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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捡到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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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步逼近,他在利羽荞的面前蹲了下来,手指勾起她的下颚,缓缓往下滑,滑过白嫩颈部,企图从睡袍敞开的领口,往胸部探去,狰狞面容上挂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邪肆笑容。
  脸色苍白的利羽荞忍痛抓住他欲钻进领口的手,惊骇的美目直瞪着阴沉的慕少伟。“你……最好想清楚,少泱要什么女人没有,他怎可能在乎我?但是假如你真做了伤害我的事,我会去告你,绝对会告得你身败名裂——”面对侮辱,她的心里虽然害怕到了极点,但仍旧勇敢对抗。“慕少伟,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值不值得,由我说了算!少泱那死心眼一旦认了你,就是你了。而我知道,只要我得到你,少泱他绝对会被我打败,永远没办法跟我抢夺财产,抢夺名气,他的才气根本比不上我,他永远都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越说越激动,慕少伟简直已经濒临疯狂的状态,他像猛兽,张牙舞爪的朝娇弱的利羽荞扑上去,撕扯着她的睡袍,狰狞的脸朝白嫩粉胸进攻——
  “啊!不要!该死的人渣、混蛋!”顾下得手臂和额头的痛,利羽荞别开脸,双手惊恐的推阻着他的胸膛,并用腿踢着他的下半身。“滚开,别碰我!”
  她在祈求慕少泱赶快回来的同时,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压在身上的禽兽。
  “闭嘴!”
  啪!不堪被踢踹的慕少伟,发狠的赏给衣衫凌乱的她一记巴掌。
  “呜,”她被这一掌打得头晕,嘴角渗出血丝,脑袋一阵昏昏沉沉。
  “看你还叫不叫,哼!”慕少伟得意的看着呈现晕眩状态的利羽荞,伸手打算扯去她的睡袍。
  慕少伟的手才刚触及睡袍边缘,突然后方有个力道将他扯离。
  “你这个疯子!”及时回到公寓的慕少泱,揪着慕少伟的后领,将他摔出去。
  砰!哐啷!
  头一声巨响是慕少伟肩部撞击到玻璃柜,接下来则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看见心爱的女人受欺负,慕少泱已然失控,就连慕少伟整个人被玻璃碎片割伤,也无法浇熄他心中狂燃的怒火。
  “我警告过你,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对你忍气吞声!我说过了,你却不听,那就别怪我下手太狠,让你死得很难看!”在摔到头晕眼花的慕少伟清醒过来之前,他愤怒的走过去,抓起慕少伟的领口,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然后狠狠赏他的脸一拳,再一拳。
  慕少伟再度被揍飞出去,整个人再度撞到柜子,这回撞裂的是音响柜,整组顶级音响摔落到地板上,其中一只音箱还砸到了慕少伟的右小腿。
  “啊~~”他发出哀嚎声。
  “尽量叫吧,因为这将是你最后发出声音的机会!”
  慕少泱一点也不想放过他,即使慕少伟已经受伤,但他保护利羽荞的意念是那样的强烈,让他非得把她所受到的侮辱,全部回敬给这个人渣不可!
  “慕,你住手……你快打死他了,住手!”正当慕少泱还想从地上抓起慕少伟,再送给他几个拳头吃吃时,利羽荞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从背后抱住他。
  她懂得慕少泱的愤怒,但绝不允许他做出后悔的事来。
  该给慕少伟的教训,已经给够了,看他都躺在地上了,脸颊和手臂还有小腿都流着血,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
  “这个混蛋不需要同情!”手臂的肌肉隐隐抽动,怒气仍旧高张。“小羽,你到房间去,不要出来。”
  要不是怕被她看到血腥的一幕,他会立刻上前再狠狠修理慕少伟。
  “不行……”利羽荞虚弱的说话,饱受惊吓的她,现在几乎要昏厥过去,刚刚又看见他暴力的一面,让她几乎快要撑不住了。“慕,你可以报警处理,但是不要再打他了,千万不要……”
  但是,就算撑不了还是得撑下去,她若不出面阻止,怒气失控的慕少泱一定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做错事,毁了自己的前途。
  “你很痛吗?”怎么说话的声音会如此虚弱无力?
  慕少泱惊觉自己忽视了她的伤势,赶紧转过身来,握住她的手臂,忧心忡忡的仔细检查着她的伤势。
  “该死的!你都流血了,还不让我教训他?那个混蛋不值得你帮他求情!”
  看她衣衫不整,嘴角瘀青又渗着血丝,胸口刚压抑下的怒气又再度狂燃起来。
  他抓狂的回过头,想要再找慕少伟算账!
  不料才刚转身,他就看见慕少伟高高举着洋酒瓶,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不——”利羽荞也同时看见了这个书面,惊恐尖叫。
  “你下地狱去吧!”瞬间,慕少伟发狂怒吼,洋酒瓶狠狠的朝慕少泱砸下去——
  哐!酒瓶碎裂!咆哮声充斥室内。
  一阵惊人的混乱之后,公寓内陷入一片死寂。
  白色的墙,白色的灯影,空气中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利羽荞缓缓掀开沉重的眼皮。
  “羽荞。”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钻进她的耳朵里,一只温暖的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她费力凝集焦距,许久,终于看清俯身在病床畔的男人。
  “仲恩?”怎么眼前的人不是慕少泱?“你怎么会在这里?慕他人呢?”到哪里去了?
  刚清醒的脑袋闪过一个画面,让身体虚弱的利羽荞慌乱的急忙坐起来。
  “他是不是受伤了,所以没办法来我身边?仲恩,你快告诉我,慕……他是不是受伤了?”眼泪因心急而掉落,她抓着白仲恩的手,祈求他快把慕少泱的情况告诉她。
  “羽蒿,慕少泱他没事,你别担心,现在最要紧的是先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将她揽入怀中,白仲恩安抚的拍拍她纤弱的背。
  “那为什么他不来陪我?而是要你大老远从台湾飞来纽约?”她不信!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我这趟是来纽约参加医学会议,本来昨天就得回去,正打算利用剩下的一点空档时间去找你,却被慕少泱通知你人在医院里,所以我现在才会在这里。”幸好,他还没有回台湾。
  “是他通知你的?那就是说,他真的没事是不是?”
  “当然没事!酒瓶砸下来的时候你推开了他,那支酒瓶根本就是砸在你的肩膀上,他怎么可能会有事?”说到这里,白仲恩不得不气她竟然用自己娇弱的身躯去替慕少泱挡酒瓶?!简直不要命了。
  “只要他没事就好。”既然慕少泱没事,一切都可以安心了。
  利羽荞虚弱的离开白仲恩的胸怀,躺回病床上。
  “他没事,你的肩膀却受了重伤!”她的安心却让白仲恩更加生气,气得在病房内跳脚咆哮。“不行!我要把你带回台湾,在你身体没好之前,绝不准你回来纽约。”
  “我不要回台湾!”她不能离开慕少泱,尤其现在的情况混乱未明,她必须陪在他身边不可。“仲恩,我应该没事了,你回台湾去吧,不能丢着医院不管啊!”
  “医院里有人会帮忙打点,我这个院长离开几天不碍事。”他生气又无奈。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离开太久不是吗?”她摆明不肯跟他回台湾就是了。
  白仲恩无奈的瞪着躺在病床上的她,心里挣扎了下,干脆把话摊开来讲。
  “羽荞,其实把你带回台湾的决定,是慕少泱请求的。他昨天为了赶紧送你到到医院来急诊,而让慕少伟乘机逃走了,现在慕少伟不晓得躲在什么地方,随时都有可能再出现来威胁你……”等逮到慕少伟之后,慕少泱自然会回台湾找她。“他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也为了能让他安心无后顾之忧的和长辈们商议如何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所以慕少泱希望我能带你回台湾静养。”
  这是唯一能让慕少泱放心的方法。
  她怔怔的看着白仲恩严肃的脸色。
  是吗?
  真的是慕主动提出的要求?
  “那……他为什么不亲自来跟我说?”没道理啊!假使慕少泱真的做了这个决定,为何要由别人来告诉她?
  “他不能来医院,因为他怕慕少伟会埋伏在暗处,跟踪他来到医院找你。”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慕少泱对她的保护,让白仲恩有了更大的认同,心里也对他们的感情更加的祝福。
  只是,在这段恋情能有美好结局之前,得先处理好慕少伟的事,得确定她的安全百分之百无虞,才能让她再回到纽约来。
  “仲恩,你的意思是说……从现在起,只要慕少伟一天没抓到,我就不能跟慕见面是不是?”她明白慕少泱的顾虑,可是要她立刻离开纽约,不能跟他见上一面,这对她很不公平。
  “原则上是的。”他也希望是这样,以确保她的安全。“小羽,我去买晚餐,这段时间你先好好想想吧!暂时回台湾,对你跟慕少泱都好。如果你决定要跟我回去的话,我会马上去张罗机票。”
  他留给利羽荞思考的时间,转身走出病房外。
  离去前,不忘跟守候在外头的两名保镖交代,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一步。
  病房内的利羽荞闭上眼,心情纷乱的她努力试着冷静下来,思考慕少泱决定这么做的理由。
  同时间,刚抵达慕家大宅的慕少泱,才停好车就接到了白仲恩打来的电话。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帮忙。”他从白仲恩口中得知,利羽荞现在正在考虑暂时回台湾的可能性。
  一思及要跟心爱的女人分开,他的情绪是混乱又低落,但是为了她的安全,他必须这么做。
  挂了电话,慕少泱从庭园大步走向客厅。
  慕家大宅是位于高级住宅区里的一栋欧式别墅,能够住在这里,是多少平民百姓的奢望,但他却不屑一顾!
  因为在这里,有他最卑微的记忆,这个家里,父亲的眼中永远只有大哥慕少伟的存在,母亲只能忍气吞声的任由慕少伟作威作福,任由父亲一再袒护慕少伟,而他这个不被父亲疼爱的儿子,永远只能被当成箭靶和受气包……
  够了!一切到此为止!
  现在,他回到这里,不是回到父亲的羽翼下被他的权势所保护,更不可能特地回来忍受他的不公平对待,而是回来摊牌,正式结束父子关系。
  走到大门,老管家金伯已经等候在门口。
  他朝一向疼爱他的老管家点点头,神情紧绷的定进宅邸里,穿越气派的客厅,走向二楼父亲的书房。
  没有敲门,直接推开进入。
  因为他知道,父亲和母亲已经在里头等候着他的到来。
  “妈,我来了。”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墙上,挂着一幅价值不菲的名家原版画作,他淡淡瞥了一眼后,目光刻意越过坐在气派书桌后的老者,投向坐在一旁白色贵妃椅上的母亲。
  “少泱,这边坐。”刘美云笑笑,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跟坐在书桌后方,表情凝重阴郁的丈夫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了,我站着就好。”慕少泱看着母亲,她淡然的神情明白的告诉他,要谈什么都尽管谈吧,她不会干涉,更不会觉得不妥。
  有了母亲的支持,慕少泱和父亲摊牌的决定,更加的强烈了。
  “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今天我跟妈走出这里后,将不会再回来,也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的瓜葛。”他笔直看向神情阴郁的父亲,这个威严的男人,曾经是他最亲却也伤害他最深的人。
  “我没答应跟你妈离婚!凭我的能耐,只要我没点头,你和你妈都休想离开我身边一步!”慕和扬失控的拍桌厉喝。
  他没想到慕少伟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来,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颜面扫地!
  但就算如此,也不能抹杀掉他和慕少泱的父子关系,更不能断了他和刘美云的夫妻情分。
  他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昨天早上他才骂过大儿子,给了大儿子严厉的警告,甚至在昨天中午就紧急召来律师团修改遗嘱。
  他以为这么做可以挽回妻子的心和二儿子的亲情,但是大儿子所做出的恶劣行为,却连带的将他这个父亲拉进地狱里。
  “我当然知道父亲的能耐,但那又怎样?如果我和妈的心都不在你身上、不在这个家了,即使勉强把我们留在身边,也不过是空壳而已,再也没有心了。”
  去年,他毅然离开纽约时,就已经对这个家和父亲失去了感情。
  再也没有心了……
  听着儿子说的重话,慕和扬一瞬间又苍老不少。
  他老人家颓丧的用手支撑着额,沉重的眼皮掩上,一脸凄苦。
  一向强势的他,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在家里也一直都是个令人敬重的一家之主,过去几十年来,这个家没人敢忤逆他。
  但,如今这一切已成过往云烟,他所拥有的权势,恐怕也挽不回他们母子俩求去的决心。
  “少泱,你不能把少伟做的错事算在我头上,这不公平……”一种可怕的恐慌感,让一向强势的慕和扬变得软弱,这辈子他从来没有用如此低声下气的语气求过别人。
  “你袒护他就公平了吗?在你眼中,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我妈她是不是你爱的女人?”从小,他们母子俩受尽冷落,只有老管家肯关怀他们,把他们当成慕家一份子对待。
  “我爱我的妻子,也爱我的儿子,你和少伟在我心中是平等的。”他不善于表达感情,这全是因为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让他变成一个冷漠的人。
  但是,他的冷漠只是表面,这几十年来,他对第二任妻子刘美云非常忠实,就连对心爱女人为他生下的儿子如此严厉,也是因为爱之深、责之切。
  至于慕少伟,他承认是补偿心理,因为毕竟是他爱上刘美云,有了外遇,才会让少伟的母亲打击太大而意外摔伤,进而难产死亡。
  他有他的苦衷啊!
  “是吗?”老人家敢说,他可不敢听。
  一个从小就对他漠视的父亲,却在这时候说爱他?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面对儿子讥诮的冷笑,慕和扬更加挫败。
  “美云,你信吗?”现在唯一能祈求的,只有与他结缡多年的妻子。“我对你跟少泱的爱,从来没有比少伟少过啊。”他只是不善表达而已,对少伟的宠爱全是出自于补偿心理。
  激动的起身走向一直不说话,只是静静聆听的妻子面前,她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我已经决定离婚了,你就放了我跟少泱吧。”刘美云抬头看着发鬓灰白、神情忧郁的丈夫,她是心软了,但是……却不能再默许丈夫的任何做法,或是帮他求情。
  毕竟她的丈夫伤害自己的儿子太深了,是她也干涉不了的。
  而她,也真的对丈夫太过失望,即使她明白丈夫一直都爱着她,对她很忠实,却也挽回不了丈夫曾对儿子造成的伤害。
  “不!我不放手!绝不!”慕和扬突然疯狂的嘶吼。“少伟做的错事,我会教训他,我要亲自逮他进警局里去认罪,就算毁了我慕家的名誉,我也认了!你们两个就等着看吧,谁也不准离开纽约,更不准离开我的身边一步——我说不准就永远不准!”
  这辈子一直压抑着没说出口的爱与亲情,到了这一刻,再也压抑不了了!
  他必须让妻子和二儿子明白,他对他们也有同样的爱!
  慕少泱震惊的看着父亲。
  他从没见过父亲这样情绪失控过!
  严厉和冷淡,一直是他对父亲唯一的印象。但此刻,父亲却为了挽留他和母亲而疯狂……
  原本去意甚坚的慕少泱,一时间,心软了。
  第十章
  台湾。
  季节进入秋天,利羽荞回来台北已经一个月了,她肩上的伤早已痊愈,只剩下两道淡粉色的疤痕。
  肩上的疤痕不算什么,只不过暂时不能穿细肩带的上衣而已;至于她心上的疤就比较难缠,只要慕少泱一天没跟她联系,没来台北接她,她心口的疤痕就一天难以消除。
  穿上薄外套,开着跟白仲恩借来的车子,已经在公寓里关到快闷出病来的她,今天第一次踏出公寓,开着车到外头兜风。
  车子往中部驶去,下高速公路后,她维持平稳的开车速度,沿途欣赏着风景。
  走走停停的,不知不觉中,她来到了慕少泱之前租住的房子。
  把车子停在巷口,她走路进到巷子里头。
  那栋老旧的屋子大门深锁,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出入了,可见不会有其它人会想要租这种破房子住,只除了慕少泱。
  当时他怪异的行径,一定替左邻右舍增加了不少茶余饭后的话题吧?
  看着房子,利羽荞缓缓绽开笑容,她又驻足了一会儿才离开。
  这一个月来的苦闷情绪,好像得到了一点点的救赎,让她心情好了一点。
  继续开车上路,途中经过当初救慕少泱的稻田,她再度停下车子。
  利羽荞下了车,站在稻田旁看着绿油油的水稻,一望无际的翠绿色,令人一片心旷神恰。
  一时间,她看得专注,忘了自己的车子还临时停在路边。
  “凹呜——”一阵小拘的泜呜声,打断了利羽荞专注的思绪。
  她讶异低头,只见一只全身脏兮兮的小黑狗,虚弱的匍匐在她的脚边,摇着短短尾巴,张着圆圆的眼睛,似乎在祈求着她,要她收留它。
  这只小黑狗让她想起了慕少泱。
  她知道把慕少泱拿来和脏小狗比较,好像太对不起他了,可是她是真的认为小黑狗跟当时摔进稻田里,需要别人救援的慕少泱超像。
  尤其是那脏兮兮的脸庞,那可怜的眼神,还有那无力站起来的虚弱样子……
  “小黑,你脖子没有戴项圈耶,你没有主人对不对?”蹲下来,她用着温柔的语气跟小黑狗说话。
  小黑狗又虚弱的叫两声,似是在回应她的问话。
  “那我带你回家好不好?虽然带你回去会被仲恩痛骂一顿,但……我早就习惯被他骂了……”迳自说着,她不畏昂贵的白色外套会被弄脏,伸手将体型瘦弱的小黑狗抱进怀里。
  开着车,她就近找到一家超级市场,买了狗食给小黑狗吃。
  小黑狗食量特大,一口气吃光了两罐狗食。
  她看着小黑狗狂吃的模样,开怀的笑了,脑海里浮现慕少泱当时在厨房里狼吞虎咽的画面。
  好不容易喂饱了小黑狗,她继续开车返回台北。
  她先到市区的宠物店,采买了小狗的罐头跟洗毛精以及一些生活用品,才回到白仲恩位于市区的公寓。
  停好车子之后,她偷偷拿起白仲恩放在后座的西装外套,把小黑狗小心包裹着,直接偷渡小黑上楼。
  一进入公寓后,她就拿掉西装外套挂在玄关的核桃木衣架上,然后一手拎着刚刚采买的一大袋东西,一手抱着小黑,打算进房间帮它洗澡,但却碰上了下午没班的白仲恩,他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
  “你从哪里抱来那只脏兮兮的小狗?”看见利羽荞怀里抱着的狗,白仲恩心中滑过一阵不妙。
  “路边捡到的。”她据实以告,一双美目无辜的看着白仲恩,希望他别发太大的脾气才好。“仲恩,我可以留下小黑吗?”
  “你的毛病怎么还没改掉?”挫败!白仲恩以为在纽约生活好一阵子的她,已经改掉了在路边随便乱捡小动物的习惯了。
  “我保证下次绝对不再乱捡小动物!但是这一次……可不可以让我留下小黑?”她现在日子过得太寂寞无聊,真的很想留下小黑来陪陪她。
  “你能不能换句新的保证?”看着她无辜的眼神,白仲恩额头划下三条黑线。“这会是最后一次,反正下次你也不归我管了,慕少泱他要怎么宠你是他的事。”
  认了认了!反正再怎么容忍她的善良,也只剩这一回了。
  “你干么突然提起他?这阵子他连通电话都不打给我,我想他大概已经把我忘了吧……”昨天晚上她胡思乱想了一夜,猜想着慕少泱也许是利用怕慕少伟伤害她当借口,乘机把她送回台湾来,其实他早就对她无心了。“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他,我从现在开始,打算慢慢忘了他。”
  负气的她,揪着一颗忧愁的心,一边抱着小黑,一边拎着大袋子朝自己的房间大步走去。
  “你要是真的忘了慕少泱的话,他大概会心碎而死吧!”白仲恩难得为慕少泱说话,要不是看在那家伙对利羽荞真的是呵护备至的话,他绝不可能会站在那家伙那边。
  “他不会。”站在房间门口,她转身生气的对白仲恩说道。
  “怎么说?”一双眉头挑得高高的,白仲恩望着她的神情有些怪异。
  “慕少泱既然能那么久都对我不闻不问,不就代表他已经对这份感情淡了吗?”会心碎的人是她,她才是会伤心至死的那个人。
  “哦?慕少泱心里怎么想,我还真的不知道,不妨你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这阵子连一通电话都下打给你好了。”下巴朝紧闭的房门点了点,他英俊的脸庞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她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扇,不明白仲恩干吗笑得那么奇怪?
  “对了,我晚上有约会,今晚不会回来,你和小黑就别替我等门了,知道吗?”他说着,挥挥手转身往大门走出去。
  “拜拜。”跟白仲恩道了别,利羽荞心情低落的抱着小黑转身回房。
  抱着小黑的她放下袋子,伸手扭开门锁,走进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光亮的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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