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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拐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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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谈虞姬不懂,可仅一会儿,她便理解了。
  于是她静静立着,让他圈抱着,让他继续偎在她怀里,这样一个威猛的男子这般依靠着她,让她的心荡漾着一股异样的感觉。
  缓缓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轻轻覆上他的后脑。
  火钰珩闭上眼,烦躁的心情慢慢沉淀下来。
  思绪渐渐清明……突然,他诧异的睁开眼,眸底有着不敢置信的神情。
  他竟然……喜欢上她了!
  眼底惊诧的神情渐渐敛下,取而代之的是恍然大悟后的喜悦,忽而眉头又微微蹙起,圈抱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
  她会接受他吧?
  他不接受拒绝,但,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他!
  第5章
  贴身奴婢该做些什么呢?
  对谈虞姬来说,答案是什么都不用做。
  初时,她以为他是体谅她手伤尚未痊愈,所以没让她做任何事,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手伤已经痊愈,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之后,他还是没让她做那些奴婢该做的份内之事。
  他说,他自身的琐事向来不假他人之手,因此举凡贴身奴婢该做的事——服侍主子梳洗、更衣、用膳等等,她一概不必做。
  他还说,要他让人帮他梳洗更衣,等哪天他缺手断脚行动不便时再说。
  不过“贴身”这个动作,他倒是让她做到了。
  在将军府里,众人已经习惯,只要看到将军,就一定能在将军身后或身侧看到姬儿姑娘纤细的身影,从无例外。
  而除了上朝之外,他外出也一律都带着她,就连晚上就寝,也是同房而眠。
  他是霸道的,不容人拒绝的。他说,若晚上有事传唤,她这贴身婢女不在,难道还要他专程跑到仆役房叫她吗?
  明知道这只是藉口,白日里都不让她做事了,夜里又怎么可能有事传唤。
  可他说得这般理直气壮,不是一句“男女有别”或“于礼不合”能拒绝得了的。
  于是他命人在他寝房里另外安置一张榻,狡猾的在上头铺了厚厚的软垫,躺起来舒服得让人很想赖床,果然,她一躺便舍不得回仆役房睡那硬邦邦的床榻了。
  夏莲很担忧,每次两人一见面,都担心地问将军有没有欺负她。
  欺负她啊……
  谈虞姬脸儿微烫,当然知道夏莲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
  嘴角不自觉漾出一抹柔柔的浅笑,抬眼望向前方不远处,正在倾听一名守卫禀报的火钰珩。
  他不太在意男女授受不亲……不,应该说他根本毫不在意,他经常牵她的手,不时的搂抱她,有旁人在的时候,因为顾虑她的感受——她曾经很严肃的抗议——所以他会稍稍收敛;但若是两人独处时,他根本一点顾忌也没有。
  但顶多就是这样,他并没有进一步做出夏莲指的“欺负她”的举动。
  其实除了不太注意男女授受不亲之外,他待她很好很好,好得让她……愧疚,因为她是别有目的接近他的……
  “姬儿,跟我来。”火钰珩遣退守卫,快速来到她面前。
  “等等好吗?我把这……”话没说完,谈虞姬手中的绣花针便被他给抽掉。“将军,您在干什么呀?”
  “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他将绣花针插入藤篮里的针包,拿掉她手上铁灰色的布料放在桌上,然后一把将她从椅子拉起,便往外走去。
  “将军,我还有事——”
  “你的事就是跟着我。”他打断她的话,脚步没停,不是往院外走,而是往后山方向。
  “将军要带我去哪儿?”谈虞姬不禁好奇地问,还以为他像往常一样,要带她出府呢。
  “到了你就知道。”火钰珩神秘一笑。
  她挑挑眉,见他又露出那带点孩子气的笑容,这代表他要给她一个惊喜,也就不多问了,任由他牵着她的手走上通往后山的石径。
  从何时开始,她这么了解他呢?谈虞姬心底浮现这么一个问题。
  他们继续这样下去……可以吗?适当吗?
  “姬儿,你瞧。”他终于停下,将她揽在身侧,低声的说。
  挥开紊乱的思绪,谈虞姬抬眼望去,瞬间瞠大眼,不由自主的低呼一声。
  “好美啊!”只见满山李花盛开,洁白淡雅,其清馥胜秋菊,芳姿比蜡梅。
  “寒珀院里那棵李树开始开花之后,我见你经常站在窗前、站在树下观赏,我就想你应该会喜欢这里,就叫守卫随时注意,刚刚守卫来报,今日花开了。”
  原来方才守卫就是向他报告这件事啊!
  “谢谢您,将军。”他对她的用心,她真的很感动。
  仰头望着满山的白,真的……好美啊!
  火钰珩望着她,无瑕的侧面正对着他,他心惊的发现,她美得不可方物!
  她的美夺去他的呼吸,迷乱了他的神智,突然,瞧见一滴珠泪从她眼角滑落,将他震醒。
  “姬儿?”他胸口绷紧,心疼地将她转过身来面对他。“怎么了?”
  “我只是……想起往事,一时忍抑不住……”谈虞姬摇头,泪水却纷纷坠落。
  过去这个时节,他们一家人总是会在盛开的李花树下铺上毯子,一家四口一起品茶赏花,当时好快乐、好幸福……
  火钰珩一时无措,心里不禁懊恼,原想讨她欢心,却反倒惹她伤心。
  “那……不看了,我马上带你离开。”说着,就要带着她下山。
  “不。”她心急的抓住他的手。“我喜欢这里,想多留一会儿。”
  “可是你不开心!”
  谈虞姬摇头,“没事,我很开心,想多留一会儿。”
  放开他的手臂,她转身踏向前,来到一棵李树下,抬手轻触洁白的花朵。
  火钰珩站在她身后,静静守护着她,心头盈满对她的怜爱。
  想起往事让她这般伤心,她……或说她的家人,发生什么事吗?
  想起破庙里的初次见面,她呓语着不能替她爹伸冤了。她爹怎么了?含冤而死吗?
  该问吗?
  问了,怕会惹她更加伤心,还是等她愿意主动告诉他吧!她若开得了口,就代表她较能释怀,与他之间也更进一步了。
  “将军,您知道吗?夜里观赏李花,更显得清丽动人喔!”谈虞姬转过头来,漾着美丽的笑靥望着他。
  “那咱们夜里再来。”他立即说。
  “谢谢您,将军。”他为她这般煞费苦心,可是不值啊!
  “真要谢我,就别再叫我将军了。”火钰珩直瞅着她。
  谈虞姬微怔,“那……我该怎么唤您?”
  “也别用敬称,就叫我名字吧!”
  “这……”她犹豫了,垂下螓首,“这似乎于礼不合……”
  “姬儿,叫我名字。”火钰珩伸手将她拉到面前。
  长睫紧张的扬了掮,谈虞姬迎向他专注的目光,看见那一丝乞求。
  心,又沦陷一分。
  “钰……钰珩……”她紧张的低喃。
  火钰珩笑了,“再叫一次。”
  “钰……珩。”这次比较顺利了。“钰珩……”
  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她红唇中吐出,竟让他这般感动。老天,他真的爱惨了这个女人了,是吧!
  “闭上眼。”他低哑的说。
  谈虞姬狐疑,不过还是听话的闭上眼睛。
  一会儿,她感觉到垂在颊上的发帘被轻柔的拨开,一个带着温暖吐息的温热触碰,落在她布满疤痕的颊上。
  他……吻她脸上的伤痕!
  轻抽了口气,她惊愕的睁开眼,刚好对上他怜惜的眼眸。
  “将军……”鼻头微酸,眼眶发热。“钰珩……”
  火钰珩微笑,将她揽进怀里。
  怎么办?谈虞姬闭上眼,掩下眼底的后悔和伤痛。
  她是打算利用他的,可这过程中,竟也把自己的心给也遗落了,她该怎么收拾这一切?
  又过数日。
  火钰珩刚下朝,回到将军府,没看见最近这些日子都会算好时辰,等在大门口的姬儿,心里有些疑惑和担忧。
  “姬儿呢?”将马交给马夫,他询问二芳的元总管。
  “姬儿姑娘应该在寒珀院里,稍早之前向内人报备,说要文房四宝一用。”元总管将从妻子那儿听来的事报告主子。
  闻言,火钰珩立即不悦的皱眉。
  “姬儿要用任何东西,不用报备。”他交代过许多次,要她想做什么便做,毋需顾虑,看来她还是不愿跨过那道横亘在两人之间主仆尊卑的高墙。
  他真的很懊恼,搞不懂她为何这么坚持,明明感觉得出她对他也是有情,为什么还要这么固执呢?
  但就算他生气,还是拿她没辙,因为他很清楚,不管是对她发火,或是下令,都只会更突显她固守的尊卑之分,适得其反罢了。
  至少,现在私底下,她已经愿意唤他的名字了。
  “小的知道,内人也是这样对姬儿姑娘说的,而且已经说了不只一次。”元总管在心里偷偷叹气,发现主子对姬儿姑娘过分的在意行为,以及超出正常的放纵专宠时,他和妻子便已心里有数,而府里大伙儿对这件事的看法,有的是抱着看戏的心情,有的是羡慕的,更有的是嫉妒,还有些因为当初嘲讽欺负过她的人,则害怕她会趁机报复。
  一开始,他还担忧姬儿姑娘会不会恃宠而骄,制造麻烦让他不好管事,可如今,他和妻子都巴不得姬儿姑娘能多骄一点。
  “所以她没事,是吧?”自从那日到后山看过李花之后,她就心事重重,不仅笑容减少了,夜里睡得也不安稳,他还知道她半夜偷偷哭泣。
  “是的,姬儿姑娘一切安好。”
  那就好。火钰珩安下心。
  “等会儿将午膳送到寒珀院。”出声交代。
  “是。大约再半个时辰便会送过去。”告知主子时间,免得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情况。虽然不知道主子和姬儿姑娘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不过大伙儿都认为,已经不单纯了才对。
  火钰珩点头,快步走回寒琯院。一踏进洞门,远远的便看见姬儿坐在池边一座扇面亭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踏上曲桥,行过池面,来到亭外。
  无声的踏入亭里,从她身后悄悄探看,就见石桌上果然备有文房四宝,宣纸已铺在桌上,以纸镇压妥,而她正执笔定于纸上,尚未下笔。
  她要做什么?写字?或是画画?
  虽然他觉得一个因家贫卖身的姑娘懂书写绘画很古怪,不过他还是好奇的等着,可是好一会儿过去了,她却依然动也不动的,原本耐性就不多的他,终于按捺不住。
  “你在做什么?”他轻声的问。
  谈虞姬抽了口气,被吓了好大一跳,猛地从石椅上跳起来,没想到叩咚一声,她的脑袋撞上了他的下巴。
  “喔!”她痛呼一声,手上沾着墨汁的笔掉在纸上,双手抱着头蹲了下来。
  火钰珩下巴也痛,他甚至咬到了舌头,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可见她痛成这样,也顾不得自己,忙蹲下身将她扶起。
  “很疼吗?我看看。”他拉开她的手,审视撞到的地方,摸索着,触到一处微隆的肿胀,微微施力揉压。
  “好疼!”她低呼。
  “忍着点,我帮你揉揉,得施点力才有效。”火钰珩压着她的脑袋往他身上靠,一手揉着她的头顶。
  谈虞姬静静的靠着他,感觉到他的体热,她忘了疼痛,脸儿微微泛红。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停手,轻轻在她的发顶伤处印下一吻之后,才放开她。
  “好了,应该不严重。”他稍稍退开一步。
  “谢谢将军。”谈虞姬低垂着螓首,不敢抬头,免得泄漏了自己发烫的脸。
  又是将军!
  “姬儿,别低着头,我不想对着你的发旋说话。”他故意凑近她,低声道。
  她深吸口气,才缓缓抬起头来,粉颊上尽是醉人嫣红,眼神飘啊飘的,就是不敢瞧他一眼。
  她的害羞太明显了,想到应是方才将她揽在怀里才让她露出这般可爱的模样,他忍不住微微一笑。
  她对他是有感觉的,他肯定。
  “方才在大门没瞧见你,我有些担心。”
  “啊!抱歉,我……忘了时辰了。”谈虞姬这才想起这件事。
  “没关系,姬儿,我不是在责备你,我只是担心。”火钰珩安抚她,转移话题,“你方才在做什么?”
  “槽了!”她这才望向桌上,宣纸上已经染上一块墨黑,“唉!”
  “怎么?”
  “我想画幅丹青。”
  “你会画画?”
  “嗯,和先生学了十来年。”谈虞姬没有多想,老实回答。
  火钰珩挑眉,普通人家是不可能从小就为孩子请先生入府教授的,尤其是女儿,所以她的家世应该很不错,父母也很疼宠她才对。
  那么为何需要卖身为奴?
  伸冤……突然想起她的呓语,她爹含冤莫白?以致造成家破人亡?让她们姐妹流离失所?
  “学了十来年,那你的画功一定很好。”火钰珩顺着她的话道:“为什么不画呢?”呆坐那么久,连一笔也没落下。
  “因为眼前远山近水的景色好美,美得让我生怕自己根本无法忠实呈现,故迟迟无法下笔。”谈虞姬解释。
  “虽然我不懂丹青,不过你不动手,怎会知道行不行?”
  “若不行呢?岂不辜负了这般美景?”
  “那又如何?美景依旧在啊!”火钰珩笑道。
  闻言,谈虞姬旋即露出一抹浅笑。
  “是啊,你说得对,不下笔永远不知道结果,就算差强人意又如何?”她真是想太多了,而他,倒是一语道破。
  “可惜浪费了一张上好的纸。”他望着纸上的墨晕,“我帮你换一张。”说着,就打算动手抽掉那张纸。
  “不!”谈虞姬却制止他,偏头认真的凝望着那块墨晕,一会儿微微一笑,“谁说浪费了?”
  “喔?”他扬眉望向她,瞧她唇角勾起一抹带点调皮的笑容,兴味瞬间被她挑起。“你有办法?”
  “不试试怎么知道?”拿他的话回他,她挽袖拾起掉在纸上的笔,重新沾上墨汁,就着那块墨晕挥毫。
  火钰珩好奇的看着,不多时,就见那块墨晕被她勾勒成池中矗立的高耸奇石,紧接着,一笔一画,慢慢的将眼前的美景收摄于纸上。
  前有碧水山石,后有峰岘屹立,远处水际回曲间更见重峦叠幛,在山势环抱下,更见其跃然纸上的豁达大度。
  在她挥毫的时候,仆人送了午膳进院,他示意他们噤声,将午膳摆放在亭里的另一边之后,便挥手让他们退下。
  当谈虞姬终于收笔时,已一个多时辰过去。
  火钰珩望着她成就的美景,一脸赞叹。
  “远藉重山入景,近临流水可亲,在华丽精致的整体布局中,却又随处透显隐逸淡薄的色彩,姬儿,你这幅画,好美!”
  “谢谢赞美。”听闻他的赞赏,谈虞姬欢喜的红了脸。
  “可否将此画赠与我?”火钰珩边欣赏边请求。
  “若你不嫌弃,当然好啊。”能得他赞赏,她好开心。
  “我会好好珍藏的。”火钰珩笑说:“放在这儿等墨乾,先用膳吧!”
  “啊,已经这么晚了!我马上去……”她这时才看见亭内另一边已经摆上桌椅,备妥了午膳。“什么时候送来的,我怎么都没发觉?”
  “因为你专注于丹青上。”他扶着她的手肘,将她带到桌旁让她坐下,掏出巾帧,用备妥在一旁的净手盆里沾湿,勾起她的下巴,轻柔的为她拭去颊上不小心沾染上的墨液。
  “将军,我自己——”
  “你又忘了。”出声提醒她。
  谈虞姬轻笑,“钰珩。”
  “很好。”他满意的点头,专注地为她净脸。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啦。”谈虞姬羞红了脸,看着近在咫尺,神情专注的俊颜,小脑袋乱烘烘的,莫名觉得唇乾舌燥,不禁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
  火钰珩看了暗抽口气。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才不至于唐突了她?
  想必是完全无知吧!否则怎会当着已经濒临忍耐极限的他面前,伸出她粉嫩的小舌尖诱惑他呢!
  当小舌尖二度溜出,他听见理智绷断的声音,下一瞬间,他便倾身,以他的唇捕捉住她的丁香小舌。
  谈虞姬只来得及察觉他快速靠近,紧接着两瓣粉唇便被掠夺。
  那是夹带着狂风般的激烈含吮,炙热的唇舌不知餍足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蜜汁,她只觉得热潮轰然涌上,乱了理智,软了身子,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无助的瘫靠在他身上,甚至被他抱上了腿也不自知。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向下品尝她纤细的颈项。
  她的唇一得到自由,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娇吟,眼儿迷蒙,对于这前所未有的感官知觉,觉得羞赧困惑又不知所措。
  “钰……钰珩,别……嗯啊……”她难耐的呻吟,努力的想拉回飞散的理智,声音却粗嗄得不成调。
  正放任自己汲取她的美好的火钰珩,当然没听见这般低微的声音,粗糙大掌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抚上她窃窕的身躯,揉弄着,爱不释手。
  尽管他的抚触激发了她不懂的欲望,以致全身颤抖发烫,她仍然知道这是不对的,他们不该做这种事。
  “不……不要……”她无助的哽咽,却害怕他根本不会停止。
  然而,破碎的哽咽声却远比疾言厉色威力更加强大,他全身一僵,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剧烈喘息。
  “别哭……”好久之后,火钰珩才粗声低语,缓缓的从她的颈窝抬起头来,眼神炙热地凝望着她。“我不道歉,姬儿,你知道我是喜爱你的,我要你,所以我不会道歉,因为我一定会得到你,你得要有心理准备。”
  他的宣告让她身子轻颤,迷蒙的泪眼惊惶的瞅着一脸坚毅的他。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好?
  “但是我不会逼你,不会使强,所以,别怕我。”抬手想触碰她的脸,却带着些许犹豫,生怕她会拒绝。
  最后的低语,是恳求。
  谈虞姬的心,因而彻底沦陷,也终于醒悟,自己在很早之前便已经恋上了这个伟岸男子,在打算利用他的感情达到目的的时候,她的感情,也早就赔给了他。
  “我不怕你。”她柔声回覆,抬手覆上他犹豫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不怕的!”
  忐忑不安顿时逝去,火钰珩深吸了口气,低下头,再次埋进她的颈窝,恋恋不舍。
  第6章
  日子平顺的过去,火钰珩对她的宠爱是无微不巨的。
  然而,在她沉溺幸福中的同时,心里对家人的担忧挂念却与日俱增,甚至越是幸福,心里的罪恶感越沉重,沉重到让她食不下咽,夜不安枕。
  她不是没想过对他和盘托出,却很犹豫,总是想着,再等等好了。
  他心情不太开朗,等下次。
  他这么开心,说了怕破坏他的好心情,等下次。
  他朝中事务繁忙,还是等他比较不忙的时候再说吧!
  谈虞姬总是在等更成熟的时机,等更适当的机会,她一直找藉口让自己继续等,就怕一旦开口,便结束了这一切。
  她好自私,她好厌恶自己!
  懊恼的趴在桌上,她得向他坦白才行,就算被他误解怨恨,认为她对他的感情是有目的的,也不能退缩!
  她会尽全力请求他帮忙,不敢希望他为了她与宰相朱厉对立,只求他帮她救出父亲,如果他无法原谅她的欺骗……她也能理解,无法怨怪他。
  好,今天他下朝之后,她就告诉他。
  “姬儿?”火钰珩推开房门,看见她趴在桌上,立即担忧的上前,“姬儿,你身子不舒服吗?”他不是没发现她的苍白与消瘦,但是每每关心询问,总是得下到答案,让他的心挂着念着担忧着,每日出门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赶回来,生怕他不在的时候,她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谈虞姬惊慌的抬起头来,“你……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疑惑地审视她,他通常都是这个时辰回来,为何她今天好像很惊讶?
  不,不是惊讶,而是紧张。
  “怎么了?”他关心的问,在板凳上坐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这已是他的习惯之一。
  “没有啊!”既然已经决定要坦白,就不要畏畏缩缩的,就算因此他讨厌她,也是她应得的!“今日还好吗?”
  火钰珩沉默以对。自从无意间对她提过,他认为皇上急召他回朝肯定有问题之后,每日早朝归来,她总会关心地询问。
  过去这些日子,他的答案全都一样——“很好,一切如常。”就是不想看见她眼底盈上的忧心,虽然他一直感觉到一股山雨欲来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事,可他确定,一定有事!
  他是不担心犯小人被诬陷惹来杀身之祸什么的,纵使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但绝对不适用在当今皇帝身上,他们火家所效忠的皇帝,是一位难得的贤主。
  唯一的缺点,就是多管闲事了点。
  果然,今日早朝,皇帝语重心长的对他道:“爱卿为保卫天朝,长年驻守边关,让外敌不敢进犯,造就了百姓安居乐业,没有战事的乐土,却耽误了爱卿的终身大事,让朕深感愧疚。”
  闻言,他立即领悟,皇上果然是太闲,又想扮月老了!
  虽然他机灵的搪塞过去,又得爹相劝,提出重要议事转移议题,才逃过当场被迫接收某位皇室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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