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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面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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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喜欢这种感觉,当你正与某个人交往,而他突然站在你面前,像个风度翩翩、魅力十足的陌生人——尤其他真的是风度翩翩、魅力十足。
  当江涓涓回应敲门声开门后看见林隽,高兴得连自己都吃惊:原来她那样喜欢他,从前都不知道。
  “早。”林隽在江涓涓房门前微笑。
  “早安。”江涓涓庆幸自己提早醒来打理门面,没让他看见她刚睡醒时的惺忪模样。她仰起脸,眼里满是快乐的笑。
  林隽倾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闻到牙膏的味道。“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是培根蛋,不过咖啡还在咖啡壶里煮。”没有因为他的早安吻吓得往后跳一步,嗯,很好。
  “林隽,你真是贤慧得过分,”江涓涓主动勾住他的臂弯,开始往楼下厨房方向走。“贤慧得简直要吓坏我了!”她就是自然而然的感到快乐、自然而然的想碰触到他。
  “你放心,好景通常不常在,”林隽轻笑,恶作剧地说,“以后我可能是清晨四点就拿鞭子把你打起床,叫你去刷厨房地板。”不经意间,他竟提到了“以后”,不过他没有感到任何不对劲,反倒觉得心情很好。
  “开什么玩笑?”江涓涓佯装吃惊,以另一只手拍打了他一下。“我才刚在脑袋里拟好一长串如何奴役你的计画,你就跟我说好景通常不常在?!”她故作愈想愈气的样子轻叫,“我要寄一百封不幸的信给你!”
  “一百封不幸的信……”林隽鼓起腮帮子,但依旧忍俊不住,“噗!”还是喷笑出来,“你的报复手段让我感到好害怕,哈哈哈……”唔,笑得肚子好痛……他弯腰用空著的手抱住自己的肚子。
  江涓涓嘟起嘴抱怨,“你怎么笑成那样啦,好难看,一点帅哥该有的自觉都没有。”她看著他肌理平滑的笑脸,突然兴起了个念头,“你房间的位置在哪里?”
  林隽笑声暂歇,虽不解,但仍将自己房间位置告诉她。
  “有上锁吗?”见林隽摇头之后,江涓涓便接著说:“可以让我进去看件东西吗?”待他点头,她转身边往楼上跑,边又极力声明,“你不要跟来,我自己去就好!”
  厨房餐桌旁,将注了八分满的咖啡杯递给江涓涓,林隽笑著问:“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吗?”
  “没有。”接过杯子,江涓涓泄气似的摇摇头。她没想到他房里的起居室和阳台上,竟有那么多的绿色植物,她先前还先入为主的以为摆满玫瑰花呢。
  林隽好奇地问:“可以告诉我,你是去找什么吗?”他掀开奶精及糖罐,各舀了三匙添加进自己的咖啡杯中。
  江涓涓讷讷地回答:“男用保养品、化妆品。”她盯著他的动作,讶异地问:“你又加奶精、又加糖,而且还加那么多?”那喝得出咖啡原味吗?
  林隽疑惑,“呃,怎么会想到我房里去找那些东西?”他举杯啜了口咖啡,接著回答她第二个问题:“喝咖啡加奶精和糖很奇怪?”嗯,今天想喝甜一点。他又加了一匙糖。
  江涓涓嫉妒地望著他的“美貌”回道:“哼,只是去证实你是天生丽质,或是后天保养的疑问。”然后跳到另一个问题作回覆,“电影里的超级大帅哥不都是以喝黑咖啡来彰显男子气概?”
  林隽哭笑不得,“喔?那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他似乎已逐渐习惯她跳跃性的思考模式,“喝不喝黑咖啡与男子气概无关。”他很愿意对她证明这一点。多可爱啊,明亮的眼睛、开朗的笑容、细嫩的肌肤,以及装满古灵精怪念头的小脑袋……只要看著她,就会感到幸福!
  江涓涓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懊恼的苦笑,“可恨的是,你竟真是『天生丽质』,让我在你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我的脸都因嫉妒而歪了。”她接著说:“好吧,我承认你说得对,黑咖啡的确不能和男子气概牵扯在一起。”
  忽然,她发现他将咖啡杯置于桌上,倾身靠向她,还来不及细想他想做什么时,她便尝到了充满奶精与糖味的甜蜜咖啡。
  春天尤其美好——
  树叶生长得飞快,像是一眨眼就冒出枝桠似的,春雨落下来,先是闻到树叶的气味,然后才感觉到软软的雨丝拂在肩上。放眼望去,全是乾净的花花绿绿,教人不身心俱爽都难。
  点点雨滴试探性的在他车前的挡风玻璃上一下一下的跳跃著。
  当她和他单独在一起时,情况很容易就演变成亲密行为,拥抱、亲吻,根本无法作任何思考。
  林隽的额抵著江涓涓的,气息不稳地问她:“你决定了?”
  “嗯,情况有点出乎意料之外,蛤蜊家现在有男友进出,我再继续借住好像不太妥当。”江涓涓微微喘息的回答他。
  天呀,他们竟在蛤蜊家门前的车内热吻,不知道蛤蜊出门上班了没有?若是还没有,刚才的情景会不会让正要出门的蛤蜊看见?她后知后觉地害臊著。
  “收拾好之后,我来接你?”林隽将头略略往后退开,让她得到可以顺畅呼吸的空间。说实话,他有点意外,自己双臂拥抱她的感觉一点都不会硬邦邦,反倒是柔软得教他放不开手。
  江涓涓伸手拨拂他垂在额前的一绺发丝,“不用了,你得上班,我收拾好行李,自己搭计程车回家就可以了。”车窗外的春雨仍绵绵地飘著,她的情绪却已豁然开朗。
  林隽眉宇皱起,口吻显得酸气十足,“可是你不就因为很在意『邻居』正在办喜事,所以才——”
  “其实,当初要是我不那么穷紧张,保持态度自在,邻居们也没啥文章好作的,况且就算他们真的乱说了什么,只要我假装没听见,过一阵子应该就没事了。”江涓涓自嘲地说,“为了邻居们的眼光而离家,现在想起来竟觉得非常无聊、可笑。”
  林隽认为她并没有回答出他想知道的重点,所以他问:“但你回家后难免会与那位邻居『木先生』偶遇,那会不会让你勾起想等待他离婚的那个念头?”这问题一直困扰著他,只不过先前没适当机会对她提出来。
  “啊,那个呀……”江涓涓料想不到林隽竟还记得她情绪状态不佳时的傻主意,“不会了啦,如果你不提,我都已经忘了自己曾说过那些傻话呢。”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木启华的长相本就太过大众,还是她脑海里充斥的面孔太过强势,以致她竟觉得木启华的长相已开始变得模糊。
  林隽将头转向挡风玻璃,不再言语。
  江涓涓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来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只好率先打开车门下车。她猜著,林隽会启动引擎离去,或是也跟著下车送她进葛莉的家门?
  她猜中的是后者。
  正当江涓涓拿出葛莉借给她的备份门钥开门时,大门突然“唰”地一声敞开。
  “我说过了,我爱的人不是你!”葛莉朝身后屋内大叫。
  林隽与江涓涓先是相视一眼,然后再将视线投向葛莉,以及她身后的那名男子。他们俩眼神交换之间,便猜测到他们是遇上了情侣争执的场面。
  “不是我,那你爱的是谁?”男子大吼的音量不下于葛莉,接著他看向门外的林隽,再度大吼:“就是他吗?”
  “对!”葛莉看向门边的人,大叫的模样完全失去平时的优雅。
  “哼,证明给我看!”男子嘴里说著,眼底却像是射出两柄刀子砍向林隽。
  “要证明?那还不简单。”葛莉冷冷地笑著。接著她双臂朝前一抱,将艳丽的粉唇冲向门边其中一人。
  四个人之中除了葛莉之外,有三个人全惊诧的呆愣住了,因为葛莉热情拥吻的人是江涓涓。
  第九章
  “她她她……我我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江涓涓咬紧唇。突然有人拍她肩膀,她吓了一跳,回头。
  林隽就站在她背后,雨滴从头上、肩膀往下滴落,说明了他们已在绵绵春雨下呆愣了不短的时间。她慌忙将他拉进葛莉家门廊前的矮檐下。
  “进屋里去吧。”林隽以平常的语气说著,又淡淡补上一句,“别让自己的脸色那样可怕。”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看得他好不心疼。
  当林隽托著江涓涓的手肘走进屋里时,听见葛莉对那名男子下逐客令,“你还不走?”
  “你……你真的和她……”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爱上的竟是个女人……男子表情犹未自震惊中恢复正常。
  “你走吧!”将男子大力推出门外后,葛莉紧接著将大门“砰”一声甩上。
  屋内,林隽看了葛莉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葛莉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问:“她人呢?”她指的是一溜烟人就不见了的江涓涓。
  “刷牙。”林隽回答的声调非常冷淡,而且不悦的气息非常明显。其实他想对葛莉说她该庆幸自己是个女人——因为他具有不对女人挥拳的良好教养。
  “喔。”葛莉应声后便不再出声。
  僵凝的气氛滞留在空气之中——
  江涓涓慢吞吞地由浴室走进起居室,脸色仍是泛白,一副不得不辜负人的歉疚表情,“蛤……蛤……蛤蜊,我……我从来就不知道你……你对我有……有意思……”她刷牙刷得太使劲,捂在毛巾后的嘴里牙龈正隐隐作痛。
  “猪才会对你有意思!”坐在沙发上的葛莉横了不敢靠她太近的江涓涓一眼。
  “猪?”江涓涓转头看著林隽,后知后觉地发起愣来,一会儿才讷讷地对他说:“她在说你耶!”
  林隽皱眉苦笑。他心想,现在是什么情况?真是难以理解……
  “喔,原来你们已经——”葛莉没将话说完,不过也算是说完了。
  “喂!蛤蜊,你总要给我个解释吧?”江涓涓横眉竖目地瞪著她,“无论如何,你都不该把舌头放进我嘴里——恶!”她又开始觉得恶心,更想冲到盥洗室去刷牙、漱口。非自愿的亲吻竟是这般痛苦……
  “舌头?”林隽心头火温度不断升高,伸臂将江涓涓揽进自己怀里,低头就是一阵热吻——比葛莉先前的动作还激烈十分。有一块青梅竹马的烂“木头”就已是刺痛他的眼中钉,现在还来只“蛤蜊”——而且还是女人——变成他的肉中刺?
  葛莉望了涓涓和林隽的举动一眼,撇过头,赌气似的说:“不过是小小利用你一下子而已,没什么好解释的。”她才不想把事情说给不算熟悉的林隽知道。
  江涓涓气喘吁吁地将林隽推离自己一些,害羞地提醒他还有第三者在场。她要他先去公司上班,但他不答应,因为他不放心留下她和葛莉独处。
  “你是说你利用我赶跑刚才那个男的?”江涓涓像是了解了,又像是还搞不太清楚,她偏头指指林隽,“那你怎么不利用他就好?”不管葛莉是想赶走那个男人,或是想激起他的妒意,利用外表英朗的林隽才更高明不是吗?
  “你希望她吻我?”林隽挑高一道眉,对于江涓涓的大方感到很不高兴。
  “呃,不!”江涓涓瞪大眼,一股醋意酸得她皱紧小脸,“好吧,我宁可她吻的是我……”为了不让他遭到葛莉的魔爪,她愿意牺牲自己。
  “去收拾东西,”林隽扳过江涓涓的肩背对他,“我等你。”顺势轻轻推了推她的背催促道。
  虽然他知道,她还想得到葛莉的详细解释,但他私心地不愿她继续待在葛莉的房子里。但一想到要送她回家去和那块烂木头比邻,他心里又是一阵为难……
  江涓涓的脚步却是踌躇,她转头看了看葛莉,“蛤蜊,你还好吧?”
  “不好。”听见江涓涓的话,葛莉双臂环胸地转过头来,一脸死灰,“看著你们在我面前打情骂俏,让我情绪糟得想放火烧房子。”
  “喔,你失恋了,所以看我们在一起感到眼红,”江涓涓自动自发地解释起葛莉的心意,她走回林隽身边拉住他的手,“那我当然要让你更难过一点。”
  “涓涓……”林隽感到啼笑皆非。不过也因为江涓涓的话,让他对葛莉的不当行为稍稍释怀。
  “哼!”葛莉气不过地又转过头去不看他们。
  江涓涓再度试著说服林隽,“你先到公司上班吧,你在这里,蛤蜊不会满足我的好奇心的。”
  “不行,”说来说去,林隽仍是不放心,“别人的事不需要那么好奇。而且你最好不要和她单独相处。”他曾经以为他们之间较难令人放心的是自己,没想到他错了。
  “好奇心不得到满足,心里老记挂著,会很别扭的。”在葛莉面前,江涓涓说不出口是因为关心葛莉的关系。然后她也觉得好笑,“你担心什么呢?蛤蜊长得比我还瘦小,若她真的又想对我『不轨』,我打得赢她的啦!”她并不认为葛莉真的对她有那种意思,他真是太多虑了。
  “厨房在哪里?”见江涓涓伸手指向一扇门,林隽便接著说:“我在那里等你们谈完。”他不会妥协的。
  “隽哥,你人到哪儿去了?我们在会议室里等你很久了!”温晓阳的声音自林隽的行动电话中传出。
  “今天我会晚一点——嗯,也或许就不进公司了,有什么事你和老温决定就好。”林隽倚在葛莉厨房的流理台接听电话,眼睛盯住镶著半扇玻璃的厨房门板。
  “咦?隽哥,你以前就算得了重感冒,也会抱病先到公司一趟,”温晓阳疑惑地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就算他十天半个月不进公司一步,公司也不会倒。
  隔著半扇玻璃门,林隽看见江涓涓坐近葛莉身旁,让他有点紧张。他明白自己这种举动很无稽,可是他也想起温桓曾对他说过:爱情这种事情,等他自己栽进去了就知道……唉,他现在的确是知道了。
  “隽哥会说没事,就是有满重要的事,我猜……”温晓阳猜测著,“和江小姐有关?你找到她了吧?接著发生『什么』事吗?”她在电话那头嘻嘻笑著,声调里充满邪恶。
  “你少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思想,”林隽笑斥著,“不是你想的那回事。”虽然他也想,不过时候还未到。
  温晓阳叹了口气,故作遗憾口吻,“喔,真是可惜!好吧,桓哥催我开会了,隽哥,你继续『努力』,先说再见罗!”但她听得出来林隽心情颇佳,表示昨晚他和江涓涓之间有了新发展、新进度。
  “他结婚了?你是第三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江涓涓轻声尖叫。
  “什么时候知道的有关系吗?”葛莉不由自主地朝沙发内侧缩了缩身子。
  “当然有关系!”江涓涓严肃地说,“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他恋爱,是你被骗;在知道的情况下和他谈恋爱,是你自甘堕落。”她眯起眼,想从葛莉脸上瞧出端倪。
  但她也很疑惑,那个男人竟能接近对男性感到畏惧的葛莉,进而掳获葛莉的心,真是不简单。她现在想想,也难怪葛莉会选择吻她来激那个人,而不是选择亲吻林隽。知道葛莉对林隽没别的意思,让她安了心。
  “喔……”葛莉垂下眼,没有迎视江涓涓的打量。
  “喔是什么意思?表示你是被骗?还是你自甘堕落?你昨天晚上和他『那个』了,对不对?”江涓涓不好意思挑明著讲。
  “哼,你一个晚上没回来,那你也和林隽『那个』了,对不对?”葛莉学江涓涓不把重点字眼说出来。
  “才没有!”虽然是真的没有,但江涓涓的脸还是因昨晚曾有过那个可能而红了,让葛莉看来,觉得有点作贼心虚的意味。
  “你否认得太快,反而像是不打自招。”葛莉更是学起江涓涓之前的眯眼打量。
  “真的没有嘛!”江涓涓急著摇头否认。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她没有说谎的习惯,更不想让别人误解她。
  葛莉耸耸肩,暗地里庆幸自己成功把江涓涓的责问话题扯开,“反正不干我的事,我也不想对你『验明正身』,你穷紧张个什么劲?”她想起一件事,“对了,林隽刚才要你去收拾东西,怎么,你要搬走?”
  “嗯,我想回家了。”江涓涓点点头。
  “木启华的婚宴不是还有一个礼拜才举行?”葛莉疑问。
  “蛤蜊,你对我的事情还真是了若指掌耶,”江涓涓记得自己并没有向葛莉说过确切日期。“你是不是真的有暗恋我?”她对葛莉妩媚地眨眨眼。
  “去你的!”葛莉啐了一口,后悔自己刚才真的亲吻了江涓涓,那让她也有冲进盥洗室拚命刷牙的念头。“木启华有寄喜帖给我啦!”
  “咦?为什么?”江涓涓知道他们认识,但不晓得有到寄喜帖的交情,难不成木启华感叹婚事花费过钜,所以不分亲疏广发喜帖打秋风?
  “哼,就说你这猪脑袋不灵通,”葛莉恶意地笑著,故意披露久藏的往事,“他以前追过我,那时他可勤快著呢,又是送信、又是送花的。”
  “什么?!”江涓涓讶异极了,“我怎么不知道?”人就是这么自私,自己已经爱上别人了,却还巴不得对方的过去永远是一张白纸。
  “你以为有一阵子木启华天天来接你下课回家,当真是担心你这个那时已经二十岁的小妹妹迷路吗?”她们过往的恩怨太绵长,刺激江涓涓仍让葛莉感到痛快。
  “呜……我有点受到打击……”江涓涓龇牙咧嘴把脸皱成一团,不过心里的感觉只是些许难堪,而不是难过。她未将木启华曾喜欢过她的幻想完全打散。
  “屁!”葛莉不客气的以指尖推了她的额头一记,“厨房那个男人比木启华适合你一百倍,你少在那边鸡猫子鬼叫。不过你也真够胆识,那种漂亮脸皮的男人都敢爱,小心哪天被抢走再来哭天抢地。”
  “唉……我也很怕啊,早就做好被抛弃的心理准备了,”江涓涓愁眉苦脸,只差眼泪没挤出眼眶来了。“天晓得他是吃错什么药,竟会看上我这只——”她瞥了貌美出众的葛莉一眼,“丑小鸭。”
  “江涓涓,你知不知道我想揍你想很久了?”
  葛莉忿忿不平,“你这个人,从来就不知道『努力』这两个字怎么写,如果天之骄子含著金汤匙出生,那你就是咬著镶钻筷子落地的。不愁吃穿、家庭美满,又有点小聪明,轻而易举就可受到同学、朋友的喜爱,乱涂乱画的鬼东西还符合大众喜好。以前追过我的学长不时在我面前偷瞄你,现在以你那一分姿色和三分个人特色,拐到林隽那款受众女垂涎的货色,还不懂得要感谢上天,甚至不图好好继续经营。”她顿了顿,歇口气后又继续说:“除了还有点善良之外,对我而言,你实在是个可恨的人!”
  “喔,原来你一直在嫉妒我。”江涓涓笑嘻嘻地说。生命中没遭受到重大波折不是她的错,她承认,她的运势向来不差,不过,那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啊!
  “你就是那张笑脸让人又气又受不了,”葛莉叹了口气,“喂,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你,但我现在不得不拉下脸,要求你帮忙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江涓涓耸耸肩,一副反正她也仍是讨厌葛莉的态度。
  “你们谈完了?”林隽见江涓涓推门走进厨房,他看了一眼她空著的双手,“你的行李呢?”
  江涓涓摇摇头回答:“我暂时还不能回家,得再在蛤蜊家多住几天。”她猜,他一定又要皱眉了。
  他看起来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与葛莉谈话时的神情、举动,不过她知道,他一直在留心,而且他有一种天赋,可以将他周遭的动静巨细靡遣尽收眼底,然而却装作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
  果不其然,林隽的眉头立即出现摺纹,“为什么?”
  “因为蛤蜊说那位『已婚男士』一定会再来纠缠她,所以我得留下来当她的挡箭牌。”江涓涓猜想林隽大概不肯接受这个理由。
  林隽略一沉吟,终于说:“也好,你就在这里多住几天。”
  他在心中快速地衡量过了,在木启华结婚前让她返家,难保她不会再度“日久生情”或是“触景伤情”,而让她继续住在葛莉家中,他还能时常监控。其实静下心来,他也已明白葛莉先前的举动只是一时情急下的措施,毕竟除了那位能接近葛莉的男士之外,葛莉不会愿意碰触——甚至是他——的其他男人,所以葛莉选择江涓涓来误导那位男士,是个正确选择。
  “啊?你不反对?”林隽的回答令她感到诧异。
  林隽扬眉微笑,不答反问:“我反对有用吗?”她要是会这么听话,就不像他所认识的江涓涓了。
  “呃……”他开始了解她了。江涓涓心虚地笑笑。
  林隽再次皱眉,不放心地嘱咐著:“不过,葛莉要是又对你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哈哈哈!你真爱胡思乱想,”江涓涓的笑声在瞥见林隽的不赞同脸色时收敛住,她嘻皮笑脸地说:“好吧,我会誓死捍卫贞操,睡觉时拿把水果刀摆在枕头底下,她要是想对我乱来,我就先拿刀子砍死她,然后把她的头剁下来装进保龄球袋里,拿去丢掉!”
  林隽假装心头一惊,故作惶恐神色,讷讷地说:“唔,希望你以后不会这样对我。”说真的,他还真有点怕……
  葛莉抹去眼底的黯淡,坚持要到公司去埋首工作——江涓涓猜测,那是葛莉疗伤止痛的方法,所以也不多加阻止。
  江涓涓将林隽赶回公司上班未果,只好答应让他跟著她到购物中心采买日用品,顺便用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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