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的超级成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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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放下手机，感觉身上好像没有了力气，廖莎莎想也许是昨天夜里没有睡好吧，于是蹬掉浅粉色的带小兔子头的拖鞋，蜷在床上就沉沉的睡去了。
石青对面的男人看石青也没有和他聊天的心思，在说了几句话都没有引起他的相应之后也就躺着看起了一本封皮上写着什么凶杀，婚外情的杂志，不再出声。
一个人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心里对于马上要回家的那种期待感觉越来越强烈，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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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家
　　　　　　下了火车才下午两点多，好不容易从车站把东西都搬出来，找一辆车往家里走，一路颠簸终于回到了石青长大的地方。
没有城市的喧嚣，更多的是一份宁静。附近小山上白皑皑的积雪映衬着小村子袅袅升起的炊烟，村长家的大黄狗还是一样的犬吠个不停，自行车的印记在乡村的土路上七拐八拐的画着龙，一栋栋新旧不一的房子也没有一个像样的排列顺序，好像是棋盘上不规则的棋子。
石青家也就是张大爷家在靠近山脚下，一路上和乡亲打着招呼回到家里，让石青意外的是房子还是那个二三十年前的圆山砖瓦房，没有什么新的变化。给张大爷的钱看来是没有用到改善房屋上面，也不知道上次打电话张大爷说的盖房子是怎么一回事。
推开大门进去，小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子里的积雪都被堆砌到园子的一角，几只觅食的公鸡在上面尽情的折腾着，依旧是那把黑色的铁将军在把门。
在窗台上的一块砖下找到钥匙，打开门。
擦拭的很干净的水磨石灶台还是那个老样子，几捆干树枝整齐的靠在墙上。屋子里面的温度还算是很好，只是依旧有风不知道从何处钻进来，还滚热的炕上放着一本卷着的三国演义的书页在微微颤动。
张大爷一定是在小学里值班，以前每到这个时候，张大爷都在学校拖着残疾的腿打扫房上的积雪，怕万一压塌那早就破烂的危房，放下东西，锁上门，直接奔三里多地外的小学赶过去。
九间崭新的房伫立在石青的面前，一路狂奔，气息还有点不匀，看着新教室那明亮的铝合金门窗，石青明白家里没有变化，是因为这里有了变化，张大爷说的盖房子不是家里，而是小学校的房子翻盖了。
呵出一道长长的雾气，快步向中间的房子走去。
办公室就在正中间，两边是仓库和值班室。早就放假的学校操场上一个人也没有，推开值班室的门，看见张大爷正美滋滋的叼着旱烟袋靠坐在火炕上的行李卷上看电视。见到石青，脸上一喜，撑着身子坐起来，笑眯眯的看着石青。
“你小子终于回来了，村长家的兰丫头和你一样上大学，早就回家了。”然后还向石青身后望望，“那个叫雪莲的丫头没来？”张大爷说的兰丫头是村长的二闺女，早石青一年考上了D市的一所大专。
张大爷脸上的皱纹还是那么多，那么深，头上的白发却好像又多了不少。地上的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军勾棉皮鞋已经磨得泛白，身上披的还是早些年学校给发的绿色军大衣。
“八字还没有一撇，哪能现在和我回家呀。”忍住心里的激动，给要下地的张大爷把鞋拿过去。
张大爷虽然腿脚不好用，但是还是自己穿鞋，从来不要石青帮。
“我一大早就把炕烧得坐不住人，就知道你今天差不多回来。前院你王婶帮着和了饺子馅，一会回家咱包饺子吃。”
“嗯。”本来好多话要说的，可是真的见到人的时候，又不知道说什么了，石青只是答应一声。
俩人出了值班室，石青帮张大爷把门锁好。
“上次你邮回来的钱我拿出来给学校翻盖房子了，家里房子还能住些年，这学校可是随时要倒啊！”看着新校舍，张大爷手里的拐轻轻的敲了一下用砖垒起来的椭圆形花坛，“都是我自己弄的，还不赖吧？明天开春的时候撒点花种，就能看见漂亮的花了。”
“那10万块钱也不够啊，只能把咱家里弄的好一点。”九间漂亮整齐的校舍要说10万肯定是下不来的。
“你上高中以后我工资就没怎么花钱，而且工资也长了不少，一个月有1500多了。本来是攒着给你上大学的，后来没用上，我也拿出来了，还有这个村子谁家的孩子没有在这个学校里念过书？大家也都出了一点。就是没钱的也能出点力，一个多月学校就建好了。本来是想等过完年的暑假建的，可实在是怕房子出点什么问题，也就急忙动手了，只是苦了孩子们在操场上上了一个月的课，赶上下雨就得停课，不过还好，一共盖房子期间就下了一场雨，还不大，呵呵……”
石青跟着张大爷慢慢的往出走，脚下的白雪发出咯吱的声响，好像是宁静的校园里奏响的乐章。
“那边的店怎么样？耽不耽误你学习？”石青在给张大爷的写的信里提到了开店的事，要不冒然也不会汇回来10万块钱。
“还行，就是前一段时间又开了一家店，想着就回来了也就没有给您写信。”默默的跟在老人的身后，随时准备扶住有点踉跄的张大爷。
“村长前几天见到我还问我你回来没有，可能还是他家兰子的事。”
“回了吧，我和兰子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
“没那个心思你前几年还见到人家小姑娘就吵着要她当你小媳妇？”回头笑着看石青的反应。
“小时候不懂事的事哪能算。”石青脸红了。
“是不是那个来找你的小女孩把我们青子的心给带走了，那个孩子还真是不错。”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不过这得看你们双方的福气了。”
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才回到村子里，迎面居然就遇到了张大爷说的村长。
“青子回来了？这大小伙子，呵呵。老张，晚上就别做饭了，烧好炕和青子一起来家里吃吧，俺家兰子和她妈正准备着那。”村长李福远热情的不象话，看着石青那样子好像已经是他家的姑爷一样。
“不了，今天过小年，在家吃饺子，他王婶帮着弄好饺子馅了，改天吧。”知道石青不爱去，张大爷就推掉了。
李福远一副失望的样子，撮了撮满是老茧的手，“那成，明天我叫兰子去叫你们爷俩，老张，咱哥俩也好好的喝几盅。”
“呵呵，好，明个再说。那我们可回去了啊。。”
“李叔，你要是得空就来家坐。”石青打过招呼就和张大爷往家走。
“好，一定去，一定去。”李福远得到邀请，像是打了兴奋剂，一张老脸堆满笑容，真不知道他这么黝黑是怎么生出兰子那样白的丫头。原来这村长的脸是扬到天上，从来不肯低下来和老张这样的打招呼的，自从老张以石青的名义翻修了学校以后，李福远是对张大爷关照有加，还时不时的在他面前念叨自己家二丫头兰子这么好那么好的，不过张大爷就是不对他说的话表示什么，他也就很少自讨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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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人生如棋
　　　　　　前院的王婶出外拿劈材的时候看见了石青爷俩回来了，不一会就带着小孙子，端着装饺子馅的小铝盆送过来，还热情的问他们看看还需要什么。
石青从包里拿出在省城买的糖，把王婶小孙子的兜里塞满，刚三岁多点的小家伙高兴的眉开眼笑，叔叔，叔叔的叫个不停。
送走了王婶两人，爷俩就开始准备包饺子和面，包饺子。
看一直到吃饭的时候石青才脱掉身上穿的羽绒服，张大爷笑了，“这屋子修一修还是可以的。”
“大爷，你就别省了，如果学校再需要钱我会想办法的。等我去镇上的时候再给你去取钱，房子还是要盖的，当然你要是和我一起走的话，这就可以省下了。”还是想方设法的要张大爷和他一起走。
“我老了，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离不开了。”把烟袋锅在炕墙上磕了磕，语气很轻却很坚定。
张大爷退役之后就一直在这里，和这里的山山水水都有了感情，感觉已经和这里已经融为一体，所以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
“等你什么时候钱要是能够宽松点，还是把路给修了，这是积德的事。快吃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爷俩就开始吃饭了。
修路就不是小钱了，要看路的长短，和要修成什么样子的。
石青所在的村子通往外界的一共两条路，一套是沙石路，一条是土路，沙石路虽然也是坑洼不平，但是好在还算是硬一点，下雨的时候还能走。土路就差多了，一到夏天下雨的时候几乎是寸步难行，软软的能把脚都陷进去老深。
吃过饭，石青把桌子收拾完，爷俩就坐在炕上聊天。
张大爷让石青给他讲到了省城都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石青就一件件的说给张大爷听。当听到雪莲的时候，张大爷也禁不住唏嘘。
“这孩子真不错，上次就为了找你的消息一个人就找上来了。不管她父母怎么回事，这丫头对你的这份心可不要忘记呀。”
“我明白，现在我也是一直在努力，不是为了争取让雪莲父母看到我能够赚多少钱，而是想通过我的例子，用实际的东西告诉天下人一个道理。不论出身和家世的贫寒，只要努力，也会成就一番事业。”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只是不要太委屈自己。好了，今天是过小年，不说不高兴的话了，去把象棋找来，我看你有没有退步。”张大爷抽不惯石青带回来的什么好烟，还是装上一袋自己种的烟。
石青跳下地，翻出装象棋的布袋，上炕摆好棋子，爷俩就开始楚河汉界的拼杀起来。
象棋不像围棋，还需要一些高雅的情调，街头巷尾都可以见到有人在驱车上马，支士飞象。石青从小就和张大爷学棋，上高中的时候更是在空闲的时候研究一些经典的棋局，棋力长进很快，比起围棋的水平要强得太多太多，在村里是几乎没有对手的，也就只有张大爷才能和他有一拼之力。
不过今天张大爷好像志不在赢棋，而是从小的地方挑起战争，只是面对一兵一卒的争夺。这让石青很郁闷，要说是随他吃的话，那么对方的小卒就上来了，上来一个还能勉强杀掉，上来两个就吃力了，上来三个的时候几乎就可以认输了。都知道有一句话，小卒过河顶大车。要是一直和张大爷在小卒子上纠缠，对方甚至硬可拼着换子也要拿下，这样就形成了不断换棋的局面，最后两个人剩的都是差不多，防守没有漏洞的话就是平棋。张大爷也不说停，石青也不好搅了老人的兴致，于是两个人从下午一直玩到将近晚上10点。
张大爷也不说话，只是不断的重复一个手段，那就是双马连环，挺中跑杀卒，强行的杀卒，即使换棋呀在所不惜。炮翻、马踏、双车硬夺，这让平时习惯防守的滴水不漏的石青很是郁闷，对每一个子都舍不得，可是有避免不了短兵相接的火拼，虽然他可以每一个子都和其他的环环相扣，但是也不可避免的会被张大爷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击切断相互之间的联系。而且只要在局部一占到便宜，张大爷就开始频繁的换子。让石青后发制人的棋招变得有气无力。不过还好在石青的计算能力还是突出，反应也够快，俩人就一直这么平棋下去
郁闷的石青直到要结束才想明白一点，那就是有得有失，不着眼于一点，而是统筹全局，这样才赢了一局，不过这时他也明白了张大爷和他下棋的目的。
一盘棋每方16个子，都是一样排开阵势，只是走棋的先后有别而已，每个棋子的站位都是一样的，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有输、有赢、有平，主要的是在下棋的人。
首先张大爷要告诉石青的是要有明确目的，然后要有一往无前的气势，每一步都是围绕目的去进行，不在任何一个环节浪费步骤，那么你就可能占尽先机。而防守方如果没有分清进攻一方的意图，就会败的很惨，因为你不能够根据对方的意图在进行战术安排，很可能有一步或者两步没有跟上进攻方的脚步，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其次要说的一个道理，那就是谨小慎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漏洞的地方。张大爷曾是军人，军人崇尚的是进攻。所以他不断的挑起争斗，而且一直是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开始进攻，把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一点进行突破。让他在这里明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
最后就是要他悟出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途径，并非要死盯一点，而是要在全局之中找到能够撼动对方根基的一点，也就是类似于围棋的先手。
可能这些道理要是说也就几句话的事情，但是要领会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要是领会并能够运用就更加的需要深刻的教训才行。张大爷就是要石青能够在失败里记住还有很多是他需要考虑周详的，靠一点小聪明终究是难成大事。
看着石青已经明白了，张大爷也就达到目的了，加上要和石青比起来，老人毕竟也不占什么优势，刚才已经费劲了心力，着实累得够呛，于是见好就收，也就作罢不下了。
棋如人生，人生如棋！
虽然大半天的时间都是在路上，身体很疲劳的石青还是有点睡不踏实。躺在火热的炕上，脑子里对于未来的发展道路好像越来越清晰，只是好像还淡淡的隔着一层薄雾……
雪莲的乖巧，廖莎莎的嚣张，小田甜的俏皮都一一在睡梦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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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香艳的闹剧（上）
　　　　　　一大早，石青刚刚出门跑步不久，张大爷打算生火做饭时，兰子就被她老爹李福远派过来招呼石青爷俩去她家吃饭。
要说兰子也算是出落得很水灵的一个丫头，和石青同岁，只是上学的时候早了一年，所以一直比石青高一届。不过从小就是石青的跟屁虫，长大以后不知道怎么变得腼腆了，也很少和石青一起玩了。不过大小的时候石青就到处宣布那是他的财产，属于私人包干到户了。其他的同龄人聪明不如石青，打架也不是对手，于是也就“默认”了。这样就是一直到现在大家还开兰子玩笑，见面就说是石青家的小婆姨。
前几年的时候，兰子也懂了大家的玩笑的意思，见到石青还躲着走，今天能够上门也是让张大爷很意外。
“张大爷，今天早上到我家吃饭，您就别做了。”娇憨的兰子上前把张大爷手里的柴火抢下来。
“唉，你这丫头……我就不去了，腿脚也不方便，要不你等青子回来？”老爷子也打趣兰子。
“他爱去不去，反正我是来请张大爷你来的。”小丫头脸蛋红红的，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天冷冻的。
“那样也好，我给青子把饭热上咱就走，咱么也不能让他饿着吧。”说着又要去拿柴火。
“张大爷……”兰子拉着张大爷的手臂撒娇的晃着，就是不让他烧火做饭，小脸红的不象话，看来这回一定不是冻的了。
“哈哈……好了，好了，再晃的话，大爷就要散架了。”张大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才停下来，这还是看兰子实在是羞得不行了。
“好了，一会青子回来咱就过去，行了吧？”张大爷找了一个小凳子在兰子的搀扶下费力的坐下。
没有多长时间石青就跑回来了，也就是从家里到小学的来回六里地左右距离，根本也费不了多长的时间。
进屋子看见兰子石青一愣，算上上大学之后，大约有好几年都没见到她了，以前在高中的时候也不是一个学校，只有放假的时候才有机会见到。可是兰子知道石青也回家就不出门了，生怕村子里的人再笑她，所以好长时间也见不到一面。
和以前洋娃娃一样的造型明显的不一样了，海蓝色的大衣虽然看不出身材，但如云的秀发被银色的蝴蝶发卡别在脑后，褪去稚气的脸庞光滑细腻，目如秋水，小嘴张合间露出编贝般的整齐玉齿，真正的张成大姑娘了。
看石青回来也不像小的时候那么躲闪了，露出的浅浅笑容，如雪地里盛开的梅花，惊艳异常。
“大才子怎么都不说话了，亏我跑大老远来请你吃饭。”嗔怪的样子也是别有一般风情，瞥了石青一眼就不再理他，伸手搀起张大爷。
“这不是看你越变越漂亮有点吃惊吗？谁说不说话了，我的话多着那。”虽然还是有点油嘴滑舌的，但是现在不能像小的时候开玩笑那么过份了。“我换件衣服，等我一下。”说着就往里屋去了。
“谁等你？”牙尖嘴利，身子却没有挪动地方。
张大爷也就笑盈盈的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斗嘴，也不插话。兰子回头注意张大爷的表情又有点不好意思了，扭着张大爷的胳膊，“你看他，又欺负我。您也不管管。”
“不能管喽，不记得有一次青子闯祸，我打他的那个时候？你还在边上了，他倒是没有怎么着那，你先哭上了。”张大爷又揭兰子的短处。
被张大爷说的快没脸见人了，兰子连张大爷也不理了。小手缩回大衣的袖子里去蒙住了大半张脸。
“怎么还不出来？”兰子等半天也不见石青出来，着急就推门进去了。进的是很急，出来的更急，嘤的一声就退了回来。
石青刚才跑了一身的汗，进去后找到自己带回来的包，打算找一套内衣打算换上再去李福远家。只是包是吴翠兰和廖莎莎帮着收拾的，一时半会没找到，等找到了正换衣服的时候，兰子推开门。本来身上还是穿着裤头的，只是兰子心慌，没看清楚就跑出去，把石青也闹个大红脸。
等石青收拾好了，出门的时候，兰子已经和张大爷走出去好远了。摇摇头，锁上门也向他们身后追去……
李福远今天可是真的像是在招待姑爷，一早起来抓住养了大半年自己都没舍得吃的大公鸡杀了，杀年猪时放起来的猪蹄和小肘也早早的炖上，前两天到集市上买的新鲜蔬菜也都拿出来让老婆收拾了准备再炒了。寒冬腊月的愣是忙活了满头大汗。
老远看见张大爷一行三个人走过来，李福远赶紧迎了出去，“老哥，可来了，等半天了，快，进屋里暖和暖和。”把张大爷让进去，又站下等石青，“青子，一会啊放开了吃，李叔这还有点好酒，等会你尝尝。”
“谢谢李叔，你看还让你费这么大的事儿。”石青小的时候虽然调皮捣蛋，但是也不能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在李福远前面进屋啊，于是推着他先进去了。
龙关村虽然发展的不好，但是不能拿村长不当干部，李福远家的房子还是盖的很漂亮的。四间大瓦房是前两年翻盖的，外面是镶的白瓷砖，铝合金门窗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里面烧着土暖气，加上通了大半个屋子的壁炉把屋里面烘烤的像是温暖如春，和城里的区别也就是墙上刷的是白灰而城里是什么乳胶漆罢了。
李福远一家四口人，现在只剩下三口了，还有一个大女儿，在前些年就已经嫁给邻村的会计的儿子，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平时也总回娘家，只是现在有了孩子，又到了年根儿底下就没有回来。
兰子进屋之后给张大爷倒了一杯茶水之后就会自己房间里换下大衣，一身黑色的毛衫在她家里已经够用了，穿得太多还真是热得慌。
石青也把羽绒服脱下，结果兰子娘让兰子拿到她的房间里挂起来。石青想说什么结果却没有说出来。
李家准备的菜肴很丰盛，只是其中多了一些事故在内，让石青觉得很不舒服，不过表现的不是很明显。心细的兰子还是看得出石青的细微变化，本来艳阳般晴朗的小脸也就变得略有些阴郁了。
李福远和张大爷俩人聊的正欢，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李福远倒是真的舍得投资，把一瓶上好的茅台拿了出来，不过只是给石青和张大爷倒上一大杯，自己都没有舍得，还说自己就是喝散装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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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香艳的闹剧（下）
　　　　　　李福远的频繁敬酒让石青颇为不习惯，以前表现的高高在上，现在突然间下里巴人，村长大人的态度让石青感觉很别扭，话也就不多。兰子刚刚表现出来的那点活泼也不见了，只是闷闷的吃饭。
各有各的心思，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剩下了大半，酒在李福远的不断劝说下倒是没少喝，一瓶茅台见底，李福远也喝了大半斤的散白。最后舌头都有点不利索了。
“老哥，你说我们家兰子，兰子咋样？”虽然喝的有点大，还是牢牢的记着今天为啥招这爷俩来的目的。
“丫头不错，从小就文静，长大了长得更是水灵，不知道谁家小伙有福气啊。”张大爷的酒量根本就不是这点能威胁到他的，当兵的有几个不能喝的呢？
在李福远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刚刚吃过饭做到里面的床上看电视的兰子忽然站起身子，跑到另一个屋子去了。
李福远看着哈哈大笑，“这丫头还害臊了。”接着就拉着张大爷的手，“老哥说实话，我呀，就看青子不错，要是，要是你真的感觉俺家兰子行，那……咱就往好了处，好上加亲，咋样？”
“你要说这个事啊，我还真不能做主。孩子都大了，现在的年月有不像以前，哪能咱说了就定下来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从石青回到家，张大爷也没有过多的打听他和来家里找他的那个女孩的事。但是老人能感觉出来，雪莲在石青现在的心理占多大的分量。当然也就不会和这个村长做什么约定了。不过碍于李福远还是村长，也不能太伤人，最主要的是兰子打小到大，也实在是招人喜欢，更加的不能让兰子下不来台。
“那，那好。我问青子。”说着往石青身边蹭了几下，其实压根就没有动地方，“大侄子，你和我说，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