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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福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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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在庆春园办了茶会,其实是将合格的千金闺秀们领来让太子见真人,不过这过少也是个过场,太子妃的人选早就内定了,二选一,不是芷家千金小姐就是王将军的掌上明珠。

皇帝在场,也没人敢大声说话,待选千金们的家长一边互相小声恭维一边暗自攀比自家姑娘,那些小姐们也约束的紧,不过这待选妃子还十分有趣,大小不一,最大的能比太子高两个头,毕竟他才十五岁,最小的才五六岁光景,含着珠子要娘亲,多数掉了门牙还没长齐,一笑起来风景独到,析齐按延估计也发觉这点,抿着嘴直盯着那一排缺了的门牙。

一会皇帝说让年轻人玩,领着一群臣子夫人们走了,然后太子不知想什么,说要与大家同乐,招来沉鸢献舞,紫稀进宫许多次都未见她,看是被藏的紧,这回叫来不知何意,这一舞与上次在船上看的不同,高雅中含着华贵,冷艳中带着疏离,此女只应天上有啊,紫稀酸酸看太子一眼,一舞既毕,在场佳丽的脸多变了颜色,析齐安延提笔在芷家小姐画像上提了几字,太子妃算是定下了,后又选了几位嫔御,蓝稀卉也在列。

蓝家小姐嫁入皇家,在芝北街一带引起不小轰动,蓝稀卉验身出来后本不抱希望了,回来躲在绣楼哭着不见人,晚上却来人传,说太子口谕,去参加茶会,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庆春园的茶会还能有什么意思,当下喜的起来拜菩萨保佑,心里也明白,这多半是弟弟的功劳,父亲与叔父马上带她去训话,十三房这下的了风光,十三奶奶腰都比往年直了不少。第二日本想去问问弟弟这太子的生活习性和爱好,传话的说紫稀还没回来,只着人把那匹冰蚕红绸拿来,说让做嫁衣裳。

26

蓝宅张灯结彩,摆喜宴,搭戏台,门前车水马龙,送礼道喜的来往不绝,蓝家虽一向不至于门庭冷落,但也从未如此风光过,十天前还多出几位亲戚,这亲戚要按蓝世宁爷爷辈才数得着。不过大喜的日子,忙的事情多了,谁也不会在这事上斤斤计较,蓝稀卉出嫁,蓝家嫁了两个女儿,酒宴虽然没有新郎却是这回最长脸面,二女蓝稀竹同丈夫几天前就到了奉驰,反倒是近在京城的蓝稀湘硬是等到正礼这天才到场,蓝世宁与蓝成轩最是繁忙,在后厅里与些以前从没来往的官宦巨贾加深情谊,十三姨娘得了功,与正房太太平起坐了,还穿上了大红的绸衣锦裙,其他房的姨娘到少见的规矩。远客来了不少,老宅客房不够用,蓝稀林便与林霜这个十五姨娘窝在外宅里,婚宴繁杂琐碎,两人都是药罐子,禁不起折腾,干脆躲起来不见人,紫稀也没力气管他们,日日赔笑答礼迎客接待,几天来都没怎么合眼。

楼上楼下,楼里楼外都是来客的道贺声,最安静只有新娘子的闺房,十几年的深闺,今儿算是到头了,蓝稀卉端着铜镜照着,黛眉如画,眼波似水,颊染秋霞,唇抹樱脂,好个如花美人,大红的嫁衣绣的是仙鹤追日,稀卉有些不满意,要是龙凤呈祥该有多好,不过这是宫里来人给的样儿,只能照着做,这点不如意不该记着坏了好心气儿。最不好意思就是娘在箱底放对瓷娃娃,一男一女光着身子抱作一团,真真羞死人。这要是让殿下看见可怎么得了,这么不知廉耻东西放着岂不惹人笑话,想要扔掉却被拦了,说女儿家嫁人都要这样的,放在箱里不会招人笑,只别拿到别处去。蓝稀卉坐立不安,终觉这是梦一样,往后太子当上皇帝,岂不人人都要喊她声娘娘,哎呀,这可大逆不道,想不得,想不得!

终于到了时辰,午间一顶花轿将蓝稀卉送进宫门,客也走得差不多,就剩些路远的等过两日才回,既然来了京,总要盘桓几日梢些新鲜物件回去打发小孩。蓝宅空了不少,安排剩下的人,一直忙到晚间,用完晚饭戏又从新开罗,这回就依个人愿,爱看戏的看戏,想休息的休息,紫稀是再不想在宅里呆了,瞅着空当出了院门,耳朵总算清净下来,也没想什么一路走,想晃着放松下紧绷了几日的头脑,不知不觉已到了明渠,这明渠是条三里宽的河,连着紫薇湖,紫稀要了条渡渠小船趟到河中央,身体往船上一躺,感觉人又活回来了,迷迷糊糊竟然睡着,本来这时是雷打也不醒的,偏偏有人摇得厉害,使尽力气睁开眼,却是本该被软禁在明阳宫的析齐明哲。

“你怎的。。。”紫稀一下就清醒过来:“是要逃了?”

“必须走了。”析齐明哲一手轻抚他的脸,紫稀却没觉他这动作突兀。

“那以后。。。”

“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也不晓得还能不能见着,可我这心里有事,想说给你又怕你恨我,不说又觉闹得慌,今儿我放肆一回,你若恨我,今后就当世上没我这人,若不恨我,便给我个念想,碧落黄泉,总能找着你。”

“这是怎么?说些世上世下的,若要走还不尽快,在这耽搁被抓好玩可是?”

“我是绕道回来的,等了许久才见你落单。”说着干脆抱起蓝紫稀道:“可我就是不甘心。。。”

蓝紫稀感觉嘴上软软的,反应过来时一条舌头已经钻进来,当下头脑发蒙,这美人他不是没消想过,可没想到这么。。。恩,他不知道怎么说,与杨一貌也亲亲摸摸过,就是不知道亲个嘴还要用舌头,等再回神,析齐明哲已放开他有些时候,见他愣愣又打算继续。

“等等,你这。。?”

“你一句话,我这辈子就不成亲不纳妾,诚心守着你一人。”

“容我想想,你也想想,这话可不是乱说,哪能事事由着你的。”

析齐明哲走了,在船上也睡不下去收拾了回宅里。

这头蓝稀卉已经进了太华宫暖香阁,盖着头被宫女领着七弯八拐在晕了向,这时在喜床上坐着等门,心里紧张的很,想着太子来了是等着他来掀盖头呢还是自己要上前行礼,远远听见爆竹礼花的声响似乎非常热闹,暖香阁倒分外冷清的,宫玲已经敲了三下,蓝稀卉乏了一天一是坚持不住了,却还没见太子的人影,宫里不比别处,新郎要应附完所有人是要花些时辰的。

“主子,该歇了。”

“我要等太子殿下,去把酒换上热的。”

“可是,殿下今晚不会过来了,这酒。。。”

“什么?怎会不过来?”蓝稀卉惊道:“今儿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

“主子说的不错,殿下今儿大喜,娶了太子妃,同时嫔御三位娘娘们也一道进的宫,殿下与太子妃新婚初ye自然要圆房行夫妻大礼的。”

“你是说,”蓝稀卉,抓下盖头:“那爆竹礼花都是为殿下与太子妃响的?他们拜了天地行夫妻大礼?”

“是啊,主子。”

“怎的,怎的紫稀没跟我说这一道,这不可能,不可能。。。”

新婚当夜,蓝稀卉听着远处喧闹声整整坐完了洞房花烛,现实与愿望差了大步距离,明明早有心理准备,正式面对时还是不堪一击,楞一晚也没明白过来。

话说蓝紫稀也脑袋有点发懵,迷迷糊糊回到宅正想躺下好好捋捋头绪,刚到门口却被伙计一把拉住:“少爷你可回来了,赶快去厅里。”

“怎么了?”

“出事了,老太太不好了。”

紫稀一顿,“什么不好了,怎么就不好了?”

“哎哟喂,这是怎么的,说不好就不好了,老也正在呢,说你回来让赶紧过去。”

所谓天有不测风云,蓝家嫁女,明明大喜的日子,新娘子刚走,后脚老太太就不成了,喜客近朋还在,说出去不好听,蓝世宁把这事瞒下,至少要等到第二日,喜绸换白纱,事情一件一件赶着来,人都还没来得及感觉伤痛,又开始忙。

27

蓝家基本上红事白事一起办,喜事办得风光,丧事却不好声张,这回蓝世宁没那么多事了,丧事有大太太一手操办,蓝紫稀只作为小辈跪礼,送棺,守灵,不用再跟认识不认识的人周旋,人生果然无常,丫头们还在边哭边念叨,头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一睡下就去了再没醒来,蓝紫稀心里也不好受,老太太老年不讨喜,毕竟疼了自个儿一场,这一去便再没这么个人,心下发酸却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不少人说他心冷心硬的,人在时最巴这个二少爷,人走了他连滴眼泪也吝啬,老在下人们的议论他全当没听见。蓝稀林这回受了大苦,跪了半天就晕过去,然后让大夫看顾着,没再敢让上灵堂,还好有蓝段蓝琪陪着,有时候换换班,不然非要了蓝紫稀的命不可,蓝世宁虽也要跪灵守夜,但毕竟一家之主,总有事要处理,灵堂前就他们三个当孝子,林霜戴孝给坏晕了,两天不到也躺下了,这倒干脆,在北院给蓝稀林腾个房间,又把两病号安到一起,大夫也不用两头跑了。

好不容易蓝琪将紫稀换下得空去吃饭,丫头报说宫里三小姐派了人来,正在北院厅里候着,紫稀囫囵两口饭赶紧过去,果见一宫娥打扮的少女,见紫稀进来起身一礼道:“二少爷吧,来时不知府上有事,万事还请节哀。”

“繁忙之时,招待不周还望见谅,不知女官所为何事?”

“自在暖香阁供事,理当为主子分忧,蓝主子想念兄弟,着奴婢出宫相请,以解思念之苦。”

“有劳女官了,不知家姐可还安好?穿衣行走可又不贯?”

“主子身上康健,只思亲心切,精神不佳。”

“哎,新家离家,念家也是常事,不过家里新丧,紫稀错身不过,等诸事告一段落,定会入宫探望,还请女官转告家姐,不必太过思念,东宫各处,比不得别家,就是兄弟,也不便出入内眷宫苑,让她安心,习惯就好,来人。”蓝紫稀叫来下人,拨了银两将女官送出门。本来人就劳累,皇上和太子大概正为小城王父子逃走发火,后宫安生着,人人都怕撞枪头,她那能有什么大事。

皇帝这段实在不好过,小成王爷逃走,能不火大么?深宫大内,又有禁军看守,居然任人出入,让两人轻轻松松逃走了,这要是有人要杀皇帝,太子,岂不也易如反掌?析齐安延新婚当夜就发飚砍了三百多人脑袋,要是没内应,哪来那么容易。蓝紫稀也心惊胆战,怕查到他们逃走当夜还跟自己碰过面,正好借办丧躲着,哪还敢进宫,蓝稀卉不是要他命么?

丧事刚告一段落,蓝紫稀正松口气,管家来报三小姐又派人来请了,紫稀让把话传到父亲那去看他怎么处理,后丫头来说,老爷将宫里来的人打发了,这段办完丧事办喜事,田庄那边的事一直撂着,正要处理,只让太监传话说,宫里人多口杂,凡事规矩些,别三番五次往家里传话,既是父亲开了口,紫稀也不多事,正要出门,这回林霜搬回祖宅北院住着,外宅就剩林先生一个,想去看看有什么事招呼,刚到正厅门口,见二管家匆匆跑来道:“二少爷,宫里来人让您到太华宫去一趟,您赶快把》”

“怎的;父亲不是已经打发了吗?”

“这回是太子爷派的人,刚到。”

难道真有什么事?紫稀心道,匆匆换了衣服跟太监走了,析齐安延倒不急,紫稀来了只让他一道看表演,台子上正演的是东海那边正时兴的戏法,一个人变来变去,一会成两个,一会又成三个,一会又都没了,演的很是精彩,紫稀哪有心思看,脸望着台子,心里正一道一道猜,终于戏法演完,析齐安延侧靠在椅扶手上,似不经意道:“紫稀有事要与孤说?”

“没有,殿下招我进宫,还以为是您有事要说。”紫稀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这人卖的什么药。

“当真没有?”

紫稀点头:“没有。”

析齐安延不说话,眼睛斜瞟着他,紫稀被那冷光瞥的一惊,差点冒出冷汗,过一会,见他收回目光笑道:“紫稀正的聪明又俊俏,可不会照顾自己啊!”然后定定看着紫稀和蔼的说:“以后睡觉可别再往船上躺,晚上河风大,着凉可就不好了。”

果然还是知道了,蓝紫稀反而安了心,反正罪名已经由人定了,要杀要剐也再轮不到自己操心,合声道:“多谢殿下关心。”析齐安延却没再说什么,喝两口茶让他走了,回来时却见表叔在厅里转来转去。

“殿下找你何事?”

“没事,看了回东海的戏法,表叔怎急成这样?”

蓝成轩道:“西边军报,振武将军吃了瘪,可是本来一路顺势,眼看就要平了叛乱,将前太子捉拿归案,可不知他从那请来位高人,三两下指点,硬是将振武将军逼退了三百里,这里面大有文章,太子一向英明,这回却一言不发,还告病修养,一步不出太华宫,皇上只顾着生气,却没人拿出个像样的主意,殿下兵权在握,也不给句话。

蓝紫稀见他心急的样子,心想蓝家说不定就要让那人斩满门了,他要是知道了,不知还有没有心思想这些,不过都是自己惹的祸,还是乖乖闭嘴的好。

蓝成轩说的这事许多人都看出不对,旗安国乱,大掖和垠廖居然毫无反应,这么安静反而让人不安,正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析齐正羽身边这位高人来路不明,很可能是大掖或垠廖的棋子,帮着析齐正羽壮大实力能与朝廷相抗衡,等到两败俱伤,正好坐收渔翁之利。成王意欲不明,恐怕也是两国不敢贸然出手的原因。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下来,对于一切的导火索,析齐凌志这人的生死却再没人提及,随着太子的转醒,调查也松懈下来,因为太子一口咬定他是凶手,那么刺杀真相也就无从查起了,若是知道些不该知道的,反而坏事。

28

西边的战事越来越频繁,南边又闹了洪灾,一时间哀鸿遍野流民满地,既要养战又要救灾,国库一下吃紧,眼看就要拿不出钱来,工部尚书启奏了,让京城富户解囊捐款,皇帝正发着愁,觉此方法可行,一召令下,凡地上百顷者,捐银

一万两,官等五品以上且为官五年以上者,捐银五千两,以下者两千,另有巨贾豪商者,由尚书大人亲自登门商讨捐银数目,当然凡捐银者,节登记在册,其子弟届时,来日酌情提拔。可这银钱出手上千上万,与谁家也不是小事,不少挂

了名头的聚在一起摇头叹气,国家打仗所有人跟着吃亏,穷的命受累,富的钱遭殃,而太子依然没出太华宫,窗外风风雨雨,他是充耳不闻。

杨太师把玩着手里玉杯到:“这位狠哪,是在逼他父亲退位啊。”

杨恭如皱着眉,对祖父的话不予评论,皇帝上了年纪,前太子还在位东宫之时就开始放权,这几年朝廷兵力基本上都抓在析齐安延手上,诸事共起,旗安必定大乱,此时就看皇帝是觉得江山重要还是皇位重要了,若果他罪己退位,旗安

还有希望安定些时日,析齐正羽在不能拿皇帝的过错和成王爷的事做借口博取同情,平民百姓和其他国家再不能说三道四,。。。

蓝世宁正同账房先生一遍一遍合计,一下拿出一万两银子哪有那么容易,东挤西挪凑够数家用开支也得再减,实在无法周转只有将佃户的租子再往上提一提。蓝紫稀在家窝了几日发现太子殿下再没说要发落他便开始放心,正出门放风却

被第三次来请的女官碰个正着,整好跟着去了暖香阁,蓝稀卉一见他就哭,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她是请了又请也没一人来见,紫稀推说家中繁忙,祖母新丧,现在又要筹银子交捐贡,得不了空闲来见她,蓝稀卉抽抽搭搭,似受了天

大的委屈,紫稀等她安静些道:“三番五次来请,可是有什么大事?说出来也好解决。”

蓝稀卉这才放下拭泪丝巾对蓝紫稀急道:“进宫一月多了,也不见殿下召唤,如今连面也没见到,你倒是去给说说。”

“这。。。”紫稀有些迟疑“这是你们夫妻房内事,我这弟弟去说哪门子话,再说,要我怎么去说,难不成,拿刀逼他来宠幸你?”

“你。。。”蓝稀卉起身跺脚道:“我算是见不了天日了,你们一个个把我送进来,却连我死活也不顾。”

“姐姐这可是冤枉我了,当初我不同意你进宫,可是劝过你,你自己同意,现在却来赖我。”

“怎不见你劝父亲去?我若得势,你们跟着升天,我不得势,你们有讨得了什么好,没见过你这样兄弟的,不早该替我想法子了。”

“三姐,太华宫太子的内眷,有正经名分的虽只太子妃和嫔御三人,可这没名分的,美人姬鸾,甚至宫女随侍都任殿下召唤,一个个轮下来也要个三五年,这些话我当日说的清清楚楚,现在几天也等不了,后悔还来怨我。”

“我哪里是后悔,再来一回我还是要进宫的,就是让你去给殿下提个醒怕他是把我忘了。”

看蓝稀卉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蓝紫稀只好点头:“我尽力吧,这种事那好开口,若不能成可别怪我。”

“你好好说说不就成了。‘蓝稀卉终于放心,脸上露出笑来,吩咐宫女上茶,紫稀这才发现自己坐了这许久才挣来一杯茶,赶忙起身道”还是算了,还有正事儿呢。“赶紧的溜出去。

回到家在塌上躺一会,想这姐姐可真是能替他出难题,不觉间到晚饭时了,正要去饭厅却被母亲一扒拉住:”别去,正吵着。“

”又怎么了?“紫稀不可思议。

”还能怎么。“林霜吩咐丫头把饭拿到房里,又道:这月交捐银,屋里用度又要剪裁,一派下来十三房少几对珠子,就想用多出来的两匹布补上,还死不死的,那布是三姑娘出嫁用剩的,虽是上好的料子却是正红色,大太太便把这两匹绸

收了,十三房就不乐意,人家好歹女儿进了太子的门,说是就太子爷丈母娘了,就是正红的也穿得的。大房不待见,这就吵起来了,老爷正头疼,你别去掺和。”紫稀点点头。

第二日蓝世宁前脚交了贡银回来,后脚蓝稀湘哭着进门,原来韦家行贿谎报捐贡数目,一转身就被出卖了,尚书大人杀鸡儆猴决定拿他开刀,这小了是谎报捐贡,大了是欺君罔上。千求万拜,答应韦家出十万两买命,十万两可是个天数

啊,普通人家一辈子也见不了这么多银子,蓝家一年下来也才千两多一些,一个五品官员一年的俸禄也才五百两,韦家捐贡已话出一头,求人又花去不少,现下别说十万两,就是一万两也拿不出来,蓝稀湘求着父亲母亲借出些,可是蓝家

也拿不出来啊,最后拿了两百两蒋人送出去,蓝稀卉把银子扔门口头也不回走了,韦家的事闹得很大,蓝稀林也听着风声赶回来,蓝世宁那没求成又找紫稀,可这事他能想什么主意,父亲都帮不了忙倒还来指望他。蓝稀林看着他欲言又止

,紫稀急了,叹气道:“你想的没错,我那是还有两块值钱的玉和一串东海的珠子,要是卖了一万两还是有的,可关键是卖不了啊,先不说这段能出的起价的都想法藏着掖着,就是有那多银子的人喜欢,他也不敢买我也不敢卖啊,那是宫

里出来的东西,上头印着东宫的字样,我要是卖了岂不又得个欺君的不敬之罪。”

“那这可怎么办?要不你去求求太子殿下。”

紫稀撇撇嘴懒得理他,这些人把太子当成什么人,把他蓝紫稀当成太子的什么人,好像他说句话那析齐安延就会听似地,都想着让他去欠人情,人情欠下怎没见人帮着还。

29

旗安六十一年,皇上年高,以无心政事禅位太子析齐安延,同年北大掖范境,西边战事未止,前太子析齐正

羽被杀,引起其追随者疯狂报复,振武将军再战乏力请求朝廷支援,析齐安延派兵五十万开往西境。此时旗

安两面受敌小成王爷却没有请战,百姓纷纷议论小成王爷是否年事已高已不能战,京城奉驰,当今皇上,析

齐安延一纸令下,命王将军征收新兵;独子不得入伍,有内眷子女者不得入伍,有幼姊高堂者不得入伍。历来

征兵乃将领内务,此次皇帝亲自下令使得奉驰青年个个神情激奋,不少外地青年远走入京,跳过当地征兵所

再奉驰城门口报名,毕竟当回兵能让皇帝亲自送上一回可不是年年都有的事。

蓝紫稀清楚,此时最兴奋的莫过于蓝琪,他早就想当兵入伍,却碍于父亲管教不能如愿,如今皇帝都说话了

,父亲总没话可说了,紫稀早早让丫头准备好茶水坐在正厅里等着,不出俩时辰,蓝琪必定拿着从军单来向

他夸耀,果然不一会就见一人风风火火闯进来,不是蓝琪是谁。

“紫稀,看,咱们的机会来了,哈哈哈,”

“恭喜恭喜,咱们未来的大将军啊。”

“好说好说,看,我也帮你报了名,单子一边拿过来了,兄弟够义气吧??”

“我?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报名了?”

“别说你不想去,还害什么羞,快让你娘帮你收拾东西,咱们这几天要好好跟友人们告别,兄弟要去尽忠报

国,不同他们荒度日月了。”

“可是,父亲警告我好几次了,我自己连城门口都门敢去,母亲管我管得严着呢,就是怕我跑了去。”

“妇人之见!你怎能为他们几句话误了大事,那位苗大侠是怎么说的,要排除千难万险,不达目的死不罢休

,你真给男人丢脸。”

“你不丢脸怎么现在才去参军,别顶这个了,反正名你已经替我报了,干脆等父亲回来,你同他说让我和你

一起去,可别让我一人挨骂。”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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