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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暴君金丝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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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令地令营帐每一寸皆漠然……
不知为何,每到深夜,总会莫名恐慌,似缺少着什么,又似欲出现什么,不知是期待,还是本该的躲避。
以前战场之上,总能寒眸一转,令天地为之动摇,而尽却守着皎洁寒月,空对窗思绪。他知,他自然知,此刻什么最苦恼,什么最缠绕,什么使他最安不下心。
他的妻,他唯一的王妃,他的凌儿,那娇柔可爱的小脸蛋,那额上烙下的印记,那霸道而冷的眸子。
多情自古胜伤情,一旦为情所扰,便再无回头之路。此刻,身乱,心更乱,呼啸而过的风,何时能载过相思?
扯过衣襟,粗略穿戴整齐,腰上系金带,在夜中闪烁。略长的发盘卷,在脑后绑成长鞭,卷卷发梢随意舞动,荡漾出勾魂魅力……
悄悄拉开帘幕,仰望寒月娇影,任冷风打在脸上,落下一阵阵轻颤。这一夜,注定无眠,轻盈行在黑暗中,感受一丝丝充实。
这寒而厉的风,似他爱的人儿,虽伤却异常讨喜,抚过冰冷面颊,冰眸扫过之处,黯然无音……
步伐暂停,呼吸渐蹙,远远站在敌我交界处,望着那一幕趣闻,深深被那火红的眸子所迷惑。那般冷漠,却那般霸道,似一股熟悉的气息吹过,却在下一刻丧失了猜测,因那额上并未有红印。
他的凌儿是那般娇小,如今才过几月,怕不会长过几寸,这妖媚的娇躯,一丝一毫皆不相似。光滑的额上,亦不存在熟悉的菱形,她——不是她!
收紧衣领,略靠近两步,心中却纳闷,明明非一个人,也非他所爱,为何好奇心如此大?为何兴趣如何浓?
为何脚步越来越沉,似根本移不开半步,只能眼睁睁靠近,随着心一同跳动,仿佛中了魔毒一般。
为何会深深陷入那火红的眸子中,竟拔不出?狠狠摇晃着头,却依旧躲不过纠葛,只能任冷风呼啸吹打,依旧坚定不拔矗立在风中……
'乌垣营帐外'
暗夜无眠,闲来无事讽讽月,却不料行至几百米外,竟遇几位心怀不良之人,看模样打扮,该是土匪强盗。
一身脏臭皮袄,头戴羊皮帽,手斥生锈大刀,面容狰狞可怕,三人排成一排,分别挡住去路,大喝道:“此路是我开,此草是我栽,若要打此过,留下美色来。”
望着地上枯萎的草根,忽打个寒战,咒上一句:“风神该死!”
身着略单薄,微垂着眸,再冷冷抬起头时,却只听三声叫喊:“妖、妖怪?”
左边瘦子刀把脸退后何止三步:“她……她眼睛是火红的。”
“除了魔鬼,哪有谁眼睛红色?”
右边人笑道:“哎~~~~蓝眼,黄眼,黑眼都见过,没准真有哪国人红眼?”
“老大,我们劫不劫?”
右侧人阴冷一笑:“绝色美人,不劫可惜喽~~~”
“可、可她的火红眸子好可怕。”
“怕什么怕?先扒光衣服闭眼办事,保你比往常爽……”
“啪”一个耳光落下,右侧强盗被狠狠打至几十米远,许久方站起身道:“她、她……快给我打晕。”
“大哥,她的火红眼睛太吓人。”
“大哥,你、你没事吧?”
跌入地上男子一恼,迅速爬起身,拍拍身上早便肮脏的衣衫,却在瞄向妩媚容颜的一刻,口水流下三尺之长。
侧靠近的身躯,带着扑鼻臭味,那脏脏的嘴,正欲一亲芳泽。我冷冷一笑,不动不躲,倒更满足他野兽般欲望。
眼见美人在前,乖巧柔顺,下身便紧得更甚,只想用那满是脏垢的猪唇,抹上鲜嫩甜美的面颊。
管是妖还是人,他先亲了再说……
静静不动,任风狂舞,微薄的裙飞起,夹着无尽冷意,火红眸子积上杀机,而这一切谁亦看不出。
十七一愣!
脚下忽移,心不由乱了规律,一股气哽咽在喉咙,不知该吞该吐,双臂张开,正欲施展轻功搭救。
第一次——想救人!
第一次——错认人!
为何着般熟悉?为何这般想出手?明明他只爱凌儿,不会选择背叛,为何却心跳得厉害,担忧得厉害?
修长手指撰成拳头,脚“咻”刹住,因其亲眼看到那血腥的一幕,瞠目结舌皆不足为怪……
狂风掠过,刮杂了那乱糟糟的发,更刮寒了那蓬勃的欲望,那片唇靠近的瞬间,忽火红眸子迸发烈焰。
形成一道红光,炸开漫天星光,炽热难奈,火龙鞭出位,手心席卷仙气,龙转百变,再他未来得及悔恨时,已再不可言语。
如烙铁一般的鞭,卷上他的舌,狠狠一呼啸,红舌伴着血飞至遥远天边,徒落下颤栗而恐慌的浑眸。
“大、大哥?”
“哈哈哈~~”仰天大笑,猖狂而绝,望着吞噬血液的火龙鞭,冷冷一掷,将那两片欲染指我的唇,微抽裂开。
“大、大哥……”
两人愣了!
两眼流转不停,双手颤抖不止,连那大刀,亦失去了雄姿英发,只闻叮当响声。一人悲悯擦擦眼泪,望着那具被火燃尽身躯。
奋力前倾,不顾恐慌,大无谓举刀砍来,似兄弟情深一般,我冷冷眸,长鞭转过风向,携着杀气习习。
呼啸的风,看的见那握刀的手臂,是如何如水柱似喷洒的血液,那声惨烈的断臂之痛音,仿佛划破了寒,让天与天闭了闭眼,大念——罪孽!
“大、大哥……小、小弟没用!”
多深情的一幕!
多忠心的兄弟!
望着血染红天地,两具尸体平躺在草原上,一个比一个死不瞑目。火红的眸子得到释放,长鞭收入手心,最后喝一句道:“你——滚!”
慈悲?
最后一丝慈悲?
面对冷咧嘲弄,我抿了抿唇,不想任火龙鞭吸过多脏血,不想养足火龙活跃之性,更不想这禽兽脱了我控制。
于是,我不想收那最后一次脏血,却绝非怜悯!
微转过身,目光触及那抹熟悉身影时,微微炸开一抹笑,虽不暖却不冷,火红眸中闪着动容。我知他在看何等残忍的我,深深的黑眸中,染上无限迷惑……
果然——他认不清我!
一如当初所料,他总不过个凡人,少了颗七巧玲珑心,少了清晰的辨别,心上还少了丝透明,或许我该令他识得更清一些……
四目相对时,思念泛滥成河,十七静静立在原地,任冷风刮风一根一根卷放,修长十指交握,心跳得甚快。
而我则强忍下飞过去抱住他的冲动,缓缓移开了步,深深陷入思绪……
背后却袭来冷风,危险的刀锋靠近,那痴强盗竟还未死心?这一刻,我微抬起手掌,以手指夹住宽厚刀身。
微一用力,刀断七寸,独剩下钝刃,男人见势,欲慌忙逃窜,哪来容得?以刀还刀,那颗脑袋早该祭奠这把断刀。
红红的血!
最后一回眸中,他只望得见刺目之红,似那火红眸子,又似地上溅满的血。那霸道的眸子,狠毒的寒气,令十七摇了摇头,挣扎转过身……
是?非?到底是还是非?为何陌生却又熟悉?为何一切的一切,只除了外表,流露出的气息,皆是他所爱?
是他变了心?还是心叛了他?
是这双眼花,还是这颗心混乱?
相反的方向,相近的心,渐渐被凛冽的风吹乱……并非我不愿回头,而是他的心依旧不明,未来的生生世世,我皆要他无论我为何模样,有无菱形印记,都可第一眼认得我。
转世转世再转世,我会追随着他转世,让一个神随着人儿飘,但他却需有一颗七巧玲珑心,任每一丝迷惑,皆无碍探出那冰冷的大手……
第二十一章 妒火
静卧在床铺上,望着桌上摆设之物,珍珠玛瑙,翡翠绿宝石,各色一样服饰,外带丰富可口的美食。
我冷冷勾起一抹不屑之笑,修长双腿一踢,只听“啪”一声,一切归向地面,慌张的小宫女错乱拾着。
却被扫过那道冰冷霸道的红眸,吓得无意震慑三步。缓缓踏入的脚步,夹着一丝怜惜,似甚是注意脚下,免得惊扰假寐之人。
雪犁双眸灼热,一手抓过酒壶,一手静抚过工整黑发,美酒馨香四逸,眼眸流转千回,似每一次呼吸,皆带着无限渴望。
第一次想当色狼!
第一次想伸手去触碰冷然之人,尽管那双火眸中,无一丝他的影子。
原本爱就这般简单,来得匆匆,却却甚难,哪怕合上眼,梦中依旧飘逸的身影,那由天而降时的美颜,红眸异常散发的妖气。
哪怕每一次心跳中,皆夹着莫名思念。哪怕每一呼吸间,皆夹着无法磨灭的追寻……
奈何流水意浓,落花却寒,如刺一般,总扎入肉中,扎入血中,令他不得不垂下头,叹一声美酒易得美人难驯。
“来人,上舞……”
大手轻拍,随着唤声,一群妖媚舞姬轻盈跳入,笛音悠扬,吹奏出动感音符,在凄凉的营帐中,落下激情因子。
艳姬妖娆的身姿,伴随着美妙乐曲,配上桌上两杯美酒,还似一双深情眸子相对,一般人许早已卸下冷漠,换上一丝嬉笑。
而我则一甩衣袖,酒溅满地,杯碎成片,冷冷一嗤道:“滚出去!”
“妖……”
他唤我“妖”,因从第一眼他便认定,我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妖姬,可放弃酒壶只为博我一笑,可放下王子尊严只为略近一分,更可置战场于不顾只为展眸一笑。
他是——十七的敌人!
红颜多祸水,莫非此刻我正充当祸水角色?指尖摇头另一只杯中酒,用力一泼道:“叫她们滚出去!”
“妖……”
“最后一字——滚!”
雪犁微扬起手指,心中暗道:为何怎样皆不顺心?无论他如何做,如何讨喜,却不过一句冷言冷语。
静静的营帐内,冷气愈加弥漫,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上,却在下一瞬,血从指甲间溜出,夹杂着丝丝血腥。
虽早预料会如此结果,他却忍不住想去触碰,哪怕只为传递一丝温暖,却在覆上柔弱纤指时,血流不止……
“我会砍掉你的手。”
微垂下眼睑,打开沾染上血腥的粗犷大手,我冷冷一哼:“毫不留情杀了你!”
“妖,你恨过吗?”
“恨!”
“你学过爱吗?”
“爱!”
他疑惑望向我忽然多了丝温度的火眸,淡漠别过头,继续抚着酒壶,一口酒下腹,不再逍遥洒脱,而是掩饰伤仇。
借酒消愁愁更愁,可除酒又何以消愁?
第一眼看上,爱上,欲将整颗心放下去疼的女子,却早已爱过,恨过,心若铁石,不愿留一丝空隙。
几口酒下腹,只微打了个咯,再勾起手指,将血浸入酒中,轻洒在干净地面上,渗透入阴潮土壤……
“妖,能否给雪犁一个机会?”
“不能!”
“连是何机会皆不问,难道你真如此绝情?”
“何来情?”我冷冷一笑,纤指点在他额前道:“你、好、可、笑!”
“你……”
“不是唤我妖吗?”
“妖……”
“什么也不许叫,给我滚出去营帐,否则我一掌取了你的命。”
他微愣,眼见那红眸“咻”变!
“我不喜重复。”
他再愣,忽身躯一倾,酒壶坠地,猛将我压在身下,湿润的唇浮上苦涩……
不要命!
我冷冷一瞥,正欲伸开手,狠狠一鞭要了这条贱命,却在出手的前一刻,望见那红艳艳的鲜血,由有型肩胛处流淌。
血红的液体张狂流淌,染脏了上好绸缎,使其愈加苍白,良久方吐道:“妖,闪开!”
那是一把玲珑长剑,晶莹透亮,散发着淡淡香气,不似一般杀气滕滕,却多了丝秀美。持剑之人,中等身材,一身夜行衣,遮住大半面容,盘起的发甚是乌黑。
退后一步,冷冷扫着雪犁,顿顿声不屑道:“果然重视这女人!”
“你是谁?”
雪犁一手点住肩胛伤口,一手支撑下身躯,小心挡在我身前,虽知没人可伤我,却难免大男子之心,不忍看一丝伤害袭来。
“哈哈哈~~~乌垣王子重情重意,真令在下佩服。”
黑衣人又退几步,心中计划一落空,便心念逃亡之法。偷听半刻,本想借他最重视的女人,来要挟其退兵投降。
不过事与愿违,他竟甘愿舍身相救,倒也令其愣了再愣,不得不收拢剑芒,趁被包围前施展轻功撤退。
如此一想,脚步渐急起来,身躯愈加轻巧,却恰在迈出门槛那刻,一条高大人影飞去,忍住疼痛的肩胛,以酒壶为器。
此酒壶却其中装满美酒,仍散发着浓烈香气,外表是金黄色,像上好铜器,不怕磕更可抵挡刀剑。
“刺客,你是十七王爷派来之人?”雪犁边应招拖延,边厉声询道。
黑衣人不屑,只顾逃亡,招招迎,却招招躲,想适时脱逃,此刻不分上下,可深知这王子必是在拖延。
若真是怒起,怕是双拳难抵营外众刀……
十七王爷?
我猛抬高头,仔细打量身轻若燕,丝毫无忌惮之色的黑衣人,照雪犁粗犷身材相比,似矮小上许多。
那双眸子明亮似水,该是小白脸一类,但功夫确是不错,恐怕一般人在雪犁那酒壶怪招异招攻击下,早已败下阵来。
当真是十七身旁之人?
来行刺?
“你到底是谁?若不吐半句,怕这个营帐,你此生别想踏出去。”
黑衣人微微一笑,嘲讽道:“我说了你便会放我?”
“会!”雪犁利落回道。
“胡言乱语谁都会,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说,你是谁?”
他不也敢确定,究竟是十七所派,还是王朝内部指使,乌垣也内忧外患,这点他心知度明。对于这个王子,想杀之人不止敌人而已。
“哈哈哈~~~~打得赢再谈吧!”
“哼,看样你不打算再回了。”
黑衣人一边应敌,一边匆匆向外瞄,寻可寻之机,一旦可趁势,他会毫不犹豫飞开……
望着此情此景,我嘴角勾上一抹冷笑,忽扬起纤细嫩手,抚上额前微痒处,再抓起桌前酒杯,独自啜饮。
煤久一滴杯中醉,美人面颜换新缀。
打声依旧!
冷笑依旧!
一手轻扬酒杯,一手抚上诱惑食欲的水果,宫廷红供果,玛瑙水晶葡萄,野味釉子,擦干嘴角流落的几滴甘甜密汁。
冷眼瞧着这野蛮一幕,仿佛打斗打斗,只剩下打斗,两人互移阵位,打得不分上下,更是没完没了。
雪犁偶尔分心扫过一眼,却见我正大吃大喝,美食下腹,美酒润喉,无暇顾及血腥,更不觉得恶心。
刀光剑影,血流不止,对我却无一丝一毫影响,不过偶抬眸,冷冷一哼,任其无止境打着……
“好香!”
这壶美酒,起码深藏地下30年有余,散发着浓浓的香气,不仅酒劲够,更是芬芳难掩,一开盖便香飘万里。
“酒?”
“没错,很香的酒!”我未抬眸冷冷应道。
雪犁皱紧眉!
一副极忍耐模样,本知他爱酒如命,无酒能死,竟打开那好酒,让酒气散在营帐内,纯是令他无法专心。
光是闻着这香味,他皆有大尝欲望,甚至想躺下身,酒壶高举,由上倾倒而下,细细慰劳渴求的腹。
啊,酒!
啊啊,他的酒!
酒壶一用力,忽加深功力,招数更是变化莫测,忽闻言:“快喝你的酒吧!”
“我们一起喝?”
黑衣人冷嗤道:“酒鬼,忍不住酒瘾,赶快放我吧!”
雪犁大笑:“酒鬼自有不醉时,你休走出半步!”
忽他大手一抓,闪了个招,似变换了招式,双臂齐拢,再用力一扯,虽未擒上那颈项,却扯掉了黑步。
一张美颜暴露在外,细嫩肌肤,眸子似水一般,红唇引诱万分,高雅脱俗,怕是比得过青楼花魁。
可惜身为男子身!
雪犁微叹!
忽转过眸道:“竟还是个美丽的‘男’刺客?”
“恶劣!”闻其特意加重“男”重音,黑衣人脸“咻”变红,一个纵身窜出,却再脚腾空时,被那只大手逮回。
若瀑布一般的长发,应着大手波动,柔顺披在肩侧,形容一道美丽风景线,配上绝美的面颊,确是真正天女下凡一般。
雪犁双手抱拳,玩味望着。
那双眸子,深邃而逗弄,惹得她一阵羞红,想逃却逃不出,只能干跺脚道:“不许看我!”
“哈~~确是个美人!”
“我叫你不许再看!”
雪犁别过头,却望见我无意的眸子,忽染得更冷,若冰一般冻结人心,刚还酒杯在侧,这一刻却瞪大妖媚双眼,“啪”一声酒杯惨碎。
若狂风一般,一个飞身踱向前,望着那张熟悉面颜,冷风习习,浑身散着阴狠之气,吓得她急急后退。
本仅想帮十七王爷一个小忙,想智取一番,却不想弄成此刻情景,面对眼前妖媚容颜,火红眸子愈亮,若火若冰,交融处便是一阵颤栗。
忽很是后悔,为何放着好好军营不呆,飞要冒此一险,一边颤栗想着,一边急急后退,却奈何如何退,皆是近在咫尺。
“萧雪儿?”
她一惊!
抬眼望向我,纤细的肩膀,忽无意识颤抖,看似巾帼不让须眉,前一刻的英气,却在触及如妖如魔般火红眸子时消逝……
“你认识我?”
“哈哈哈~~~认识!怎会不认识?”
自第一次见面,我便确实她会是情敌,会是不甘放手之人,更是会耍心机之人,虽算不上坏人,却绝够得成威胁。
若是真坏许无人怜惜,可偏偏她是个好人,令人无法恨得下……
萧雪儿?
早该深闺绣花,却远远跑到战场之上?
难道……难道她是随着十七而来?
难道果真是十七安排在身旁左右,为这女人所迷惑?
好一条大鱼!
若当初直接到十七身旁,或许便不会发觉,竟还有这层联系,放着唯一的妻不带,却收留这柔媚小美人?
是误会?
是背叛?
我冷冷眯起双眸,一把打翻石桌,手拳撰若火,一把袭上她纤细颈项,望着无辜的眸子道:“我只问一遍,谁让你来的?”
“来、来哪里?”
“谁让你来杀他?”纤指指着略惊愕的雪犁,我继续道:“说!”
“我、我私自打定的主意!”
“谁准你上得战场?”
萧雪儿一惊,望着血眸一般,心中更慌,未见过这般魔鬼,像随意会扭断她颈项,毫不怜惜将其碎尸万段。
眼中还含着一丝憎恨……
“谁准你女扮男装,是想迷惑谁?”
越说火气越大,眼眸越冷,嘴角勾起的冷气便越甚,半刻不到,一室冷冻窒息,似冰遮盖住了一切。
萧雪儿颤着音道:“你、你为何如此激动?你……”
她亦想理直气壮反问一句:“你是谁?”可奈何却无那般气势,更令心底的恐惧,使其没那般胆量。
“雪犁,她美吗?”
雪犁微惊,侧目凝望,缓缓赞赏道:“她属美人儿,淡雅高洁,倒是一般男子所求,但却不若妖你,存在一股强悍的烈酒味。”
他喜美酒,因酒香而烈,所以他喜我,因我比酒烈上不知多少分……
“那把她送给你折腾吧!”
雪犁一口酒未咽下去,忽不顾形象喷出道:“妖,我不喜折腾。”
“今夜送你消遣。”
“额……除了你,我不会碰其他女人。”
我冷冷眸,纤指钳住她下颚道:“若不享用,那便毁灭,若你不想玩,那便杀了她。”
“你、你为何如此狠毒?”萧雪儿惨白着面颜,许久清咳一声:“我、我与你何仇?”
“哼!”
狠一用力,印上深深指印,却不想多废一句口舌。何仇?抢十七便是罪恶,勾引他便是罪,留在他身旁更是罪。
普天之下,除了我睡神,谁也不能碰那个男人,无论今生还是来世,哪怕一手指,我亦会绝不留情。
是她女扮男装混入军营?
是她是她,绝是她……
“你要是不要?”
雪犁笑了,酒入腹轻吐口气道:“妖杀了她吧!”
美人儿惨白容颜,吓得惊慌失措,却不知如何逃脱,只能眼睁睁望着那火红眸子渐骇人,纤手心中燃起一团火焰。
慢慢闭上眼,眼角积攒滴滴泪水……
“哈哈哈~~~”仰天大笑,手心聚集一团浓浓火焰,散着阴阴光芒,越集越大,越集越热,忽笑声止,而火焰出。
一条白衣人影闪过,伸手环过她腰身,“啪”一声甩至帐旁,似好不怜香惜玉,却足下生风,从我手下救走了人。
转眸,冷光习习,十七正站对面,冰寒的眸子一闪一闪,看不出是何思绪,只随意扫过一眼,望向倒地摔得不轻的萧雪儿道:“滚回丞相府~”
“十七王爷……”她猛咳一口气,再柔弱道:“雪儿皆是为了你!”
“滚回去,谁准你女扮男装随我来?谁准你来敌营刺杀?若不滚回去,我会亲手杀了你。”
“哈哈哈~~~十七……”
他心一颤!
抬眸望向我,眼底闪过惊讶,心忽跳得厉害,藏不住那股莫名熟悉。上一次相见,便是如此反应,这一刻更甚之。
越望向火红眸子,越感觉窒息,却久久不见那菱形红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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