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偶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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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簿驳腨J公司门口变得有些热闹起来。
　　　　李准奕慢慢地往公司的方向走去，远远地就看到了门口的热闹，不禁也好奇起来，原本门可罗雀的公司怎么突然出现了四个女生。随着脚步的接近，她们争执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不过是一个练习生而已，随便抓就一大把，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三个女生中的一个大声说道。
　　　　“不要说他还没有出道了，就算出道了，现在的艺人到处都是，不是谁都能红的，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白日梦。”旁边的女生补上一句。“还叫什么No。1，你当随便拿一个人出来就是第一名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个落单的女生被三个女生一起夹击，显然处于弱势，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们知道什么！我相信准奕哥会成功的，他天生就是属于舞台的。”
　　　　“哈哈哈哈，你当电视剧台词啊，还‘天生属于舞台’呢，我怎么觉得他天生是属于后台的呢。”伴随着强势女生的反讽，三个女生都哄堂大笑起来。
　　　　落单的女生握紧自己的拳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是韩秀云。李准奕的脚步停了下来，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不用听前因后果，李准奕就可以猜出她们争吵的焦点是什么了。正是自己。
　　　　“是啊，现在的艺人多到数不过来，即使是韩国这个小小的地方，艺人都是‘随处可见’的，不是谁都可以成功、谁都可以红的。更何况，自己连出道的日子都还不知道，只是一个小小的练习生而已——不久前刚被S。M公司抛弃的练习生。那三个女生虽然很讨人厌，但说的话却让人无从反驳。”李准奕牵扯一下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个苦笑。不管是演戏还是唱歌，虽然都要成为现实了，可是能否成功却依旧是一个未知数。也难怪韩秀云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小妮子，还是回去好好读书吧，不要做什么白日梦了。不然过来支持我们家S。M的哥哥们也更有前途啊。”三个女生笑嘻嘻地说完，然后得意洋洋地就转身走了。
　　　　韩秀云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灰心丧气，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往前走了一步，朝着三个女生大声地喊道，“你们记住，我的名字叫No。1，总有一天，你们会记住我的名字，会记住李准奕这个名字的。”韩秀云倔强的话语，只换来了三个女生更加放肆地笑声，还有奚落的背影。
　　　　事情已经不难猜出来了。估计韩秀云在YJ公司门口等李准奕，无意中碰到了去S。M公司的歌迷，歌迷之间总是爱闲聊的。比起出道以后成为竞争对手的歌手的歌迷们，练习生的歌迷们则单纯多了，之间也和谐一些，不过今天显然是个例外。在聊天之间，韩秀云提起自己这群歌迷的名字叫No。1，居然被对方嘲笑了——连出道都还没有的练习生，有什么资格称No。1。结果自然就争吵起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李准奕已经走到了韩秀云的身边。韩秀云一抬头就看到了李准奕，连忙慌张地低头把眼角的泪光擦干，换上灿烂的笑容，抬起头来，“准奕哥，今天迟到了哦，这么迟才来练习室。”韩秀云皱了皱鼻头，十分可爱地调侃着李准奕，只是眼底依旧没有擦干净的泪光，让李准奕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我昨天去帮李孝利前辈录音了，通宵工作了才刚回来。”李准奕也没有提及刚才的不愉快，微笑着解释到。
　　　　“什么，你去帮李孝利前辈录音了？哇，太棒了太棒了。”韩秀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李准奕的话吸引了过去，完全把刚才的事抛在了脑后，像一个孩子一样拍着手，在原地蹦蹦跳跳的，比起李准奕这个当事人还要开心的样子。“我要回去告诉她们，真的是太棒了。我应该回去查查李孝利前辈回归的时间，我们也去订购专辑好了。”韩秀云已经开始盘算如何为李准奕打气了，甚至把为李孝利的应援也加入了计划中。
　　　　看着眼前兴高采烈的韩秀云，李准奕知道，这就是自己一直奋斗的原因。曾经有一位歌手说过，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愿意听我唱歌，我就会一直唱下去。
　　　　是，站在舞台上，实现音乐梦想，本就是李准奕坚持的原因。但现在，在这个梦想上，却还要加上属于这群叫No。1的歌迷们的力量，李准奕会为之不断奋斗下去。
　　　　“秀云，不出意外，我会先出演MBC的电视剧，电视剧结束就会按计划发布专辑。”李准奕微笑着告诉韩秀云这个好消息，虽然还不完全确定，但李准奕知道，这群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孩子，她们需要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比自己、比林夕远、比尹英俊都需要。
　　　　“啊？啊……”韩秀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爆发出完全激动的尖叫，“啊……”韩秀云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尖叫着在YJ公司门口跳舞起来，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我是No。1，我是N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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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是骡是马
　　　　韩秀云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像只欢快的小鹿一样，蹦蹦跳跳地回家了。看着韩秀云的背影，李准奕通宵之后略显疲倦的精神，也振奋起来，不禁露出了笑容。“明天还是很美好的，不是吗？”看看阳光明媚的天空，李准奕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往公司里走去。
　　　　虽然只过了一个晚上，但对于李准奕来说，未来却是逐渐清晰起来了。先拍摄电视剧，一边拍戏的同时一边准备新专辑，希望　　　　能够在明年暑假之前把新专辑制作出来吧。不过，这些都是自己的想法和计划，还是要和林夕远、尹英俊商量之后才能决定，毕竟一个是自己经纪人，一个是老板。他们两个才是自己未来发展计划的真正制定人。
　　　　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尹英俊和林夕远都在，虽然经过了一个晚上的调查，但两个人显然都还在为演戏还是音乐这个甜蜜的选择而苦恼。
　　　　“英俊叔，夕远哥，我回来了。”李准奕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在沙发上用力地躺了下来，虽然通宵了一个晚上，但是李准奕却有些兴奋，录音室的一切都让他感觉新鲜，而对未来有了第一步的决定更让人轻松起来。
　　　　“录音怎么样？”作为经纪人，林夕远关心地问到，可还没有等李准奕回答，林夕远就一脸激动地接着说到，“李孝利漂亮吧。”哪有一点经纪人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歌迷来着。
　　　　“漂亮。”李准奕没有任何犹豫，笑呵呵地点了点头，脑海里再次闪过李孝利灿烂的笑容，也像一个歌迷见到偶像一般，和林夕远两个人分享起昨天的经历。
　　　　看着兴奋的李准奕和林夕远，尹英俊的心情也好起来了，微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眼底慢慢浮现出了笑意。好不容易，才等这个两个年轻人崇拜完偶像，尹英俊才开口说起了正事，“准奕，对于先演戏还是先出专辑，我有了初步的想法，我觉得还是先接下这次的角色吧。”尹英俊才说完，几乎没有给李准奕反应的机会，就接着解释起来。
　　　　“我是这样觉得的，短期内专辑不会有太大的突破，我知道，夕远告诉我说你把主打曲写出来了，可是距离一张专辑还是太远了。”尹英俊眼底还是有一些愧疚的，毕竟之前和李准奕签约的时候，尹英俊就知道，李准奕的梦想就是站在舞台上，现在却要劝他把自己的梦想暂时押后，尹英俊难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次的电视剧，我和夕远去打听过了，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更不用说给你的角色居然是如此重要的第一男主角了。”
　　　　李准奕也听出尹英俊语气里那若有似无的内疚，也就没有急着解释，反而是仔细地听着尹英俊和林夕远一个晚上打听出来的消息。本来，按道理来说，尹英俊是公司的老板，因为合同效力，他是拥有百分百权力安排李准奕的工作的，可是偏偏，尹英俊和李准奕的关系却又不是合同关系那么单纯直接。尹英俊前后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把李准奕签到自己旗下，他不简单地是把李准奕当做一个挣钱的工具，更多的是看中李准奕这个潜力股，不可否认他需要借助李准奕东山再起，但为了实现李准奕的梦想却是不可忽视的一部分。所以说，比起合同关系，尹英俊和李准奕更像是互相帮助的伙伴、朋友关系。原本不可能的现实，在YJ这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公司里，却是最为符合状况的说法。
　　　　“我去剧组探过底了，”林夕远也受起了玩笑，加入了讨论，“这个电视剧的大手笔，我们之前就知道了，豪华制作，MBC的重视，改编自人气漫画等等，最重要的是电视剧完全采用新人，剧里四位主演清一色启用新人，听说女主角选择了歌手出身的尹恩惠，男二号也是歌手出身的金桢勋，女二号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不过不出意外，也是新人。”虽然女子组合Baby。Vox出身的尹恩惠和男子二人组UN出身的金桢勋都不算是娱乐圈的新人了，但是对于电视剧来说，却是百分百的新人。“我去问过编剧，为什么最后选择了你，毕竟你是一个外国人，语言障碍不得不考虑，而且如此多的新人，演技上没有担心吗？你知道编剧给了我什么答案吗？”说到这里，林夕远故意停了停，看着李准奕露出了笑容。
　　　　这下李准奕也感兴趣起来了，的确，自己为什么会被选上，真是有些弄不明白。
　　　　林夕远也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就没有再吊胃口了，直接说了出来，“语言障碍，整个剧组其实都认为不是大问题，那天你的谈吐，让大家都很满意。在你对漫画说出自己的理解时，本身就给大家好印象的同时，你的发音、语调等等导演他们也是有在注意的，觉得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背剧本的时候，你这个外国人就要辛苦一些了。”林夕远摊了摊手，表示了同情，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有点幸灾乐祸，“本来编剧们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并不适合这部戏的，不是说你不帅，而是因为你没有男主角李信那种冷酷和错杂的感觉，你的气质太过阳光了。不过他们在让你做一段表演时，却看到了可能性，听说你的表演让许多女工作人员动心了。”
　　　　“表演？动心？”这下李准奕就更加不明白了，那天自己的表演说不上出彩，因为脑子里胡思乱想，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吧。
　　　　“说你低头思考的时候，散发出一种让人心疼的气质。”林夕远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做了一个把鸡皮疙瘩都拍掉的动作，“这是编剧的原话，可不是我说的哦。”林夕远的耍宝让尹英俊也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倒是李准奕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满脸的不理解。
　　　　“导演有提过，你笑起来的时候很阳光，让人感觉很舒服；但是沉浸思考的时候，略显低调的表情也很有味道。”尹英俊补充到，虽然他并不认识导演黄仁雷，不过去打听一下剧组的消息还是很容易的，“说句玄乎的话，就是他们觉得你很有气质。”说完一摊手，表示自己也无法解释了。
　　　　气质这东西，看不见摸不找，再丰富的言语去描述一种气质也显得贫乏。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个性，但能够形成气质，形成吸引人的气质却不是人人都可以的。全世界的明星有许多，但是有明星气质的却只有少数，甚至有的顶级明星也没有明星气质。气质，那是一种即使站在人群里也会显得鹤立鸡群的一种光芒。
　　　　虽然是在说自己的好话，称赞自己，可是李准奕却老觉得想笑，觉得说的不是自己。自己最多就是一个练习了几年的小孩，连二十岁都没有，也没有什么社会阅历，哪来的什么气质，听起来的确有些搞笑。
　　　　不过笑归笑，剧组就是这样想的，并且把男主角的这个机会给予了李准奕，那就是好事。说句简单的话，尹英俊是李准奕的伯乐，黄仁雷导演也是李准奕的伯乐。伯乐已经发现了他们认为的千里马，那么是骡子是马，李准奕就要凭自己的实力去证明了。
　　　　想到这里，李准奕就笑不出来了，反而感觉到一些压力。演戏，在S。M公司训练的时候，演技课的确是上过的，时间还不短，整整两年。不过真的要实战了，而且还是挑大梁，那份压力绝不简单。
　　　　“准奕，你是怎么想的呢？”尹英俊把李准奕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咨询着李准奕的意见。老板和旗下艺人商量工作如何安排，这的确是件稀罕事，最起码在S。M公司就是不可能的，不过此时就正在发生着。
　　　　李准奕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英俊叔，我也是这样想的。”李准奕的话，让尹英俊略微不安的心放了下来。李准奕把自己经历了昨天录音之后的想法都说了出来，“我也是权衡了之后，觉得先演戏比较好。现在的这个时机下，比起专辑，电视剧的确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更何况，那可是主角啊，天上掉馅饼咯。只是希望　　　　我不要被馅饼压死。”李准奕的话，让尹英俊和林夕远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压力可以压死人，但也可以成为动力。我相信准奕你会成功地化压力为动力的。”尹英俊笑呵呵地说到。
　　　　“准奕，馅饼你一个人扛不住，不是还有我嘛，我们一起一起。”林夕远把手搭在李准奕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看着身边的林夕远，李准奕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林夕远坐在电脑面前，举起双手，完全兴奋地大喊，就差没有直接蹦起来了，“破记录啦，破纪录啦，收视率破纪录啦。”
　　　　早已经习惯脑袋里间歇性冒出一些未来画面的李准奕并没有露出异常，只是无比开心地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刚才预见的画面，是不是就是指自己即将拍摄的电视剧“宫”收视率破纪录了，但是李准奕愿意相信是。
　　　　自从离开S。M公司以后有些混乱的未来，已经拨开了云雾，逐渐显露出藏在后面的灿烂阳光。是骡子还是马，在不久的将来自有公论，李准奕相信自己是一匹马，千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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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荷拉的烦恼
　　　　虽然只是纠结了一个晚上，但其中的错杂只有当事人才了解。在娱乐圈，实力、自身条件、努力和运气构成了成功的条件，除此之外公司的策划和工作的选择也是决定条件之一。任何一个选择，都可能铸就一个顶级明星，也可能让一个顶级明星走入低潮。所以工作的选择就是在考验一个公司的眼光和能力。尹英俊，林夕远和李准奕三个人，在李准奕的未来道路上，做出了第一个选择，重要的选择。
　　　　回到宿舍，李准奕简单地洗漱之后，就到床上去补眠了。虽然自己现在根本就不累，特别是刚刚做出了演戏的决定，精神还十分亢奋，但毕竟还是通了一个宵，下午还要去弘益大学那儿街头表演，保持体力的旺盛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李准奕还是强迫自己去睡上几个小时。
　　　　即使现在已经决定先拍戏了，但是街头表演李准奕依旧不打算放下。街头表演不仅仅是表演，也是练习，更是增进自己舞台经验的好机会，也是认识新朋友的机会，比如上次认识的权志龙最近都一直有保持联系。所以李准奕打算在正式进入剧组，开拍之前，街头表演都不会取消。
　　　　大约下午两点的光景，李准奕就自动醒了过来，毕竟还是年轻人，身体健康强壮，不需要闹钟就直接醒了过来。李准奕强迫自己坐了起来，不过眼睛却依旧闭着，保持这个沉睡的姿势又过了几分钟，李准奕才睁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脸庞，适应了从黑暗到光亮的过程，视线由模糊到清晰，脑子也逐渐清醒过来。不过房间里的光景，却让李准奕吓了一下。
　　　　当你从沉睡中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头坐着一个留着柔顺长发的女性，任谁也会吓一跳。李准奕才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就看见床尾坐着一个穿白色T恤的女生，一头乌黑的长发十分显眼，还好李准奕胆子大，没有吓得跳起来。仔细一看，发现眼前坐的居然是具荷拉。
　　　　“荷拉，你怎么在这里？”
　　　　具荷拉抱着自己的膝盖，蜷成一团，把自己小巧的下巴放在膝盖上，任由一头青丝自然地垂落，遮住了脸庞，让人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听到李准奕醒来的声音，具荷拉也似乎被吓到了，估计刚才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想到李准奕突然就醒了过来。转过来面对着李准奕的那张小脸上，也充满了惊吓。
　　　　“准奕哥，你醒了。”具荷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眼底还有些惊吓。不过在看到李准奕脸上残留的诧异，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我突然跑过来，把准奕哥也吓到了吧。”具荷拉还调皮地朝李准奕眨了眨眼睛，“准奕哥今天偷懒哦，都已经大下午了，怎么还不起床去练习啊？”
　　　　“昨天晚上去录音了。”李准奕一边下了床，一边走到浴室里去洗漱。李准奕这间小蜗居是密码门锁的，包括朴宰范，具荷拉几个好朋友在内，都是知道他家密码的，随时都可以进来，所以具荷拉今天出现在自己的床头，李准奕也只是被吓了一下，并没有太多意外。
　　　　“录音？”具荷拉有一段时间没有见李准奕了，消息自然也就没有“更新”了。
　　　　“恩，我的那首歌不是被李孝利前辈看中了嘛，昨天就是为她去录音了。”李准奕点点头说到，笑呵呵地看着具荷拉。他知道，李孝利就是具荷拉心中的偶像，已经预料到了具荷拉的激动。
　　　　果然，具荷拉哪有刚才坐在床头安静的模样，直接就在原地蹦跳起来，“真的？真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李准奕接着就把昨天晚上的经历再说了一次，让具荷拉两眼发光，满是羡慕。在听到李准奕已经成为了电视剧的男主角，不久之后就会正式通过电视剧出道，而专辑也已经开始筹备了，具荷拉就更加兴奋了，比刚才听到李孝利的时候还开心。
　　　　具荷拉是真心为李准奕开心，兴奋地直拍手，“我也要告诉允儿姐姐她们才对，她们肯定也会很开心的。”这一切事情都是昨天发生的，今天才有了定论，李准奕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林允儿她们。这些人都是自己练习生路上最好的伙伴，大家同甘共苦一路走来，互相之间知道了对方可以出道，不仅会为对方开心，也是努力的又一动力。
　　　　“啊，允儿姐姐，泰妍姐姐和仁静姐姐都去江原道集训了，不能接电话。”具荷拉发现林允儿的手机关机之后，才想了起来。说到这儿，具荷拉的脸略微有些黯淡下来，李准奕很敏锐地就捕捉到了。
　　　　集训？前段时间，S。M公司就选了一批女生进行培训，有推出一个女子组合的打算。估计这几天去江原道集训，也是为了这个组合的选拔吧。只是，为什么具荷拉想到这件事，会突然有些低落下来了呢？李准奕突然想起刚才具荷拉坐在自己床头时的背影，有些落寞，并没有她平时的活跃，有些不寻常。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选上，有些失落？”李准奕用轻松的口吻，开玩笑说到。
　　　　具荷拉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嘟着小嘴，走出了浴室，重新坐到了李准奕的床上。虽然没有说，但具荷拉根本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满脸的失落都写在了脸上。
　　　　李准奕也不急，把洗完脸的毛巾重新挂到了架子上，洗漱完毕了之后才从浴室走了出来。看着具荷拉微微嘟起的小嘴，知道她应该是在生她自己的气，李准奕估摸是练习上出了什么问题。具荷拉才14岁，进入S。M公司练习还没有一年的时间，在众多实力强劲的练习生里算不上抢眼，所以平时没有少被老师骂，也没有少受打击。没有了李准奕这个贴心的学长，具荷拉现在在公司里也没有可以倾诉和请教的对象，练习生活自然辛苦了许多。
　　　　“准奕哥，我觉得，即使我努力了，也是无法成功的。”具荷拉抬起那张精致的脸蛋，带着一丝疑惑和不确定，看着李准奕说到。这话是她在自言自语，却也是她在咨询李准奕的意见。
　　　　李准奕知道，具荷拉是自信心上出了问题，也不急，慢慢地等着具荷拉说完。事实正是如此，具荷拉在看到了林允儿她们集训之前的练习，受到了打击，觉得自己没有外貌，也没有实力，即使努力了也无法成功。
　　　　“荷拉，你为什么会成为一名练习生？”李准奕没有正面回答具荷拉的问题，反而是聊天了起来，“按你的年纪，专心在学校里学习，考高中、大学，才是大部分人会做的事，不是吗？”
　　　　“因为我喜欢唱歌。”具荷拉的回答是如此简单而单纯。比起出名，成为明星这些不切实际的遥远梦想，“喜欢”这个最简单的理由，让具荷拉，也让李准奕、林允儿、金泰妍等人成为了一名练习生。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初这个单纯的理由会变得复杂起来，但是对于这些还在练习的孩子们来说，这却是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