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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总裁重生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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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南辰故意的!
他就是要让她记得,虽然她心里念着程飞黎,可现在趴在她身上的,是他——亦南辰。
屈辱,悔恨的感觉阵阵袭上心头,恨自己心肠太软,恨他的禁固与对她爱情的亵渎,咸咸的眼泪像是河水一样流得凶猛无息。
慢慢蠕动着唇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畜生。”
看懂她口中语言,亦南辰手上狠狠用力,错错哑着嗓子用破碎的声音喃喃叫着
“飞黎救我,飞黎救我……。”
亦南辰瞳仁一缩,心中堵得厉害,烦躁更甚,这个女人真是该死,不识抬举的榆木疙瘩,她就不能让他好好地快活么?
在他的身下竟然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他现在讨厌这个女人,讨厌那个名字,他恶狠狠地把嘴巴又再次堵了上去,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女子的身子玲珑有致,##饱满挺翘,小腹平坦,纤细的腰身,她睁得大大的眼睛感受到他的手指带给她的异样的感觉,从脚底腾升而起,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宁错错更加害怕,更加惊恐地挣扎,小脸上的五官都痛苦地皱在一起。
在床上
女人的挣扎反抗只会让男人更有征服的**,亦南辰一直不曾放开她的唇,手指狠狠折磨着她;
她除了流泪,除了哭泣,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要怎么做?本能地只知道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反抗,去挣扎。
她不停地扭动换来亦南辰更加用力地折磨,被绑住的两只手压在最底下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骨头像是裂断般的疼痛,痛得无以复加
亦南辰抽出手摸向自己腰间的皮带,多年部队生涯,秒杀腰带的事儿倒是练得利索,三下五除二地解开束缚,再轻松地扒下她身上唯一弊体的短裤
在那一刻
真是要命!
亦南辰心中舒服地惊叹
这味道该死的好,现在就算有人拿枪顶着他的脑袋,他也停不下来。
身下的女孩儿味道太美,美得像晨雾中花瓣上的露珠,像孩子手中软糯甜腻的果冻,那股迷人的芬芳像是罂粟一样使人兴奋,催动着情#,只教他心神难平
汗水自额头鼻翼细细地渗了出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美得他不想着地,只想这样沉浸其中,久久也不愿出来
------题外话------
下章预告——你个畜生……唉,今天传晚了,不怪慕容,这章最少改了10次,这才传上来,不过改得肉肉都快没了,亲们一边看一边自行想象做填空题吧
哎,我的情节啊,晕死,哭一个去
群号:233867577
50 你个畜生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美得他不想着地,只想这样沉浸其中,久久也不愿出来
而那一刻
宁错错终于全身脱力,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这个恶魔推向了绝望的深渊,推向永无天日的暗黑地狱。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两眼直直地看着头顶上方白色的天花板,就像灵魂出窍一样,思想开始飘浮……
她慢慢地闭上眼,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不然为什么会看见朝她笑得的深情款款的程飞黎,还有漫天的粉红色花雨
嘴痛,手痛,#身撕裂的痛,全身都痛,痛到渐渐麻木,麻木到身体就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木头,什么也感觉不到。
可偏偏她却知道
有人,在她耳边急促的喘息
有人,用带着血腥的魔手罩住她仅有的光明
有人,把她推向砭骨的寒冷之中……
亦南辰不知餍足,已经欲罢不能,他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愈加疯狂的折磨,
不知过去多久,亦南辰终于粗喘着停下,看了看身下人紧闭的双眼,手一软,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滚烫的鼻息全数喷在她的耳侧,冷冷笑道
“你叫的声音真难听,一动不动像死鱼一样,上你跟jian尸没什么区别,要死不活的脸更是让人倒尽胃口,你在程飞黎身下也这样?还真是让人没yu望,我倒有些同情他,连你这样的货色也干得下去。”
亦南辰违心地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焚烧着她的灵魂,她听见自己心中有一个声音在绝望地悲泣
他的话字字如雷,直到将她心中那点儿仅存的感激烧成滔天的恨意;
眼里的晶光与迷离的雾气才渐渐散尽,她磕着牙自**的喉间挤出几个字
“你这个畜生。”
通红的眼眶,散乱的头发,满脸泪痕,嘴唇红肿不堪还带着红色的血液,此时的宁错错像只准备复仇的厉鬼般
妖艳,诡异
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上身,张开嘴像要拼了命似地朝他扑去。
亦南辰被她这突然失控的病态模样也吓了一跳,下巴上尖锐的痛意使他本能地一掌就毫不留情地挥了过去
啪!
错错被他打歪在床上,脸上像有人拿着粗砺的沙石在打磨一样辣辣得疼,身上没有一处不在痛,痛得现在连痛哼一声都不能
力气突然间被全部抽走,她毫无生命体征一样软趴趴地倒在那里,只疲惫地睁着一双满是绝望空洞的双眼
亦南辰起身一件一件慢慢儿地穿好自己的衣服,伸手去替她解捆绑的布巾,纤细的手腕上一圈儿紫红色还带着血色的痕迹触目惊心,眉心不着痕迹地微皱,用力过度了。
但那又怎样?
他就是要让她痛,才能体会得到他是怎样的痛心彻骨?或许,也只有痛,才能在她的心上再刻上除程飞黎以外的,他的名字。
耐心地一根一根掰开她捏得滴出血的拳头
突然
在灯光的反射下,一线闪着金色光芒的戒指划过他的眼底,手上动作一顿,眼底寒意渐渐凝聚
戒指?
他记得程飞黎手上有一只同款式的戒指,他说过这是用来向她求婚的,她这样戴在手上,是表示想答应嫁给他了?
想结婚?
哼,门儿都没有!
粗鲁地把戒指拔下来,女人无一点儿反应,他勾起手指拨开遮挡住她脸庞的长发,拇指轻轻拭去从眼角不断流下的流泪;
那动作,温柔至极;
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而他现在,正极尽努力地安抚着向自己撒娇的爱人般充满柔情
扯开嘴角轻轻一笑
“傻姑娘,你看看,这小脸弄得,都怪哥哥下手太重,可你明知哥哥脾气不好,何必还要自讨苦吃来跟我寻不痛快;你要记住,哥哥要是不痛快了,那谁都不要想痛快;现在是不是特恨我,恨不得拿刀劈了我?呵呵,有这样儿的想法哥哥不怪你,但是,好妹妹,相信我,你,不是我的对手。”
他站起身,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瞥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的女人,他突然想起她曾说过死都不会让他得逞,那现在
她会死?
一股寒意渗进肺腑,从旁边的桌上拿过一张报纸丢到她的眼前,声音骤冷
“给我好好活着,从现在开始,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属于我,要是少了根毫毛,我就让你的小情人儿,你的全家,你的朋友,给你陪葬,你大可以试试,看哥哥能不能做得到。”
他又指了指那张报纸
“这,只是惩罚你不听话的开始。”
房门被砰地甩上,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
一切进入房间的声音似乎都在瞬间突然消失,她只是静静的躺着,可为什么总觉得像有什么在挤兑着她的呼吸,难道鼻子也肿了,呼吸才会这样困难?
宁错错脑子里只余一片灰惨惨的迷茫,思想像是被什么禁锢,无从寻起。
此刻
天已破晓,朝阳从洁白的云层里探出头,在远远的天气映衬出一个金黄色的灿烂轮廓
一缕一缕,像是偷溜的孩子,透过窗户嘻笑着细细地落上她的眼角。
温暖,但却刺眼,对于她这个生命只剩下黑暗的人来说;
她慢慢抬起小手,企图阻拦它的光芒,可爱的你,如今,我这残破的身躯已不配再享受你的照耀。
金黄混着血液的鲜红使手掌变成通透的桔黄,清晰的血管,纵横交错,虚弱的眸光习惯性地敝向纤瘦的中指
轰地一声
她呆呆地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指头,在这极短的刹那瞬间,脸上血色褪尽,她顿时不知所措地仿佛天昏地暗喘不过气来
惊慌撞击着神经
她像疯子似的翻过屋子里的每一寸地方,仍是一无所获,她终于知道,自己失去了仅存的那点儿念想。
屋里的空气愈渐稀薄,压抑得她已经呼吸快要枯竭,侧头看见紧闭的窗户
是了
可以打开窗户透透气,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她突然想,想闻闻外面的味道。
------题外话------
求评论,求收藏
51 天亦集团
可以打开窗户透透气,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她突然想,想闻闻外面的味道。
艰难地挪动步子在一地凌乱中找到自己的衣服,再慢慢地,一件一件套回身上。
那个男人手劲真大,衣服几乎都被他撕碎了。
不过都已经无所谓了,如今的她不也一样被他撕碎了么?他撕碎的,又何止是衣服?
连着她的身体,她的爱情,她的尊严,还有她最后少得可怜的那点儿妄想,都已经粒粒粉碎……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流了多久的眼泪,玻璃上那个女子的眼睛怎么肿得几乎只剩一条缝儿?
很丑。
窗户打开,早晨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满园的花香迎面扑来,她想,外面的空气真是好!
低头往下看,那个七零八落的架子下,两个佣人正弯腰在地上拾着什么东西?
哦,好像是葡萄,是她弄坏的那个葡萄么?原来她也弄碎了一些东西;只是太远,看得不清楚,她想,站得高一点是不是可以看清楚一些,于是,她扶着窗台颤微微地就一步一步往上爬;
等站得高了,就有了突然想迎风飞翔的#望;
她很想知道,飞翔是什么感觉?她曾站在高高的地方幻想过无数次,梦中似乎也飞过无数次,她多想实践啊,多想体验一下飞翔的感觉;
或许这个高度正好合适,石头铺成的窗沿儿有些滑,她赤着的脚尖儿一部份都已经悬空在外面,慢慢打开双臂,轻闭上眼,就这样飞吧,就一次,只试一次,就可以了。
在她决定飞起的那一瞬间,她听见飞黎笑着向她耍赖皮的声音钻进耳朵
他说
“我吃醋了,我不乐意了,我的女人凭什么伺候他不伺候我?”
“我为你腰都细成面条儿,脸都瘦成薄饼了,你都不知道心疼我……”
“宝贝,我太粗鲁了,疼不……”
飞黎,我疼,我好疼,疼得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疼得我想给自己扎上无数针的麻醉,疼得我心力交瘁只想了却生命……
他说你移情别恋爱上别人,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可是怎么办?
我现在也没了爱你的资格,今生算我们缘分太少,来世吧,来世我一定找到你,一定加倍爱你,还清你所有的爱。
突然一阵冷风刮起,一个哗哗作响的东西贴上她光裸的小腿,她不得不睁开眼,看向那个打断她想飞黎的罪魁祸首
报纸?哪儿来的?
是了,那人走的时候扔给她的报纸。
他当时还说什么来着?说是惩罚她不听话的开始?
她没明白,可还是鬼使神差地拾了起来,因为它打扰到她了;稍微一动,几个黑色粗线条的大大字幕蓦地扎入她的眼底
“程氏建材偷龙转凤,致天亦房产两死三伤,程氏负责人被刑事拘留接受调查……。”
程氏建材,飞黎的公司。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看完整篇报道,当她颤动着手指放下那张报纸的时候,只觉得耳朵里像是有无数只兴奋的蜜蜂在一起嗡嗡地争吵
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出现几个字
飞黎出事儿了!
她像是被人施了点穴一样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地呆呆坐着,眼神怔怔地落在墙上飘飞的白花窗帘上,整个人空洞得仿佛是一具透明的躯壳
“这,只是你不听话惩罚的开始。”
她现在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庄婶儿曾无意透露,天亦有一半的股份,属于那个恶魔。
是她害了飞黎么?
她终究是害了那个爱她至深的男人么?
悲痛像是一张无形的网,从头顶严严实实地把她罩于其中,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最后再用力扼住她的咽喉,越收越紧,越收越紧,紧到她快要停止呼吸。
他真的说到做到了,他说程飞黎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他说敢挑衅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他说他要让所有她在意的人都不痛快……
他真的做了!
哀凉一点一点地浮上心头,扣击着心弦,冰凉的泪顺着惨白的面颊滴滴落下。
报纸紧紧地被她揉在心口,那锥心的疼痛如铺洒的阳光般弥漫开来,飞黎呵,我的爱人啊,我终究是害了你……
那个城府深得如恶鬼般的男人,竟然不惜自损也要如此地陷害飞黎,对自己几十年的兄弟竟如此地狠毒,她还能希望他会放过她么?放过飞黎么?
“我会让所有人给你陪葬,所有人,所有人……”
原来,她真的,连死都不能。
阳光普照的早晨
一个女子孤零零地瘫坐在冷冷的地上,怀抱着那张像是她爱人一样的报纸,揪着心口,哭得肝肠寸断……
——分割线——
亦南辰气呼呼地甩手离去,见他脸色阴郁的下楼,等待着的四人都纷纷靠了上来等待吩咐。
“少爷”
“少爷你的手……”,亦南辰左手掌不正常的曲着,还在发抖,虽然他极力克制着疼痛,阿海却是先一步发现,他担忧的话未说完,亦南辰一个手势制止了他。
“我没事,你们留下,有事打电话,阿海阿峰跟我去天亦。”亦南辰快速地向另外两人交代,跟着他的人,从不用说得太多,自能领会。
“可是你的手,要不要先让袁医生看看。”
“也好,让袁医生去公司吧。”
天亦集团
南都市西城区最繁华的中心路段
高达三十三楼的耸天建筑,硕大的玻璃幕墙奢华无限,它像一颗新起的明珠,俯首笑看苍生,璀璨映照百态。
八年前,天亦仅以公寓式酒店起家,八年间,在众人皆未察觉之时,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独占鳌头,成为如今房地产业的龙头老大。
刚刚萌芽的天亦并不高调,甚至不为很多人知道,直到天亦渐渐壮大起来,人们才开始把目光投向这家悄然占领半个南都的领军企业。
这些年天亦口碑皆好,收购的附属企业很多,整得那些小公司是人心慌慌,生怕被天亦给瞧上了。
但又纷纷心思费尽,想与天亦靠拢,哪怕能沾上一点儿边,都会给自己的企业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
而天亦的负责人邵柳安一向行事低调,也是到了这两年,才不得不正式暴光于众人视线之下。
原来,竟是前市委书记的儿子!
------题外话------
下章预告——亦总裁,偶家小辰辰正式转行当总裁了,妞儿们,兴奋不
52 亦总裁
原来,竟是前市委书记的儿子!
高官二代加上是天亦总裁,这样一个身份,更是让上流社会惊讶,名门淑女疯狂。
可是今天,有另一个更令南都市民震惊并期待的消息:
天亦老总邵柳安前几天酒醉后无意间透露,天亦竟然还有一位幕后老总,而且看邵总的态度,那位才是真正顶用的主儿。
而今天,是那位神秘人物正式现身天亦的日子
不知消息怎么一传十,十传百,南都突然之间就像炸开了锅一样沸腾起来。
天哪,比市委书记儿子、天亦总裁更厉害的人物,传说中还是一年轻的单身美男子,这是何方神圣?
媒体疯狂了,美女们疯狂了,天亦的员工更是疯狂了。
早上八点
不到上班时间,天亦集团的大门就给各界媒体围了个水泄不通。
对面的马路边儿上,一辆黑色加长商务车静静地歇在那里。
司机阿海望了望公司门口的人山人海,难得的把脸挤成包子样儿回身询问
“少爷,要上去么?”
亦南辰捂着痛得快痉挛的手腕,眉宇轻皱,恨恨得咬咬牙掏出手机
“邵柳安,十分钟之内你不把大门扫干净,你的股份就变成百分之四十九了。”
他知道邵柳安的用意,想让他趁解决这次事故的事高调上位,他就可以撒手不管,然后携妻儿周游列国去,想学他当甩手掌柜
门儿都没有。
果然
打蛇打七寸,对付邵柳安,就得用股份。
十分钟不到,刚才还像菜市场的大门口连只苍蝇都没有,当然,人还是有几只。
亦南辰嘴角一斜
辈份高,智商低!
邵柳安叉着腰,哆嗦着唇,抖着手指指着邪笑着从车上下来的亦南辰,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小子永远都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难怪他明明大他几岁,却从小就被他吃得死死的,明明自己辛辛苦苦做的企业,结果竟被他不知不觉给分走了一半。
股份哪
天亦的股份哪
那得多少人民币来数?
哎哟,他肝儿疼了。
算了,看在多少沾点儿亲戚的份儿上,看在要不是他多次搭救也没今天的天亦的份儿上,看在连集团名字都是他颇有先见之明用的两个人的名字的份儿上(邵柳安小时候叫邵柳天),看在他没叫舅舅的份儿上(邵柳安嫌叫舅舅太老),一人一半就一人一半吧。
可是,他怎么还能对他用老命留住的另一半下得去手呢?
三十三楼总裁办公室
“世俊,他手怎么样?”邵柳安毫无形象地爬上宽大的书桌,看到忙碌地给亦南辰扎针、做固定的袁世俊一脸严肃,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是某人舅舅一事,语气关切地问。
袁世俊是袁世炎的养子,年纪虽轻,医术却青出于蓝,并不比他爸袁世炎差,与亦南辰也是从小相熟。
“南辰,你这是怎么搞的?完全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当游戏,上次告诉过你这一段时间是关键时刻,不能强制活动,这下我也没办法了。”
亦南辰看着手腕上的白色纱布不说话,邵柳安一听竟然这么严重,也收起脸上的嬉皮笑脸
“世俊,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袁世俊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惋惜地长叹
“说清楚就是,这只手恢复不到以前了。”
一室寂静
半晌之后,亦南辰问“直接说会怎么样吧,我有心理准备。”
“破坏的神经会影响手指的灵活,可能手指会弯曲不了。”
弯曲不了?那就意味着这只手废了啊。
以袁世俊在医学界的权威,他能这样说就表示真的没救了,邵柳安鬼哭狼嚎,亦南辰淡漠以对
“你尽力就行”
袁世俊点点头,收起药箱嘱咐一番后离开。
上午十一点
天亦集团昭开记者招待会,宣布亦南辰正式接任总裁一职,邵柳安退居二线。
记者会上
亦南辰一身黑色修身西服,雕刻般完美的五官,一双棕黑狭长的冷眸,长相妖孽,浑然天成的尊贵与上位者气息,简单易骇的发言,优雅迷人的风姿
单手插兜儿(受伤那只手,肯定不能放在大家视线下吧),眉梢轻挑,嘴角微扬,整个过程全程转播
那是把上至八十岁老太,下至未成年女娃纷纷都迷得七荤八素。
人们从前对于亦南辰这个京城太子爷的认知,也只因为他隔三差五地上报,什么家世显赫,最年轻的少校,与某某领导人亲切会面等等。
但真正见过他长相的人也只有上流社会的少数人,至于他与那些花儿草儿约会开房的花边儿新闻,虽然传得厉害,可以他的手段,报纸上肯定是找不见踪迹的。
并不是他在乎名声
而是他多少还是有些恨他家老头子手里的军棍,说他是军人,不能整天像个纨绔子弟似的到处勾三搭四。
他一顶嘴说是那些女人勾搭他,老头子火了就背着他妈和他爷爷关上房门军棍就往他腿上敲,他不能挡不能跑还不能搬救兵么?
他想,要不是他聪明,每次救兵都搬得快,估计他那腿也得“因公”折过好几次了。
这回不得不退役多少也是因公才受伤,上头的人或许心里过意不去,硬是把他退役的事儿搞得神乎奇神,再加上今天这像皇帝上朝般隆重的记者招待会。
亦南辰红了!
那风头劲儿,堪比毛老头儿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而此时那个红透半边天的人,正一脸无奈地坐在邵柳安特意为他提前准备好的总裁室里。
亦南辰搁下笔捏了捏酸疼的太阳穴,这才第一天,右手写字还不够熟练,难怪邵柳安整天想着当甩手掌柜,确实不是人干的活儿。
无语地瞧了眼面前还有一堆高如小山的文件,按下桌上的电话
“陈秘书进来一下。”
邵柳安说这陈秘书能力非常,是天亦的老员工,最关键一点是,不花痴。
上午的见面会对公司主要成员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他对这位陈秘书印象不错,所以决定留任。
陈雪颜二十七八岁左右,一身蓝色套裙,打扮中规中矩,恭敬地站在亦南辰对面
“亦总,你叫我。”
------题外话------
下章预告——让猪亲了,小辰今天走马上任第一天,亲们没点儿表示么?先申明,慕容对于章节名儿实在是无能,想不取吧,又怕你们看着容易忘记自已看到第几章,所以,重视内容吧,无视标题
53 让猪亲了
“亦总,你叫我。”
亦南辰向她招招手
“这些,你都给我分下去,该谁负责就让他们全做好拿结果上来,谁要做不好就重找做得好的人,下次像这样的文件你要再拿上来,喏,直接右拐最后那间,抱你们邵总那屋,明白么?”
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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