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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狂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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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嘛!
  “有种书,叫食谱。”
  “法文的?”她怀著最后一线希望问。
  “法、中对照。”
  怒视他许久后,她憋不住的吼起来。
  “我承认我不敢宰那两只会喘气的虾妖行了吧?我就是胆小,怎么样?你再说什么没有痛苦的终止呼吸,是一种幸福试看看!大不了……大不了我陪著小姐姐一起不呼吸,你自己去慢慢幸福!”
  路易花了一点时间,才完全了解善善一连串的急吼。
  “就这样?”这个有意思的小子以为不呼吸就是死人?
  生跟死的分界点是呼吸?她的国家有句成语叫行尸走肉,爱国的她不知道?
  这小子单纯到不可思议。
  “我不是不煮,我是不会煮!”这么久不都是各吃各的?干嘛他今晚非要她煮虾妖汤给他吃?
  他是在搞什么鬼?
  “厨师在外面。”
  “厨师?”善善瞪著那一抹刺眼的笑,“你耍我?”
  一会儿丢两只会喘气的虾妖过来、一会儿又说没有痛苦的终止呼吸是一种幸福,结果他连谱带厨全都备齐了?
  这不是摆明著要她是什么?
  “你想太多了。”这有趣的小子,个头小是小,抱起来没问题,但要是拿在手上耍弄?有技术上的困难。
  不明白,这小子为什么总是要求他耍著她玩?
  “我想太多?那你把那两只虾妖给我干嘛?”放生吗?明明就是故意吓她来著,还不承认!
  “让你亲眼见证食材的新鲜度,这是一种礼仪。”
  难怪老祖宗说,礼多必诈,肯定是吃过洋人的亏!
  有来有往,才不失礼仪之邦的泱泱大度,是不是?
  善善很有礼貌的说:
  “龙虾,就交给我,小姐姐,就烦劳你了!”勇敢的提住还在拚命想往外伸出魔爪的虾妖,善善目不斜视的越过路易往外走。
  出了房门没几步路,就碰上那肯定是法国来的厨师!
  “厨房?”
  叽哩咕噜?呵呵呵……不会讲中文!
  善善笑咪咪的领著法国厨师去厨房,比手划脚一番后,法国厨师面无表情的开始开瓦斯,上锅,煮水,接著切洗带来熬汤底的菜菜肉肉。
  善善正大光明的提著两只虾妖,进到厨房边的浴室里去,没一会儿,又转出来拿了扫帚畚箕外加一只棉袋,再回浴室去。
  嘿!嘿!嘿!
  不能摔,是不是?
  摔了会吓到,肉会苦,是不是?
  善善把浴缸里的竹篮子,先用扫帚柄给挑翻,然后再把两只龙虾扫进那只棉袋里去,然后袋口给一收一扎。
  “看我的虾妖空中飞人秀!”话一落,她东南西北开始转,接著就是上上下下的猛力拉甩,她太矮,棉袋太大,好几次棉袋就这么硬撞上浴缸底,突然,一个过度使力……
  “砰!”
  一不小心棉袋脱手飞出,两只被甩晕的龙虾就这么砸到了墙面上。
  硬邦邦的砖耶!该不会死了吧?
  善善贼笑著拉开袋口,一瞧!
  吓!
  断两只脚,嘴角吐泡泡,还有一口气?
  击鼓鸣冤似的连续敲门声响个不停,善善赶紧袋口一收,门一开,她刚巧是最后一甩的连袋装虾送给了——厨师。
  善善笑咪咪的跟口吐白沫的龙虾,还有叽哩呱拉对著龙虾直叫的法国厨师挥挥手,潇洒说再见。
  法国来的厨师嘛!就煮个虾妖汤,有什么难的?
  叫!叫!叫!是会不会煮?
  她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第三章
  特地让童恋雪先吃饱喝足,早早睡去,善善九点整才上桌吃晚餐,没半点不乐意。
  什么九点正用晚餐?分明是想饿死她,要是平常,管他法国时间几点吃,她就是要六点三十分吃晚饭。
  可今天不是平常,今天啊,她特别准备了一堆的好料,嘿?
  “什么味道?”鼻尖的气味,停住路易的笑。
  “麻辣……臭豆腐。”看吧,笑不出来了吧?善善倒完一袋又解第二袋。
  跟这个金毛鬼相处久了,也有好处的,比如说,她愈来愈聪明,懂的用中国独有的臭豆腐来“薰陶”他。
  “你平常吃这个?”特殊慵懒的声调,在变。
  “对啊!还有、还有,肠旺臭豆腐,还有、还有……”忍不住兴奋,她拆解袋口的速度在加快中。
  “这又是什么?”
  善善笑咪咪的打量著对面的路易。
  他脸色原就白,这下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眼花?他的脸,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白中带一点青?
  “臭豆腐羹。”呵!呵!呵!她确定是白中一点青,啊,不对!现在是两点青。
  等不及要他满脸青,善善飞快的把一袋袋的各式臭豆腐给倒出来,盘盘碗碗的就满了她这边的桌面。
  “清蒸臭豆腐、天香臭豆腐,烤臭豆腐,啊!好好吃的臭豆腐。”光闻就香极了,再配上他发青的脸,人间美味啊!
  “那黑黑的是……油炸蟋蟀?”她的个子小成这样,原来是吃食出了问题。
  “我才不吃蟋蟀,这是东山鸭头。”
  “你确定?”他眼前的东西,每一样都很……怪异,很难相信是食物,尤其是那一堆他宣称的……豆腐。
  “懒的理你!”一夹起油炸臭豆腐,善善就往嘴里塞。
  看见那怪异的食物,闻到那令人反胃的气味,直到善善真的把东西塞进口中去咀嚼,路易有了生平第一次的震撼!
  “你很勇敢。”他不得不赞美。
  “……”她忙著在嘴里塞东西,没空应声。
  正要上汤的法国厨师,捏著鼻子跟路易用法语快速交谈著,不时还看往她这边来。
  现法文?比爱国,她童善善输人不输阵!
  “金毛鬼,我先跟你说,我没臭豆腐吃,会死!你要个死人也没用对不对?所以,你吃你的法国餐,我吃我的臭豆腐,OK?”快喝虾妖汤!快喝!苦死你个金毛鬼!
  善善又吞了一大口的清蒸臭豆腐,随便他们用法语在那叽哩咕噜。
  “爵爷,我马上把那些东西清掉。”布克尔捏著鼻子请示著,不敢闻进那恶心的气味。
  “不必。”同样是法语,路易的优雅,与众不同,“让他吃。”
  “是的,爵爷!”布克尔捏紧鼻子,恭敬的退立一旁。
  “我交代的事,都办好了?”才喝了一口龙虾浓汤,路易就放下银匙,“布克尔?”
  “爵爷,事情都办好了。龙虾浓汤……是我的疏忽,龙虾被善善先生不小心惊吓到,等我发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虾血一放,是混浊的。”
  有一只的头壳还破裂,断脚就更不必说了,布克尔就是想不通,善善先生跟龙虾有仇吗?还是说,这是某种风俗?杀龙虾之前,要先把龙虾装到棉布袋里,甩个头破脚断肉发苦?
  东西文化,差异真大!
  不小心惊吓到……龙虾?能被这有意思的小子“不小心”惊吓到,这龙虾,不算浪费。
  路易看著善善挑衅的又塞进一大口天香臭豆腐。
  一口又一口的吃不停?这有趣的小子有著非常的勇气。
  “都撤了。”那气味,他没了胃口。
  “是的,爵爷!”布克尔俐落的收净桌面,不是训练有“速”,实在是……他快吐了,但他是一流的名厨,什么奇怪的食物没见过?所以,不能吐!
  “金毛鬼,你不吃你的法国大餐了啊?”苦死了吧?善善夹了最肥的大肠就往嘴里塞去。
  “布克尔,净手。”路易不应善善的挑问。
  “是的,爵爷!”
  端上纯银的洗手盆,臂腕上挂著纯白的毛巾,布克尔一会儿换水、一会儿递毛巾,善善忙著往嘴里塞豆腐的小手停了。
  “他是奴隶啊?”厨师要做这么多事?
  “家仆。”
  家仆跟奴隶是有差别,仆者,出卖劳力:奴者,出卖尊严,“你要我,该不是你正好缺一个台湾『家仆』吧?”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原来还真是她想太多了!
  带著恋雪去法国,一来可以暂时避开那些恶亲坏戚,二来不怕日本祸又来家里绑人,家仆嘛!有什么难?不就这里挥挥、那里扫扫,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不缺家仆。”
  啊!她忘了她是小女人,不是大丈夫。
  “你确定不缺,台湾的哦?”他那是什么眼神?
  看人直勾勾的不转弯,真可怕!
  “哪一国的,都不缺。”
  “那你要我干嘛?”被路易看到受不了,善善冲口就问。
  路易的眼神微变,他答非所问,“你吃饱了?”
  “差不多了,你还没回答我,你要……啊!”
  “恶!”
  吐?他在她面前吐了起来?
  善善眼圆、嘴也圆的看著路易对著纯银的小水盆吐不停。
  虾妖真这么厉害?他才喝一口虾妖汤就吐成这样?就说是台湾的沙虾好嘛,要不这臭豆腐也挺好的……
  弯下身捉出垃圾桶,善善跟著狂吐不停。
  金毛鬼一定是故意在她面前吐给她看的,炫耀他法国洋祸连吐都吐的这么优雅,好恶!
  他会书她活活吐死!
  “呕……”眼角瞄到他正拿白巾在拭嘴角,善善被路易的优雅弄的又开始吐。
  做作的金毛鬼!她不吐不行!
  “起来。”
  不是还在擦嘴?他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
  “要我抱?”他问的轻慢。
  “不准你抱!”把吐的乱七八槽的垃圾桶往他处塞去,善善马上跳起身离路易好远。
  她学聪明了!
  要真又被他抱住,说不准他又随便来上一个,把人吞了去的那种喷火咬法,万一把她咬死了去,那还得了?
  最恐怖的是,刚刚他才吐过!
  这一想,善善捣紧嘴,跌跌撞撞的倒退著进了客厅,一不小心就给自己打结的脚跟绊倒,一屁股坐上了硬邦邦的红桧太师椅里。
  “啊!”痛死人了!连后脑勺都给敲到,她要捣嘴又要揉后脑,心底忍不住嘀嘀咕咕起来,爷爷说,这太师椅能坐的出一个人的正气,那洋沙发只会让人倒出一身邪气,这正气,要是能撞上时不这么痛就好了。
  “我看看。”
  眼前的一堆星星,还在闪闪发光,他又来到面前,还弯下身?
  “不准碰我!”来不及想,善善光溜溜的脚丫子,一伸直,就贴上了路易的胸口,就这样,她倒在椅子上,双腿曲起,顶住他的心跳。
  “你用了两次……不准?”这有趣的小子,真是有过人的勇气。
  路易没有打掉善善无礼的小脚丫子,相反的,他圈握住她的足踝,说话的同时,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大拇指的指腹,抚触著她的踝骨。
  蹬他,只要用力,一定可以蹬开他,可是……后脑痛的让她力气不见了,她的脚……她亲眼看见她的脚在他手中颤抖!
  脚底贴著他的心脏,那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她的末梢神经,刺刺的、麻麻的,说不上的感觉,就是使不上力。
  “两次不准又……怎样?”避开他绿意满是的瞳仁,善善很勇敢的一连吼著,“不准!不准!不准你碰我!”
  明明没看他,但她就是知道,他那魔绿的眼瞳,一定在变色,那是一双会摄人心魂的眼……摄人心魂?
  她的心魂还在吧?她是催眠师,怎么也轮不到她失心魂才是……等等!他、他、他?
  “你也是催眠师?”忙著照顾恋雪,她没有仔细想过,为什么一直催眠不了他?
  “不是。”催眠术?那太容易,容易的事,浪费他的时间,他不做。
  听到否定的答案,善善这才松了好大一口气!
  不是催眠师?那她为什么总是觉得……
  “我只是会控制人心而已。”左腿曲起,一使力,路易压近善善。
  一张小小的太师椅,屈著她就饱和了,现在他又跟著压下来,别说腿被他压的发痛,胸上绑布条的闷,因这一弯,使她喘不出气来。
  张大嘴,善善就是吸不进气,出不了声,意识开始迷茫……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
  “吸。”
  她跟著那沉沉的语调吸进奸大一口气。
  “吐。”
  再一次的,她的嘴非常配合的吐尽肺里面的气。
  “睁开眼睛。”
  感觉到自己想抗拒,眼睛就看见一整世界的绿。
  “你……你在控制我?!”太震惊,她呆在一片绿中,无法动弹。
  “小子,你话说反了。”
  鬼医路易那一抹笑,这次,不只让善善的心发毛,她的脑子也长了毛。
  “哪有反?我又没控制你!”再也受不住他的那抹笑,善善又叫又蹬腿,只想把他踢到天边去。
  从厨房听见声音出来探看的布克尔,一看见善善发了狂似的又叫又踢,一愣之后,连忙向前要分开两人。
  “爵爷,善善先生就交给我吧。”
  这善善先生是不要命了吗?爵爷只要动动眼,就能伤人,这种无礼的冒犯……布克尔真是替这位善善先生捏把冷汗。
  “退下。”见布克尔不动,路易直接提抱起善善,“我不会伤他。”这有意思的小子,力气不小,很有生命力。
  “爵爷……”
  路易半阖住眼,嘴角仍然带著笑意,他的声调,显得更为沉魅,“布克尔,退下。”
  “是的,爵爷。”等退回了厨房,布克尔才回过神来,“我收拾到哪儿了?”
  善善呆呆的站著,仰著头跟路易相对看,不打、不叫,不是因为他放开她,而是他居然……居然只用声音就能催眠人?
  “今夜,你的情绪特别不稳,是因为即将来到的分离吗?”待在这里已经太久,他要带他回法国,就在今晚。
  分离?他要带她回法国?
  “小姐姐的伤还没有好,我不能跟你走。”难怪他会好心的随便她吃那一大堆会叫他吐的食物,原来他没安好心眼。
  最后的晚餐?可恶的金毛鬼!
  “她的伤,早已痊愈。”他已经多待了二个月。
  “谁说小姐姐已经痊愈?她的记忆可还缺一段找不到,再说,我答应我爷爷要照顾她一辈子,她现在都还糊里糊涂的,我怎么可以撇下她跟你走?你当我跟你这洋祸一般没血没泪吗?”
  “我以为你不要她想起日本的那一段记忆。”补上一段故意遗忘的记忆,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等等!你等等!”从后面抱住路易,善善用尽力气想拖住他,“我承认我巴不得她忘光光日本祸……你给我站住!”大喝一声后,她睑埋在他背上,“我不要跟小姐姐分开,不要。”这会儿她的声音扁扁的,很无力。
  累死了!
  先是吃撑了,然后又是叫又是踢,外加被吓,现在还要使尽吃奶的力气拖住他,累的她半死,恨死他个金毛鬼!
  路易没有回身,任由善善从背后搂紧他,他在感觉,感觉背后的活泼气息……似乎有点气虚?
  “累了?”
  “给我蛮牛。”她要喝一打。
  “回到法国,准你自己选一只。”没注意过牧场里的牛有没有“蛮牛”这个品种,他要只“蛮牛”做什么?这个小子的思绪很善变。
  “我选你个金毛鬼。”
  路易听见善善的嘀咕,回过身,他抱起她往一旁较大的藤制摇椅坐去。
  “我不喜欢你抱我。”她嘟起嘴抱怨,“我不是小狗猫咪,不准你把我拎来拎去。”动不动就捉著她抱来抱去,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可又挣不开,久了,她不习惯都不行。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他调整著两人的姿态,环紧。
  “金毛鬼,我再说一次,你听清楚了,我不要跟小姐姐分开,还有,我是男的,不准抱我。”被他这样抱著摇啊摇的,善善止不住呵欠连连的揉著眼。
  一整天,为了她心爱的各式臭豆腐,再想到能把金毛鬼臭翻天,她可是东南西北的跑了好几个地方去买,晚上才吃进肚,又被他连累得吐光光,搞半天是白跑、白吃……想睡……
  善善以为,金毛鬼应该跟以前一样,就是吓吓她嘛,没事的,她真的困了……
  路易不应声,只是抱著善善轻轻的摇著,直到布克尔收拾好一切,再次出现。
  “爵、爵爷?”布克尔不确定眼睛看到的,爵爷抱著善善先生?
  “给我纸笔。”路易没有改变摇晃的频率。
  “是的,爵爷。”
  拿到纸笔后,路易沉懒的声调,拂进善善的左耳。
  “小子,醒来。”
  善善懒懒的半睁著眼,视焦对不准他,只知道眼前是绿,满满的翠绿。
  “我们今晚回法国。”
  “嗯。”她乖乖的点头应过后,突然皱起眉头,“小姐姐……小姐姐……”
  “不吵她,她睡了。”路易维持住摇晃的频率。
  “嗯……小姐姐……”她还是皱著眉头。
  路易的声调,更沉了些,听进耳里,叫人自然松了心,“道别……用写的吧!来,笔在这里。”
  好一会儿,善善皱著的眉头松开来了,她试了两次才拿住路易手中的笔,在固定的摇晃频率中,歪歪斜斜的写——
  小姐姐:
  我很好,你别担心我,要照顾好自己,有事找星野大哥商量。
  善善
  第四章
  真好睡……
  飞机的起降,没能让善善醒来,车子的上上下下,她还是没醒,因为,路易始终抱著她,不让她醒。
  他的宽容已经到了极限,童恋雪占用她的问题,在他特殊的摇晃频率下,已经解决。
  现在,童恋雪在台湾;她,诜ü恼±铩?
  善善醒了,但没睁开眼,因为那轻摇的频率,让人全身放松到连嘴角都不会笑,好舒服……摇啊摇,安安静静的没一点吵,被窝香香又暖暖,这样的舒服,叫人懒啊!
  “小姐姐……”善善闭著眼,逸出口的声音虽然小,但听的出有斥责的意味。
  看吧!才出声,小姐姐就不敢再划著她的唇儿玩,被吓到缩回手了吧!
  小姐姐叫她善善爷爷其实也没错,因为,看她多有爷爷的威严,才小小声的叫一下,就能把人吓住——
  “啊?”先是眼睁一咪咪,然后,善善猛然睁大眼睛。
  绿,又是那一整片无穷无尽的绿,层层覆叠叠,是浅又深,明明是单一的颜色,入了眼又成了无数的色彩,被那变幻不定的绿意眩惑心神,她连简单的呼吸都忘了。
  他又咬上嘴来!
  头发昏,心又跳的太快……
  “吸。”
  绿,一退开,见著了其他的颜色,忘不掉的声音进到善善昏沉沉的小脑袋瓜子,她下意识的照著那慵懒懒的命令,张大嘴,拚命吸气。
  边吸,脑子边清楚,脑子一清楚,眼睛当然就会跟著清清楚楚。
  眼珠子两颗一起逗挤在鼻梁骨上——
  她的手?
  她看见他的手紧抓著氧气罩?紧抓著氧气罩压在她的脸上?
  好端端的人,不会这样呼吸的,她是……要死了吗?
  就这样,路易任她把眼珠子斗在氧气罩上头,一张小脸正吸也不是、不吸也不是的难以置信。
  这个有意思的小子啊!
  看够了,他才把氧气罩慢慢移开。
  “别想太多,等你学会换气,就不再需要它。”他一抹笑的将手上的氧气罩,置放到床头上的专用挂架,没看清他的动作,路易已经又坐回床边原来的位置。
  “我会游泳!”别想太多?怎么个别想太多法?生气的善善把拳头握的紧紧紧!
  怒气让善善没发现,环境变了!
  “显然,你的泳技不够好。”路易笑看著善善的发怒。
  这有意思的小子,生起气来,眉儿飞扬、眼儿闪亮,双颊是充饱气的圆滚滚,瞧那唇儿,这会儿是紧闭成一条抖动的红线,一会儿是直、一会儿是下瘪、一会儿又摺在一块儿,没个规则,真是……有意思极了!
  真会被这金毛鬼气死!
  她泳技好得很!但她不会笨到穿上泳装在他面前游一圈,就为了证明游泳跟咬嘴一点关系都没有!
  “金毛鬼,你给我听清楚,”她一定要禁止他再咬来,“我不准,听见没有?不、准、再、咬、我!”
  “小子,你凭什么不准?”因为童恋雪的命,他有权利不准她的不准。
  路易问的轻笑,咬?她把吻当成了咬,难怪会气成那样。
  “就凭我是未成年的小男孩,所以不准!”咬著牙根,她一脸他是个金毛色鬼。
  “是吗?未成年的小男孩?”路易突然倾身,逼近善善,“小说谎家。”他止住话,只把她困住。
  瞬间的压迫,善善直觉的想躲,偏偏叫他困住,动弹不得的她只能乖乖承受他给的困制。
  不对劲儿!他不对劲儿!
  害怕地对上他绿沉流光的眼瞳,善善这次不是心上的毛长高,她是真的害怕了。
  这半年来,他是让她提心吊胆的过著,而他也真的是三不五时就吓得她惊声尖叫,但再怎么样,顶多就像是一屁股坐到了针板上而已,从来就不是这样……被困住,动弹不得……是惩罚!
  强烈的气息在胁迫她的动弹不得,紧束的恐惧,正追随著他唇角的那一抹笑,一点、一点的冷罩住她开始发抖的身体。
  “什么小说谎家?”他知道了什么?善善心虚气弱的强提著一口气问。
  知道在罚她?路易流动在眼里的绿,很快有了新色。
  “你、骗、我。”最后的冷绿,消失在他的话尾,知道在罚她,就够了!他嘴角的一抹笑,回到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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