,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怎么会走在一起成为夫妻,倘若……
欧文瑾的心狠狠地抽搐,看来这次同城之行真是收获颇丰,居然让他发现了如此可怕的事实,他的女人竟和他的朋友一起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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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丝竹轩茶社走廊深处的雅室里;欧文瑾与江岩沉默而坐;温热的茶品氤氲飘香却没有柔和两个男人微沉的脸。酒醉的童语早已被江岩送回了家;这样尴尬的谈话自是不需要她在场。
“你不认为你们还欠我一个解释吗?”欧文瑾首先打破了沉寂。
江岩轻执茶杯,微微啜饮,再次抬起的眼眸竟平添了一抹笑意,“文瑾,男女相爱而结婚还需要理由和解释吗?我与小语是在你们分手之后开始交往的,难道这人都和你没有关系了,你还要限制她找男朋友吗?”
欧文瑾眉宇微蹙,他克制着想挥拳的冲动,眸光转向窗外。午夜的同城已完全沐浴在重墨渲染的夜色里,远处飘渺的街灯似乎成了它唯一的点缀。
“江岩,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当年我疯狂的到处找寻小语的时候,你都不曾透露她的去处,作为朋友,我很难理解你的作法。”欧文瑾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上去平缓随和。
江岩笑了,白皙的脸庞有微许的落寞,“当年我在哈市遇到小语的时候她很落魄,母亲病重已到了弥留之际,她们所有的钱都付给了医院,连她母亲的后事都是我帮她料理的。”
欧文瑾的心倏地一痛,“为什么不通知我?”
江岩笑得颇为无奈, “小语的态度坚决,她不允许我告诉你她的任何行踪,我唯有答应她的请求,她才肯接受我的帮助。”
欧文瑾闭了闭双眸,修长的手指痛苦地紧握成拳,这个女人还是如此的固执,可是为什么她认可求助江岩都不愿回来找他?
“因为小语的原因,我没有离开哈市,一直在那里陪伴她,照顾她,直到她答应我的请求成为我的妻子。”
江岩直视着面前的男人,深刻如斯的五官浸染了难以疏解的忧伤,这让他看上去颓败而憔悴,曾经不可一世的欧文瑾何曾这般狼狈过?
欧文瑾胸口窒痛的有些呼吸困难,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对面的江岩,小语最困难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他却不在她的身边。他错过了挽回两个人感情的最后机会,残酷的命运之神已经将他们彻底地推向分离。
清香的茶室出现短暂的凝滞,两个男人各怀心思,眉宇间都参了份落寞的消愁。
半晌,欧文瑾才空幽的喃喃低语,“你知道她离开我的真正原因吗?我一直都参不透她为什么要一声不响地消失。”
江岩的目光中多了抹同情,他缓和了语气,“文瑾,你应该能猜得到,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你的父母。”
“什么意思?请你说得清楚些。”欧文瑾的眸中划过异色。
“这种事还是小语亲口告诉你为好,毕竟当年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江岩把欧文瑾面前的凉茶倒掉,又重新为他置了杯温茶。
“明天我会找她好好地谈谈?”欧文瑾恍惚的低语,究竟还有什么是他看不真切的,此时的他急需要拨开这些困扰的云雾,他要知晓真相。
“文瑾,我和小语现在过得很幸福,做为她的丈夫,我不希望你再去打扰我的妻子。我也耳闻你在那边已经有了谈婚论嫁的对象,这个时候我不认为你们还有详谈的必要。”江岩试图点醒混乱的某人,让他清楚木已成舟的事实。
欧文瑾脸色愈发暗沉,这样咄咄逼人的江岩让他深感不快,面前的这个人已不再是他昔日的同窗好友,他变得如此陌生和疏离,让他难以与他沟通。
“文瑾,你本不该来同城,我们都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我们都有各自的平静生活,不该彼此打扰。”江岩似乎想让某人彻底的死心,又幽幽地补上一句。
“够了江岩,你这样的说辞,我只能理解为你在心虚害怕。我不是单纯的小语,她糊涂我并不糊涂,当年的你对她早就势在必得了吧?我的家人只是促成了你们的好事,这一切可能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吧?”欧文瑾终于失去耐性,不再顾忌,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江岩扬眉,“你是在夸我聪慧还是在贬自己愚蠢?文瑾,你为什么要把简单的事情弄得如此复杂?难道你父母的过错也要由我来承担吗?”
欧文瑾霍然起身,寒眸盯着江岩足足数秒才冰冷地开口,“我明天会直接飞回北京,我要把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江岩,倘若这里面有你的一份耕耘,我会回来找你的。”
江岩忽略某人话中的威胁,他无奈地耸耸肩,“你执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只是请你考虑清楚,你这样做,伤害的最终还是小语。”
欧文瑾没有理会江岩的嘲弄,径直向外走去,他来到门口,手摁在把手上又顿住脚步,冷酷的嘴角微掀,含了一抹厌弃之色,
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晚站在你身边的女人是你的情人吧?江岩,说到对小语的伤害,没有人比你做得更彻底。”
书?茶室的门已关闭;某人的气息却滞留在房间内继续困扰着江岩的心。
网?他把自己深深地陷进沙发里;眉头紧锁,这样的状况他不是没有预料过,这些年他断绝与昔日同窗的往来,和小语躲在清静的北方就是在避免这样的状况过早的发生,只是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也躲不过。
遥想当年,他对小语的喜爱不比欧文瑾少一丝一毫,只是他的青涩胆怯让他输给了抢先一步的欧文瑾。
每每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揽在怀里,轻轻拥吻,他真是难以控制自己心中的愤恨。他明明认识小语再先,他明明比他更能读懂小语的心,可轻易闯进小语心中的却是欧文瑾,而非他江岩。
好在他不曾放弃,最终小语成了他的妻子,江岩的眸光里现出几许温柔,依稀记得当初他与小语在一起相依相伴的情景。
那时候的他是多么的容易满足,他单纯的认为,婚姻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厮守清晨和日落,这就是最难得的幸福。
可是现在……江岩的心隐隐作痛,他又该如何跟小语解释清楚尹静的事情呢,善意的欺骗是否能让他们的生活重归以往的平静?
7 乍暖还寒
夜凉如水,沉静幽冷的客厅里,童语蜷缩在沙发上陷入昏迷。
这个季节天气乍冷还寒。
然;同城的热力公司却还没有开始全市供暖,所以在室内是属于最为阴冷的季节。
浑身冰冷的童语神志愈发混沌,轻盈的身子似飞回长春花绽放的五月,恍惚中一双温热的大手紧紧地拥着她,熟悉的怀抱依然是那么的亲切,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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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卓将咖啡豆放进研磨机里磨成粉末,他转眸看了看站在吧台外面的童语,“傻丫头,在发什么呆,6号桌的客人在喊你。”
童语惊慌地抬头,果然6号桌的女客人正面露不悦地看着迟钝的她。
童语有些懊恼自己的走神,她麻利地把草莓蛋糕装盘,又把东卓递过来的卡布奇诺小心地放到托盘里,稳妥地送去6号桌。
这是一间飘浮着浓浓咖啡香气的咖啡屋,童语在这里做工已经快一年了,每天晚六点到半夜十二点,周末她会上白班,晚上给一个孩子做家教。
这里的老板是位归国华侨,但她却很少来咖啡屋,基本上都是她的表弟东卓在这儿帮着打理。
咖啡屋厚重的木门被人推开,童语笑脸相迎,却不想对视上一双含笑的眸。
“欢迎光临!”童语机械化地复述着欢迎语。
“晚上好!”欧文瑾笑着冲童语打招呼。今晚他穿了件纯黑的羊绒开衫,同色的仔裤,袖子似乎有些长,遮住了他修长的手。
“请给我一杯蓝山。”他说,今天他依旧坐在临窗角落里的12号桌。他把手中的书放在黑胡桃木的桌子上,同时递给童语一张神秘园的光碟。
这是他的习惯,来的时候都会带一张光碟,很快神秘园舒缓空灵飘渺的音乐就静静地流淌在咖啡屋里。
隔壁11号桌子正坐着几个年轻的女学生,她们自从欧文瑾走进来便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此时她们正望着这边兴奋地窃窃私语,还不时发出阵阵的笑声,引得其他客人频频注目。
童语在心里哀叹,这位“欧大帅哥”走到哪里都是这样的扰人清静。
童语再次返回吧台,炉上的咖啡壶里正飘散着香醇的咖啡香气,“12号桌一杯蓝山。”
听到童语的声音,东卓了然地瞟了眼12桌的年轻男孩,“他又过来了,这个男孩儿还真是痴情种子。”
对于欧文瑾,这里的人对他都不陌生,这三个月以来他天天这个时间过来,会坐到咖啡屋关门,然后理所当然地跟在童语身后护送她回学校。
“东哥,你不要乱说。”童语嗔怪地低声制止。
“傻丫头,你看不出来他是在追求你嘛?”东卓提醒着童语,他不认为童语方才的走神是偶然,只是她看不清自己的心。
童语的心的确不平静,她的目光飘向临窗的角落,这欧文瑾自从上次强吻事件后,便像换了个人似的,天天跑到这里来报道,临窗的12号桌都成了他的专署座位。
通常他会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看他的专业书,有时也会把玩着游戏机,偶尔童语望过去就会发现他也正在看着她。
但童语一贯把他当作是空气,她不明白这个公子哥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说他是在同她玩一场暧昧的游戏,那么他也未免玩得太上心了。
“请您慢用!”童语将咖啡轻缓地放在欧文瑾面前,蓝山的香浓味道在空气中袅袅漂浮。
“谢谢……等一下。”欧文瑾叫住转身欲走的童语。
望着童语探究的目光,欧文瑾一笑,把手里的药盒递给她,“昨天看你好像着凉了,是不是感冒了?”
童语没有接,但她还是礼貌地道谢:“谢谢你,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望着童语离去的背影,欧文瑾端起咖啡浅浅地品尝,虽然她是拒绝了,但她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是不会放弃的。
也许是心情愉悦的缘故,苦涩的咖啡入在欧文瑾的口里都化为美妙的甘甜,他觉得今晚咖啡的味道棒极了,甘,酸,苦三味结合到极致,那细腻香滑的咖啡正带着暖暖的温情在他的身体里层层扩散。
他的目光转向铁艺的窗棂,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在玻璃窗里正映着那抹娇柔的身影。
自从上次他吻了她的唇后便感觉自己上了她的瘾,中了她的毒。她的唇是淡粉色的,柔软的像他小时候爱吃的棉花糖。
那次在童语晕倒后,他直接把她送到了医院,医生也把他当作她的男朋友责备了一番,你的女友身体虚弱,疲劳过度还患有严重的贫血。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的心里就莫名地疼痛,他竟然在心疼她。
他喜欢看工作时的她,温柔亲切,不再伶牙俐齿,不再咄咄逼人,有的是一份特有的娴静。
清丽的脸上总是带着抹温暖的笑,浅淡的唇色丝毫不损伤她的美丽,倒给她平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味道。
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的欧文瑾就是现成的例子,他不但不嫌烦还很享受这样的状况。
其实童语早就原谅了欧文瑾,童语是个聪慧的女孩,她的聪明不仅表现在数理逻辑能力上,她的聪明还源于不断地自省。
就如上次强吻事件,诚然带给她的伤害是严重的,但她也反思了自己的错误。
第一、欧文瑾为她埋单的初衷是善意的,而她回以的拒绝却是恶意的。
第二、她不该明明知道他是个爱面子的人,还当着他朋友的面拒绝他,这种硬碰硬的作法是不明智的。
第三,她不该呈一时口舌之欢,她不是愤青也从不仇富,那么她那天的话就明显带着挑衅的味道,寄生虫,这个词用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会伤其自尊的。最后她还总结出她用错了时机,那并不是雄辩是非的时候。
如果说她是憎恶欧文瑾当众羞辱春晓在先,那么她羞辱欧文瑾的行为又是什么呢?
午夜,寂寥的大街上,童语快步前行,这里离她的学校并不远,大连是海滨城市早晚温差较大,她紧了紧身上的毛衫,这衣服洗得次数多了就会变得愈发不保暖。
正想着,身上就多了件带有木质清爽味道的羊绒衫,欧文瑾已经不加思索地把自己身上的开衫脱下来披在了前面的童语肩上。
童语站住脚步,转身望向身后的欧文瑾,她没有看错,这个以往冰冷耍酷的男生眼里竟溢满了关切。
“谢谢你。”童语诚挚地道谢,大眼睛里竟透露出友好的信息。
欧文瑾没想到童语会这样优待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没什么,是我太热了。”
欧文瑾又紧张地清了清喉咙,“童语,你真的不生我气了?”
童语低下头想了想,再次抬起的脸竟漾开了一抹清丽的笑,笑靥如花的她竟把欧文瑾给看呆了。
“哪有那么多的气好生,上次的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总之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它了。”
童语大大方方地与欧文瑾冰释前嫌,这倒让欧文瑾有些受宠若惊。
两个人并肩前行,童语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学校,“你天天来这里喝咖啡是因为我吗?”
“……我是怕你一个人深夜独自回学校不安全。”欧文瑾还是说出了真正的原因。
童语有些感动,但还是板起脸来,“你明天不要再来了。”
欧文瑾神色一变,“为什么?我尽量不打扰你工作。”
“你天天喝咖啡的钱比我工资还多,这样怎么行?我们还是学生不能这样奢侈浪费。”童语义正词严地教育着某人。
“还好了,只是夜里喝多了咖啡回到宿舍常常失眠。”其实他也知道失眠不光是因为喝多了咖啡,而是他脑子里全是童语的音容笑貌,他又怎能睡得着呢?
“扑哧……”童语被他的表情给逗乐了,一向霸道冰冷的他何曾这样腼腆过?随即童语又佯装严肃地说:“明天你再来我就生气了。”
“那我明天晚些来,接你下班好不好?”欧文瑾小心翼翼地问着,漂亮的眼眸中带着些许的期盼。
童语有些羞涩地错开目光,故作平静地说道:“那你借辆自行车吧,你载我回去。”本来童语有一辆二手的自行车,只可惜两个月前被偷了。
欧文瑾大喜,他蓦然上前一步,把童语拥入怀里。童语的脸砰地一下就红了,她羞得不敢抬头,但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沁凉的深夜,这个怀抱很温暖,真的很温暖……
8乍暖还寒
江岩旋开客厅的灯,视线准确地落在米色的沙发上,他换了拖鞋轻轻地来到童语的身旁,却看到她眼角溢出的泪。
他没有迟疑,手指重重抹去那抹格外刺目的眼泪,因为他知道这是为谁而留下的泪。
然,女人皮肤滚烫的温度却让江岩脸色惊变,他俯下身子温热的唇轻触童语的额头。
江岩的瞳眸一缩,他的女人居然在发烧,他慌忙的把童语抱进卧室为她盖上棉被,手忙脚乱的翻找出药箱,取出体温计和退烧药。
江岩里外的忙碌着,他抱起童语喂服了药末,浸过冷水的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折腾了大半夜,疲惫不堪的江岩才躺在童语的身侧,揽过已退烧,汗涔涔的女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童语从睡梦中醒来,她的头还有微许的刺痛,她转动着干涩的眼球,目光定在墙上的挂钟上。
她没有忘记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尽管她浑身无力,她还是打起精神克服着身体的不适爬出温暖的被窝。
童语走出卧室阵阵米粥的香气便暖暖扑来,开放式的厨房里,江岩正身影忙碌的做着早餐。
童语有瞬间的茫然,此时的他仿佛依然是她体贴入微的丈夫,昨夜可怕的一切也仿若只是她的错觉,并没有真正的发生过。
然,童语不能自欺欺人;她胸口的疼痛正告之她那一切的真实。
她闭上眼睛忍了忍欲出的泪意,再次睁开眼眸的她转身向卫室走去,她要争取时间好好地冲个热水澡;被汗水浸过的身子真的让她很不舒服。
童语正用温热的花洒冲洗着及腰的长发;耳边就传来轻缓的敲门声。
江岩担扰的询问:“小语,你的身子能行嘛?我来帮你洗吧?”
童语抚发的手一滞,泪,滚了下来。
她没有应声,继续揉搓着自己的发丝。
门外的江岩又唤了几声才叹息的离去,门内满脸是水的女人却早已看不出泪水滑过的痕迹。
童语洗漱完毕出来时,江岩已经坐在餐桌前等着她共进早餐,她收回视线径直回到卧室去换衣服。经过一番整理,再次从卧室出来的女人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江岩拉住欲离开的童语,“小语,你不能带病去上班,先过来吃些早餐,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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