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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暴君金丝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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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愈红愈腥,可尝在我口中,皆成了甜。初尝他唇上的冰冷,我只一心想温暖,而如今再见红润而微肿的两片唇,却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凌儿。”他微蹙双眉,淡漠出口。
“忏悔?”
“信守你的承诺,休得惹是生非。”明知他的手,并非有意伤我,而他的心,并非恨我入骨。他的人,冷中带寒,残酷中带伤。
“我只亲了你的唇。”
“哼!”他不怒亦不喜,从鼻间哼出一句。
“它很冷!”我云淡风轻地如同陈述一件乐事,并未因自己的举动,而觉出不妥与尴尬。
“从此不许!”
“我喜欢你的唇。”
“收回你的目光,打消你的想法,否则……”他暗下眼眸,冷冷回道。
“否则如何?”两只大眼睛,天真地眨巴眨巴,一副“夫子教诲~”的模样,好生惹人倾怜。
“杀了你!”
“暴君,你杀不了我。”唇角的笑,瞬间转为轻蔑,我如实禀告道。论他为人,即使女娲,又能拿我如何?
“……”
他不怒反笑,而笑中满是淡漠,那双寒冰双眸,直直射人心魂。那张脸,依然俊秀,那张嘴,依然性感迷人。那天使的容颜,魔鬼的气息,以及独有的血腥味道,依旧强而摄人。
“暴君,我要你的金丝榻。”
“可以。”
“我要你的人。”
“不行。”
“为什么?”他的脸上,除了冷淡,便是坚决。那绝不动摇的神情,和轻描淡写的拒绝,令我心头一颤。
我不知我要他为何,为他能使我动容的双眼,还是那迷绚我神志的身体,或许复杂到血腥的灵魂?
可唯一清楚的是,这个人,我睡神想要,这颗心,我睡神想得。轩辕魔斯,无论你多暴,多狠,多残酷,我全盘皆收。
“你不配!”他嘴角的笑,越来越冷,冷得令人发指。
“暴君,你听好,不仅恋上你的床,我还恋上你的人,不论配与不配,我要定你了。”
“休想!”他淡漠的唇角,出现一丝抽搐。
“哼!”
“五岁小娃,哪来要与不要,恋与不恋?”
“你只嫌我五岁身躯?”原来,他碍得是我娇小的身躯,怨得是我表面的皮囊?
“……”冷冷别过头,他未再多言。眼中,依稀影象梦中,那妩媚霸气的女子,那美丽鲜然的女人。
心在一瞬跳跃,仿佛冷封的心,化开层层涟漪。他不愿联想,可为何此刻,望着霸道伤心的小人,他觉得眼前的魅影粉碎?
……(本卷结束) ……
劳雁纷飞
第一章 别离
微微拂风飘柳絮,半点凡尘不沾颜。朗月晴空平圆愿,不留只字片语情。天何其阔,地何其广,容身,立足,逍遥,情伤……
我小小身躯,蜷缩于角落,不曾有情,何来伤痕?而此刻,为何明明不愿动容,可眼角却隐隐流连?
高大的身躯,俊秀的面孔,那久久不舍一变的寒冰双眸,嘴角冷冷的幽雅。一举一动间,皆是冷漠与血腥,那柔和的语调中,尽是胆战与心惊。
这样的男子,如此之暴君,除了我睡神,会有谁人敢接,会有哪人敢动,又有谁人懂爱?冷之冷,何必冷,冰之冰,舍其心?
几人懵懂,几人愁,几人明白,他心中,藏着伤,带着痛,有着内疚,亏欠与脆弱。他令天下人畏惧,将血当筹码,将性命当儿戏。
将喜怒哀乐藏于心,将生老病死冷抛脑后。如此美丽的男子,幽雅不曾为冷所替代,重情不曾为狠所拥挤。
或许,我睡神,醒来之初,唯一看透的,便是他的心,附带那忧郁的灵魂。但落花似有意,流水却无情。牵牵绊绊,彼此皆烦忧。
“睡神,你是神,而非人。”
人有七情加六欲,苦痛和伤怀,剪不断理还乱的相思,愁绪万千,苦不堪言。可我为神,邪神,丧心病狂,血腥无情的神。
曾经我大战六方之神,闹得天门大启,天庭大乱,天神大惊,仓皇而逃,曾经我嚣张跋扈,乖张暴戾,曾经的我,不懂情爱,不懂心痛……
曾经我不屑地冷嗤圣女下凡,甚至亲手毁灭所谓真情。而如今,为何会感觉,心角有一处伤,比烈焰烧得更厉。
踮起小脚丫,我最后望出一眼,风沙进眼,泪水斑斓。“轩辕魔斯,你记得——我睡神凌儿,拜你所赐,既然得了你的名,恋了你的心,那我绝不放过你的人。”
别以为女子皆柔情,别妄想我会放弃,如今你不珍惜,那休怪日后悔不当初。我发誓,今日之身躯,你若嫌弃,那来日之娇躯,你必接受。
否则,我能救你,亦能亡你。你若不爱我,我必叫你永生不会再爱。哼~五岁的我,你不要,那就尝尝分别之苦,离别之痛。
这是爱,是恨,还是痴?莫怪我缠,只怪你双目不晰神……转眼微风轻送,柳叶飘飞,两处黑雁,纷纷绕绕……
空空荡荡的王寝,再闻不见那清香之气,更无活跃的人儿,庸懒躺于金丝榻。轩辕魔斯,紧蹙起眉,双眸冰寒中,闪过一丝惊慌。
夜乍来临,人已离去。他深知昨儿之语,千不该万不该,伤了不该伤之人。他明知,心中那个孤寂的角落,早已因其而填充。
可爱的女娃儿,霸道的邪神,是上天的恩赐,还是坠落的惩罚?冷冷一笑,他嘴角一丝抽搐,如何都挥不去,眼中影象的娇颜。
灵动而可爱,天真而美丽,暴戾之人,遇到暴戾之神,本不该的交集,却演化成麻团。罢了,罢了,走便走,伤便伤,怪只怪缘分过浅。
“谁叫你嚣张跋扈,宣告我的归属?谁叫你一相情愿,剥夺我的情感?谁叫你愿惹我,愿救我,愿爱我?我轩辕魔斯,爱血,爱尸体,爱兵,爱战,爱杀戮,可绝不会爱上你!”
他恨恨地咬紧牙,强忍下心中不快,以及丝丝烦闷,独立于床榻边,冷眸愈加冷峻,嘴角更加抽搐。
“王!”
宫殿外传来颤巍弱音,扰乱了他不平静的思绪。
“非拉加,什么事?”
“王,那群女人……”
那群来至宫外,被遣送入宫,谋取权势地位的女人,如今正跪于蛇窟百米之外,悻悻等待暴君的宠幸。
可若有一日死,可莫怪他非拉加滥杀无辜,他可曾在宫门外,举起刀砍条死蛇假意恐吓,可那些被虚荣蒙蔽双眼的女人,居然不为送动。
“杀了。”
“啊?”非拉加一愣。
“统统杀了,一个不留。”
“王,有几十个。”杀一条人命,下一层地狱,算算他这个贴身侍卫,若死后,何止会下18层地狱,恐怕阎王的寝宫,都会叫他撞破。
“杀!”
冷冷的,轩辕魔斯单吐出这轻柔一字。片刻过后,非拉加在殿外用黑布蒙住双眼,举起大刀正欲奔去杀人。
“慢着!”
“王,不杀了?”非拉加嘴角上扬,乐得几乎跳脚。
“杀了记得扔进蛇窟,别叫我的宝贝们挨饿。”
“王……”
“杀了那些女人,别沾染一滴血回来。”轩辕魔斯厉声命令道。
“是!”
不崩满身血,那就不能用刀了,看来不是毒药,就是白陵。连杀人都有要求,不许脏了他的王宫,还不许带来肮脏的血腥。
他这个侍卫,除了当杀人刽子手,还得当清洁工……
“三日后,随我出征!”
“出征?”
渲染的战场,血辚辚的杀戮,看来他的王,又要残害一方,掠夺周边国土了。亚纳维斯帝国,第十八代法老王,他何时才可不再征战?
第二章 情根
淡淡彩云飘过,携着千丝万缕星梦。那细而长的线,是月宫清冷仙子嫦娥的发丝。那银白色的窄桥,是牛郎织女相会的希冀。那银河漫漫,仙气压定。
循规蹈矩的天庭,洒落了天地的悲哀,回头相望,他人已无迹。而我,一如几千年前,腾云驾雾,前往姻缘深处……
“何时化成原形,何时我再见他。”
可如今,我苦有良策,却心中有个疑问,那便是:神为何不能恋?既然人皆有姻缘,我便要看,神是否有情根?
有则矣,无则加……眼前白雾迷弥漫,仿佛仍踩在云端。宫殿外,悬着“月老宫”三个大字,外加五彩钟摆。
殿门前,放有姻缘球,便是从中抽取人之缘。一左一右相互对称,左为男,右为女,中间一条仙绳,高高缠绕在长秆之上。
白雾中,隐隐听到小娃的谈笑声,“月老爷爷,恭喜您,今日又错配了几对姻缘。”
“偏偏是你个小丫头搞得鬼。”苍老声过后,里面便又是叮当一片凌乱之音。我点着小脚,冷笑一声,糊涂月老俏红娘,几世姻缘也不过神手中一根线。
两球一动,双手一伸,谁与谁,谁爱谁,谁痴迷,谁不悔,谁陷入了谁的网,谁为爱而恨,谁为恨而死。自古多情总被无情恼,原仅是丝丝红线惹得祸。
飘进月老宫,眼见他那愕然呆楞的模样,张大的嘴,已然惊恐的双眸,还有手中脱落一地的红线,缕不清错来乱。
顿时他头昏脑炸,手脚都在颤抖,仿佛凡人见了洪水猛兽。我甜甜一笑,道:“月老孙儿,难道忘了我?”
“睡、睡神奶奶?”他嘴险些打瓢,双膝一跪,忙补上磕头行礼。
“免了。”我大笑两声,方抑制住伸手抚上他头顶之冲动。油然记得,几千年前与地魔大战时,曾与其打赌,赌下这辈分之约。
若我收服第一狂魔,毫发无伤,凯旋而归,他必认为奶奶。而事实证明,那次大战,我确将地魔镇压于玄魔洞中。
这个孙儿,与我修行年数相近,却碍于我心无杂念,悟性极高,成为宇宙中,次太阳神之狂神。所以相比之下,他今日之反应,也算无可厚非。
“月老爷爷,你分明该称她孙儿。”
小红娘拾起地上的红线,惆怅之季,也不忘迷惑着。毕竟眼前的我,才与她不相上下,那娇小的身躯,怎承得起?
“她、她是睡神啊!”
月老用低沉的声音,斥责她的无礼,好似我比撒旦更心狠手辣,会杀了她。
“睡神?”
“月老孙儿,让这小丫头滚去一边,免得饶了我的兴致。”我一面跳上八仙桌,一面冷冷说道。
“快滚快滚。”
慌忙中,月老儿边催边推,连使个眼神,都怕我发觉。只能见红娘红着小眼,委屈扁扁嘴,一副“你们好坏!”的模样。
“睡神奶奶,为何这副模样?”他轻探。
我冷瞥一眼,搅乱一殿红线,怅然道:“与你无关。”
“可,可这次前来,有何吩咐我做的事吗?”月老儿战战兢兢地询问道。
“我要你一条红线。”
“所有红线,随便你选。”月老儿讨好地说道。
我又冷瞥几眼,这些凡俗的东西,不屑地道:“我只要最好的那条。”
“可、可以,但睡神奶奶,究竟要帮哪个幸运的凡人牵?”该是哪个撞了千百年大霉运的凡人,得到了这等可怕摧残。
可惜,他只敢心中猜疑,却半点皆不露。眼底除了讨好的笑意,便是胆怯的光芒。
“我!”淡然出口,我浅浅一笑,冷得他浑身一颤。这便是多嘴的代价,再多一句,怕从此人便没了姻缘。
“可神不能……”
“我能!”天真的小脸,此刻愈加阴沉。
“可没有神的红线啊!”
“倘若你想死!”那便可以敷衍了事,否则消失会是最轻的惩罚。
“睡神奶奶,若真要姻缘,恐怕你得将情根留在我月老宫,将红线系其上才可,但……”可怕的睡神,怎么可能会将弱点,遗留在他手中?
“红线!”
“什么?”他似未听清,再询一遍。
“他的红线。”
“谁?”被我一吓,他连喘气都省下了。
“轩辕魔斯。”
“等、等等我查查。”他片刻不敢耽搁,立刻爬到转运球中,念法搜寻。而我,则“啊”一声,硬从心中掏出那颗,同心一样形状,拳头大小,绿色的情根。
再缓缓用手,抚平胸口,瞬间复合如处。再轻拖着它,抢过月老儿手中红线,紧紧系上,抛在宫外,直落在情根深种处……
“睡……”
月老儿的话,刚吐半字,我已飞出宫殿,踩上云,向远处飞去……那个男人,除了我,谁都不能爱,如今我的情根,已与他相连。待来日我恢复真身,便要他,要他……
第三章 阎王
阎王若要三更死,谁敢留人至五更?阎王殿前三棵树,一棵测善缘,一棵测孽缘,一棵则测阳寿。
此树名曰:“地府树!”
若为善人,至善缘树前停滞,可直接通往阎王殿,一纸命令投胎做人。若为恶人,便至于孽缘树下,被吸进地府洞,先受十八样折磨,按号入刑。
若阳寿未尽,自杀,他杀,或者小鬼抓错者,便可直接于此树,被带回人世归魂,或借尸还魂等。
殿门上嫣然三个红字体:“阎王殿!”
如王宫陵寝,别致豪华之余,却散发一股耐人寻味的阴森。森冷,霸气,黑雾笼罩。无光,无亮,无生机……
果然为地府寝宫——阎王殿。我周身感到一股煞气。多年未见,不知好友如何?我冷冷别过脸,小脚立于善与孽树之间。
未料及两树皆瞬间长了新芽,分别缠出树藤,欲将我吸进。“放肆!”我轻蔑地喝道。两只小手迎住树藤,狠狠一用力,只听“啊!”一声,树枝断裂。
“小女娃,你并非人?”殿外传出黑白无常的声音。
我冷瞥过去,一手扯过一条藤,互换了位置。“我要让你们黑白不分,好坏不辨。”全因树不识相,人亦不识相,将此刻我睡神,并未看在眼中。
“将阎王唤出。”我轻命令道。
两人对视一愣,却提起步,高飞起身,使出黑白无常掌,欲合手将我擒下。我冷一笑,口逸出薄气,直至其坠地毫无所觉,方休!
莫怪人常说:“阎王好骗,小鬼难缠。”若纠葛不休,偏会扰了我的心绪。顺我者昌,逆我者……那便睡去吧!
“阎王……”掂起脚尖,我伏在殿前轻唤道。
但殿内响动甚大,里面偶尔出现女子的呻吟,及男子的喘息。时快时慢的沙哑叫声,以及弥漫着桃色的气味。
侧过头,我直直走入阎王殿,经过大堂,到达寝宫。那悦耳引诱的声音,愈加靠近,清晰,蛊惑……
冷冷一笑,我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男人的满足,女人的娇吟,身体的紧密结合,以及床榻的动荡。
暗不作声,我腾身飞至榻上空,微微露出天真的笑,俯瞰整个过程。女人的承受,男人的进攻,女人的无助,男人的强势……
一滴口水,悄悄滴落,这声响缓缓传递入耳,男人猛抬起头,立即用被子遮盖住身体。而女人,却一惊,立刻昏死过去。
“睡、睡神?”阎王圆瞪双眼,畏惧地叫道。
“阎王,我欲求你一事……”身子腾在榻上空,我微微一笑,冷得阎王连打数个哈欠。
若是情敌见面,那是分外眼红,但若是仇敌,那便是分外脸青。
如今再看,那阎王的脸,青了又青,变化无常。本一副好身架,俏脸蛋,俊美霸气,又不失威严,可此刻却咬牙切齿,恨不得吞下我。
“来人!”阎王扯破喉咙,大声叫道。
片刻,几小鬼畏缩蹭入,步履为艰。“啊,舅,阎、阎王爷爷,什么事?”
“直接送她去投胎。”指着床榻上被吓死之人,他气极地说道。
“小阎王,气急败坏,会伤你道行。”
“睡神,我与你桥归桥,路归路,你与天、与地,与神斗,皆与我无关。我只守我一寸地,你还欲如何?”
“哇,好大的火气!”明里一句话,暗里一把刀,“好大的胆子!”
我横眉微蹙,冷冷一笑:“小阎王,你只需应我一事。”废话勿多说,说了仅令我反感罢了。
“不允!”那股欲火,如今皆成了怒火。他转身向后走去,此刻我微渗出句:“你仅剩最后一步!”
“坏了我千年的好事,你还欲害我至何时?”阎王无奈回转过身,忿忿相望。
“我要你的生死簿。”
“那还不若杀了我。”他心一横,脾气一涌,拼死拒绝道。
“我仅要你一个人名。”
“谁?”他犹豫半刻,方答道。
“轩辕魔斯!”我咧开嘴,甜甜一笑。这张小脸,瞬间抹上愉悦。
“想改到几岁?”
“他能活到何时?”我轻问道。
他瞥着嘴,冷冷喊道:“判官!”片刻,仅跟我一般身高的判官,才姗姗来迟,笑嘻嘻对着阎王的冷脸皮。
“翻开生死簿,查查轩辕魔斯阳寿!”
“啊,就、就还有五年!”判官战战兢兢地回道。
“小阎王……”
“快加!”阎王一见我冷眼相对,寒光四射,立即冷激灵。若别人他可敢忽视,可眼前之我,即使再向天借上五百个胆,也不可得罪。
当年的我,压了地魔,杀了天魔,伤了女娲,废了西王母。或许无人不懂,我睡神究竟有多可怕。
“啊,阎王大人,加、加10年?”
“加20年?”判官的手,愈加颤抖,生死簿掉了又掉,拾了再拾。
“小阎王,需我自己动手吗?”
“加!”阎王立即大吼道。
“那、那阎王大人,加、加几年?”
“……”他缓慢伸出右手,比出一根手指。
“啊,就、就一年?”
“你个猪脑袋,改行去抓鬼吧,加一百年!”
我冷冷一笑,不可置否,阎王小人还懂得何为重,何为轻。“我要他从此除名!”
“睡、睡神爷爷,太、太难了。”
“小阎王,一除了他的名,二我毁了你的生死簿。”我冷冷一瞥,大眼仰望向挺拔高壮的他。
“除了!”
“阎、阎王大人,可、可除就要除了他的名,这页几百人记录就、就会消息。”判官的汗,顺着脸颊,一滴滴流淌。划过苍白的脸,划过颤巍的心。
“我只要他!”
“除了!”阎王厉声命令道。
只见判官颤抖着双手,拿起手边羽毛笔,勾勒勾勒,最后直接将此页扯落,落入地时,只剩下一摊黑灰。
“睡神,不死的凡人,会成为人妖。”阎王恶毒言语道。
我冷冷颜,微眯双眼,耸动小肩膀,道:“他想死时,便去死!可若他想活时,必须活。他活着,我与其相守。他死去,重新转世,我重与其相遇。”
“……”判官倒抽口气,脸更惨白地望着。莫怪天有玉帝坐镇,地有阎王把手,却奈何不得一个上天入地的睡神。
此女人,得罪不得,得罪不得~他在心中,暗暗发誓着。
“小阎王,借你阴阳镜一用,顺便继续你的游戏!”
“我哥为何会爱上你?”阎王微愣,诧异地问道。
“不扰我,随他爱,若扰我,便去死!”
“……”他仅能本能地扶住床榻,望着我步步远离寝宫,心久久无法平静。他可怜的哥哥——冥王,爱莫不如不爱……
第四章 毒烟
悬崖峭壁,暗生险机,杂草不生,却难掩荒芜。此为亚纳维斯帝国,接壤临国边界。退一步,巡游,进一步,则进犯。
油然忆得上次出征,轩辕魔斯轻骑上阵,一招调虎离山,使得敌人方寸大乱。其微服赶往,给敌人留下假象,令其感觉,王在后,其前锋不足为惧。
而当归于城下时,其全国上下,才纷纷逃窜,为这蹙不及防,忽然现身的他,六神无主,弃卸投降……
而此次,俊马之上,身着战袍,长发披肩,随风飘逸,偶尔掠过丝丝忌惮,威风凛凛的男子,正右手高伸,作势攻占。
可忽一阵白烟,由偏北方向飘来,正为攻打之国撒而斯之处。白烟淡淡飘过,仿佛不经意滑过。却所到之处,皆夹杂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平常人,自可当其为炊烟一缕,而恰巧有心之人,正用于无心之时。忽阵中传来一声呼喊:“毒烟!”
一声过后,纷繁错乱,士兵皆紧捂口鼻,翻身下马,将马蹄处,划小口取血,以撕开衣衫裹马血,抵御忽然强势的毒烟……
阴阳镜,两面亮泽,一阴,一阳,人间地狱双重透视。若需见想见之人,只在阳面,轻轻用水点上名字。
片刻,便得见其行踪,无论在人间哪一处,皆可望得清清楚楚。这就是为何阎王小鬼抓人时,总可在第一时间和地点,捉拿该入地府之人。
我轻将小手指,放入口中含住,然缓缓点出零星口水,翻转阴阳镜,利落书下“轩辕魔斯”四个大字。
或许人间,唯有其一人,独叫“轩辕魔斯”,以致镜上并未出现“同名分割”。如今整个镜面,只影象那慌乱的状况……
心猛一惊,我立刻踩五彩飞云,向偏北方探去……“风婆,风婆,风婆,快快滚出来……”
飞至最近的风神殿,收敛彩云,叫实实落下,在其门前连跺三脚,大喝出声。
“风婆子,快些给我滚出来,迟了我踏平你风神殿。”
果不其然,里面褴褛老妇,蹒跚而出,一副慌张神色,连手中风袋,皆把错了位置。她一见我,微一颔首,温柔道:“睡神大人,怎这副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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