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销窝里的女人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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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烧了水，泡了杯茶，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窗外的雪景。
　　　　好一阵子，林仙儿终于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跳下床，一把从后边抱住我，开心地道：“江哥哥，早上好！”
　　　　我没好气地道：“好好好，快叫张莉也起来了，一会儿就得上课堂去了，要不然会迟到了。”
　　　　林仙儿嘻嘻一笑，道：“江哥哥都决定要加入公司了，今天这堂课上不上关系都不大了呢。要不我打个电话让小强给凌主任请个假？”
　　　　我摇了摇头道：“这不大好吧？”
　　　　林仙儿调皮地道：“那你就一个人去吧，我跟莉莉姐是不想动的了。”一边从床头拿了自己的手机开始打电话。
　　　　我看林仙儿刚开始的时候还蛮开心地跟凌伟说着今天不去之类的话，到后来脸色越来越难看，嘴里也一直哦哦应着，只差没哭出来了。
　　　　挂了电话，林仙儿忙推张莉起来，一边对我道：“江哥哥，今天这课是不能不上的啦，还有个重要仪式需要江哥哥在课堂上出面呢。”
　　　　我一把抱住仙儿，看着仙儿有些发红的眼睛和眼眶里流转的泪水，狠狠地道：“凌伟刚才说什么了？妈的，敢欺负我的女人！你告诉他，老子今天不去课堂了！惹急了，老子马上带你回XX！”
　　　　林仙儿赶紧抹了把眼，强笑道：“江哥哥，别！算仙儿求您了，好不？乖乖听仙儿的话，要不然，仙儿以后都不要理你啦！”
　　　　我心头狂怒，这凌伟不过凭着做一个破主任，便如此嚣张，这林仙儿还不是他宿舍里的人，他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说得我心爱的仙儿都快哭了，要是同宿舍里的人，那还不知道要怎么受他欺负着呢！
　　　　本想带着仙儿一走了之的，但委实这公司的神秘感让我觉得应该把这事儿弄清楚再说，又见仙儿这般甘之若饴地宁愿受人欺负了也要带我去课堂上课，不忍拂了仙儿的意，只好勉强忍着心头的怒火，一坐椅子上闷闷然猛灌着茶水。
　一双佳人
　　　　由于时间关系，连早餐也来不及吃，便去了课堂。
　　　　还是老样子，一伙人在台上争先恐后介绍着自己，下边人仍然激情依旧的附合着，到得以上人都介绍得差不多的时候，张莉看了看我，走上了台去。
　　　　仙儿便附我耳边轻声道：“江哥哥，一会儿张莉要你上台去，在上边问你是不是愿意加入公司，你只需要告诉大家，你愿意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大概是怎么回事之后，绕来绕去都不过只是一些小花招而已，再激不起我的兴趣来。
　　　　我不禁想起昨晚那个电话来，嘿嘿一笑，随着张莉邀请的手势，我几步跨上了台阶。
　　　　“请问江哥，你对我们公司有什么感想？”张莉问。
　　　　“公司人很热情，公司的产品很有吸引力，公司的前景很好，所以我决定加入公司！”我没一点犹豫，大声说了出来。下边的人爆发现一阵震耳欲聋的掌声，要不是我早人防备，铁定给这掌声拍得飘起来了。
　　　　我站在台上，忽然眼神儿一飘，发现前几日发现那一对儿双胞胎姐妹正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一色的淡青色毛纺外套，粉红色围巾，梳得光可鉴人的黑发，还有那两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我都有点儿目眩了，到底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呀？
　　　　张莉顺着我的眼神儿看过去，不禁嫣然一笑，拖我下台，一边轻笑道：“大家都以为你要表演个节目什么的呢，看你还柞在台上。”
　　　　我嘿嘿干笑两声，没想到要台上失神了，看来，以后得改变这个毛病，要不然，大家知道了都以为我这纯洁的人是头色狼呢！
　　　　在台下坐下来，林仙儿狐疑地轻声问：“江哥哥是怎么了？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在台上呆住了呀？”
　　　　张莉嘻嘻一笑，道：“我知道，江哥是看……”
　　　　我忙借着宽大的衣服掩饰伸过手去狠狠捏了张莉儿一把。张莉嘿嘿笑着道：“江哥是看仙儿妹妹今天这么漂亮，才发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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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了口气。
　　　　张莉回过头来，冲我眨了下眼睛，这一刻的张莉，在我心里居然美丽得无可比拟。
　　　　下得课来，林仙儿挽了我在前边儿走着。今天小强不知在忙着什么，没事陪着我们，只张莉一个人在后边跟着。我叹了口气，小声问仙儿：“昨晚儿你都跟张莉说什么来着呀？聊那么夜的？”
　　　　林仙儿扬脸嘿嘿笑道：“不告诉你，咱们女人家的事儿，你也问的呀！”
　　　　闻言，我只好闭了嘴，不再提这事儿。转问道：“小强今天怎么没来？”
　　　　林仙儿道：“今天不是你要接受公司考核么？他是你的推荐人，得先去报备呢。现在没准就在宿舍里等着了。”
　　　　我笑道：“这个还分什么推荐人的呀？”
　　　　林仙儿点头道：“当然得分了呀，推荐你来的人，你以后出售的产品，他都有份的呢，金字塔式的利益分成，你不是知道么？”
　　　　我有些不满道：“原来他是为了这个才每天来陪着我的呀！”
　　　　林仙儿笑道：“江哥哥你多心了啦，其实他让你来也是为了你了呀！要是这个赚不到钱，他还会害朋友不成？！”
　　　　我嘿嘿笑道：“他要敢害我，只怕他回不了XX，我那些兄弟知道了，不管他在哪里，都能把他找出来。”
　　　　林仙儿吐了吐舌头，调皮地道：“要是我骗了你，那你会不会叫你的那些兄弟们来打我呀？”
　　　　我yin笑道：“不打，先女干后杀而已。”
　　　　林仙儿插在我口袋里的手顺着便狠狠一把捏在我腰上的上，只疼得我倒吸了口凉气。仙儿嘿嘿笑道：“我现在便欺负你了，你让你那些兄弟来女干我呀！”
　　　　我苦着脸道：“姑奶奶，我怕你了！”
　钞票妙用
　　　　回到宿舍，果然小强便在门口等着我们呢。见我们到了，忙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江哥，公司的人来了，正等你呢。”
　　　　我淡然一笑，道：“好，我去见见他们。”
　　　　换了鞋，转过去大房间一看，只见那李浩和另一名我以前见过的主任正襟危坐在大房间里，凌伟坐在一边陪着。倒有些三堂会审的味道。
　　　　见我到了，几人反正都见过，大家握个手，寒暄了几句，那李浩便正色道：“江兄弟，今天跟陈晓主任代表公司来对你进行考核，希望你能拿出最良好的状态来，让我们大家都能一睹风采。”
　　　　我皱眉道：“你们？代表公司？”
　　　　李浩笑道：“是啊，我们是公司委派来的，现在公司人员大多公务繁忙，只好委派我们这些做主任的来对你进行考核。要不，我让我们的陈科长给你通个电话？”李浩说着便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之后，叫了声陈科长，说明了今天来考核江某人之类的话，然后把手机递给我道：“咱们陈科长要跟你说话。”
　　　　我接过手机，听着手机那边传出的一个年轻声音：“江兄弟是吗？我是陈志科长，今天是你考核并要加入公司的大好日子，我在这里代表公司对你表示祝贺。……。”然后都是些寒暄的话，听着倒蛮舒心的。
　　　　李浩见我们挂断了，嘿嘿笑道：“江兄弟，既然你没什么异议了，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我点了点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果然如凌伟他们所言，李浩的问题比凌伟昨晚问我的还简单，短短两三分钟内，我便一一回答正确了。李浩哈哈大笑道：“早听闻江兄弟才智逼人，没想到这么厉害，几天时间就把公司的制度了解得如此透彻。恭喜江兄弟，你合格了！”
　　　　另一名陈晓主许便接口道：“江兄，那么现在我把公司早报营业执照的报表给你填好，我们就可以帮你办理执照了。”
　　　　我看了看那份申请书，一式三份的，只需要填写自己的身份证号码，银行卡号码就行，很是简单。李浩解释道：“这银行卡号码是为了将来给你付工资的时候用的，本来我们准备给每个人都统一办理的，但是后来因为来的人时间不统一，就没法子，只好用你们自己的卡了。”
　　　　那陈晓笑道：“江兄弟准备办理几个执照呢？你要知道，刚才你接电话那个陈志科长，就是我的亲哥哥呢！我哥当初一个人来的时候帮我办了一个，现在我是主任，他是科长了，我哥还直后悔没多办理几个呢！现在要能补办的话，我哥肯定给补个百八十个！多一个就多一份钱啊！”
　　　　我笑道：“现在我没拿到家里人的身份证号码，过几天再说办理其他执照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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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伟也道：“也好，先办一个，我相信江兄是有眼光的人，反正以后再补的话也来得及。”
　　　　填好表，陈晓看着我从身上摸出那一大叠钞票，笑道：“江兄真是谨慎人啊，当初我要有江兄这么多钱，肯定都办了执照了。”
　　　　我笑道：“我不是谨慎，实在是没身份证号码了，别人的号码我又信不过，要是他们将来因为我借了他们一个身份证使，要来敲诈我，那可麻烦了。”一边从昨天刚取的两万块里边数了四千出来，递给陈晓。
　　　　待得陈晓他们一出门儿，凌伟便笑道：“江兄你现在是我们中间的一员了！恭喜你！”
　　　　小强、林仙儿、张莉以及这会儿回来的几个业务员都伸手跟我道喜。我也喜不自胜，没想到加入公司如此容易！
　为爱痴狂
　　　　小强便开心地道：“江哥，今天下午开始，你就可以学习公司的第二堂课了！”
　　　　我呵呵笑道：“我倒真的很期待第二堂课都教些什么呢！”
　　　　忽然眼角余光看着仙儿似乎很是有些不开心的样子，随着凌伟走出了大房间。强忍着要马上起身追上去问问仙儿怎么回事儿的冲动，我坐着跟小强和其他几人又天南海北聊了一阵子，才假意上洗手间，出了大房间。看看厨房里边只有一个人在忙着切菜，我赶紧轻声走近凌伟住的那小房间，坚起耳朵听着里边儿的动静，心道：奶奶地凌伟，要是敢对仙儿有什么非分之想，怪不得老子立马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便听得里边凌伟小声地对仙儿在说话：“林仙儿，你到底不是咱们家的人，就算我想留你也留不住了呀！你表哥都打电话来催人了，再说这姓江的都已经加入公司，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还不回，你表哥可要来找我麻烦了呢！”
　　　　林仙儿哼了声道：“我就是不回去！你们再逼我，我就让江哥哥离开公司，带我离开这鬼地方！”
　　　　“仙儿你这是什么话呢！你这几个月学习都学到哪里去了？对公司的严重不信任，才会导致了你这种蔑视公司存在的态度！就是你大姑父知道了，也保不了你！”
　　　　仙儿带着哭腔道：“我只是想跟江哥哥在一起，你们怎么就这么针对着我呢？！要不，我给表哥打电话给他说说去！”
　　　　一边便听着仙儿打电话低声说话的声音和凌伟大声叹着气向门边走来。我赶紧轻声跑到厨房，跟厨房那做菜的小四川打着哈哈。凌伟出来倒也没在意我，径自进了洗手间。
　　　　我便问那小四川：“我说小兄弟，你今年才多大呀，就一个人能做这么多人的饭，真厉害来着！”
　　　　小四川嘿嘿笑道：“江哥，这屋子里这么多人，总得有人来做饭是不？我也是闲得慌了，才来做做饭，要不然，想抢着做饭的人多着呢！”
　　　　我奇怪道：“怎么会有人不想在屋子里玩想来做饭呢？”
　　　　小四川笑道：“饭总是要有人做的嘛！江哥，说句要不得的话，我们要都像江哥这么有钱，谁还爱来做饭呀！”
　　　　“难道有钱的就可以不做饭吗？”
　　　　“那是……，”小四川还想说什么，便听着凌伟从洗手间出来在我身后哼了两声，吓得脖子一缩，再不敢说话。
　　　　我心里疑惑更深，看小四川的样子，分明就是想说：有钱的就可以不劳动，没钱的才来为他们服务。难道说，这里边还有这种阶层的划分？
　　　　凌伟呵呵笑道：“江哥啊，怎么不去跟他们玩呀？在这里干什么呀，你看这天儿冷的！”
　　　　我摇了摇头道：“屋子里闷呢，那么多人，呆不习惯。”
　　　　凌伟笑道：“那江哥别在外边呆久了，当心感冒。”一边儿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想再逗逗小四川说话，小四川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闭紧了嘴巴，一句话也不肯再说了。我只好悻悻地转了转，看凌伟的房间门竟然没关，自然不敢再去偷听了。不过从刚才听到的话来分析，这凌伟是不敢得罪林仙儿的。好似那林仙儿的表哥是另一个宿舍的主任，一个什么大姑父也许还厉害些，我这才有些明白，原来是因为有了这些层关系，难怪林仙儿对张莉是从来也不放在眼里了。
　离别饺子
　　　　站在厨房边上的窗口想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我来了小强是推荐人，那小强的推荐人是谁？总不能给别人累积了点数，却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吧？！
　　　　看看饭快做好了，我赶紧要拉小强他们出门儿吃饭。却见小强面有难色地道：“江哥，这事儿可不好办，现在你是公司的一员了，要是吃饭睡觉老在外边儿，那也不合规矩，是不是？”
　　　　我冷冷一笑，道：“我看那凌主任也没怎么吃饭呀？难道他每餐只意思意思，自己不知道躲哪里吃好的，要我们来吃这种饭菜？”
　　　　小强苦着脸道：“江哥，这话可不好乱说的呢，要叫凌主任听到了，我们日子可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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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哼一声道：“我加入公司之前便问过来考核的两位做主任的，我可以在外边吃饭睡觉，要是连吃饭睡觉也受人限制了，那我还在这公司干什么！”
　　　　小强还想再说什么，便听凌伟轻咳一声，从小房间里走了出来，呵呵笑着道：“江哥，你想出去吃饭，请便请便，什么时候江哥想通了，想回来跟咱们一起同甘共苦了，我们随时欢迎呢！”
　　　　林仙儿低眉顺眼从凌伟身后走出来，挽了我的手嘿嘿一笑，道：“江哥哥，我们吃饭去了啦！今天我想吃牛肉！”
　　　　我呵呵笑道：“好，咱们仙儿想吃什么都让吃，只要你不怕发胖。”
　　　　林仙儿嘿嘿笑道：“我吃牛肉的饺子！”
　　　　我搂了仙儿的腰，笑道：“好！咱们走！”
　　　　在一家清真餐馆，点了四碗牛肉饺子，几外热菜，大家都吃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老感觉着林仙儿有些不大对劲儿，吃那饺子的时候跟饺子有仇似地，狠狠地一口咬将下去，在嘴里嚼得叭叭响。
　　　　我问了问小强，下午要去哪家学习，小强笑道：“是江哥很熟悉的地方，第一次去那里，李浩李主任家。”
　　　　我点了点头，去哪家不重要，相信在哪家学的东西都是差不多的。就算是在一家学得不怎么样，多几天多跑几家，总能学得全了的。
　　　　仙儿便嘱咐我：“江哥哥，学习的时候要做笔记的，一会儿小强和张莉带你去买个漂亮的本子，要记得放好，千万别掉了。”
　　　　我笑道：“我这人像是老掉东西的人吗？”
　　　　林仙儿便不语，又狠狠咬那饺子。
　　　　吃过午餐，大家出得门来，林仙儿便伸出手来，道：“江哥哥，我要回去了，谢谢你的饺子！”
　　　　我一愣，道：“仙儿你要去哪里？”
　　　　林仙儿哽咽着道：“江哥哥，我不是凌伟宿舍的人，是他们借我来跟你待几天的。我没想到……没想到会……爱上你！”林仙儿语无伦次地道：“对不起，江哥哥……是我不好……仙儿要走了……”
　　　　我莫明地一阵心痛，虽然早知道仙儿是凌伟他们借调过来为了稳住我的，但看着仙儿这般难受的样子，忽然间才发现原来仙儿在我心里已经占据了无可取代的地位。
　　　　看着泪眼朦胧的仙儿，我大恸，疯狂地扑上前，死死抱住林仙儿，吼着问道：“要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留在我身边？！”
　　　　林仙儿摇了摇头，终于伏我肩上哭了出来，抽哽着道：“江哥哥，送行……送行饺子接风面，我吃了你的饺子……，是……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我死死抱紧了仙儿，摇头道：“仙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张莉忽然道：“江哥，也不是没办法的！”
　狂人计划
　　　　我疑惑地看了看张莉，张莉想了想，毅然道：“江哥，只要你做到主任以上，就能重组一个宿舍，然后可以在业务员里边选择你想组成新宿舍的人员，那时候，就可以跟仙儿的表哥要仙儿。只要仙儿答应，谁也不能阻止你们在一起！”
　　　　我沉吟了一会儿，看了看哭得希里哗啦的仙儿，暗暗咬了咬牙，问仙儿：“仙儿，如果我要你离开你现在的这个行业，你会答应吗？”
　　　　仙儿止住哭声，抬头看了看我，点头道：“江哥哥，仙儿愿意跟你走。”我看出了仙儿眼里的不舍，在这里有她的亲人们，要是我这么自私地让仙儿为了跟我在一起而离开这里的话，那我就是对仙儿的不负责任。便算是仙儿真的放开一切跟我走了，以后仙儿都不会快乐。
　　　　“那，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做主任？或者科长？我自个儿买个八套化妆品，也能成主任？买个六十四套就成了科长？”
　　　　林仙儿低头想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我道：“江哥哥，不是这样子的！”
　　　　小强和张莉几乎同时扑上来，一人伸出一只手想要制止仙儿说什么，但见我怒目相向，便都齐齐收住了手，小强嘿嘿笑道：“江哥，有些事儿，你多学学，过几天就明白了。”
　　　　我摇了摇头道：“小强，我现在就要知道，你们告诉我！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仙儿对你们这里还有眷念，我就不会走，你放心告诉我吧！”
　　　　仙儿抬眼看着我，眼光里除了泪花儿，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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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强看了看人来人往的街道，有些犹豫。我见状，搂着仙儿便回宾馆，回头道：“一起到宾馆我房间来，咱们聊聊。”
　　　　我知道小强不敢不来。
　　　　看着小强和张莉站在门口，我示意他们把门关上。然后让他们坐下来。我也搂着仙儿坐在了沙发上。“说吧，到底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做主任。”我没耐心跟小强再多说些什么，这事儿自从我打过‘希捷’化妆品公司客服电话后，心里就有数了。现在，我需要知道的只是要怎么才能安抚仙儿。
　　　　小强清了清嗓子，嘿嘿干笑几声道：“江哥，其实，这事儿虽然说是64套就能做科长，8套产品做主任，其实，这8套产品指的不是你买8套就能做主任。这个指的是你得有两个以上的人在为你销售产品，而你的这两个人办的执照数量加起来要超过8套，才能让你做主任。”
　　　　我点了点头，忽然盯着张莉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小强的推荐人，对不对？！”
　　　　张莉有些慌张，看了一眼小强，又看了我一眼，却不敢再跟我的眼神接触，低着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小强的推荐人。是仙儿跟你说的吧？”
　　　　我摇头道：“没人跟我说。我只是奇怪你既然跟小强关系不是特别好，为什么还会跟小强假扮男女朋友来骗我，甚至于吃了小强的亏也不说话。这世间，没人会做亏本的买卖，更何况你们都是成年人，更不会让别人白占自己的便宜。我想，以前你跟我眉来眼去的，也是有这层意思在内吧？别说没有！这话骗鬼也不信！”
　　　　小强像看怪物般看着我，好半天才哈哈笑道：“江哥，怪不得在里边的时候你一分钱没有也能混得比别人好，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
　　　　我不耐烦地道：“你们别以为什么事都瞒得住我，我来东北的火车上就听说这里搞传销的特别厉害，走在大路上的外地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干这个的！”
　　　　“我们是直销……！”
　　　　我哼了声道：“少来了！这种把戏我早看透了，只是我也觉得这东西有可以赚钱的地方，只要方式用得对了，做什么都能赚钱。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做这个不犯法，只违法，嘿嘿。要不然，你们以为我会这么傻，让你们骗我这么久？”
　　　　小强抹了把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冷汗，道：“江哥，您老有什么想法儿？只要您说，小的上刀山下油锅也跟您干！”
　　　　我叹了口气道：“小强，你这小子这点小聪明，在里边的时候就常给别人抓住现形的，现在我还真不敢太相信你。”
　　　　小强眼睛一亮，诅咒发誓地道：“江哥，我不是人，我也只是想把自己扔进去的钱捞出来，骗了您！只要江哥你肯原谅我，让我干什么我也干！”
　　　　我哼了声道：“你要敢乱来，我也不怕你能飞得到天上去！这事儿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你也便见不到我了。从今天起，你们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过两天会有两个兄弟从XX过来，做我的下线，你们老老实实地，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事儿完了之后，你们拿着该你们那份钱走人，要是给我乱来，相信你们也没那胆！”
　　　　仙儿看着忽然间像换了个人的我，迷惑了一阵子，拉着我的手摇了摇，像是不认识了我一般。我嘿嘿一笑，又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道：“乖仙儿，你听你男人的话，没错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