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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翻身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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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收集资料做策划书,希望能把江镇的优势罗列出来给刘董事长看看,胖子也多在文化局走动,如果有文化局出面,这件事会更好办。”
  纪佳禾差点喜极而泣,“如果仁安集团愿意插手江镇的旅游业,那么就能牵制盛科集团了。”
  挂上了电话,纪佳禾先去医院看望江爷爷,然后又去镇政府找人打听消息,却在政府门口看到几位老人家在抗议,保安请了几次也请不走,政府兴许怕闹得太大不好收拾,就命人请他门进去谈话了。
  纪佳禾在旁边看了许久,正凝思之时,忽然听到一声喇叭音。转头才发现旁边的路上停了一辆红色凯迪拉克轿车,车窗缓缓放下,露出林安茹高贵的侧脸,她嘴角微弯,似乎含笑,可是微米的眼神却有些冰凉,她说:“我们可否聊聊?”
  纪佳禾盯了她一会儿,还是走过去,双手提着袖珍包站在她面前说:“你有什么事?”她语气平淡中有些冷意。
  林安茹修眉一挑说:“上车!”
  纪佳禾眉头不禁轻轻拧了一下,盯了她几眼,最后还是开了车门上去,林安茹就发动汽车开到江边。
  两人沿着江边走,阳光明媚,凉风徐徐,很是舒服。纪佳禾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林安茹神态淡然,似乎只是想吹吹风散散步一样,纪佳禾无法想象她的脸皮厚成很什么样居然就忘了许多天前的狼狈样,能在她面前如此淡然。
  林安茹如眯眼盯着前方的景色说:“找你来聊秦楚。”她也不废话,单刀直入。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和你好聊的。”纪佳禾冷淡道。
  林安茹轻笑一声:“果然是单纯的人啊,所以总是被欺骗。这样的人,怎么是秦楚的对手?”
  纪佳禾冷笑:“哼,这个时候你还说这些话有意思吗?你以为我会信你?”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相信,所以我也不想跟你说什么,我想让你自己听!”林安茹说完拿出自己的手机,调了调,忽然放出声音来。
  一阵轻微的干扰音吵杂之后,忽然听到秦楚的声音:“喂,刘总吗,我是秦楚……江镇的人果然找你们开发江镇的旅游业吗?……嗯,我当然知道,可是刘总有没有想过,旅游业投资是一个极有风险的事,尤其是江镇并没有多大历史名迹,一旦花巨资投资如果没有兴盛起来,将会怎么样?而且仁安企业与盛科集团在商界上牵扯很多,刘总这么得罪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或许刘总想赌一赌,但是风景出众的不止江镇一个,江镇现在已经有盛科集团插手,刘总为什么非要搅这摊浑水?……我只是希望刘总考虑一下,当然以我们多年的交情,也希望刘总给我个面子,江镇的事,就不要插手了……当然这件事之后,我们以后合作的机会会更多,呵呵!”

  18 情敌对峙

  纪佳禾伸手想夺过手机,林安茹立刻收手往后一拉,躲过了她,然后笑笑说:“这可是秦楚的真话录音,你都听到了吧?”
  纪佳禾看着她,手缓缓放回,心剧烈摇动,像狂风巨浪下的船只,几欲挡不住那股情感冲击的浪潮,她极力控制自己内心的战栗和即将爆发出来的情绪,可是还是显得这么难以接受。
  林安茹静静看着她,眸光水润却似结了一层冰一样,忽然嘲弄一笑,“你不会想说这是假的吧,难道你连秦楚的声音也认不出?”
  纪佳禾手紧紧捏着包,有些发抖,她面色冷肃得几乎要冻成冰,但还是嘴角一弯,极力露出笑来说:“林安茹,我的确不相信,因为我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相信的!”她眸光清澈中同样透着深深地寒意。
  林安茹嘴角一动,忽然笑了一下,转过头眯眼望着远处的景色,阳光照得她的脸透亮,长发飞舞妖娆,这一刻让她平时贤淑的脸也显出几丝张狂之态。她平淡地说:“好,你可以不信,那你就等江承晗的电话吧,看仁安集团是否答应跟你们合作。”
  纪佳禾又努力弯着嘴角清冷一笑,“即使仁安企业不跟我们合作也未必是秦楚的原因。”
  林安茹微斜了眼睛看她,眼波平静,但更像审视,她说:“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然后低头从包里掏出一份东西,递给她说,“你自己看吧!”
  纪佳禾眼帘一垂,见是一个纸袋,她不知是什么,心里迟疑了几分,又抬眼看林安茹,才伸手接过来,解开丝线打圈的封口,从里面拿出一沓文件,赫然是盛科集团和风华珠宝有限公司采矿的探矿权申请登记书。下面还有许多文件,纪佳禾一份份翻过去,从调查表到地质勘查资格证书再到各级政府审核的证明,最后是国土局颁发给他们的采矿许可证。
  纪佳禾每看一份手就多抖一下,心里也一寸寸地寒冷,因为每一份文件上面都有一个名字——秦楚,说明申请采矿的整个经过他都参与。
  如果说刚刚她情绪还像狂风巨浪一样摇摆,可现在看了这些证书,她就像被摧毁的船只,被冲击到岸边,再也不会波澜起伏了,因为心在这一刻已经绝望,所有的希冀和信任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纪佳禾抬起头来看着林安茹,眼里是惊痛的光芒。
  林安茹说:“至始至终,秦楚都参与整个采矿计划,从勘测到提出申请表他从没离开过,即使是他跟你说他想和本集团解约时,他依然在争取采矿申请权的事。”
  “你意思是解约的事他只是骗我?”纪佳禾颤抖着说出这句话。脑子里忽然记得几天前他对他说正在努力解约,可是三天后他约没有解成功,盛科集团反而申请得采矿权,他也解不了约了。难道他真的没争取过解约,反而一直在努力申请采矿吗?
  “看来这回你看得透了,如果不是秦楚代理申请的,每份文件的签名上怎么会有他的名字。”
  纪佳禾紧紧捏着文件,捏出一道褶皱来,看着她冷冷地说:“林安茹,你这么费尽心机破坏我和秦楚的关系到底为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就会得到的幸福吗?”
  林安茹眼神眯成一丝笑,却是森然冰冷,她说:“秦楚和我分开的那一年,你这样介入他和我之间,最后和秦楚结婚你又为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就会得到幸福?”
  纪佳禾几乎要被她逼疯,大喊:“你和秦楚之间的事我完全不懂,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介入你们之间?你又凭什么这么质疑我?”
  林安茹嘲弄一笑,似笑非笑地盯着纪佳禾说:“呵呵,是嘛?不可否认我和秦楚闹冷战时是因为我家里从中间挑拨的关系,可是我和秦楚即使分开也还是有爱情存在,秦楚也曾来找过我几次,那时候被我家里人挡开了,我不知道,等我知道时他已经不来了。我很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再坚持?以前在大学时,我们冷战,无论谁对谁错他都会先放低姿态一次次来寻我,直到我气消和他重归于好,可是为什么这一次他不坚持了?我也想去寻他,可是我出不去,然后就一直在等他,可最后等来的却是他和你在一起的结果!纪佳禾,你这样破坏一对感情深厚的情侣你就高尚了吗?”
  纪佳禾气得笑出来:“你简直是无中生有,无理取闹,你凭什么说是我介入你们,你有没有问过秦楚的想法?”
  “秦楚的公司里,有一部分的人是我们大学同学,你做了什么我不清楚吗?平时总是最晚一个下班,引起秦楚的注意,然后总是把自己装扮成秦楚最喜欢的摸样,办成秦楚最喜欢的性格,你母亲生病,更是有意透漏消息给秦楚知道,以博取他的同情,你敢说你这一切不是为了勾引秦楚?”
  纪佳禾牙齿颤抖,冷声说:“你简直是不可理喻,疯了疯了……我不想和疯子争吵,但是我想告诉你一句,秦楚已经和我结婚,不管你们前面有什么,现在你纠缠他你就是小三行为,会被人所不耻,林小姐该想想你的身份!”说完甩回她的文件袋转身就走。
  林安茹忽然喊:“纪佳禾,到底是谁先纠缠谁的男友?到底谁才是小三?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纪佳禾回头,心里彻底火了,再也压不住,回头大喊:“林安茹,如果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可以告你诽谤!”顿了一下,冷笑说,“好,就算我不仁在先,可是秦楚已经是我老公,你以为你再这样挣扎就会有结果?到头来只会让秦楚更加厌倦你这丑恶的嘴脸!”
  林安茹忽然笑了,看着她笑,然后又几乎是仰头大笑,黑色的连衣裙摆动,长发飞舞如妖魔,纪佳禾从来没觉得林安茹有这么拨恐怖过,看着她都不寒而栗。
  笑完林安茹立刻神色一凛,森然盯着她说:“纪佳禾,你迟早要和秦楚离婚,秦楚是我的,江镇的矿业也是我的,我会让你一无所有,报复你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然后哈哈笑两声,得意地笑走了。
  纪佳禾感觉今天她所承受的几乎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最重的,重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她咬牙切齿说:“林安茹你简直是个疯子!”
  然后电话忽然响了,是江承晗打来的。江承晗说:“喂,佳佳……”声音似乎有些低落。
  纪佳禾努力压着情绪说:“喂,承晗,你有什么事?”
  江承晗却不说话,一直沉默着,死一般地寂静。
  纪佳禾忽然感到不对劲,赶紧问:“你怎么了?”
  许久,江承晗才说:“佳佳……对不起,我没办好事情,仁安集团说江镇不具备开发潜力,然后拒绝了我们的合作计划!”江承晗压抑着声音,很难过地说,“对不起,是我没把策划书写好,没有能力说服他们……”
  “不是你的错!”纪佳禾平淡地说。
  “佳佳……”
  “我说了不是你的错,你不用管了……不用管了……”然后忽然挂了电话,不理会江承晗的惊讶。纪佳禾紧抿的嘴唇抽动,眼泪就留了下来,即使她紧捂着嘴,可还是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她可以忍受他不爱她,却不可以忍受他的欺骗和背叛,不可以忍受他这么伤害她的家乡和父母!没想到在这场爱情之战,她输的这么彻底!
  纪佳禾就一直哭,泪眼迷蒙地望着远处的方向,一边走过去,中到中央,却又停了下来,就一直望着江面发呆,直到太阳偏移,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她似乎才找回了神志,走上公路,搭车回去。
  只是她没想到在小区附近就见到了秦楚、母亲和江承晗,他们似乎刚要开车出去,见了她立刻停下来,一起下车走来,江承晗担忧地喊道:“佳佳……”
  秦楚则脸带怒火说:“纪佳禾,你去了哪儿,为什么一整天不接电话?”
  纪妈妈也拉着她的手担心地说:“佳佳,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也不告我我们一声?你知道承晗说你忽然挂他的电话,情绪不对,后来又一直不接电话,天黑也不回来,你不是让我们担心死吗?”
  纪佳禾面色死一般的冷漠,她忽然拍了拍母亲的手说:“妈,我没事……”再抬眼看向秦楚,冷冷地说:“我们谈谈!”然后不理会疑惑的母亲和江承晗,兀自走到一边去。
  秦楚腮颜一抖,忍着脾气跟过去,问她:“你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谈,你不知道大伙都担心你吗?”
  纪佳禾没有回头,只背着他说:“这件事只关乎你和我的事,所以只要找你谈就好!”
  “什么事?”
  纪佳禾回过身来,手中握着林安茹给的录音笔,按了一下播放按钮,一阵轻微的吵杂音之后,立刻传来秦楚打电话的声音。
  她一直冷冷地看着他,观察他的反应。见他起初惊讶,不可置信,然后伤心、愤怒、多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几乎扭曲了他的脸。最后他大喊:“佳佳,你去哪里弄来这东西,这东西……不像你想的那样,你不要相信!”
  纪佳禾面无表情,只冷冷地问他:“我只问你这段话是不是你说的?”
  “佳佳……”
  “是不是?”她微拔高了音量质问,几乎控诉道。
  秦楚面色惊疑不定,见她执着,眸光陡然痛缩,最后咬牙说:“是,可是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纪佳禾没有说话,只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打得秦楚侧过头去,再也说不出话来,唯独眼神不断闪着悲痛的光芒,可是纪佳禾不理他,转身走了。

  19 离婚?

  纪佳禾冷漠地走过来,神色悲怆,又像死绝一样地平静。纪妈妈从来没她这样过,又惊又忧地走上去问:“佳佳,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打秦楚?你们夫妻两到底怎么了?”
  纪佳禾答:“我没事。”声音还是很平静,可是眼底再也起不了任何情绪了。
  秦楚忽然走过来说:“纪佳禾,我们需要谈谈,你不能就这样判我死刑!”
  “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吗?”纪佳禾立刻回身反驳。
  秦楚的面色更冷了,眼神冰封一样冻结,可是冰层地下又有火焰闪动,似乎也恼火了。
  纪妈妈见状,又走过去问秦楚:“秦楚,你和佳佳到底怎么了啊?你们两个就不能消停一下吗,从结婚到现在就一直吵!”
  纪佳禾冷声说:“妈,这件事你最好别管!”江承晗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走上来把纪妈妈拉到旁边说:“阿姨,我们先让他们好好谈谈吧。”
  “你每次都那么武断,听到一点动静就怀疑我!”秦楚说。
  纪佳禾回头冷笑:“我武断?哼,好,今天当着妈的面把话说清楚!在一年前,你是不是已经盯上江镇的矿业了?因为我记得我进你公司的时候,你们正在做一项开发项目,不断地寻找宝石矿源。我面试的时候,因为我是江镇人,你就录用我了,当时我并不觉得我有多大的能力能承蒙你青眼有加,后来林安茹说你是因为矿源而接近我,你是为了打听江镇的矿业才接近我对我好的吧?”
  秦楚腮颜一抖,冷冷盯着她答:“任何一个商人都会打听商机,这只是本能,你为什么要耿耿于怀?”
  “是,你打听商机没有错,可是这种利益的东西放到感情里,放到婚姻里就变了质了。你可以当我无理取闹,可是我容忍不了不圣洁的感情!”纪佳禾大声喊道,声音里夹杂控制不住的怒火。
  听得这句话,江承晗眸光忽然一惊痛,看向纪佳禾的眼神忍不住忧郁起来。
  秦楚桃花眼猝地一缩,所有忧伤愤怒都郁结在一起,几乎要冻出冰来,他问:“你从来都不信任我,总是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质疑我!”
  “你觉得你有什么可信的吗?”纪佳禾反问,“你心怀着江镇的矿业与我结婚,然后一次次地欺骗我。明里好心帮我出谋划策阻止盛科集团采矿,背后却联系仁安集团的总裁不让他们支持我们,口口声声对我说要和盛科集团解约,不让我伤心,可是背地里却马不停蹄地申请采矿权,秦楚,你真是虚伪得可以,这样的人有什么可信?”
  纪妈妈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秦楚,又看看纪佳禾,走上去问:“佳佳,你说什么,你为什么会觉得秦楚是这样的人?”
  纪佳禾说:“妈,我不是口说无凭,我已经亲眼看到政府的签章证明了,一整个申请程序都是秦楚代理办的,而且我也听到了他和仁安企业总裁打电话的录音。我没有冤枉他,是我遇人不淑,秦楚就是这样的人,跟那些利益熏心的商人没有区别,甚至连那些商人都不如,因为他连妻子都骗!”
  “纪佳禾,你说话不要太过分!”秦楚大声道。
  “我过分吗?好,就算我过分,但是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秦楚怒起,刚要说话,纪妈妈忽然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说:“秦楚……佳佳说的是真的吗?是不是佳佳误会你了?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你跟妈妈说实话呀!”她双眼殷切地看着他,希望他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秦楚只看着她不说话,纪妈妈几乎要哭出来,双眼疼痛地看着她说:“秦楚你说话呀……”
  秦楚依旧没有说话,许久,只低下头轻声说:“妈……对不起……”
  纪妈妈陡然一震。纪佳禾立刻冷笑:“妈,你都看到了吧,他就是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了!”
  纪妈妈双手颤抖,低下头来说:“难道真的是这样子吗?……秦楚,我一直把你当成儿子看待。之前我生病时,你一直对我照顾有加,也一直对佳佳很好,我就想,如果你是我儿子多好。后来你向佳佳求婚,我就极力促成……可是你为什么要欺骗佳佳,要欺骗我们?江镇的矿业真的有那么重要,以至于让你可以抛弃妻子抛弃家庭?”纪妈妈说着,老泪纵横,忽然一阵抽搐,心脏病又发作了。
  纪佳禾看到了,惊了一下,忙扶住她说:“妈,妈!”江承晗也扶着,喊道:“阿姨,阿姨。”
  秦楚上来扶住她,喊一声:“妈!快扶她去医院!”
  可是纪佳禾猛然推开他大喊:“不用你管,我妈现在也不想看到你,你走吧!走!”
  秦楚被吼得僵在原地,纪佳禾狠狠瞪着他,和江承晗扶着纪妈妈上车去医院去了。
  独留秦楚站在原地,身体站得笔直,双手渐渐握紧,面色肃沉。夜色模糊了他的身影,死一般地黑暗!
  医院里病房里医生还在对纪妈妈进行治疗。纪佳禾站在外面不断踱步,廊道上白亮的灯光也照得她脸色苍白,神情悲怆。江承晗提着一些面包走过来说:“佳佳,你吃点东西吧!”
  纪佳禾答:“我不想吃!”
  江承晗知道她没心情,也不逼迫,叹息一声,把面包放到长条靠椅上。轻声说:“佳佳,既然担心妈妈,为什么还要当着她的面说这些?”
  “长痛不如短痛,秦楚说事迟早包不住,与其让秦楚破坏江镇后她才知道,还不如现在就让她知道,以后她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那么你和秦楚……”
  “我们还能怎么样呢?”纪佳禾嘲弄一笑。
  江承晗眼底流露出怜惜的光芒,他轻声问:“佳佳……难道……你想离婚?”
  这话像针轻轻扎到纪佳禾心里,不算疼,但是很尖锐,让她无法忽视。想起林安茹张狂的笑容,想起这些天和秦楚相处的隔阂还有母亲的劝告。纪佳禾难受欲哭,但还是冷笑说:“我不会离婚,就算再难过我也不会离婚,我不会让林安茹得逞!”
  江承晗看着她,叹息一声,走过来轻轻拥住她说:“佳佳,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站在你身后,守护你……支持你!”
  盛科集团采矿的事定下来后,本来已经遭到很多人的反对,盛科集团就以加大赔偿金的策略压到一部分的怨气。可是后来进过确认,需要从古城东边的鸣凤山上开始挖掘才省力,也能极少破坏古城,于是他们决定从那里动工,可是却又遭到江镇人的反对和怨怒,因为鸣凤山一向被奉为江镇的仙山,很多户人家的祖坟都在上面。虽然盛科集团已经承诺极力避免挖到祖坟,可是一旦山体残缺,祖坟又怎么能完好?所以还是很多人反对,后来盛科集团恼怒之下,以权压人,非要从山体动工!这件事已经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电话打到江承晗家时,不知怎么被老人家听到,老人家本来刚好的身体又一次病倒,江家人慌忙送去医院,又一番抢救。
  江阳已经气得骂出来:“我爸已经成这样了,他们还想怎么样?古城已经让他们动工,可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过分地破坏人家祖坟?他们就不怕遭天谴吗?”
  随同前来的几位邻居也气愤填膺,咒骂纷纷。可是骂也没用,江阳夫妇最后也只能痛哭,为即将失去亲人痛哭。
  纪佳禾几乎是看不下去的了,打电话给林安茹约她见面。林安茹倒也不推脱,就再一次约定好到之前的江边见面。
  纪佳禾是江承晗开车送过去的,一见到林安茹她立刻问:“林安茹,你到底想怎么样?采矿权你已经得了,古城你也要毁了,我和秦楚已经关系劈裂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就不能积积德放人一马吗?难道你想看到有人死了才甘心?”
  当时林安懿也在林安茹身边,林安懿不屑地笑说:“姐,这个人果真是疯子,见人就骂,我算是见识了,不知道秦楚哥怎么会娶上她!”
  “闭嘴,这里关你什么事?还轮不到你说话!”纪佳禾冷冷盯着他怒斥。
  “啧啧,好凶,小三狗急跳墙了,哈哈!”林安茹不怒反笑到,笑得张狂!
  “林先生,请你说话尊重点!”江承晗也警告!
  “嗬,这就是小三的青梅竹马啊,一对狗男女,小白脸,哼!”林安懿翻白眼。
  江承晗有些动怒,但纪佳禾压着他不让他有所动作,盯了林安懿一眼,然后很不屑地转眼看向林安茹,冷声问:“林安茹,你怎么这么狠毒?难道逼死江爷爷你才开心吗?你有什么事可以针对我,为什么要针对我的家人?”
  林安茹温婉一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们商人只是合法采矿,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合法采矿?你们逼死人就是伤天害理!好,我可以不跟你讨论法律的事,我只以私人身份来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手?”
  林安懿双手插裤兜,翻白眼懒懒洋洋地说:“其实要我们收手还不简单,你跟秦楚哥离婚呀,你离婚我们就收手,一切好说!”
  “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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