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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游戏一军商贵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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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正是夜深的时候,宴请的宾客正在慢慢的离开,西昔从关着楚青眉的客房里走出来,脚步里带上了轻快,转到拐角的时候,却突然顿下了步子。

客房拐角的楼梯处,沈御正倚着墙壁站在那里,西昔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他幽深的眼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心虚,就让她那么的突然地顿住了步子,一步都再也挪不动了。

她看着沈御的眼睛,沈御也看着她的眼睛,最后还是西昔败下阵来,垂下了眼睛,一副做错事的孩子的样子,而后小心翼翼的上前,讨好的拉了拉沈御的衣角,可惜沈御这一次不打算就让她这么糊弄下去,偏生是她这样示弱,他一点都不动心,仍旧是一瞬不瞬的盯着西昔看,看的西昔愈加觉得心虚,更是不敢抬头看他。

可心虚了一会儿,又骂自己有病,这是她自己的事情,有什么好心虚的?

立刻就又理直气壮起来,抬起了头,倨傲的看着沈御:“你到底走不走?”

沈御等了半天,早早的就知道她在这里是做什么,不怪她不跟自己说一下就做这样的决定,所以等在这里,等西昔出来了跟他说实话,好不容易她出来了,见到自己,居然是什么都不肯说。

对她来说,自己到底算什么?连一丝信任都不肯给?沈御心里起起伏伏的怒气,想爆发,最后还是被自己给控制住,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对着她阴鸷的一笑,什么都没有说,甩开她拉着自己衣角的手,转身走了。

那背影,看在西昔的眼里,竟然是毫不依恋的。

“你又生什么气嘛!”西昔气的在他背后大叫,可沈御只当没听见,西昔更是气的跺脚,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一生气就会这样,一声不吭的走掉!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沈御居然没有回房,西昔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双人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沈御生气,她也觉得委屈,可她不觉得自己有做错的地方,都不知道沈御生的哪门子气,就许他做什么都不说一下,就不许她自作主张?凭什么啊。

等了许久,沈御都还是没回来,西昔又气又恼,又觉得奇异。

这算是什么情绪?

她惊得坐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情绪?西昔慢慢的盘起双腿,伸手触摸自己的心脏,如果是以前,认识沈御之前,她会有现在这样多变的情绪吗?

应该永远都只有一种表情,不曾尝过被人宠着的滋味儿,也不曾知道原来她也是可以这样使小性,被人欺负了,更不敢想着反抗,只会想着忍着。

她的人生中,有两个男人的介入令她改变。苏景之改变了她的命运,沈御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鲜活起来,有了作为人的七情六欲。

说到欲,西昔红了脸,想起沈御每晚都会对她做的那些事情……说起来都是他在满足自己,自己却没有为他服务过……

西昔害羞的躺回床上,来回的翻身滚动,最后无比烦躁的起身,赤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也不知道沈御现在是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是跟谁在一起。

尽管知道这别墅里没有什么别的女人,可是保不准沈御会不会离开这里去别处,她一想到沈御现在或许是跟别人在一起,心里就觉得很不顺畅。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出去找他?

西昔来来回回的走动,心里来来回回的纠结着。

西昔在这边纠结着,别墅的地下室里,明邵肆却正跟唐西、阿宴一口一口的品着唐西珍藏在酒窖里的82年拉菲,阿宴还打算再喝一杯的时候,唐西心疼的敲掉他伸向酒瓶的手,不准他继续“糟蹋”自己的好酒。

“这个小姑娘真是有意思,这可不是说,咱们这里都是住着魔鬼,还比喻我是那个小女孩儿,呵呵,我看她其实是在说你才是真正的大魔王吧?”唐西说着又往明邵肆的杯子里添了些酒,阿宴一看这不公平待遇,立刻就大喊大叫,唐西平时最喜欢逗阿宴,这会儿看他跟个向大人要糖吃的小孩子一样,颇为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更是随口胡诌道,“小孩子不可以喝这么多酒的,会影响小JJ的正常发育的。”

又被唐西这么戏弄,阿宴眼神无比的幽怨,趁着唐西一个不注意,就要把酒瓶子抢过去,可是唐西手比他快,阿宴更是哀嚎起来。

明邵肆只管喝自己的酒,随他们闹,只是又交代阿宴道:“明天镜之就要离开了,你要负责好他的安全,先跟他去内地,我过一段时间,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也过去。”

“大哥要去内地?”唐西晃了下神,手上的酒瓶子就被一直坚持不懈永不言弃的阿宴抢到了手,刚要得瑟,却发现酒瓶子已经空了,当即伤心的躲到墙角画圈圈去了。

“嗯。”明邵肆淡淡的应道,“跟王家还有些过节要解决,唐西,今天楚青眉那里的东西拿到了吗?”

“嗯哼,都在这里了。”唐西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那个小姑娘真是傻啊,我今天就跟她提议了,可她还不愿意,这下好了,等她明天睡醒,人都见不到了。”

“呵呵,这或许就是她的性情使然,好在这录音笔以后可以帮她。”接过那只录音笔,又抿了一口酒,明邵肆继续说道,“阿宴明天整理行李,该带的都带上,这次或许会去长住。”

这话让唐西跟阿宴脸上都染上了一丝讶然,两人对视一眼,一种叫做八卦的默契之光对碰闪亮,阿宴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八卦之眼亮晶晶的,装作十分费解的问道:“王家应该不用花费很长的时间吧?”

明邵肆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又抿了口酒,随即浅浅的笑了。地下室暖色调的灯光投影下,依稀可以看见他的眸子里带着异样的柔光,红酒的酒液顺着他的唇齿流进喉间,只听见他用一种绝无仅有的温柔与坚定,轻轻的说道:“我要回去,回去找到我的那团小旋风。”

周杰伦的歌里说,爱就像是龙卷风。

风,从来都只是过客,不会为任何人做长久的停留。

而在明邵肆的心里,他的任小意,是一团恰好撞入他怀里的小旋风,他要很小心很小心的抓住她的翅膀,不让她离开。

沈御是真的出去了一趟,一直到凌晨两点才回来,一回来就敲开了顾流跟李言的房门,浑身都是酒气,顾流跟李言虽然不满沈御打扰自己睡觉,可是看他这样酒气熏天的,还兼带一脸哀怨欲求不满,一个眼神交流就知道是谁惹到他的,赶紧搀扶着他去敲西昔的房门。

沈御虽然醉的厉害,可是一看是要回自己的房间,当即就开始闹腾,说什么都不愿意进去。

西昔是一夜都没睡着,听见响动就赶紧过去开门,就瞧见了沈御的那副醉相,有点心疼又有点觉得他就是活该,偏沈御看见了她,跟看见狼一样,要死要活的都不要跟她在一起,西昔听着心里就觉得委屈受伤,她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被沈御这样嫌弃,气的把他往地上一扔就要回房关门。

可才一动步子,沈御就拉住她的脚踝,抱在怀里不肯她走,一点都不知道丢脸,嘴里还说着不着调的胡话,大有越说越乱的意思,顾流跟李言在一边净是看笑话了,西昔看着实在是嫌丢人,又因为沈御的话还带着两人的私密事情,脸红的跟番茄似的,赶紧把他扶起来,好言好语的哄着把他哄进了屋,就怕在外面地上多待一会儿,就多丢了一会儿人,更怕沈御再继续胡说八道。

尽管这样,西昔还是觉得,实在是无颜面对顾流跟李言了。

☆、任是无情也动人 092 无声的矛盾

沈御喝的醉醺醺的,西昔少不得要好一番的伺候,把他扶到浴室,他就靠着浴室的门,看西昔给他放水,对着西昔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待西昔放好水,过来给他脱衣服,沈御这会儿也不闹了,老老实实地由着西昔给他脱光衣服,上衣还好,到裤子的时候,西昔的脸就红了,好像她才是喝醉的那个人。

手扣着沈御的皮带扣,却是怎么继续不下去了,西昔难为情的低着头,脸红的像是滴出了血一样,沈御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好像要让她沉沦在自己那双幽深的眼里去,手指抚弄她的唇瓣,沈御的唇勾出一丝笑意,另一只手拉着她的小手到自己的裤子里,让她触碰到某处的禁忌,他低下头吻了她一下,继而诱哄道:“乖,宝贝儿,给哥哥解开。”

一声“哥哥”,勾出了过去在一起的种种情愫,更带着极致暧昧的引诱,西昔本来就是被沈御调教出来的,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现下被他这样暧昧的挑逗,更是羞涩极了,被他拉着的手探到了某处的硬热,顿时就惊得要抽出手来,偏生沈御牢牢拽着她,带着她的小手上下的撸动,嘴里更是吐出带着浓浓情欲的沙哑嗓音,偏生还性感到极致的威胁:“今晚要是解不开这皮带,就得一直这样下去。”说着,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惹得西昔更是紧张起来。

浴室的门是磨砂的玻璃门,房间里开着略有些暗的壁灯,从浴室门外相看,只看到有两条影子正紧紧地交缠在一起,浴室的等过透过那扇模糊的玻璃门,将两人的影子静静的投入到外面的地面上,竟然也很有一股旖旎的味道。

浴室之中,雕花的壁灯灯光在两人之间急剧攀升的情欲之间显得愈加暧昧旖旎,西昔只一只手,弄了半天也打不开沈御的皮带扣,沈御现在正到了尽兴的时候,索性自己一下子解开,急匆匆的褪掉了长裤,又逼着西昔给他脱掉了内裤,只笑话西昔以后要多练习练习,随后便急不可耐的把西昔反压到了墙壁上,暴虐的吻她。

两人互相摩挲着,饥渴的交缠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碰到了莲蓬头的开关,冰冷的水从头顶上浇上来,却浇不灭两人之间不断升高的体温。

沈御要的特别急,西昔几乎都要以为,这一次他会真的要了自己的。

以往沈御疼惜她,顾念她还小,从来都是只吃点肉沫儿就控制着自己停下来,反而是常常把西昔调教的受不住,但是这一次,不太一样。

两人白天才吵过架,虽然没有直接吵架,但是西昔一度以为那也算是一种吵架了,虽然沈御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他离开之前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让西昔心中忐忑不已,就好像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似的,不是因为误会,也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互相喜欢着,却没有办法好好相处那样的问题。

现在,沈御用这种方式,算是想要修复白天出现的状况吗?

如果这样做,能解决,如果这是沈御一直以来都想要的,西昔一定会毫不保留的,把自己给他。

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西昔一直都不明白,沈御的忍,明明那么想要了,明明已经那样亲密的接触了,为什么沈御还是不愿意自己去打破那最后的一点屏障呢?

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沈御步步相逼,西昔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沈御给予,她便接受;只要沈御说要做下去,她也是会跟着他的节奏、全都按照他所说的来做的。

而现在,只要沈御往前一个动作,她退无可退之下,必然会顺从的全身心都投入到沈御的怀中,没有抗拒,更不会后悔。

有人说,在男人与女人的爱情里,男人想要女人的身体,女人想要男人的灵魂。

可是,有没有那样的一种男人,他不止想要女人的身体,还想要女人的灵魂呢?而有没有那样的一种女人,她可以给予男人自己的身体,给予男人自己的一切,任由男人予取予求,但是只有一样东西,是她永远都不会让步的,那便是女人的灵魂。

得不到最想要的,就什么都不要。

这样的男人与女人,任凭他们紧贴着彼此的身体再是缱绻相缠,心中仍都是住着一只彼此相斗的魔,谁也不肯真正的认输低头,除非,另一方首先底下他那骄傲的头颅。

西昔被沈御架在浴室潮湿光滑的墙壁上,她的双腿正柔软的缠在他健硕窄细的腰身上,头顶的莲蓬头仍旧源源不断,哗哗的水声似乎静止着,水流顺着两人的发留下消失在两人贴合的某处,别墅里的大理石钟表突兀的敲响整点的钟声,两人相对望着,沈御听着那当当作响、尾音绵长的钟声,好似听到了时光的音响。

他突然觉得无尽的疲惫。

而西昔,却是在在一声又一声的响声中,看入沈御清醒无比的眼里时,突然想起来,此刻正抱着自己的男人,从来都是警醒无比的,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喝醉的。

情欲来的那样快,燃烧的那样浓烈,此刻就这样突然都被冷水熄灭掉,两人默契的松开彼此,寂静无言的清洗自己的身体,而后,躺在同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盖着同一张薄被,礼貌友好而又和平的各据一边的、没有拥抱,背对背的闭上了眼睛。

好像是一场激烈的战役,在某个信号燃气之后,突然的就转入了一场默剧的表演之中。

一室的温柔灯光都在他们闭上眼睛的时候,倏然熄灭掉,两个人的夜,此刻才真正来临,因为终于周身都变成黑色的了。

他没有醉。而她,从来都不肯主动低头。

第二日便是送走了陆镜之,顾流跟李言也表示要出国游玩,沈御却是要留下还有事要办的,只是谢绝了明邵肆请他继续住在这里的邀请,说是在这里公司已经安排好了住处。

西昔本是跟着顾流跟李言一起来的,因为还有楚青眉的事情要解决,所以便留下来了,只是说道住在哪里的问题,跟沈御又起了争端,沈御要她跟自己走,西昔却说要继续留在这里。

用了不打扰明家人的借口,可偏偏明邵肆显得特别没有眼色说什么跟西昔也是好友,硬是把沈御的借口给打了回去,气的沈御又不好发作,西昔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非要留在这里,为的是什么,沈御也是一清二楚的,当即是笑了,可惜这笑,带着寒意跟嘲讽,他无不讽刺的说道:“西昔,你不就是想在这里看着楚青眉吗?怎么,没人告诉你?她可是昨晚就被送走了!”

这话简直就是冷水,从头到脚的把西昔泼了个遍,西昔惨白着脸,楚青眉被送走了,恐怕也是他送走的吧?就说他从来都不会喝醉酒,昨晚怎么就烂醉如泥了?分明是做了坏事,就装醉回来省的她到时候知道又跟他发作!

西昔咬着唇,没说话,气的头疼,沈御看她这样,不觉得有点心疼,可也不能由着她这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最后沉着脸问西昔到底跟不跟自己走,这情形,霎时间好像回到了从前,前一次沈御出国之前,也曾问过西昔这句话,西昔脸色瞬间就白了,上一次的事情,其实到现在两人都还不是真的心无芥蒂的,这别墅里是有楚青眉的事情,但是,如果沈御再真的生气离开,西昔真的不知道这以后的后果是否是自己可以承担的起的。

明邵肆知道两人关系不菲,这会儿看着是要闹起来的,也不好再继续强留,毕竟劝和不劝分,跟西昔保证了楚青眉的事情他会帮着盯住,西昔安心又感激的谢了他,这才跟着沈御走了。

两个人坐着同一辆车走了,可惜不止神离,连貌合的样子都不愿意装一装,谁也不搭理谁。

到了新的住处,沈御把两人的东西安置好,竟然还是要住同一间卧房的样子,西昔看着面无表情的沈御,亦是面无表情的暗骂他厚颜、无耻、大男子主义,她也不管沈御会不会生气,抱着自己的东西全数放在了客房,沈御只当没看见,只当西昔这是幼稚的反抗,如果晚上,他执意要跟她同床共枕,西昔哪里真的反抗的了?

到了晚上,才跟沈御一起在外面吃过饭,西昔就接到了明邵肆电话,她跟楚青眉的DNA比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挂掉电话,西昔终于主动开口跟沈御说话:“唐西姐姐约我见面。”

见西昔竟然跟自己说话了,沈御觉得这是某一阶段的小小胜利,不由得心里暗爽,不过由于作战还未结束,尽管心里很爽,沈御还是觉得自己现在必须矜持下去,于是,听了西昔这话,他双手控着方向盘,并不发表什么意见,面上十分淡定又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也不接下去问问?西昔觉得自己好像碰壁了,沈御这不轻不重的表达了一种奇怪的情绪,是不关心、不管他的事、随你便,还是说,他老人家依然不乐意不爽?

西昔的指尖摆弄着电话,想了一会儿,继续选择默不作声。

这下,倒是沈御又有些沉不住气了,就这一句话然后就没了?不再多说几句?难道自己的一声“嗯”真的太冷淡了?要知道西昔一向都是个脸皮儿很薄的,很有可能因为这个太过冷淡的回话受到打击。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难道要他再追着问?这是肯定不行的,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让他去追着她跑?

车里两个人,少女心思复杂的看着眼前一窗又一窗的繁华街景,想着刚刚明邵肆电话里说的;男人平稳的开着车,不时的透过车镜偷偷的观察着少女的表情,眉目中不由得就染上了一抹担忧。

又一个绿灯的时候,沈御沉在夜色的霓光灯下,终是忍不住轻声问道:“不是说要见面吗?”

闻声,西昔从香港浓稠的夜色里收回视线,转首对着沈御极缓的摇了摇头,柔柔的一笑:“约在以后了,我们回去吧。”

沈御并不知道西昔找人给她跟楚青眉做了DNA比验,不知道西昔什么时候跟那个叫做唐西的女人熟悉起来的,也不知道西昔为什么明明应该是很期盼见面,现在却又推辞掉了。

一下子有了许多的不知道,沈御专注的看着西昔眼角的那一抹有些虚弱的笑意,隐去心里的发问,什么也没有说的,在红灯亮起的那一刻,驱动车子,往他们的住所驶去。

有的时候,真的很希望能这样,在不灭的温柔夜色,沿着没有来路与去路的方向,一直这样朝前走下去,也许,直到走到时间的尽头。

回到住处之后,沈御就先让西昔去洗澡,他则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一只手里拿着遥控器频繁的换台,却什么节目都不看,另一只手轻轻的摇晃着一杯黑方,细细的品着,盯着浴室的门,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他也难得没有去厚着脸皮的打扰西昔洗澡。从接了电话之后,西昔的情绪就又变了,她好像不再跟自己置气,但是,似乎染上了另一种叫做脆弱的情绪。

电话里的声音明显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不是西昔所说的唐西,但是她说唐西约她见面,听起来像是谎话,但是西昔从来都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对自己说谎。

真的是唐西见她?并没有听到她说以后再约,可是她却这样对自己说。

到底怎么了?

两人各自洗好澡,沈御今晚不再打算去骚扰西昔,毕竟这两天两人的情绪都不会,在一起很容易起冲突,沈御觉得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事情,以前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情况,有一点刺激,有一点生气,还有很多无奈跟心疼。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是又好像,都是有原因的。

他想了又想,竟然还是想不明白。就在这种无限的纠结之中,随着柔软的大床一个明显的塌陷,随即的,沈御被人从身后紧紧地揽住了,有绵长轻柔的呼吸浅浅的喷薄在自己背部,熟悉的气息瞬间便充盈自己的周身,沈御身子只一下的条件反射性僵硬过后,便放下了所有的戒备,转过身来,也揽住了身后的人,将她纳入了怀中。

两人的呼吸慢慢的交融在一起,彼此都没有什么话要说,又好像有很多都要说、却是什么都不用多说就彼此都知道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沈御听着怀里人那平稳的呼吸声,几乎都要以为西昔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西昔却突然扬起了小脸,对着他用一种带着乞求的、受伤小动物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声音也是儒软的叫他无法抗拒的,沈御很久都没有看到过西昔露出这样的表情了,以至于再次见到,竟然有着久违的怀恋。

沈御听见怀里的小东西说道:“沈御,你给我讲讲你的小时候吧?”

如果是换做以前,如果是换做别人,沈御是绝对不会愿意来回忆这个问题的,哪怕现在问的人是西昔,他也有些不愿意讲。可毕竟是西昔啊,于是,沈御沉默了一会儿,竟然真的开始跟西昔讲述自己的童年。

换了一个姿势,稍稍挪动了自己,沈御微微坐起身子,随后,一只手依然揽住西昔,另一只手,抚摸着西昔长长了的柔软头发,他的视线投到了对面的墙壁上,沈御看着那面墙壁的表情很认真,好像透过那道墙,回到了热闹又喧嚣的小时候,可是才一会儿的喧哗过后,几个纷杂争执的镜头过后,镜头倏地一下转了个弯,沈御离开了生活了许多年的地方,跟着自己的妈妈来到了陌生又新奇的英国。

☆、任是无情也动人 092 心的相通

他的妈妈沈妃然,出自于书香门第,在经历了那一场破碎失败的婚姻之后,骄傲如她,不愿意再接受传统婚姻跟丈夫家里人的摆布,毅然带着他离开了中国,来到英国投奔自己的亲哥哥,沈御的舅舅,沈从然。

沈从然是很早就来到英国的,沈家在英国本来就有产业跟政治根基,尤其是妻子高虹家里,在英国扎根要比沈家早的多,因为高虹家族的力量,沈家在英国政商界更上一层楼。

沈家的人,都有一个通病,就是特别护短,沈从然知道苏景之在中国是怎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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