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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能奈我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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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茜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忽然道,“小妹,难道你不知道你快要有外甥了么!”
宁可馨闻言恨不得灭了自己得了,本以为是自己姐姐在将军府日子过得太好了,已导致了发福,所以想着调侃一番,却没想到让自己丢了人,泪流满面。
“小妹还是如此糊涂,大姐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宁清云轻轻一笑,“你是刚刚没在枢王府瞧见,姐夫可真是宝贝着大姐呢。喝水非要亲自吹凉了才让喝,生怕被烫着,走路非要亲自扶着,生怕摔着。”
“四妹!!”宁子茜有些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脚,这一跺可把一边正在谈话的顾然给吓到了,立马走到宁子茜的身边,满眼担忧,“怎么了怎么了,有没有伤到有没有伤到。”
这一弄,宁子茜更加觉得有些窘了,面上也微微有些潮红,宁可馨就这样很不厚道的大笑起来。
闻声,众人皆望向这一边,只见顾然揽着满面通红的宁子茜正轻声呓语着什么,宁清云面上带着微微的笑,而宁可馨,已经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就差一口气没接上来直接嗝儿屁。
宇文逸枢笑着开口,“弟妹果然不同其他女子。”
话一出口,宁可馨顿时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这家伙究竟是在损自己还是夸自己呢?若不是看在是自己姐夫的份上,她管他什么王爷,早就关门放狗咬他了。
便听他继续说道,“刚刚听七弟说,这次傲雪山庄老庄主六十大寿的贺礼是由弟妹来送?”
宁子茜和宁清云闻言都怔了怔,虽说小妹向来随性,可是毕竟也是从小在别院长大的大家闺秀,就算再随性也不可能见过多少世面,不过是个刚刚出嫁不久的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罢了。
只是为何觉得,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姑娘,常常做出的事亦或是见到人的淡定从容,都不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的反应,反而比那些个在江湖上打滚多年的人都要更胜一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宁可馨十分豪迈的说,“我这是替我家相公分忧。”她对宇文逸轩甜甜一笑,“是吧,相公。”
宇文逸轩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陪笑道,“娘子说是便是。”
众人对宇文逸轩的反应有些吃惊,宇文逸枢继续道,“不知弟妹打算送何礼?”
宁可馨故作思考状,良久,她轻叹一声,“这个……我倒还真是没想好。”继而邪邪一笑,“不过皇兄放心,我一定会送一个让那老头可以铭记一生的贺礼。”
其实,老实说,她还真是不知道要送什么贺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宁可馨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她从不会让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变成空气,既然她说了那个贺礼会让傲雪山庄的老庄主铭记一生,那么她就一定能搞到那个礼,只不过这个礼究竟是何物,她现在没想好罢了。
是夜。
宁可馨独自一人在床上躺着,却辗转难眠,闷热的天气令她心情也有些烦躁,想不到时间过的竟如此之快。
想想,初春的时候自己还仍在别院里过着没人打搅的清净日子,如今却已到了初夏,而自己也因一时的好胜心强,成了如今的轩王妃。
她撇了撇嘴,起身下床,推开窗户,静静的看着湛蓝的夜空,一轮弦月高高挂起,皎洁而明亮。
难道人一到了晚上就容易多愁善感?就连她宁可馨也不例外么,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何必呢。
正准备关窗,一张带着字条的飞镖嗖的一声飞了进来,宁可馨抽了抽嘴角,这个陌绣啊。
关起窗,拔下墙上的飞镖,拿下纸条
——据安插在傲雪山庄的眼线透露,傲雪山庄的老庄主有意让自己的孙女下嫁枢王爷或是轩王爷为妃,可能会在大寿当日提出,小姐特让陌绣告知二宫主,可早做防范。
落款处一如既往,陌绣上。
宁可馨本就因着天气的闷热心中有些烦躁,此时更是气的不找个东西发泄都不行。
一手拍向桌子,怒火中烧,简直是岂有此理,小小的一个傲雪山庄还真把自己当跟葱了,别说自己不喜欢宇文逸轩这小白脸,就算是喜欢,她也不可能让这王府再多出一个女人。
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突然多出一个整天来找自己麻烦的女人,除非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绝不会让宇文逸枢再多一个妃的。
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被另一个女人欺负,她不会让自己那个温柔如水的姐姐与其他女人二女共侍一夫,就算那个男人是应该妻妾成群的王爷也不行,当今的皇上也还不是在有了如今的皇后后,毅然决绝的废弃了六宫,以免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被算计。
这是当今皇上唯一让她钦佩的地方,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费六宫,独宠一人,却仍将朝政治理的井井有条,另百姓不愁不苦,不得不说,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可以让万民敬仰的好皇帝。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本着这条真理,宁可馨决定,本来只是想讽刺讽刺那老头一番,如今看来,对他客气是被他当做福气,既然如此,她也不必顾虑了,这老头也只能是自求多福了,谁让他得罪的人是出云宫的二宫主,她宁可馨呢。
翌日一早,宁可馨便带着陌锦出了门,至于是去做了什么无人得知。
只知道早上宇文逸轩来找她的时候,唯一见到的就是空无一人且乱糟糟的房间。
看着满地杂乱的衣物,红的,绿的,黄的,可真是什么颜色都凑齐了,床上的被子也没理,人就这么不见了,如果此时有个下人跑来对他说,王妃头没梳,衣没换的就跑了出去,他也绝对不会觉得惊讶亦或是奇怪。
关上房门,便也出去办正事去了。
而这两位殊不知,王府的下人们是这么议论他们两人的。
王爷和王妃其实看上去感情也挺好的,偶尔吵吵嘴,不过这也是培养感情,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两人每日还分房睡?
王妃出自相府,一个堂堂相府千金,为何总是能将房中搞的如此之乱,但是不得不让他们敬佩的是,从没有一个人敢那样和王爷耍脾气,甚至是开口骂王爷,但是这位王妃却敢,她可以毫不畏惧的与王爷直视,偶尔还略带调侃,亦或是鄙夷,而自家王爷,却还一脸的乐意。
于是他们得出结论,神的世界不是他们这种凡夫俗子可以懂得,他们还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好。
10
10、〇一〇 。。。
而此时,虽已夜半三更,但位于京城最大最繁华的一处销金窝里,仍是客来客往,热闹的没个消停,奢侈糜烂。
百花楼内,鎏金梁柱,玉砌雕栏。
台上,女子们薄纱轻舞,香肩微露,再加上醉人的琴音和那一壶美酒,勾起台下男子满心欲望,双眼迷离的一眨不眨的直盯着台上女子看,就连怀中已抱着美人的男子仍是不知满足。
阵阵酒香,脂粉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令闻者心动。
二楼靠左的一间厢房,窗口微敞,房内粉色纱幔随风轻扬,时不时的还能闻到隐约的胭脂味。
一个白衣少年坐于窗前,白皙精致的面庞上还带着些许稚气,眉头轻蹙,似是很不喜欢这烟花之地,却又极力忍住,让人看着表情很是可爱,恨不得上去捏上两把才叫过瘾。
而在他身边而立的,也同样是一个一身白衣面容清秀的少年,年龄却似乎稍比他要大一些。
一边,老鸨穿红戴绿,眉心一点美人痣,一脸的媚笑,面上虽有为难,却似是不太把一个乳臭味干的娃娃的话放在心上。
“我说这位公子啊,银鸢真的不行。”那老鸨扇了扇手中的团扇,“这银鸢不是有钱就可以见到的,更何况您还说要带走她。”
少年微微一笑,“老鸨子,我今儿个还就是要带她走了,你呢,最好给本公子放聪明些,不然小心人财两空啊。”
闻言,那老鸨在心中嗤笑一声,不过是个奶娃娃罢了,还那么大的口气,面上却仍是好言相劝,“这位公子,我看你满身贵气逼人,也不像是平时常来这烟花之地之人,再说了,我这百花楼姑娘那么多,你何必非要银鸢这丫头不可呢。”
“为什么呢……”少年嘴角轻扬,也不看她,自顾自的拨弄着手中的一定金锭子,“因为她是你们百花楼的头牌啊,京城是个男人都看的上的女人啊。”
“我看公子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模样,这银鸢今年也刚满十八。”笑了笑,“我看,奴家还是给公子找个小些岁数的姑娘吧。”
少年调笑道,“老鸨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恋童癖了?”
斜眼看了老鸨一眼,忽而语调一沉,“你就想拿那些个残花败柳来糊弄我?你这百花楼的头牌贵不就贵在是个还没开。苞的主儿么,公子我今天就是要给这丫头赎了身,一句话,你给还是不给!”
那老鸨心中一惊,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害怕起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来,总觉得这不是个她可以惹得的主儿,面上的笑也微微有些挂不住,她叹一口气,为难的说,“哎。实话和您说了吧,这位公子,银鸢十六岁的时候本就应被开。苞,但她是早就被重金包下来的人了,所以才不用出来接客卖身。”
老鸨顿了顿,“要不这样吧,这会儿那位客人正在银鸢房里,待晚些他走后,奴家让公子与银鸢见上一面如何?只是这带走实是不行。”
少年来了兴趣,嘴角划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哦?既然如此,那我就出比那人还多一倍的钱不就结了?人嘛,只要我见到了,就一定要带走。”
“这……”老鸨有些吞吐的说,“公子您就别为难奴家了,那位客人可是奴家万万不敢得罪的啊。那可是当今的七王爷,轩王爷啊!”
言毕,只见少年额头青筋微微跳动,他一手拍向身边的茶几上,一边起身笑着说道,“你刚刚说那位客人此刻正在银鸢房里,莫不是就是这位轩王爷吧?”
老鸨呆愣的点点头,看着少年脸上的笑容,她只觉背后有些刺骨的寒意,恨不得快点逃离这个房间。
却听少年继续道,“老鸨子,带本公子去银鸢的房间吧。”他笑着看了一眼有些僵硬的老鸨,“你不用怕,有什么事,本公子来担。”
老鸨悻悻的点了点头,她害怕眼前这个人,而且是打从心底里害怕,此时的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宁愿得罪轩王爷,也不想得罪眼前这人,她,得罪不起,也不知为何。
她领着少年出了房门,向右边最里面的一间房走去,路过的厢房里,时不时的传出女子的娇喘声,少年不悦的皱起眉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那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如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一般,而面上有微微有些潮红。
他加快脚步,不想让人感觉出自己的狼狈,未到房前他就遣退了老鸨,径自快步向厢房走去。
房前站定,他想都没想便一把推开了房门。
闻声,屋里两人皆向他看来,正在饮酒的宇文逸轩再看见来人后微微一惊,而本坐在他身边的女子,在看见来人后,似是受了惊吓的小鸟一般惶恐的窝在了他的怀里,花容失色。
宇文逸轩不自在的轻咳两声,“银鸢你先去下去吧。”
闻言,银鸢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眼眶中也已带了些泪花,娇嫩的声音里带有一丝哽咽,“王爷……”
站在门前的少年,早已不耐,轻嗤道,“不用让她退下了。陌锦你在门外守着。”说罢径自走向房内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正欲饮下却被宇文逸轩横空拦下。
“这里的酒比较烈。”有些不自在,微微靠近她,“为夫可不想和馨儿在这里共度春宵。”说完轻声笑了笑,这丫头的胆子真真是大啊,如今连青楼这种地方都敢来了。
看着她面上的潮红,宇文逸轩当然知道那是为何而红,心中不禁好笑,却也更加验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想。
淡淡的薄荷香,浅浅的鼻息,再加上银鸢身上散发的脂粉和一种甜甜的味道,使得此刻的宁可馨心中更加燥热不堪,面上也更红起来。
她猛地站起来,极力稳住自己,一手指向一边仍是满脸惊恐的银鸢,怒道,“你给我去再穿一件衣服去!”
银鸢迷茫的低头看了一眼此时的自己,杏红薄纱,隐约还可以看见里面的水红色肚兜,不禁更加奇怪起来,她又不是光着身子,再说了,这男人不就是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为何这位公子还如此生气,若不是看起来好像与王爷认识,早让王爷让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拖出去了。
她起身,在宇文逸轩面前故作委屈的跺了跺脚,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王爷……”
“够了!”宁可馨怒斥,“你给我出去!”
银鸢一惊,她侧过头恨恨的看了她一眼,却不敢说什么,这种气场是天生的,却也是她永远不可能拥有的,她咬了咬唇,出了房门,心中却是无尽的委屈,为何王爷都不帮她,王爷不是一直以来都很疼自己的么,想着想着,泪水也不禁跟着滑落下来。
而此时的房内,宁可馨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儿,面上的绯红已不知是被气得还是因为这青楼的关系。
良久,她幽幽开口,出口的话却让一向处事优雅的轩王爷差点将口中的一口酒给喷出来。
她说,“宇文逸轩,我是不是有毛病?”
“恩?”疑惑。
“同是女人,我怎么看着她们心中竟然会有股子燥热难耐之感,你说,我会不会是断袖啊?”她很是认真的问。
宇文逸轩看着那很是真诚的眼神,他承认,他人生有史以来第一次有种挫败感,他该说他这位王妃究竟是太单纯呢,还是太缺根筋?
该聪明冷静的时候比谁都聪明冷静,却又常常做出亦或是说出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或话,两种矛盾的性格在她身上不显冲突反而显得很奇妙,他无奈的摇摇头。
继而哈哈一笑,“馨儿大可放心,若是馨儿不放心,不如为夫现在就来帮馨儿验证下?”
宁可馨怒瞪他一眼,白玉般的手轻轻抚了抚胸口,轻呼一口气,好不容易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想一想,若是让外人瞧见自己这般模样,还说不准又会有什么流言蜚语出来呢。
她可不想到时候被人莫名其妙的说,轩王妃在百花楼吃飞醋,那,她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邪邪一笑,“你还挺惬意的嘛,我就说嘛你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连个女人都没有,果然啊果然。”说罢,啧啧两声,“不过,你的品味也够差的。”
宇文逸轩撑开方才桌上的折扇,随意摇了两下,笑道,“馨儿莫吃醋,我是包下了银鸢,但,她却还不是我的人。”
“她是不是你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抢过他手中的折扇,轻佻起他的下巴,“哟,这么一看,咱们轩王爷还真真是一表人才呐,难怪被如此的女子们所钦慕着啊。”
被调戏的某人,却也不在意,“馨儿,若是让人知道你堂堂一个王妃不但喜好看春宫,还爱逛青楼,你说这倒时候可怎么是好。”
宁可馨不屑的嘁了一声,杏目灵动的一转,面上邪邪一笑,“宇文逸轩,我是轩王妃对不?”
“当然。”
“我跟你要了那丫头了,给不给?”
宇文逸轩失笑,自己不过还是个小丫头片子还叫比自己大的叫丫头,这个丫头啊……
“你要银鸢做什么?”他问。
她答,“自然是有用咯!”笑了笑,“况且啊,依我阅人的数量,那丫头我一看就知道是个喜欢玩心计的,我想,你这个王爷不会看不出来吧。”
宇文逸轩笑了笑,没有作答,心中倒是有些佩服这个丫头了,不过十七岁罢了,却能仅凭几眼就看穿一个人,确实不简单。
银鸢这个女子,自己当初也是因为偶然得恩于她才包下她替她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如今,再回头想想,似乎事情又没有那么简单。
宁可馨嘟了嘟嘴,不耐起来,“喂,你不给也得给,我就要她!”
“好好好。”宇文逸轩失笑,“你这话都说了,为夫的还敢不给么?待会儿为夫便下去和老鸨替她赎个身带回王府便是,这下可满意?”
带回王府,不是喜欢她,而是想看看自己的这位王妃究竟又要做什么出人意料的事,而银鸢这个女子,或许让宁可馨来安排比自己安排更为恰当,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这个丫头能替他查出些事情,正好他也可以乐得轻松一段日子。
达到目的,宁可馨开心的扬起嘴角,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翌日,轩王府后花园的亭中。
宁可馨怡然的坐在亭中喝着上好的碧螺春,享受着初夏时节的微热,昨夜百花楼的事仿若从未发生过一般,而于她来说,身边不过是暂时又多了一个可以让自己使唤的人。
只见陌锦,澈雪,银鸢在一边恭敬的站着,前两者只是静静的站着,后一者虽也算得上是恭敬的站着,但眼神却在宁可馨的身上上下打量着。
银鸢轻咬唇瓣,想起昨夜的事,心中仍是愤怒,羞辱。
本以为王爷同妈妈赎了自己带回王府是想给自己一个名分,却不想竟然将自己给了此时眼前的这个女人,昨晚就是这个女人女扮男装让自己受辱,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如此呵斥过自己,不过是个乳臭味干的丫头片子罢了,还真端起了王妃架子。
思及此,心中更是不屑于她,若是王爷真的爱她,又怎会常常前往百花楼去看自己,嘴角不觉漾起一抹冷笑。
但,不得不说,她确实长得很好看,如玉雕琢的面庞上还略带着些稚气,却又让人觉得清丽脱俗意犹未尽,一身水红色的纱裙更是将她衬得如瓷娃娃一般,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身上却又有着一种矛盾的气质。
若真的说起来,或许这整个江湖亦或是天朝,也再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是这般的容颜亦或是气质了吧,想想,若是真有,那也应该是那出云宫的两位宫主了吧。
传闻出云宫的两位宫主都是妙龄少女,容颜出众,身手了得,而除了出云宫的人,却没有几个人是真正见过她们的,犹如解不开的谜一般。
不过这不是她关心的,她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这个臭丫头究竟想要自己做什么,又为什么偏偏是自己,难道只是作为一个妻子的报复?可是为什么她却丝毫看不出她对王爷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正要继续思索,却被一个娇软的声音打断。
“看够了么?”宁可馨的声音淡淡响起,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看着她,“本王妃不喜欢被一个下人如此打量的看着。”
“你——”她咬了咬牙,恨声道,“赎了我的人是王爷,若说起来我也是王爷的人,你凭什么唤我做奴做婢!”
闻言,宁可馨好笑的看着她,“恩……凭什么啊……你说凭什么呢?”挑了挑眉梢。
说罢站起身,绕着她走了一圈,笑道,“银鸢啊,这个王府都是我的,你说我凭什么?”
走至她面前站定,“不要以为你那点花花肠子可以瞒得过我。不错,你是比我大一岁,但是那又如何?莫要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于我来说,我既然可以让你现在安然的站在这里,自然也可以让你无声无息的消失。”言毕,她很是天真的笑了笑,似是在说着再为平常不过的话一样。
却不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边的澈雪身子轻轻哆嗦了一下,却不敢吭声说什么。
而银鸢,却恨不得一掌了结了她才好,但是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些莫名的怕她,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宁可馨轻笑,“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心中,却是早已想好如何安置她了,这种麻烦的女人,她可不想让她留在王府里,免得自己看着心中生厌。
11
11、〇一一 。。。
闻言,银鸢更是怒不可遏,满脸阴霾甚是吓人。
良久,她嗤笑一声,“轩王妃,您别太看得起自己了,这外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当真以为我也不知道?你和王爷不过只是挂名夫妻罢了,叫你一声王妃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哼,真是个不知天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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