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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福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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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别个看出个一二三来,就像此时,紫稀刚刚吃了饭,因大刀送来的家信还没拆,外头析齐明哲已经晃进来,到这份上,紫稀早不再跟他来礼节那套,也不理他自己拆信看。

“可是家中有事?”却是不知什么时候蓝琪进来了。

“二姐回娘家。”

紫稀也没再说下去,二姐回娘家有些时日了,来信却是让他拿主意,原来蓝稀竹十九岁嫁到江南田家,一直精简持家功劳也不小,可是这许多年了,却未能提夫家生下一男半女,虽然进门时田家已有子嗣,可是后进门的偏房个个不出一年就生了儿女,只她没动静,时间久了难免招人闲话,还好那位田姐夫也是看重蓝家家世才看重这门亲事,他又不缺子息,可是蓝稀竹越来越想的多了,她进门之时,田家长子已八九岁,早已记事,即便她竭尽贤德毕竟不是自己生养,相处这许多年也对她生疏淡漠,房里个个都有倚靠,今后现任家主一去她可不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何况这两年,丈夫对她也不如以前上心,甚至半年多没去她房里,蓝稀竹越想越心冷,姊妹三人,一个近在京城贵府,一个干脆入了皇家,就她怎么怎么不落好,当真薄命不成?当时人在江南还不知道韦家出的事蓝稀湘已经流落在外,干脆收拾东西回了娘家想办法,反正他那弟弟聪明不是,而且老太太也死了再没人管三管四,四娘听了蓝稀竹的话一纸飞书就来了。

紫稀想象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如今远离京城,那位姐夫也远在江南,难不成写封信去问他为何半年多不仅姐姐房里?他这两姐也真会给他出难题的,求自己拿主意的都是为让丈夫进门的房内事,他这弟弟怎么当的像妓院老鸨,自己姑娘不受欢迎让他去质问嫖客怎么花了钱却不去嫖人。

“事情难办?”这回说话的是析齐明着了,看紫稀脸上犯难,怕是遇着不好解决的事了。

“没有,就是姐姐夫家一点小事,我估摸不好开口。”说完把信揣怀里,想着出去时到伙房烧了。

“马卢门传了消息,刚刚打了一仗,虽然小胜但也失了不少兵力,王将军已经到达主持大局,不过还是下了令,这边要提前调兵过去,让新兵早点适应实战,我和家兄可能到时一起前往,不知你们有何想法,紫稀要不要也一起走?”

“好啊,反正这边也是训练,我们可与那连刀都拿不动的鄢蛋不一样!”蓝琪高声道,他这段迷上说粗话,觉得这粗话非常的男人,反正不是在家,不会有人挑剔他的教养。

“蛋儿若也同意那明早我们一起走,不过放心,不会去了就让上场杀敌的,只是多时间适应一下,跟着学些经验,战场千变万化,别在小事上吃了亏。”

“蛋儿?你在说谁?”蓝琪问的析齐明哲连却对着蓝紫稀,这是什么叫法?他可不知道紫稀还有这么个名字,连他这大半辈子的哥哥都不没听过。

“唔,”紫稀抱着水杯不说话。

析齐明哲也没打算解释,挑着烟杆道:“那就这么决定,过去以后与我们同吃住吧,新兵营还是先别去了。”

蓝琪还纠结着析齐明哲叫的名字也不说话,紫稀说道:“我无所谓,反正享受一下世子的待遇也不错,是吧?蓝琪?”

“蓝琪?表哥?你怎么了?”蓝琪独自愣着,紫稀叫了几声也不见回答,怕不是有什么问题有些着急。

他哪里知道蓝琪此时心里已经转了一道又一道,难道说紫稀遇到的阴谋比他想的还要匪夷所思?他所不知道的名字,还有这位世子对于表弟的态度,或者紫稀还有他不知道的什么身份?不无可能!虽然他们相处日久,可也不是时时都在一起,还没纠结完被紫稀大力摇晃过心神,面前一张担心的脸。

“没事,想到一些事,既然决定了就那么办吧,我先走了。”说完追赶一样跑开,留下蓝紫稀一脸莫名其妙。

40

当夜下起了暴雨,朦胧中听见呼喊声,然后整营人都起来,外面雨势太大,大家躲在门口看,旁边小队被指挥去挖渠排水,原来这雨来的急雨势又大冲垮了原先的排水沟,好些营房进水,最主要的是粮仓,里面屯的是这二十多万人的所有口粮,一旦进水后果不堪设想,蓝琪想向队长申请帮忙,却被下令呆在原地不准擅动,既然帮不让帮忙,紫稀也开始坐在床上发呆,他被吵醒虽有一会了,脑袋却还在怔愣中,其他人也各自回到床上,几人躺着假寐,剩下的怕是再也睡不着开始小声谈话。

“说你明天要走了?”说话的是临铺的康帅,紫稀没想到他更他说话,一时不知道回答,康帅见他不说话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还记着仇不理他。紫稀只是诧异,这人中他们从镇上回来后就没再像往常一样巴着他不放,愣是看都没看过他一眼,紫稀还以为他杀人犯的名声将这人给震住了。

“是啊,明儿一早就走,早点熟悉。”终于有点反应,诺诺的道,有心打个哈欠,又想起正对着人家的脸十分无礼,用力忍下,使得面部有些扭曲,紫稀以为他还有话说,哈欠忍过去愣愣看他却发现康帅早吧脸冲另一边。

蓝琪靠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怪怪的,正想着外面不知忙的怎么样了,却听见有人敲门,靠门的大头开了门,进来的却是穿着蓑衣的析齐明哲。

“你怎么过来了?”

“我不放心,过来陪你。”析齐明哲边说边脱了蓑衣递给随从。其他人见他进来要起身行礼,析齐明哲摆摆手表示免了。

紫稀将他床沿坐下笑道:“我还会被场雨给冲跑了不成?”

“这是其一,营里混了奸细进来,还没查到人,我怕你这边有什么不测?”

“奸细?”这下蓝琪惊了起来,其他人也被话吸引紧紧支着耳朵听他们谈话。

“这是怎么回事?”紫稀也惊讶的问道。

“这场雨虽大,但粮仓重地,修建之时自然十分谨慎,而且定会考虑各种情势,怎会被一场雨轻易冲破排水渠,派人检查,果然发现仓里的粮食都如被毒水浸过一般,而且沟渠也是遭人故意破坏,很显然是细作所为。”

“那队长让我们在此不得擅动就是等着排查了?”

“非常时期,一切当然小心为上,就怕那奸细就在左右,到时狗急跳墙。”大家各自沉思,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雨也小了不少,大家都乖乖等着盘查,却没见人来传话,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一会十一过{TXT小说:富士康小说网…fsktxt}来报告,说按原{书}定计划,开往马卢门{TXT小说:富士康小说网…fsktxt}的新兵今日照旧启程,既然如此紫稀也就只好收拾东西出发,还好昨日已经通知过因大刀,包裹已经打理好。

上了马车紫稀终于止不住疑问:“这样就走,奸细不查了?”

“应该另有安排,事情败露,奸细恐怕早有打算,查也查不出什么。”

“你昨晚说的那意思还以为要马上盘查呢。”

“这是由三哥和黑副将处理,我不知道详情。”

“呵呵,原来你这世子就是个摆设。”紫稀揶揄。

“我这摆设也还看得过眼吧。”

“不要脸。”

析齐明哲干脆将紫稀抱到怀里:“想知道什么才叫不要脸么?”

“不想,快松开!”挣扎间听十一报告说蓝琪找紫稀,析齐明哲把人放开,他探出身来果见蓝琪正在外头。

“怎的?”

“我决定了,先不去马卢门,过几天在去,到时找你。”

“这是为何?”蓝琪应该巴不得早去才对。

“我只有事再多呆几天。”

“那好吧,凡事小心些。”

“恩。”说完掉转马头往回走,紫稀也坐了回去,蓝琪总觉得那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停下马想想,还是没究竟,回头看眼紫稀坐的马车,终于知道不对在哪了,析齐明哲与他这表弟的态度太不一般,就算交好也有点过于黏黏戚戚,这段时间世子殿下可是天天来找紫稀,不训练时几乎时时黏在一起,就算他乡无故知,有个熟人好作伴,但也过于明显,对友人无论多么赏识毕竟是王孙贵胄,居然任紫稀打骂,就是自己也不会这么纵他拳脚。蓝琪的心沉到谷底,紫稀从来没有那等嗜好,还是这位王爷看上紫稀然后加以威胁?是了,怪不得那日紫稀突然动手打人,那时他们两人坐一车里,都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当时他们的确是看见析齐明哲说了话才惹得紫稀大人,看来当时就是在威胁,紫稀气不过才打人,后来怕是不想自己以及家里人有事才不得已妥协,越想越觉有理,这表弟本就生得好,以前在学堂也有人打歪主意,多被自己料理了,紫稀不与那等人来往,如今不想遇上这等禽兽加败类。不行,定要让因大刀好好跟着紫稀一刻也别松开,尤其是晚上!想来想去又不放心,因大刀能有什么用?不如自己干脆跟着!可是逃得一时逃不了一世,难保那败类达不到目的急时反而不好收拾。

蓝琪愁眉不展,弟弟要是被糟践今后见不了人可是自己的罪过了,如何才能救弟弟于水火。。。。。。。

“表哥好像有什么心事。”坐回车的蓝紫稀喃喃道。

“谁都有心事的,别想这些,要不要吃些糕饼?”

“我就想吃香草楼的冻耳还有江南天人居的蟹。”

“天人居,紫稀去过博古?”

“送亲去过一次,还丢了个书童,哎,天人居那蟹的味儿啊,硬是让我馋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一定去住了一年半载吃个够。”

“那蟹确实要博古冰湖里的蟹月尾坡的泉水现蒸才好,什么时候去了我让厨子天天给你弄。”

“行了,越说越饿,我都馋死了。”

41

马卢门是旗安的北部屏障,千百年来屯兵御外,古老的城墙上到处是刀剑留下的斑驳痕迹,经过岁月洗礼,俨然已深入骨髓造就沧桑的庄严气息,这次出来迎接的是马卢门最高将领王将军,这位久在京都,又是皇上近臣,析齐安延与王爷之间的事自然了解略深,紫稀有些担心,这位中军老将若在此时对析齐明哲做点什么的话,那是易如反掌,战场刀剑无眼,死一两个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双方说了些场面话便到议事厅详谈,紫稀跟在领事的后面忘新安排的住处去,他们将蓝紫稀当成析齐明哲的随从所以没有去新兵营报道,第一天因为赶路劳累休息整顿一天,第二日一早,新兵开始训练,紫稀跟着析齐明哲往训练出走,在城墙上远远望见广场柱子上吊了一人,虽然一早不怎么热,那人却像在石灰里埋了一段挖起来的石头一样一样,满身土灰,毫无生气。

“那人犯了什么罪?”

“掖国的奸细,几天前刚抓的,一直吊着,像还是活着。”领路的士兵答道。

紫稀不再说话,两国交战各自派有细作混入他国以窃取情报,如若被抓,下场当然好不到哪去。一路走来都是操练的士兵,巡视的,放哨的,站岗的,还有一些边走边讨论什么,不时放声大笑一通。鼓声,呐喊声,摇旗的划拉声,还有营外那成千上万的战马,这就是边疆,这就是真正的军营,一眼望去都是身着盔甲的士兵,几乎与远处灰色的天际混为一体。

“掖国军队自从上次进攻失败以后,一直在五十里外扎营,然后再无动作多,我们小心警惕,现下也只好以不变应万变。”通行副将边走边想析齐明哲解释。

“既然首战告捷为何不乘胜追击?”紫稀不解的问。

“这是多方讨论的结果果,眼下西边战事未停,粮草装备多投到西凉战场上,这边再长途远战若有万一,不好及时调遣,再说,等到过了秋,天气转寒,于我方是大为有利,所以也不在乎等这一两天。”那副将也不在意紫稀的多话。

析齐明哲说到:“就怕是有万一,咱们能想到的,对方也能想到,可他们依然按兵不动

,恐怕里面大有文章。”

“王将军也是这么想,但屡次派人潜入查探都有去无回,那边的线人也传不出话来,怕是已被清扫了。”

“有一点不明白。”紫稀道:“我以为大掖若要向旗安发难,最先应该是动手夺回他们的都城才对,首先,那里他们熟悉,城民也会一呼百应,也不用长途跋涉绕这么个圈子,何况还可以鼓舞人心,为何要这般大费周章。”

“不知是不是那边出事了。”

“你说。。。”

“也不一定,大掖新君帝迟城府极深,听父王说过,当年攻打大掖两省,打到最后皇帝手上几乎再也没有余力,当年帝迟不在京都,只有他手上还有军队,可是直到获取掖都,这位太子都没有拨一个援兵,直到攻下掖都打算趁胜追击才遇到他的猛力抵抗,那时我军虽士气大振,可毕竟连战经年稍有疲乏,加上刚占得的掖都和关介两省,城民需要安抚,驻兵严重缺乏,父王便留够了驻军班师回朝,但是仔细想来,掖国大难,既没有他国伸出援手也没见哪国趁火打劫,实在难以理解,我总觉得帝迟这人不简单。”

“帝迟,现在看来,我旗安就没那么好运了,不知多少人等着落井下石。”

“哼,我旗安男儿害怕那等狼子野心之徒?”副将听了紫稀的话不以为然道。

“不错,大好年华,正是沙场报国的时候,哈哈哈!”析齐明哲笑道,从没见他这样大笑,不懂刚才的话有哪里好笑的,他倒是转着烟杆走了,也就只好低头跟上。日头已经高了,地上的影子越来越短,紫稀边走边想,他是要建功立业的,天天跟王爷世子一道来来去去怕是没这机会,眼前这位怎么看都不像会骑马上阵的。

“殿下一直在京城,看上去对边疆战事似乎很熟悉。”紫稀等析齐明哲遣走随兵和副将,问道。

“父王从小出入沙场,家里兄弟自然个个都要精通战事了,我虽不才,也不至于愚昧到此,话说回来,紫稀家世,怎会想到从小习武?”

“都忘了,那时候天天被蓝琪忽悠,天底下果然除了将军和大侠就没有男子汉该做的了,时间久了,就算已经想通还是觉得不去做都划不来。”

“世子殿下,王将军与三世子有请。”一个亲兵过来报道。

“何事?”

“这个。。。好像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打发了亲兵转头对紫稀道:“你先看,我去三哥那看有什么事。”

“好。”

等析齐明哲走了,紫稀一人继续逛又觉没意思,打算去新兵营看看训练,刚走没几步旁边一然过来搭话,看样子是个老兵,“哎,兄弟,听过奇迹山庄没?”

“奇迹山庄?听过啊,怎么了?”

“当真?”

“这位大哥,奇迹山庄的传说举手问问有谁没听过,就是不知道当真有没有那地方。”

“这倒是实话,不过小兄弟,看你样子是个新兵,怎么在这闲逛?”

“哦,熟悉下环境,”

“在下胡一义,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何处人士?”

“蓝紫稀,京城人士,”紫稀一拱手道:“胡大哥像是从戎多年。”

“嗨,十几岁入伍,到现在快二十年了。。。。。。”

“哦,如此。”

头很痛,全身无力,紫稀狠狠呼口气,有点不好反应,眼睛被蒙上了,手脚是绑着的,不明白怎么会到这步田地,转个舒服点的姿势等着恢复力气,一边回想,先是析齐明哲有事先走了,他打算去看新兵营的训练,然后碰见胡一义兄弟聊了两句,然后。。。。然后就没了?记忆似乎就停在与胡一义谈话的时候,然后就是刚才清醒过来,中间怎么少了一段。

42

幼时常听厨房老姨闲话,谁家姑娘几岁上被拐子拐了,眼一蒙腿脚一绑,往黑房子一扔,然后怎么怎么遭,要么就是谁家少爷被那贪财不要命的掳了,捎个信儿让家里人拿着银子赎人,到头银子交了人却还是没见回,常常唠叨着伙计们出门把少爷跟好喽,别出什么篓子,紫稀长到现在这话不知听了多少回从来也没当个事往心上放,这回是应了老姨的话了,就是不知这歹人想要将他如何处理,想来也不像是要银子的,贪财的都惜命,不会跑到军营里逮人,自己也不是那娇滴滴美貌小姑娘,能掳回去给人当老婆的,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力气回来,头晕到见好了,闭着眼睛左右也想不出自个的用处,难不成是被绑来审问军情的?要这样他怕没命回去了,就算回去也被当个叛国奸细挂梁子上示众,说到生死哪有不怕的,就想着能不死当然好,若真没路了也千万别露出丑态,像他蓝紫稀满腹才华竟然没有施展之日,就这样早早夭没,难怪有天妒英才一说。

左等右等却不见人来,不知外面情况如何,紫稀试着给自己松绑,可这绑人的实在高明,那结打的他愣是摸不到扣在哪,折腾半天没效果,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听不到人声脚响,估计是少有人至的废旧房屋了,就怕绑匪也把自己忘了,那他英明一世可不要到头来成了饿死鬼,虽然都是死,这死法可太没脸面,到那阴朝地府都要遭鬼笑话。

长这么大还真没挨过饿,等肚子开始响起来才知道这滋味果真不好受,难怪没人愿意当乞丐,这一饿不但难受还羞的慌,就算这里没人听见,想到他堂堂蓝家二少爷居然这么失礼,让肚子咕咕响还是臊得慌。

“醒了?”

紫稀吓了一跳,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是一直都在?他居然没有一点感应。

“药效还不错,可是花了我们不少功夫。”一边给松了绑,又道:“可别生气,他们也是忙,没来得及给松绑就出去办事了,我这不是紧赶着来接了么。”

紫稀看这人,留一撮小胡子,穿着长衫戴着书生帽,细细瘦瘦,一副好先生的模样,“不知先生请紫稀来所为何事?”整了整衣袖,紫稀不冷不淡的问。

“无甚大事,只需小公子走一趟,事成之后,公子去留自然不再过问。”

“先生可读过诗礼?乃父可教过阁下请人帮忙所需的礼数?”

那人也不恼,“万不得已,还望公子见谅。”说完示意他跟随,紫稀正打量,此人一派文弱书生的样子,不知有无机会逃脱,奈何浑身力乏,堪堪起身,走路也十分艰难。

“公子昏睡几日,应是脾胃虚乏,不才让人准备些清粥小菜,公子千万别嫌弃不够精细。”

“几日?”紫稀以为离那是只一时半会的功夫,居然一时几日之后,一时惊讶,那人道他在仔细询问,老实答道:“四日,这期间日日以药代饭,未进米食,贸然鱼肉怕有不妥。”

“倒要感谢阁下的周全了。”紫稀凉凉道,居然这么多天,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他身上也无机密重事,可是这人态度怪异,掳他到底作何用场却不知。

“此是应该。”

两人再不说话,紫稀走得慢,那人也不觉不妥,只依着她的步调。一路左右看,门旁道里都有大汉看守,若想脱逃怕是不易,这院子不小却不精致,东西多是新的,不像久有人居,连那圃里花草也是近时新栽的。到了厅堂饭菜早已备齐,紫稀也不虚委,大方坐下用餐,他腹饥多时,反正已是为人鱼肉。

“不知此地何处?”用完稀粥,紫稀用丝巾抹了嘴,再用清水漱了口,这才不紧不慢问道。

“此乃区区旧所,公子安心住几日。”说完对一旁丫头道:“公子长途劳累,服侍到房里休息。”

见问不出来,紫稀也不再多说,跟了丫头往房里走,这丫头大大方方虽总低着头,举止间却是干练,不像平常人家的丫头婢女,本想套套话,看她只做事并不多话,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干脆不多动作看他摆的什么阵。如此几日倒也清静,除了不能出门,整日看看书赏赏花当真好好当起少爷。

那日正用午饭,外面一阵人马翻动,像是来了人,那胡子先生大喜一声:“终于到了。”便迎了出去,紫稀想既是这一路人,迟早要见的,也不去凑热闹,用晚饭回房想对策,几日下来无一点头绪,就是煮饭浇花的,也口风严紧,像是得过训练,套不出一句有用的。以为晚上便要见来的是何方神圣,不料不到太阳落下,丫头来传话,说东西已经收好,要动身了,让紫稀起步。没想到这么急速,像是有事发生,紫稀随丫鬟到了厅里,果见一个没见过的中年和两个青年同那胡子先生在候着,见紫稀一来,中一人递过一个碗,紫稀闻着药味不肯接。

“路途崎岖,怕公子受不住颠簸,也是一片好意,还望不要为难则个。”胡子接过碗递到紫稀跟前。其他人紧紧盯着他,大有亲自往下灌的意思,紫稀势薄,只好接过碗一口喝下,在院子里一上马车就昏昏欲睡,看来药效很快,眼皮似有千斤之重,全身都叫嚣着要睡觉,紫稀头靠在窗框上,咬着牙保持清醒,马车出了院子往条小路走,因为席卷而来的困意辨不出方向,只好努力记下路上有何特征,虽然迷迷糊糊,还是听得出这一路不知一辆车,等到再发狠清醒一下时,只能听见这一两车的动静,旁边人不知在和赶车的说着什么,声音越来越远,紫稀终于支持不住陷入梦乡。

做了一个梦,紫稀知道他在做梦,梦里头人来人往他没一个认识,街上人很多却很安静,似乎没有一人开口说话,紫稀觉得怪异想走,却听一老和尚在那念经,走到跟前发现老和尚的经文男的十分好听,便不打断他在一旁听着,最后满脑都是要懂不懂的经文。

43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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