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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眼惑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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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家的年华有限,你说我有几个二十年可等待?”呕着气的凌莲姬怒拍琴弦。
春草吓了一跳的安抚她,“小姐别生气!伤了千金之手奴婢可吃罪不起。”
她不过是一株小小的春天草而已。
“你很怕我?”
“小姐是主,奴婢是下人,岂有不怕之理。”怕她一个不顺心就拿自己出气。
“怕怕怕,我有三头六臂还是吃人老虎,你这根小草还不够塞我牙缝呢!”她就不懂一干侍女干么害怕。
好嘛,她承认自己有一点点坏脾气,平时老爱拿她们来练靶子,可是旧的东西本来就要扔掉,留着多占空间,她看了也心烦。
上回把那个叫燕儿的侍女打伤,她还不是命人送银子去补偿,有什么好埋怨的!
也不瞧瞧她的玉手伤得多严重,贵为镇国公之女的血可是珍贵无比,一滴都不能外流,何况她最怕疼了,哭得她眼睛都肿了。
“小姐说得是,春草是微不足道,你别气坏了身子。”春草连忙陪笑地轻揉她雪白的肩头。
为什么没人了解她呢?“边城的战况吃紧吗?赏个中秋月总挪得出空档吧!”
“如今是太平盛世,没听见外边有何消息传来,小姐何不修书一封邀请未来姑爷回皇城赏月呢?”
“我才不要厚着脸皮写信给他,破邪表哥该识趣的回来探我才是。”她心高气傲地不屑此提议。
哪有女孩家主动示好之意?这门亲事老早就订下了,他打算蹉跎至几时?难不成要她等一辈子,直到发霜齿摇?
好歹她受封为镇国公主,身分不比一般闺阁千金,能娶到她是他的福气,还用得着她去讨好、奉承吗?
若他再迟迟不归,她就入宫面圣请御天表哥下道圣旨把人调回皇城,择期完婚不许驻扎边城,好好地当个安乐侯宠她一生。
“小姐所言甚是,但……”小姐的心态再不修正,这辈子甭想出阁了。
“有话直说别给我吞吞吐吐的,你知道我最讨厌话说一半的人。”凌莲姬不高兴地以琴板拍她一下。
吃疼的春草不敢喊出声,“未来姑爷乃是镇守边城的威武大将军,你想他能擅离岗位吗?”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小姐的刁蛮任性谁受得了,就算修了书也未必请得动人,还妄想将军会贪她的美色和权势,他本身就是一方将领,皇上的亲堂弟,论理比她重要得多。
可是为了小命着想,这些话心底搁着无妨,出了口便是一场浩劫。
“为什么不可能?现在又不打仗。”她自私的说道,毫不顾虑边防的安全与否。
春草叹了一口气,“莫非小姐忘了先皇那场战役?”
“有关系吗?”那时她还小,不清楚。
“将领未经皇命私自回宫有叛乱之嫌,轻者违纪送入大牢,重者满门抄斩,无一幸免,这是小姐希望的结局吗?”因私情而动大局。
“你故意吓唬我的吧!哪有那么严重,又不是敌人杀了过来。”她才不信呢!
回皇城过节是人之常情,法理之外还讲究人情,就算他们堂兄弟不是很亲近,但源出于同一脉,应不至于痛下杀手,赶尽杀绝。
前些日子她随娘亲入宫,皇上表哥还称赞破邪表哥戍守边城有功,有意赏赐些黄金布帛。
要不是她及时拦阻,五、六名舞娘就送往边城为他小妾,凭她镇国公主的封号,岂能容许这些狐狸精去魅惑她的未来夫婿,她可没这等大度量。
他这一辈子只能有她这一个妻子,其他就别奢望了,她不会允许旁人来分享夫君的专宠。
“春草说得一点都没错,擅离职守可是大罪,你太不懂事了。”凤羽公主偕同夫君姗姗而来。
“娘,你怎么跟她一个鼻孔出气,人家可是你的宝贝女儿耶。”凌莲姬噘着嘴撒娇,十足的孩子气。
真是长不大的娃儿。“你的脾气要改改,不要老端着皇室宗亲的架子。”
“人家才没有呢!爹总说我最乖了,对不对?爹。”她找了靠山,不承认仗势欺人。
微露苦笑的镇国公凌天罡宠溺地揉揉她的头,“要是你能收收性子就更完美了,我才貌双全的小公主。”
“讨厌啦!你们都欺负我,人家不理人了。”她发起脾气地转过身。
凤羽公主温柔的朝夫婿笑笑,女儿的骄纵和盛气凌人全是他们夫妻俩过度宠溺而来,难脱其咎。
想当年她带着长子、长女,以及甫月余的襁褓幼女陪夫君回乡省亲,在众人不在意的情况下,她的小飞羽教人偷走了。
当时出动大批官府的衙役部未能寻回,伤心之余自然努力地保全一子一女,极尽心力的呵护,不与外界有过多的接触。
没想到多年后会有意料不到的发展。子隽个性内向,不喜与人交谈,一天到晚浸淫在书堆中不问世事,见有生人来访立即遁入书中,久久不愿出门见客。
小他一岁的莲姬则是飞扬跋扈,从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只关心自己,动不动就使小性子,明明有错却抵死不认,一心当所有人都在欺她。
唉!即使她贵为凤羽公主,当朝圣上的亲姑姑,然而一个母亲的心总是偏袒女儿,无法公正地教她是与非,以致养成莲姬目中无人的个性。
“莲姬,你连娘都不理,她可是会难过哦!”一生颠簸的凌天罡十分珍惜眼前的幸福。
因为这是负了一个女人的真心换来的。
“人家也会难过啊!爹都不心疼我。”凌莲姬难过得想摔花瓶。
他笑了笑,“你和你娘都是爹的心头肉,我一样心疼。”
“不要,你要多爱我一点,反正娘还有大哥可以疼她。”她要所有人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贪心,将来你有夫君疼,别跟你娘抢爹了。”这孩子真是不像话,竟跟自个娘亲争起宠来。
说到夫君,凌莲姬的表情刷地一沉。“谁晓得他几时才肯死回来。”
“啐!女孩家别乱说话,哪有未嫁便先咒自己的夫婿,传出去教人笑话。”她的个性到底像谁。
“谁敢笑,我让皇上表哥砍了他的头。”她说得理所当然,好像皇上是她御用的刽子手。
“龙威虽大却也难堵攸攸众口,你真教我给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凌天罡不免感慨。
“爹——”
“好了,别再倨傲自大,我们正是为你的婚事而来。”她的终身大事不能再拖延了。
凌莲姬压下满腹的不悦问道:“他肯娶我了?”
“咳!原则上我和你舅娘商量过,山不来就你,你就去就山。”女儿的骄性他岂会不知。
“你要我去找他?!”她震惊得失了小姐风范,尖声地一扬。
“最近有一批冬衣要送往颐州,圣上准许你同行。”一路上有人护送他也安心。
“准许?!”她快气疯了。“边城是一片不毛之地,爹要女儿去受苦受罪吗?我不要。”
她无法忍受什么都没有的黄土地,只有一群臭男人和脏兮兮的战马。
凌天罡为之失笑。没见过世面的天真女儿。“颐州不是不毛之地,它和皇城一般热闹,有市集和小贩,来往商旅大江南北都有,有些情景皇城还瞧不着呢!”
“真的?”她被挑起一点兴趣了。
“爹曾带兵打过仗,那一带繁荣景致我是见识过,绝不会荒凉得寸草不生。”只是没镇国公府舒适。
毕竟是驻扎的军队,凡事要求简单、方便,不注重小节。
凌莲姬略显娇羞的面染绯色,“人家要用什么名义去见他嘛!”
“就说为舅娘送桂花糕好了。”他只能出此下策,总不能将个将军押回皇城拜堂成亲。
“等人家到了边关,桂花糕都长霉了,还能吃吗?”她很怀疑那个糕真有那么重要吗?由皇城送至边城。
“会的,离乡的游子最能感念母亲的心意,他懂得。”佳节倍思亲呀!
“好吧,我是瞧他没桂花糕吃才送去喔,绝不是刻意去见他。”她强调没有其他居心。
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凌莲姬的眉宇间洋溢着喜色,娇不胜羞地掩口偷笑,对于此行可是怀抱着不少绮思,势必要将单破邪变成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二十年了,该有个结果,若他对她好一点,她可以宽宏大量地原谅他这些年的不闻不问。
若是他敢在边城狎妓养妾,她绝对会还以颜色,将所有女人丢进井里淹死以示警惕。
第五章
“将军,你怎么都不来找奴奴娃相好,害人家想你想得孤枕难眠,浑身热得发烫,你来摸摸。”
大胆的奴奴娃以为和单破邪有过一夜恩情,自认身分不同,不顾士兵拦阻地直闯入议事会场,娇媚百出地就要执起他的手抚摸高耸的胸房。
王大海和陈威立即上前一挡,顺手将重要兵册收妥,卷起兵马分布图。
她太僭越了,不懂应对进退。将军的女人何其多,小小蛮女妄想攀上富贵实属可笑,何况她是有目的而来,谁能不防她几分。
自视过高的美女往往流于俗气不自爱,稍具姿色就抛媚送波地勾引男人,愚蠢地当每个人都受她诱惑,蛮横地分不清自己的处境。
公主又如何,不过是塞拉族送来取悦将军的妓女,根本不值得尊重。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拦我,我可是你们将军的女人。”可恶的挡路犬。
“抱歉,公主,将军的女人一向待在军妓营,你有当妓女的癖好吗?”陈威装迷糊地讽刺她低贱。
“放肆,你敢侮辱我,将军一定砍了你的脑袋。”她扬起手就想往他脸上挥去。
他拿起佩剑假意要收好,“不意”格开她的手。“哎呀!没伤着公主的手吧?”
“你……对我不敬就是对将军不敬,来人呀!把他拖出去砍了。”奴奴娃一副将军夫人的姿态下着命令。
可惜没人理会她,士兵们文风不动的挺直背平视前方。
“啧!我好怕哟!几时公主成了将军的分身,女子不论政可是我朝的律法哦!”陈威食指一勾唤士兵搬来椅子,表示他比她大。
恼火的奴奴娃揉着细腕委屈一喊,“将军,你的狗奴才对我出言不逊,你要为人家作主。”
床上极尽缠绵,下了床翻脸不理是常有之事,女人若不明白这一点,一味强索,非分之举只会惹人嫌弃,她的矫揉造作便是一例。
“我们将军忙得很,没空招呼你啦!最近的游民闹得太不像话了,该出兵镇一镇。”
“你在胡说些什么?关外平静得很。”王大海的大声唠叨让她心生惶恐。
“你来得太久了,所以没遇着强索过路费的强盗,有商旅不给还被殴打成伤地抢劫财物呢!”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当老虎嘴边的毛好拔。
王大海忍她好久了,不找人出出气怎成。
奴奴娃理直气壮的说:“走过人家的土地是该付点小钱嘛!难道欠着不还不能讨呀!”
“哈,那你得看看是谁的土地呀!等我们杀光那些游民就没人敢乱来了,一群欠人教训的土匪。”
那些游民太不把天龙王朝放在眼中,不断放胆挑战边城守将的底线,日益猖狂地为所欲为,活动范围由原本的十里外推进三里,索取变成豪夺。
他们在城郭上可是瞧得一清二楚,已有不少百姓商人叫苦连天的向将军申诉,要是他们再不收敛近乎盗匪的行径,出兵是迟早的事。
一时的容忍不代表退让,惹毛了他王大海就带兵冲进游民营地杀个片甲不留,过路费缴给地府的阴差去。
“我不准你任意屠杀游民,关外本来就是我们的家。”她一急着维护就露了馅。
陈威嘻皮笑脸地把发往上一撩。“公主的意思是同意我朝徵收关外人士入关的过关费喽?”
“怎么可以!我族人就靠卖皮革、兽肉为生,哪来的余钱缴过关费?”奴奴娃激动的大喊。
塞拉族就是穷才想来关内求发展,人民的生活受限于穷山恶水,仅能以打猎维生,在秋季末冬来前准备足够银两和粮食好过冬,收入并不丰。
一旦下了雪,一片银色世界是找不到食物,大部分兽类都已消迹灭踪,躲进洞穴中冬眠不易捕获,未有万全存粮的人家只有挨饿受冻地挨过一冬等来春。
如此恶劣的环境就靠贩售山兽野禽来挣取微薄银两,一家温饱尚嫌困难,若还加上过关费,岂不是逼着一族人去跳河,荒原之地再无塞拉族。
“那就好好整治你的族人,休想在我的城墙前逞勇,天龙王朝不是尔等小民觊觎得的大饼。”单破邪冷冷开口道。
“将军,你……”她竟觉得害怕,他的冷冽神色比草原上的冬雪还令人寒心。
“尔等小民若肯诚心臣服我朝便罢,倘使起了贰心,休怪本将军无情,挥军十万就够铲平百里内的一草一木。”
面上一白的奴奴娃强行挤过陈威与王大海。“将军,我族绝对忠心于天龙王朝,你就不能看在我俩的关系饶过塞拉族人?”
“你与我有何关系?不过是塞拉族长强塞给我的女奴,要打要骂便是,没教你提水劈柴已是天大的恩惠。”早该下下马威了,不致养大了他们的胃口。
“不是这样的,难道我没带给你快乐?”她不甘心地意欲力争。
“军妓营里哪个妓女没让我开怀过,她们可是服侍男人的好手。”单破邪故意说得重色好欲。
人不风流枉少年。单破邪年少时曾有过不少风流事迹,但是一接下已逝父亲的棒子成为守城将领之后,要担负的责任迫使他放弃那些不羁的喜好,专心在边防上。
军妓大都是由皇城中挑选而来的自愿者,在此不受鸨母的剥削,士兵的薪饷足够支付嫖妓的费用,不会赖帐或是残暴的施以拳脚凌虐,日子过得比以前舒适。
少数妓女是犯了罪发配边疆为妓,刑满可自行离去或嫁予情投意合的士兵,军营中设了一处眷属平房,方便传宗接代。
而单破邪也并未如自己所言地睡遍军妓营中每一个女人,他有特定几个专门服侍他的妓女供其发泄,公务闲暇之余才会召入房内消磨一番,绝不贪欲而误了军情。
“我是公主,她们是妓女。”奴奴娃特意要区分出自己的崇高地位。
“有何不同,脱了衣服全是女人,差别在于要不要付银两。”边城的气候让这些细皮嫩肉的女人肌肤部变粗糙了。
效奴娃气极了,“你说我连妓女都不如?”
“公主若是如此认为,本将军也不好反对。”他的确是这么想。
“你敢不娶我……”不,他不能拒绝她,不然她会成为塞拉族的笑柄。
“我为什么要娶你?”他语含轻蔑的反问她。
“凭我是塞拉族的公主,你玷污了圣女的名誉,于情于理你都该娶我为妻。”她说得愤慨。
单破邪狡狯的一笑,“你大概不晓得我的未婚妻已由皇城起程来此,准备与我完婚吧?她贵为镇国公主,其父手底下的军队可是塞拉族人的十倍。”
“你在玩弄我的感情?”耳边似乎传来一阵丧钟声,她手脚冰冷的直冒寒意。
奴奴娃就是听闻了这段流言才赶紧来求证,欲巩固自己在颐州的势力,全力为族人护盘,她一直深信自己的美貌无人抗拒得了,所以才未尽心地过着有人服侍的舒适日子。
没想到他的一番话将她从云端推至地面跌个粉身碎骨,她的将军夫人梦,她到手的荣华富贵,一切虚幻得教人咬牙切齿。
“不,我是在玩弄你的身体。”单破邪毫不留情地点明利用她宣泄。
她恨。“单破邪,你欺人太甚!”
“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求取羞辱,我岂能不成全。”他说得冷淡,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我要杀了你!”奴奴娃抽出怀中弯刀向前一刺,这口气无法吞咽。
王大海是个天生武将,一瞧见刀光就立即伸手一砍,震得她手麻骨碎的掉了武器,痛苦不堪地瞪着他欲杀之而后快。
“说你是鲁男子还不信,怎么能对个女人出手,我看看伤着了没。”笑面虎的陈威故意要扶她,一手扣住她的碎骨处。
“啊——我的手。”奴奴娃痛得斗大的眼泪直往外飙。
“哎呀!千千万万的对不起,瞧我笨手笨脚又伤了公主玉手。”不残也废了。
她哭得惨兮兮的,妆花得教人不敢领教。“你是存心要断我的手。”
“冤枉呀!公主,小的是真心为你效力。”陈威说得好不真诚。
“你们天龙王朝的人都好坏心,我不原谅你们,绝不原谅……”她哭喊着要人好看。
不耐烦的单破邪放下书卷一喝,“再吵就把你扔到野狼群中。”
“你……你好可怕……”奴奴娃吓得捂住嘴巴,抽抽噎嘻地缩着身子。
“回去告诉你的族人收敛点,不要逼我出兵,要是再有一名我朝百姓受到游民的威胁,塞拉族就等着绝迹在大草原。”
他说到做到。
“不,你不可以赶……”
“左副将,把人丢出去,限她在日落前出关,否则……”单破邪冷笑的续言,“直接往城墙下丢去。”
护城河的水够她喝个饱。
“是的,将军。”王大海乐于从命,他老早就想整治这蛮女。
“不要——”
一迳叫嚣的奴奴娃又踢又打地消失在门外,真教不知怜香惜玉的王大海给扔得老远,昏死了。
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匆匆而至,顾不得军中纪律地冲到单破邪面前指着他大骂,“都是你啦!你把我乾娘赶跑了,你还我乾娘,你还我乾娘……”
“小青子?”
“你乾娘不见了?”
一大清早换上小厮的衣服,何青知晓军令如山的严重性,所以不加停留的前往褚姁霓独居的小屋,迫不及待的猛敲门板。
刚开始他以为是里头的人睡得太沉,因此怕唤不醒地卖力拍门,把手都拍红了。
到了最后他有些不放心,乾娘的性子烈,万一想不开有个意外……一想岔了就心慌,于是用身体撞击门板,两、三下就顶开了。
简陋的木板床整整齐齐的没有躺过人的痕迹,几件粗布衣丢弃在地,原有的摆饰一样未少,唯独不见应该等着上工的妇人。
何青几乎问遍整个营区的弟兄,可是没有一个人见她走动,连向来偏僻的角落他都一一寻去,依然未获其踪。
军队的戒备何其森严,三班士兵交叉巡逻,断然无人能在半夜出没,除非有将军的手谕,而她不过是煮饭的丑妇而已。
思及至此,他把苗头转向单破邪。
“都是你下什么鬼命令嘛!人家不要伺候你三餐不行吗?把我好好的乾娘给搞丢掉,你要负责还我乾娘来……”
何青像个胡闹的小孩子,吵着要乾娘,陈威虽惊讶丑婶儿的平空消失,但是他对何青的憨厚颇有好感,当他是自家兄弟拉着,免得犯上。
“你确定她不见了?”一脸深思的单破邪倒是不紧张,只是有些怅然。
他才打算发掘她的另一面的当口,伊人却已先行翩然而去,留下一堆待解的谜。
是自此放弃原先刺杀他的任务,还是另谋对策好在适当时机一举取下他的项上脑袋?他不该打草惊蛇地试探她,由有利的主动转变成被动的等待。
若她真是那夜的黑衣女杀手,小小的军营是困不住她的矫捷身手,势必卷土重来伺机而动。
她不再是“她”时,他还能认出她吗?
“我整个营区上上下下至翻遍了,只差没拿工具整地挖土,看有没有藏在地底。”他是有这念头。
“走了也好,她本来就没久待的意愿。”下回见面必是刀剑相向,单破邪想。
“将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乾娘会回到那个不肖子的家去?”何青略显难过的说道。
“别再喊她乾娘,你在折她的寿。”听来怪刺耳,满怀不是滋味。
“嗯?”他不懂地面布困惑。
“在军队中少说多做,去整理我的卧铺。”表情慑人的单破邪冷硬的下令。
“可是乾娘她……”没人关心他乾娘,她在外面一定会受人欺侮。
“她会回来的,还有不许叫她乾娘。”年纪轻轻都被他叫老了。
“真的?!”何青喜出望外的问。
“何青,你真认为她长得丑吗?”单破邪语带玄机做了手势表示不用回答。
满头雾水的何青抓抓前额,莫名其妙的瞟瞟他,随即走了出去。
“将军的语意耐人寻味,可否分享一二?”
“右副将是嫌平常的操练不够吧!以后早晚加练半个时辰。”爱探话就得受些教训。
陈威脸色一变地忙讨饶,“将军英明呀!小的是未雨绸缪忧心你的安危。”
“是吗?”蓦然,单破邪眼神一利。“我要你调查的事情呢?”
“嗄?!呃,这个嘛!你晓得……地大人稠……年久失真……呃……追查不易。”陈威吞吞吐吐了老半天不知所云,重点在最后一句,就是不知道,有辱使命。
“我当陈副将聪明过人,足智多谋,原来是浪得虚名的草包。”单破邪毫不客气的给予奚落。
好重的一鞭,他失去信心了。“没名没姓的你教我从何处查起,附近的小乡小镇有多少不肖子孙呀!猛一听还真是不可思议。”
前些年战乱不断,流离失所的难民不知凡几,虽经整顿后安定了不少,但是多一口人吃饭便是多一份负担,狠心点的就将年老长者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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