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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前夫嫁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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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香村,已是定昏。夜深人静皆是休息之时,没有几家村户点着灯。颜路隐慢慢骑着马,往武家走去,他一直记得,武家怎么走。
村口住着的成寡妇因要做绣活,所以睡得晚,听到窗外有马的嘶鸣声,有些好奇的放下绣活出门去看,因为村子里除了牛家有匹老马,谁家都不再有那种值钱的座骑了。听这马嘶声,就知这并非牛家的马,出门这远远一看,成寡妇立马嘴中啧啧作响:“看看,这武家媳妇偷人都偷到家里来了。”而后兴奋回屋子想着明儿怎么跟那些婆子说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动动手指撒个花,再打个“夜夜,加油。”嘛~╭(╯3╰)╮阅读快乐,留言快乐哦~
嘛里嘛里轰~~~我的爱全部轰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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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郎入室
武家门口,武大和武陈氏在门口等着。因为跟牛诚说了,要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可是从从黄昏等到定昏,这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武大和武陈氏都有些焦急,想着出去寻人。但想起牛诚的保证他们还是压下焦急,等待着。
很快,黑夜中看到武林和宋琬坐在一个陌生人的马上慢慢走近,二老面面一觑,十分不解。颜路隐下马,将宋琬和武林抱下,对二老作揖道:“在下颜路隐,牛诚的朋友,因牛诚有些事儿耽搁,故而请我将武林夫妻二人送回,路上耽误了些时辰,让二老担心,路隐有愧。”
武大看颜路隐只穿一件中衣,再看武林和宋琬一人将他的外袍和中袍都穿在身上,心中也有了些好感,再闻他言看他举止,大方得体,气宇不凡,心想牛诚认识的人不同凡响,笑呵呵的上前去拍拍颜路隐的肩膀:“麻烦颜公子了,来,进门坐一会儿,喝杯薄茶。”
武陈氏心有疑虑,拉过宋琬和武林,对武大说:“我带着两孩子去洗洗,老头子先招呼着客人。”武大哪儿还有心情理会武陈氏,拉着颜路隐就进了前堂。武陈氏带着两个孩子进了宋琬的房间,坐定后问宋琬:“实话告诉我,那人是谁?”宋琬道:“是救了我和武林的人。”而后,武林和宋琬将整件事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武陈氏,武陈氏大惊,再来看一脸受了惊吓的宋琬,上前抱住了宋琬:“孩子,哭出来吧。哭哭就好了。”好在那颜路隐救了她,不然她真如她说的,咬舌自尽了。
宋琬摇头:“娘,没事,莫再提了。”今晚一事儿,她想忘记都忘不了,但她不想提起。武陈氏抹去了眼泪,抚摸宋琬的脸颊,满是歉意说:“孩子,来到我们这个家,让你受了很多委屈。”宋琬摇头:“若没有爹娘,宋琬现在还不知在何处流浪。该琬儿谢谢爹娘才是。”这话她说了多次了,他们二老的好她不会忘记。
武陈氏点头:“换了衣服吧,将这衣服还与颜公子。”宋琬点头,退下衣服,武陈氏立马看到宋琬左肩以及锁骨处的红印,还有抓痕……泪水又落了下来:“琬儿啊……”宋琬笑笑:“若不是颜公子,琬儿就不止肩膀上这点痕迹了。”武陈氏打发了武林出去,帮着宋琬换衣服,确实发现只有肩膀和锁骨处有痕迹,其他地方都完好,这才放心。
“以后,不论如何也不让你们走夜路了。”武陈氏帮宋琬挽起了发,用木簪子固定好,道:“出去答谢那位颜公子吧。”宋琬点头,“一会儿也让他早些走,牛诚哥还在林子里,等他回去得带着牛诚走。”武陈氏点头:“嗯,好。”心中责怪那牛诚,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却连和女人和孩子都不能保护好。
武陈氏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前堂时候,就见牛诚急匆匆的进门,一身狼狈的跪在地上,口中一直说:“武伯,牛诚对不起您啊……”颜路隐本并未认出这个就是他从坡下抗上来放在马车上的人,听他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才明白过来,“牛兄,武林和他娘子已经安全送回来了,你不必担心。”
牛诚因为匆匆忙忙的进门,没有发现武大身边坐着的人,就匆匆的跪下,这会儿他说话,这才看那人,这一看就惊住了:“路、路爷?!”武陈氏和宋琬、武林方才正欲说话,可被颜路隐打断,见牛诚的反应,武陈氏放心了,他认识颜路隐就好。
“嗯,是我。”颜路隐端起碗,跟用茶杯喝茶一样,动作十分优雅,抿了一口点头。武大见颜路隐这架势,心里直叫好,这人端雅的举止,绝非一般人。一直观察着颜路隐的武大,根本没心去管牛诚说什么。“武林夫妇没事了,你也早些回去才是,这一身狼狈样,有些滑稽。”颜路隐放下茶碗说。
牛诚依旧不明白,但见宋琬和武林进门,这才放心。“武伯,牛诚冒失了。”武大呵呵一笑:“无妨,快些回去吧,颜公子就由我来招呼。你回去洗洗你这一身脏泥,你这样子可真活像一只土里钻出来的耗子,哈哈。”牛诚点头起身,看了眼宋琬和武林,心中是疑惑更大了,莫不是……宋琬和武林被路爷所救?见宋琬看了他一眼,而且送与了一个肯定的眼神,牛诚这才确定心中所想,安心的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了。
“婆子,赶紧去将饭菜热热,这三个孩子都还没有吃饭呢。”武大对站在一边的武陈氏说,武陈氏看了眼颜路隐点头拉着宋琬一起去了。颜路隐只是斜眼瞟过已经换了干净衣裳的宋琬,她为何总是一脸淡然的表情。就连刚才在河边时候,她都能够如此镇定,他有些好奇以及想要去了解这个女人到底想的是什么。收回目光,看向武大,只见他一脸笑意的说着:“颜公子,一会儿将就的吃些,都是家常小菜。今儿上山打了只山鸡,早就做好等着这两孩子回来吃,这会儿啊你也尝尝,这山鸡味道可比家鸡好很多,而且还很补。”
颜路隐淡淡一笑:“今日有口福了。”武大呵呵一笑,问:“颜公子在镇上是做什么的?”颜路隐道:“暂时只是闲着,生意还在打点中,尚未开始。”武大点头,有些失望,“原是如此。不过颜公子年轻有为,这生意火起来是迟早的事儿。以后啊,多帮衬着我们牛诚一下,牛诚那人老实,就知蛮干,不知灵活经营。”
颜路隐点头:“牛诚人不错,以后有机会自是会帮衬一下。”武大又呵呵的笑了,和颜路隐谈了很多,武林在一边听着,一句话也没有插。因为琬儿娘子说了,小孩子不可以打断大人的话,不可以接嘴。
片刻后,武陈氏和宋琬布置了桌子,将几个简单的菜摆好,招呼了武大和颜路隐来吃饭。颜路隐和武林坐一边,武陈氏和宋琬坐一边,武大在上座。颜路隐微微一斜眼就能看清宋琬,但他只是瞟过一眼,再没有看过,他突然有些痛恨她一直没有变化的表情。
吃饭之时,武大说了几句话,却见颜路隐一句也没有回,正有些纳闷,就听宋琬说:“爹,饭后再问吧,他们这些有钱人家,饭桌上习惯不说话。”武大这自然是知道,只不过平日里习惯了,而且家里来了这么位客人,自然是兴奋过头,讪讪一笑:“嗯,饭后再说。”
颜路隐心中一阵不爽快,其实武大的问话,他想回答来着,只不过武大问的太快,一时还未来得及回答罢了。这样在她心里就是高傲不想与他们接触吗?许是她这么想!
“武伯,别误会。我正想一一回答您的。”颜路隐轻描淡写的瞄了她一眼,眼中得意之色明显:“我家住俞镇孟府,府上二老皆健在,吾下还有两位兄弟,一个与吾同,不爱功名爱悠闲,故而正欲与我打点做生意之事;还一个正在准备乡试,有意入朝为官。”
武大听完,饭也吃不下了,颜公子说,他是孟府的人,孟府,百年世家孟府!疑惑又来了,孟家长子为何会姓颜?而且,早有听说,孟家长子曾经上京为官,几年都不回来一次,现在怎弃官为商了?
颜路隐看到武大脸上的表情,惊讶,惊诧,惊措以至于惊疑,心中笑了,农家人听到一个孟府就这样了,那么见到皇帝老儿,他们会怎样呢?“武伯,路隐厌倦两年的为官生活,想回来过过悠闲生活。至于这姓氏,是当今四王爷所赐,故而我不姓孟,姓颜。”这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善意谎言罢了,无伤大雅。
武大更是惊愕中走不出来,坐在他们家的人不是一般人,是跟当今四王爷有莫大关系的人啊!武大觉着自己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他第一次见大人物,而且还这般亲密,他还在自家用饭。
“老头子,别让颜公子笑话了,好歹你也是个读书人。”武陈氏讪讪一笑,狠狠瞪了眼武大。武大这才回神,正经道:“嗯,颜公子虽说曾经在朝为官,跟四王爷有些渊源,但现已辞官不做,姿态可不能太高,在镇上也不可欺压别人,不可将孟家多年的名声给败坏才是。”
颜路隐认真的听教诲,笑笑点头:“路隐明白。”武大赞赏的点头:“用饭吧。”他可不能在后辈的面前太过于失去长辈该有的尊严才是。
饭后,颜路隐没有应允武大的邀请留下,一家四口出门送颜路隐。武林依依不舍,武大也如此;武陈氏笑着目送颜路隐上马,唯有宋琬一脸淡然,似乎此事儿与她毫无关系似得。
武陈氏觉得孟府的大公子并不是那种人,从武大和他的谈论中发现。但宋琬发现了么?她年纪尚轻,有些事儿只看表面,并不往深处想。就如现在她这副淡然的模样,就知她心中有疙瘩,那人救了她,但是她险遭非礼他可是看到的……
武陈氏安慰似地拍了拍宋琬道:“此事儿过去,都没事了,别放心上,一会儿去好好休息下。”宋琬点头。武大其实一开始就发现宋琬的不对劲,只不过因为招呼颜路隐,就忘记问问宋琬了。武陈氏看了武大一眼,武大领会,回房婆子会告诉他一切的。
看着颜路隐远去的身影,几人终是觉着站在门口没有什么意思了,便各自回了房。武大问了武陈氏,武陈氏将一切都告诉武大,武大一惊,听武陈氏说宋琬身子还干净,这才放心,因为宋琬终究是武林的媳妇,等武林到了年龄,他们可是要圆房的。何况,他们武家也不能娶一个身子不洁的人,若真的不干净,他们再喜欢,也只能另想法子,给武林再娶一房,而宋琬就认作女儿,以后找户好人家嫁了。
第二日清晨,牛诚大早上就来到了武家,问了宋琬怎么回事儿,武大直接就说:“可不就是你托你的朋友路爷送他们回来的么?怎么都不记得了?”他们家的琬儿发生的一切不可再让外人知道。
牛诚疑惑,见武大这么说也只能不问他,临走时找了武林,武林只是说当时他们被颜路隐所救,因为一匹马只能带三个人,所以就先将牛诚留下了。听了武林的话,牛诚这才安心,也就说路爷及时赶到,以至于他们三人皆没事儿。这样牛诚也就放心了,也没有再具体问些什么,而后直奔镇上,早些去开店。
然而牛诚这一走,成寡妇那头闲言碎语就全部散遍了,武家媳妇再次成为村里人的大话柄。
作者有话要说:哦,可怜的女主……为她默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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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村里
武大用过早饭,扛着锄头和一袋种子,正往地里走。碰见时常一起喝茶下棋的人,与武大同方向去地里播种。赵老笑呵呵的快步走至武大身边,说:“今年东山那块地要种点什么?”武大拍了拍袋子说:“今年种点玉米,现在的天,一年可以种两回玉米,尤其是东山那几块地儿,沃着呢。”
赵老晃荡着锄头,笑了笑:“我东山那块地儿,种西瓜。去年那块地的瓜卖了二两银子。若今年雨水少一点,指不定会比去年多。”武大点头:“去年就属你西瓜种的多,钱也数你赚得多啊。”一亩地的西瓜,卖了二两银子,算很不错了。
赵老憨憨一笑道:“今年年底看看收成如何,若还过得去明年我也盖瓦房。我那三间房子,不是这儿漏水就是那儿掉瓦的,我家婆子说再这么下去这日子不过了,她要回娘家。”为了留住婆子,得好好干活种地啊。武大摇摇头:“你这人啊,就是作死的怕婆子,她给你生了三个娃,再怎么也不会抛下孩子走掉。”赵老也是这么想,可家里婆子不是一次两次回娘家了,他经不起折腾了。“哎,对了。刚才我出门时候,我家婆子说成寡妇又在说你家儿媳妇了。闹不明白,这成寡妇何时跟你家结了怨?”
武大听到成寡妇,这心里就想掐死她,叹口气道:“还不是因为上次我打了儿媳妇的事儿吗?若不是她,我怎可无缘无故打自己儿媳妇。到头来还说是我和我婆子待儿媳妇不好。”赵老这些都知道,家里婆子天天唠叨来着,“虽说你上门骂了她,可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没有放下啊。”成寡妇小肚鸡肠,村里有名的,和她结了怨,这一辈子都别想脱了关系。
“我家儿媳妇女红不错,她想让我家儿媳妇给她作绣,我和婆子两人给拒绝了。她就开始兴风作浪了,后得知我家儿媳妇做了绣品在牛家卖,她这心里可不就又开始不舒服了,就连牛家二老她都不放过。”武大恨不得成寡妇那婆子消失,那个女人真不知心是什么做的,就知用那张毒人的嘴诬陷别人:“还差点害的牛诚那亲事给吹了,这个女人……哎,告儿你,谁的话都可信,唯独那成婆子的话别信,信了遭殃。”
赵老自是只信自己的婆子从来不信别的女人,自己的婆子说武家是好的,成家别理会他一直记在心里。赵老点头:“这个我知道。”二人继续闲聊着往山上走。突然赵老觉着后面有人在叫他们,而且声音还挺熟悉,转过身正瞅着自己的婆子气喘吁吁的往他们这个方向跑。赵老大吼道:“作死的婆子,我下地你跟着来干嘛?”人前,赵老还是得装作有点男子尊严。
赵柳氏风风火火的跑上前,瞪了眼赵老,喘着气跟转过身笑呵呵的武大说:“武大,赶紧的回家吧,你家婆子和成寡妇打起来了。”武大一听,惑了,出门时候家里婆子端着盆子去溪边儿洗衣服,这还没走多少步,她怎么就跟那个成寡妇打起来了?“赵家婆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她们做什么就打起来了。”武大扛着锄头往回走,赵柳氏跟着说:“今儿成寡妇跟溪边大声嚷嚷,说你家儿媳妇偷人偷到家里来了,你婆子自然不让她乱说。这不,一直温顺的人今儿就给沉不住气,先去扇了成寡妇一巴掌,这之后就打起来了。”
赵柳氏边说,武大是边跺脚,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这个成寡妇,真是吃饱闲的。”赵柳氏频频点头:“可不是嘛,你赶紧的回去,别闹大了才是。”又见自己丈夫赵老也跟着来了,停住脚步冲他吼:“作死的,还不下地去,跟着我们回来干嘛。”赵老停住脚步,担心的看了眼武大,说:“别冲动啊,万事和为贵。”说完也就转身下地去了。
武大迈着大步,火急火急的往回赶,今儿他也不顾什么读书人不读书人的面子了,先打了成寡妇再说。这个作死的婆子,没有一天让人安生的。赵柳氏跑着边说:“一会儿别冲动啊,将你家婆子拉回来就是了,总归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你还是成惠他老师,能忍也就忍着点吧。”她来叫武大,是那些个女人都无能为力,拉架不成有些人反被打了,男人又不敢去拉扯女人,她只好来找武大,让他将自己的婆子拉回去就得了。
武大哪里会听赵柳氏的,赶到溪边见到自己婆子正被成寡妇那肥壮的身子压在地上,头发还被揪下几缕来,立马就上前拉起成寡妇,直接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别的不说,谁敢动他婆子,他第一个跟谁急。推开了成寡妇扶起自己的婆子,又欲上前在将那成寡妇好生教训一顿,却被围观的男人拉住:“武大,你怎么能动手打女人,好歹你也是个读书人。”
“读书人怎么了?读书人也是吃饭睡觉护婆子的。怎么,你婆子被人打,你可以去帮忙,我这个读书人就不能了?”武大一把推开拉着他的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继续揍人去。
这时候被武大扇的晕头转向的成寡妇直接赖在地上不起来,号啕大哭了起来:“哎呦,这作死的天啊,这作死的地啊,就这么欺负我这个孤苦伶仃的寡妇啊,他们夫妻二人来一个打我来一个打我,还有没有天理啦,作死的天啊……”众人见成寡妇如此,自是有人可怜她,皆是对武家夫妇指指点点。
起初是武陈氏先打了成寡妇,这会儿武大一来又打了成寡妇,且不说这成寡妇做了什么,他们二人一起这样欺负一个寡妇,在众人眼中就是不对了。村里人都知道成寡妇那张嘴不好,但嘴巴再不好,她也只是个孤苦伶仃的女人,再怎么也得忍让一下才是。
“读书人就是这样?连着自己的婆子欺负一个寡妇,真是丢了读书人的脸……”
“可不是么?为了成寡妇的一句话,就将人打了,难不成她儿媳妇真的偷人了,还不准成寡妇说了?”
“指不定呢,谁知道这些读书人肚子里装得到底是墨水还是泔水呢。”
“哎呦,要说这成寡妇也真够可怜的,几个儿子都不在身边,就连那成惠也去了镇上住私塾里去了,武家就趁成寡妇家里没人这么欺负人呢。”
武大听着众人的话,心里只有冷笑,面儿上怒不可制,环视周围一圈人,平日里有个什么事,皆是上门来求,写个字抄个经书的,这会儿可都向着那个破嘴婆子去了。武大稳住了气,忽而笑着指向站在一边环抱着武林的宋琬说:“成寡妇,你倒是说说,我们家琬儿哪里招惹你了?你要这般胡言乱语毁她名声?”
成寡妇依旧哭,哭的十分凶,听武大这么说,还是哭,不片刻停了下来:“我没事儿毁你家儿媳妇的名声作何?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怎可能跟这儿胡言乱语?你倒是问问你家儿媳妇,昨儿晚上是不是有个骑着大马的人带着她回村子,昨儿晚上可都是定昏之时了,想想谁家媳妇这么晚回家的?”武林也在马上,成寡妇就不说。
武大忽而无奈的一笑,又狰狞了脸,“牛诚托朋友将我家儿子儿媳送回来,被你看见,就说我家儿媳妇偷人?你来个真凭实据啊你。”成寡妇起身,抹了把泪,脸上的妆早就花的不成样子了:“大半夜的穿着男人的衣服回来,还跟男人亲密的相靠,这样还不算偷情,大家说说这算什么?还别说,你们家儿媳妇可真够大胆的,直接将男人带回村子!”
武大好笑的看着成寡妇,骑在马上怎可不接触?这个女人到底骑过马没有?耻笑的口气说:“知道昨儿进我们家门的人是谁吗?不知道别乱说,倒是你毁了他的名声,到时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成寡妇看着武大这张狰狞而又大笑十分恐怖的脸,心里怵了,武大这人连儿媳妇都敢往死里打,指不定还做出什么事儿来,看他副模样还真是吓人的很呢。“谁?你们家进了哪个偷情的汉子,谁知道。”
武大颇有些得意的说:“昨儿送我们家宋琬的人可是镇上孟府的大公子,你能知道个屁!”成寡妇被说的一愣,众人七嘴八舌的又开始说了。武大没有理会他们,走至武陈氏和儿子媳妇身边,对众人说:“我们武家没有一个是那卑劣耻人,这个村子里,知道我武福为人的人都明白,我们这半辈子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昧着良心,伤风败德的事儿。我们宋琬更是个老实人,从来不多说一句话,娴静有德,也是念过书的人,做事儿有没有分寸这些我这个做爹的知道,所以,今日在这里说一句,今后不用你们来对我们家的任何一个人说三道四!”
成寡妇听完哈哈一笑:“口口声声说自家人娴静有德,你倒是也给我们一个解释啊,让我们知道昨儿来你家那人是谁啊,来啊叫出来啊!怎么,儿媳妇偷人这么快就帮着遮掩了?知不知道村里的规矩,偷人的女子可是要去浸猪笼的!”
武大瞪着成寡妇,这个作死的女人,就因为不给她作绣记恨至今,还处处说宋琬的不好,到底有没有人性的女人!
“怎么,那人叫不出来了?瞅瞅,你这还不叫昧着良心?昧着良心维护你的儿媳妇!”成寡妇心知昨儿晚上那人一走,今儿一定是不会回来,不逮着这个机会打击武大,那她那几巴掌真是白被打了。“武大,叫出来啊,将那个奸?夫叫出来!”
众人皆是看着武家四口人,等待着武大回答,等待着武大的辩解,很不幸的是,这个时候人群边儿上有人让出了条道儿,走出了一个翩翩公子爷,他身边还站着牛诚。
众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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