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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中迷路的过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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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宛馨,董佳*宛馨……”
“朕是谁?”
“您是拥有无限皇权的天之骄子,皇上……”
“你是谁?”
“我……臣妾是馨嫔……”
“朕是谁?”
“您是皇上……”
“你是谁?”
“我……是……”
“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吗?呵呵,那么让朕来告诉你你是谁,你是朕的女人……是朕的……”
康熙还没有说完话,已抱紧了我,深切的吻了下去,毫无抵抗的长驱直入,开始了对我的疯狂索要。一夜的缠绵,一夜的激狂,使我身心已疲惫,懒懒的被他拥在怀里睡去,从上一刻起,我就已不在是女孩了,而是完完全全蜕变成一个女人。‘朕的女人……朕的女人……’在那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一个男人的征服欲是多么的强烈,多么的霸道,又是多么的不容人抗拒……是啊,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是从这一刻开始的,而是从我被他册封的那一天起,只是那时我还没有断了我所有的退路,然而现在,我断了最后一个想让自己逃避的后路,不再反复,不再留恋,不再反复,更不可能在去幻想奇迹的出现,呵呵,这次真的是结束了,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
宫里
又是一年花开花落,景色未变,而人却早已面目全非,现实往往如此吗?刚刚从麻姑那儿出来,这位年近九十高龄的老人也将迎来她的大限,历史上记载着康熙四十四年九月,享年近九十高龄的苏麻喇姑病逝,康熙深为悲痛,率所有皇子送遗体,并葬于清东陵风水墙外的新城,墓的规格为嫔级。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麻姑念的这首词一直在我耳边缠绕着。是纳兰容若的,他,是乱世中的一个传奇,在清代文学上开辟了属于自己的一片疆域;他,是人世间的痴情种,在凄美的词藻中苦恋自己的爱人;他,是铁血干戈中的水中浮藻,在战争中无奈漂地流,一个万千宠爱于一身而内心伤痕累累的清代词人。长江之水深长尺,不及纳兰容若情。王权倾轧下的纳兰,永远是御坐下的孤独身影。相府中满池荷花,衬托出的是一颗苦闷寂寥的心,他走的是一条痛苦的折表路线,多好的画,在他笔下也会有阴影;多好的词,在他手中也会有悲音;多好的琴,在他手下也会断弦,所以,当他的生命耗尽时,他的次也就结束了,也可以这么说,纳兰的一生,就是纳兰词的一生。曾经有人在网上为他建了一座灵堂,写下这样的字句:
“是不是,
总是逝去的比较美丽,
譬如往事,譬如——你;
是不是,
总是女子比较痴迷,
譬如她们,譬如——我;
于是,
落一滴不是悲是喜的泪,
哼一曲不知是爱是恨的歌,
我来了,
来建一座灵堂,掉念绵延于你我之间的,那无尽的岁月,那永不绽放的爱情。”
虽然时间删除了一个显赫王朝,却得留了一位贵胄子弟,他在时间之外,他在北京西郊的一座别墅里,饮酒填词,泼墨,雅聚缅怀塞外家园,向往着燕赵古地,追忆着华年早逝的卢氏,牵挂着幽闭深宫的表妹……然后在西风夕阳之中回过头来,无言地看着我们,沧桑的脸色一如那首世间传唱的《蝶恋花》……
“呵呵……呵呵……”下雪了,我仰天长笑,“如果,如果你还活着,我只想……只想问你……都是人间惆怅客,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回,你……你……想改那一个段落?你……还愿做这惆怅客吗?”
我默默的走回了承乾宫,两旁的高墙让我压抑,深深的院落让我窒息,然而,这一道道高墙,隔绝的恰恰是人最宝贵的东西——自由。一入侯门深似海,说的一点都不假,到底有多少红颜最后郁郁而终,香消玉殒在这里?谁也不知道,只有这深深的高墙大院在无言的注视着每一个从这里经过的人们,注视着这里的每一个红颜是如何的多薄命……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我也终于得到康熙的恩准,可以‘回家省亲’,这不是所有入了宫的妃子都会有的恩典,这真是多亏了哪天陪他老人家‘逛家’,当时他说要放我假,我没应,结果前两天被我‘捣小后帐’给捣腾出来了,央了他很久,他才算答应放我五日假‘回家’。虽然那不是我真正的家,但好歹我也在哪儿住了一年多嘛,哪个我叫‘额娘’的女人还是满疼我的,回去看看她也是应该的,还有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呵呵……就是终于可以暂时离开这个高墙大院了,虽然是从大牢笼搬到小牢笼里,但小牢笼的墙还是比大牢笼的墙矮很多的,呵呵,我一翻,不就……呵呵,真是高兴。“啦啦啦……啦啦……啦……”我不禁哼起了幸福的歌声。
“瞧,一说回家把你乐的,上次朕说让你回去看看,你还不乐意那?”康熙喝了一口茶,笑看着我说。
“臣妾当然高兴了,毕竟皇上您赏的这个恩典,不是人人都有的啊。”我走到他旁边兴奋的看着他说,言语中绝对有‘拍马屁’的嫌疑,顿了一下我又继续说道:“上次是因为臣妾知道皇上您是一时感慨才想让臣妾也回家看看,臣妾怎么能不知好歹真的就谢了恩那?”
“哦,你就不怕,你这么直白的说出这些话来,朕治你的罪?”康熙微挑着眉,私笑非笑的看着我说。
“怕啊,臣妾当然会怕,但臣妾同时也知道皇上您胸怀宽扩,是不会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的,不是吗?皇上。”我有点‘发爹’的样子,柔声说着,同时悄悄的用眼在地上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掉一地的鸡皮疙瘩,如果有我还是要捡回来的,毕竟是自己身上的肉嘛,怎么能白白浪费掉那?从小老师就教育我们,浪费就是犯罪啊!
“呵呵,你啊!”康熙把我揽在怀里,用手勾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道:“朕现在后悔了,朕不打算放你出去了。”
“那怎么行那?君无戏言的啊!”我有点着急的看着他那张开始变得有点认真的脸说道。
“怎么不行?你就自当这次朕也是一时感慨,你不知好歹的应了,经过朕的提点,你反省了,就知好歹的留在宫里了。”康熙越说越认真了。
“皇上的话当真?”我无限失望的问着他,这一刻的落寞让我尝到了从高高的云端狠狠的摔在地上,五脏俱碎的感觉。
“当然当真,朕就是舍不得你,舍不得让你离开朕这么久。”康熙低沉着声说着,同时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我不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会不会惹恼他,但是就是控制不住,有丝赌气的说了出来:“选秀的日子马上就到了,到时又有好多比臣妾年轻,漂亮的姑娘出现在皇上身边,我想到时……”
我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康熙突然压下来,堵住了我的嘴,他的吻永远是这么深切,这么狂热,在我几乎快被他吻的窒息时,他终于停了下来,轻轻的抬起头,眼神无限的温柔,呼吸却有些急促的看着我说:“以后不许你说这种话来气朕,五天,对于朕真的是太久了,三天,朕只给你三天,三天后必须回宫……”说完,他抱着我走到床边,开始了他更加疯狂的举动,他霸道的占有欲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激狂,欲将我整个人都融化在他身体了一样……
出宫的当天我免去了好多不必要的礼节,简装出行,可是到了学士府,一大家子都跪在地上迎接,七大姑八大姨的,我是一个也不认识,只有这个额娘阿玛,和几个小姐妹还算略熟悉些。又在一系列的繁文儒节后,已到了入夜时分,终于得空可以休息了,呜……真没想到古代回家怎么这么麻烦啊!
“额娘,我住原先的那间屋子就好了,那边哪个院子我一个人住太冷清了。”我坐在我这位额娘的屋里说着。
“那怎么行那?你现在身份不同了,怎么还能像以前在家里那样那?……”我这个额娘又开始了她那经典的婆妈絮叨。
“好了,好了,我住过去就是了,额娘。”我无奈的答应了她,此时的我让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孙悟空为什么怕那唐僧,他头上的紧箍咒只是原因之一,而唐僧的絮叨才是最有‘杀伤力的法宝’啊。
“来,快让额娘好好看看,这么多年了,额娘都没有仔细的看过你了。”她边拉着我的手,边上下仔细的打量着我说。
“那有,我们每年过节的时候都有见面啊,前几个月不还见过吗?”我‘播乱反正’的说道。
“是,是,可是那是在宫里,不是在家里,你是额娘的亲闺女,额娘怎么都看不够……”她笑呵呵的看着我说着,突然冒出一句:“呦,瘦了。”
“恩,有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恩,还真是瘦了点,没关系,我最近在减肥。”
“什么?减什么?”她不明所以的问我。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知道又说露了话,赶紧忙叉开话题说道:“额娘啊,天色 不早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
“额娘不累,难得咱们娘俩塌实的说会儿话,来坐到额娘身边来。”她拉着我一起坐到那大床上,略带着哭腔看着我说。
“额娘,好端端的您怎么哭上了就。”我看着面前略显憔悴又泪痕宛然的女人,不禁辛酸起来。她让我想起了我的亲生妈妈,我的妈妈永远是那么高贵无私,从来都是在背后默默的支持着我和爸爸,我总是在想母爱到底有多伟大,一位母亲到底能为自己的孩子做些什么?我想天下的母亲都会为自己的孩子付出自己的所有,甚至是最宝贵的生命吧?一想到这儿,我的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额娘……”我轻唤了她一下,和她相拥而泣。
“傻孩子,额娘这不是哭,是高兴,是高兴的……”良久,她立真了身,抹了抹眼泪又胡噜胡噜我的肚子轻笑了一下说道:“怎么入宫这么多年还没个信啊?现在你年轻,很得皇上的宠,可是保不其哪天就失了宠,还是赶紧怀个龙种,最好还是个阿哥,对你以后也是有保障的啊!”
“额娘……这事得顺其自然,该有的时候自然就有了,急不来的。”我有点尴尬的低下了头说着。
我们又聊了些别的什么,可仿佛大家都没有什么困意。半夜了,聊得我都饿了,她叫人传了夜宵,弄来了好多点心和粥什么的。
“小姐……”
一声熟悉的呼喊从我面前唤了过来,我定晴一看,是我以前在府上的丫鬟,“小兰……”
“恩,小姐,小兰可算又再见着您了……呜呜……小姐……”小兰把端进来的两杯茶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哭泣着跪在我面前说着。
“什么小姐不小姐的,这么不懂规矩,现在要叫娘娘了,知道吗?”我这个额娘正色的盯着小兰说道。
“是。”小兰怯生生应了是。
“不碍的,额娘,在家里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我忙解围的说道,“快起来,小兰……”我又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小兰轻声说道。
别院里,和小兰又聊了一会儿,因为实在太累了,就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又叫来了小兰,“小兰,给我找身便装,陪我出门逛逛去。”
“小……不……娘娘这……”小兰为难的说着。
“在家里你还是叫我小姐吧,我听你突然叫我娘娘,娘娘的也觉得别扭。”我淡淡的开口继续说道:“别怕,是我叫你陪我去的,要罚让他们来找我好了。”说着,我又仔细的打量着侍侯我的这两个宫女,小喜和翠儿。自从明月死后,都是她们两侍侯我,两个人做事都十分小心,谨慎,从不多嘴多舌的,也很少和别宫里的宫女扎在一起嚼舌根,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们,明月的事真的叫我怕了,叫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可是出去的念头又怎么都消不掉,因为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好了,小喜,翠儿。”我坐正了身子,面对着她们轻声说道:“昨个儿我说的话,都记住了吗?你们谁守门,谁躺在床上替我装病啊?”
“娘娘……这儿……恐怕……”
“小喜你守门,翠儿你躺在床上替我装病,记住了无论谁来都不许给开门。还有,这件事只有咱们四个人知道,小兰我可以保证,至于你们两个嘛……”
“请娘娘放心,奴婢们一直会守住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也会保守秘密,绝不会泄露半个字。”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小喜就机灵的接过话,向我保证着。
“恩,这样最好,一切都顺利的话,回来我有赏。”
集市上,热闹的市集一如既往,走在喧闹的街上,不变的街道,不变的摊位,不变的美景,各样的人群,变的好像只有我,只有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简单的去思想,简单的生活。快乐,我依然快乐,但我快乐的不再单纯;幸福,我依然幸福,但我幸福的里面是最深的痛苦;平凡,我依然平凡,但我的平凡里却隐藏着多少波涛;不想长大,不想长大,原来长大成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别人的代价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付出的代价正是我认为,是我本该拥有的东西,难道这些东西不该属于我吗?
“小姐,我们到了。”
卧佛寺,出了市集,我就带着小兰直奔到了这儿,没有理由的,没有目的的,就是想来这儿看看。
“恭喜女施主,很快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坐在我对面的大师正微笑的向我解释着我刚求完的签。
“我想要的东西?”我不明所以的轻问着自己,我想要的会是什么?是一个孩子?是回到现代?还是他?烦乱的思绪又在烦恼的纠缠着我,让我屡不出个头绪。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哦,我没事,没事。我只是觉得有点累了,咱们到那边休息会儿吧。”我淡淡的对有些焦虑看着我的小兰说着。
“恩。”小兰应了我,就扶着我走到那边的茶棚里坐下来休息,又叫了两杯茶水。
“小姐,刚刚求的签不是上上签吗?怎么您还是这么愁眉苦脸的那?”小兰看我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小心的问着我。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有些事情我还没有想明白,想仔细的想想罢了。”我轻声的看着小兰说。
坐了一会儿,也歇够了,就叫小兰准备离开,结果却听见那边乱哄哄的不知在吵些什么?小兰到机灵,见我停住了马上开口说道:“小姐,没事,那边有个人喝完茶才发现自己的钱袋丢了,付不了帐,说明天来还钱,可是小二就是不放他走,这就吵起来了。”
我了悟的点了点头,又望那边看了一眼,是一位书生摸样的年轻人,那身装扮和谈吐我看到不像是没钱付帐的,我想他说的是真的,也许人家的钱袋真的是丢了那。哎,今天你遇到我算你走运,谁叫积德行善是俺家留下的光荣传统那?“小兰。”我轻声唤了小兰一声,示意让她过去把钱付了,小兰会意的去了。
“好了,小姐,我们走吧。”片刻,小兰高兴的跑了回来看着我说。
“恩。”我微笑的点了下头,往下山的路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就听后面“姑娘……姑娘……请等等……”的呼喊声,我和小兰停住了脚步,‘腾’的哪个青年就站到了我们的面前,彬彬有礼的像我们行了个礼,然后柔声的开口说道:“在下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然字,刚刚多谢姑娘……”
“哦,不用谢了,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想谁遇到刚才的事都会帮忙的,公子以后出门要小心看管好财物就是了。”我打断了他后面要说的话,淡淡的说完就要走。
“姑娘,我还是要谢谢姑娘,姑娘的府邸在何处,到时候我回家取了钱,必定亲自登门拜谢……”他像一座大山一样挡在我们面前说着。
“不用了,不过几文钱,公子不必挂在心上。”我不紧不慢的说着,想着这下行善行出麻烦了。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们家小姐说不用你还钱,也不用你谢了,你怎么还不走啊……你……”
“小兰……”我打断了小兰要对那位青年说出‘不客气’的语言,毕竟刚才做的是件好事,现在反倒弄成了麻烦,起不得不偿失了。“好了,小兰,我想这位公子也是不想欠别人的人情……”我顿了一下收回了看着小兰的脸,又转向了前面这位青年继续说道:“公子,你要真的想还,就把钱捐给这座寺庙吧,既还了人情,又做了善事,起不两全其美吗?你说可好啊,公子?”
“姑娘可真是菩萨心肠,好,就按姑娘的意思办。”哪个青年笑看着我说。
“好了,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你还不让开,我们要回去了。”小兰仍然不客气的对着站在我们面前的哪个年轻人吼着。
“哦,在下绝非轻浮之人,也绝无轻佻姑娘之意,只是想感谢姑娘刚才的……可还未知姑娘芳名……?”哪个年轻的书生很恭敬的看着我说道。
“放肆,我家小姐之名也是你能随便问的,你还是快些走开吧,免得惹祸上身。”小兰更加不客气的瞪着哪个书生说道。
“我复姓闻人,名馨儿。”我很礼貌的说出自己的名字。在现代互相留名字只是最基本的礼貌,可在古代是不是就叫避讳那?想了一下,我还是说出了这个名字,自从到这儿来了以后,我就一直用的是别人的名字,连我自己都差点以为我就是董佳*宛馨。然而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只是和我萍水相逢,以后也再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就算告诉他假名又如何?还不如说出自己的真名。说完后我快速的拉着小兰从他侧面的空挡穿过去,打算快点离开这里,可当我刚一侧头,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迅速的,我又回到了原位,使自己可以完全的被面前的‘这座山’挡住。此时此刻的我,真希望自己是个隐行人,就算从他身边走过,他都看不见我。小兰好象也发现了对,往我前面也挡了挡,想把我完完全全的藏起来。
一步,两步,我清晰的听着他抬脚和落地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算了,这次躲是躲不过去了,到不如大方点的面对。我扒开小兰,就那么直不愣登的站着,等待他的‘审问’。
片刻,他走到我面前,一副我就知道你也在这儿的表情,眼神里的得意样儿,真是,真是想让我痛扁他一顿,可仅只限于心里这么想,至于实际行动嘛……呵呵……我还是要考虑考虑一下……冷漠的样子一如既往,他也那么直不愣登的站在我面前,也不说话,这可怎么办好那?不行,不能对他‘发彪’要对他客气点,不然他回去要跟他‘老爷子’告状,我可就死定了。
我露出了一个甜的不能再甜的微笑给他,又柔声的看着他说:“这么巧啊,四爷,您也到这儿烧香啊?那……那我就不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您请,您请吧。”说完,我拉了小兰就打算用每公里200迈的速度跑离这里,我知道这叫超速,违规了,但是总比面对这么恐怖的家伙好吧?可就在我和他正要擦肩而过时,他的右手反手拉住了我的右手,让我再也跑不了了,我试着挣脱,可那都是白费力,因为我是根本就挣脱不开的,我站定了回过身,怒视着他,心里真是怕的要命。
“喂,你快放开这位姑娘……”
天啊,他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那么‘正义凛然’的大声对他‘喊’!喂,大哥你想英雄救美,现在还不是时候,拜托你快走吧……“公子,你还是快走吧,我们的事我么自己会解决的。”我转过头厉声对哪个年轻人说着,示意他赶紧离开这儿。
“姑娘?呵呵……”四阿哥轻藐的笑了一下,复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不想让别人知道,就跟我来。”
我怒视着他,无奈的被他牵着走,好像就跟我是他手里牵着的一条刚刚被驯服的狗一样,让我简直忍无可忍,可是谁让咱让人家捏住要害了那,还是忍吧。
那个年轻人不知还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清了,只知道,四阿哥的侍卫把他拦了下去,没让他追来,他就这样一直把我拖到寺后的一片林子里。哇,这儿好美啊,高山重叠,绿树,青草,小河涓涓的穿流在它们中间,简直就像一幅充满绿色的画卷,上次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这儿还有这么美丽的地方那?“简直就是人间仙竟啊,真是太美了……”我陶醉在这儿绿水青山中,竟忘了自己是被‘逼’到这儿来的。
“真是想象不到,皇阿玛恩准你回家省亲,竟变成了一次你出宫游玩的机会,娘娘,你说我皇阿玛要是知道了此事会做何感想那?恩?”他不紧不慢,似乎带着些许玩笑的语气说着。
“我想,四阿哥是不会去告状的。”我努力让自己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噢,娘娘怎么会这么自信的说我不会去说那?我要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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