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中迷路的过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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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四阿哥是不会去告状的。”我努力让自己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噢，娘娘怎么会这么自信的说我不会去说那？我要是说出了这件事，不知会有多少人要感谢我那？这对我可是大有好处的啊！”他又继续他那副‘找抽’的架势跟我说话。

　　“就算把我告倒了，你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的，反而，要适得其反了。而且，我想四阿哥也绝非小人行经，如果你真想告倒我，就不会在接到我出来的消息后，自己一个人跟过来了，不是吗，四阿哥？”我同样不客气的直言不讳说了我想说的话。

　　“呵呵……呵呵……”他听了我的话，竟然大笑了起来，但马上又变回了那冷漠的俊颜，轻声的看着我说：“我不能确定你是个聪明人，还是个愚蠢的人？”

　　“做聪明人简单，做糊涂人难，难得糊涂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我更是差之千里，不过，四阿哥，你是愿意做聪明人那？还是愿意做个难得糊涂的人那？两者的定位不同，自然他们的结局亦不同。”我话里有话的背对他说着，因为我看着他那伶俐的眼神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屈服感，是因为我知道历史，知道他的未来会是位帝王，还是因为自己在古代久了，自然不自然的有了种，男尊女卑的意识？如果是后者那真是太可怕了。

　　微风轻轻的在我身边抚过，丝丝的，凉凉的，让我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心。片刻的沉默后，他开始淡淡的开口说出在这儿诗意盎然的地方，发生的美丽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女孩经常跑到这儿来放风筝，无意中有一个男孩也跑到这儿来，但不是为了放风筝，而是跑到这儿来发泄自己在家族中所受的怨气，所受的委屈，男孩很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生在一个大家族中，为什么自己的爹会娶那么多女人，会有那么多孩子，男孩觉得自己很寂寞，很无助，男孩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察言观色，小心谨慎的说话，办事。从此，男孩变的冷漠，无笑，变的像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防卫着每一个靠近他的人，无论是谁。直到有一天男孩遇到了哪个女孩，女孩的笑是那么单纯，天真，男孩被女孩的每一个微笑深深吸引着，女孩经常会带着各式花样的风筝跑到这儿来放，边放着风筝还边高声喊着自己是有多么的幸福。开始，男孩被女孩的笑，女孩的幸福所感染了；开始，男孩不在为发泄而来，而是为等待女孩而来；开始，男孩为等待看到女孩那绚烂的笑而来。就这样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女孩出落成了一位美丽的大姑娘，而男孩也长大成人，长久以来，女孩丝毫都没有察觉到男孩的存在，男孩就一直藏在某一个角落欣赏着女孩的笑，男孩会在女孩走后拿着自己在家做好的风筝，在刚刚女孩走过的地方在走上一次，在女孩坐过的地方，也坐上一坐，男孩托着手里的风筝自言自语的说着自己心中的不快和寂寞，仿佛手中的那只漂亮的风筝就是女孩……

　　‘你也喜欢在这儿放风筝吗？’突然，坐在哪儿的男孩被一个好听的声音吓了一跳，呵，与其说是被吓着了，到不如说是被惊喜的。可还没等男孩开口，女孩就越过男孩，爬上了后面的一棵大树，树下的丫鬟焦急的喊着：‘小心，小姐，慢点……’男孩也被女孩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他同样担心，着急的要命，生怕女孩一不小心掉下来摔着了，可是，就在男孩想时，意外却真的发生了，女孩从树上掉了下来，掉到了河里，不醒人事……男孩被吓坏了，从未有过的害怕像空气一样笼罩着男孩，平时哪个稳重，镇定，对什么都不在乎的男孩像疯了一样的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男孩跳到河里，救起了女孩，这是这么多年来，男孩第一次和女孩的交集，但是却没有想到女孩像风一样，就这么的离去了……男孩双手紧紧的抱着女孩，疯了似的跑回家，请了大夫。知道女孩没什么大碍，只是碰了脑袋，呛了几口水，休息几天就好后，男孩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男孩不敢去想如果女孩真的死了，自己会怎样，男孩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女孩，他仔细的看着女孩，他看过女孩笑的，闹的，跑的，跳的，就是没看见过这么静的女孩，几次男孩都试着用手去试试女孩的鼻息，因为男孩看着女孩那张苍白的脸，就会害怕，怕女孩就这么静静的离开他，男孩怕失去，男孩在心里暗自发下誓言，只要女孩能好起来，能永远快乐、幸福的生活，他一辈子都不会让女孩知道自己的存在，永远都只这样默默的守护着她……女孩渐渐清醒过来，大眼睛莫名的看着男孩，呵，女孩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竟然连自己的名字，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一盆冷水她又把自己浇了个透，她才刚刚醒来，又浇了一头冷水，居然还笑着躺下，又继续睡了过去……呵呵，男孩想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有这么怪的女孩……”

　　“四阿哥，你所认识的哪个女孩已经在哪次意外中死了，你还是忘了她吧。”看着四阿哥那忧伤的表情，让我心里不禁为这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所感动着。董佳*宛馨啊，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你怎么可以让那么多人去喜欢你那？包括这个冷面的男人也对你久久不能忘怀，不知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复在了一个招人喜欢的女孩身上，还是该悲哀她留下的问题，要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来解决。

　　“她是死了，死在男孩的手里，死在男孩的坏里，男孩该心慰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压抑，不像是在跟我说话，到像是在自言自语，亦或是说给远方的她听……

　　沉默，良久的沉默，我拿出刚叫小兰到山下买回来的两只风筝走到他的面前，拿起一只伸到他面前，笑看着他说：“你也喜欢在这儿放风筝吗？那我们就一起放吧？”不知道我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但是看着这样的他，我又于心不忍，只想为他做点什么，既然他们是因为风筝而结缘的，那么也就从风筝结束吧。

　　他呆呆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依然冷漠，忧伤，眼神流露出的波澜依旧是我无法读懂的，但是他嘴角突然微微上扬的一扯，却让我认定了自己所做的是对的。

　　两只风筝高高的飞在天空中，以蔚蓝的天空，漂移浮动的白云为背景，映衬着两只随风飘摇的风筝，我想此时要是有位画家经过，能够把这样的景色画下来，一定会是一幅最完美的画卷。我仰望着天空，在远方的董佳*宛馨，你看见了吗？你听到了吗？曾经，曾经有这样一位少年一直默默的为你付出，默默的守护着你，你，你如果在天有灵的话，也同样保佑他可以活的快乐点吧……

　　“如果，我是只精灵，我选择停靠的地方会是森林……”他手里不住的扯着线，仰望着天空的风筝淡淡的说着。

　　“森林？”我不敢相信的侧过头，凝视是他，不确定的问着。

　　“对，是森林。”

　　“四阿哥……”他越这么肯定的说，我就越感到疑惑，古时候的人真的会有这么专一于一个女人，一生都只爱一个女人的男人吗？我质疑，我不信，但我还是告诉了他选择森林的含义：“选择森林的人，一生都只会爱一个人……”

　　他显然也被这个答案镇住了，停下了手中拉扯着的线，站在原地呆望着我，无语……

　　“翠儿，小喜。”回到了府里，我赶紧换下了衣服，问着她们这一天的情况，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就早上我那个额娘来过一次，叫翠儿给拦住了，就再也没有来过。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老爷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就被四阿哥请走了，福晋和几位夫人，小姐们也是被四阿哥的福晋请去看什么堂会什么的，所以今天府里特别安静，您这儿院更是没人敢进来……”小兰到外面打听一圈，跑回来跟我说着。

　　原来是这样，这一切早就都是他安排好的，我说当时放完风筝，我着急回来，他却告诉我叫我不急，还说不会有事的，原来他都安排好了一切，我想就连他的福晋们都被他利用了还浑然不知，乐的为他数钱那吧？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会偷跑出去？如果我要是不出去，那这一切他不就都白忙活了吗？而且他就不怕我怀疑，就不怕我知道他的眼线是谁？是他太自信了，还是对我智商的低估？坐在浴桶里，温暖的水珠滑落在我每一寸光洁的肌肤上，清洁滋润着我每一个毛孔，蒸腾的水气，充斥着整间房屋，屋子里朦胧水雾，仿若人间仙境，仿若与世隔绝，隔在这天地间的大浴里……没有喧嚣，没有睡眠，没有思维，没有你，没有他，没有我，没有这人间一切的烟火……

　　“小姐，小姐……”

　　迷糊中，我听见小兰轻声的呼唤声。“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床上？刚才，刚才我不是在泡澡的吗？”我不解的起身问着小兰。

　　“小姐，恭喜小姐，贺喜小姐了……”小兰高兴的看着我说。

　　“等等，你先等等，你还没回答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打断了小兰的话，急问着她。

　　“你这孩子，自己有了身子也不知道注意点，还泡在水里那么长时间……”我哪个额娘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也是兴高采烈的看着我说。

　　‘身子？’‘注意？’“等一下你们在高兴成吗？谁能告诉我到底我又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无辜的看着这些笑不拢嘴的人问着，怎么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只有我自己不知道，听起来这不是一件很白痴的事吗？

　　“小姐，刚才在您泡澡的时候突然晕了过去，把奴婢们吓坏了，赶紧请了大夫和太太们回来，谁知大夫来了给您诊完脉才知道，是您有喜了……”

　　小兰还在滔滔不绝的给我讲着经过，然而我听到‘我有喜了’后，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是啊，我又何苦在多问这一句那，有身子了不就是等于怀孕了吗？已经是事实了，问多少遍都是改变不了的了。我用手轻抚着自己还是平坦的肚子，怎么也想象不到几个月后，就会有一个小生命从我肚子里出来，更加让我想象不到的是，我真的竟会给康熙留下一个孩子，念儿，念儿，我不知道该不该让你来到这个人世间，就算是你为了娘来还债的，娘也不忍心让你在这样的环境中生长啊。

　　三天的日子像流水一样过去，小兰苦求了我一夜叫我带她进宫，说什么愿意侍侯我一辈子的傻话，本来我是坚决不答应的，可是她后来说的几句话，又让我改变了注意。临走时，额娘哭成了个泪人，就连我那个像钢铁一般倔强的阿玛也独自黯然神伤起来，而我又是最看不得离别，伤心的场面，自己也被感染的哭的泣不成声。

　　承乾宫，一切都没有变样，高高的宫门，深深的大院，又将我再次深琐。

　　“怎么，回来了不高兴吗？”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传来，随着声音的传来，一双大手又从背后紧紧的环腰将我抱住。

　　“皇上。”我轻声唤了一声，不回头也知道是他，只是，没有想到我这前脚刚进来，他后脚就跟了过来。

　　“老实的告诉朕，这么多天没见朕，有没有想朕，恩？”康熙的脑袋架在我的左肩膀上，淡淡的柔声问着我。

　　我想了一下，可是他却着急的说：“想了就是想了，没想就是没想，用的着你在这儿琢磨半天吗？”

　　“呵呵，那臣妾可就实话实说了。”我轻笑了一下说着。

　　“恩。”

　　“没想。”

　　“哼，看看，看看，朕这儿养了一个什么没良心的女人，居然敢这么对朕，你等着，晚上朕会好好让你想个够的。”他哼哼的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啊，不要，臣妾知道错了，臣妾怎么敢不想着皇上那？”我从他的双臂中挣了出来，忙解释的说着。

　　“呵呵，知道错了吗？可惜晚了，晚上等着朕，到时看朕怎么收拾你这小妖精。哈哈……哈哈哈……”说完了这话，他大笑着走出了承乾门，办他老人家的正事去了，而我还在站在原地，一想到晚上，我的脸就滚烫的要命。

　　回来几天了，一直忙着给各宫里的几位大娘娘们请安，送礼，联络感情，可是这些平时做起来很随意的事情，这两天我做起来却有点‘麻烦’。几位大娘娘到像平时那样待我，而且比以前待我还要客气了许多，而和我平时处的比较随意的嫔级或在往下的，却都不约而同的跟我客气起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因为我肚里的孩子，可是我才刚回来，连康熙我还没告诉那？难道他们都知道了吗？还是……？

　　“小姐……”

　　“小兰，你叫我什么？又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了吗？这不是家里，宫里的规矩你要赶紧学会，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都很难保全你。”我厉声的打断小兰唤我的这个称呼，其实我也不喜欢这么多规规矩矩的，可是那又能怎么办，谁让她跟我进来了，就要学会自我保护。

　　“是，娘娘，小兰记住了。”小兰低下了头，柔声的应着。

　　“小兰，别怪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这宫里处处都是陷阱，处处都是深渊，一不留神，你就有可能跌入谷地，万劫不复。”我又小声看着小兰安慰的说着。

　　“是，小兰明白娘娘的心意，小兰会尽快学好规矩，做事小心谨慎，不让自己出错……”小兰了解我心意的点了点头说着。

　　“好了，好了，你明白就好了，也不用太谨慎了，该放松就放松点，小心把自己压抑坏了，有什么想不通的就来问我啊！”我微笑的看着小兰说着，小兰也微笑的看着我，我们就这样相视一笑，突然就这一笑，让我在这冰冷的皇宫里找到了丝丝温暖的感觉。“对了，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我刚才打断了她后面的话，这才想起问她刚刚要跟我说什么。

　　“哦，恩？奴婢不知该不该说？”小兰犹豫的看着我问道。

　　“说吧，这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你就什么吧。”我平静的看着她说。

　　“恩，奴婢刚才是想说，今天是新秀女进宫的日子，奴婢没见过，想去看看是怎么样的……”小兰低着头小心的说着。

　　“就这事啊，没问题。其实我也想去看看，正巧你说出来了，那我们就走吧。”我笑看着小兰说着，我想这几天的宫中生活怕是很难熬吧，让他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在说就看看秀女又不是什么难事。

　　快到储秀宫门口时，远处呼啦啦来的一堆人里最前面走的那两个人不是德妃和宜妃吗？今儿个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得空走到一起了，原来不是只有我无聊，她们比我还无聊，摆这么大的排场用的着吗？

　　“宛馨给德娘娘，宜娘娘请安了……”我紧走了两步，走到她们面前请安问好。我发誓这绝不是在卖乖，如果不是我看见宜妃向我点头示意，叫我过去，我肯定扭头就跑，离开这是非之地。

　　“快起来，快起来，宛馨总是跟咱这么客道……”先开口说话的这是德妃。一张慈眉善目的脸，说话永远是那么慢条斯理的，我对她到是没什么，她的人品也算说的过去了，就是时不时的喜欢说些话中有话的句子出来。

　　“谢德娘娘，宜娘娘。”我谢了恩，走到了宜妃的后面，“二位娘娘这么好兴致，这是要去那儿啊？”我明知顾问，装傻的笑问着她们。

　　“哦，今儿个是新秀女入宫的日子，我和德姐姐去看看，凑凑热闹。”宜妃笑呵呵的说着，停了一下又继续跟我说道：“反正遇上了，馨儿就跟我们一道去看看吧。”

　　“是。”我应了是，‘凑热闹’我想你们是想来给自己族里的秀女撑撑腰去吧，顺便在显显自己在宫里的威风和地位。我看这些女人在这宫里是呆出问题了，不光是心灵有了创伤，八成脑子里的口子也不小吧？

　　大队人马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杀进了储秀宫（咳咳，太夸张了，太夸张了，小队人马，小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杀进储秀宫）。大太监正站在高处给新进秀女们讲着规矩什么的，我们这么一进去，里面的太监，麽麽们赶忙跪下给我们请安，秀女们见状也都赶忙俯下身子请安，山呼着什么吉祥，什么金安的，宜妃抢先说了免礼什么的。现在这地儿有两位大娘娘在，自然没我说话的份儿，我只要跟在后面看，不出声就好了。

　　啧啧，我看了一圈，真是没话说，一个比一个漂亮，给皇上的女人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我觉得我那批的秀女就够漂亮的了，真是没想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话还能用在这儿。呵呵，难怪男人十个里面有九个是好色，不光是男人喜欢，连我看了都喜欢，呵呵，我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不会我在这儿呆久了，呆的开始变态了吧？呵呵，不会，不会……我边看，边在心里白痴的联想着奇怪的问题……

　　“馨儿，自个儿傻笑什么那？”

　　“吖……”我拉回了刚才那些白痴的幻想，收回了神。‘傻笑？’我有吗？“啊，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这批秀女都很漂亮，很漂亮。”我忙解释的陪笑的看着宜妃说着。

　　“是啊，不漂亮到时怎么去狐媚皇上啊！”这次说话的是德妃，她那有意无意的向我一瞥，柔声柔气的话，分明就是说给我听的，不是我多心，这种事对我来讲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她这还算轻的那？更重的话，更过分的事，我都听过，都经历过，我想要是调解心理能力差点的到这儿来，估摸着早就撞墙死了的心都有了。

　　“德娘娘说的是啊，这宫里的女人多的是，可皇上就只有一个，有那么多政事，国事还要等着皇上来处理那，正经事皇上都处理不完那，哪儿还能有那闲工夫记住这么多的女人啊！可不，哪个女人漂亮，哪个女人有本事，皇上才能对她印象深刻点啊，您说是不是这理儿啊？”我也柔声细语，有意无意的说着，不去看她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

　　“瞧瞧，瞧瞧，德姐姐这才说了一句，你这小嘴叭叭叭的，怎么就说出这么多个理儿来，呵呵……”宜妃笑呵呵的看着我说着，又瞥了眼德妃说道：“好了，姐姐，这看也看了，话也说了，我也乏了，咱回吧！”

　　一群人又这样浩浩荡荡的走了出来，真搞不明白她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先仔细察一遍，把漂亮的删下去做宫女，把不漂亮的给皇上，这样皇上就不会被那些个漂亮的诱惑了……’呵呵，变态，这一路上她们在前面说她们的，我也她们后面想我的，虽然我觉得自己和她们有点格格不入，但在那些外人面前，我想我们还是一路货色吧！出了储秀宫我们就分道扬彪，她们走她们的，我走我的。

　　路上，小兰忍不住笑着对我说：“娘娘，您刚才没看见，那些秀女们一看到三位娘娘这么大气势的走进去，脸上都羡慕的什么似的，奴婢想她们一定是在想什么时候自己有一天也能当上这么有气势的大娘娘吧……？”

　　“小妮子，还学会换位思维了，那你心里想没想啊？”我打断了小兰又要滔滔不绝有如流水般的后话，开玩笑的问道。

　　“娘娘，小兰的心思别人不知，您还不知？小兰进宫的目的就是侍侯好您，还有您肚子里的孩子，未来的小阿哥，其他的小兰是想都不会想的。”小兰很认真的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好了，和你开玩笑的，不过我还是不知道把你带进来是对还是错？”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也收了一脸的嬉笑说着。

　　“娘娘做的是对的，在这儿偌大的皇宫里，如果您都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可以信赖的人，那您过的不是就更加辛苦了吗？好歹小兰是从小就和娘娘在一起长大的，从小就陪在娘娘身边，所以娘娘才可以相信我啊！”小兰微微的笑看着我说着。

　　“恩，谢谢你，小兰。”我郑重的点了下头，认真的看着小兰感谢的说着。又在心里深深的感谢着董佳*宛馨，是她，若不是她，我永远也得不到大家这么多的关爱，谢谢你，谢谢你，董佳*宛馨。

　　“啊，对了，刚才奴婢听见两位娘娘聊天，说明个儿德娘娘过寿，您是不是把这事给忘了，还没有准备贺礼啊？”小兰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我说。

　　恩？是啊，好像刚才我也听见这么一耳朵，怎么每天都有人过什么似的，哪天也不谁刚过完一个吗？人多了就是麻烦，我赶紧拉了小兰回承乾宫准备礼物。

　　‘跄跄跄……跄跄……’还没走到德妃宫，大老远的就听见锣鼓震天地了，这么大的排场过寿，看来这德妃在康熙心目中的地位着实不低啊，各位阿哥福晋们，各位大官的夫人们，真是各个挣襄恐后的抬着大礼小礼，三人一群，五人一队的往德妃宫里挤去。

　　“娘娘，娘娘……”

　　“吖？”回过神儿，我听见小兰在轻声的唤着我，还动作很轻的拉了拉我的衣袖。在离康熙只差一步就又要撞上的时候，我停住了脚步。

　　“哎，怎么走路不好好走路，竟走神儿那？这老毛病你说你怎么就改不掉呢？”康熙站在我面前，叹着气，无奈的看着我说着。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