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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西楼-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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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墨一听,咳嗽了几声,面色尴尬,西楼生疑,问道:“冉大哥,身体不适吗?”
    “不,没有!”冉墨有些语无伦次,看着西楼清澈明亮的眼睛正望着他,不由心中一滞,低下头,开口道:“我家公子他……”
    西楼面色一变,察觉不对劲,忙问:“他怎么了?”
    冉墨稳住心神,面色严肃,沉声道:“我家公子他让我转告西楼姑娘,以后不必去见他了!”
    西楼疑惑不解,拉住冉墨,问道:“为何?出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又说不见?”
    “今日圣上下旨,要我家公子与云纤尘成婚!公子已经接旨,不日就要完婚,所以请姑娘不用再去纠缠我家公子了!”冉墨说着,心里却在暗骂自己,造孽啊!为了断了西楼姑娘的心思,自己这都说些什么?
    西楼听到这个消息,如闻炸雷,后退了几步,低头似不愿接受这个事实,问道:“这不是真地?不是真的?”
    “西楼姑娘,冉墨不说谎,这是真的!”
    西楼猛地抬起头,眼中竟是难以置信,“冉大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在开玩笑!”
    冉墨见她如此激动,心里难受,但还是重重地摇摇头,“是真的!”
    西楼失神地望着冉墨,那一张一合的嘴唇里吐出的字字句句,如同钢刀一下下刺进心里,痛得要死,可她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口中念着“佑安”名字,心想,赐婚?圣旨?原来那个“不再相见”是这个意思!你要和我一刀两断吗?佑安!
    西楼的心凉了,为何事事如此无常?明明说要同生共死,为何转眼要成为路人?我不信,佑安他不是那种负心薄情之人!
    栩都逃离之时,他说过会活着来娶自己;守在灵山窗外半月,只求自己嫁给他;还有落日山他拼死舍身相救,这种种过往足以证明他对我的感情不会是假地。难道就能因为一道圣旨就放下了所有的感情?
    思及此,西楼又问:“冉大哥,佑安还有没有别的话交待?”
    “没有!”
    西楼平静了下来,“既如此,我要去见他一面,这么一句不清不楚的话,我不会相信,我要亲自找他问个清楚!”
    冉墨一听,急了,这可怎么办?一着急,冉墨当即给西楼半蹲跪下,“西楼姑娘!”
    西楼说着正要出去,冉墨此举却拦住了她的去路,“冉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西楼姑娘,冉墨在这里求您,不要去找公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公子就算不愿意,可为了李家他也必须接下圣旨!你去找他只会节外生枝,让暗处的人抓到把柄。难道您希望看到李家抄家灭门吗?”
    西楼怔住了,她怎么没想到抗旨不遵的下场?抄家灭门,多么熟悉,白家被紫暮云灭了!现在突然来的赐婚旨,完全有可能被他借题发挥,即使不灭门,李家也难逃罪责……
    “难道我与他终是无缘?为什么?”西楼自言自语,全然没有注意冉墨已经离去,眼里泛着热意,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嘴里,竟是苦涩!
    想起落日山,他独撑起巨石的那一刻,死别地痛涌上心头,那时自己就想与他死在一起!现在却要面对生离,天意弄人吗?想起他死皮赖脸地求婚,甚至是逼婚,自己选择逃避,可如今连逃避的可能都没有了,他要娶别人了!
    冉墨看到西楼听到这个消息,受了刺激,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真想上前告诉她真相,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冉墨叹气道:“西楼姑娘,保重,唉!冉墨就此告辞!”
    西楼没有发现冉墨离开,她陷入痛苦之中,自言自语道:“现在怎么办?爷爷要是在就好了!不行,我一定要先去见见他,再看他一眼也好!”
    西楼本想求冉墨带她进府,可发现人已经走了。只好作罢,但心中悲戚,可却生生忍住了眼中的泪水。哭有什么用!不能就这么放弃!一定有办法,一定……
    她先回了二道巷,准备见见尘主,看他能不能想办法让她避开紫暮云的眼线,进李府一趟。
第144章 狠心断前缘
           “尘,能帮帮我吗?”西楼扯了扯正在发呆的尘主,问道:“你在听我说话吗?”
    “嗯!听见了,我是再想别的事情,你放心吧!我会去安排!”尘主笑笑,“你等我消息!我去了!”
    尘主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西楼只得耐心等待。
    尘主离开西楼的住所,直接取道李府。因为熟悉紫暮云的手段,他躲开其眼线,偷偷潜了进去,找到了李佑安的房间。
    李佑安独坐窗前,手执着一卷书册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尘主进来之时,也未曾回头,“你来了!请坐!”
    尘主见他如此淡然,便问:“不问我为什么来吗?”
    一室静谧,只听见掀动书册的薄纸微响,李佑安顿了顿,放下书册,说道:“为了她而来!”
    “既然知晓,你就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怎么回事?”尘主不紧不慢地说着,眼睛一直看着李佑安,想要看出些许端倪来。
    “不良于行,误人终生。这个理由可以了吗?”李佑安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样。
    “所以你就用这种极端的方法要她离开你,让我有机可乘?”尘主轻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若不是她早先遇到你,现在也许是另一番光景!”
    李佑安转过椅子,面对尘主,“难得我主动退让一次,你还不领情,呵呵!她需要有个可靠的人,我这个废人配不上她!”
    “凌宗主此话不对。脚伤难治未必不能治。你怎么忍心见她伤心?今日她可是哭求我要来见你。我可是答应她了!”
    李佑安无奈地叹气道:“唉!既如此。来便来吧!”
    “机会给了你。你若还是一意孤行。那以后我可再不会给你机会!”尘主朗声言道。表明了自己地态度。他若再一次放手。自己便不会再让他有后悔地机会。
    李佑安继续拿起书册翻看。点点头。又说:“莫言海来消息了!确实无误!你那边情况如何?”
    “皇上已经开始以整肃朝纲为名。削了他手里几个人地官职。只是这老狐狸竟然不动声色。不知道他下一步又会做什么?”
    尘主手指敲着桌面。“就怕太过安静反而不是好事!”
    “嗯!他既然是厉王之后,野心自然不会比父辈小。树欲静而风不止,也许过不了多久,这栩都里要掀起大风浪了!对了,四皇子与离丘国那边……”
    李佑安话一出口,尘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淡淡地说道:“离丘看重的是利益。他一个皇子许下的能大过昭明皇帝的金口玉言吗?就是不知道那老狐狸什么时候会动手,你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李佑安点点头,“原来不敢轻举妄动。这次不得不放手一搏,那些隐在暗处的势力就由我亲自解决!紫暮云……。十九年地仇怨也该是了结的时候了!”
    “虽然不知道你和紫暮云除了天门事件外到底还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切不可操之过急,误了大事!”
    “这个不劳尘主挂心,我有分寸!对他……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挑明!”
    尘主听出李佑安话语虽然平静,可里面似乎隐着莫大的仇恨,他甩甩头,转念想到那道赐婚旨。便问:“还有那道劳什子的赐婚圣旨,你要如何处理?要不要我帮忙?”
    “那东西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帮我断了西楼的心思,至于如何处置,拖一日是一日,等解决了紫暮云,我会自请谢罪,求皇上收回成命!”
    “那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了!明日我会想办法让西楼进府一趟,你还有一夜地时间考虑要不要解释清楚。我走了!”
    “若有一日要正面对决,我希望你能明哲保身,护着西楼离开此地!”
    “明日事明日提!走了!”尘主化作一道青影,瞬时掠出了窗户,如风般消失无踪,徒留下李佑安一声叹息:“西楼……”
    翌日,西楼在尘主的安排下混进了李府。
    她进入李佑安的房间时,看到爬在案几上睡着了的李佑安,眼中泛起了酸意。他好像又瘦了。
    窗口吹进来的风儿。吹得书页哗哗作响,他就那么静静地睡着。脑后乌发随意挽着,单薄瘦削的肩膀似乎撑不起松松垮垮的外衫,脸颊有些凹陷,清隽的容颜依旧平静如水。
    似乎感到有人进来,李佑安睁开了眼睛,便看见西楼脉脉含情地站在门口看着他,眼中有久别重逢的欣喜,还有点点黯然心痛。
    李佑安心中一滞,此刻他多想冲上去将她揽在怀里,可惜他不能!他非但不能,还要远远地推开她……不能心软,就算没有脚伤,没有赐婚,单单对付紫暮云一途就凶险之极,眼看栩都这潭死水要动起来了,更不能让她呆在自己身边!
    李佑安下定决心,开口道:“承庆郡主,请坐!”
    西楼乍一听“承庆郡主”,刚才地欣喜顿时褪去,呵呵,郡主?他是铁了心要与我一刀两断了!
    西楼默不作声,坐了下来,细细打量了一番李佑安,除了有些消瘦以为,并没有看出哪里受伤,于是开口问道:“佑安,你的伤势如何?”
    “已经无碍!多谢郡主关
    “那就好!”
    李佑安提前隐藏了自己的伤处,就害怕西楼看出端倪,现在见她没有起疑,也松了一口气。
    西楼见他不多言,试探道:“我来是想问问你,你让冉墨带话来说不要再见我,可是真地?”
    “是!”李佑安强忍着心里的挣扎,挤出了一个字。
    “理由呢?”
    李佑安不敢表露心底一丝一毫的感情,沉声道:“圣旨已下,佑安已经接旨,自当奉旨成婚!抗旨不遵,会祸及家人!”
    西楼被他这波澜不惊的神情吓到了,怎么会如此?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冰冷地看着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西楼不死心,继续说:“这不是真正的原因!当日你安排我认亲,此刻怎么会无力拒婚?!我们可以去找爷爷商量,他老人家一定有办法!”
    李佑安见她执着,藏在袖中的手握成拳,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追了太久,我累了!承庆郡主您身居高位,看不上在下,屡次拒婚。在下堂堂男儿,早已颜面扫地。云纤尘才貌双全,又是京城第一美人,对在下情深意重,再三曲意想就,不惜求她老父讨来了赐婚旨。只求能嫁我为妻。既如此,我何苦低三下四苦苦强求于你,倒不如敞开怀抱。娶个爱我敬我之人!皆大欢喜,也省得受人嫌弃!”
    西楼怔怔地望着李佑安,听着李佑安口中所说一字一句,回忆过往种种,许是自己多次拒绝伤他彻底,如今却是后悔不已。她眼含热泪,轻声问道:“这,这是你的真心话?那你为何还要在洞中救我!”
    李佑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哈哈!舍身救你又如何?换来的还不是你不顾而去。鬼门关前走一遭。我也早已看开,放下对你执念,因为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李佑安地话如利剑戳心,西楼痛彻心扉,泪流满面,“我回去了,可是你已经不在了!”她任凭泪水沾湿衣襟。为何他会用这种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为何从他脸上看不到一丝动摇?为何他竟狠心如斯?难道真是自己爱错了人?
    “那又如何?如今我已经大彻大悟,烦请郡主不要再来纠缠,免得被人误会!”
    看着西楼无声哭泣。李佑安的心如同凌迟一般,钝刀一刀一刀割下,慢慢地流血,止不住停不下,他一度冲动地想要告诉她真相,可他却忍住了,就让他自私一次,再为她安排一次今后的路……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我缘分已尽!郡主既然已无事。就请离开!佑安还要去与父母商量问吉纳彩之事。怕不能久陪!请!”
    李佑安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双唇,压下了心中对西楼的情意。狠下心肠,下了逐客令,必须让她走,僵持下去,自己脚不能动地破绽可能会被发现!还有就是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再看着她受伤的神情,他觉得自己也要崩溃了。
    西楼听到他要去商量婚事,心上又遭重击,再也呆不下去了,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门。她要逃,逃得远远地,再也不要看见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脸,再也不要听他说一句话!
    李佑安呆呆地看着西楼冲出门去,挺直的腰板泄了下来,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脑海里浮现出刚才西楼悲伤含泪的双眼,心一下下抽痛,眼角竟似有盈光闪动,他心里念着,西楼,我爱你!
    西楼思绪烦乱,冲出房门时没有发现廊角的阴影里走出一人,望着她的背影离去,也跟了上去。
    西楼伤心过度,竟然不管不顾地施展轻功出了李府后,守在外面地尘主暗自叹气,看来李佑安这小子下了狠药,一定要西楼断了心思。这下好了,留下一大堆遗留问题要自己处理。
    西楼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紫暮云的人盯上了,尘主无奈,只得自己出手亲自解决,又派了手下暗中保护西楼。
    西楼不知不觉竟然跑出了栩都城,也许她潜意识中想要逃离这个让她屡次伤心的地方,漫无目地地跑着,感觉自己就像孤魂野鬼一般,找不到方向。
    忽然,身后一声轻唤:“师妹!”
    西楼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看向来人,夕阳地光辉照在那人的身上,周身被暖暖地淡金色包围着,一如面前的人给她的微笑温柔和煦,那个阳光般男孩好像长大了。
    西楼冰冷的心忽然涌上了一股暖意,泪眼婆娑地看着那伸开的双臂,一下子扑到那人的怀里,唤了声“师兄”,便伏在他地怀中大哭起来。
第145章 师兄你来也
           “好了,别哭了!”岸洲抱着在他怀里哭泣的人儿,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我认识的西楼爱笑,不爱哭!”
    西楼抽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她现在脑袋里混乱一片,就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岸洲的怀抱很温暖,有亲人的味道,西楼肆意放纵自己在他怀里宣泄自己的情绪。
    等西楼哭得累了,才抬起头,断断续续地说着:“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慢点!不着急,我送你回去,咱们再细说!”岸洲看着西楼红肿的双眼,不由心疼起来,“走吧!回去给你的眼睛上点药,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西楼点点不再说话,默默地跟着岸洲回城去了。
    “师兄,师父他老人家好吗?”
    “好!你一走他就整日里唠叨无聊,苦死我和汀芷了,一见师父就跑,哎!”
    西楼眼角泪痕犹在,她笑了笑,心想,毒医师父还是老样子,好想回家,好想师父,过几天就回清渊谷去!
    可不知为什么,她还是舍不下,总觉得自己的心里有所牵绊,想挣脱却还有不舍。即使李佑安说话决绝,她心底深处还是存了那一丁点的期望,也许再等几天会有不一样的结果?转念一想,她又暗骂自己自作多情,优柔寡断,现在佑安也见了,还说得如此决绝,你该死心了!
    正在西楼天人交战之时,温柔的声音响起:“师妹,想什么呢?”
    西楼一愣,抬眼望着岸洲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发觉好像瘦了一圈。四个多月不见,岸洲似乎变了许多,依旧是暖融融的笑容。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多了些暧昧不明的情愫。
    想到此。西楼有些尴尬。轻声说:“啊!那个师兄啊。发现你好像瘦了些。没有以前脸圆圆地可爱了!”说着。西楼还伸出大拇指和食指。眯着眼睛对着岸洲比划着。“长高了那么一点点!”
    岸洲面皮薄。听着西楼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微红着脸。摆出一副兄长地样子道:“师妹。你怎么能如此说我。好歹我也是你名正言顺地二师兄!该罚!”
    岸洲又宠溺地拍了拍西楼地脑袋。“刚才哭得跟泪人似地。现在揶揄师兄一点也不含糊!”
    西楼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疾跑了几步到了岸洲前面。“明明不大。非要装老成。哼!”
    岸洲看着她地笑脸。却还是有些不安。似乎从她地脸上看出了一丝强颜欢笑地味道。“现在笑了多好。看你哭我心里也闷闷地!”
    西楼停下了脚步。刚止住地眼泪差点又要涌上来。“师兄。你对我真好!可惜。那个该死地家伙。……”
    岸洲一见不对。赶紧跟上来,“不哭!谁欺负你。师兄给你报仇!”
    “就是那个该死的李佑安!”西楼咬牙切齿,眼泪一直在她眼眶里打转。可怜的样子让岸洲心疼不已,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西楼,你说谁?”
    西楼猛抽了几下鼻子,忍住要大哭的冲动,指腹轻轻拭去眼角地泪,“李佑安啊!”
    “你喜欢李佑安?”岸洲试探性地问道。
    西楼点点头,可马上就摇头说:“不喜欢!他都已经要娶京城第一美人了!我不喜欢他!”
    最后一句西楼几乎是喊出来的,似乎要让所有都知道她不在乎李佑安,可偏偏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是口是心非。
    岸洲顿觉心上一击,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再看她眼中的痛色,西楼喜欢的人是他!怪不得看她流着泪冲出他的房间?
    对西楼存的那点懵懵懂懂地感情似乎已经发芽生长,蔓延攀爬着他地心墙,所以当他听到西楼另有心上人时,觉得心中苦涩,失落夹杂着嫉妒的复杂的感觉让他不舒服。他忽然有些后悔救下李佑安!
    可是再她看到西楼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里的自己时,岸洲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曾几何时,无欲无求自在逍遥的他竟然有了这么龌龊的心思,该死!你不是最爱她的笑颜?若是当初不救,此刻她失去了心上人,恐怕就更加痛不欲生!
    压下自己地心魔,岸洲心中又生出疑问,想起刚进栩都时坐在车里地李佑安看向窗外时的神情,他是在看西楼,那说明他也在意西楼,为何西楼会如此伤心地哭着离开,他又怎么会要另娶他人?
    岸洲正在思索间,西楼摇了摇他地身子,“师兄,我以为还有两个月才回来,没想到现在就来了,是专门提前来和我会面的吗?”还没等岸洲说话,西楼就撅着嘴继续说:“不准说不是!”
    岸洲嘴角抽搐,这丫头真是地!不过他发现了她也只有对着他才能如此“蛮横”,这算不算自己的特权,呵呵!
    岸洲一笑,“是!第一是为了看你,第二是来找回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西楼好奇道,她将注意力移到岸洲的话上,她就不会再老想着李佑安,这样她会觉得心也不那么痛了!
    岸洲摸着肿眼小哈巴狗西楼,说着:“师父让我从师兄哪里取回一样东西,作为出师考试!”
    西楼更加好奇了,大笑道:“传说中让林老头痛心疾首的大师兄?他手里还有什么林老头的宝贝啊?”
    听到西楼叫师父林老头,岸洲安心了不少,每次生气难过后,她都会叫师父林老头,这是她心情阴转晴的预兆。
    “嗯,清渊谷的镇谷之宝……”
    西楼没等他说完,又抢嘴道:“啊!夕颜花那东西不是绝种了吗?”
    “唉!就你这个急脾气,你没听完就插嘴!师父要我找回师兄出谷时盗走了的清渊秘录,谁说夕颜花了?”
    岸洲伸手佯装要打她,下手之时却不自觉轻柔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触手感觉就像碰到了柔软的面团,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他鬼使神差地想要再碰一下,却被西楼躲开了。
    西楼被这不经意的触碰闹了个大红脸,赶忙岔开话题,“谁叫你说话总是慢吞吞的!咳咳,那宝贝到底是什么东西?”
    岸洲也察觉自己失态,耳朵烧烧的,咳嗽了两声应道:“毒经!记录了几代清渊谷谷主制出过的禁药秘方,流落在外遗祸甚广……”
    “你怎么知道大师兄在栩都?”
    “唉!师父说他算过卦,说大师兄在这里,还说他身上将有大变故,正合适我来偷东西……”
    西楼眼睛越睁越大,一脸的不可思议,岸洲的声音也慢慢变成了蚊子哼哼,连他自己也觉得师父的举动有些诡异。只是师父既然说了,他就要谨尊师命,所以李佑安邀他来栩都,他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没有在意岸洲的蚊子音,西楼手托着下巴,做思考状,“林老头肯定用这话搪塞你,估计他早就打探好了,自己不出手,让你替他清理门户……嗯,一定是这样!”
    “也许吧……”岸洲来到栩都后,其实不在意去找大师兄,因为他第一眼看见西楼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城里找她,可是却一无所获。直到在李府见到伤心逃走的她,他只想跟着她抚平她的泪痕,就像现在这样跟着她的身后……
    “师兄,那你知道大师兄姓甚名谁?现居何处吗?”
    “我只知道他姓卓名骏,还有一化名叫紫暮云……”
    岸洲的话如平地惊雷,西楼震得当场说不出话来,那个害他们一家苦肉分离的该死的变态大叔,竟然会是自己的大师兄!够狗血,够混乱!也真够“有缘”的!哼!
    西楼时青时白的脸色让岸洲生疑,“师妹,你识得大师兄?”
    “识得!识得!该死的害得我们家好惨!师兄,我帮你!”
    岸洲不解,西楼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
    岸洲听罢,默不作声了半晌,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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