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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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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请我吃饭?”

俆歆瑶微微一笑:“为什么不能请你吃饭?我生日你送那么贵重的礼物,请你吃顿饭是应当的,况且以后我还要拜托你在公司多多关照呢。”

顾西辞挑眉:“什么意思?”

“我毕业了想回国来发展,恰巧我哥在这边,所以我也打算在这边工作,免得回b市每天被我妈逼婚……最后我挑来挑去决定去应聘你们公司的秘书助理,没想到下午就接到电话说我被录用了,所以明天开始你就是我上司的上司了。作为下属,我当然要请我上司的上司先吃顿饭贿赂了。”

顾西辞望着桌面上娇艳欲滴的鲜花不语。

公司的确是在招秘书助理,而这件事是由韩秘书全权代办,毕竟她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相信她清楚秘书助理应该具备哪些能力,只是没想到俆歆瑶居然会去应聘,并且还被录用了。

“怎么,你不乐意见到我去你公司上班?”见他不说话,俆歆瑶半开玩笑的问。

顾西辞望向她,她仍是一贯很洋派的打扮,五官秀美,妆容精致,衣着考究、时尚,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可他并不在那些男人之列。

从小到大,周旋在他身边的女人多了去,环肥燕瘦各种各样的美女如云,他看花了眼,却从来没动心。

这倒不是因为他眼界高,而是他自制力好,他不想动情,那任谁都没办法吸引住他。

更何况他从来只把俆歆瑶当妹妹,所以明知她对自己有那种意思,也假装不知情。

但他没想到她毕业回国会去他的公司应聘,并且还被顺利录用了,这意味着以后他和她在公司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怎么不说话?”俆歆瑶追问。

他无声叹口气:“我记得你学的专业是酒店管理,你是怎么顺利过关被录用的?”

“因为我聪明啊,只要肯努力学,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

这样自信的口吻让顾西辞一怔,忽然就想到了藿岑橙。

那天她离开后当晚他就出差去了f市,这几天也没联系她,不知道是还和那个姓许的男人住在一起,还是已经回伦敦或者b市了?

她那天气匆匆离开,他并没有一再挽留,因为以他对她的了解,他以为她会沉不住气先联系自己,没想连条短讯都没有,大概是被他冤枉真的气狠了,伤心了。

思忖的当头,餐厅服务生推着餐车过来。

用餐过程很安静,偶尔只听得见刀叉交错的声音。

俆歆瑶佯装专心用餐,余光却一直落在对面那双骨节分明犹如艺术品般修长漂亮的手上。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顾西辞的。

她是母亲在她十一岁时改嫁到徐家的拖油瓶,而那一年徐斯杭和顾西辞刚好去了德国留学,她还是在年底两人一同回国时才第一次见到顾西辞。

后来她去了美国留学,每年生日徐斯杭都会带着一大帮发小飞去美国替她庆生。

有一次一帮人喝得大醉,横七竖八的倒在她公寓的客厅。

她拧了热毛巾一一给他们擦脸,轮到顾西辞时仰靠在沙发上的他突然一下从沙发歪下去,她本能的去扶他以防他摔倒地上,可没想到他身体那么沉,她不但没扶稳他,连自己都被他压到了地上。

那一刹那她呼吸都屏住了,呆呆地望着压在她身上的顾西辞英挺的面容心跳如鼓。

还是酒喝得比较少没醉死过去的陆星空听到声音站起来把顾西辞拉开,她才得以自由,可那以后她就不时想起那一幕,想起他的脸。

也许就是那时候喜欢上他的,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一毕业就回国。

等用完餐从餐厅出来,代为泊车的服务生已经把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过来。

顾西辞掏出皮夹取了几张红钞一起给了小费,听俆歆瑶说:“我对a市不熟,除了你和我哥也没别的朋友,想去看电影都没人陪,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荣幸请我上司的上司作陪?”

这样的邀请可谓是约会,顾西辞自然不会给她机会,就说:“我刚出机场就直接过来了,还有一些事急着处理。”

俆歆瑶楞了一愣,很快又扬起笑:“那就改天吧,改天你有空了我再约你。”

顾西辞皱眉,刚想说什么,就见俆歆瑶张开双臂倾过身来虚抱了他一下,又很快退开,朝他挥挥手示意再见,然后上了车。

顾西辞目送她把车开远,这才上了车。

回金海湾途中他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出去。

—————

西外巷子里头的一家乡味老底火锅店里,藿岑橙和许亦勋比赛般不停从汤汁翻滚的火锅里头挑出自己想吃的食物,明明辣得鼻泪直流,却还吃得不亦说乎。

手机响起时藿岑橙还楞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还是许亦勋从她包里掏出手机来,瞥了眼来电后递给她:“你心心念念的那只猪打来的。”

藿岑橙刚夹起一个香菇猪肉丸,闻言手一抖,肉丸子又滚回汤锅里了。

许亦勋笑眯眯望着她,看得她都脸红了,故做凶狠的瞪了一眼,然后抓过手机就往急匆匆往外走。

许亦勋失笑摇头,继续和火锅奋战。

藿岑橙走到火锅店后院的一个荷花池旁,深呼吸数次稳了稳神才接通电话,故做不知地问:“喂?哪位?”

这边顾西辞恰逢红灯停下,听她这么问下意识就嗤了声:“你会不知道我是谁?你没存我的电话?”

“……”

混蛋!你以为你是谁啊?谁规定一定要存你电话啊!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

藿岑橙把这一连串的腹诽咽下去,一副刚听出来的口吻:“哦,是你啊,什么事?赶紧说,我忙着和我温柔儒雅的许医生约会呢。”

这丫头……

“你在哪?”

“都说了在约会。”

“什么地方?”

她冷笑:“怎么,你不信我在约会?”

顾西辞感觉眉心疼得更厉害了:“快说,在什么地方。”

他语气急了显得有些凶,藿岑橙楞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用比他更凶的语气说:“嚷什么嚷!难道你要过来?”

“嗯。”

“……”

—————

顾西辞在a市这么些年居然不知道西外的巷子里有这么一家生意火暴的火锅店,并且从巷子外排了长长一条街的那些名车和车牌号就不难看出,前来用餐的人非富即贵。

远远就闻到浓郁的火锅香味,带着辛辣的气息,还真是那丫头喜欢的口味。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熟人,对方一拨人从店里出来,见了他就招呼,寒暄了几句才离开。

藿岑橙和许亦勋在楼上的雅间包厢,因为是许亦勋提前了两天预订的,所以才有这种待遇。

等他上了楼,藿岑橙已经在包厢外等着了,本来还左顾右盼,等见了他脸就冷下来把脸转到一边去,一双眼睛却不时往他这边瞟。

他觉得有些好笑,也就真的牵了牵嘴角。

恰好被藿岑橙看到了,立即一副天上掉馅饼的震惊表情。

他走过去,瞥到她被辣得红艳艳的小嘴,问:“火锅好吃么?”

藿岑橙着了魔一样乖巧的点点头。

“他走了?”

提到那个‘他’,藿岑橙便如梦初醒,又刻意冷着脸说:“说吧,你来做什么?”

顾西辞看她一眼,又看看包厢门,然后推门而入。

许亦勋正在接电话,见顾西辞推门进来,礼貌的点头招呼,然后又对电话那端的人说:“我知道了,叶主任,你先和手术室那边打个招呼,我马上过去。”

随后进来的藿岑橙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又要回医院了。

许亦勋站起来,把手伸向顾西辞:“顾先生你好,我是许亦勋。”

顾西辞和他回握,又听他说:“医院那边有急诊我现在就要赶过去,橙橙就拜托你送她回去了。”

说罢也不等顾西辞回应,走向藿岑橙冲她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就离开了。

他一走,藿岑橙便感觉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还是顾西辞先开口:“你吃饱了吗?”

在他没说清楚来找她做什么之前她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于是点点头。

“那走吧。”

离开火锅店上了车,藿岑橙也没问他去哪,他也没说,只是一路往前开。

“果然是温柔儒雅。”他突然冒出一句。

她心不在焉看着窗外,一时没听明白:“什么东西?”

“你的许医生。”

“……”

“你那次在酒吧说觉得童画这个名字耳熟,现在有没有想起她是谁?”

“没有。”她自己的事都烦不过来,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不是知道许亦勋订婚了?难道你不知道他未婚妻是谁?”

“我又没见过他未婚妻,我怎么知道——”她猛地顿住,然后一脸惊讶地望向他,说:“不会童画就是亦勋哥的未婚妻吧?”

“为什么不会?”

“怎么可能会?亦勋哥不是徐变态的表妹夫吗?那童画就应该是徐变态的表妹,可那晚你们说徐变态和那个童画偷情,那他们不是乱伦吗?”

徐变态?什么时候徐斯杭有了这样的绰号?

“乱伦有什么关系?你爹地还是你妈咪的小舅呢。”

“那不一样,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一样的,他们也没有血缘关系。”

“……”

如果结婚,你会不会后悔?(四更顾老板发飙鸟~)

“他们两人的母亲是远房表亲,到他们这一代已经没有血缘关系了。”

“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什么不在一起?”

“说来话长,总之就是没在一起。”

“那是爱得不够深吧?”如果相互爱得深,是不论如何都会想方设法在一起的。

“感情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只要相爱就够了?槭”

“当然。”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顾西辞讥笑地勾了勾唇:“所以说你还是个孩子。”想法单纯得可笑。

藿岑橙听出他的话外之意,气得脸颊鼓鼓地,又转过头去看窗外农。

顾西辞却说:“你也知道童画和许亦勋是政商联姻,童家需要依附许家的权势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许家自然也不会反对这么好的婚事,所以才有了这桩无爱联姻。”

藿岑橙轻咬唇,想起那次许亦勋说他未婚妻不会也不可能会吃别的女人的醋,原来是这样,原来他的未婚妻也爱着别的男人。

还有徐斯杭那个变态,难怪叫她去挖他表妹的墙,敢情是想唆使她拆散许亦勋和童画然后成全他?

真是想得美!

她气恼地腹诽,把给许亦勋戴了绿帽子的徐斯杭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顾西辞透过后视镜瞥到她嘴唇一直在动,根本就还是孩子气的生气举动,脸上也藏不得一点情绪。

在他印象里,对她的记忆还一直停留在小时候,可偏偏他却对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如果结婚,你会不会后悔?”他突然问她。

藿岑橙恍惚中以为自己听错,转过头来有些傻气的望着他:“你说什么?”

他要和她结婚?

她心头一阵狂喜,但转瞬又被他接下来的一句泼了冷水。

“你不是说爱我吗?可我和你说过,我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所以如果我和你结婚,你会不会后悔?”

“……”

“那件事情错在我,我虽然厌恶婚姻,但我必须对那件事情负全部的责任。只是丑话说在前头,我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爱情,你也别抱怨我不付出,我能给你的只有婚姻。”

他说得这样明白,明白得近乎残酷。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这就是我出差这两天深思熟虑过后最终决定的处理结果,你能接受我们就结婚,如果不接受那你可以提别的要求,我能办到的绝对不会拒绝。”

“……”

忽然就静下来,谁也没开口。

直到顾西辞的手机有电话进来,等他挂了电话,藿岑橙才说:“送我回亦勋哥的公寓吧,等我考虑好了再回复你。”

顾西辞本来都把车开向金海湾了,听她这么说眉心不自觉拧了下。

“你和他孤男寡女住在一起总是不太好,既然不想回我那,那就去住酒店,我让人安排。”

藿岑橙横他一眼,故意说:“那有什么?我还和亦勋哥睡一张床呢。”

这下顾西辞脸色是明显变了:“马上给我搬回来!”

“搬回去做什么?你又不爱我,你管和我谁睡?”

这句话一落,空气中立即爆开剑拔弩张的浓烈火药味。

到底是自制力好,顾西辞一瞬就将怒气给压下去了,冷冷问她:“他住哪?”

“……”

果然是不爱啊,连她说和别的男人睡他都不在乎。

藿岑橙黯然神伤,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在许亦勋的公寓楼前把藿岑橙放下车,顾西辞没停留一秒,立即掉头扬长而去。

藿岑橙像个雕塑一样傻傻站在那儿望着他的车离去的方向,心头的难过潮水般席卷了她的身心,眼眶里转着圈的眼泪没忍住滚了下来。

总是在每一次坚定的想要继续爱他时就被他兜头泼一盆冷水,他那么笃定的说他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让她一时犹豫自己该不该答应他和他结婚。

她打小就羡慕恩爱了一辈子的外公外婆,还有婚姻幸福美满的父母,他们的至死不渝和不离不弃一直是她相信并坚定追寻真爱的动力。

为什么母亲可以像外婆那样找到一个爱她如命的男人,她的爱情却这么坎坷,喜欢的人心里根本没有她?

————

凌晨两点多许亦勋才从手术台下来。

病人是a市一所高校的校长,车祸导致心脏破裂,幸亏事发地点就在医院附近,得以第一时间入院抢救。

手术很成功,病人家属为表谢意坚持要请当班的医生护士去吃夜宵,许亦勋借口头痛溜了。

回到住处,没想到藿岑橙还没睡,大半夜的在厨房里煲粥。

“我怕你饿着,所以给你煲了广式粥,马上就好。”

许亦勋倚在门口若有所思的看她忙碌,她脸色还好,看起不像是心情很差的样子,但他知道,她突然安静下来就表示她心里不痛快,所以连话都懒得说。

“他去找你说什么了?”

正在搅拌粥的藿岑橙动作一顿,然后才说:“他说他能给我婚姻,但给不了我爱情。”

许亦勋楞了一愣,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

想了想才记起是订婚那天他的未婚妻也说过类似的话,说她不爱他,让他别奢望从她身上获得爱情。

当时他只觉得好笑,心想那样的话应该由他来说才对,毕竟他和她订婚也不是因为爱她,而是父母相逼,他自己也早在几年前就心死了,娶谁都无所谓。

“你答应了?”

藿岑橙摇头,长吁了口气,关了火拿过隔热手套戴上作势要端粥,许亦勋拉住她:“我来。”

她把隔热手套给他,然后打开冰箱把昨天拌的酱菜和一瓶豆瓣酱拿出来。

粥熬得恰到好处,酱菜也够入味,许亦勋连着吃了两大碗,然后才一副吃饱喝足万事不愁的口吻说:“其实你如果真的很爱他不妨答应,我看他也不像是那种薄情的男人,说不定婚后相处一段时间他会改观对你的态度。”

“那如果他还是不爱我呢?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一辈子,就算我很爱他,我也怕我会疯掉。”

“大不了离婚,反正我的婚礼定在明年,如果那个时候他还不爱你,那你离婚我娶你。我们还像现在这样相处,也挺不错。”

藿岑橙囧:“结了婚就是夫妻,而你于我是亦师亦友,但绝对不可能会是夫妻,我也没办法和你像夫妻那样相处。”许亦勋轻笑:“那就努力让他在婚后爱上你。”

藿岑橙苦笑一下不说话了。

“人生就是无数个选择题,你总要选择,总要去面对,去尝试。你爹地不是说了吗?凡事往好处想,这样才不会对人生失望,也才会过得快乐。”

提到家人,藿岑橙才想起某件事:“对了,我差点忘记和你说,我想明天回家一趟,一早就走。”

许亦勋有些意外她走这么急,却也没多问,点点头说:“明天一早我送你去机场。”

—————

早上七点的航班,飞机抵达b市机场时还不到十点。

藿岑橙没告诉家人她今天回来,出了机场她拦了辆出租车。一上车先报了地址,然后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的宅电,结果足足响了五六下电话才接通,传来的声音还模模糊糊的带着浓浓的睡意。

“小予儿?”

“嗯。”

“你猪啊?都几点了还在睡?”

这边听见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才不得已从被子里爬出来的藿行予皱着眉头把话筒拿远一些,咕哝说:“我早上六点多才睡,你有事赶紧说,别吵我睡觉。”

“六点多才睡?你昨晚做贼去了?”

“都是关彦害的,他查到姨父和一个嫩模来往密切,怀疑姨父有外遇,就让我跟踪那个嫩模,他和关珩跟踪姨父,结果我在那个嫩模住处蹲守一晚连姨父的影子都没看到。”反而被蚊子咬得浑身是包。

藿岑橙嘴角颤了颤,简直要翻白眼:“你们有没有脑子啊,姨父那么爱丝楠阿姨,怎么可能外遇?”

“又不是我要怀疑……你到底什么事啊,我真的好困……”说着又是几个呵欠。

“妈咪在不在家?”

“不知道……应该不在,因为没人接电话。”

“那算了,我先去一趟爹地的公司,这个时候他应该在。”

藿行予哦了声,正要挂电话,猛地反应过来:“去爹地的公司?橙子姐,难道你现在在b市?”

“嗯,等妈咪回来你和她说一声,我中午回去吃饭。”

挂了电话,她让出租车司机改道去父亲的公司。

—————

藿氏集团。

“远少爷。”

藿行远刚从电梯出来,就有公司员工和他招呼。

他微微颔首以示回应,迈开少年老成的从容步伐走向大厅门口。

“远少爷~”拖着长长尾音的糯甜嗓音十分熟悉,成功的让他淡然的表情掠过一丝错愕,立即循声看向前台,却在看到望着自己偷笑的姐姐时,表情恢复了一贯的镇定。

他走过去:“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藿岑橙挑眉:“你怎么越来越像爹地?”不只长相像,性格像,现在连走路和说话的样子都像极了父亲,简直就是父亲少年时的翻版。

“我是爹地的儿子,像他有什么不好?”瞥了眼她身边的行李箱,他倾身拎过来,边往外走边说:“爹地不在公司,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来找爹地?”藿岑橙跟在他后头问,浑然不觉身后一片片惊艳的目光。

“总不可能是来找我。”

她耸耸肩,上前两步挽住弟弟的胳膊:“远远,上班是不是很辛苦?”

藿行远摇头:“多为爹地分担一些,他才有时间陪妈咪。”

所以他才九岁就跟着父亲来公司熟悉运作,十岁开始帮忙处理一些公事,到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虽然他今年还不满十六岁,但那些和公司有生意来往的合作伙伴见了他也要尊称他一声‘远少爷’或‘小藿先生’,因为他这些年的努力、能力和在经商方面表现出的天赋都有目共睹。

“呜呜~远远真是爹地妈咪的好儿子,姐姐的好弟弟。”藿岑橙感动的抱住弟弟撒娇,却被嫌弃的推开,眉峰一扬,问:“你怎么舍得回来了?被顾大哥赶出去了?”

这一针见血的一句话让藿岑橙越发讨厌和聪明的人打交道,比如顾西辞。

因为这类人往往都有一张毒舌。

“被说中了?所以你来找爹地是想从爹地这里寻求安慰?”

猜得这么准,藿岑橙不禁冷汗直流,也不敢让司机送了,抢过行李就用力冲马路上的出租车招手。

藿行远望着姐姐逃亡似的背影啼笑皆非,想着怎么明明比他大,可感觉上却让人误会他才是哥哥而她是妹妹?

敢情是她遗传了父母所有的缺点?

看来遗传还是门技术活。

————

出租车在一栋豪华的复式别墅楼前停下,藿岑橙下车付了车钱,又绕到后备箱去拿行李,这时身后传来汽笛声。

她回头看了一眼,因为太阳光反射在身后那辆黑色跑车的挡风玻璃上,使得她看不清楚驾驶座上那人的脸,但那辆跑车的车门却打开了,随后从车上下来一名美丽时尚的棕发女子,纤手摘下鼻梁上的墨镜,神情激动的快步朝她走来。

藿岑橙看清楚女子的面容,立即扬起灿烂的笑脸张开双臂迎上去:“妈咪!”

“橙橙!”

母女俩热情的抱作一团。

“妈咪,我想死您了。”藿岑橙把脸埋在母亲颈项窝里撒娇。

岑欢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哼笑了声问她:“既然这么想我那为什么回国直接去a市?”

藿岑橙知道母亲是在打趣自己,脸红了红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您放心,这次我会在家多呆一段时间。”

“先上车吧,外面太阳大,进去再说。”

岑欢把车开进车库,下了车又招呼女儿一起拎从超市采购回来的生活用品和食材。

藿家没请佣人,这么多年来一日三餐都是岑欢亲自下厨,因为藿莛东极度不喜家里头有外人出入,所以只每天请钟点工打扫房间和庭院的卫生。

藿岑橙帮忙把东西拿进去,瞥了眼身旁母亲白皙、光滑、没有一丝纹路和斑点的俏颜,简直就比二十来岁那会的皮肤还好,典型的逆生长。

岑欢见女儿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由好笑:“怎么,连妈咪都不认识了?”“是啊是啊,你年年一个样,我都要怀疑你身体是不是住着一个不老妖精。”藿岑橙笑眯眯的顺着母亲的话题说笑。

岑欢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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