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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可爱娇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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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嘴巴上这样说,但是你有言行一致吗?”
  “我——”他才开口就被她打断。
  “我们女人结婚并不是为了要替男人洗衣、煮饭、做家事的!”她激动的指责他,“我们之所以结婚,是因为相信我们所选的那个男人会给我们幸福,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为男人付出一切。”
  “但是你们男人却往往只会享受女人的付出,却吝惜付出一点让女人可以感受到幸福的温柔或举动,只会在我们因为不快乐或不满而提出某些小要求时,觉得我们是在无理取闹。你们男人就是这种自私的动物!”
  寇贵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以对。
  “你知道可叆在和你结婚之前,是个既爱笑,又容易满足的女人吗?”王薏美继续数落,“她明明是个富家千金,却丝毫没有千金小姐的架子或脾气,反而天真善良,容易相信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说难听点,她根本就像个智能不足的小孩子一样。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脸上再也看不见那满足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心酸无奈和伤心难过的泪水?”
  “你真的是一个混蛋你知不知道?娶到像她这样的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满的?不懂得珍惜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背著老婆在外面拈花惹草?你真可恶!”
  “等一下,你说的拈花惹草是什么意思?”寇贵忍不住开口问。
  “别装了,可叆都跟我说了,敢做就要敢当!”
  “她跟你说了什么?我又做了什么?”他眉头紧蹙,脸上露出茫然不解的表情。
  “你自己心知肚明。”
  “问题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刚才说的拈花惹草是什么意思?除了可叆之外,我没有其他女人。”他坚定的说。
  “没有吗?那今天出现在你公司里和你有说有笑的短发美女是鬼吗?”
  今天?公司里?短发?他瞬间便联想到了颜秀雅。
  “她误会了,颜秀雅只是我想挖角到公司上班的人而已。”他迅速的回答。
  “那么为什么三个人面对面时,那女人问你可叆是谁,你却不敢介绍她是你老婆?”
  王薏美在电话那头理直气壮的质问他,寇贵这才知道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我不是不介绍,而是——”他该怎么解释当时的不得已呢?“这件事我会和她解释,总之,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所谓的第三者,如果有的话,我就不得好死。”他愿意发毒誓表明忠诚。
  “毒誓人人都会发,可惜好人往往不长命,祸害却可以遗千年。”王薏美冷嘲热讽的哼道。
  “那你要我怎么做?”这女人怎么会这么难缠?
  “问题不在于我要你怎么做,而是你想怎么做!你知道可叆在决定和你离婚时的心情吗?她是在心灰意冷、绝望到连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心痛到都已经到麻木的情况下才痛下决定的,你知道吗?”
  寇贵倏然呆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对她做了什么事,竟会让她这么伤心难过到心灰意冷、麻木的程度?
  “你不知道对不对?所以我才会说你们男人全是自私的混蛋!”王薏美在电话那头大声的骂道。
  “可以让我和她说话吗?”自知有愧于可叆,寇贵低声请求。
  “她睡著了,要我叫她起来吗?”不知道是已经骂够了,还是他放软嗓音的请求奏效了,王薏美的态度终于软化。
  “不用了。”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家住址吗?”
  “你要我家住址做什么?”
  “我想去接她回家。”
  “现在吗?”
  “对,现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才说:“好吧。”
  就像是过去那些日子的伤心已耗尽全身的气力一样,从寇贵到王薏美家,将可叆从床铺抱起,抱上车,然后开车回家,再将她从车里抱出来,抱回家放到他们的床铺上这一连串动作下来,她除了稍微不安的呓语了几声外,完全都没有被吵醒的迹象。
  王薏美对他说,可叆在入睡之前跟她说过,她已经连续失眠好几天了,觉得好累,如果她能睡著的话,别叫她,让她一次睡个够。
  老婆失眠了好几天,做老公的他却完全不知道,难怪王薏美会说他是个混蛋。
  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她的样子看起来好苍白、好虚弱,好像比结婚前更瘦了些。
  她原本就很瘦,他还记得刚结婚时,他曾跟她说过她太瘦了,要她多吃点,而她则是笑著将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他,然后同样拥有不易胖的体质两人还决定要比赛,看谁先达到对方所要求的体重。
  那时他们是那么的开心,她笑起来双眼微眯、双颊泛红的模样是那么的可爱动人,但是曾几何时她失去了笑容,而他却毫不在意,没有关心她为什么不快乐,只觉得烦躁,觉得她不够体谅他,觉得她是在找他麻烦?
  他是个混蛋,一个自私自利的大混蛋!
  他从来都没想过可叆的心情,自始至终都只想著自己。
  他们才结婚几个月而已,她一定希望自己能多陪陪她,而他却只想著工作,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连假日都没有时间陪她,甚至到现在结婚都过了好几个月了,他们却连蜜月旅行都没能成行。
  他总是在要求她的体谅,却从没想过她是带著什么样的心情在体谅他的忙碌、他的漠视、他的理所当然与对她不快乐的不闻不问。
  还记得她曾对他说过,感觉不到他的在乎,结果自己当初是怎么回答她的?
  当时他只说了在乎她,而且还是用那种很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她的。
  然而,现在回想起来,事实真是如此吗?
  如果他真像自己当初所说的在乎她的话,会无视于她的不快乐吗?
  如果他真的在乎她,会无视于笑容逐渐从她脸上消失吗?
  如果他真的在乎她,会无视于她付出的一切,无视于她愈来愈沉默的无言抗议吗?会吗?
  愈是去回想过去几个月来自己对待她的方式与态度,寇贵就愈后悔,愈想狠狠地揍自己一拳。
  忙禄根本就不是借口,回到家拥抱她一下、亲吻她一下、对她微微笑一下,能花上他多少时间?
  愿不愿意去做,有没有心去做才是重点。
  过去的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看看他到底对可叆做了些什么?
  难怪她会绝望到想和他离婚,因为这么简单、几乎可以说是举手之劳的事,他都不愿意去做,他真的是个大笨蛋,该死的混蛋!
  她是真的决定要放弃他,放弃他们的婚姻,不再爱他了吗?
  不,他不容许。
  他绝对不容许她一个人独自做出这样的决定,绝不容许!
  他不会和她离婚的,不管她如何心灰意冷,如何意志坚定,他都不会同意。
  他不仅不会和她离婚,还要在这里对天发誓,一定会让可叆重新爱上他的,一定会。
  看著她,他忍不住心疼的伸手轻抚著她瘦削、苍白的睡脸,并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绝对不再让她为他掉一滴泪,让她为他伤心难过。
  他一定要让她恢复之前笑容满面的模样,让她幸福到连作梦都会笑,而不是像现在的紧蹙眉头。
  他,寇贵,在这里对天发誓。
  第五章
  食物的香味一阵阵的飘来,勾引著可叆的嗅觉,让她慢慢地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目光呆滞的看著前方,思绪混混沌沌的,脑袋一时之间完全发挥不了作用,只知道味道好香,她的肚子好饿。是哪一家的人在煮东西吃呢?
  她翻身正躺,感觉好像睡得太久又好像饿得太久一样,全身虚软无力。
  现在几点了?
  她再度翻身伸手到床头柜上,把闹钟拿到眼前来看——下午一点二十三分。
  原来已经过中午了,难怪她会觉得壮子,她记得昨晚……
  昨晚?!
  可叆猛然从床铺上爬坐起来,露出一脸惊吓的表情,她迅速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再伸手用力捏了自己一下。
  “啊!”捏得太用力了,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所以这一切不是一场梦喽?她真的在家里,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可是怎么会呢?她明明记得昨天她去找薏美,然后住在她那里呀。
  难道说,她去找薏美的事才是一场梦吗?
  她皱紧眉头,身心俱疲的躺倒回床铺上,心想著,如果去找薏美的事是一场梦,那么她到公司去找寇贵,然后看见他和一个短发美女有说有笑的事,是不是也是一场恶梦?
  甚至连这几个月,她为了爱他而把自己弄得身心俱疲、伤痕累累,也是一场恶梦?
  无力的轻扯了下唇瓣,她挤出一抹既悲哀又无力的微笑。
  她真的很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恶梦而已,可是心痛和悲哀的感觉是那么的深刻,让她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眼眶中突然有抹湿意在流动,她闭上眼睛,将手臂压在眼睛上。
  突然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受惊动的立刻从床铺上坐了起来,接著便看见他。
  “你醒啦?”寇贵微笑的走向她。
  可叆呆若木鸡的瞪著他看,压根儿就没想到出现在面前的人会是他,因为平常这种时间寇贵根本不可能在家里。
  原来回到家里只是一场梦。
  她闭上眼睛,躺倒回床上。
  “怎么了,你还很想睡吗?既然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之后再继续睡?”
  随著他的声音落下,一只手温柔的轻抚上她的脸颊,然后将散落在她脸上的长发勾到她耳后,再重新回到她脸颊上轻抚著。
  这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让她不由自主的再度睁开眼睛,然后呆呆地看著这张让她深爱,也让她伤心的脸。
  为什么他还没消失不见?即使她现在不是在作梦,眼前的他也应该是个幻影才对,不是吗?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没错,她伸去摸寇贵的脸,怎知眼前的他不仅没有变不见,反而还伸手覆住她的手,然后侧脸吻了她的手心一下。
  “怎么傻愣愣的,还没睡醒吗?”他微笑的凝望著她。
  “你是真的?”她瞪著他,难以置信的脱口叫道。
  “我当然是真的。”他挑了挑眉。
  可叆看著他,摇头再摇头。
  “我的意思是……”该怎么说呢?“你怎么没去上班?”
  “我在休年假。”
  “休年假?”她仍处在呆滞状态。
  “对。”
  “可是你不是有很多工作要做、要忙吗?怎么有空休年假?”
  “这事我们待会儿再说。你应该肚子饿了吧?我煮了锅面疙瘩,来尝尝我的手艺。这是我以前当兵时的连长教我的拿手好菜之一,好久没下厨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前的水准,你来当评审。”寇贵边说边将她拉下床,拉出房间,朝饭厅的方向走去。
  可叆只能呆呆地看著他,任由他拉著走,脑袋不断地重复几个她像是听得懂又似懂非懂的字词,例如面疙瘩、手艺、下厨之类的。
  谁下厨煮了面疙瘩?是他吗?这怎么可能?结婚这么多个月来,她根本就没见过他开厨房的瓦斯炉过,他真的会煮东西吗?
  看来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这碗梦中的面疙瘩比想像中好吃,对一个肚子饿的人来说,它好吃到让人叹息的程度。
  可叆依然不确定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场梦,但正所谓吃饭皇帝大,她决定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要再来一碗吗?”看她迅速的吃完一碗面疙瘩后,寇贵问她。
  因为还没吃饱,可叆对他点了点头,就见他伸手要去她手上的碗,替她添了第二碗面疙瘩后再将碗递还给她。
  低头又吃掉半碗后,肚子已逐渐有了饱足的感觉,她不再像之前那么专注的吃东西,开始偷偷地观察坐在身旁的他。
  他的长相依然是他——这是废话,但是神情却和平常的模样不太一样,变得没那么凌厉、紧绷,好像无时无刻都与工作同在的感觉。
  现在的他看起来很轻松、很惬意,好像肩头的担子全卸了下来一样,脸上还带著淡淡的微笑,正目不转睛的温柔凝视著她……
  意识到他也在看著自己,身体一僵,她尴尬得想捶死自己。还说什么偷偷地,寇贵到底也“偷偷地”看她观察他多久了?
  “还要再一碗吗?”他微笑地问。
  可叆低下头看著自己的碗,这才发现她不知不觉竟将第二碗面疙瘩吃光了。
  “不要了。”她摇头,然后突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他刚才一直都在看她吃,自己并没有吃。“你怎么不吃?”她问。
  “不知道你会睡到几点,所以我刚才在煮好的时候就先吃了。”
  “噢。”她轻应一声,不知道要说什么,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作梦也会觉得尴尬吗?作梦也会有吃饱,甚至想打嗝的感觉吗?
  “嗝!”
  她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嗝,让她顿时窘得浑身僵硬,瞬间便明白了这不是在作梦。
  “看样子你吃饱了。”寇贵笑著说道,而她却只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掉。
  天啊,怎么会这么丢脸!
  “既然吃饱了,就可以回去继续睡觉了。”他体贴的询问她,“你还想睡吗?”
  可叆摇摇头。在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不是一场萼之后,叫她怎么还睡得著?
  “你……”
  她欲言又止的看著他,有种莫名其妙、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感觉。
  她昨天的确有去找薏美不是吗?而且他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今天没去上班?他不是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快要没有了吗,为什么还有空可以休年假?
  他之所以会突然排休,跟昨天她把离婚协议书交给他的事有关吗?
  “你想说什么?”看她一句话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他索性直接问她。
  “我记得我昨晚去找朋友,还睡在朋友那里,可是为什么我现在会在家里?”她决定从比较轻松的话题谈起。
  “我开车去接你回来的。”
  “你去接我?但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疑惑的轻蹙眉头。
  “因为你睡著了,睡得很熟。”寇贵云淡风轻的回答。
  “所以是我朋友打电话叫你去接我的?”
  “不是。”
  “不是?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房间里有本你的通讯录,里头有你所有朋友的电话。”
  所有?寇贵该不会为了找她,照著通讯录里的电话一通一通的打吧?她怀疑的看著他,眉头紧蹙,心情有点紊乱。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因为担心她,还是觉得夫妻吵架,老婆外宿让他这个做老公的面子挂不住?
  他是不是到现在还认为她说要离婚,只是赌气的气话而已?即使她都已经把离婚协议书交到他手上之后也一样?
  完全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可叆无奈的垂下眼。
  看样子她是无法再继续避重就轻下去了,该谈的还是要谈,该当面说清楚的,还是得当面说清楚。
  “昨天我拿给你的信,你有看吗?”她平静地开口问道。
  “有。”
  然后呢?她无声的在心里问,安静地等待他的回答。
  他沉默了一下,缓慢地对她说:“我不会和你离婚,所以那张纸已经被我撕掉了。”
  没料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可叆霍然抬起头来看他,只见他以一脸坚定不移的神情凝望著她。
  “我不会和你离婚。”他又说了一次,语气既肯定又温柔,跟他脸上的神情一模一样。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有何反应,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情绪是该喜,还是该悲?
  她还是喜欢他、爱著他的,她无法对自己说谎,但是对于过去那几个月来他对她及婚姻的态度,老实说,她还是觉得很心冷、很受伤,所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老实对他说。
  “你只要跟我说好,我们永远也不会离婚就够了。”
  面对他充满期待的眼神,她却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这样的话如果他能早一、两个月对她说,她一定会感动到热泪盈眶,立刻用力的点头说好,我们永远也不会离婚,要一直在一起。
  可是现在……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爱他的感觉没变,但是无奈、伤心、绝望的感觉却与日俱增,让她身心俱疲、痛苦不已。
  那种日子她真的过怕了,每天笼罩在不安的情绪下,想著他到底爱不爱她、在不在乎她,对他的每一句话、每个举动,都充满了胡思乱想的猜测,然后只要一想到不好的,情绪一低落就莫名的狂掉眼泪,想止都止不住。
  好累。
  她真的觉得爱寇贵爱得好累,这样的日子也过得好累,累到她几乎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不是没有试图去改善这一切,不管是从自己本身,或者是从两人之间的互动,甚至也曾试著从他那边下手,但是结果都是徒劳无功,除了让自己更伤心之外,她什么也没得到。
  身心俱疲、心灰意冷的感觉有多难受,他大概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也没有想过吧?这种无处宣泄疲惫情绪的感觉,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摆脱它呢?
  她认真的、努力的想了又想,想了好久,也只有离婚,离开他,遗忘他这个办法了。
  “不,我们离婚吧。”趁她还没有动摇之前。
  “我爱你。”寇贵突然对她说道。
  他突如其来的告白,震得可叆措手不及,她的眼泪一瞬间便溢出了眼眶。
  “不要这么卑鄙。”她哑声说,“不要因为知道我爱你,就把爱拿来当武器。”
  “我爱你是真的。”
  “我不相信。”她摇头。
  “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证明给你看,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恳切的说。
  “我不知道。”她泪眼模糊的看著他,只能一再的摇头,脑袋一片紊乱。
  她想给他机会,想再给他们俩一次机会,但是又害怕自己会再次陷入之前那种绝望的痛苦里。
  伤心是种看不见的伤痕,它会痛,痛会过,但是伤口却永远也复原不了,只会累积在心里,然后愈伤愈多,愈伤愈重,直到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直到心死为止。
  她知道自己的心还没有完全死透,所以才会这么痛。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距离心死那天还需要花多少的时间、多少眼泪、多少心痛。
  对她而言,现在的痛就已经快要让她无法承受了,她根本就不敢去想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崩溃。
  “你不必知道,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他仍不放弃的恳求。
  “机会……之前我给过你好多次机会……”
  “你并没有跟我说你在给我机会,我这个人看起来很聪明,其实很笨,特别是在面对男女感情这种事的时候,反应尤其迟顿。”他认真的凝视著她,缓慢地说道:“所以之前的那些都不算是机会,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必须再给我一次真正的机会。”
  可叆沉默的看著他,犹豫不决。
  她真的该再给他一次机会吗?真的该冒险让自己继续心痛,心碎到心死吗?
  “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目不转睛的凝视著她。
  她还在挣扎。
  “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叆。”他又说了次,认真的神情带著无法形容的魄力,令她几乎无法抵抗,“我爱你,我不想连努力挽回你的机会都没有就失去你。”
  她并不是铁石心肠,抵抗不了他一再的要求,更抵挡不了他深情款款的告白,她犹豫了许久也挣扎了许久,终于,她闭上眼睛,像是投降般的对他点了点头。
  寇贵顿觉一阵激动,但是这还不够,他要一个明确的回应。
  “你答应要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对不对?”他握住她的手,在她睁开眼睛看向他时确认。
  可叆点点头。
  寇贵猛然松了一口大气。
  “谢谢。”他遏制不住的紧握她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证,“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或后悔的,绝对不会,相信我。”
  虽然寇贵信誓旦旦的要她相信他,要她再给他一次机会证明他是爱她的,但是可叆始终带著怀疑,怀疑他是不是会像之前一样,每次答应她什么事都只会光说不练。
  所以,从答应他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心总是处在忐忑不安里,担心下一次的心痛会在什么时候再度袭击她。
  当天傍晚,他兴致勃勃的带著她出门吃晚餐。
  这是他继结婚第一天带她到淡水半日游之后,第二次再带她出门约会、用餐。
  出门的时候,天色渐黑,因为是非假日的关系,正好碰到下班车潮,在路上塞了下车,所以等他们到达阳明山上的餐厅时,天已全黑。山下万家灯火亮起一盏盏或浓或淡的光晕,在夜晚黑幕的衬托下,如梦似幻的展现在他们眼前。
  “好美。”看著窗外美丽的夜景,可叆忍不住低声赞叹。
  “喜欢看夜景吗?”寇贵问道。
  她兴奋的点点头,忍不住想和他分享她此时此刻的想法。
  “我不记得在哪一本书,或者是电视、电影里看过某段与夜景有关的文字或剧情,它说眼前的每一个光点下,都有一个故事正在进行著,也许是亲情,也许是友情,也许是爱情,但是都有其动人之处。”
  “之后,我每次看夜景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像在那些灯光下,正在发生著什么样的动人故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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