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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武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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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呱呱——”
  等等,这声音该不会是……
  “呱呱——呱呱——”
  仿佛要证实她的臆测,这次的叫声更清楚响亮。
  上官卿卿全身僵直,双眼缓缓睇向声源,赫然发现一只黏腻腻的四角生物,正栖在她的衣衫上面,与她四目相瞪并挑衅地朝她吐出长舌。
  俏脸猛地刷白,上官卿卿没有任何迟疑的扯嗓尖叫:“啊——”
  中气十足的惊恐叫声,吓得武大狼管不住避嫌,忙飞身到身边,而惊吓过度的上官卿卿,亦顾不得全身还光溜溜的就往武大狼身上抱去。
  软玉温香扑个满怀,身躯被她搂得死紧,武大狼霎时脑袋一阵犯晕,全身血脉贲张,仿佛周身精气都集中在丹田下的某一处。
  真他奶奶的!他实在受够了!
  这个笨女人究竟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他到底是有血肉的男人,不是根不解风情的死木头,岂容她一再的在他身上点火,甚至一丝不挂的投怀送抱!
  “青蛙!有青蛙!”不明就里的女人,无视两人暧昧的裸身相拥,迳自躲避那只呱呱乱叫的青蛙。好恶心,她想吐了,她最怕那种黏稠稠的生物了。
  “青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武大狼白了上官卿卿一眼,绷着脸咬牙说道:“……你不觉得,比起那只无关紧要的青蛙,现在有更迫切紧急的问题需要处理?”说着,铁臂一揽,将上官卿卿抱个满怀。
  “嗄?”上官卿卿一愣,抬眼正好望进男人氤氲的灰瞳里,才慢半拍发觉此刻令人脸红心跳的情况。
  喔,天啊,她到底在做什么,怎么傻到自投罗网的往他身上扑?
  呜,怎么办?干脆让她一死算了,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化解这尴尬的局面啊!
  上官卿卿面色嫣红的瞅着武大狼,粉唇颤着,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
  “我给过你机会的。”武大狼打断她的话,双眸仍旧紧瞅着她。
  “欸?”
  “是你自己不识好歹。”
  “嗄?”上官卿卿表情更加错愕。
  “现在,一切都太迟了。”语落,他直接封上她惊愕微开的唇,激情相拥。
  也许是她在船上对他说的那番话,也许是落海时她即使筋疲力尽也打死不放手他的手,也许是她病重躺在他怀中时卸下心房的梦话……无论如何,他都喜欢上了,喜欢上这个脾气倔强、爱逞强、爱缠着他打的女人——一个很笨却也笨得执着可爱的女人。
  他的心已经全部交出,再也无法收回。
  日已落,少了煦暖日照的溪川河水温度渐凉。大石边,溪中裸身相拥的男女,激情的缠绵……
  第6章(2)
  人在做天在看,人果然是不能随便做坏事。
  武大狼承认自己有点小人,利用那只青蛙制造出的机会趁虚而入,顺理成章和她发生关系,可他万万没想到,现世报来得如此快,且是发生在她身上。
  明知她大病初愈,还情不自禁在溪里与她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结果夜里回到岩洞,她又发烧了。倘若这报应是落在他身上,他或许会欣然接受,岂料竟是落在她身上,仅会令他感到愧疚难安且心疼不舍。
  “咳咳咳。”上官卿卿轻咳几声,身子畏冷的又往身旁的暖热胸膛蹭了蹭。
  “……你能不能安分点,别乱动。”男人的声音绷得死紧。
  武大狼瞪着趴在身上磨磨蹭蹭的女人,恶狠的眼神里尽是不甘。她明知两人身无寸缕,他正值血气方刚,还一迳的在他身上点着火,会不会太嚣张了?
  “呵呵,不能,人家冷嘛!”说着,又变本加厉地充当人肉垫背的男人身上厮磨几下,不时还发出舒服的叹息,“啊,真舒服。”
  “你这女人……”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句“人家冷嘛”堵得他哑口无言。
  武大狼没好气的眯了眼上官卿卿,恶声道:“有种你就继续玩我没关系,信不信等会儿我兽性大发又把你吃了?”
  两人离开溪边后,还猎了只野味回来吃,岂料吃完不久她就开始头昏欲睡,经他一探,才知道她又发烧了,虽然病症没之前那样严重,却也够他自责内疚了。
  于是他很无耻的又依循前例做法,赤身裸体躺在石床上,与她依偎取暖。差别只在于,这次两人的裸露相拥,是明目张胆你情我愿的。
  “你不会。”上官卿卿微撑起身,大眼瞬也不瞬的望着武大狼,他嘴里不说,她也知道他其实很担心她的病况,宁可压抑自己的欲望,也不会贪欢。
  “你又知道了?”哇,这么神,真是愈来愈嚣张了。
  “哼,我就是知道。”俏鼻轻轻一哼,表情可神气了。上官卿卿又趴回武大狼身上,小脸爱娇的在他肩颈处蹭了蹭,像极一只撒娇的猫儿。
  武大狼大手一收,将上官卿卿揽得更紧,下颚顶着她的发心亲昵的蹭着。
  岩洞内,好片刻是寂静无声,只有地上那堆干柴遇到烈火劈啪的声响,许久,上官卿卿又起了声。
  “喂,武大狼……不,应该叫你大狼。”上官卿卿犹豫了下,问:“我以后都叫你大狼好不好?”
  “嗯哼!”淡淡哼了声,聊表同意,武大狼接着开口:“随便你高兴就好。”
  意思就是他同意了,上官卿卿微微牵起笑容。
  “你的疤是怎么来的?”抚着他左臂上的那块纠结的疤,她不禁好奇。
  疤痕约莫她手掌的大小,应该是遭利刀削去一块皮肉,然后再拉来两旁的皮硬将伤口填补缝起,现在看来倒像似一条丑陋的蜈蚣,可看久了又好似一只张牙舞爪的飞龙。
  她想,这样大的伤痕,在当时一定很痛。
  瞥了眼臂上的疤痕,武大狼不以为意道:“以前年轻气盛,让我家头儿给砍的。”
  武大狼一手枕在脑后,一手下意识的顺着她的发,双眼悠悠的睇向远处,回忆着往事前尘,娓娓道来,“那是我十四岁的事了。当时,义父一如往常去山上狩猎,路程中却莫名卷入朝廷的追杀,原来朝廷要杀的是兵部尚书刀门一氏的余党,也就是头儿。义父不过是仗义相助帮忙掩饰头儿的行踪,却无端惨遭追兵杀害,我闻讯赶到时义父已气绝身亡,而头儿则全身染血站在现场,所以我就以为头儿是杀父仇人了……”
  “所以你们就这样打上,接着又不打不相识的成了伙伴,然后拜入他的门下?”
  上官卿卿睇着武大狼揣测说道,揶揄的口气颇不以为然。
  男人这种靠拳头打出交情的情谊,她始终很难明白。
  “是啊!”他笑望她,继而又调侃着自己,“我哪知道当时头儿的功夫就那么了得,光使出青虹弯刀一招半式,便险些让我去了条胳膊,后来想想,我当时根本是肉包子打狗,不自量力的找死,左臂没被废去,算是万幸了。”
  “难怪你要说自己血气方刚,我看根本就是蛮人无脑嘛……”她嘟哝道。
  他说得云淡风轻,她却听得胆颤心惊,为他感到痛呀!
  “喂,你这女人好歹替我留点面子,夸我几句有那么难吗?”还蛮人无脑哩!
  “卿卿!”上官卿卿又抬起头皱眉等着武大狼,不满的娇斥:“什么叫‘你这女人’啊,我都叫你大狼了,你以后也得改口叫我卿卿!”
  还有这样的?还算哪门子的礼尚往来啊!武大狼莫可奈何的瞟她一眼,又搂回她的身,好生安抚着,“好好好,卿卿就卿卿。”
  “再叫一次。”窝回方才的位置,她像个女王般骄傲的命令。
  “……卿卿。”武大狼黑脸微赧,扭扭捏捏的勉强挤出声。
  “再一次。”
  “卿卿。”唉,女人心……
  “再一次。”上官卿卿唇边的笑意更深。
  “卿卿、卿卿、卿卿、卿卿……”武大狼无奈的一连叫了几声,连本带利似的让她听个够。不过怪了,好像愈叫愈顺口,没那么别扭了。
  “……很痛吗?”
  “卿……嗄?”本欲继续唤着她的名,上官卿卿突来的问话让武大狼连忙打住,满脸错愕。
  “很痛吗?”她又问了一次,抚着拿到过往的伤,上官卿卿抬起脸,无比慎重的回望着他,眼眸里隐约带着湿意,为了他而不舍。
  “不。”拭去她沾上羽睫的泪,武大狼了然的笑开,“不痛了,已经不痛了。”
  他懂她的意思,她问的是当年那个十四岁顿时依靠、那个受了伤即便痛得要死却仅能暗自舔伤的孤僻小子。
  “嗯。”上官卿卿应了声,又开口:“……我这个很小气的只要认定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所以,不管是你的人、你的心、甚至你的命,都属于我一个人,我要你从今以后都为我好好活着,不可以再随便受伤了,听见了没有?”
  尽管怀中女子的语气极为挑衅,表情高傲跩个二五八万似的,他就是听出她话中的意涵,听出她对他的重视和在乎。
  “是,听见了。”扯出一记无奈却也心甘情愿的笑,他更紧地搂着她。
  夜深了,静谧的岩洞内只闻柴火堆噼啪的燃烧着,晕黄的火光微微照着石床上相拥而眠的男女,投映在墙上成了一幅交缠而眠的幸福剪影。
  有人!
  天刚破晓,洞外不远处窸窣骚动的杂沓声响,让武大狼倏地睁开双眼,浑身神经警觉的蹦起,精明清澈的灰瞳,完全不见丝毫睡意。
  长年习武,他早习惯让自己无时无刻保持警戒,也许他是爱以大剌剌的莽撞形象示人,可并不代表他就是如看上去般的粗枝大叶、愚昧无知。
  轻手轻脚挪开趴睡在身上的女人,再将披在她身上的衣衫拢紧,武大狼起身套上长裤,放轻足音来到洞口,聆听一会儿外头不速之客的动静。
  依足音研判,来人至少也有三十,光听那些沉着有力的步伐,和有系统规划的分队,颇像训练有素的组织队伍正在搜寻着什么。
  等等,组织队伍?搜寻?该不会是……
  “卿卿,快醒醒!”武大狼回到床边,急声催促着仍在睡梦中的女人。
  “唔……”上官卿卿睡眼惺忪的揉揉眼,一边呢喃问道:“怎么了?”
  倘若不是时机不对,她这迷迷糊糊的慵懒模样,以及衣衫不整的撩人姿态,让他多渴望再滚上床和她耳鬓厮磨、缠绵悱恻下去。
  “有人来救我们了!”武大狼抓起衣衫,干脆自己帮她穿上比较快。
  “嗄?真的?”睡意顿时跑光光,上官卿卿终于回神,惊讶的望着武大狼。
  “我骗你干啥?”武大狼没好气的赏她一记白眼,帮她把最后一件外袍套上,再打上一个结,确定一切妥当,才拉着她起身,“跟我来。”
  两人相偕走出洞外,方踏出洞口不到百尺,几名带着大刀看似护卫的大汉即发现他们的身影。
  一群人快步上前,整齐划一的跪地行礼。
  “岛主,属下救援来迟,让您受惊了!”
  “不,一点也不迟,是姑姑派你们来的吧?”上官卿卿如释重负的漾开笑容,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他们了,她以为他们至少还要在这里登上十天半个月呢!
  “是,咱们的大船正停泊在岸边半里,请岛主和武三爷随属下登船。”
  “嗯。”上官卿卿点点头,不疑有他的就要走了过去。
  为何这些人脸上是带着杀意,如果真是来搜索救援的,怎么不见带着干粮、医药、厚衣等补给用品,却是各个手持锋利刀剑,莫非他们不是来救人,而是……
  “慢着!”武大狼察觉异,出声时已来不及制止,只见几名汉子扬起刀剑,就往两人攻击袭来。
  武大狼和上官卿卿两人错愕的对视一眼,心里顿感不妙——
  他们中计了!
  第7章(1)
  十一月。
  清晨的港口,过往行人三三两两,带着些微寒意的海风,阵阵吹拂过人迹罕至的港沪,徒添萧瑟。
  停泊于码头中、插有上官家红色大旗的大型商船上,一男一女的身影伫立甲板前端两相无言的对峙,紧张的气氛中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为何要这么做?她是你的亲侄女啊!”上官飞燕质问的声音,在无人的海港边显得悠悠荡荡。冷肃绷起的面容少了平日的玩笑,只有深受打击的凄然。
  卿卿他们落海后,三哥暗地里动作频频,甚至抽走几个他信任的手下混在搜索的船队里,她心里觉得有异,便差人再反间的混进三哥的手下卧底,几经查探,今早探子捎来的讯息却是令她沉痛的噩耗。
  卿卿和武大狼在沧海南边海域二十里的荒岛上被发现了,据悉三哥已经派出精良的杀手部队上荒岛去截杀他们。
  她不想做无谓的揣测,只希望凭武大狼的身手,能够保护卿卿的安危。
  “哼,亲侄女又如何?在我眼里,那丫头不过是粒碍眼的沙子。”
  “三哥……你还是我认识的三哥吗?不,你根本就是狼心狗肺的畜生!”
  “哈哈哈,随你怎么说,反正一切已成定局。你若识相,就快交出岛主之印,否则休怪我连最后的兄妹之情都不顾。”
  “不过是个神龙岛岛主的虚名虚位,竟让你这么丧尽天良的对卿卿痛下毒手,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她不是不知道三哥的野心,只是认为他再怎么作恶多端,也会念及亲情而有所节制,如今,他们一再的纵容却是养虎为患。
  “为了什么?好一个为了什么!你可知岛主这位置我等多久了,论辈分、论能力都该由我执掌,结果大哥却宁可传给那个什么也不懂的丫头,而不是终其一生为他奔波、为他立下汗马功劳的亲弟弟!”
  “呵,立下汗马功劳?”上官飞燕嘲讽的讪笑道:“比你更有资格这么说的也该是二哥,而不是你!你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神龙岛叛徒!”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替神龙岛的子民找个更有力的靠山有何不可?”
  大哥和二哥太过择善固执,一味的遵行忠孝仁义之旨,非明君贤臣不依,宁可和朝廷作对遭贬为东界沧海上的魔教,因而丧失许多加官晋爵的良机。
  他是在替神龙岛和中原谋得更多合作上的出路,替上官家争取更多的机会罢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与其任他们封闭迂腐,不如让他掌岛主之位谋得突破。
  “不,你这不是为了神龙岛,你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打算将神龙岛出卖给朝廷,好让你在皇甫天沅那狗皇帝身边谋得至高权位。我以为新帝登基后你会有所收敛才睁只眼闭只眼,想不到你还是这么冥顽不灵!”
  她始终不愿揭发这丑陋的一切,过去数年大哥、二哥和她都陆续发现三哥和朝廷暗中互通有无的事证迹象,只是念及手足之情没将一切道破,可今日为了卿卿她无法再坐视不管,该是大义灭亲的时候了。
  “你!”企图被揭发,上官富德顿感惊讶,随即又缓下神色,“看样子你早就知道了。”
  “不仅我,还有大哥和二哥也是。”上官飞燕软下身段好言相劝:“三哥,回头是岸,别再执迷不悟了,况且如今天阳帝在位,天下升平、百姓安乐,不宜再惹事端。即使当不成朝中肱骨权臣,单凭你在上官家的财势地位你也该知足才是啊!”
  创岛以来,便由大哥上官富仁任岛主之位掌管岛上大小事宜,而二哥上官富义则负责岛上子民安全任护岛将军一职,至于三哥上官富德则负责岛上和中原的商务往来,三兄弟一文一武一商分别发挥所长。
  她不认为大哥和上官家曾亏待过三哥呀,为何会造就出他这般的狼子野心?
  “真讽刺,上官家的一切本该就是我的,何来所谓的知足?我又何必知足?”
  “你简直是在强词夺理!为什么?为什么咱们上官家会出这样一个败类?”
  倘若大哥和二哥在世,见到三哥这般不惜与上官家反目,一定同感心痛。
  “是不是败类无所谓,现在我就动手送你一程,让你和卿丫头在黄泉路上好有个伴,等解决了你我再派人上中原去把凤丫头也给除去,如此一来,整个上官家就是我囊中之物,哈哈哈哈!”语毕,上官富德抽出长剑步步进逼。
  上官飞燕一路被逼退至甲板末端,眼见上官富德已扬刀准备落下,蓦地,男人调侃的声音在静谧的港口响起,一男一女的身影自邻近货般的上方船桅翩然飞落。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男人顺脚踢落上官富德手中的长剑。
  “姑姑。”
  武大狼和上官卿卿站定在上官飞燕身侧,加入与上官富德对峙的局面。
  两人身着全黑的刺客装,扮相稍有乔装过,上官飞燕还是认出他们的身份,满心欢喜的直嚷嚷:“卿卿!?你没事!你太了,真的太好了,我好担心你……”
  “放心吧,燕夫人,有我罩着还有谁敢动我武大狼的未来娘子?”
  “啊?未来娘子?”上官飞燕娥眉轻挑,眼眸隐约闪过一个诡异,敛下的眼无意瞟到两人交握的手时顿时恍然大悟,笑得一脸暧昧,“你们……”
  这小俩口啥时感情变得这么好了?难不成是在荒岛上磨出感情来了?
  “姑姑,我们的事一会儿再说。”上官卿卿脸一红,羞窘的甩开男人的手。
  “喂喂,我说上官富德啊,你这人还真是人如其名的有够没德兼没品啊,连自己的亲侄女都不肯放过,还有没有人性啊你?”
  两人刚上岸,就见上官富德和上官飞燕站在隔壁船的甲板上状似谈判,估量了一下情势便决定先隐匿行踪,躲在相邻货舯的船桅上静观其变,好弄清楚事情始末。没想到一直想置卿卿于死地的幕后主谋,意是自家的嫡亲叔叔。
  “不可能!为什么你们没死?我明明派人……”话声未落,便被人抢白。
  “喔,你说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垃圾啊,我扒光他们的衣服,让他们光溜溜的留在荒岛上啦!”武大狼双手环胸,搓着下巴状似思索着,“倒是……我们驶走仅有的大船,这天气冷飕飕的又没人去接济,可能暂时得在荒岛挨饿受冻一阵子吧!”
  那群喽啰挥刀过来时他及时出手护住卿卿,大展拳脚的将所有欲望不得抒解的鸟气全出在他们身上,把三十多个大汉当成沙包招招狠戾扎实的招呼下去,捧得他们各个哭爹喊娘、哀号讨饶,至于他们身上的刀剑兵器,则让他的蛮力全给揉成废铁狠狠抛入大海了。
  离开前,他甚至脱光那些汉子的衣服将那些人全员吊在林里,而他和卿卿则穿上他们的衣服伪装成杀手的身份,登船和船上的掌舵接应,就这么轻轻松松回来了。
  倒是有一点他至今仍是猜想不透,那就是——自从和卿卿一同上船后,他就不晕船也不吐了,一路安然无恙的回神龙岛,为什么呢?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那些都是我手下最精良的死士,怎么会……”上官富德双眼圆瞠满脸不可置信。
  “什么怎么会?事实摆在眼前,还精良死士哩,三两下就让我给摆平了。呿!拜托下回先做好功课找些稍微好的,省得天下人误会我武大狼的身手就只配得上这些下流次品的货色。”
  他刀门武三爷向来以天生蛮力名震江湖,赤手空拳就够他打遍天下,这群喽啰竟白目的在陆上找碴,根本是不自量力的找死。
  他说过,海上也许是他的罩门,但陆上那就是他们的罩门了。
  “噗!”听闻武大狼酸言酸语的奚落,上官卿卿忍不住的噗哧一笑,瞠道:“就爱耍嘴皮子,没个正经。”
  随后她面色一正望向上官富德,难掩失望的沉声说道:“三叔,我敬你所以还喊你一声三叔。过去你做过些什么我未曾亲眼目睹可以既往不咎,可如今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竟狠心的连我和姑姑都要赶尽杀绝……”
  停顿了一会儿,上官卿卿仿佛下定决心似的撇开脸沉痛说着:“眼下这神龙岛是容不下你了,念在叔侄的情分我不杀你,你走吧!离开后永远不要再回神龙岛了。”
  今日若非三叔的亲口承认,她可能到死也不会知道,原来自己的三叔是这么想将她除之而后快。
  “哈哈哈哈!笑话!”上官富德放声狂笑,轻蔑的驳斥:“我上官富德何需你这丫头的施舍和怜悯?我不稀罕!就算要离开我也要先杀了你!”
  觑着一个空身,上官富德出拳便要往上官卿卿的胸前击去,幸而武大狼眼明手快的出手回击。
  两人交手数招,武大狼刚猛的掌劲拳风逼得上官富德节节败退。最后,武大狼一连凌空击出数掌将上官富德打退至船栏边,甚至呕出一口鲜血。
  这武大狼年轻气盛招式凌厉凶猛,自己到底不是他的对手,留得青山在,不如先脱身再从长计议。
  上官富德暗忖半晌,两只倒三角的眼睛微眯,算计的眸光来回瞥过眼前的三人,唇畔隐约牵起冷笑,然后一个跃起便飞身离去。
  “该死的王八蛋!吃我那几掌是太便宜你了,竟还有本事从我眼底下逃跑,看我不把你追回来再痛扁几顿,你是不会把我武三爷放在眼里了!”武大狼说着,大脚已跨上船栏准备追上去。
  “大狼,别追了!”上官卿卿出声制止。
  “卿卿,你这样等于是纵虎归山!”武大狼收回步伐踱到上官卿卿面前,双手擦腰颇不以为难。
  好歹他是为了替她惩戒上官家的叛徒才这么卖力,哪知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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