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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逆袭攻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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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哪里受过这种苦,更别提这些日子以来她当着老夫人享受着荣华养的娇贵,痛苦哀嚎着差点没能爬起来。可是为了她的心肝儿子,她愣是拖着红肿溃烂的屁|股就要去把那些金银首饰变卖了,她以为李知府是嫌她送去的银子少了。还嘀咕臭骂着李知府也太贪心了,竟然几百两银子都买不通!
谁知她的东西是贵重,但是江南城几个典当行都不肯收她的东西,她一吵闹,那些人就几下子把她赶了出去。陶氏挨了板子,自然没有那个体力和他们争执,气愤之余只能哎哟哎哟顶着疼痛的身子走了,她得再去想法子救她儿子。
可惜时不待人,山泉村里的人来衙门要人了,他们要行村规处置萧瑜。
原来当初陶氏闹事的时候,当时围观的人里就有山泉村的人,那妇人本就看陶氏不舒坦,又看到陶氏的那些恶行,厌恶得不行。等回了村子,立时就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宣扬了出来,这下子,整个山泉村的人都知道陶氏和萧瑜给他们村子丢脸了,而且这脸可是丢大发了。
崔家人受了叶琼华的恩惠,记着她的好,而且萧瑜和陶氏又是他们的仇人,他们自然不肯放过两人,就告去给了村长和三老们面前。
山泉村风气比较严谨,一听村里的人竟然做出了这种丑事还闹的如此大,顿时就是怒不可遏。村里的人们基于各种原因集结在一起,要村长和三老们实行村规,依照村规处置萧瑜。
村长和三老们商量过后,决定依照大伙儿的决定,用村规处置萧瑜。而这村规,就是陶氏说的那个浸猪笼了,也就是要把萧瑜沉塘。
第二天,村长、三老,还有村子里几个比较有威望的几个老人,穿戴好就坐着牛车去了城里,到了衙门向李知府称述事情,要押萧瑜回村实施村规。
若是旁人,李知府兴许还会顾及官威不放人,可是萧瑜不同啊,这人涉及叶琼华,他不能做主,便让人通知了叶琼华,随后下人带回来消息,那意思竟然是让李知府放人,让他们带萧瑜回村。
李知府一听,不禁咂舌了,几乎不敢相信那下人说的是真的。这浸猪笼哎,可不是打板子游街什么的唉,是真的要死人的。叶琼华居然真的能如此绝情,毕竟萧瑜是她的夫君,两人成拜过堂成过亲的,这倒是让李知府有些震惊了。而震惊过后,他又心生赞叹,此女子堪称须眉也。
在人们心中,女子总是和柔弱扯在一起,优柔寡断,心软,仁慈等等,能狠绝到这种程度的,当真少之又少。
李知府得了话,自然就放人了。
山泉村的人就用绳索捆住了萧瑜,把他带回村子。将要把他塞进猪笼里的途中,陶氏也不知从哪听来的风声竟然赶了过来,嚎哭着扑上来又拉又扯地阻拦大家。初时大家还顾及她是长辈不想太过,可是见她动作疯狂言语放肆,心里也火了,以为大家不知道你们母子什么玩意儿是吧?也不过是个遭人唾骂的小人罢了。
也不愿意给她面子了,几个力气大的村妇把她双手反手一束,把她拖走了,一路上她不停的踢脚叫骂,言辞粗鄙到让几个汉子气愤不已,涨红了脸,使足了劲儿把披头散发浑身酸腐味道,活像个乞丐的萧瑜装进了猪笼,用麻绳绑的死死的。
叫你骂我断子绝孙,老子这就让你断子绝孙!
陶氏再怎么叫骂也没用了,萧瑜被绑住手脚装进笼子里,就像只待宰的猪一样被汉子一路抗去了池塘。
当被阳光照的温温的塘水淹没他的头颅时,也不知道萧瑜心中是悔恨还是怨恨呢?若是悔恨也是无用了,若是怨恨,定是没有叶琼华死时那般怨恨吧,毕竟他是死有余辜。
不过这除了萧瑜本人,旁人是不太清楚的,只是萧瑜在沉入水面时,听说有人看见他眼角滑落一片水痕,在阳光下很亮,很刺目。
萧瑜的死讯叶芙蓉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她怕是不会这么自在了。
叶芙蓉被关在女牢里,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种苦头?牢里很脏很乱,还有吱吱叫的老鼠。第一夜叶芙蓉就大喊着要回家,嚣张得说以后要让这些对她爱理不理的衙役们好看。
这些女衙役置若罔闻,她们早就听说这女人是因什么事进来的,趁着自己姐姐忙于救灾时和自己姐夫搞在一起,真是没脸没皮,这种女人,长得再好看也不过是个贱蹄子!
为了回馈叶芙蓉跋扈的威胁咒骂,她每天吃的饭是牢力最差、最少的。
叶芙蓉还气愤的把饭碗挥落到地上,大叫着说这是猪都不吃的东西,让那些衙役给她送什么什么菜给她,可惜那些衙役理都不理。若是她有银钱,兴许她们还会给她几个馒头包子什么的,可是叶芙蓉被送进来时身上就只有一身亵衣,头上的珠钗首饰也都下了,也没什么可贿赂给她们的。
叶芙蓉和萧瑜两次云雨,体力消耗了许多,又把饭碗泼了,第一夜就只能饿着肚子,第二天的时候,她忍耐不住饥渴,只得不停的安慰自己等出去了之后就好了,捏着鼻子委委屈屈的吃了一点那在她眼里就是泔水一样的饭,就着脏污的碗喝了一点水。
她还以为自己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去,锦姨娘就她一个女儿,自然会为她奔走的,到了这时候,叶芙蓉还是有恃无恐的。
可是她却不知道,此时锦姨娘自己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就在叶芙蓉的满心期待中,萧瑜浸了猪笼,锦姨娘被送去了庄子,过起了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而她自己的行刑的日子,也已经到了。
叶芙蓉在被衙役叫起来时她还欣喜交加,以为是锦姨娘来救她了,却不知等待着她的是
50行刑和成亲
衙役们绑住叶芙蓉带去衙门大堂;众目睽睽之下,叶芙蓉羞愤难堪的跪在堂下;满心痛恨她的娘怎么还不来救她;竟然让她受此屈辱。
因为叶琼华是皇帝亲赞的善人,更赐了牌匾和县主之位,叶芙蓉和她的夫君淫|乱是罪加一等;因此;李知府对犯了淫罪的叶芙蓉施以幽闭和去衣受杖两样刑罚。
这所谓的幽闭可没有她的名字那么好听,更和幽禁无关。这幽闭是用木槌锤击妇人腹部;让子宫脱落;是对犯淫罪者实施的一种酷刑。
叶芙蓉没什么学识,对律法更是不懂;自然不明白什么是幽闭;但是去衣受杖她听懂了。板子她都没挨过,更何况是拔了衣服挨板子这种受辱的行径呢?她立刻就挣扎起来,嘴里不断的叫骂呼救。
让人好笑的是,她不仅叫她的娘,叫萧瑜,叫祖父祖母,甚至连叶琼华也叫了起来。怎么她勾引了自己姐姐的夫君,竟然还想着让她姐姐来救她么?
她再如何死命挣扎,也不过是个女子,抵不过衙役们的粗壮有力,他们几下子就拔去了她的裤子,压着她趴在堂下,木杖就在划破空气的‘嚯嚯’声中噼里啪啦的打在了她白润的臀瓣上。一仗下去就打出了一大条红痕,几下子过后,肉山一样的臀瓣迅速肿起,开始皲裂了淌血。
叶芙蓉痛苦地哀嚎着,在衙役死死压制中挨了几板子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又羞耻又怨恨,又惧又怕,剧烈的疼痛之下开始痛哭流涕,口中不断的哀鸣求饶说她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衙门外,围观受刑的众人们不断拍手叫好,对于这种不顾姐妹亲情勾引人家相公的淫|妇就是一套这样!
她的悔恨来的太晚了,如果她没有因为嫉妒叶琼华而去勾引她的相公,如果她没有被盲目的怨恨蒙住双眼,那么她如今一定不是被压在人前挨板子,而是在幸福的待嫁吧。
可惜,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叶芙蓉的神智渐渐模糊,恍惚中她想起小的时候,她和叶琼华一起玩毽子的情景。那时候,她还没有和叶琼华起罅隙,她还没有生出嫉妒之心,叶琼华也还没有疏远她。那时候,阳光明媚,她们还是好姐妹,总是聚在一起玩闹,好幸福。
施了杖刑后,叶芙蓉如同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一片鲜血淋漓,除了血腥之气外,还有一股腥臊之气,众人嫌恶的撇开双眼,她竟然因为惧怕和疼痛而失禁了。
一切还没有结束,受过杖刑,还有幽闭。
此时叶芙蓉已经神志恍惚了,木槌捶在腹上的痛楚仍旧让她痛呼出声,她甚至在痛苦中胡思乱想,她为何还活着?这么痛,死了更轻松吧。
数不清多少下之后,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双腿滑出,然后眼前一黑,她终于昏死了过去。
此时她还不知道,她还没有嫁人,却已经失去了做人母亲的资格。等她知道的那一刻,怕是悔恨难当吧?也许这就是她勾引姐夫,意图谋害亲姐的下场。
一切都算是到了结束,曾经谋害叶琼华的锦姨娘、萧瑜、叶芙蓉、奶娘、陶氏都付出了代价,而她还活着,程管事也没有被赶出去,程怀信也没有和她一起被诬陷通奸被溺死,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而后一年之后,叶琼华在众人的惊讶中,和她夫子的儿子,也就是方泽瑞成了亲。
方泽瑞本以为萧瑜是个君子,会善待叶琼华,夫妻美满恩爱,可是在寺里那一次他才知道原来萧瑜竟然是个背信弃义之人,早在许多年前就有过未婚妻。
方泽瑞虽心性纯良,被萧瑜蒙骗了许久,但到底还是个心思灵慧的,几番思索,便也把萧瑜的本性猜得七七八八。如此一来,真是悔恨不已。若不是他看错了人,就不会轻信了萧瑜,叫萧瑜得了机会入了叶家的门,得了叶风行的首肯。若不是他,萧瑜这辈子都怕是没什么资格进叶家,更别提做了叶家的上门女婿了。
至此,方泽瑞和萧瑜彻底撕袍断交。而方泽瑞悔恨之余,简直就是没有脸面再去见叶琼华,更别提他心中至今仍存的爱慕之意,焦虑不安,悔恨不已,一时之间竟然病倒了。
等到叶琼华施粥救济灾民时,他拖着病体将自己的积蓄统统捐出,让人送去了叶府,自己却是没脸登门的,只想尽自己所能帮助叶琼华一分也好。
之后,萧瑜和叶芙蓉的奸|情暴露,而他更是悔恨自己竟然将如此狼子引进了叶家门,差点儿没给悔死。想着若不是机缘巧合让叶琼华看到了两人的奸|情,还不知叶琼华日后会被怎么蒙骗呢,搞不好还会被两人联手谋财害命,想到这里,方泽瑞就再也坐不住了。
方泽瑞他是方夫子的小儿子,方夫子只有一个糟糠之妻。因为妻子养活一家子供养他读书考取功名,方夫子心中感怀妻子的贤良淑德,励志终生只有她一个女人。他们夫妇膝下有三儿两女,大、二儿子已经给他生了孙子,两个女儿也出嫁了,现在只有最小的方泽瑞一人还未成亲,因此两人对他多有疼爱之意。
当方泽瑞跪在地上,向夫妇请求要入赘叶家时,两个人真是不知该做何反应才好。诚然,叶琼华是个伶俐出众的女子,可是入赘之事实在是不好说。只有一些极贫穷的人家才会把儿子做了别人的上门女婿,而他们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也是小康之家,又何至于此?
可是方泽瑞却言明只想娶叶琼华一个女子,俩夫妇拿他无可奈何,关过禁闭又轮番说教过,都改变不了他的心意,只得同意了他去,可是也告诉他,不能打着方夫子的旗帜,只能凭他自己的本事去应选。
两人想着,方泽瑞若是真的有那个能耐,让叶风行和叶琼华看中他,两家真的结了亲也算是好事。若是不行,也是让他死了心。
方泽瑞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两人便知他此行失意,好一番安慰。后来两人才知,原来被选中的那人,竟然就是方泽瑞的好友,他们都见过的萧瑜。
这时常来往的,方泽瑞又怎么能够忘怀呢?
日日夜夜的,方泽瑞都是思念着叶琼华,又对自己倾慕友人之妻感到羞愧,如此爱意和羞愧交缠,倾慕之心竟然是越来越浓了。
等到寺庙之行之后,方夫子感慨,他这小儿子的心意怕是再也淡不掉了。
果不其然,方泽瑞自那之后便患了病,终日缠绵病榻,身子也一日瘦过一日,两个父母看着真是疼惜的紧。
可是他们再舍不得也没法子,人家都已经成亲了,就算不是个好良缘,又有什么法子呢?
方泽瑞也知道,可他就是想不开,心思郁结,又哪里会病愈呢?
天可怜见,竟然出了私情这一事,叶琼华还将两人送了官,后来萧瑜死了,叶芙蓉也因受刑伤了身子,被林家接去,听说是送去了庄子里,听说身子彻底坏了,没几日便死了。
事情有了转机,方泽瑞就有了生机,仿佛是换了个人似的,一下子病就好了。病一好,他就立刻跪在了父母面前,恳求两人。夫妇俩相视一眼,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让他自己做主去罢。
方泽瑞得了恩典,屁颠屁颠的就去叶府拜访了,他每日都打着各种旗号去叶府,一会儿是送点糕点一会儿是送点什么好东西,时间久了,叶府的人也就看出了这人的意思,明显是看上了他家的小姐啦!
虽说他家小姐成过亲,可他家小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觊觎的,所以众人都一声不吭,静静的审视方泽瑞。
一天,再一天,许多个一天过去了,众人渐渐心悦诚服。这方泽瑞的确不是冲着叶家的家业来的,他的确是爱慕小姐。而且难得的是,这方泽瑞比起那个萧瑜好了不知多少,一眼就能看出他是真心诚意,更是待小姐好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大家看着小姐自打那事之后,整日忙于事务,人也消瘦了,心疼的不像话,如今有了个好归宿的男人出现,又是那么的有诚意,大家都有些想要撮合两人的意思。
于是,叶琼华总能看见方泽瑞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自己身边,还傻呵呵的笑,不是拎着个糕点就是捧着个匣子,给他一个礼节性的笑意就喜滋滋的。
日子久了,叶琼华也拿他没办法,只得让他跟屁虫似的跟在屁股后面。在后来,一次下雨的时候,她看着方泽瑞屁颠屁颠的赶过来给她送伞,自己却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样子,就决定是他了。
成亲么,男人么,自然是爱护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金子银子可以赚,可是人心,谋算来的就落了下乘。
眼看着她也快二十了,方泽瑞也是迫不及待,于是两人很快就成亲了,这次成亲的规模,比起上一次要小的多。
上一次不过是想给叶风行冲喜,让他高兴,更是为了日后的计划,才会大办特办,可是真要过日子,夫妻美满,还是平淡点好。
两人这一成亲,就过了一辈子。
即便没有像萧瑜那样定下契约,方泽瑞也没有纳过妾,虽有时和好友去去青楼喝酒,也从未招过妓。两人美美乐乐过着小日子,生了一个又一个的孩子,叶琼华主外,方泽瑞主内,一搭一合,默契得不得了。带着几个孩子外出时,旁人看了真是又嫉又妒,直说方泽瑞有个好媳妇,叶琼华有个好夫君。
两个老人为了不惹人闲话,更不想让方泽瑞在叶琼华面前没有底气,一直都住在自己的那个院子里。而叶琼华也没有因为以前的事就有了顾忌,仍旧孝顺公婆,时常让人给两个老人送去点衣物吃食。得了好东西也不忘方泽瑞几个兄姐,亲戚间也时常来往,叶琼华从来不仗着身份看不起方家人,更别说争执什么的了。
他们就像寻常人家那样,幸福,美满。
51身处虎狼之中
不断的回响;伴随着哽咽的抽泣声。
翠绿青纱床内,听着身边婢女的哭泣声;孟云儿睁开了眼。
“哭什么,我又没死。”少女细软娇弱的声音乍然响起;那道哭泣声随之戛然而止。
正沉浸在绝望害怕里的小丫闻声下意识的抬起头,正对上隔着薄纱帷帐的孟云儿的双眼。“小姐;您醒了?!”小丫不敢置信地急呼出声;甚至来不及细想方才心头窜过的那一丝异样。
那一瞬间,孟云儿的双眸太明亮;是以前她的眼中从未有过的光辉。
孟云儿点点头;艰难地撑起虚软的身子。“给我倒杯水。”她的嗓子太干哑了,只是短短几个字便让喉咙犹如火烧撕裂一般灼痛。昏迷了几日;因为一直害怕会被夫人和大小姐迁怒杀掉,犹如惊弓之鸟的小丫甚至忘记要喂她水。
几日都沉浸在绝望恐惧里,突然柳暗花明重获生机,小丫惊喜之余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孟云儿不同寻常的淡静自若,连忙倒了杯水喂给孟云儿。
就着她的手,先抿了抿水滋润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再小口饮了几口,浅尝即止。她身子此时太虚弱,又久未用饭、水,不能喝得太急太多。
见二小姐终于恢复神智清醒了过来,小丫简直欣喜若狂。
自从七日前二小姐听闻老爷夫人要她代替大小姐进宫侍奉君上后,便立时昏阙了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眼见着她一日一日昏睡下去,小丫就仿佛看到自己死亡的日子一步一步接近。
府里只有二小姐和大小姐两位小姐,如果二小姐再这样病下去就不能在期限内进咸阳,更别提替大小姐入宫了!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日,大小姐被逼入宫,依着大小姐的性子和夫人宠溺大小姐的程度,她一定会被迁怒杖毙的!
幸好,幸好小姐醒过来了!她就不用死了!小丫抹了抹眼泪,内心被狂喜和后怕淹没。
“小姐,奴婢去厨房要碗粥来,您几日没有进食了,一定饿坏了吧!”小丫急切地说道,目光隐隐透着渴望焦虑。
孟云儿看着她极力掩藏的神色,点了点头。瞅着小丫压抑着喜意焦急而离去的身影,心中异常冷静淡漠。
她昏睡了这么久,那大姐孟月兰一定急得不行了吧。毕竟大选的日期迫在眉睫,孟家的小姐却还没有准备启程,如果她一病不起,那孟月兰就必须要进宫了。
孟月兰那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又怎么会乐意去咸阳那个虎狼之地,侍奉那个残暴的君主呢?
如今她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孟月兰自然是喜不自胜,迫不及待地就要来警告她一番了吧。
果然,待小丫走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便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走近,待到门口几步远时,忽然放缓了下来。
孟云儿微微一笑,看来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孟月兰还是极要面子,不愿在她面前落一点儿的狼狈啊。
门自小丫出去后被带上了,此时掩起的木门咿呀一声开了,几个丫鬟拥簇着一个少女走了进来。
这个少女年约十六七岁,淡眉杏眼,鹅蛋脸,红唇抹着胭脂,瞧起来很俏丽,可惜肤色稍显黄了些,鼻子也生的有些不好,让她七八分的容貌降到了六七分。
不过这一切的缺陷都被她身上颜色艳丽,布料华贵的服饰完美的遮盖了过去。
杏黄的交领小衣,外罩胭脂红交襟大袂褂,下着枣红色罗裙。无论是样式还是料子,无一不是孟云儿想都不敢想的好物。
可惜,这一切都遮掩不去她眉宇间的那股倨傲之气,这将她精致的妆容,漂亮的服饰的心意都给糟蹋了。
这便是孟云儿的姐姐,孟家的大小姐,孟月兰了。
孟云儿瞧了她进来,怯怯地低下了头去。眼角瞥见众人身后小丫偷偷地进来,手中却是空无一物。想来她通知了孟月兰她醒了之后,孟月兰便立刻迫不及待地过来,她也忘了要拿米粥遮掩一下行径吧。
到底是个小丫头,做事还不够谨慎仔细。
孟月兰神色倨傲,眼底却隐隐有些焦虑,似是在担心着什么。
她扬着下巴瞅了孟云儿一会儿,孟云儿在她的视线里微微瑟瑟发抖才终于满意了。“你要知道,无论如何爹和娘都是向着我的。你再怎么样事情都不会有所改变,你要是乖乖的,我也会让娘多给你备些钱物,你若是不乖,还要继续闹下去,你也还是一样要去咸阳的,可是到了那时,就不会是这么舒服的去了!”孟月兰眉眼傲慢,语气极不耐烦,警告之意甚浓。
但是她声音里隐隐得颤抖却将她的恐惧透露给了孟云儿,想来她也不是这么胸有成竹,还是害怕孟云儿抵死不从,那样她就只能进宫了。
孟云儿低垂着头,发丝将她的脸庞遮掩住了,叫孟月兰瞧不清她的神色。不过,左右还是以前那样懦弱的模样,瞧她现在颤抖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屑。
片刻之后,孟月兰还是没有等来她屈服的话,心里不禁有些恼怒,低斥了一声:“你别不识好歹,就算你病了昏了,我也能叫爹爹和娘把你捆上马车!你以为你在这府里有什么地位?就连你那好娘亲都同意了此事!”
闻言,孟云儿身子终于一僵,半晌之后,紧缩的肩头终于垮了下来,周身透着一股子任命的颓废之气。
见她这幅模样,孟月兰终于心满意足,认为此事已经是水到渠成,不用再有所顾虑了。
这些日子她提心吊胆,寝食难安,整夜整夜的都睡不安稳。生怕哪天一觉醒来孟云儿就死了,她就被送去了宫里伺候君主。
若是旁的君主,她肯定乐意,这代表着荣华和富贵,无与伦比的尊贵地位。可是伺候如今的君主却对女子而言是场噩梦,是场灾难。
如今的君上,性残暴,好杀戮,死在他手下的人不知有多少,就连他后宫的女人也不例外,甚至这些女子死得更多更频繁。民间有传言说君上暴虐残忍,喜淫,不少美貌得女子入宫后,仅仅是伺候了他一夜就被他蹂躏致死,死状凄惨,令人不忍目睹。即便你再美再动人,君上也不会怜香惜玉。
自她听说咸阳又要大选时,她便彻夜难眠。如今她已十六,正是在大选的范围之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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