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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游戏一军商贵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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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爸爸的感觉吗?想要依偎在他的怀中,想要他的手掌握着自己的小手,给她温暖与依仗,不要放开。
西昔想,原来没有爸爸也并不意味着永久的悲哀,因为在不知道的未来,会有一个男人出现,照顾你,爱护你,就像是爸爸那样。
而她,算不算是好运的等到了这样的时刻呢?
她不知道。甚至有点嘲笑自己的奢望了。她凭什么?而他,或许也只是一时兴起……
但是这样被认真对待的感觉,如此真实。
吃完饭,苏景之又牵着她的手到了附近的一家美发沙龙,在西昔的概念中,就是一个很大很高档的地方。苏景之天生适合这样的场合,高档的地方,他高贵的身份,如此相衬。自己被他带到这样的地方,算是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只能接受。苏景之推着她的后背,将她推给一个发型奇异的理发师:“把她的头发剪短。”随便指了一张图上的发型,“就要这种中性风吧。”
西昔随着他的手势看向那张图,一个神采飞扬的短发女子,给人雌雄莫辩的感觉,虽然雌雄莫辩,却依旧不挡美丽。
她摸摸自己细细长长的头发,心里有点不舍的。留了好多年的。就这样一剪刀下去就没有了?
理发师技艺高超,西昔只在镜子里看到他剪刀挥舞,就很利落的给自己剪了短发,额前留了细碎的刘海,短短的头发不过耳后,很是清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
苏景之以一种欣赏、而又回味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跟前,伸出手,五指插入她的短发中,力度恰好的滑过,而后,又挪到她的眉梢眼角,细细的审视、抚摸她的眼睛。
西昔觉得自己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情愫。
“走吧。”他说着,手又自然地拉住她的小手,走在她的身前,带她穿越人海,走向另一家规模更大的商场。
西昔在夜晚的霓虹灯下偷偷盯着他的背影瞧。精致的手工西装,挺拔的脊背,沉稳的步伐,浑身散发出的自然而然的成熟男性的诱人气息。
一切都真的叫她,好喜欢。
她不敢说喜欢,只在心里偷偷的喜欢,好吗。喜欢,如同喜欢自己的爸爸那样。
大商场里的东西多,人也多。苏景之身边始终跟着保镖,保持他与其他人的距离,如此的叫人觉得高不可攀,可望而不可及,可是此刻,他就在自己的身前,拉着自己的手,一步一步的前行。
第一次坐电梯,苏景之小心翼翼的告诉她:“踩上来。”她跟着其他人的样子,学着走上电梯,电梯滑动到下一个楼层,突然停下,她始料不及的身子往前扑,苏景之轻笑着接住她的小身体,看着她窘的低头脸红的样子,这样的短发,那样脸红的表情,还有那一双眼睛,都叫苏景之觉得有趣极了。
西昔低头跟着他,直到到了到处都是衣服的地方才抬起头来,商场华丽的水晶大吊灯之下,各式各样的裙子、衣服眼花缭乱。苏景之牵着她的手,掠过一件又一件好看的裙子,带着她走到了一排挂着各式小西装的地方,满面微笑的女销售员殷勤的过来询问,苏景之挑剔眼光一一掠过她的推荐,最后选了一套蓝色格子的小西装,下装没有选一套对搭的小裙子,而是选了一条黑色九分裤,又给她挑了一双女式马丁靴,叫她去试衣间试穿。
试衣间都这么的宽敞,西昔有点想起自己以前在孤儿院睡的那张狭窄的小床。
很窄,很挤,她就那么蜷缩着身体在那张床上度过自己的童年,走向自己的少年、成年。
此刻她也许是开心的吧,即使这样的时刻仅仅保持在苏景之在的时间。她还是要回到那个苏家,面对苏家的人。
苏景之,为什么你总能给我我想要的感觉呢。
从试衣间里出来,苏景之看着她就眼睛一亮。这一抹光亮被西昔一丝不苟的捕捉,而后小心翼翼的藏在心间。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看到自己的闪亮。
原来她其实真的可以,闪亮到让那个人眼前一亮。
苏景之踱着步子,走到西昔的跟前。
他的脚步一如既往的沉稳,他的眼神无比的温柔,他嘴角的笑意如同最醇的酒,让周身的人都觉得陶醉极了。
苏景之,无疑是一个迷人的男人。
女售货员只听说过他的大名,头一回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他,这样有魅力的男子,那个女人是他的谁?情人吗?他对待情人都是这样的认真吗?
西昔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角上挑,尽是风情。在苏家好饭好菜的养了这么一段时间,之前整个人发黄的皮肤如同珍珠一般亮了起来,现在,一头短发,大大的眼睛含着水润光泽,没有涂抹任何唇彩的粉色唇瓣抿出一个害羞的弧度,好看的像是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她个子已经蛮高了,有一米六几了。
长头发的时候,她穿着裙子,皮肤白皙,身材发育又好,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妩媚,而现在,剪掉了那一头长长的发,一头清爽中性风的短发,一身干练的小西装小皮靴在身,这般站在这里,竟然也是挺拔英气,倒真的有一种雌雄莫辩的中性风情。
西昔看着苏景之眼中露出的欣悦,又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这样的自己,像个男孩子一样,苏律应该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吧?
两个人好像都在陶醉的样子,苏景之也许是在陶醉她的这身新装扮,也许是别的;西昔想想以后或许不会再被苏律那样针对,心情也好起来。
时间一长,西昔就觉得有点尴尬,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愣着头傻傻的站在那里,可是苏景之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眼睛看着她,却又好像并没有看她一样。
西昔猛地想起自己最初来苏家时,苏景之带她看房间,曾经拥抱过她,还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到现在那个名字都清晰而又深刻的印在脑海中,他那样深情的呼唤着:若亚。
那应该才是他最珍视的人吧?
有种自己当了别人替代品的错觉。这种突然而来的敏感认知叫她猛然觉得呼吸困难,自己究竟是自以为是到了哪种程度?只不过是吃了饭换了发型买了新衣服,就这样得意忘形的以为,他纯粹是为了自己吗?
“我去把衣服换掉吧。”她踌躇了好久,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先说了出来。
苏景之好像是完全处于某种情绪之中,并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或许是觉得她还小,不会有那么多想法,他上前轻轻按住她的肩,声调依然温柔而又坚持:“不,穿着。”
西昔抬眼看他的眼睛,却发现那里深的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到!
☆、染指你的体温 006 糖炒栗子
这还是个春天,到处都是春意萌生的温暖景象。可也只是景象了,到了晚上,风,依然是带着冬末的寒凉之气的。
她穿着一身单薄的新衣,略显局促的站在夜风中,等着苏景之突然心血来潮的说,要给她买这条路上的糖炒栗子。
她没吃过的东西,但是以前曾经听说过,孤儿院一些年轻的老师,有时候进了城,再回来,看到她们手中的小小纸袋,里面飘来的香味儿,远远地就可以闻得到,听他们笑着说着,有点甜,很好吃。
苏景之摸摸她的头:“在这里等着,我去买糖炒栗子。”而后转身,大跨步的走开。
她居然没有一丝慌乱。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到了孤儿院的,大抵所有的抛弃都是这样的桥段,那个风评不好、打她骂她不爱她的妈妈突然温柔的对她说,要给她买好吃的糖果,她心中惊喜万分的在大风中傻傻的等,却再也等不到自己唯一的亲人。
关于抛弃,遗弃,真的已经是遥远而又模糊的印象了。无所谓了。
重要的是,现在她知道,自己不会再被如此抛弃,因为苏景之很快就回来了。
闹市区的人明明是那么的那么的多,可是偏偏她一眼就从涌动的人流中看到了正朝着自己走来的苏景之。
人流中,不乏跟她一样的女孩子,满脸娇羞喜悦的等着自己的男朋友走向自己。可是,偏偏她又跟他们情形不同。
西昔看着那些情侣们,男人用自己的大衣将女朋友包裹在里面,很温暖的样子。她不由得就看着走过来的苏景之想,他的怀抱,该有多温暖。
脸颊微微的发烫,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该有这样的设想。可是,苏景之,这个只是负责把自己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的男人,为什么对自己,就这般的好呢。
什么叫做待一个人好呢。至少在西昔十五年的人生当中,苏景之,是第一个将她从卑微的世界,带出来的人。第一个说她好看的人。第一个对她笑的温暖而柔软的人。第一个给她买新衣服的人。第一个让她留短发的人。第一个为她买糖炒栗子的人。
而在记忆中,他也是第一个,愿意抱自己的人。
他不是自己的爸爸,却做了一个爸爸才会做的事情。
糖炒栗子被放在自己手中,西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手中的糖炒栗子暖和,却又是有些微发烫的。
京城的夜,灯火辉煌之下,苏景之很容易就发现了西昔微红的脸。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神情中又带上了那种最近常有的漫不经心与心不在焉,手抚着西昔细长的颈,不由自主的往下游移,似乎想要探到更深的地方。
可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又是个极有自制力的男人,一点也没有过分的就又收回手,挪向她的肩部,揽着她走向自己价值千万的豪车之中,关上车门,一切霓虹都远离开来。车内昏暗,苏景之的手,却是又不由自主的沿着她的肩线,游移不去,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很想随心而为,又似乎只是在玩弄。
长头发剪掉,她那线条优美的细长白颈,便毫无遮拦的展露出所有的美丽。
西昔当然不会懂,男女之间这样的动作,是一种暧昧的亲密。甚至可以是某种暗示。她只一心一意的想,她的肩膀有这么好玩儿吗?
“你就快要生日了,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苏景之的手抚着西昔光滑白嫩的颈,突然发问。
生日?西昔可真是吓一跳,说真的,她还真是连自己的生日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只是好像听过,自己的生日是在秋季,而不是现在啊。
“我的生日不是现在吧,还远着呢。”再过一个生日,她就该十六岁了。十六岁,如果没有遇到苏景之,也许她就可以自由了。也许是一个人在外面打工,赚钱养活自己。总之一定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的,坐在这样的车里,坐在这样的男人身边。
“不,快了,你的生日就在一周以后,我还记得,那天气适合放风筝。”苏景之却是带着深沉的回忆气息,十分笃定的这样说着,那口气不容置疑。
苏景之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又或者是一种魔力、感染力,当他说出一种结论的时候,你总是无法打断、无法否定的。
西昔只好沉默。关于生日,为什么苏景之那么肯定是一周以后?她只是他随手捡来的而已,哪里会有什么确切的日期?又仔细回味苏景之的神情,心中猜想,也许,一周以后的那个适合放风筝的日子,于他而言,只是某个特别的日子吧,而现在,他将那样的日子赋予她,就犹如,赋予她名字一般,赋予她一个来到这世界的确切期限。
总是心中疑问,西昔却不敢说出来,生怕打断了苏景之的深沉思绪。
苏景之载着西昔回了苏家,西昔看着自己房间里,苏景之给自己买的东西,还有那一小包已经退却了温度的糖炒栗子,没有笑,也没有难过。
苏律从看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被送进西昔房里,对西昔的鄙夷就愈加强烈。又想起刚才给他的五哥打电话,心里就更加不爽。
他劝着五哥赶紧回来,无非就是怕这个野种抢走属于他五哥的一切。
他们这一代人,无论是官三代也好,红三代也好,亦或者是富二代,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就注定了离不开权、钱、势。这东西不是一个人短时间内可以打拼出来的,而是几代人的积累下来的财富。
即便是他的小叔苏景之,是这家里的一个传奇,说是凭一个人的力量打拼出来他现在的商业帝国,倒不如说同时借助的是苏家的人脉、权势、地位。
当年顶着苏家三少的身份,谁敢不给他面子?
十年,才得来这样的风云人物苏景之。
这些东西,恐怕是别人奋斗一辈子都难以得到的。
而他们这一辈,更是可以在一出生就拥有这些别人奋斗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都无法得到的东西,甚至更多,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本该属于五哥的一切,就这样被一个小野种给抢走?
特别是五哥今天还说,要等一年以后拿到学位才可以回来,更是让他沉不住气。
国外的学位真的那么管用吗?就算是不要,回国不照样是什么都有?
怨只怨婶婶跟小叔关系太不好了,两人虽然是结婚很早,可是自从五哥出生之后,就几乎没一起待过,没离婚,却恐怕还不如那些离婚的夫妻见的次数多。小叔一个人在国内打拼事业,婶婶也是在国外过的风生水起的。而他的五哥,自然是向着婶婶一些,经常就是一出国就不愿意回来。
而现在,唯一一个可以让他的五哥尽快回国的因素,就是这个西昔!他就不相信,有这样的女人,明目张胆的贴着小叔,五哥难道就真的不担心属于自己的东西会被抢走?
这个世界上遵从着一个法则: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会一生都富贵显赫;背景不纯良的人,即使摆脱那种背景,也摆脱不了世俗的观念。
苏律看着西昔关上的房门,眼中是不属于他这样年纪的阴鸷。
小三女出身的西昔,绝对就是那种背景不纯良、一辈子都别想摆脱的典型代表。无论她是不是小叔的女儿、还是那种想学她妈妈胡乱勾搭有钱男人的婊子,为了他的五哥,他都管定了。
☆、染指你的体温 007 放风筝
草长莺飞,杨柳拂堤。这样的,自然就是好春光。
西昔的生日,说到就到。
令她惊喜无比的是,苏家人居然都是早已知道的,她生日头一天晚上瞒的严严实实的,到了生日那天早上一醒,房间里居然就堆满了礼物。
以为苏景之只是说说而已,却没想到整个苏家都为自己庆祝生日了。
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这样的人,居然也有人肯为她庆祝生日。
她一直以为苏家人都不喜欢她的。早上喊她起床虽早,可是不许她帮家里的佣人再去做任何事情,也是她这段日子一直勤快,让苏家人没有看低了她,反而觉得她是一个能吃苦的,没有因为自己身份的变化而改变心境、变得轻浮,着实是一个性子颇为沉稳的小姑娘。
另外想着她年纪也该上高中了,可是因为以前在孤儿院,教育上落后同龄人太多,去学校上学一定是不容易跟上进度,索性就给她安排个家庭教师,好好补补基础知识,她能吃苦,一定能把落下去的东西都学好,到时候再一道的参加高考,争取考上个不错的高中。
西昔听到苏爷爷这么跟自己说的时候,立即就是喜极而泣的。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她能够有机会去上学。
人生的路,就此转了个玩儿,转向了与从前完全不同的方向,而这对于自己曾经看作是人生奢侈品、不敢肖想的东西,也不过是苏家人谈笑间,轻轻松松的一句话。
中午一大家子人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吃了饭,就连一贯喜欢与苏老爷子对着干的苏景之都难得的顺着苏老爷子说话,着实是难得。饭桌上西昔听着一家人说话玩笑,略略的记住一些信息。
比如他们这样的人,说话的方式,玩笑的适合而止程度。
吃饭完之后,苏景之大笔一挥,说要带着西昔出去转转,毕竟来了京城这么久,都还没带她出去来回转转看看呢。
众人当然不会有异议,苏老爷子还招呼着苏律一起跟着过去,想着苏律跟西昔年纪相仿,苏律应该多照顾西昔这个妹妹,说不定以后还得一个学校上学呢。
西昔听他们这么说,心里立刻就断定了,自己未来的路,真的是从潮湿狭窄的独木桥,转向了阳光灿烂的光明大道了。苏律上的是子弟学校,学校里的人,自然都是贵人,能在那所学校上学的,十有八九都是极为有背景的,一个交际圈子就决定了那所学校以后出来的学生,就是这个社会的下一代精英。
如果她能够进入那所学校,再加上背后有苏家,她不会再是以前的那个卑微的她了。
以前不觉得自己会有这样的、摆脱卑微的机会,可是现在,她的心中突然充满了希望。当下就下定决心,眼前的学习机会,一定要抓住。
苏家就是一个很好的学习环境。
简直就像是一场梦境,而苏景之,就是带她进入这场梦境的引导者,就好像是年幼时听过的故事,一个小女孩儿,在一只时间兔子的导引下,进入了另一个神奇的梦境。
西昔以为苏律是绝对不会愿意跟她一起出来的,虽然他最近并没有欺负她,甚至还送了她生日礼物,可是他眼里对她的讨厌,依然那么的明显。生日送她礼物已经令她惊讶十分了,更别提是一起出来玩儿?
想不通,也就先不想了。明知身侧就是苏律带着审视的目光,可是西昔突然觉得心中一片坦然。她又不曾偷过他什么东西,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何必怕他?
西昔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苏家这一阵子,受到苏家人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以及自信、行事风格的雷厉风行等等气质上的影响,已经不知不觉的有所改变。
苏景之倒是没带他们去什么豪华游乐园,或者寸土寸金的地界去玩儿,那些东西对他来说是习以为常反倒不以为然的地方,显然苏律也是的。
他少有的亲自开着车,带他们去了京城的老市场,老北京的特色地方,就是人特别的多,到了那儿之后,就都下了车,兜兜转转的去了一个卖风筝的老手艺人那里,看着等着老手艺人给他们糊好风筝,而后又去了临近的一个广场放风筝。
苏律是觉得有些无趣的,毕竟这都是小时候才喜欢玩儿的东西,现在他这个年纪,更喜欢去一些有时代气息的热闹繁华地段。可是他是爷爷派出来的,再不耐,也得要好好的“照看”西昔这个平添出来的妹妹。
西昔也是一样的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里,可是当她看到苏景之兴味盎然的开始布线,突然想起来苏景之曾经说过,她生日那天,是个适合放风筝的日子。
她还记得,当时他说这话的时候,那张意犹未尽的、回忆着的脸。
正当她出神的想着这些的时候,苏景之却是突然唤她过去,走到他跟前,苏景之环住她,将风筝线放到了她的手中。
她有些意外的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却也见他正对她垂首一笑,一脸的了然,他知道她不会放风筝,却要执意这么做了。
有他愿意教自己,西昔就算是出丑,也得跟着学了。她也愿意去学,只因为,这是苏景之亲手教的。
“放风筝,有时候跟做人一样,要逆风而站。不是为了独树一帜,而是因为这样,才可以飞的高。”苏景之把风筝线交到她的小手里,而后便握住她的手,因为这个姿势,苏景之不得不微微弯下腰,两个人就几乎是脸贴脸的。
西昔微一转眸,就可以看到苏景之那张好看的脸,此刻正是无比专注的表情。
男人专注的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最迷人的。
另一边,苏律脸上是兴致缺缺的样子,显然是对自己手中的风筝没有任何好感,另一只手则酷酷的插在裤袋里,眼睛看似是漫不经心的来回观望广场上放风筝的人,实则是在观察西昔跟他的小叔,两人暧昧的姿势。
也不知道避避嫌。
可是需要避什么嫌呢?西昔看起来实在是还太小的,路人就算是看到了,也只当是一个爸爸跟女儿一起。就算是看起来不想父女,他苏景之,又需要忌讳什么呢?谁又敢当着他的面指指点点的说他们这样有碍观瞻影响风气呢?
说起来这三个人里,别扭的也只有苏律一个人而已。
“第一步,是你要找对方向。如果找不对方向,那就只能随波逐流,迷失自己。总有一个方向,可以为你测定方向。”苏景之说着,搂着西昔转了个向,脸上是呼呼的风,迎面吹过来,春日的午后,即使是逆风也并不觉得吹的脸疼了,何况,还是在这样一个有资本笑看风云的男人的怀里。
“然后,你要感受风力。”苏景之说着,已经开始带着西昔放线,并且移动,“风劲够的时候,可以停下来,慢慢放线;如果风力不够,就要靠你的移动来增加风力,这个时候就要收线;要是感觉到风筝开始下落,就更要快速收线,直到风筝可以在天空中稳定。”
说完这些,苏景之顿了顿,好似只是说给自己听,也好像只是一种经验、感悟:“这道理,就跟与人相处一般。”他也并没有多说,可是西昔却觉得,受益匪浅。
与其说是与人相处,倒不如说这是苏景之一贯以来的用人之道。
她懵懵懂懂,毕竟经历的世事尚且太少。可是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一个出色的、风筝手。
可控可定,可进可退,可攻可守。
放风筝,是一种高明的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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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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