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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官二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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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年,几个叔伯聊到生意,话题都避不开天诚地产,说现在执行董事手段老辣,全不像个二十出头年轻人,拼命得很,过个十几年,绝对是一代枭雄。李尚俊每次听到丁点儿和他有关事,都逃命似地开溜。算算他们分手也两个月了,按他那种“种马”般精力,女人都换了好几个了吧,她也有意无意想从齐安那里探些口风,听到却全是和天诚有关事情,后来她又想,他忙成这样,估计也没时间没精力花费在女人身上。
那他说“还她三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尚俊大脑放空在鸿升茶楼杀家搭子(就是一家人搓麻将),打着打着以前余姗初中班上同学邵蘅找了进来。这邵蘅母亲和李妈妈是老同事,交情很不错,逢年过节李尚俊回A市都特别热情地请她吃饭。
这次进来开门见山,说她朋友惹了祸。起因是两女争一男,矛盾升级为打架斗殴,A市最平常不过故事。李尚俊听得心不在焉,只知道邵蘅替朋友出头,来拜托她晚上去谈判,看在两家关系,而且近来M有意思泡邵蘅份上,她想也不想答应了,孰料这一答应,马上有哼哈二将请命相陪。
李昱宪就算了,李敬瀚你去干什么?
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最可怕?
李敬瀚身体力行告诉了李尚俊这个答案。
一个十一岁少年,有着九岁孩童心与二十岁男人身体时,最可怕。
90后身体早熟度令李尚俊等80后汗颜,但心智不成熟度令80后惊悚。
比如你正睡沙发上看漫画,突然一个身高一七四体重约摸一百三十斤男人跳到你肚子上来,你是什么感觉?李尚俊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又比如你好好在路上迈着潇洒小步,突然从背后冲来一个一七四年轻力壮男人,手臂勾着你脖子按照他奔跑速度拖行向前,你是什么感觉?李尚俊神魂颠倒转了几圈直接摔趴地上。
最关键是,这身强体壮男人,依然拥有一张babyfat可爱童真面孔。
对这年龄男人,硬来你打不过,无法小觑他智商,更不能诋毁他男人自尊,李尚俊只得求爹爹告奶奶悲恸哀嚎:“瀚哥!瀚叔!瀚爷!你不去行不行?”
瀚爷眼睛一眯,摆出违背他相貌特征成熟冷酷笑容。
“我这是去谈判,一个不好可能会动手。”李尚俊循循善诱。
瀚爷双臂合抱:“所以我才要去保护你!如果动起手来,你搞定四个,我搞定两个,李昱宪搞定三个。”
李家最老成持重李昱宪一阵清咳。
李尚俊怒目叉腰:“他是你哥,你叫他什么?”
瀚爷冷哼,鼻子眼睛表情与骆子涵如出一辙。
李尚俊崩溃了。
下午快晚饭时间,李尚俊带着李家两兄弟,邵蘅,余姗和事主奔赴谈判地点——某酒楼楼下。看着这一队童子军,李尚俊不胜悲愤:“我杀气啊!!!!”
邵蘅交待事情起因经过结果时,李尚俊正忙着糊牌,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自然不知道这事主儿被情敌用矿泉水泼了一头后放过狠话。相较于李某人稀里糊涂作战状态,对方很谨慎地对待了她狠话,结果导致了谈判实力严重不对等。
那酒楼门口,放眼望去十来号好勇斗狠江湖太妹。其中一人和余姗交情不错,暗中通报道:酒楼上还有一桌男,只要下面事况不对便会一窝蜂摁下来,劝余姗别淌这滩混水,早些走。
余姗附耳,李尚俊面不改色气不喘。
开什么玩笑,赶鸭子上架,都摆好阵型了,临阵脱逃或者服软讨饶,她这辈子还有脸面回A市么。
于是她寒意森然独自闯入了那群太妹包围中,耳朵极尖捕捉到几声细微:“……是李炜……”
面子上不动声色,她脑子转得飞快。邵蘅和余姗同学,也就是曾经99级,虽然她离开A市已经四年,但只要这里面有50%听过她名号,装狠应该糊得过去。心神镇了镇,左手轻轻把事主拽到她前面,冷冷道:“谁泼了你?”
事主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杵在圆圈当中不敢吭声,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
邵蘅初生牛犊不畏虎,胆大包天,仗着李尚俊撑腰,不把一切放在眼里般往前指着一马尾巴,头发很是蓬松高妹道:“就她。”
李尚俊很轻松惬意地从皮夹里摸出张一百丢给邵蘅:“去买一箱矿泉水来。”
高妹闻言,面色煞红,她喊上其中几个帮手一拥而上,如四大金刚护在她面前,其中一个从未见过李尚俊嚣张道:“你他妈别嚣张!”
“啪。”
又毒又辣一耳光,出头鸟脸上顿时五指深深。
非暴力
李尚俊嘴角含笑地盯着她,慢悠悠道:“你有资格跟我说话吗?”
周围噤若寒蝉。
出头鸟急了,嘴里骂着娘,就想动手,但见周围好几个人面如死灰,也察觉事情不对劲儿,看李尚俊有恃无恐杀气凌然,一时心里没底,骂了几句后,反倒有些进退不得。
就在这时,邵蘅把一箱矿泉水提来了。
李尚俊接过一瓶,老神在在地打开,好几个太妹竟然不自觉往后退了小步,她藐视地扫过她们,兀自喝起水来。
喝了两口水,她指着高妹勾了勾:“你过来。”
人群有些骚动,总算有人想起来她们现在人数上全面超过李尚俊,底气硬了些,一大眼妹冷笑道:“劝你别这么嚣张,真动起手来,还不知道是谁吃苦头。”
“是、吗?”李尚俊故意拖长口气,手指一划,淡淡道:“你们一起上。”
没人敢应。
“一起来啊。”李尚俊居然笑出声来。
这时当间认识她几个已经吓得腿有些发软,附在高妹耳边说了些什么,高妹面色更加苍白。
“哈,没人来?”李尚俊摇头晃脑,突然捏着矿泉水“啪”一声从大眼妹左脸挥到右脸,把她整个人打了个转儿。
圆圈向里挤了挤,还是没人敢动手,甚至有人摁住了想还击大眼妹。
“没种,就别来出头。”李尚俊余光都不给挨打两人,瞅着这伙太妹中有个眼熟,似乎以前跟陈筱混过,点了点她道:“你认识我对吧。”
被点人忙不迭点头。
“楼上人都喊下来吧。”李尚俊很友善地朝她笑,笑得她毛骨悚然。
没人吭声。
“这怎么谈判呀?”李尚俊手一摆,“我要泼回去,你们要干什么?揍我?”
场面一片死寂。
“你们人多,我是肯定打不过。”李尚俊作苦恼样,迈着犬步走到高妹身边,一把勾住了她肩膀,“不过呢,今天谁敢碰我半根毫毛,我保证,不到明天晚上,全部都得出事,被打事小,恐怕还得去所里一趟,那边进去后,我就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了。”
余姗如今在A市那也是大姐头一名,抱着胸出来打圆场:“炜姐今天出头是出定了,你们看着办,我说,好好道个歉,不然今天搞不好就是一人一瓶矿泉水了。”
大眼妹轻轻“哼”了一声,李尚俊转头,冲她道:“不服气?”
就在这时,一个穿绿衣服女生跑进来在后面说了两句,大眼妹听到后来了底气,傲娇道:“你就等着吧。”
又有个人到余姗耳边说了些什么,余姗附耳道:“她男朋友带人过来帮忙了,姐,我们跑吧,现在硬碰硬,吃亏肯定是我们。”
李尚俊要脸不要命地摇摇头,拿着矿泉水又朝大眼妹挥了一耳光。这次大眼妹不依了,怒发冲冠跟她打了起来,但李尚俊虽没练过功夫,从小也是真刀真枪打过来,实战经验丰富,对方耳光过来,她眼睛都不眨,轻松避开,一拳直直打在对方肾上,趁着她弯腰,捉住下巴啪啪啪啪一顿乱扇,打得大眼妹晕头转向,坐地嚎哭。
就在这时,大眼妹男朋友带人赶到,楼上一直在观战男生也一窝蜂涌了下来。
李昱宪见情况不对,马上摸出电话准备打110。
然后最戏剧最传奇情况发生了。
大眼妹男朋友冲进人群,跟李尚俊四眼相对,钟馗变弥勒,点头哈腰道:“大嫂!”
李尚俊觉得这厮眼熟,一时想不起名字。
“大嫂,你什么时候回来?涵哥也回来了罢?”
李尚俊恍(书)然(网),这厮每年过年都会来给骆子涵敬酒,以前跟他混过。
大眼妹男朋友带过来这票人年龄明显比之前酒楼高,人数也更多,主力支援临场倒戈,本来就被李尚俊气势给震慑住小弟弟小妹妹们更加惶惑。
“大嫂,到底什么事情,看我能不能帮忙。”
李尚俊冷着面孔指着高妹:“她,出来让我妹泼一下。”然后又指向大眼妹:“你女朋友,被我打了。”
那厮急忙道:“我会好好管教她。”言罢拽住高妹胳膊硬拖了出来。
余姗附耳:“姐,见好就收。”
李尚俊不予置评,拿了矿泉水递给事主,淡漠道:“你现在可以报仇了。”
事主七魂早去了六魄,目前属于呆滞状态,迷迷糊糊接过矿泉水,动也不敢动。
“你要泼她吗?”李尚俊好心地提醒她。
事主醒悟,面色苍白连连摇头。
“那你道歉吧。”李尚俊瞄着高妹。
大眼妹男朋友作势就要去摁高妹,当众下跪道歉,江湖规矩。
李尚俊突然变得很大度,冲那厮道:“这次给你面子,站着道个歉就算了。”
高妹见大势已去,刚才在后面又听人介绍了不少“李炜”背景和光辉事迹,一点儿脾气也没了,纵使眼底不甘,仍唯唯诺诺道了歉。
然后在几十人目送下,李尚俊带着童子军扬长而去。
过了岔路口,李敬瀚满脸兴奋地勾住自家姐姐,毫不掩饰崇拜之情。
李尚俊一头冷汗这才冒了出来,双手颤抖搀着李昱宪,冲余姗长长吐了口气:“黑锅奶奶,吓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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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俊,你吃雄心豹子胆长大!?”
晚上,李尚俊把下午事情添油加醋绘声绘色讲给蓝爵听,自然省去了“大嫂”细节。
“哎哟,我当时还不觉得,回来后怕啊,手抖了起码十分钟。”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蓝爵闻言恨不得飞四川来揍她一顿。口气鲜有严厉,足足数落了她半个小时,可这匪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副天王老子奈我何神情,等男爵大人训斥完毕,方悠悠来了句:“喂,你从小到大打过架没?”
蓝爵毫不犹豫道:“没有。”
“啊?那你背上那么长一条刀疤哪里来?”以前骆子涵身上有刀疤,因此第一次看见蓝爵背上也有疤,她觉得理所当然,并不稀奇。
“我背上长了根动脉血管,不安全,小时候动手术给它做掉了,就留了条疤。”
李尚俊脸上竖起一排黑线,顿了顿:“那你被人打过吗?”
蓝爵继续否认:“没有,我又不惹事,别人干嘛来打我?”
李尚俊噎了噎,有些走音:“那你总被人抢过吧!别告诉我你连抢都没被人抢过!”就李尚俊所知,被人敲诈抢劫是每个小男孩必然人生经历,就跟每个女人都有第一次月经一样,没有那你绝对生活在火星。
这次蓝爵想了很久,方不确定道:“嗯,应该被抢过,不过很小了那时,我初二就185以上,看我个子人家也不会来找麻烦。”
李尚俊叹了口气,暗道:还好你是地球人。
蓝爵在那边有些没好气:“听你口气,好像不打打杀杀惹乱子就不是正常人似。”
“只是人生不完整而已……唉,完了,以后我要被人欺负,你是指望不上咯,还得自己想办法……搞不好,还要我来保护你……天哪!”
蓝爵在电话那头揉了揉睛明穴,重重叹气:“你不去欺负人就不错了,这世界上有人敢欺负你么……”
李尚俊得意地自吹自擂了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手悄悄捏成拳头,小心翼翼道:“爵……这段日子,有人来找过你麻烦吗?”
跟蓝爵日子过得太太平,她险些忘了,骆子涵曾经说过,若她敢背叛他,那“情夫”非死即伤,可都这么久了也没个风吹草动,她不得不担心这是暴风雨前宁静。但她心里又存了侥幸,或许是上海北京根本不是骆子涵势力范围,他鞭长莫及,又或许,他压根不知道蓝爵存在。更或许……
他早就不在乎她了。
“没有啊。”
“真没有?”
“嗯,怎么了?”华
“……没什么,反正你自己小心点儿……没事别一个人到处溜达……”
挂完电话,蓝爵舒展长臂伸了个懒腰,目光不经意扫过电脑旁边文件架。嘴角噙着一丝复杂笑容,他百无聊赖从里面取出一叠复印件,赫赫然是天诚地产近一年财务明细,几乎80%财务漏洞和逃税数字均以黑色水笔简单勾勒,而这一本下面,是经过重新补充核算一份几乎天衣无缝财务明细最终版。
蓝会计金盆洗手两年,但做账本事,业内迄今仍无出其右。天诚舍近求远,绞尽脑汁从蓝母至交好友入手,劝得她点头接下此笔业务,没想却瞎猫遇上死耗子撞他手上。巧得很。丫
蓝爵托着下巴,手指摩了摩骆子涵三字,嘴角微撇。要让老妈知道他公报私仇,非剐了他不可。
有时候要威胁一个人,不一定非得依靠暴力手段。
这一点蓝爵很清楚,骆子涵也很清楚。
一抹寒芒掠过琥珀色狭长深瞳,蓝爵有些无聊地把文件夹放回架上,随手点了根烟,想到还有三天就开学了,心底说不出惬意。
他脑海里又缓缓浮现文件上天诚高管名单里“骆子涵”三个字那页,突然自哂一笑,轻声自语:“若不是你,我对她,恐怕还没那么较真……”
蓝爵很明白。安夏事情在他心中留下了阴影,他虽然对李尚俊特别有好感,但并不想发展那么快。而李尚俊主动献身,总让他心里有些疙瘩,克制不住拿她去跟安夏比——两人都一样异性磁铁,一样受过情伤,一样主动。
若说栽安夏手上,是他鬼迷心窍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那有了安夏这个前车之鉴,在自己刚刚下定决心谨慎恋爱时,向来以“理性克制”自负他,却这么迅速这么一股脑儿地不受控制地跟李尚俊搅和在一起,他真是对自己越来越灰心丧气呀。
不在一起时,总有些疑神疑鬼,唯恐将来又惹上麻烦,自找罪受。在一起时,却像个白痴似地所有情绪被她带着走……
交往最初,他一度非常矛盾。若非事后他发现有私家侦探跟踪自己,顺藤摸瓜先给了骆子涵一个下马威,由此激起保护她念头占据了上风,他真不知道现在他们之间会什么样子。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尚俊到底是什么样女孩,他现在心底已经有谱了,说起来,这还要多谢骆子涵呢。
难念的经
新学期刚开始,李尚俊就确切地知道,蓝爵已经申请到了牛津大学金融系全额奖学金,因此他毕业后去向以及未来数十年人生规划跃然纸上。
毕业,去英读硕,然后在当地找份体面工作,最后移民。
她就说他整个人有英伦绅士气质,这还一语成谶了。
至于她呢,就冲着老爸老妈酒店产业,她这辈子也别想摆脱家族继承人责任。何况她这英语水平……成天操普通话操得都极富巴蜀特色,其他语言先别指望了!
因为知道未来,所以彼此没有承诺,因为没有承诺,所以特别珍惜特别享受现在在一起幸福快乐。
整个这几个月,李尚俊过得格外舒畅格外脑残,跟蓝爵呆久了,她发觉自己生活自理能力急剧下滑。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由独立到废人易,由废人到独立难。李尚俊特清楚这理儿,但每每想到这样好日子快到头了,能爽几天先爽几天,便变得越发惫懒。
这偶尔也有些老掉牙烦心事。
余姗和郑奕继续分分合合,不过谢天谢地近来没收到什么堕胎噩耗,估计她那子宫也快怀不了。
乔旭凌打来越洋长途,说他春假回去成都新交往了一个女朋友,这次他是认真,对方家是单亲家庭,很穷,因此这女孩特别会照顾人,特别温柔,总之乔旭凌提到她,除了好就是好。李尚俊当听唱戏,以她对他了解,顶天了就一年,何况异地恋加门不当户不对,渺茫啊渺茫。
戎姗姗那无耻女人,又捡在齐安快高考关键时刻提出分手,玩一次就算了,她还不厌其烦了!李尚俊忍无可忍,打电话给李媛想拜托她寻人为难戎姗姗姘头,孰料这电话一打打出了祸端。
她这才知道,李媛已经离家出走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前,李媛跟着蕊莎和李尚俊一起到了北京,说是出来散心,顺便看看妹妹们生活。每日里住在蕊莎那里,动辄感叹,说她很羡慕蕊莎,能一个人出来闯,言辞之间,流露着一种暴风雨前沉闷。
在北京玩了两周,李媛说她回家后会跟单位上同事去海南旅游。这一旅游旅游出了问题,她返回成都,当天就给刘靖发了离婚协议书,噼里啪啦搬出去,还找了个满头金毛郊区乡下小混混,倒贴也要跟他住在一起。
这事情李尚俊和蕊莎一直被瞒在鼓里,等她给李媛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最后打到大妈那儿去后,才知道李媛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爆发了。
李尚俊给老妈打,老妈说:“有件事情我谁也不敢说,你知道不,去年十二月份,刘靖和李媛来找我,让我帮忙他们介绍医生做流产,说现在还太小不急着要小孩,但是怕被大爸知道了不许。我当时就答应她,结果动完手术,就是邵蘅妈妈主刀,偷偷告诉我,李媛这绝对不是头次流产,我看哪,这流掉小孩,还保不准是谁。”
李尚俊给大哥打,大哥说:“她癫都癫了。家里人一个不见,我想她跟你大嫂关系好,带着你大嫂去找她,我天哪,你想象不到她现在住在哪里,就那种农村房子嘛,我去时候她穿个睡衣抱着条贵宾,那么贵贵宾狗哦,脏成个什么样子!那男,李炜你是没看见,梳他妈个冲天头,金灿灿,矮不啦叽,真是看着都焦人!我去找那男谈判,让他主动放弃跟李媛一起,那男说根本不是他想,是李媛自己硬赖着不走,后来你爸也跟我去过一次,那男把你爸气得险些动手捏死丫,还好我拉住,然后李媛就像个癫子婆娘打电话给她老汉,说‘你们李家人谁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去死’!你别跟我提她,提着我就头痛,随便她搞什么,老子不管了。”
李尚俊给李昱宪打,李昱宪说:“她现在滋润得很,天天在外面打牌,买什么都写她老爸账,欠了一屁股债,大爸要登报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了。……你问刘靖,哼,这个儿机灵得很,大人都喜欢他,反正我不怎么待见他。李媛都搬出去了,他还腆着脸皮跟大爸大妈住一起,成天爸爸妈妈喊得比亲儿子还亲,阴奉阳违,大人都说他这个好那个好,哼,我看哪……别不说,就说他们结婚这么久,这个儿都没说请我们几子妹吃个饭,你说李媛嘛是我们李家人不懂事不知道应酬,你个成天在社会上打滚人会不知道这点儿礼数,没好处事情绝对不干,功利心也忒重了。还有啊,他们结婚,你跟蕊莎姐姐那么远跑回来,别不说,机票钱总归是主动报销一下啊,李媛要能喜欢他才怪呢。……怎么认识?通过朋友去酒吧一起玩认识呗,开始还好,李媛也就跟他玩玩,后来被大爸知道,莫名其妙就开始谈婚论嫁了,而且还落了把柄,一说起来,大爸大妈就说这是你自己谈不是我们介绍,李媛是有苦说不出,你还记得结婚时她一副死人脸,晚上还不准我们走吧……”
李尚俊给蕊莎打,蕊莎说:“她开始一直以为结婚是大爸意思,后来去海南,有次跟她妈妈聊起,才知道不是她爸爸意思,唉呀,反正具体情况也搞不清楚,她说她这一辈子就是大爸摆布玩偶,从工作到结婚,她是有点儿偏激了,但你也知道她脾气,我们几个小孩都倔,最倔还是她。一直忍着就算了,这爆发起来,唉……”
历经苦难,李尚俊最后终于打通了李媛电话,李媛说:“艹,以你对你姐认识,那种金毛你当我真看得上眼?!哼,我就偏找,找个他最看不起货色,我就是给他难堪,就是给刘靖难堪,断绝就断绝,要我妥协,门都没有!”
家家有本难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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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折腾不朽,学校里也没个安宁。
容秀跟高帆那扯不完乱七八糟男女关系已经成了日常节目,结果林姝妤换宿舍事情进展很不顺利,那博士天天跟她吵,还专拣深更半夜吵,直接导致了全宿舍人睡眠不良。林姝妤就睡她上铺,手机声音还特别大,博士在那边骂什么她听得一清二楚,无外乎就是严厉斥责她跟人一夜情不贞洁,配不上博士大人,最后恨乌及屋,说林姝妤宿舍里没一个好东西,说认识了这样人,简直有辱他北大生尊严。
于是第二天晚上在宿舍门口看见博士和林姝妤交头接耳苟且时,李尚俊“哼哧哼哧”挤到两人中间,一手指着博士生脑门,凉呼呼响当当喊了句:“你长得真像民工头子!”
那时已经过了熄灯点,李尚俊天空海阔这嘹亮咒骂声,传进了宿舍楼每个人耳朵里,清晰且清楚。
博士生涨红了脸,拉着林姝妤上了破自行车,一溜烟走了。
李尚俊原以为这男多半会揍她,再不济会吵上两句,孰料对方孬种到如此地步,遂冲着他二人离去方向再次启动高音小喇叭:“欺软怕硬民工头子!”
话音落,头上挨了一记暴栗,回过头来却是气宇轩昂一脸正气凛然阿拉丁神灯巨人。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惹祸精!”
李尚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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