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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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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狐疑的望着他。
巧合
第一眼看到审讯室内，带着手铐的嫌疑人，我被他眼中的凶光吓的喘不过气来。
我相信面由心生，他这样的男人，不像是个小偷，倒更像是个凶手，他眼中带着血气，只冷酷的一个眼神，便让我腿肚子抽筋。
警察马刚就是那个在我家勘验现场的负责人，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可当时六神无主，印象不深，他打电话也没能将名字和人联系到一起。他当过兵，说话时气运丹田，铿锵有力。他报过来一个好大的纸箱，里面装满了东西，全部推倒我面前说，“你看看，有哪些是你的？”
我一件一件辨认，翻腾了许久，终于把我妈送我的白金项链找出来，心中终于确定，这个人的确就是洗劫了我家的人。有了第一件，其他东西也就陆续的翻出来，不过不很多，只有七八件不太值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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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倒马刚面前，肯定的说，“这些都是我的。”
“就这么一点？”马刚头疼的望着剩下满满一箱赃物，想不出这家伙到底盗了多少户人家。
“我的钱都被他给取了，还有信用卡，总额四十几万。警察同志，你能帮我问问他，为什么知道我所有银行卡的密码？这太蹊跷了。”
“好的，你可以走了，这些东西暂时还不能返还给你，等我们结案后，我再联络你来领。”他把我的东西单独收纳成袋，封口处的便签上写着我的名字和电话。
我还在想那盗贼的眼神，一阵心凉，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浮现在我裸露的皮肤上，我忍不住抱怨说，“这个人让我好害怕，他更像是个杀人凶手。”
马刚眼中闪过一抹意外，想了一会对我说，“他手上的确是有命案的，二年前在X市还制造了一起车祸，幸好被害人只是伤到，没丢了性命，我们怀疑他是个职业杀手。”
X市正是老公司所在的城市，这让我不得不联系到，那次毁灭了我全部幸福的车祸。
“他撞到的车牌号是不是JD9871？宝马车，出事的司机名字叫左辰。”
马刚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一言不发返回去翻审讯笔录，过一会又走过来，神色复杂的说，“贡小姐，你暂时不能走了，我们需要你来协助调查车祸，你说的一点不错，X市的车祸受害者正是名字叫左辰的JD9871宝马车车主。”
盘根纠结现真凶
在今天以前，我从不相信命运。可是，当那个故意撞击左辰汽车的男人，在三年后的A市，再一次洗劫了我的全部财物时，我渐渐发现，命运无处不在，无所不能，仿佛真的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栓在每个人的背后，由天空中巨大的阴影操作，如一枚棋子，无权自由。
对于左辰的车祸，具体内容我所知有限，久不与左辰联络，除了他那间我们曾经生活过的房子外，我提供不出别的线索。马刚问了很多问题，得到的答案大多是不知道。
他叹气的对另一个女警察说，“看来得走一趟X市了。”
“马警察，如果你见到左辰，能否不要提我的名字？”我苦着一张脸请求，心中充满了不安。
“可是你是证人啊，有朝一日提起公诉，你要出庭作证的。”
“那不要向他们透露我的联络方式好吗？”我真后悔嘴那么快的干嘛，现在被马刚盯上了，八成逃不掉了。
“我无法承诺任何保证。”他抱歉的说。
回到住处，宋琳迎上来，关心的问，“怎么样，抓到的人是那个贼吗？”
我点点头。
坐在客厅看新闻的郭乙然回过头大声的说，“你又没见过，怎么那么肯定他就是，现在的警察啊，为了办案率弄虚作假，张冠李戴的事情可是听说了不少。”
“我看到了丢的东西，是警察从他家里搜出来的。”
为什么我从郭乙然脸色看到了惊慌？难道，他和这事有关？
宋琳拉着我在桌旁坐下，好奇的问，“那贼长什么样，是不是喝电视中的小偷差不多，个子很矮，一双眼贼眉鼠眼的乱瞟，走起路还踮起脚。”
我望着郭乙然的后脑勺说，“警察说这个贼手上有人命，有可能是职业杀手，他在X市曾经策划过一起车祸，并被路边的摄像镜头拍下模糊的面容，放在晚上通缉了好几年，这一回，警察逮到了他，必定要一鼓作气的挖出他以前做的罪恶。”
郭乙然仿佛没听到我说的话，一动不动，专心的看着电视，没有露出更多的情绪让我判断他是否也牵扯在这件事之中。
谁在哭？
这一晚出奇的安静，宋琳习惯性的过来给我洗脑，说了几句后，他儿子打来电话，问她为什么这次出差这么久，那边老师着急找她。在宋琳心中，什么事都是儿子最大，连郭乙然都要排在她儿子后边，所以小郭楚一说想妈妈了，宋琳立即颠回卧室，问郭乙然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郭乙然心虚的眼神，努力的回想着左辰出车祸前后发生的总总，郭乙然当时似乎没什么可疑的，那他为什么会说话都变了音调，几个字反复重复着，这不是心慌意乱又作何解释？
心底有个声音为郭乙然辩驳，他有车有房，有公司有钱，有老婆有孩子，你贡小米也不是天仙国色，他这样自私胆小的男人难道会为了你买凶杀人？那可是要赔命的大罪，除非他昏了头才会这样做。
想来想去越发觉得不可能。
可是他今晚为什么这样沉默，我从警局回来后，他连半个字都没有问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要我相信他没有问题，也很难。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几乎把自己折磨疯掉。
好不容易迷糊着了，却梦见有个女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哀哀的哭着，那哭声压抑凄然，听到的人也要跟着心酸，我在梦中被她哭的烦躁，翻了几个身，也躲不掉这断断续续的哭声，就这样，清醒过来。
哭声仍旧没有停止，我被吓了一跳，按了下手机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哪个神经病在这个时间哭个不停，既吓人又打扰人睡眠。
我坐起来找鞋子，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在下床时不小心踢倒了床边的凳子，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在安静的凌晨传出老远。
那哭声立即停了。
轻轻的脚步声快速从洗手间穿过客厅进入对面的卧室，哭的人是宋琳，和郭乙然吵架了吗？大半夜的蹲在厕所里哭的唏哩哗啦。
我又躺回去，连洗手间都不想去了，害怕与宋琳打了个照面，我一点都不关心她现在为什么伤心，如果看到她的眼泪又不得不询问，所以还是躲回床上继续睡觉最安全。
模仿
接下来几天我出奇的忙，月底对账点货，虽然各有专人负责，可是我这个总揽全局的经理比分管负责的员工还操心。宋琳也跟着忙前忙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在观察我。
不只是看，还要模仿。比如我经常有一个向脑后搂头发的习惯性动作，这几天就被她学了去，她满头都是小碎卷卷，不搂头发也不会有不安分的头发盖住眼睛，可她仍是很刻意的往后搂；我还发现，原本不爱聊QQ的宋琳最近最桌面上的小企鹅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开Q…zone，买黄钻，养宠物，QQ的个性签名更是每天一换，淡淡哀伤的语句一早就挂在上边，不知是刻意准备给谁看。
更可怕的是，宋琳在我不在家时，曾经搜查过我的房间。我流产的那张化验单，本来是竖着折成小方框，可是最近我发现，被人动过了，仍是小方框，折痕却有所偏差，我很肯定自从那日后就再没动过这张纸。
于是我仔细检查，思索每一件东西曾经放置的位置，终于确定，宋琳一定进来过，她微红的烫发有好几根都出现在我的抽屉内，这么明显的标识物，换了谁都认得出。
她在寻找着什么？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这一天下班，宋琳拎回来了十几个小袋子，都是名牌内衣，蕾丝花边性感型。她耐心的把文胸的标签依次拆掉，用温水浸泡仔细的搓洗，阳台上挂了满满一排，仿佛内衣展销。还有薄纱内裤，绣着精致的花纹。
她把带来的几件少女内裤和纯棉文胸厌恶的扔进纸篓，恨不得冲上去踩几脚。我回来时看到这一切立刻明白，她这是在努力学习我的优点，我穿蕾丝的内衣她也要换的更高档，我涂草莓色的唇膏她也要换，我买CK的香水她每天也记得往身上点几滴。
从前她的确是不太注意这些的，可是郭乙然总是用欣赏的目光追随着我，这让她不得不一改从前的大大咧咧，努力的向我看齐，而今天所做的，不过是个开始。
望着宋琳忙碌的快乐，我真想抓住她的手臂，大声的说，“每个人都要各自的优点，你这样学我也唤不回郭乙然的心，对付他那种人，粗暴教育恐怕比温柔政策还管用些。”
左萌出现
早晨是被一阵怪异的呱呱声吵醒的，A市很多这种聒噪的鸟，特别喜欢大清早的蹲在楼房变的矮树上吊嗓子。我昨晚上依旧没睡好，宋琳和郭乙然吵架了，还是在凌晨一点开吵，搅和的不得安宁，好不容易郭乙然不吼了，宋琳哀哀的哭声又开始了，这一哭就持续接近两个小时。
我拿枕头捂住脑袋都挡不住她的哭声。
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大清早的破鸟开始扰民，好想拿把枪一只一只全射下来，我暴力的瞪着肿胀的双眼，气呼呼的想。
算了，睡不着了，我简单收拾一下，离开住处，不想大清早的与那对夫妻撞个正脸。拎着早饭到公司楼下时，身后响起了几声响亮的车喇叭声，我转过头，望见一辆奶白色的SMART停在写字楼正门对面。
将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它身上，小车又连续发出几声低鸣，一个长头发女孩开车门钻出来，调皮的笑容挂在脸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熠熠璀璨。
我瞬间石化，是左萌。
“小米姐姐，你可真难找，我昨天去派出所磨了那破警察四五个小时，才问出你公司的地址，这一大早连美容觉都不顾得睡，来这边堵人，你说，你是不是该请我好好吃一顿？”左萌喋喋不休的抱怨，转过身去拍拍车窗，那条大白狗懒洋洋的从副驾驶座跳下来，脚一落地先伸个懒腰，狗眼无精打采。
还是老样子，到哪里都要带着她的宝贝狗狗。
左萌到了，那左辰呢？难道也在附近？我慌张的东张西望，既期盼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又害怕的瑟瑟发抖，很想立刻转身就跑，一路到北极也没关系。
“我哥没来，虽然他现在还完全不知道你的消息，不过，估计也瞒不了他多久。”
这对兄妹精明的厉害，只是这个妹妹平时胡闹的紧，把天生的聪明都掩藏在顽皮表现之下。看样子她是来专程找我的，目的为何呢？威胁我赶快离开此地不要再去干扰他哥哥的生活，还是迟来的羞辱终于找到机会？我想不出，于是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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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的机会
公司附近的早餐店内，左萌将粥碗内的大块鸡肉都喂了桌子下的白狗，她并不是不爱吃，只是习惯性的把好东西分享给白狗。
“你还在那个人的公司上班吗？”左萌被一口粥烫的直呼气，口齿不清的问。
我和郭乙然的事已经完全成了公开的秘密，看左萌的表情也猜得到，她早就看过了那袋子资料。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我点点头。
“唉，看来你是真的不再爱我哥哥了，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居然还要留在那个男人身边。”她的口气很平静，完全听不出想表达的含义是惋惜还是责怪。
“我欠了公司一笔钱，等还清了我就辞职。”
“小米姐姐，如果我哥哥回来找你，跪下来请求你回到他身边，你会不会答应？”左萌鬼精灵似的冲我眨眨眼睛。
而我，被这句话彻底伤到五脏六腑，只觉得似乎已经忘却的往事再一次匍匐的从记忆的最深处向心脏发动总攻，一瞬间几乎窒息。
我冷静的摇摇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即使这颗心还在为他疼痛，却怎样都无法说服自己再回到过去。左辰回来了，又怎么样呢，很快他又会厌倦，为我新创造的过去而厌恶，同样的伤害不可避免的再一次出现。
痛过一次，已经怕了，这样撕心裂肺、伤筋动骨的感情，我不敢要，也没用脸去要。
“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左萌吃完了，掏出小手绢擦擦嘴巴。“但是，你有个性格，却也让我很讨厌。一个女人，心软不是坏事，但像你这样毫无原则的心软，就是害人害己。看的出你不想伤害任何人，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可你想过没有，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你想得到一些就必然失去一些，左边是我哥哥的爱情，右边是旧情人给予你的事业，你这贪心的家伙明知道那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仍然都想要，最后两边不讨好，是必然的结局。”
左萌见我没有反应也不太在意，继续说，“可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就是喜欢你，我真是拿他没办法，小米姐姐，我赶在哥哥找到你之前来看你，就是要同你讲几句话，这一次你和我哥哥在一起的话，不会有任何人出来阻挠你们，我父母，季饶哥，宝儿姐姐，他们都不会，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不过你跟我哥之间出现的障碍从来就不是这些心怀异议的外人，而是在你身上，如果你还像过去那么贪心，最终你还是会失去，而且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
改变
这番话中我嗅出了诡异的信息，我迷迷糊糊的想，左萌要表达的是我和左辰要重新来过的意思吗？不，不可能的，左辰和许宝儿已经结婚了，我还没彻底的从和已婚男人的纠缠中摆脱出来，更不可能与另外一个已婚男人牵扯上关系，即使那个人是我心底最爱的左辰。
“左辰已经娶了许宝儿，这已经是注定的事实。左辰不是那种会冷落自己的女人，再去纠缠过去的男人。”我强装着冷静，说话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哽咽。
左萌鄙视的望着我的眼睛说，“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就坐在这里，有什么疑惑只要你问，我就全都据实相告，你若是死撑着面子，我也不会打断你自虐的快感。”
我手哆嗦着，胸口几百个问题一起挤上来，争先恐后的想在左萌那里得到解答。我知道，很可能纠结在心中的哀怨会因为她的回答而烟消云散，但是我更怕对左辰的怨恨是误会，被解开后，我将难以面对自己刻意而为的放纵和不堪。
自作孽，不可活，这话说的，真好！
“你果然又开始纠结了，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究竟是爱我哥哥，还是你那点脆弱的自尊。我懒得理你们了，现在我要回酒店睡一觉，然后开车回X市。”左萌把链子栓在白狗的脖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眼神中有一抹不掩饰的威胁，“你可以选择在一开始就拒绝我那个傻子哥哥，但是如果你胆敢像上一次似的，接受了他再重重的伤他一次，我会让你尝到，什么是左家人的报复。”
她缓缓的走出门去，没有再看我。
而我，再一次失去了解开误会的机会。
左萌的话在我耳边回响，也许作为旁观者的她是对的。少女时期的肥胖让我从骨子里往外的自卑，别人一个不善意的眼神也能让我伏在床边痛哭，这样持续到我上大学，路宁的存在让我稍稍自信了些，可是根植在骨髓中的敏感仍旧蛰伏在身体内的某处。
我习惯了自我保护，习惯了嗅到伤害首先远远退开。我甚至怀疑过，左辰那么爱我的动机，我从来都不敢肯定左辰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喜欢我，包括他就在我身边睡的深沉的那些夜晚。
这一切，不过源自一个包子女孩的自卑感。
左萌说的对，我是该彻底改变这种患得患失，左右逢源的性格了。
猫头鹰
那个面目狰狞的盗贼，最终还是没扛住马刚和同事们的讯问，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他做过的事。他是个靠“接单”过活的人，专门为有钱的商人们服务。大到杀人，小到送匿名信威胁，只要有钱，他什么都做。
他胆大心细，伸手灵敏，为人又很低调。许多人知道他外号叫猫头鹰，却着实没几个人见过他。每当有生意，他都会临时注册一个网络信箱，接到任务目标和资料后立即弃置，当然注册信息也是虚假的。
一切罪恶都掩藏在虚拟的网络之后，雇主没见过他，他也不知道雇主是谁，有金钱为媒介，往来熟悉，渐渐的竟形成了一套独有的运作体系。
有一个经常找他的老客户，让他偷光我所有的财物，最好口袋里连一毛钱都不要剩下，酬金给的很高，对方还承诺偷来的他可以自行处理，猫头鹰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他利用先前客户提供给他的网关密码成功切入我公司的电脑，埋下木马，耐心的等了一个月，终于在我数次登陆网络银行的过程中掌握了我的银行卡密码。
这时，他的客户又与他联络，这一次提供了失窃当天我外出的准确时间，于是乘着这个空挡，他熟练的用万能钥匙打开我的房门。寻找财物的过程对于猫头鹰来说，比上厕所还要简单，他不掩得意的对警察炫耀，所有女人藏东西的地方都是那么几处。
至于是谁派他去撞左辰的车子，他却不敢肯定，他的客人也是见一次换一种方式，他根本不确定上次出钱买凶的人和这次出钱让他偷东西的人是不是一个。
不过，唯一确定的是，那人买的是左辰的命，之所以没有一撞成功，完全要归功于左辰那天开的是德国进口来的宝马车和左辰高超的车技，在那一秒之间，躲过了要害，利用坚硬的车体硬是挡住了死神的镰刀。
猫头鹰后来也几次想混进医院，取了左辰的性命，不过始终无法成功，左辰二十四小时有人陪护，而医院外更是埋伏了十几个私人保镖，像猫头鹰这样的老手，用鼻子都能嗅到消毒水中掩藏的危险。
他只收了雇主一半的钱，把另一半退了回去，退了这笔单子。猫头鹰并不贪心，他知道什么钱可以赚，什么钱当机立断就要挡在门外。
毕竟还是性命比较重要。
宋琳出走
警方封了猫头鹰的账户，可里边只有不到十万的人民币，和这小子的收入完全不吻合，要知道，光是在我这里，他就盗过去接近四十万人民币。
他一定另有隐藏的账号，马刚十分确定，可是猫头鹰这一次却死鸭子嘴硬，坚决不说，马刚忙活了几天，只能抱歉的告诉我，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将赃款返还给我。
而此时，矿区的投标工作已接近尾声，这一次应标的人之中，我们公司的实力显而易见，还是将巨大的招标额分为四份，由四家公司最后中标，各执一份供货。
我很肯定我能为公司拿回四分之一的合同，而郭乙然亦已明确表示，他将履行与我的约定，放我自由。
签合同的那天下午，郭乙然闷闷不乐，这么大的喜事也无法让他微笑。宋琳走了，先到A市与儿子碰面，当天下午就飞回了老家，一纸离婚协议静静的躺在郭乙然的办公桌上，他们家的账目本来就分的清楚，宋琳声称只拿走属于她的财产，还有儿子的监护权，郭乙然的东西她什么都不要。
郭乙然疲倦的对我说，“你也走吧，我曾想和你们两个幸福的生活，可是，你不理解我，连一向懂事的宋琳也开始胡搅蛮缠，走吧，都走吧。”
“郭总，宋琳姐对你是真的好，也许这一次，该轮到你为她做些什么了。”望着郭乙然迷茫的双眼，我知道他陷入了一个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怪区，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全都是背叛两个字，我和宋琳全是负心的女人。
果然，郭乙然暴怒的用文件夹砸桌子，“我对她还不够好？你去看看家里她那一柜柜的衣服，她满满当当的首饰盒，还有她开的车，哪一样委屈她了？”
我摇摇头，这个男人已经忘记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感情，即使生活过的再奢华又怎么样，没有互相关怀的爱意，一切都会变成枷锁。
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轻轻的问，“郭总，那个猫头鹰是你雇来的吧？”
“你胡说什么？”郭乙然啪的将桌面的东西都呼啦到地上，水杯磅一声，碎掉了，茶水顺着地势阴湿了一片。“我不认识什么猫头鹰。”
自由的味道
我心中已然有数，向后退了些，“原来真的是你。”
“贡小米，你要走便走，不必硬是诬赖我，难道你是想借此甩掉良心不安吗？我告诉你，那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我郭乙然还看不上你那点钱。”
“如果不是你，你怎么知道猫头鹰是一个人的名字，而不是动物？”我从来都没有和郭乙然说过那个盗贼的外号叫猫头鹰，可是当我提起时，他很自然的接到他不认识什么猫头鹰，这已经是最好的解释。
“我没说猫头鹰是人名，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声音虚了下去，不再咄咄逼人。
“你放心，我不会去警局揭发这件事。”我想到郭乙然从前温和的笑容，实在是琢磨不透一个人怎么可以在几年内变的面部全非，找不到最初的影子。“我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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