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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保镖-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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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手很早，而且这个深谙生存智慧的老人对于非法产业涉入的也很有限。
看到这么一大摊子，加之渤海省地下世界的管理，梅姐几乎要哭了——人家才大病初愈好不好。
但身为义父的老王爷撂下一句“自在不成人、成人不自在”，就优哉游哉的喝着今年正儿八经的明前龙井，去看那专门请过来的首都京剧团为他单独举办的转场汇演去了。
周东飞看了看这对有点冤家路窄味道的干父女，不由得笑了笑，同时也想到了两个人或许可以帮梅姐一下。但这两个人的启用，无论是哪一个，都让别人有点大跌眼镜的味道。
第420章诚邀
周东飞启用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曾经的叛变者——“海东青”海啸云。
在那次勾结邱得用、借助玄洋社势力刺杀启御之后，海啸云已经无法自容于启御集团。虽然后来在周东飞的建议之下，留下了他的一条命，但启御是不会再任用这个人了。
当然，海啸云出于愧疚，最终还是帮助周东飞挖出了邱得用派出的代表，并将那几人一口气干掉了。不过相对于刺杀启御这个滔天大罪，终究无法弥补。
但是周东飞知道，当初海啸云之所以铤而走险，只是因为不满启御把大权交给梅姐，这是一个功高劳苦的悍将的本能反应。这一点，和处心积虑谋权篡位的龙清池并不相同。而且从他当时主动切下自己一根手指的时候，也就说明这个人已经完成了一次蜕变，对于很多事情已经想通透了。
当听周东飞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梅姐也很吃惊。“他？不会引起麻烦吧。”
周东飞笑道：“他在中下层的名气并不坏，无非是宣布金盆洗手了而已。”
当初为了避免引发大的动荡，海啸云叛变的事情只局限于启御集团高层才知道。而且后来在海啸云引诱出邱得用的代表并将之诛杀的时候，启御和周东飞更是谎称他自断手指只是演出的一出苦肉计。当时风雨飘摇，为了大局稳定这些也都是必须的。不然三大诸侯之一的海啸云叛变，不知会给启御集团带来多大的震荡。所以，启御集团下面的人，甚至包括当日亲自参与抓捕海啸云的那些人，都以为海啸云是条汉子。为了引蛇出洞，竟然敢于自断手指。这个苦肉计，简直比周瑜打黄盖还逼真。
而一个不错的名声，正是一个大枭得以压制属下的重要条件之一。
梅姐点头说：“要说这个海啸云，无论心智还是能力，都在袁尚武和叶九之上，也是义父集团中生代中第一好手。此外，他在渤海经营了那么多年，实在没有比他更适合驾驭那批地下世界的人物。而且我也知道，他如今也早就跟邱得用一刀两断了。但是，就怕义父那边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周东飞笑了笑，“明天你直接问问老爷子不就知道了。而且，语气要干脆果断，别婆婆妈妈的。”
“为啥？”梅姐眨了眨眼睛，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呵呵。老爷子这等人物的心胸，非常人可比的。”周东飞笑着，忽然把梅姐抱起走到了床边，“别说这些，今晚先来一个水乳交融。”
已经有接近两个月都没“交融”了，先是周东飞去下江执行任务，而后是梅姐被袭击、养病，一直没有机会。感觉到某货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搓动，梅姐浑身酥软。
“姐，你在病床上养了一段儿时间，倒吃胖了一点儿。”
“讨厌，明天开始姐就减肥。”
“别啊，以前你偏瘦了一点点，现在刚好。瞧这两团儿，握在手心里肉嘟嘟的多好。”
……
第二天，梅姐直接来到了启御的那小院子里。听了梅姐抱怨自己人手不够，老头子笑而不言。
“义父，渤海那摊子不好整，派了新人过去还压不住案子。当初铁老爷子和叶九师兄都照应着，依旧有点力不从心。”
“那你的意思是……”启御一听梅姐这句话，顿时感觉到有了些意思。
梅姐一点也不犹豫，说：“要是您老不反对，我要启用海东青。”
坐在椅子上的启御猛然一顿，怔怔的看着梅姐，忽然竟抬头哈哈大笑起来。右手在椅子扶手上轻轻的拍击，似乎相当开心。“这才是一个合格顶级大枭的心境！当年张绣怒杀曹操亲侄子以及他第一爱将典韦，但终究不记前仇引为己用，这才叫气度。尚武和老九他们不如你，可见老夫没有看走了眼。”
梅姐淡然笑了笑，却想起了周东飞那张坏笑着的脸。这妖孽，怎么就把老爷子的心思摸得这么清楚。
老王爷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叹道：“海啸云啊！自霸图兄走后、铁保这老货年迈，其实已经是我这边第一把好手了。哪怕放到外头，也比向延年、何途之流强了很多。论心智，堪比‘毒豺’柴玉关，论身手，也无非仅次于‘活阎罗’阎三更。但出了那件事之后，我已经不能用他。我有包容他的气量，但他没有面对我的勇气了。让这样一个人处在一种极端愧疚的心态下为你做事，迟早还是会闹出一些不痛快。但是，晓梅你却不同。东飞于他有救命之恩，也有不计前嫌之谊，他跟着你只会是一肚子的感激。”
“嗯，那我今明两天就去找他。”
“亲自去？嗯。”启御说，“其实他是个有骨气的后辈，指不定还憋着气不愿出山呢，你亲自去一趟也好……”
第二天，梅姐就和周东飞乘飞机去了渤海沿海第一大城市太连市。不像小说演绎中那么矫情，非要隐居山野、避世出家什么的。这海啸云即便说是退出江湖，却还是居住在以前的地方，有种泰然处之的味道。
他所住的，还是太连市当初那个海滨别墅。梅姐本以为会很僻静，但想不到远远的，就看到了那别墅外停了好几辆豪车，门庭如市。这一点，丝毫不像是一个落架的凤凰。
本来他还在位的时候，很多人还不敢时不时的来打扰他。如今都知道海老大“退二线”清静了，反倒一个个都围了上来。这一点，也能看出这海啸云在当地的影响还是根深蒂固的。
别墅小院的大门开着，但梅姐还是笑吟吟的按了按门铃。有个仆人模样的人走出来，但一看就身手不错。这人最关注的不是梅姐，而是她身后的周东飞。因为在他看来，这个年轻男人有种看不透虚实的味道。要么就是狗屁不会，要么就是个实力惊人的家伙。但是，面前这个女人的气场太足了，那么在她身边的男人自然不太可能“狗屁不会”。当然，小白脸除外。
“两位找人？”这个仆人模样的人物见多了大世面，倒也没显得太过于谨慎。
“麻烦你给东青兄通报一声，就说吴晓梅和周东飞来瞧瞧他。”
那仆人一愣，继而大惊，“‘皇后’和‘天……’，失礼失礼，快请进。”
不管他们找海啸云要做什么，但这两尊大神既然来了，哪怕是找麻烦也肯定是赶不出去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当即说一个“请进”。
此时，几个人正在海啸云的客厅里喝茶，海天胡地的胡扯，纯粹就是说闲话。在场的五个人，都是渤海省拿得出手的地下世界大混子。
三句话不离本行，其中一个大混子又说起了海啸云当初的事情，并叹息他退出江湖实在太早。甚至，还有劝他重新出山的意思。其余几位大混子听了，忙点头称是。
“你们几个货，始终就是不死心。”海啸云笑道，“我没那个心劲了，你们继续听狗黑子（叶九）的。当然，听说东三省的形势变了，王爷也把管事的权力交给了梅姐。若是梅姐指派别人料理渤海的事情，你们也都听话点。千万别明着陪笑脸，背地里使刀子。梅姐是个爽快人，不会拾掇你们哪一个。但要是惹毛了她，你们加在一起也扛不住。”
其实，这几个大混子就是抱了这个心思。叶九毕竟是启御集团的悍将，也是海东青的兄弟，所以这些家伙还不敢不听叶九的。但要是新来了别的人，他们未必愿意伺候。不过听海东青这么叮嘱了几遍之后，几个人也郁闷的不行，扫了志气。
“娘的，还真憋屈。海老大你半辈子英雄，到头来还真能吃住气。”另一个大混子说，“但我们也猜了，你也就是顾大局。今天给弟兄们交个底儿，是不是不愿意在皇后这个女人手底下做事，才退出江湖的？要真是这样，咱们哥几个也不混了。奶奶滴，在座的哪个手头上没有个千儿八百万的，饿不死。”
“胡闹！”海啸云笑容不再。他自己退出来，那是事出有因。若是这群小兄弟真的“集体罢工”，说不准就惹毛了皇后和天妖。因为在地下世界中，这种不合作、不屈服，本身就是一种不给面子。到时候梅姐真要是动了肝火，眼前这些兄弟非要吃大亏。
海啸云本想着给这些人简单解释一下，不料客厅外却传来了一阵笑声。“都撂挑子不干？这不是陷海东青于不仁不义嘛，哈哈。”
周东飞！海啸云一惊，当即听出了这个声音。怎么搞的，这尊大神怎么跑到家里来了。
而那几个大混子则一愣，纷纷站了起来。刚才说话那个冷哼一声，“谁？好大的口气！渤海这地面上，竟然还有这么不知深浅的！”
此时，梅姐和周东飞已经出现在客厅门口。一个衣着高贵、气质逼人的美女，一个看不透深浅、穿着随意的年轻男人。后者笑了笑，说：“这位就是梅姐，我叫周东飞。”
皇后！天妖！这两人竟然同时来了！
顿时，几个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大混子一个个战战兢兢。至于刚才说狂话的那个，此时明显已经底气不足。
一个人可以毫无顾忌的讨论什么狮子老虎，但真的让这种恐怖存在摆在他的面前，又会是另一种感觉。
第421章另一个人选
周东飞没有继续纠缠刚才那个“撂挑子”的话题，这叫点到为止。梅姐则笑道：“啸云兄，老朋友来了也不让坐一会儿？”
海啸云笑了笑，将梅姐和周东飞请到了主座上，而后笑问：“梅姐和飞哥亲自来，也不打声招呼，有事？”
一旁，五个大混子纷纷坐下，却没有一个敢插话的。嘴皮子上敢说抗拒梅姐和周东飞，但实际面对的时候却提不起那股子劲头。对于梅姐的传闻，他们只是偶尔听到过，似乎是比老王爷更加权大势大的巅峰级人物。即便是他们的老大海啸云，也是低了一个级数。
梅姐优雅而坐，款款而谈，似乎无视那五个战战兢兢的家伙，表现出了一股子巅峰人物应有的身份，却还不至于被理解为傲慢。“啸云兄，刚才这几位说的，我也已经听到了。而我和东飞这次来，也是和他们相同的心思。”
开门见山，让海啸云大感意外。不论在任何一个地下集团，叛变者能够保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至于重新起复使用，几乎没有什么先例。难道，是试探自己是不是死了心？事关重大，海啸云不得不谨慎。有些大人物思维方式天马行空，说不定明着是请你出山，其实却是在考察你是不是真的动了金盆洗手的心思。万一看到你依旧存有野心，说不定转眼间就是一场暴风骤雨。
而听了梅姐的这句话，其余五个大混子倒是热血沸腾。他们都是海啸云一手提拔起来的悍将，自然还是最服气这个在渤海地下世界一手遮天的人物来主持大局。
以上这些想法也只是一瞬间的本能反应，海啸云没有思索太长时间，笑道：“我的那些‘情况’梅姐最清楚，实在不适合再做什么了。而且最近习惯了这懒散的日子，反倒觉得很惬意。”
所谓的“情况”，海东青不会当着五个兄弟说清楚，反正梅姐和周东飞都明白。
“海东青是翱翔在空中的鹰隼，蛰伏在地上可就成了土鸡鹌鹑。”梅姐说话不是太留情面，但是直白，一针见血，“啸云兄，你是条汉子，心里头那股子火不会灭掉。别揣测我有啥想法，这次来就是要请你出山，继续主持渤海的大局。”
海啸云没说话，旁边倒有一个大混子忍不住说：“老大，既然梅姐都这么说，还是带着兄弟们再拼两年吧。”
结果，这家伙被海啸云淡淡的盯了一眼，就不再敢乱说了。不过由此可见，海啸云在这些人当中的影响力确实依旧很大。
周东飞则笑道：“海老哥，也得为你这帮子兄弟们想想。瞧这些货一个个张牙舞爪，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你不出山，我和梅姐就得让别人来——肯定是个能压得住场面的，到时候这些兄弟做事不痛快，梅姐也要多费心。混地下世界的，哪有想脱身就脱身的嘛。我和梅姐既然想着把你拉上贼船，估计你是很难脱身的，嘿。”
于是，其余五个大混子又是一阵劝谏，希望海啸云出来。
当初，是周东飞留下了海啸云的命，所以两人说话也可以更加直接一些。而海啸云也不是一个安于清淡的人，当然也有复出的心思。如今看到梅姐和周东飞确实是要拉自己出来，于是寻找个下台阶说：“我是怕伤了老王爷的心。老爷子和梅姐如同亲生父女，他老人家在的时候我在家里呆着，梅姐一管事我就出去。这么干对我不好，对于梅姐和老爷子的关系也不太好。”
周东飞拍了拍海啸云的肩膀，笑道：“只需要记住两点，第一，梅姐说要你帮忙，老爷子就不会有意见；第二，其实老爷子也一直挂念着你。”
……
海啸云重出江湖，东三省再度恢复了当初的局面，只不过站在最顶端的老头儿换成了一个实力更强、更朝气蓬勃的女人。
梅姐笑问：“臭犊子，你说帮我找两个帮手呢。这海啸云已经出山了，渤海地下世界的事情算是有了个交代。那么，第二人是谁？谁来料理东三省那些产业？”
周东飞笑了笑，拨通了张天鼎的电话：“大师兄，你那个在西郊宾馆当经理的女弟子，好像叫宋西泠的那个，借给我用两年。”
“眼珠子倒是贼尖，那是我在外围产业培养了好几年，准备接手管理核心产业的后备人选。”张天鼎笑道。
也不能单方面说周东飞眼珠子贼尖，关键是宋西泠那丫头表现特别出色。而且周东飞当时旁敲侧击的跟她谈话，感觉出这丫头肯定是大师兄的重点培养对象。对于张天鼎培养弟子和下属的手法，估计老妖怪是最清楚的，其次就是周东飞。
“给还是不给，来句痛快话。到这边来，也算是孝顺我们这俩师叔了，嘿。”
经不住周东飞的磨蹭，张天鼎终于还是答应了，但有些心疼。不过也正是他的心疼，证明了宋西泠这丫头在张天鼎眼中的价值。
“又是个芸芸那样的小魔女？”梅姐乐道。
“差不多，感觉没芸芸的商业潜力大，但她历练的时间比较长，经验上相当丰富。”周东飞笑道，“别小看西郊宾馆，那地方接待过上百位国家元首，社会名流更是不少，寻常人根本应付不下来。能在那地方立住脚的高管，都不简单。”
而之所以说这个人事任命也让人咋舌，是因为宋西泠根本不是梅姐地下帝国的人物。别说是芸芸那样的早期元老，就连后期加入都不算。但是，这年轻女人一旦进来，直接就掌控了东三省那些庞大产业的管理权。
只不过她和当初夏侯惊雷的路子很接近，只是挂着梅姐私人助理的名衔。至于梅姐，已经顺利成为东北亚国贸集团、清龙建设集团、清龙船舶制造的老板。将来宋西泠要是有兴趣留下，梅姐说不定会把董事长的名头也扔给她，而自己则安心做一个后台老板。当然，若是宋西泠依旧想回张天鼎那边，自己就再物色其余的合适人选，总之先度过目前这个用人紧张的时期。
“好头疼啊，这么多的产业。”梅姐敲了敲脑袋，说，“有时候我都恨不能把这些集团啊、公司啊给全部卖掉换成现金。你算算，咱们已经涉足多少行业了，有时候我连名字都快弄混乱了。”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命题，时间长了，梅姐早晚有驾驭不住的时候。说到底，如今的梅姐地下帝国，是当初的三大地下王国拼凑起来的，不能形成一个强有力的凝聚。
心怡房地产、心怡浣溪沙、心怡银基、心怡华亚影视、心怡浣溪沙、辉世、名世、耀世、恒世、与子同袍基金会、东北亚国贸、清龙建设、清龙船舶、启御集团零零散散的一些服务业产业……总体的价值组合在一起，加上借给李正峰去搞建设的一百个亿，总体的财富值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六百多亿！这样一个庞大的产业集群若是就这么松散的经营下去，别说大踏步的前进，就连维持现有局面都成问题。
周东飞苦笑道：“说到底，咱们俩都不是搞经营的材料。心怡的发展壮大是通过一系列暗中的手段，至于别的更大的财富来自于两个地下王国的传承。到了现在，我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梅姐愣了愣，在这货腰上轻轻掐了掐，“臭犊子，你可别泄劲，姐啥事儿都指望着你呢。以前不论再难，只要看到你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姐心里头就安心。现在是怎么了，别吓唬我。”
一直以来，周东飞就是梅姐的精神支柱。无论是地下世界的火拼，还是官场的应付，又或者是经济圈的周旋，她都是紧紧依托在周东飞的身边，风浪再大也能做到心平气和。但周东飞的心要是乱了，梅姐又该如何自处？
“人无完人哟！我也恨自己不是通才，但事实证明天底下的通才实在是太少了。”周东飞笑了笑。一个男人，武力值站在地下世界最巅峰，混官场能周旋于多少省部级以上官员中间，在军界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大校——甚至要不是瞎折腾几次可能已经挂上了将星……这样的人，即便不是商界的奇才，也已经足够说得过去了。就连神仙还分为财神、武神、土地神，何况是个人。
梅姐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这么一大摊子，总不能就听之任之发展下去。”
“本来我觉得心怡的模式是不错的，想要套用到新接手的这些产业上。但是现在看来，新产业中有很多是咱们心怡没有接触过的，即便接触过的那些，由于所处的人文和地理环境不同，也不能简单的照搬照抄。”周东飞想了想说，“还是让芸芸这丫头费心去吧，另外把宋西泠和辉世集团的齐东升也喊过来，这俩人也都是商界的能手。他们几个凑在一起，指不定能找出一个好的对策。”
于是，尚未正式就职的宋西泠直接赶赴了海阳，参与了她入职以来的第一场会议。而这第一次会议，竟然就关系到一个庞大商业王国的大规模重组转型。
至于提前得到了通知的芸芸，已经把梅姐麾下的所有产业仔细理顺了一遍，形成了一份厚厚的材料。以至于宋西泠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大吃一惊：貌似不动声色，想不到竟是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假如这些产业拧成一股绳，其爆发力和冲击力简直太恐怖了！
第422章心怡控股
夏末的天气，依旧多雨。
已经回到了海阳市的周东飞和梅姐，正在院东路最高层那个会议室里一左一右坐着，旁边还有另一个大股东白小宁。对面，是这个庞大商业王国的三员干将——芸芸、齐东升、宋西泠。
窗外天色阴沉，大雨滂沱。室内，六个人限于一种沉默之中。
关于梅姐麾下所有产业的整合问题，他们几人已经商议了好几次了，今天是最终拍板的时候。芸芸已经做出了一个比较成熟的构想，并把相关的策略形成文字，摆在了在座每个人面前。会场之所以沉寂，就是因为大家都在仔细审视这份文件。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三个人操控一个商业王国，其配合程度简直堪比梅姐和周东飞在地下世界中的默契。
芸芸虽然精通寻常运作，但实在不能发挥她的最大才干。随着企业规模的越来越大，这个能够着眼于大局的女子的能量不断爆发，显示出了一个优秀掌舵人的素质。她，最擅长的是总体的控制。
至于宋西泠，是一个善于在具体方案上谋划的才女。似乎芸芸的任何一个大规划到了她的手里，都能被细致分解为一个个最优化的方案。这种能力，就连芸芸都感觉到相当恐怖。
而齐东升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优秀执行者。一个优化的方案真正执行的时候，有的人或许会做得天衣无缝、甚至超乎方案预期，而有的人甚至可能将之搞砸。毫无疑问，齐东升就是前者。
举一个或许不是很贴切的简单例子：假如让三人联手制造一个机器，那么芸芸就是那个提供并设计制造理论的人，宋西泠则能制作出一张毫无瑕疵的图纸，而齐东升则能让这张图纸变成一条现实中的生产线。
当然，现在他们三个还是初次合作，这些迹象尚未表现出来。现在大家最关心的，还是眼前这份大得很的方案。以至于齐东升和宋西泠都在揣测，芸芸这个貌似柔弱的小女人，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气魄。
这个方案之所以“大”，是因为两点——
第一，足足价值六百多亿的庞大产业，被她这个方案彻底打乱并重组！
第二，芸芸的方案竟然把梅姐和周东飞“踢出”了具体的经营管理层！
芸芸的规划就是，将现有这些大的集团公司，统统按照经营性质进行归类、合并。
比如隶属于辉世集团下的一些餐饮业，以及东三省的一些饮食服务业，都归入心怡大酒店；
其他一些经营性娱乐场所，都归入心怡浣溪沙；
东北的清龙建设，与心怡房地产合并；
启御集团的东北亚国贸，厉锋持有三成股份的耀世集团（主要是对南方的边贸生意），和夏侯惊雷管理名世集团（对北方的边贸）合并，不再使用老的名头，而改为心怡边贸物流公司。
从此之后，只有“心怡”，再也没有什么名世、辉世、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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