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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踏歌一流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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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旗下的几个项目均被搁浅,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就早些回来了。”

舒歌一愣,挤出一抹尴尬无比的笑容。

“Sorry。”

林庭延笑笑,伸手捏着她的脸颊。

“傻瓜,跟你有没任何关系,道什么歉。”

舒歌伸手握住他的手,清澈的眼瞳认真的对着他:“要不要我跟爸爸他们说一声?跟办事处的人打声招呼,或者办事的时候就没那么难了。”

“不用,这点事情,我还是可以处理的,别小瞧你老公的能力。”

林庭延走上前,另一只手放在她腰间,使得他们越加贴近彼此。

舒歌笑笑,“准备吃饭。”说着,她挣开他怀抱,将他的大衣挂起来。

“什么好吃的?这么远都能闻到香味了。”林庭延说着,脚步向餐厅挪去。

“香葱!”

舒歌跟在他身后,戏谑开口。

林庭延回头瞪了她一眼,快速走到餐桌前。

看着桌面上普通的几个小炒菜,他却倍感温馨,食欲大增。

“开动咯!”

舒歌看着他吃得正香,心里小小的满足。

如果每天都能够像现在这样,该有多好!

用过晚饭后,林庭延陪着舒歌看了一会儿电视,尔后接了林安华的电话,进了书房。

看着那紧锁的房门,许久没有打开过,他进去也有几个小时之久,舒歌眉头深锁,心头不安,隐隐的,总觉得发生了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将近十二点,林庭延才从书房走出来,舒歌依旧坐在客厅,电视开着,人却心不在焉。

林庭延走了过去,从身后搂住她。

舒歌吓了一跳,惊恐的望着他。

“吓到你了?”

“有点……”舒歌没有否认,她脸上的表情,就算像说不是他也不会信她。

他的吻落在她脸颊上,“抱歉。”

舒歌笑着摇摇头,“抱我回房间。”

“做什么?”林庭延疑惑的望着她。

“我脚麻了。”舒歌大囧,涨红着脸,尴尬的开口。刚才连着持续一个动作,她的腿现在压根就伸不直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似的。

下一刻,林庭延低声笑起来。

“二货太太,别告诉我,你在这里坐了一晚上都是现在这个姿势。”

舒歌瞪了他一眼,“是那又怎么着了,快点抱我回房间,这是命令!”说着,她双手缠上他的脖子。

“好好好,记得现金结账啊。”

林庭延无奈,唯有伸手抱起她;动作轻松而自然,舒歌纳闷,这个人每次抱她,就像拎起一只小貌似的,一点都不费劲。

进了房间,林庭延将舒歌放在大床上,双手撑在她两侧,眼眸专注的凝视她。

“看着我干嘛,睡觉啦。”

舒歌感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将自己包围,忍不住想要往后退。

他哪里会给她机会,单手禁锢着她,迫使她面对着自己。

“现金结账啊,林太太,不可以赖账的啊。”

舒歌扑哧的笑出声来,为富不仁的大奸商。

“林总管,小女子没钱,怎么办呀?”

“那…。。”林庭延说着,唇揍到她唇边,“肉偿。”

“讨厌…。。”

他话音刚落,舒歌小拳头落在他胸膛上,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深情凝视着她,眼里尽是期待。

舒歌没搭理他,继续吃吃的低笑。

林庭延不动也不开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舒歌受不了,凑上前,迅速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好了,就酱紫,晚安!”

她正准备躺下,他高大的身体压了下来。

舒歌尖叫一声,睁着双眼望着他。

他诡异的对着她笑:“哪有那么简单的呀。”

舒歌正欲开口,他的唇覆了上来,吞下她所有的话;冬日清冷的月光,照出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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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少深【25】

将近年关,除了日常忙碌工作以外,紧接着就是各种各样的应酬,身为林氏CEO的林庭延也不例外,穿梭于各类形形色色的酒会之间;只是他身边的女伴从来都不是舒歌,而是成熟干练的陈茹默。

由于他们成天出双入对,停歇许久的绯闻再次引爆丫。

外面沸沸扬扬的传闻,舒歌也懒得理会,偶尔在家打理植物,或者拿着上次唐棠给她的曲谱练习,对待外面的传言一概不理,为此林庭延还消遣她,说她这日子过得真够让人羡慕的。

舒歌笑笑,没有搭理他。

外面的传言,原本林庭延原本想做一番解释,却被舒歌制止;见她都不在意,林庭延也就没有再坚持。

林氏旗下几个项目临时被停掉,起初林庭延还在意,四处奔波;只是那天见过舒歌爷爷以后,他便静下心来;偶尔还留在颐和山庄,跟舒歌偶尔闹腾闹腾,日子过得轻松惬意。

周六清晨,林庭延捧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查阅邮件,刚刚坐下,舒歌就靠了过来,慵懒的卷着身子,像只贪睡的懒猫。

“林太太,过年就打算这样窝在家里吗?”

林庭延瞥了一眼正把玩手机的舒歌,淡淡的问道。

“这主意不错,值得考虑。媲”

舒歌动也没动,全服心思都放在肖洒的微博上。

看见她发上来的相片,舒歌才知道,原来这姑娘去了云南丽江;看着她拍的那些漂亮的景色,舒歌撅着小嘴,心里暗自腹诽,肖洒,你死定了。

以前她们明明说好,以后失恋了一起去来着,结果这货竟然丢下她,一个人去了那么¨ xuan shū wang¨美的地方,想着她就有些愤愤不平。

真是没义气的东西,亏得她每天为她担忧。

“还真想啊你。”

林庭延一记爆炒栗子赏给舒歌。

“好痛。”舒歌吃痛,腾一下坐起身,捂着头怒瞪着林庭延。

“干嘛打我?”

“你还真想在家过啊?”

林庭延一脸平和,丝毫未理会舒歌满脸的怒意。

“不然咧?”

舒歌揉揉额头,这人还真是不会心疼,说敲就敲过来,一点都不温柔。

“要不,出去旅行?”

林庭延忽然凑近她,认真的问道。

舒歌忽然用力在他脑门上用力一敲,“大过年的,想上哪儿去啊你。”

“出去了,家里那些长辈不得劈死我们啊。”

林庭延吃痛捂住额头,这姑娘的报复心真重,出手更重,也不想想,要是把他打傻了,以后谁养家。

“我来想法子行了。”

“就你?”舒歌满脸嫌弃的望着他,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小样,等着瞧好了。”

舒歌嗤的一声,转过一边不搭理他。

“随便你折腾好了。”

林庭延瞪了她一眼,脸上愤愤的表情,等着,这么简单的事情,他还不信搞不定了。

舒歌懒得搭理他,捧着他的笔记本电脑,无聊的打僵尸。

“林太太,你说说,我们去哪儿玩比较好呢?”消停了没一会儿,林庭延整个人伏在舒歌身旁,满脸思考

“去浪漫一点地方?或者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别吵,玩着游戏呢我。”舒歌头也不抬,全副心思都放在那一大波僵尸上。

林庭延无语,敢情自己还比不上一盘游戏来得重要了。

下一刻,他夺了她的笔记本电脑,整个人将她压在身下,舒歌尖叫着抗议。

“喂喂喂,我的游戏呢。”

“喂什么,有这么英俊潇洒的老公在旁边,你竟然还只顾着玩游戏。”林庭延望着她娇俏的小脸,咬牙切齿的开口。

舒歌闻言,好没良心的笑起来。

“就你还英俊潇洒?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好意思说出来啊你,有够厚脸皮的”

林庭延被她这么一说,俊彦上止不住的尴尬。

“哼,你没听说过男人三十而立吗?我现在就是而立之年,英俊潇洒的年轻小伙子。”林庭延愤愤不平的说道。

“哈哈……”

他话音刚落,舒歌狂肆的笑起来。

小伙子,这人也太不要脸了一点。

舒歌的笑声,惹得林庭延气愤不已,凑近她,近乎威胁的语气。

“再笑我试试?”

“行了,年轻的小伙子,花一样的男人,别压着我行么,我的游戏快输了……”

过了一会儿,舒歌笑得直喘气。

林庭延闻言,额头上竖起三根黑线。

双手落在她的敏感点,“还想着游戏…。你竟然还想着游戏……”

舒歌怕痒,被他这么一闹,再次忍不住放声大笑。

“小伙子,我知道错了。”

“让你笑话我。”

“救命啊…。别闹了…。”舒歌连声求饶,某人却不依不饶了,空荡的屋子被他们的嬉笑声充斥整个空间。



林荣晟手端着红酒,依靠在阳台边,望着辽阔无尽的海洋,深沉的眼眸轻薄的怒意。

唐棠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冷着一张脸看着他。

“请问,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我听闻,林氏最近进行的几个项目搁浅的事情都是你在背后动的手脚。”林荣晟说着,缓缓的转过身来,正对着唐棠。

“什么时候,你有这么大的能耐了?”

唐棠温和一笑,优雅的走到林荣晟身旁,“我也想知道,什么时候我有这么大能耐了?”唐棠说着,转过脸望着林荣晟的侧脸。

“不过,外公。舅舅已经确定年后让我进公司上班,您觉得我会在这个时候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吗?”

“在我没有半点好处的情况下,您觉得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唐棠连着反问,让林荣晟一时无言以对。

他眯着双眼,眼神犀利的好像要将他看穿似的,见唐棠脸色波澜不惊,他闷闷的冷哼一声。

“最好没有。”

“这种节骨眼上,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背后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唐棠笑笑,没有理会。

“听说你跟茹默走得挺近的。”

沉默了一会儿,林荣晟再次开口问道。

唐棠平静的眼眸闪过一丝不耐。

“一颗棋子,得适当的给点甜头,这不是外公您教我的吗?”

“哼,什么时候你这么记得我说过的话了?不过你似乎还对舒歌不死心啊。”林荣晟小酌了一口红酒,慢悠悠的开口。

想想陈茹默那个女人,真够可怜的;自以为聪明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却不想均被他们当做棋子使用,终有一天难道被丢弃的命运。

“死心跟不死心,都不会阻碍您的大计。”唐棠闻言,唇角扬起诡异的笑容,望着林荣晟,深邃的眼眸看不透的情绪。

“回去,最近少跟茹默接触;好好准备年后上班的事情,进公司以后尽快熟悉公司的运作。”

林荣晟说完,将酒杯随手放在桌面上,矫健的身影快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唐棠面色凝重的望着走廊,阴暗的灯光,晃动着影子,清冷的画面,他想起多年前,母亲抱着他,无助的跪在唐家大门外,冰雪几乎将她覆盖,可是她却倔强的将他护在怀中,用自己身体的温度给他取暖。

那天晚上,母亲冻死在那里,他的父亲由始至终没有瞧过他们一眼,后来是林庭延将他接回了林家;从此仇恨在他心底发了芽,生了根,一点一滴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少爷,外面冷,下去吃点东西。”

忽然,阴暗的角落,老妈子苍老的身影从角落走出来。

唐棠在迈开脚步的那一刻,脸上的狰狞系数收起,挂起温和的笑容,向屋里走了进去。

“还是良嫂心疼我。”

闻到唐棠身上一股酒味,良嫂有些不悦的蹙起眉头。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少喝点酒。”

“你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一会儿又得折腾了。”

“好好好,下次一定注意啊。”唐棠淡笑着应道,一边扶着良嫂,一同走下楼。

“你啊,跟你说了多少次都是不听,改天我让你舅舅来说你。”良嫂指着唐棠,声音中满满的慈爱。

唐棠没有反驳,认真的听着,对于良嫂,他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是母亲过世后,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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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通告:本周六将六千字更新!么么哒~~~

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26】

唐棠坐在饭桌前,安静的吃着良嫂给他准备的食物;良嫂坐在他对面,看他吃得欢畅,脸上洋溢慈祥的笑容。

“良嫂,你的手艺又进步了啊。”

唐棠一边吃着,毫不吝啬的豪言夸奖,惹得良嫂高兴得笑不拢嘴。

“那是因为你回来得少了,混蛋小子,小时候跟你说过多少次,外面再好玩也别忘了回家,就是不听。丫”

“哪有,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唐棠笑笑,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想法。

“狡辩你。”

良嫂说着,又忆起了当年唐棠刚被带回来的情景,那时候的他,丁点那么大的孩子,可是却遭遇那样的事情。

想着,她不仅叹息一声媲。

“好好的怎么又叹气啦?”唐棠停下吃东西的动作,抬头错愕的望着良嫂。

良嫂笑笑,“没什么,想起你小时候了。”

“好端端的,想那些做什么。”唐棠闻言,无所谓的笑笑。

良嫂看着他,心里明白,他什么都记得,只是都藏在心里罢了。

“你啊,年纪也不小了,赶紧好好的谈个姑娘,别老在外面吊儿郎当的。”

“哎哎哎…。。良嫂,不带你这样的啊,每次我回来就唠叨一遍,比外公还厉害。”良嫂话音刚落,唐棠拉拢着脑袋连声抗议。

“我这有说错你吗?看看你外面那些花边新闻。”良嫂白了他一眼,吃力的站起身收拾残局。

“让佣人过来收拾,别忙活了。”

看着她嶙峋的身影,唐棠心中感慨万分;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过了十年。

“你的东西,我不喜欢让别人接手。”良嫂说完,端着残羹剩饭进了厨房。

唐棠低垂着眼眸,苦涩的笑了笑,不想让别人接手,可是终有一天,你始终会离开的,不是吗?

他脑海中再次出现那个暴雪的寒夜,母亲微弱的对他说,她不会有事,以后还要看着他长高,长大;可是后来呢?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太阳出来了,母亲却被冻得僵硬,紧闭的双眼再也没睁开过。

想着,唐棠忽然觉得一阵酸涩,仿佛暗夜中的星光。



深夜的避风港,灯光暗淡,人影稀薄,只有那悦耳的钢琴旋律是不变的,宁静而动人;刚走进门,远远就看见台喝酒聊天的两个男人。

舒歌望着他们嘴角泛起苦涩的微笑,心里暗自叹息一声,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刚走到他们身后,舒歌恶作剧的上前,双手搭在他们的肩膀,满脸嬉笑对着他们。

“两位好基佬,挺会浪漫的啊!”

两个男人瞥了一眼舒歌,相视一笑。

舒歌说完,在兰泽旁边坐下。

“Ben,给我来一杯啤酒。”

“喂,喝什么酒啊你?”舒歌话音刚落,兰泽跟陈信旋同时开口;当舒歌脸上扬起诡异的笑容时,两人又同时尴尬的沉默下来。

“啧啧,真有爱!”

舒歌说完,抿着唇狂笑。

“我说你一人妻,大半夜不在家里跟老公滚被单,跑出来酒做什么?”陈信旋喝了一口酒,声音脆悠悠的说道。

舒歌没料到陈信旋会这样口无遮拦,愣了一下,随即怒瞪着他,就差没将他生吞活剥了。

“我来看看那些情场失意借酒浇愁的酒鬼不行吗?”

舒歌说完,端起桌面上的啤酒,猛的灌了一大口。

“前些日子,是谁天天哭天喊地,说他失恋了来着;啧啧,当时那个可怜样啊。”

“喂,舒歌,你够了啊。”陈信旋俊彦上划过一丝尴尬,看着台里面的调酒师都抿着唇低笑,他连忙出言制止舒歌。

兰泽淡笑着没有说话,脸上表情略显无奈,敢情他也被归类到情场失意,借酒浇愁的那一栏去了;他可真够冤枉的,被陈信旋抓着出来喝酒,还被舒歌给笑话成了情场失意……

舒歌并未理会陈信旋,当着众人咯咯的笑起来。

陈信旋无语,瞥了舒歌一眼,低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随即又猛然抬头对着舒歌。“我说舒歌,我们好歹也有血缘关系,嘴巴怎么就那么毒呢你啊?”说话的语气夹着无奈的宠溺。

舒歌扑哧一声笑起来,面对着兰泽,“我嘴巴很毒吗?很毒吗?”

“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兰泽看了一眼旁边的陈信旋,淡淡的应了一句。

陈信旋白了他一眼,“真没义气。”

兰泽笑笑没搭理他,投给他一个悲哀的眼神,似乎在提醒他,这姑娘简直就是大恶魔,惹不起的聪明闪一边。

“哟,你们什么时候有义气啦?”陈信旋话刚说完,舒歌拉高了音量,毫不留情的嬉笑。

“我好像记得,以前有的人一看见我家阿泽就自卑来着。”

舒歌话音刚落,兰泽笑着摇摇头。

“喂…。再说,小心我剪了你的舌头。”

陈信旋恶狠狠的威胁:“大嘴巴。”

他话音刚落,桌面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们三人明显一愣。

陈信旋快速恢复正常,拿起手机,冷冷的开口。

“你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不接爸爸的电话?”

电话一端,传来陈茹默不耐的声音。

“我的行踪还需要跟你报备吗?”

陈信旋看了一眼舒歌,见舒歌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于是他起身走到安静的角落。

“现在你在哪儿?立刻给我回家!”陈茹默冷声命令道,父亲成天将电话打到她这里,每每跟她说起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她就一肚子火。

“你成天这个鬼样子,爸爸很担心的,你知道不知道?”

“亲爱的姐姐,你可没这个资格来命令我。”

陈信旋慢悠悠的说道。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说完,不等陈茹默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筒里传来嘟嘟的断线声,陈茹默气愤的将手机甩在一边,烦躁的点燃一支烟,走到窗台,吞云吐雾起来;烟雾围绕着她,在空气中扩散,整个画面看起来唯美而神秘。

陈信旋站在酒门外吹着冷风,连续抽掉了几根烟,这才重新转身走进酒。

刚踏入门口,远远的看见舒歌跟兰泽有说有笑,两人不时低声耳语,轻松自然的相处方式,他想起了从前肖洒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画面,就是现在这样的感觉,只是少了一人罢了;陈信旋忽然不想走过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任凭他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融入他们中间去。

林庭延刚到避风港,看见陈信旋站在门口出神,他疑惑的顺着他的目光,台那边的舒歌跟兰泽,正有说有笑的谈天。

“怎么站在这儿?”

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他双手插进大衣口袋,与陈信旋平肩而立。

“你说,他们都认识十几年了,怎么总有说不完的话?”

看着那一幅惬意的画面,陈信旋心里由衷的感慨。

从前因为感情的事情,他心里一直排斥兰泽;可是自从肖洒离开以后,他跟兰泽接触多了,才发现,其实他并没有外表般的完美,他也会有很多缺陷,只是唯一的是,他对舒歌多年的爱,从未改变过。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兰泽深爱着舒歌,肖洒爱着兰泽,而他则迷恋着肖洒。

有时候,感情就像互相交错的线,缠缠绕绕,剪不断,理还乱;有的人总以着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待,殊不知早已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林庭延笑笑,脸上看不出表情:“舒歌像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没完,能说得完吗?”

陈信旋转头望着他,一时不知该回他什么;向来心疼舒歌的他,表情有些愤愤然,哪有人像他这样子形容自己老婆的呀,叽叽喳喳的小鸟?陈信旋无语,他忽然间好不明白,舒歌为什么放着那么优秀的兰泽不要,选了这么一个老大叔;糟老头,陈信旋心里暗自腹诽他。

“不进去吗?”

见陈信旋半天不搭理自己,林庭延微蹙起眉头,疑惑的问道。

“不了,帮我转告他们一声,我先走了。”陈信旋说完,再次看了一眼那个位置,转身大步离开。

一阵疾驰呼啸而过,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之中;林庭延笑笑,没有理会,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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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一更,会在上午十二点前更新出来,某懒货作者实在太困了,还要早起上班,请允许我先偷偷懒,一定补足字数给你们哒~~爱你们哟~~~么么哒~~~

爱这首无声情歌,你听不见我爱你究竟有多深【27】

专注聊天嬉笑的两人,并未注意到林庭延站在他们身后,舒歌继续疯狂吐槽肖洒,说来说去就是埋怨她将她撇下,一个人去了丽江。

林庭延站在那直摇头,脸上尽是无奈的笑容。

这姑娘,可真够记仇的丫。

阿Ben重新调了一杯酒递给兰泽,当他看见不远处的林庭延,瞬间愣住在原地,尔后慌忙对着兰泽跟舒歌使眼色。

舒歌跟兰泽同时转过视线,脸上表情一滞,似乎都在疑惑,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儿?”

舒歌率先反应过来,视线一直落在他身后,似乎在寻找什么。

“不用看了,他走了。”

林庭延淡淡的说了一句,挪开步子走到她身旁媲。

“哦…。。走得还真快。”舒歌闷闷的应了一句,兰泽则苦涩一笑,端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眼中是无尽的惆怅悲伤。

林庭延靠在台边上,低头看见桌面上她喝掉一半的啤酒,眸色一冷,眯着双眼直直对着她。

舒歌被他看着心里发毛,“我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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