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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暴君金丝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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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归疼,但爹硬护着你,也一定不得好下场,到时没爹了,谁来疼你?”
我冷冷一笑道:“娘!”
“哎~”臭丫头,开几句玩笑,总被打击!
“我饿了!”
“等爹再拨几下。”
“不许,不许,我饿了。”我忙抢过他金算盘,一用力抛向一旁,甜美道:“爹,走吧!”
“养女不肖!”
我冷咳一声,再转而道:“爹……”
“何事?”
“找个男人!”
“什么?男人?你才8岁!”
“8岁如何?”奈何从出生起,我便一年长两岁,算算如今,我恐16岁不止,找个男人,为何大惊小怪?
“8岁小娃……”
“8岁身躯,18岁心志!”
爹手又颤抖了,袖又松动了,手冷得渗人,良久方道:“找男人做甚?”
“定亲!”
他后退几步,缓缓咬紧牙道:“定亲?定什么亲?”
“娃娃亲!”我冷哼道。
“凌儿……”
“他很冷酷?很绝情?”
“是,是!”爹忙应道。
“哼,越是有兴趣,我便越要吊吊那兴趣。敢抱我水凌儿,敢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偏要挫挫那锐气!”
“凌儿呀,爹老了,累了,怕了,别刺激我脆弱的心脏了!”
“不行!”我立刻否决道。
“那、那可是十七王爷,号称赛阎王,爹跟阎王不熟,不想叙旧。”
“你怕?”
“怕!”爹坦白回道。
“我不怕!”
爹缓缓垂下眼眸,心中暗暗琢磨,听说那十七王爷甚是可怕,若是女儿入嫁,恋童癖不仅,再有暴力倾向。
毕竟权大势大,还可能容当未来国君,再小魔女,许是会受苦,还是乖乖找个好人家,先定下门亲事。
借此打消十七王爷念头,再过上几年,事淡了,他忘了,再嫁或再毁婚,倒也好商量!
“好吧,改日比武招亲!”
“明日!”冷冷颜,樱唇嘟起,甜美的小脸,瞬间染上霸气。
“那么快?”
“爹,同不同意?”我只需一句痛快话,多说无益!
“同、同意!”
“比武招亲,最终一局,要由我来定。”
“宝贝乖乖,你要亲自上场?”
“是!”我微点点头道。
“额……越闹越大!”
“爹,我、要、定、亲。”
他抽抽鼻子,抚上我额头,缓缓无奈道:“定、定,果真是魔女!”
柔和的风拂过,暑夏的闷热,瞬间降了大半,我仰高头,望着蓝天白云,嘴角勾下一抹看似甜美,实则冷然的笑。
他竟抱我?
抱过还不放?
竟不依不饶?
生称前世有缘?
那双冷冷的眸,似璀璨夜空,将人深深吸入,那勾勒邪恶的唇角,美若天仙。
什么缘?
为何如此熟悉?
摇摇头,我悄悄冷笑着,转而眼中闪过玩味。
既游戏开始!
我便要看看,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十七——十七,为何他叫十七?
为何先抚上我额头?
为何那般无赖?
他是谁?
对我感兴趣?想娶我?
我倒要定一次亲看看,到底可玩出什么把戏?
我水凌儿,天生魔女,怕谁?畏谁?
既出招,我便接招,看天宠他,还是爱我?
似一场好戏即将上幕,我忽樱唇大开,“哈哈~哈哈哈~”
“凌、凌儿……”
“我想笑!”
“笑……笑便笑吧,但……不要太夸张!”这孩子,定是饿坏了,不哭反笑,打一出生,便一直如此有违常理……
第五章 打擂
翌日:
水家热热闹闹,擂台大摆,百家兵器,气势非同凡响,所过之人,皆急急赞叹,夸这水家排场大,银子多,魄力更大。
但热闹半天,直至中午,爹才匆匆赶进屋,拍拍胸喘气道:“凌儿……”
“如何?”
我一身紧衣小褂,黑色煞气凌人,长发盘在脑后,梳成疙瘩,勉强插根银钗,一手抚平俏眉,一手持玲珑宝剑。
额上菱印愈红,双眸迸发锐气,令四周冷气习习,风乍然而止……
“爹不瞒你,擂台之上……哎!”
“爹,说!”
他摇摇头,缓缓抚上胸口,一副心痛难奈模样。“一个人都没!”
“没人?”
“确实,爹甚至挖地三尺,找寻有意上擂台之人,却不料四周站满凑热闹邻里,竟无一人有勇气。”
“消息何时发的?”
“昨晚!”他擦着冷汗,继续道:“一听小魔女搭擂选夫……”
“嗤之以鼻?”
“错,是落荒而逃!”
我冷冷一哼,一抹嘲讽的笑,在嘴角画下甜甜弧度,竟无胆大之人。“娘呢?”
“哎,你娘怕你伤心,在那四处商量着。”
“商量?”
“商量邻里帮忙,免得你面上无光。”
“哼!”
爹冷冷颜,擦干一身臭汗,再转眸思索片刻,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刚刚他有尽力,甚至以金钱诱惑,却无人肯搭把手。
水家乃大门大户,皇朝供面,皆是由此而产,如此下去,怕是不止丢光他的脸,连祖上的威名,也一扫而光。
可……可如何?
“女儿啊,这擂台……”
“照打!”我冷哼道。
“可无人敢上去啊!”
“我自有办法!”
打擂——只为瞧瞧十七王爷是何反应?探探他是何居心?至于擂台上是活人,死人,我皆不在乎。
我冷,他亦冷,我狠,他亦狠,一山不可容二虎,我倒要看看,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虽8岁身躯,却是18岁内心,斗他——不亏!
擂台设在最大面店门前,底铺大红毯,上刀枪剑斧叉应有尽有。台下热闹一片,逢时含着糖果,吃着瓜子,咬着水果,以观赏心态居之。
而台上却是清冷一片,凄凄惨惨。小身躯缓慢移,凑至人群中,忽以剑抵之,俯视之人觉腰间凉凉一片。
“啊……”
“住口!”我眯起双眸冷冷哼道!
“水……水小姐?”男子一身青衣,五官尚算端正,个子高高大大,奈何却胆小如鼠,冷汗由额流至手心。
惨白的面色,颤抖的双腿,自闻过水家魔女响亮大名,若有幸遇之,必惨绝人寰。男子不敢轻举妄动,只俯着头,颤颤道:“有、有何事?”
“上台!”
“上、上台?”他吓得汗流浃背,双眸涣散。
“去!”
“可、可我不会武功!”
“挺着!”我阴下甜美小脸,剑愈加靠近,似只差一寸,便可割开他腰身。
“可、可我已有妻室!”
“上台。”不论何种理由,若能当靶子,谁人皆可。冷冷颜,粉舌微吐,我又柔柔道:“叔叔,上台吧!”
闻言,二话不说,他拔腿便跑,一溜烟奔上擂台,颤巍巍道:“有、有哪一位,可、可与在下,一、一分高下?”
台下无声!
我皱紧俏眉,道:“爹,你先去挡一阵!”
“咳~别太狠!”
爹识趣靠上擂台,又开始精彩陈词,我如间谍般,在热闹人群中搜寻,双眸似精鹰,每一视线,骇人七分!
良久,一十岁左右小娃经过,其母叮嘱道:“记得,不许乱跑,不许调皮,遇到小魔女,我们就惨了。”
我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他手腕道:“上台打擂!”
“娘……”他迅速扑入女人怀中,颤巍巍道:“小、小魔女……”
“水、水小姐?”
“令他上台打擂!”我冷冷道。
女人大愣,半响方明白个中涵义道:“水小姐,小儿才十岁!”
“我8岁!”
“但他……他还小。”女子语无伦次,被我眼中的阴沉之气震骇。仿佛置身冰山顶端,这小小身躯,便是雪山天神。
“我更小!”
“可、可他真不懂武功!”
我微眯双眸,冷气覆上甜容,手中的宝剑叮当作响,女子大愣道:“饶、饶了他吧!”
“上台打擂!”
最后一次警告!
“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女人无奈,用力摇摇头,附在男孩耳边道;“听娘说,等下爬上高台,只要一听‘开始’,马上自动放倒,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娘,孩儿懂了。”
我装作未听见,以剑抵于他颈项道:“快上去!”
小男孩匆匆挤出人群,向台上爬去,费了好久力气,方坐在等待席上,待娘的下一步指示……
“小姐,给点……”
老者刚伸出手拍上我肩头,却再下一瞬呆掉,他分明碰错了主,拜错了神,刚欲转身离开,被我小手一扯,轻松拽住凌乱散发。
“小姐,我、我不要了。”
“要什么?”我笑眯眯道。
“要……要银子!”
我痛快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嘴角勾起甜笑道:“伯伯,银子给你。”
“谢、谢谢!”
老者接过银子,脸拂过笑意,谁言魔女无情,他倒看挺有情,起码好过那些老爷少爷,包中鼓鼓,却一毛不拔。
得意不过俩步,忽一双小手又扯住鞭子道:“伯伯,银子收了,可否回赠?”
“我很穷!”
“那便上台打擂吧!”
老者脑袋“嗡”一声,吓得七魂丢了六魄,以他乞丐的身子骨,怕是爬不上那高台,便会一命呜呼。
更何况与壮硕如牛的人打?
猛摇摇头,他欲金蝉脱壳!
我小手微扯,轻松扯住那及腰的乱发,再顺势用力,惹得“啊”“啊”哀号声起。“老、老儿我怕死!”
“上台打擂!”
“小姐,老儿我身子骨不好,再说这把年纪,打赢了也娶不了您。”
“上去,最后一遍!”
双眸中,忽多了丝残狞,令老者不由得大打寒战,半天侧过头道:“银、银子还你。”
“拿着!”
“哎呀小姐,你饶了小老儿吧,我实在不想太早见阎王爷。”
“去!”
只一字,一句,那般甜,那般柔,嘴角勾的邪,灿烂而夺目,似小娃甜笑,却散发着邪恶的阴气,甚比坚硬的霸道,更令人毛骨悚然。
老者大惊,嘴合了又张,望着冷冻霸然的眸子,脚步渐向擂台走去,褴褛破败,可怜兮兮,似心惊胆战,但相比回头望着寒眸,他宁愿拼死上战场……
良久,一群老弱病残,轻装上阵,慢慢纠葛在擂台上,个个眼眸中,皆印着恐慌。不必怀疑,这些皆是我硬逼上台,怕打,怕疼,更怕死。
除了女子,几乎各种年龄,各种模样,各种身材的人,皆站在那挑选兵器,似不知所措,更似无奈恐慌。
我好笑地坐下身,望向爹赞叹的眸子道:“爹,笑甚?”
“凌儿,爹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们怕死!”
“所以皆被威胁上来了?”
我坦白点点头道:“是!”
他先笑得肆无忌惮,怕是笑破肚皮,再半笑半哭,抽着脸呢喃,转而眼眸渐深,抽着鼻子道:“爹算将人得罪全了。”
“不怕!”
“他们会恨死我。”
“不怕!”我勾抹甜笑在唇瓣上,再凑上几步,跌入娘怀抱中,道:“娘,凌儿要出嫁!”
“傻丫头,胡说什么?”
“呵呵~”鲜少露出的真心之笑,令她有些看呆,许久才缓过神,道:“凌儿,娘离不开你。”
“娘,我不属于你!”
她轻点点头,泪水在眼角旋转,她懂,她什么都懂,自生下我起,她便明白我不属于她,仅是辗转在人世的依托。
她从不喜信神鬼之论,却因我算过命,知短暂的停留,只为命运轮回。她是我娘,却只是短短几载……
“凌儿,娘只想你开开心心,不再受磨难。”
我微微一笑,在她滑嫩的面颊上,浅浅一吻道:“娘,我爱你!”
台上一切就绪!
台下热闹纷纷!
我倚靠在她怀中,预感离开之刻,或正渐渐靠近……
“十七王爷到!”
“十七王爷驾到!”
人群外传来一声高喊,迅速让出宽敞大路,人人皆想望一望,传说出的冷酷战神,到底何模样。
一袭白衫,依旧那般飘逸,长发微拢,发梢微卷,如风中拂柳,俊容外洒着冷漠与狂野,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霸气融合。
他缓缓迈开步伐,长腿飞健,迅速来至台下最前方,一把贡椅横卧,他微侧过身,幽雅居之,寒眸直直瞄向我。
“十七?”
我冷笑,嘴角愈邪,霸然之气,直逼极限,娘闻言道:“凌儿,他为你而来?”
“是!”
“果真人中之龙,比神更英俊。”
我冷冷一笑,大喝道:“不要停!”
台上不敢多探,瞬间各自拿起应手兵器,颤巍巍比画,却看不出师出哪家,功底在哪,乱晃一气,却累得满头大汗。
十七横窝,长腿微翘,手接过参茶,在性感红唇间摩挲,一滴一滴饮尽,良久冷眸忽现,命一旁侍卫道:“停!”
“十七王爷有命,此女娃归他要定了,若有谁不怕死,可尽管继续!”
闻言,台上硝烟忽起,却只为争下台小缝,不到片刻工夫,却只剩下那直直三人,连老者皆艰难爬下……
“给我站住!”
却还是晚了一步,台上凄凄惨惨,只剩三条人影,一男孩,似正在等待‘开始’二字,然后顺势倒下,免得受皮肉之苦。
只一眨眼功夫,那女人竟已将男孩抱下台,灰溜溜逃之夭夭……
我微勾抹笑道:“你们两个打!”
台上两男,一闭目养神临危不惧,一英姿飒爽雄姿鹰发,乃不可多得好男子。后者抱拳道:“请!”
前者毫无反应,不理不睬!
“兄台,请吧!”
前者还愣!
后者无奈,不敢出拳,怕是陷阱诡计,揉着眉道:“速战速绝,免得十七王爷怪罪!”
闻言,我气血倒流,小脸蛋“唰”白若冰霜,粉拳攥紧,恨不得亲自教训那人模人样的男子,竟是敌方奸细?
十七道:“水凌儿……”
我纤指一弹,欲打掉其茶杯,却不料反招渗笑:“凌儿,勿动怒,今日我势在必得!”
众人大愣!
爹更是吓得惶恐加无措,那冷酷无情,血腥变态的十七,竟也此般无赖?
我冷笑!
心念,至少还存亡一个,至少谁熟谁赢,还未为可知!
奈何,后者一拳,前者便倒下身,边哭边道:“欺负瞎子,没有好下场!”
台下,一阵狂笑!
我——面色沉到极点,心血沸腾,险些涨破身躯,转而大喝道:“住口!住口!”
“凌儿……”他唤道。
我咬紧牙,羞愤勃发,似小野狮~~~
笑声再起!
十七微站起身,长腿幽雅靠地,手中茶杯“喀”一声捏碎,一片片洒落在地,邪邪唇角渐冷,那扫视一切的双眸,冷漠异常,寒若一月刨冰……
沙沙落叶声,禁若寒蝉!
冷!
只觉好冷!
可知,他的冷,只为我的愤怒!
第六章 逃婚
风狂忽而不止,叶纷纷而飞落,乱花乱絮乱心,分不清心跳得为何如此,也辨不清眼为何冷不下?
十七渐渐走上擂台道:“谁想来?”
无人应!
该退场之人,皆华丽丽退场,仅剩下寒冷与霸气一片……
“谁想与我争擂?
更无人应!
爹无奈摇摇头,与娘互视一眼,眼角流尽留恋,他们知,此时此刻,或许便要失去女儿。
十七赢眼冷凝!
许久,抚过卷发,长臂收拢,寒眸相对道:“水凌儿,你——是我的。”
“哼!”
“凌儿,怎么办?”爹揉揉乱发,吞吞吐吐道。
“打!”
“还打?”打到何时?打得过吗?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十七王爷,一拳打飞水家一府人!
“打便打!”
我微眯双眸,小脚一翘,腾空飞出,虽无展翅翱翔胸鹰之气势,却绝可称霸然傲视群胸之飞鸟。
几个浅步,微运足力,脚踮上擂台,我愈冷道:“我——不是你的!”
“哦?”
“不许靠近我,不许抱着我,否则……”
“否则如何?”
“我、杀、了、你!”
一个8岁小娃,话语便如此狠,便又如此冷,便如此诡得如同魔,渐渐人稀少,该逃逃,该撤撤,无人再理皇室抢亲。
更何况,此亲抢得好,照其话言——为民除害!
“凌儿……”
“不许唤我!”唤得心有些动摇,莫名涌过一丝丝不快,似欲唤醒什么,又似欲揭开什么。
“若打得赢,你便会成十七王妃!”
“若打得赢,你便做我十七月奴!”
他微笑,冷冷气伴随凉凉的风飘过,红唇缓缓逸道:“好!”
宝剑飞掠,漫天飞舞,在苍穹中画画一道道火焰,他赤手空拳,以攻为守。擂台之上,乱风乱舞,飞沙弥漫,空前绝后的激烈……
他——十七,战场之上,所向披靡,战无不克,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冷笑,皆是死亡的指令,却奈何此刻,心在颤!
我——魔女,所打之人,所害之人,甚是数不胜数,刀光剑影,打打杀杀,好事坏事,统统做尽,却奈何此刻,心在抖!
许久!
似过了一个世纪!
我再抬眸,却只见他俊美的容颜,正对着我,那双结实的双臂,正横抱着我,温暖的气息,令心乱成一团。
“停!”
一声吼过后,同时转眸,只见爹笔直战立,慎重道:“我同意凌儿做王妃!”
“什么?”我喝道。
“但得她满十四周岁,才可行圆房!”
十七冷眸,微点着头。
“爹,你……”
“凌儿,明明便是你败。”娘也附和道。
“娘,你们……”
“哎~”两人叹着气!
“嫁你?”
十七点头,笑意更深,俊美的容颜愈俊,似令人屏息,许久呼吸急促,我忙推推他,却反招抱得更紧。
“做我唯一的王妃!”
“凭什么?”
“凭前生的缘!”他轻抚上我额头,温柔在菱印上落下战栗道:“梦中几度辗转,只为这双眼眸,还有这红色的美印。”
“变态!”我冷哼!
“变态便变态吧,乖乖做我的王妃!”
“乖乖?”我冷嗤!
乖乖?从不识得乖乖两字!
前生?不记得!缘分?不觉得!乖乖?我倒要他付出些代价!
嘴角勾起甜笑,我巧道:“嫁!我嫁!”
嫁?
嫁做王妃?
有何不可?
若作恶,危害四方,我要令他望一望,前生的缘分,谬到何种程度?或他还未知,我究竟有何魔,那便嫁到他知为止……
夜半:
人静十分,已然熟睡,忽门被微风吹开,“咯吱”“咯吱”的细声,伴着夜的静谧,洒下阴森之气。
贼?
我的第一反应——装睡!
脚步声渐近……两个人!
嘴角挂上甜笑,小手如闪电般一抓,眼还未打开,贼人已“叮当”一声,被甩至门边,磕得晕头转向。
甚连“哎呀”一声,皆未来得及喊出。
睁开眼,再细开,我却只吐吐舌头,忙跑下床,愧疚道:“爹,娘……”
“哎呀,我的骨头啊!”爹一面拍着,一面痛苦哀号。
“哎呀老爷,轻点声。”
“爹,娘,为何如此鬼祟?”
娘抚上爹甚痛的臀道:“我与你爹商量,那十七王爷虽是人中之龙,但见其凶残可怕,杀人如麻,甚是血腥,且竟有恋童癖,怕是嫁去,定受尽屈辱。”
“于是?”我挑眉!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爹嬉嬉坏笑两声,继续道:“脚底抹油!”
“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免得宝贝嫁去受苦,爹娘非疼死不可。”
我冷冷一笑道:“不走!”
“不走?”
“爹不疼这半辈子家财?”
爹微愣,缓缓硬迸出牙缝道:“不疼,不疼,能避免灾祸,那点家财不要也罢。”
“撒谎!”
“额……疼是疼了些,但却没宝贝女儿疼。”
一抹暖笑悬在嘴角,我忙扑入他怀中,摩挲略苍老却英俊的面颊道:“爹,我不离开!”
“十七王爷变态啊!”
“不怕,魔女不怕变态。”
“凌儿,娘会心疼!”
我再抚上她柔嫩面颊,擦干那眼角泪珠道:“魔女遇到变态,不知谁赢谁输。”
“可怜的孩子……”
我刚松下口气!
不可料想,两人互使眼色,一人拖住一只手臂,道:“不行,拼了,惹不起我们躲得起。”
“不走!”
“傻孩子,天外有天,魔外有魔呀!”娘慈善的双眸,又染上泪痕,若让其眼睁睁望着女儿嫁入豪门深院,甚至皇宫围墙内,受尽百般折磨,莫不若逍遥天涯,过着凄苦日子。
为人娘亲——不易!
“不走!”
“当爹求你,走吧走吧,免得受苦!”
“我不会走!”
“为何?”两人瞪大双眸,迅速大呼小叫道。
“我要斗一斗,看所谓的缘,到底何种模样?”
“凌儿,斗不过,他是神。”
“玩玩嘛!”在无趣的生活中,似平淡无奇,若可玩上一场,倒也值得期待。那俊美的容颜,高挑的身躯,冷酷的双眸,邪恶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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