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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西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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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翌晨挠挠头。“记得昨个你说要西楼嫁给你。今儿就变成只要西楼原谅你了!以退为进这招用得真快。呵呵!”
“唉!原来是我错了!既然我喜欢她。就不能强求她。如今我只想求得她地原谅。她才有可能嫁给我啊!师父。你就帮帮我吧!”
卓雅见李佑安哀怨地眼神。知他对女儿地一片深情不假。叹道:“本来我也不答应西楼见你。可我见你在门外守了五日。夜夜吹箫。只求西楼一见!算了。师娘看在你这片诚心地份儿上。我去和西楼说和说和!”
李佑安连忙作揖拜谢,“如此。佑安多谢师母!”
卓雅上楼敲门,“西楼,西楼,是娘!开门!娘来给你送菱花糕来了!”
半天无人应声,卓雅生疑,又叫了一声:“西楼,又睡下了吗?”
卓雅推动房门,门却从里面锁上了,“咦?”
“师娘。怎么了?”李佑安问道。“西楼有事?”
卓雅左手执盘,右掌挥出。竹门被掌力震开。
卓雅入内一看,竟无一人,只有桌上宣纸一张被压于烛台之下,正随着窗外清风呼啦作响。
她拿起一看,原来西楼留书出走!华翌晨与李佑安见卓雅破门而入,不知发生何事,忙上了二楼。
二人进门就见卓雅正拿着书信细看,却不见西楼,大眼瞪小眼,不知所以然。
卓雅看见他们进来,挥手将西楼留书递给华翌晨和李佑安。
李佑安捧着西楼留书一看,眼中浮现出无奈之色,“唉!又跑了!不会再出事吧?”说完,放下书信,飞身从窗口掠出,消失不见。
“这丫头,怎么偷偷溜走了?!”华翌晨不满道,“好歹让人跟着出山,一个人走多危险啊!”
“唉!都是你,着急要把女儿嫁出去,现在吓跑了吧?”卓雅嗔怒道,直接用拳头加在华翌晨的身上。
“饶命啊!西楼她娘,你没看她说和师兄说好了,等师兄出山时会面,现在只不过提前出去到处游玩一下,等时间一到就会去栩都!”
卓雅刚一停下,华翌晨又道:“你放心好了,佑安不是追出去了!咱们这个未来女婿肯定不会让女儿出事的!”
“去你地!我觉得子和更好!哼!我这就让雪儿给子和带信去,让他看好西楼!”
“佑安就可以了吧!”
卓雅争辩道:“还是子和更妥当!”
华翌晨生怕卓雅生气,赶紧闭嘴,又担心徒儿会吃亏,想着,是不是也要知会佑安一声注意情敌?
卓雅又拿着西楼留书看了看,“唉!女儿也是可怜,本来青春年少,可十几年的时间大多是呆在山里的,找到咱们后,又隐居起来,也没有机会好好游玩一番!现在咱们两个又不能出去陪她,也就希望佑安、子和能护她周全,希望这次别再生出什么枝节!”
华翌晨揽卓雅在怀,轻声说道:“少年本就该志在四方,西楼出去游历也好,可多多磨练一下!还有那两个小子照顾她,咱们也省心许多。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回味一下咱们逝去的那些双宿双栖的日子,呵呵!”
卓雅害羞,一把推开华翌晨,“想得美!”
再说灵山之外,一头小灰驴正优哉游哉地在山路上溜达。驴子背上少年头上倒扣了张碧绿的荷叶,正在打盹,一个不小心差点掉下驴。
他捞起要掉下驴子的荷叶,揉着眼睛,嘴里嘟囔着:“为了逃跑,起得太早了!唉!困死了,哈…………!这天气,秋老虎啊,还是灵山凉快些!”
这少年正是一大早就跑路的西楼。她连打了几个哈欠,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不行!得快点找个地方补觉!”
西楼一路哼着小曲。骑驴走上了官道,灰驴耳朵忽闪,西楼的耳朵也动了动,拍了拍驴子地脑袋,“灰仔,你也听到了?乖!咱们往路边靠靠,免得被飞马党撞上了!”
西楼扯着灰驴的缰绳,将驴子赶到路边。
不一会儿,官道上尘土飞扬。西楼用荷叶捂在脸上,心中暗骂,纵马飞驰搞得尘土飞扬,要是有辆汽车,不,马车就好了,也能少吃点土,唉!
突然,一声嘶鸣。领头疾驰地马儿在西楼身边停了下来,随后地五六人也停了下来。
骑在马上之人看了看骑在驴子上的西楼,开口问道:“小哥,可知清华庄怎么走?”
西楼将荷叶往下移了移,眯缝着眼睛,飞快地扫了一眼马上之人,皆半蒙面,目露精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她立马小心谨慎起来。回答道:“抱歉!诸位大爷。小的也是路径此地,不识得那地方。要不您去前面再找个人问问?”
“如此打扰了!”领头人拱手相谢,欲策马离去。
领头人与西楼对话之际,身旁一蓝衣少年往西楼这里看了又看,开口又问:“小哥,这都立秋许久了,你手里的荷叶绿意犹盛夏季,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
西楼咳嗽了两声,暗想,这队人马不知道从何而来?这少年还真是看得仔细,唉!医庐旁那四季莲池是老爹精心培育地,我顺手掐了一叶遮太阳,结果还惹麻烦!
“呵呵,在山里偶遇一池,入秋荷花已败,但那一池荷叶倒是未见颓色,小的见天上太阳正红,顺手摘了一片遮阳!”
“哦!”少年若有所思,还想再问莲池所在,却被一旁的领头人催促,只得纵马离去。西楼看着一队人绝尘而去,眉头深锁起来。
她本不愿多事,可是那队人马临走时,自己好像隐约听见“龙钥”二字,她不禁生疑:“这队人蒙面而行,意欲隐瞒身份,但却与龙钥有关?龙钥明明在我身上!那清华庄又是什么地方?”
去不去?
西楼为难,说好了出来游玩,然后去栩都找师兄汇合,现在去找那个叫清华庄的地方,会不会又有麻烦?
“灰仔,你说咱们去哪里?继续走,还是去追那队人?”西楼抚摸着灰驴地脑袋,驴子似乎通人性,扭头看了她一眼,“吁”驴鸣一声,不再叫唤。
“你这是让我去追人了?”西楼拍拍自己的脑袋,“算了!都说聪明人出主意,笨人出力!我是聪明人我出了主意,灰仔你就出力吧!咱们还是去玩吧!若是去找那个清华庄,指不定又惹上什么麻烦呢?驾…………”
西楼骑着毛驴,又慢悠悠地继续前进。
行了一个时辰,总算是到了市镇,西楼在街上看了一圈,找了家顺眼的酒家,准备进去歇歇。
店里的小二倒是热情,没因为西楼骑着毛驴而有所怠慢,接过缰绳在门口拴好,请西楼进去。
西楼前脚刚跨过门槛,就听见噗通一身巨响,一个硕大的圆球从二楼上摔了下来……
第135章 追踪再相遇
唉,二更三更估计要半夜了,对不起大家,元宵不在状态,持续卡文中。。。。。。球发出哼哼声,旁边上来两个人将他扶了起来,摇晃着身上的肥肉,因疼痛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你们!”肉球指着楼上正朝下观望的少年,敢怒不敢言,谁让人家直接就把他给扔下楼来。
“少嗦!你仗势欺人,扔你下楼是便宜你!”少年斜睨着楼下的胖子,“还好琴姑娘无事,若是下次再碰见,就没这样的好事了!哼!”
“爷爷,爷爷我今天就忍了这口窝囊气,下次别让我再碰见你们!”肉球的声音一直在颤抖,威胁的话语在气势上明显就弱了几分。
西楼看着这一幕少年惩恶霸英雄救美的经典桥段,除了撇嘴让路,好让那肉球顺利滚出酒家之外,她还发现了另一件蹊跷之事。
那教训肉球的少年正是刚才所遇马队里的蓝衣少年。而那位被少年救下请进包厢的琴姑娘,虽然蒙着面纱,但西楼眼尖,一眼就认出她是风雅小筑的红牌琴幽昙。
虽说时时处处告诫自己不要多管闲事的西楼,最后还是抵挡不住关于琴美人八卦的诱惑,直接问小二要了间相邻的雅间,想要趁机偷听一下。
小二热情地上了茶水,西楼撂了一大锭银子,吩咐小二随便上几个店里拿手的菜,剩下的都是打赏,还吩咐说自己需要清静,没有什么事,上完菜就不用进来伺候了。
小二一见银子两眼放光,这锭子置备完酒菜剩下可都进了自己腰包。于是一溜烟就出门弄饭菜去了。生怕慢一刻西楼会收回似的,不一阵他就上齐了酒菜,退出门去。
西楼附耳在墙上细细辩听,发现这酒店隔音甚好,她随便刨了几口饭菜,推开另一侧的窗户。四周看了看,后院无人。她纵身跳起,扒着房檐翻身上了房顶。
西楼攀附在隔壁雅间的屋顶上,蹑手蹑脚地掀了几片瓦,留出中间的空隙,侧头听着里面的动静。
“琴姑娘刚才受惊了!不知琴姑娘怎么会来到此地?”
“幽昙受邀去铜陵墨家演出。不巧返京路过此地遇上恶霸纠缠。随行地两个护卫也被那人打伤了。今次还有多谢艾少主替幽昙解围!”琴幽昙说着。起身向那个艾少主屈膝行礼。
艾少主赶忙相扶。两人又客套起来。西楼听出这少主就是刚才马队地领头人。透过缝隙瞧了一眼。想看清那人地模样。宽眉高鼻梁。眼窝深陷。一头棕红色头发随意扎起。洒脱随意却英气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昭明人。而是离丘国人。可西楼还是奇怪。即使是离丘国人。也不必蒙面而行。
“琴姑娘欲回栩都。不如与我等同行?我有要事要先处理。留下人手保护姑娘。待我这两日事完。再一起上路。不知琴姑娘意下如何?”
艾少主眼中倾慕之色丝毫没有掩饰。西楼暗想这人肯定是琴幽昙地追求者之一。这次可让他逮到便宜了。
琴幽昙腰身妖娆一转。俯身一拜。“那幽昙恭敬不如从命。多谢艾少主!”
“那我派人送姑娘下去休息!”
待琴幽昙离去,西楼觉得兴趣缺缺,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正准备回包间继续吃饭,就听见艾少主开口问道:“蓝波,可打探到清华庄所在?别误了约会的时辰!”
名叫蓝波地少年正是蓝衣少年,他回答道:“已经查到,清华庄在据此处五里外的泯江
“四皇子派来约见之人怕是早已等候在那里,咱们路上耽搁了。商议大事要紧。”
“是!只是少主。那宝藏之事是否可信?”
蓝波质疑,艾少主蹙眉道:“这是合作基础。他要利用咱们对付老三,何须用假消息骗取信任,我已派暗探调查过,他送来的消息不假,宝藏确有其事。但我想要的并非宝藏……不说了,咱们这就出发!”
西楼听到二人对话,提到了楚天昼和楚天远,还有昭明宝藏之事,本来她不想再涉足其中,但是楚天远帮她良多,有人对他不利,西楼自然坐视不理,她打定主意要偷偷跟上看个究竟。
艾少主领着蓝波众人骑马离去,西楼也吩咐小二为自己牵来坐骑“灰仔”,尾随艾少主等人一路往清华庄去了。
一路上,西楼骑着毛驴掉在后面,她也不急不慢,沿着蹄印追踪。想着,别跟得太紧,以免被发现。
路上偶遇一打柴人,西楼打听了一下,捡了条近路先绕道清华庄,待到艾少主等人进去后,西楼也偷摸入内。
谁料她刚一翻进院墙,纵身落地之际,一道身影闪到她身下,西楼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拦腰抱住。
眼前银光晃动,西楼始料未及,没想到行踪暴露,下意识挥掌打开来人,面对面站定后摆开架势就要大干一场。
一声低低的笑声传来,西楼抬头一看对面所站之人,吃惊道:“怎么是你?”
尘主一如往常身着黑衣,戴着银色面具,面色愠怒:“这话应该我问你!好好的灵山不呆,偷跑出来做什么?还到处乱闯,出了事情,我怎么向雅姨交待!”说话时,面上虽然一本正经,可是眸子里却满是笑意。
西楼被抓个正着,尴尬之极,却还是死撑,争辩道:“我不是偷跑的,我是出来玩的!只是不小心被你抓到……”说着,西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继续嘟囔;“要知道你在这庄子里,我肯定掉头就跑!”
“说什么?见我还跑?过来!”尘主一把揪住西楼衣服后领。将她拎了起来,扔到了肩上,“叫你跑!”
“啊!尘,放我下来!对了,你,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快放我下来!”西楼乱扑腾。尘主并不理会,直接扛着她扔进了一间屋子,锁上房门。
“窗户是封死地,就一扇门,你好好在里面呆着,我现在有事,回来再放你出来!”
西楼隔着门缝冲着尘主喊道:“等等,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认出我来的?我可是易容的。难道技术退步了?”
“呵呵,秘密!老实呆着,回来再和你算账!”尘主说完。转身离去。
“坏蛋尘,就知道欺负我!放我出去!”无奈没人应她,西楼悻悻地离开门口,走到软榻前躺下,“呆着就呆着,刚好找个地方补觉!”
西楼寻思着,尘出现在这清华庄内,只能说明离丘国地那队人马接头的对象就是尘主。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他是卓相的人。卓相又是四皇子名义上地姨夫,尘帮他也是理所当然。可是尘也经常出入楚天远的府邸,但并未见做不利于楚天远的事,这就奇怪了?
朝内对未来储君之位明争暗斗的对象也就是楚天远和楚天昼两人,尘既然是四皇子派的,为何不利用与楚天远接触的机会,给这位三皇子制造麻烦?
还有一点,尘是混血儿,他地身上有一半离丘国的血统。现在与离丘国人接触,到底是效忠昭明还是离丘间谍?
西楼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尘到底用意何在?而自己的这位表哥…………四皇子殿下,究竟要做什么?不过现在自己被尘关起来,艾少主与尘交谈的内容也是无从知晓了。
西楼撇撇嘴,不再胡思乱想,躺在榻上补觉去了。
尘主与艾少主会面结束,回房去看西楼。一开门,就见西楼在榻上酣睡。
尘主径自坐在塌边,问道:“几时醒来?”
西楼不应。翻了身继续睡觉。其实此刻西楼早已醒来。只因为今日被抓被关之事,还有些生闷气。索性装睡不理会尘主。
“你既然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因为已有月余未曾见我,想念之极,所以才会偷跑到此看我!”尘主笑着打量着西楼,见她身子微颤,继续说道:“唉!佳人诚心远道赶来,我怎么不怜香惜玉,西楼……”
尘主唤得深情,抱起装睡的西楼,低头脸慢慢贴近西楼的脸,唇一步步向西楼的红唇移动。
西楼僵直着身子,感到尘主的气息越来越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跳了起来,大喊:“尘,你敢轻薄我!”
“嗯,既然醒来了,为何我问话,不搭理我?给你点惩罚也不为过,何况我还没有轻薄到……”
尘主瞅着西楼脸色涨红,气得说不出话来,轻笑一声:“华小姐,是不是该说说你为什么逃出灵山了吧?如果是逃婚的话,我极力赞同!”
西楼大窘,“你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怎么什么都知道?”
尘主敛了笑容,自己靠在软榻之上,头枕在手上,眼睛看着屋顶,“一宗之主在应付完紫暮云之后就失踪了半月之久,难道不是为了去求婚吗?记得逃走之前,有人说要留着命回去娶你!”
“咳咳!”尘主揭短,西楼尴尬不已,“山里无聊,我想出来逛逛,哪里有什么求婚?”
“哦!如此说来,我还是有机会了!”尘主起身斟了杯茶递给西楼,“好了,接下来第二个问题,你为何会出现在清华庄?”
西楼没好气地反驳道:“该我了!一人一问,才公平!我算是已经答过你地第一个问题了,换我提问!”
尘主耸耸肩,“好吧!免得你回去找雅姨告状,说我欺负你!你问吧!”
“灵山规矩,非弟子亲眷不得带入,你送我们到了灵山阵外,便匆匆离去。距上次分别已经月余,一直没有你的消息,现在你又为何会出现在清华庄?”
尘主一指头戳在西楼的脑门上,“你是学成了,反过来问我!呵呵!”
第136章 月亮下相会
状态持续不佳,对不起看文的亲,今天的三更又要欠账了,明天继续双更还账。。。。。。“废话少说,告诉我答案即可!我只听说是四皇子派你来与这队离丘人接头!”
尘主手指在杯口画圈,眼眸低垂,不紧不慢地开口回答:“偷听了不少,既然知道了,还要问我为何在此?”
西楼忍不住又问:“楚天昼与离丘勾结是为了对付楚天远吗?”
“是!虽然他对你有恩,你关心他的安危实属正常。但如果楚天远连这阻碍应付不了,那他在皇权争夺战中丧失了资格。”尘主眼中厉芒闪过,话锋一转,“何况他也不是弱不禁风,你无须担心!话说回来,楚天昼是你表哥,你为何不关心他?”
“他?”西楼摇头,“给我感觉不好,太阴了!和卓以骏一派的,我才懒得和他有牵扯。”西楼坐在桌边,手托着腮,继续叨叨:“不过,尘,你说得对,夺嫡大事不是我该关心的!”
看见西楼暂且放下离丘与四皇子勾结之事,尘主又问:“知道就好,这次逃婚出来准备去哪里?”
西楼一听“逃婚”二字,羞恼道:“说了不是逃婚,你还乱说!”
“哦?对了,是出来玩!出来玩!”尘主重复着西楼的话,看着她吃瘪羞赧的神情,嘴角笑意更深,“西楼,我陪你去可好?”
西楼急忙摆手拒绝,刚避开李佑安,尘在掺合进来。她想想都觉得头大,笑着拒绝道:“你有大事忙,我的这点小事不劳烦尘主你大驾了!”
说话间,西楼便闪身出门,“我先告辞了,尘。咱们后会有期!”
看着落荒而逃的西楼,尘主手腕一转,西楼感到身后劲风而来,伸手接住一看,是一面刻着银色虬枝的黑色令牌。
尘主在她身后喊着:“拿着。如有困难可去栩都及各重镇地钱来也。将令牌交与掌柜即可。”
西楼将令牌揣在怀中。一刻也不敢多停留。道了声谢。施展迷踪移形遁逃而去。只留下尘主幽叹一声:“跑得真快。连机会都不留给我。不过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西楼。咱们过段时间再见……”
西楼出了清华庄。不知该去向何方。忽然想起琴幽昙所说地铜陵。决定先去那里看一看。
话说。李佑安从灵山急追而出。却还是晚了一步。失了西楼地踪迹。李佑安只得先与冉墨汇合。踏上回栩都地路。
他在灵山等了西楼半月。西楼却还是没能原谅自己。李佑安除了暂且接受西楼出逃地事实之外。最重要地还是要先确定她是否安全。路上他一面发了乾坤贴派人追寻西楼地踪迹。一面寻思着如何才能讨好这丫头地欢心。
途径分道岭。李佑安收到了坤宗内雁翎传书。打开一看。李佑安脸色一变。“冉墨。转道回天门!”
冉墨见主子面色有异。忙问道:“公子,出什么事了?”
李佑安淡淡应了一声:“武岳明已经被长老救出,现在是时候去闯一闯沧月千峰洞!”
“是,公子!”
李佑安与冉墨转道往天门所在地铜陵去了。
八月十四,铜陵泯江上一轮明月,银光流泄,一水东流,泛着如鳞波光。
岸边流花红楼,伴着笙歌燕语。婀娜的舞姬长袖舞动。风姿翩翩,正中白衣女子轻盈灵动。舞技精湛。
忽然一阵笛声起,曲乐一变,婉转悠扬,带着淡淡离愁别绪,竟然有不同韵味,堂上顿时安静下来。白衣舞者也随着曲乐,变换舞步,飞花落下步步生姿,甩袖转腰身,柔软无骨,旋身而起,宛如嫦娥仙子,舞出一曲广寒奔月长歌。
一曲终了,寂静无声。片刻后,掌声雷动,赞舞姬亦赞吹曲之人,大家纷纷议论流花红楼新来的乐师。雅间里,一只捏着酒杯地手紧了紧,举起酒盏放在唇边,轻声道:“去查吹笛之人是谁?一定要将人请过来!”
“是!”
过了一刻,一人进入包间回报:“公子,我去之时,人已经走了!”
“又跑了?嗯?”
“听说这位公子最近每晚流花红楼开门时都会来,仅在幕后吹奏一曲,然后离去,来去匆匆。不过自他来后,生意大好,明日恰逢八月十五,听戚嬷嬷说,明晚是他最后一次来,到时戚嬷嬷会结算这几日的报酬。”
“那明晚再来!”
八月十五傍晚,一青衣公子缓步来到流花红楼,径直入内,门口无一人阻拦。
“岳公子,今儿来得真早!”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站在廊子上,扶着柱子探头望着青衣公子。
青衣公子点点头,“乐小子,今儿可是约定的最后一天了,我早点来准备,等着一演完拿钱走人继续云游,哈哈!”
童儿眼眶有点湿润,“几时再回来?”
“不晓得,有空我会回来看你!”青衣公子走到他身边,摸着童儿的脑袋,“哥哥交给你的东西都记住了吗?”
“嗯!”
青衣公子莞尔,“乐儿,你很有天分,以后技艺一定在我之上!我看好你!”
青衣公子与乐儿谈话一幕落楼雅间里男子的眼中。
那男子身着湖蓝长衫,负手立于门口,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青衣公子,背后手握成拳,眼中隐有怒意。一旁随从看见主子脸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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