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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挡不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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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侍候拂舞姑娘的几个丫头找来,本王有话要问她们。”他想弄清事实的真相,一刻也不能等。
“是。”
怕吵到拂舞,赵煌言来到梅院的小厅,几个丫头已经跪在地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个个害怕得要命,上次每个人还被砍了一截小指,真怕这次小命不保。
“本王问你们,为何王妃拿着刀追拂舞姑娘,你们却看着不管?”
“奴、奴……”几个丫头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她们不是已经向陈妈说过了吗?陈妈说过她会向王爷禀报的,让她们不要多嘴,为什么王爷还问,她们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是不是你们怕王妃,所以不敢管?”赵煌言猜测道。
几个丫头还是不开口,赵煌言不耐烦了。
“是不是要用刑才肯说?”
第9章(2)
一个胆子大点的丫头讷讷地开口了:“王爷,王妃和拂舞姑娘是闹着玩的。”她声如蚊虫。
赵煌言皱眉,“你再说一遍。”
“王妃和拂舞姑娘是闹着玩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是闹着玩的?”
“王妃的刀根本没有拔出来。”丫头把一个重大的事实说出来。
“还有吗?”
“那把刀是王妃送给拂舞姑娘的,拂舞姑娘很是喜欢,两人就一起玩闹起来。”
原来是这样,“那王妃为何要送匕首给拂舞姑娘?”
“这、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王、王……”看着赵煌言没有生气的样子,另一个一直没有开口的小丫头也张嘴了。
“你知道?”赵煌言眯起眼睛问道。
“奴婢在那天拂舞姑娘和王妃逛街回来时,帮拂舞姑娘整理东西,听姑娘说,王妃要送她一把匕首。”
“为何为送?”拂舞要匕首做什么?
“好像是拂舞姑娘在街上看到一把很漂亮的刀,想买下来,可王妃说她有一把更好看的,可以送给拂舞姑娘。”她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那拂舞姑娘的玉佩怎么会在王妃身上?”赵煌言想一次问个清楚。
“这个奴婢知道。”又一个丫头张嘴。
“说。”
“那天奴婢给拂舞姑娘梳妆,看到拂舞姑娘挂在身上的玉佩不见了,以为是掉在床上,就去找,后来拂舞姑娘说是她送给王妃了,还说王妃把自己的手镯也送给她了。我一看那手镯,真是王妃的,因为那手镯瞳儿说过是千金难求的,那玉十分奇特,冬暖夏凉,还能定人心神,说是那种玉极为难得,即使得到了至多也只能刻成玉佩,从来没有做成镯子的。”她可是记得十分清楚的。
“王妃和拂舞姑娘为什么会互送如此贵重的物品?”这是他的疑惑,灵星舞和拂舞并没有太深的交往,这么贵重的物品就这么轻易地送出手。
“奴婢不知。”
赵煌言又转向其他人,还是一脸的不知,看来她们就只知道这些。
“那为何先前不说?”
“奴婢们告诉陈妈了,她说她会向王爷禀报的。”
“陈妈?”赵煌言明白了,“你们下去吧。”
听完丫头们的话后,赵煌言为几次三番错怪灵星舞而内疚不已,他不由得踏出梅院,往竹院走去,身后的侍卫亦跟着。
“不用跟着,本王想一个人走走。”
信步来到竹院,屋里一点灯光也没有,想必是睡了。他站在屋外,想进去,又怕打扰到她,好久不曾和她单独相处,好想她的笑。就这样,他在竹院站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快亮时他才离开。
“王妃呢?”赵煌言问站在他面前的林总管,她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吗?为何不来用早膳?
“小的今天还没见着王妃。”是啊,这样一说起,连瞳儿那丫头也没见啊。
“派人去请她过来用早膳。”赵煌言似不经意地说着。
“怎么了?”拂舞刚进来就遇到要出去的林总管。
“老奴去请王妃。”
“哦,我还要为昨天的事向王妃道歉呢,快去吧。”
拂舞走进来,对赵煌言福了福才坐下,“言大哥,昨天你误会王妃了,我们俩是在闹着玩的。”
“你……”拂舞今天没有戴面纱,还出了梅院,就是为了这事儿吧。
“言大哥,你看,我脸上的疤都好得差不多了,都是王妃给我的药,外边的大夫还说我的脸不会好呢。”
“那恭喜你了,拂舞。”
“谢谢你言大哥。”像是想起什么来,“言大哥,我和王妃还是金兰姐妹呢。”
“姐妹?”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就是我和她上街那次,我俩觉得真是缘分,不仅长得像,名字里都还有个舞字,所有我们就结成姐妹了,我把玉佩送给她,她把手镯送给我。还有更巧的是,王妃送我的那把匕首居然有两把是一模一样的,因此我们一人一把,昨天她就是拿来给我的,我好喜欢。”
轻轻的几句话,让赵煌言解了所有的困惑,对灵星舞他更是歉疚。
好久,灵星舞都没有来,赵煌言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把眼睛投向门口。
“拂舞,你先吃吧,不用等了。”赵煌言还是担心拂舞的身体,他想灵星舞怕是在闹别扭,不肯来吧。
放下面子,他亲自去吧,本来就是他的错,对他灵星舞从来没有怪过,即使知道了拂舞她也从来没有责怪过他,对拂舞她也照顾得十分周到,包括他没想到的。
正待起身,林总管一脸焦急地跑来,“王、王爷。”
“是不是王妃不肯过来?”
“不!”是王妃不见了呀,哪儿都找不到,连瞳儿也不见了,不会是真的吧。
“不肯来?”赵煌言问道。
“不,是王妃不见了。”他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他吓了一跳,不过——“王妃住在竹院。”
“老奴知道,竹院里没有王妃的人啊,连瞳儿那丫头也不在了。”
“你说什么?”此时,赵煌言才真正地慌起来,“你回松院找了吗?”
“找了,也没有。”他连其他地方都找过,还是没见到王妃,“府里的各个角落都找了,还是没有王妃和瞳儿的人。”
他抱着一丝希望,“她们也许是出去了。”
“恐怕不是。”林总管说道,他把手中的东西拿给赵煌言,那块玉是昨天王妃拿来问他的,他以为是王爷拿给王妃的,但没有说是做什么,他就告诉王妃说那是太后给王爷,成亲之后是王妃的信物,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块玉佩,王爷并没有送给王妃而是送给拂舞姑娘。
赵煌言看着手中的玉佩和匕首,他的心一下子就空了。不用多想,灵星舞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地走了。
为何他没有轻松,有的只是重重的失落?为什么?不是在拂舞回来的时候,他就想让她走的吗?
“王爷,老奴马上派人去找。”昨晚就没见到王妃,想是在拂舞姑娘晕倒那会儿走的。
赵煌言没有言语,正在这时,别外几个侍候灵星舞的丫头来报,先前林总管让她们看看王妃的东西有没有少。
“怎么样?”林总管问道。
“少了几件衣裳,其他的都在。”
“就少了几件衣裳?”赵煌言问婢女。
“是。”
“你们都下去吧,都不用去找了。”他只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只少了几件衣裳,他还以为她会把所有东西带走,让他成为穷光蛋的。她竟然连和他相关的东西都没有带走,就只带走几件衣裳,看来她是不想再和自己有任何的关联了。
“小姐,这灵星舞走了,您一定会成为王妃的。”陈妈高兴地说着,她本来还想使些计策来赶走灵星舞,没想到她自个儿就走了,真是可惜。
“奶妈,是你告诉言大哥,玉佩在星舞那儿的吧。”不用想,除了陈妈不会有其他的人了。
“小姐,那是你失去记忆,不知道那块玉的重要。”
“不就是王妃的信物吗?”
“小姐,你知道?”陈妈诧异极了。
“我就是因为这样才送给星舞的。”
“小姐,你说什么呀?”
“星舞才是王妃,我不是。”
“可是,小姐……”
“你到底是为我好,还是怕失去眼前的荣华富贵?奶妈。”
“小姐,你、你怎么这么说,老奴全都是为了你好啊。”要想享福,她为什么不回家去让儿子孝顺,还留在王府里给人当老妈子,这还不都是为了小姐。
“陈妈,你走吧。”拂舞下定决心。
“小、小姐,老奴只是想小姐有个好的归宿啊,老奴是怕对不起九泉之下的老爷夫人啊。”为什么小姐就是不明白?
“那好,我告诉你,我不想嫁给王爷。”
“老奴知道了。”
“我会给你一笔钱,你走吧。”
“小姐,老奴知错了,您让老奴留下吧。”陈妈肯求道。
“不,你走吧,看看那几个丫头的手,还有你以前做的事,下人们没有不怕你的。那时我是准王妃,没有人敢说话,现在我只是一个客人,你这么做让我怎么见人?”拂舞不心痛是不可能的,这个老人对别人严厉,对自己却很是关心,但她不能再纵容她了。
“小姐,你想……”
“我从来就没有失忆过,失忆只是不想连累一些人,走吧。”
知道拂舞从来是说一不二的,“小姐让老奴怎么做,老奴就怎么做,要老奴走老奴就走。”说完已经是老泪纵横,她对着拂舞一拜,“小姐多保重。”
陈妈走后,拂舞也是一脸的泪水,这个老人毕竟陪了自己二十多年了,从出生一直到现在,她也不舍啊。
第10章(1)
“他在那儿多长时间了?”吴子昂问和他一样躲在这里偷看的人。
“自从灵星舞走后就那样。”拂舞道。
“女人真是祸水,你那次他是喝酒,这次是拿着笔发呆,你说哪种更可怕啊。”他还真的幸运,两次都让他看到。
“哼。”拂舞不理他,“他一直在那儿画画。”
“画什么,山水?”吴子昂故意唱着反调。
“画星舞的画像,画了又撕撕了又画。”
“不是吧。”吴子昂说道,“你不吃醋?”他很好奇耶。
拂舞懒得理他,只是往亭子里的那个快发疯的人走去。
“他还没成亲,还在傻等着。”吴子昂在拂舞背后叫着。
拂舞一顿,她知道吴子昂说的不是赵煌言,而是另一个他,那个让她欠下一身债的人,“多管闲事。”丢下这四个字,就不再理吴子昂。
吴子昂摸摸脸,他这男女通吃的脸怎么在这儿屡屡吃瘪,真是令人费解。
灵星舞好不容易回到家,没想到她哥哥灵星逸也带着她新上任的嫂子回到灵家。看到她一脸的憔悴,她哥终于良心发现,承担起灵家的大小事务来,让她好好安胎。
无聊,好无聊,本以为那些人会来问问她为什么回来,可恶的是一个也没有,他们不知道她现在有倾诉的欲望吗?她只有在赵煌言面前才是一只羊,在别人面前她可是一只虎,擅惹者死。
“星舞。”
灵星舞懒懒地看向来人,是新嫂子和霓羽,两个大肚婆,她们还有几天就要生了,她也快了,就一个多月。
“你们来了。”没看见那两个紧张得要死的男人,天上还真是下红雨了。
“不用找了,你大哥和莫言都没来。”说话的是霓羽。
“你们来做什么?”一点也不客气。
“想你快憋死了,来听你说话啊。”霓羽也不客气。
“没什么要说的。”灵星舞回答道。
“那好吧,紫衣,我们走。”紫衣是她大嫂的闺名。
灵星舞没理,“我们真的走了?”
“好了好了,霓羽,别再逗我的小姑了。”紫衣笑着跟霓羽说。
她走近灵星舞,拉着她的手,“好妹子,说说吧。”
不理会霓羽,灵星舞就把所有发生的事全说了出来。
“你就这样走了,这太便宜他了吧。”听完之后,霓羽第一个叫出来,灵星舞不会真那么笨吧。
“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紫衣尊重她的想法,常听灵星逸提起他的这个小妹,果然是不一般。
“回来就回来,金银不拿,带个小的回来浪费米粮,你还真大方。”自从灵星舞走以后,把事全扔给莫言,她也是能省一分是一分,不能怪她,灵星舞变傻了。
“那又怎么样?”敢这么说她,看她以后不叫她儿子收拾霓羽,她就不信灵。
“嫁给我吧。”赵煌言对拂舞说道,他想忘了另一个人。
“不嫁。”拂舞拒绝。
“因为我娶过妻?”
“不是。”
“那为什么?”他不明白,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我不想当另一个人的替身。”想拿她当星舞的替身,门儿都没有。
“我没有。”赵煌言非常的狼狈。
“你有,以前你拿星舞当我的替身,现在又想拿我当星舞的替身,可我不是灵星舞,我没那么大度。”
“我……”拂舞说得对,他是想拿她当灵星舞的替身,他的眼睛看着她,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你喜欢我,那已经过去了,你现在爱的是灵星舞,你还没发现吗?”拂舞一针见血地说出来,再不说这家伙是不会开窍的,“当初,你母后不相信你,兄弟间也互相猜忌,我对你的关心是你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亲情;而我父母又亡,也想找一个人可以依靠,我们只是那时都需要人安慰,彼此是曾有过爱慕,不过还不足以让我们铭心刻骨。我死,你难受,那是因为你少了一个同病相怜的伴,并不是因为你爱我。”
“是吗?这是你的借口吧。”赵煌言拒绝相信。
“随你怎么想,可事实是你对我没有占有欲,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没有占有欲,那么他根本就不会有爱。以前别人对我的赞美你感到得意,却不忌妒,可是我听说,一次你和星舞出去,她穿得十分的美,一路上不停地有人看她,你居然发火,说再也不许她穿那件衣服,不是吗?”
“那是因为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不能在大街上招蜂引蝶。”
“你不知道吧,和我在梅院的时候,你的眼睛老往松院那边看;还有一听到星舞什么有趣的事,你也会不自觉地笑;你还老是把一些星舞喜欢吃的东西送到我房里来,你不知道我是从来不吃辣的吗?”
“我……”赵煌言还想说话,却在拂舞的注视下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别再骗自己了,你对我只有亲情重于爱情,或是你所认为的愧疚。”拂舞说出长久以来赵煌言的心结,“我出意外,并不是你的错,那只是一个意外,而且我还要感谢这次意外,虽然毁了我的容貌,可我懂得了情爱,要不然我们俩真的成亲,会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却会是一世的遗憾没有体悟过真正的情爱。”
“你并没有失去记忆?”赵煌言问她。
“你不是早就怀疑了吗?你想过你不想我恢复记忆的原因吗?”拂舞笑问。
“原因?”原因就是他想让拂舞忘记和他曾有过的婚约,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想这么做?
“你爱灵星舞,你并不想娶我,你想我忘了和你的婚约,不是吗?”
当一切想明白之后,赵煌言感到豁然开朗,“是,我是想让你忘了和我的婚约。”
“那你想好现在要做什么了吗?”
“去益州找我的逃妻。”
“想通了就好,我的妹夫。”灵星舞十分喜爱这个称呼。
“妹夫?”赵煌言皱眉,他怎么平白无故地降了一级,从言大哥降为妹夫。
“星舞是我的结拜妹妹,你当然就是我的妹夫。”
这,拂舞和灵星舞在一起呆得太久了,整个人也唠唠叨叨的,变得也太多了,他都想不起以前的拂舞是什么样子了。
可他是谁?他是赵煌言,“拂舞姐——姐,有一个人居然混进府里也不知想做什么,我已经下令把他送到刑部去了,敢乱闯我的王府,就是不想活了。”
告诉她这个做什么?拂舞不解,“什么人。”
“采——药——人。”气定神闲地丢下一个炸弹,那是吴子昂那家伙闲着没事带来的。
“赵煌言,他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说着没有一点形象地往外跑去。
赵煌言笑得舒心,拂舞也变了,她为另一个男人而改变。
刚来的吴子昂一脸的莫名其妙,“她怎么了?”拂舞一向都是走路连裙子都不会摇动的人,怎么现在像个疯婆子一样?
“因为我告诉她,我把那个采药人送去刑部了。”赵煌言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你以后多来这里照顾一下老的及小的。”
像是交代遗言,这家伙不是因为两个女人都不要他了,想去当和尚吧。
“你要去哪儿?”
“益州。”哦,只是去益州啊,“以后我都不回来了。”什么?
“不回来了?”
“替我转告皇上和太后一身,可以把我除名了,我以后只想当个平民。”母后也可以放心他不会去想皇位了。
“喂,你等等。”吴子昂还想问,人却早已不在了。没良心的家伙,他就没什么话要和他说吗?
“有空到益州来看我和舞儿。”声音从远处传来。
吴子昂笑了,迷住了一堆的下人,赵煌言走得好,在朝里得不到重用,无法展开他的抱负,也许在另一个地方他可以如鱼得水也说不定。
赵煌言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到达益州的当天就是灵星舞生产的日子。当他赶到灵府时,一群人正围在灵星舞的房门口,灵星舞难产。
灵星逸脸色难看地看着父亲,“大人和小孩儿,只能保一个。”他让灵柏来决定,这是一对孪生子,胎儿太大生不下来,十分危险。
“这、这,为什么是我来决定?”灵柏一脑门子的汗。
“因为你是一家之主。”莫言不客气地说。
“谁说我是一家之主的?”一家之主不是灵星舞吗?
“你就是。”灵星逸也说道。
“我?”他招谁惹谁了?他当然是想要女儿了,那没出生的家伙可是那个欺负他女儿的臭男人的种,他才不稀罕。可可可,灵星舞却十分宝贝肚子里的小家伙,要是不要,灵星舞非杀了他不可。
“快点说。”灵星逸已经不耐烦了,小妹已经昏过去了。
“要大人。”赵煌言在得知是灵星舞在生孩子后,他毅然下决定。
他的声音引得一群人全部转头看着他和陈翦。
“你是谁?”灵星逸问道,他不认识这个人。
“里面那女人的丈夫。”赵煌言回答。
灵柏冲上去,一把揪住赵煌言的衣领,“你还敢来,我今天不管你是不是王爷我都要揍你。”陈翦见状想去为主子挡,却让赵煌言拦下。
就在灵柏的拳头要打上赵煌言时,灵星逸再次开口:“你打上去星舞会怎么样?”
灵柏的拳头硬生生地停下,他那丫头可是有了相公没了爹呀,他打他,那丫头非报仇不可。
“你确定要大人?”灵星逸再一次确定。
“是,我只要舞儿。”其他的与他无关。
“好。”灵星逸转身就要进房去。
“我也一起进去。”赵煌言直直地走到门口。
“女人家生孩子你一个大男人进去做什么?”霓羽好心地说道,看在他重视灵星舞比孩子多,她就和他说上一句话。
“他不是男人?”赵煌言指着灵星逸。
“我是大夫。”他怎么不是男人,灵星逸脸色臭臭地说,他不是男人?那他老婆手里抱的儿子是从哪儿来的?
“我是她丈夫。”说着推门就进去。
“星舞承不承认还不一定呢。”灵星逸嘀咕,嘀咕完他也走了进去,留下一堆人在外面守着。
才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赵煌言看向躺在床上不动,脸色苍白的灵星舞。
稳婆见一个大男人进来,吓了一跳。
“他是……”
“他是灵舞的夫君,不用管他。”灵星逸解释道。
“舞儿,舞儿,你醒醒,我是言。”赵煌言执着灵星舞的手叫唤着。
没有声音,赵煌言甚至害怕灵星舞就这么一睡不起,“你快点救她啊。”他转向灵星逸。
“我知道。”他还是想让星舞把孩子生下来,他相信自己的妹妹,她那么爱肚子里的孩子,这就是他迟迟不动手的原因。可现在,灵星舞还没有醒过来,再拖下去,怕是不行了。
第10章(2)
是谁,是谁在叫她,好像是言,她在做梦吧。
“舞儿,我爱你,求求你醒过来吧。”赵煌言的泪已经流下来,他不想再失去她。
言说爱她,不,不是,他叫的舞儿不是她,是拂舞。
“灵星舞,你快点醒过来,不然我就把你救的人全杀光,再把他们的房子全烧了,还有把你们灵家的家产据为己有,还把你爹送去充军,你听见没有,还有我会把我为你画的画像也全烧了,再去为天下的女子画像。”
灵星逸看看赵煌言,这也太狠了吧。
“你叫的舞儿是谁?”一声满是醋意的声音传进赵煌言的耳朵。
赵煌言听到这句话时呆住!
“还有你说你在对谁说你爱她。”灵星舞的声音大起来,这是梦吧,再梦中她要问一次,就算他骗自己的也无所谓。
“我爱你,灵星舞,我爱你,我的舞儿。”赵煌言深情地说道。
“快快快,用力。”灵星逸忙抓住时机,争取让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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