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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踏歌一流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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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放在床头柜子上方,给舒歌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坐起身。
“我本来就很贤惠。”
林庭延话音刚落,舒歌很快接下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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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22】
舒歌的话刚说完,林庭延顿时无语,心里头由衷的感慨,她的自信从哪儿来的?
“脸皮真厚。”
“林先生的夸奖,我非常乐意接受。”
“我有夸奖你吗?我说的是林太太,你是二货太太。丫”
“那我自己对号入座行了。”
舒歌对着他吐舌头,林庭延无奈的笑笑,真受不了她自恋的样子,要不是她额头受伤了,肯定赏她一个爆炒栗子吃。
“林先生,你快点去上班,我保证乖乖的待在家里,不会到处乱跑的!”
“我发誓!”以你的名义,她心里小声补充一句媲。
舒歌对着他,有模有样的举起自己的左手,弄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小脸上的笑容也收起来了,严肃了没一会儿,又眯着眼睛笑起来。
看着她的动作,林庭延好笑极了。
“这才刚出院,你就开始闹腾了?”
“木有。”舒歌撅着小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一直都很乖乖听话么?所以呀,你快点去上班,别耽误了工作。”
他的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傻瓜,你身体还没好,叫我怎么放心去工作…。。”
“就算去工作了,也无法静下心来啊。”林庭延由衷的想起,她住院这几天,自己被扰得心绪烦乱,连着好几次都无法静下心来,直到去到医院看见她时,方能心安。
“所以,我还是在家,陪你解闷。”
舒歌脸上表情一滞,愣愣的望着他;下一刻,自己主动端起桌面的水杯,拿起药丸,仰起头一口喝了下去,动作一气呵成。
林庭延还没反应过来,舒歌已经将杯子放回桌面上。
他吃吃的笑起来,“怎么忽然又那么自觉了?”
舒歌忽然抱紧他的手臂,“林先生,我不闹腾你了,只是我想去一个地方,你可不可以送我过去啊?”
“我不会去很久的,我保证。”
林庭延低头望着舒歌,深邃的眼眸倒影着她娇小的身影;良久,才点点头答应。
★
林庭延将车子停在长洲公墓的时候,满脸疑问的转向舒歌。
她平静的坐在副驾座上,往日的嬉戏悉数收起,换上严肃的一丝不苟;视线落在公墓大门口位置,眉头紧蹙,双手丝丝的抓着背包肩带……
“舒歌?”
“啊?”舒歌转过头望着林庭延。
他温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她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透他全身;林庭延心中叹息,车里都开着暖气了,还这么冰,真不应该答应她出门的。
“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良久,舒歌回过神来,淡淡的丢下一句话给林庭延,便打开车门下了车,一步一步艰难的走了过去。
望着舒歌逐渐变小的身影,林庭延心头忐忑不安,隐隐的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事;只是她既然开口让他在车上等,他也就不好跟着去了,只好坐在车上等她。
过了一会儿,一台黑色的宾利房车在他不远处停下……
舒歌踩着积雪来到一座墓碑前,墓前整齐有序,还放着一束新鲜的邹菊;那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束,看来父亲已经来过了。
墓碑照片上的女人,温婉的笑容,十年如一日;舒歌对着她笑了笑,身子蹲在她墓碑的侧边。
“妈妈,我来看您了。”
泪水泛红着眼眶,她纤细苍白的手指抚上墓碑上陈秀雅的面容,时间真是容易淡忘的东西,她好像越来越记不清母亲的样子了。
“其实,林庭延也来了,不过我没有让他上来,我想您一定不想看见他;看见他,您就会想起林叔叔对不对?”舒歌说着,吸了吸鼻子,再继续开口:“我听说,当年他撞伤了脑袋,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
“其实,忘了也挺好的,至少不用老被过去的事情所羁绊,就可以少了很多痛苦。”
“可是妈,我什么都记得怎么办?每次想起您当年的那个样子,我就喘不过气来……很痛,很痛。”
“我越来越无法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的去爱他了,我该怎么办?您告诉我好不好?”
此刻舒歌脑海中,母亲被压得血肉模糊的画面……她捂着心口,低声抽泣起来。
“既然那么痛,为何还不愿意放手呢?”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舒歌缓缓的抬起头,泪水打湿了她的小脸,凌乱的发丝打在上面,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
陈洪重重的叹息一声,杵着拐杖,艰难的走了过去。
苍老的身影,孤身站在陈秀雅墓前,天空适时飘起雪花,为此刻的伤感增添了几分悲凉。
“怎么受伤了?”当陈洪看见舒歌额头上裹着的纱布,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没什么,碰了一下而已。”舒歌伸手抚上受伤的位置,脑海中再次想起那天见陈茹默的场景,眸光一冷,淡淡的应了陈洪一句。
见舒歌不愿多说,陈洪也不好继续追问:“我刚刚在下面碰见阿庭了。”
“您没有告诉他什么?”
老人家冷哼一声,转过头望向舒歌:“我能告诉他什么?那个臭小子,还是那样骄傲,不可一世;我真想不懂,他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你跟茹默为了他,闹成现在这副摸样。”
说起林庭延,陈洪就气愤不已,他最疼爱的孙女跟外孙女,因为他而变得水火不容;他心中感慨,老陈家到底欠了林家什么债,这样子折腾他这身老骨头。
女儿的事情,他已经十几年活在愧疚与自责之中;如今,舒歌跟陈茹默她们,至今还没有尘埃落定,不管最后哪一方得到幸福,他终究还是心痛。
“外公觉得呢?”舒歌抹掉泪水,冷冷的开口。
陈洪正欲开口,舒歌抢先了他的话。
“很多东西,您根本不懂。”其实舒歌很想说,如果只是因为一个林庭延,她跟陈茹默还不会成现在这副摸样……
“就好像我们之间的纠葛恩怨,根本无法用三言两语去撇清关系。”
老人家叹息一声,要是能够说撇清就撇清,他也不用怨了那么多年了,时至今日,也无法解脱。
“舒歌啊,当初茹默是昏了头……”看见舒歌,陈洪就不自觉的想起两年前事情,他刚开口,就舒歌冷冷的打断。
“很抱歉。”
舒歌看着陈洪,又看看站在远处的舅舅跟陈信旋,“阿庭还在外面等我,我得先走了。”
舒歌说完,从陈洪身边越过,拉低着脑袋,踩着台阶原路返还。
刚从陈信旋身边越过,陈信旋便追了上去。
“舒歌。”
舒歌停下脚步,强忍住眼中泛滥的泪水。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陈信旋点点头,松开抓住她手臂的手,“我姐的事情,很抱歉。”
“已经过去了。”舒歌哽咽着说道。
“舒歌,如果有肖洒的消息,记得告诉我一声。”陈信旋踌躇了一会儿,难为情的开口。
舒歌点点头,“我知道了。”
豆大的泪滴打落脸颊,她边哭着大步离开墓园。
走出墓园大门的时候,远远的看见林庭延正倚在车前,双手挽在胸前,低着头,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走神。
舒歌吸了吸鼻子,双手抹干脸上的泪水,向他走了过去。
林庭延转身,看见舒歌泛红着眼眶站在不远处,他连忙迈开步子走过去,伸手将她拉进怀中,风衣将她纤细的身体完整裹着。
“哭过了?”
他的下巴抵住她的头顶,秀发淡淡的清香传来,他忍不住多呼吸了几口空气。
舒歌点点头。
“还想哭吗?”
舒歌摇摇头。
“那我们回家。”
下一刻,林庭延忽然松开她,对着她温和笑了笑,用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干,。
舒歌点点头,率先向车子走去。
林庭延刚发动车子准备离开,陈洪父子三人便从墓园走了出来,远远的,对上他们的目光,尔后看了一眼副驾上闭目养神的舒歌,深邃的眼眸再次转向长洲墓园的标识的大门,直到身边的舒歌嘤咛一声,他才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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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是在晚上才写完的章节,写完就发,可能没注意得到细节的地方,大家表介意哈~~~如果有什么不爽的地方,直接在留言板上戳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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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23】
林庭延将车子停在颐和山庄大门外,自行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舒歌呆呆的望着他,只见他从车前绕了过来,打开她这边的车门。
“做什么?”舒歌疑惑的问道
因为回来的路上,一直止不住哭泣,声音沙哑而难听。
林庭延笑笑,没有说话,双手解开她的安全带,然后牵起她的手丫。
“下车。”
舒歌一愣,脸上写满疑问,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安静的走下车。
“要我背你吗?”林庭延正对着她,语气中三分戏谑七分认真。
舒歌望着他摇摇头媲。
“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林庭延伸手将她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视线绕着周围一周:“天色还早,我们走回去。”说着,他套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路面上有积雪,如果你不愿意走的话,我背着你走。”
舒歌奇怪了一会儿,“为什么忽然这样?”
“林先生说,他惹林太太生气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想到这么笨的方法,林太太愿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改过自新。”
舒歌扯了扯唇角,刻意压低着脑袋,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林太太,他真的知道错了。”林庭延说着,眸子里写满认真。
时至今日,他还是不了解舒歌,即使她的心事全部写在脸上,他还是会自顾自的去忽视她,直到今天陈洪的一席话,将他惊醒。
“林庭延…。。”
舒歌的眼眶再次湿润。
“舒歌,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妈妈的忌日。”
舒歌错愕的望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
下一刻,他将她拥入怀中,重重的叹息一声。
“傻瓜啊,记得你不是一个人,以后不要让自己独自承受了。”
舒歌在他怀中,放声哭泣,娇小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林庭延双手用力的抱紧她,周围的白雪,倒影着一身黑服的他们。
许久,舒歌抽泣着推开他,瞪着双眼望着他。
“背我回去。”
林庭延笑笑,拉长大衣的衣袖,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干,温热的唇吻在她哭得红肿的双眼,戏谑的笑起来:“哭得像只花猫,真是丑死了。”
“你混蛋。”
舒歌一拳捶在他胸膛上,刚才还信誓坦坦说不欺负她来着,才过了多久,就恢复本性了,臭男人。
林庭延笑笑,握紧她的拳头,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林太太,以后,真的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那还不快点给我蹲下。”舒歌瞪了他一眼,刚才不是惹她生气来着,还好意思重复讲,真是厚脸皮。
“遵命,二货太太。”
林庭延说着,背对着站在舒歌面前,半蹲着身子。
舒歌看了一眼,跟着覆了上去,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两只小手搂着他的脖子。
林庭延背着她收起身,尖腔滑调的:“林太太起驾回宫咯。”
“呵呵…。。”林庭延话音刚落,舒歌咯咯的笑出声来。“林总管,可得走稳了啊,别把我给摔着了。”
林庭延闻言,额头上竖起三条黑线,竟然把他当太监了,有见过他这么帅的太监么?虽然心里头不爽舒歌的话,可他依旧许以和色,俊彦上是往日的微笑与宠溺。
“谨遵太太旨意。”
舒歌笑了笑,眼中划过一屡哀伤,搂紧他的脖子,将头埋入他的颈脖间。
“林庭延,你不可以丢下我,知道吗?永远都不可以。”
林庭延扯开唇角,“不会的。”
“说定了啊,除非我不要你,不然你不许不要我。”
舒歌说完,安静的靠在他背上,疲惫的闭上双眼;“我困了,睡一会儿,到家了喊我。”
夜晚,舒歌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她的发丝,单手吃力的撑起身子;她转过视线看着大床的另一边,身边没有林庭延的身影,她疑惑着,披了件外套走了出去。
舒歌迷迷糊糊的出房间,通明刺眼的光线她忍不住用手挡住,余光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才晚上七点多,那么早;刚才房间乌漆抹黑的,她还以为深夜了呢。厨房远远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她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脚步却不自觉的向厨房走了过去。
“哎哟喂,这是哪里来的大厨啊?”
刚拉开厨房的门,就看见林某人全副装备,正在厨房来回忙碌着;他系着围裙,十足的家庭煮男的模样,舒歌忍不住出言倜傥他。
林庭延回头白了舒歌一眼,“大懒猪,可算是睡醒了啊。”
“嗯,刚醒。”舒歌接下他的话。
“怎么着?要来接手吗?”
“才不呢。”
舒歌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丝毫没有要理会林庭延的意思。
林庭延停下动作,很是不满的看着她。
“喂,就打算这么站着?”
“不然咧?”舒歌反问他。
她才不要接手好不好?平日她像个家庭主妇似的,给他洗衣烧饭什么的,还要被他嫌弃来着;如今好不容易看见他主动一次,她才不要做那么贬低自己的事情呢。
怎么的,她也要当一回女王。
“喂喂喂,你快看着点火,要焦啦。”
忽然闻到一股焦味,舒歌尖叫着指着锅说道。
舒歌一提醒,林庭延才惊觉自己锅里还炒着菜。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舒歌一点都没客气,依旧站在门口处,狂肆的取笑他。
★
林庭延坐在办公司,面色凝重的对着电脑出神。
近日林氏接连遭受打压,几个项目因为无关痛痒的理由而被相关部门卡住,已经进行的工程被迫搁浅停工。各项目的负责人里里外外忙着疏通关系与项目的设计规划等等,统统推翻重做;大家为工作而积极努力,林庭延也不例外,跟着跑上跑下的,有时候还跟着加班到通宵。
几天前,林庭延碰见了舒歌的父亲,老人家言语中似乎对他有所暗示,当时他没留意;如今想起来,是他大意了。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故意打压他?
将脑海中有可能的人统统过滤一遍,他烦躁的靠在椅子上。
深夜,林庭延一身酒气的回到颐和山庄,步履轻浮,双手扶着自己,坐在沙发上靠着;舒歌听见动静,慌忙迎了上去。
林庭延一把抱住她,头靠在她单薄的肩膀上:“舒歌,好累啊。”
舒歌没有说话,纤细的小手轻抚着他的后背,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最近林氏发生的事情,舒歌即使在家也耳染了一些,家里的长辈还特地打来电话,让她多体谅他一些;想到那么突兀的事件,舒歌叹息一声;商场如战场……
“林先生,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感觉他好像睡着似的,舒歌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林庭延似乎并没有听见舒歌的话,没有理会她,呢喃一声,动了动身子,越加往她身上靠。
舒歌无奈,“林庭延……林小乖,乖乖听姐姐话好不好?”
因为知道他没醉且没睡着,舒歌才敢这样跟他玩笑。
“你真吵。”
过了一会儿,林庭延无奈的抬起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走,回房间,洗洗再睡。”舒歌挽着他的手臂,一脸温婉的笑容。
林庭延望着她,笑着点点头。
“走啦。”舒歌拉着他站起身,林庭延这才注意到,她只穿了睡觉的衣服,连外套都不曾披一件,他忍不住微微蹙眉。
“怎么穿这么少?”
舒歌一愣,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刚才听见动静,急忙跑出来,就忘了穿外套了,下一秒,她又恢复嬉戏。
“刚才林先生抱着我,不冷。”
“你啊……”
林庭延手指轻轻敲了她额头一下,真拿她没辙。
舒歌吐吐舌头,吃吃的笑起来。
刚走进房间,舒歌就推着林庭延去洗澡,没一会儿,浴室稀里哗啦的水声传来;舒歌耸耸肩,还真有点冷,她随手抽出一件外套披上,提前为他准备好明天要穿的衣服。
过了一会儿,林庭延从浴室出来,洗完澡后清爽的感觉,他一下子酒醒了几分,抬头看见舒歌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淡笑着走了过去,从身后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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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24】
他温热的气息呵在她颈脖上,双臂用力的抱住她;舒歌看着他的侧脸,笑了笑,纤细的手指拂过他的鼻尖,“刚才不是喊累来着,还不快点去睡觉。”
“贤惠的林太太都还没睡,我怎么可能自己先去睡了。丫”
“少贫了你。”舒歌白了他一眼。
“洗完澡又不累了,要不我们做点什么?”
林庭延说着,眼光直直的看着她。
舒歌闻言脸蛋一热,手肘撞了一下他胸膛,“滚一边去。”
“没正没经的。”
林庭延低声笑起来,可怜兮兮的望着她,近乎撒娇的语气。
“林太太,禁欲很久了。”
“好可怜的。媲”
见舒歌不搭理自己,林庭延越加放肆起来:“就一次好不好?一次啦!”
舒歌回头对着他,张张嘴不知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样子,这个男人…。。
“好了,就这么决定,林太太,睡觉去啦。”
下一刻,林庭延夺下舒歌手上的衣服,拉着她往大床走。
“林无赖,有你这样子的吗?”他幼稚可笑的动作,惹得舒歌哭笑不得,却根本拿他没辙。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肢,低头抵住她的额头,扬起坏笑对着他:“怎样?”
“说啊…。。”
“就…。无赖样。”
舒歌无奈的丢给他一句话,“我去洗把脸。”说完,她挣开他怀抱,准备离开,却被他一把拉回怀中。
“喂…。”舒歌瞪着他。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满是柔情的眸子直直看着她,“好了,不闹你了,去。”说完,松开禁锢她的手。
舒歌笑笑,真的是二货老大叔。
舒歌洗完脸出来的时候,林庭延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杂志,真低着头仔细阅读;舒歌脸一黑,走过一把夺下他手中的杂志。
林庭延愣愣的望着她,正准备说话,舒歌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将杂志丢在一边。
“快点给我睡觉,明天还要不要上班了你。”
林庭延笑笑,“这么凶,真像个泼妇。”
舒歌准备躺下睡觉,被他的一句话停下动作,瞪着大眼咬牙切齿的望着他。
“我只是说,林太太真是温柔贤惠。”
林庭延说着,捧着她的小脸落下一吻。
“奖励你的。”
看着他躺下快速闭上双眼,舒歌哭笑不得,刚才明明说她像泼妇来着,改口改得真快,真是没出息的货。
窗台清冷的灯光透过玻璃照进屋子,大床上相拥而眠的画面,平淡而温馨。
☆
肖洒一身运动休闲服,走在铺满石头的小道上,太阳镜挡住了她半张脸,脖子上挂着相机,将此刻美丽的风光拍下。
她满意的低头看着相机里的相片,每每走过一个地方,她就会用相机记录遇见的美好,享受这份难得的清净。
离开A市快一个月了,她倔强的断掉所有的联系,包括舒歌跟兰泽,她都没有联系过,虽然知道他们会担心自己,可是她只想让自己静下心来,努力尝试放下对兰泽的感情。
这段时间,她都留在丽江,将附近大大小小的景区游了个遍;没有大都市的压迫感,她瞬间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从前她会看中很多东西,名利爱情,商场上的勾心斗角,职场上的尔虞我诈,如今她只觉得,只要活得开心,随意,那就够了。
这一天,陈信旋又将新上任的助理训了一顿,当他静下来坐在办公室的时候,脑海中尽是那一抹成熟干练的身影。
肖洒毕业后就进入他的公司上班,起初只是一名小职员,后来才被他任命成为总经办助理;多年来,抛开私人感情不谈,他们的合作确实默契。
这是跟此刻新上任的助理对比后,陈信旋心里得出的结论。
脑海中再次出现机场送行的场景,陈信旋凄凉一笑,起身对着玻璃窗台。
临走前,她忽然跑过来,第一次主动抱住他。
她说,阿信,祝你幸福!
可是没有了她,他又如何能够幸福?
肖洒,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霸占了我整颗心,却又不负责的一走了之。
“我爱的人只有你,没有你,我TMD怎么幸福?”
陈信旋对着玻璃上自己的身影大声咆哮,尔后又忽然自嘲的笑起来,他终究还是败了。
林庭延结束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颐和山庄,舒歌已经准备好晚饭,待他进门,小跑着迎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大衣。
“林先生,怎么今天这么早下班啊?”
林庭延轻微皱眉,这姑娘今天怎么这么殷勤?随即又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林氏旗下的几个项目均被搁浅,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就早些回来了。”
舒歌一愣,挤出一抹尴尬无比的笑容。
“Sorry。”
林庭延笑笑,伸手捏着她的脸颊。
“傻瓜,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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