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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恶妻粉诱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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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拉拉也许就在这清洁车里。”
唐浩然说。
值班经理手忙脚乱地指挥着下边的保安说:“到一楼西侧的货梯出口处,截住一辆清洁女工推着的清洁车,快啊!”
颜寒天也吩咐自己守在楼后的人快速往一楼西侧的出口靠拢。
值班经理带着他们三个人快速地乘电梯往那里跑。
他满脸都是汗水地看着周围这三个散发着戾气的男人,祈祷着能顺利地抓住人。
可是,等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孤零零的清洁车被丢弃在一楼西侧的出口处,周围除了大群的保安和颜寒天穿黑西装的手下,什么人都没有。
颜寒天看到这一幕,狠历地一挥手说:“搜,这里不管是通到何处的通道、楼梯、房间,一个一个给我搜。”
经理几乎欲哭无泪地看着大群人如狼似虎地开始横冲直撞地散开了。
唐浩然抬手揉着太阳穴,看着那几条通道,大脑飞速地推测着这个清洁工要把颜拉拉带向何处。
显然,她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把颜拉拉带往最安全的出口,能带她们顺利地逃脱的不引人注意的出口。
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出口呢?
颜拉拉招惹的人是势力极其庞大的人,她的价值决定了今天的劫持是有预谋很严密的。
出口出口哪里是最终极的出口下边的出口上边的出口
下边的出口被封堵上边的出口毫无防护
唐浩然习惯地进行头脑风暴。
他暗叫一声不好,揪住六神无主的经理说:“楼顶楼顶如何能最快速地到达顶楼?”
经理哆哆嗦嗦地原地打转,最后忽然想起什么,指指一楼西侧出口处靠外边的走廊一侧,那里竟然有一个极窄的小门。
因为清洁车放的地方距离那里很远,加上颜寒天的许多手下也都是从那里进来的,所以,一时间都没有想到倒回去,往外边再找找。
经理指指锁着的小门,说:“里边有台简易的升降机,是做楼顶防护的工人用的,可以直接到达楼顶;可是,钥匙在谁那里呢?钥匙”
他有些茫然地四下里问。
颜寒天已经飞起一脚,咣当一声,踢开了那铁皮包封的小门。
唐浩然探头进去向上一望,怒气冲冲地说:“狗杂种,她早就打算从这里逃了。”
因为里边的升降机,那块承托重物的钢丝捆住四角的厚铁板,此刻不在地面,而是悬在楼顶。
他伸指如电,一按旁边那升降机的按钮。
嗖嗖嗖齿轮滑动的声音刺耳地响起来。
终于轰然落下,震得脚下地皮一颤。
唐浩然利落地拔出腰间佩枪,跳了上去说:“上边有埋伏,你们不要上去冒险。”
说着就按动了按钮。
颜寒天和倪震宇睬也不睬他,也一前一后地跳上去。
相互交换了一下目光,三个男人第一次背对背地靠在一起,警惕着上去的那一个危险的瞬间。
快到顶部的时候,他们已经听到了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随着他们露头,一梭子子弹哒哒哒地扫了过来。
楼顶正中,一架暗灰色的直升机正在摇摇晃晃地欲起未起。
飞机舱门口,一个女人正站在悬梯上,弯腰把昏迷的颜拉拉从站在地下的另一个女人背上拉起。
两人正在努力地把颜拉拉拽上去。
可是,因为盘旋的螺旋桨带起的巨大的风,她们的长发不断地遮挡着视线,让动作显得力不从心。
“快追!”三人散成阶梯形,飞速地往前冲。
哒哒哒的子弹声又响起,飞溅在地面激起迸裂的火花。
三人任由子弹贴着头皮擦过,迅速地逼近了直升机。
唐浩然手枪连发,接连两枪都击中那个探身射击的狙击手。
可是,那狙击手除了接下来的射击多少有些偏离他们之外,根本没有摔下来,更没有哑炮,只是射击更加没有准头而已。
唐浩然转而射击站在最下边的那个女人。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明明胸部和右臂中弹,鲜血直流,可是,除了身形震动了两下,根本没有倒下的迹象。
就这样一瞬间,颜寒天已经逼近,他就地一滚,手上的匕首带着雪亮的寒芒,狠历地削向她的腿。
那女人敏捷地一跃,跳离了直升机旁边,和颜寒天打在一起。
倪震宇跟上去纵身一跃,就要往直升机上爬。
被那狙击手一梭子子弹压得滚落了好远。
这一瞬间,直升机缓缓地飞离了地面,舱门唰地一声关上了。
眼看救人无望,唐浩然只得回身和他们一起对付那被丢下来的女人,只要有活口,就有线索。
那女人的攻击很有力,很野蛮,而且随着她的动作,喉咙里伴随着野兽一样的嘶吼声。
离得很近,他们都看得很清楚,她的胸部和胳膊中枪,血液汩汩地顺着她白皙的身体流淌,可是,她照样扑来扑去阻止他们去追直升机,而且攻击招招致命。
倪震宇的木棒子很狠,专门往她的关节处打。
他每打一下,她的灵活度就会弱一些。
唐浩然离得很近,看颜寒天握着匕首,生怕下手重了,打死她没有了线索;而那女人却打得百无禁忌。
颜寒天显得打得很吃力,唐浩然忍住心中的愤怒,就抬手又补了一枪,正中右边的肩关节,她那条右臂立刻软软地垂了下去,可是,她好像不会疼痛一般,剩余的能动的肢体依然狂扑。
他脑海忽然闪过颜拉拉告诉过她的那些恐怖的被控制的女人的事情,大声说:“这女人打不死的,颜寒天,用匕首砍断她的关节。”
颜寒天本就出手见血,久攻不下,听他这一说,立刻出手变得狠辣,三下两下,这女人就被割得四肢碎裂。
倪震宇抬手一木棒,彻底把她尖叫着嘶咬的身体给打趴下了。
那女人匍匐在地上,依然嘶嘶地发声威胁,眼神凶狠得如同狂兽,根本就不像人。
下边赶上来的警察一看到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打的bo虐场面,三个男人的手中或枪或棒或匕首,而那女人手无寸铁,此刻,那女人几乎软成一滩残肢,血流成河,双眼满含着仇恨,而那三个男人依然满面狠历,似乎意犹未尽。
如此血腥的没有人性的场面,惊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快叫救护车”一个警察大声喊。
唐浩然回头看了一眼,一边收回佩枪,一边冷淡地对赶来支援的正要发问的小队长说:“联系附近军队的急救车,严格来说,要好好地控制这个女人,把她捆在担架上,不要沾染她身上的血迹,她很恐怖,建议来接管的部队医护人员,直接送进国家实验室研究确定她的状况。”
唐浩然盯着那在血泊中依然嗬嗬嗬不止的女人,心底充满了恐惧。
颜拉拉被带走的颜拉拉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
第十六章 打不死的小强
唐浩然和前来的警方、部队的重要人员低声地介绍着刚才的情况和问题的恐怖性。
坚决制止把这个女人送往普通的医院。
周围的警察来来往往,进行着现场拍摄、取证;
时候不大,部队的防暴车也呼啸而来,戒备森严的岗哨控制下,那女人被抬起放在了一个密闭的防护罩里,隔断了外人的视线,被运送到了装甲车上;
继而是戴着防毒面具的部队的防毒小队,对地上的血迹取证后,用特殊的武器,进行了彻底的清除。
两个男人站在黑夜的暗影里,闪烁的虹霓照着他们阴云密布的脸。
颜寒天抬手指着倪震宇说:“你一定知道是谁掳走了她,这样恐怖的杀不死的女人,曾经出现在你家西山别墅后的花园里,你不要抵赖,为什么一定要掳走她?”
他说着用力地抓住倪震宇的肩膀猛晃,那狠历阴绝的魅艳的脸上满是怨毒。
倪震宇面色苍白,他缓缓地抬手拨开颜寒天的双臂,弹了弹肩头,冷淡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还是那句话,颜拉拉是我的女人,我根本用不着掳走她。”
颜寒天愣了一愣,这个该死的嘴硬的男人。
他凑近倪震宇的耳边哂笑道:“或者,你觉得既然得不到,索性就毁了她,你是看不得我和她在一起;一如当年,你横刀夺爱的卑劣。”
倪震宇笑得很灿烂:“你终于承认了你的胆怯!如果你爱她,我自然就夺不走,是你的胆怯,你害怕世俗的流言,所以,你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了我的怀抱;
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她吗?
她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像个跟屁虫一样地跟在我们的身后,我曾经以为她是因为我,而眼含羞涩,因为我,而出落得越来越动人;
你常常对我说的,她在深夜里等待你灯光。
你知道吗?无数次我们一起很晚回家,你家黑的老宅里,她的房间透出的灯光有多么的诱人吗?
我竟然当了你们兄妹那么久的电灯泡,而且自作多情地对她越来越动心,你知道这种被人愚弄和欺骗的感觉吗;
她因为和你的感情承受不起的压力,而悲伤忧郁;
我让她看到,我比你更好,我能给她的爱情是你所无法比拟的,所以,最后她选择嫁给我,我一点都不意外;
我意外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她嫁给我的真相,她一次醉酒后告诉我嫁给我原来竟然是为了避免不伦之恋给你带来更多更深的伤害!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承认我败得一败涂地;
可是,只要她能在我冰冷的家里,每晚给我一抹暖热我眼睛的温暖就行了,我对她没有苛求;
只要她还在那个家,只要她还属于我,我不介意她的心去了哪里!
你还能让我退缩到什么地步?
还能让我忍受到什么程度?
谁知道,在你们的双亲去世后,竟然真的又有了死灰复燃的机会,是你主动的,还是她主动的?
是什么让我们高贵自尊的颜少忘记了背叛的羞辱,重新地要了她?”
颜寒天听着倪震宇的话,他的心一阵阵地抽搐,过往的苦涩让他几乎呼吸艰难。
他的心痛得扭曲,他低吟了一声,捂住了胸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倪震宇,想想年少时,拉拉是多么的可爱、动人;
想想你们婚后,她为了吸引你而整形所受的折磨;
她只是个很普通的小女人,她渴望着简单的幸福,可是我们两个显然都没有给她,这三年,她并没有比我们俩任何一个人好过;
你忍心看着她就这样被抓走,然后,也变成试验品,变成一只怪物吗?
“这些不要和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倪震宇狂躁地推开颜寒天,转身踉跄着离开。
唐浩然过来,看着失魂落魄的颜寒天说:“大哥,我是把拉拉当成妻子来疼爱的,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救她回来,我待会和清场的士兵一起去部队。”
唐浩然这是对他表白什么啊!
在颜寒天的震惊神色里,唐浩然看看周围,凑近他的耳边说:“情况比我们设想的要恐怖几百倍,全国有六个省级城市都有倪家的地下实验基地生化实验、病毒之类的,骇人听闻;
你最好也做好准备,把你的人都集中起来,用所有的能力快速地储备抗生素之类的药物,储备各种黑市的武器,这场围剿有可能会演变得很漫长而惨烈。”
唐浩然在颜寒天震惊的目光中,拍拍他的肩膀:“今晚就让呼延海把青青也带走,你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储备抗生素上边,还有,这边倪家的动静,也需要你来留意,傅汀足够承受你的信任,让他留在你家,帮你策划和坐镇,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还能带着拉拉坐在一起喝茶。”
一股刺鼻的气味窜入颜拉拉的鼻子,她慢慢地苏醒,睁开眼。
这是哪里?
顶上是白的人的白炽灯,亮度足以和医院手术的无影灯相提并论了。
两个全身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手套的人,探头看着她。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卫生间洗手的,倪震宇等在外边,她在想着怎么摆脱他。
一个清洁女工在她的身边擦拭着洗手台,忽然,她的唇被一块布捂住,然后,她就丧失了意识。
她挣扎了一下,四肢是被强制固定在身下的床上的。
她试探着扭动一下头颅,头部正上方一个检测器缓缓地下落,一双手伸过去固定住她的头部,给她戴上了。
“费这么久的周折,半夜里把人从床上拔起来,竟然是为了这样娇弱的一个女人,瞧瞧,还穿着如此考究的晚礼服。”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没有看出吗?她的皮肤好得如同充气娃娃。”
另一个男人打了个连口罩都掩饰不住的呵欠,一只手恶意地在她裸着的肩膀摸了摸。
“你们要做什么?绑架吗?我家有的是钱,只要你们放了我,要多少都可以。”颜拉拉侥幸地揣测。
轻笑声在周围响起。
“又是一个自以为金钱万能的家伙,呵呵。”
“那你们要做什么?”颜拉拉戒备地说。
“不做什么,今天只是做一些常规的化验,进来这里,证明你的身体有异常于常人的地方,这些就是我们要研究的。”
一个口罩捂得严严的男人,用针头在她的胳膊上抽走了一些新鲜血液。
“现在给她消毒,随后给她换上隔离服。”
那男人吩咐着,床两侧透明的红外线的防护罩无声无息地从她的床下翻起,最后扣合在她的身体上。
“我去化验区,你待会给她换衣服,不要过分了,据说这是上边指明要的人。”那人吩咐着出去了。
房门打开的片刻,外边似乎有惨烈的尖叫声传来,然后是关闭,叫声消失。
嘀嘀嘀的提示声响起,红外线的消毒罩缓缓地打开。
颜拉拉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最早摸了她肩膀的男人俯身看着她。
他的指缝间夹着锋利的手术刀,银色的寒芒闪烁着,他轻轻地掂起她礼服的胸口,嘶嘶嘶地很认真很缓慢地从上到下把衣服割裂开。
白皙柔软的肌肤上露出蛋清色的绣花内衣,软软地贴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
“看不出来,这么纤细的身材还能这样的有料。”那人垂眸看着她雪白的乳沟。
手指随意地一抹,胸衣从中间裂开。
她饱满的xw乳弹跳而出,粉嫩的ru尖,如同迎风的花儿,在他的面前蛊惑地颤动着。
他遮蔽在口罩下边的唇抽了一口冷气,呆愣了瞬间。
他犹豫了一下,收起手术刀片,伸手托住她的腰,让她弓起身子,摘下口罩,伏唇含住其中的一个,真软真甜,有钱人家的女人,就是保养得好。
他仿佛品尝着天下最美的佳肴一般,吮吸舔舐得唧唧有声。
颜拉拉觉得心底恶心得几乎要不能呼吸。
她从来没有想过,亲密的撕磨、唇舌的触感,再加上这暧昧的说不出是吸还是吮的力道,换了个陌生人来做,竟然如此地让她难以忍受。
似乎是尝到了甜头一般,他加入了一只手,揉玩着她的另一只浑圆,不时地捏捏按按那顶端的红樱桃,不消片刻,极端挑逗的亵玩,已经让她轻粉的肌肤泛出嫣红的色泽,那小樱桃饱满的光泽衬在雪白的浑圆顶端,更显得魅惑。
老天爷,这个小女人真他妈的可口。
她胸部的肌肤如此的饱满而富有弹性,让他的舌尖充满了弹跳的嫩度,那鲜跳跳的触感,挑逗到他胸腔之中的原始冲动。
男人的脸已经热得发红。
他舔舔唇喘着粗气看着颜拉拉。
“我的手和腿被扣得很痛,我这么弱,如果你放开我亲热,滋味会更美妙的。”颜拉拉眯上眼,软语地祈求。
那男人犹豫了一下,抬手看了手表,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送化验单的,他不能让人看出什么。
那人平息了粗重的气息,又带上口罩,把手移向她的下体。
紧紧的小内内,从他指尖滑过后,也裂开得很彻底。
他的目光逗留片刻,果断地扯出她身下的衣服,丢弃在地上,拿起身边的隔离袍,从她的身体下穿过,又瞥了她诱人的身体一眼,合拢衣服,从正面拉上了衣服拉链。
“这是什么,粗硬得好像是裹尸布一样。”
颜拉拉瞟了眼看不出什么质地的衣服,硬硬的咯得她不舒服。
“进入这里,放射性元素多得很,这衣服能帮助你坚持到各种实验结束,当然,说它是裹尸布也不为过,它的确是裹尸布。”
男人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
这些试验品从进来换上这样的衣服,到她们死去,也是这样的衣服裹着她们残损不全的身体丢弃进焚尸炉里,裹尸布真的很合适。
这时,房门开了,刚刚离开的那男人进来。
“血液没有任何异常的,脑电波也毫无异常之处,各项参数显示,她真的毫无研究价值除了她的身体鲜美点之外。”
那男人边揉眼边走过来说。
“这话什么意思?”房内的男人说。
“没有什么,就让她这样呆着,等上边的指示,记住按时给她打营养液,别让她死了。”
外边进来的男人把一份检查报告挂在颜拉拉的床头,转身就打着呵欠离开了。
房内的男人跟过去看他走远,转身反锁了房门,不放心一般,又嘀嘀嘀地按了密码锁住。
他猥琐地笑着边脱衣服边走过去,上下两件的防护服,然后是工作服。
他在颜拉拉惊惧的目光中,一把拉开她衣服的那条拉链:“这后半夜,你就给老子当宵夜吧。”
颜拉拉看着他胖胖的健硕的身躯,残忍的如同刽子手一般苍白虚胖的脸,吓得泪水汪汪地说:“我怕”
“怕呵呵,今晚就我一个人玩,如果明天一天没有什么有关你的指示的话,明晚你会成为更多人玩弄的对象,那时候,你就知道我是多么温柔了。”
男人说着已经粗暴地把手指伸进她的下体掏弄着。
干涩和粗厉让颜拉拉疼得弓起了身体。
她弱弱地看着他说:“我的手腕和脚腕被夹得很痛,求你,放开我,我的技术很好的,等你舒服完了,你再给我戴上就行了。”
男人看看她俏生生的小模样,真的好让人心疼。
再看她的身体被拉得展展地绷在床上,觉得这样的体位,他就是扑上去,也得不到多少乐子。
到了这里,怎么可能有她逃脱的机会?
既然无论如v何她都逃不了,为什么不索性玩个尽兴呢?
他弯腰从地上的衣服的皮带上取下一串钥匙,看着号码挑出,弯腰往床头的钥匙孔里开,说:“我给你打开,你要好好地伺候我。”
唰唰唰地,床头床尾紧扣颜拉拉四肢的机关缩进了床体内。
颜拉拉懒懒地活动着手腕,伸手又揉揉麻木的脚腕。
她忍住心中的厌恶,讨好地对男子笑笑,嘟起小嘴,说:“来嘛!”
双手伸展,怀抱打开,要去拥抱他。
男人笑得嘴巴都歪了,好个知趣的小女人。
他双臂按在床上,伸头去吻她的小嘴。
颜拉拉的手臂缓缓地环住他的颈项,双手顺着他粗壮的脖子固定住他的头。
温柔的触摸让男人彻底地放松了警惕。
颜拉拉嘴角绽开一抹狠历的笑,手指飞快地握住他的下颌,用力地往诡异的角度一扭。
咯吧一声碎响,男人的双眼凸出惊愕地瞪着她,继而头软软地耷拉下去,身体坍塌一般软下去,颜拉拉赶忙往旁边一闪,那男人一声不吭地就扑倒在床上。
颜拉拉从床上跳下,探身试试他的鼻息,确定他真的死了,这才浑身发软地靠床站着。
此地不可久留,她摸摸身上四面透风的防护服,看看地上那男人脱下的蓝色工作服,咬咬牙,顾不得嫌弃,撕短了裤腿,抓起就往身上穿,末了,把他脱下的防护服也套在外边,虽然防护服很大,可是,因为袖口和裤脚是抽住的,所以往上推推,也不嫌什么累赘。
她把早就被打散的长发抓起挽结实,从床边的手术台上拿过一个医用帽子和口罩,严严实实地戴上。
“姐姐姐姐”一个声音试探一般地响起来。
颜拉拉四下环顾,这房里共有八张床,灯火通明,床下是透明的红外线消毒罩,不可能藏人。
“姐姐,我在这儿。”那声音又响起。
她顺着声音走过去,看到最里边那张床上禁锢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因为身体瘦削,加上穿的衣服和床铺的颜色一样,所以,她刚才并没有发现他。
男孩眉清目秀,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着。
“你怎么样,能动吗?”颜拉拉关切地凑近问,在这样的地方发现一个和自己一样的被关押的同类,她很热心。
“我没事,你把我放开,用刚刚那个人的钥匙。”男孩提醒她。
颜拉拉快速地跑过去捡起钥匙,低头看了男孩的床号,帮他打开。
男孩躺着伸展着胳膊腿,僵僵地在床上扭来扭去。
颜拉拉疑惑地说:“你怎么了?”
男孩有些害羞地说:“可能是被禁锢的时间太久了,我的身体不太听话,姐姐,帮我坐起来,好吗?”
颜拉拉伸手托住他的腰,把他推了起来,顺手帮着他搓揉着关节。
这样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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