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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妞手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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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一时半会写不出来,潘瑶索性听课,老师正在讲新月沃地,汉谟拉比法典。本来具有古代神秘异族色彩辉煌的巴比伦文化就这样被老师朗读着,几笔代过了,曾经繁华的盛世,在历史的海洋中曾激起浪花的族群也只不过了了而已。靠着窗子已经可以看见马路上好多穿着不同校服的男生女生了,下午斜阳慵懒的光温柔地打在这一片区域,潘瑶的心里也变得柔软了,下次试着写一些苏美尔人的故事吧。看着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酣的胡斌,潘瑶自责了,或许早上是自己太激烈太敏感了,不该说那些不好的话,看他这一天不太说话的样子,有点不习惯!潘瑶微微叹气,继续望着窗外出神。

    拉回思绪的是暴躁的下课铃声,潘瑶神游到底格里思河了,一时间有些回不过来神,坐在座位上经过几分钟空白才想起该收拾东西回家了,刚刚还睡得不亦乐乎的同学们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收拾好了书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淹没在人声鼎沸的走廊里,只有值日生兢兢业业地抡着笤扫、拖布与垃圾奋战。胡斌是值日生,该他拖地,懒洋洋地拿着拖布站在门口等别人把桌子排好,把地扫好。

    “潘瑶,你头发上是什么东西啊!”从后面过来的副班长有点奇怪地要给潘瑶拾去头上的白点,手刚伸到一半僵住了,“口香糖!”

    晴空霹雳一样,潘瑶第一反应就是糟了,潘瑶看过类似情节的电视剧,那个男主角最终不得以而为之的办法就是将头发剃成了板寸,下意识地伸手摸摸,恶心的东西正舒服地躺在辫子顶端的位置。潘瑶急急地想把它扯下来可是那小强不但没掉,还随着潘瑶的力气拉长了,头发反而被纠得生疼,硬生生掉了几丝黑发。潘瑶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委屈的,她眼前满是自己板寸的样子,还有一地纷落的断发。

    此刻潘瑶总算领悟了早上自己死也没想到的诡异之处,那就是眼神,胡斌的眼神若有所思还带着些胜利者的骄傲,那个时候的他怎么会出现这种目光,枉费还在心里自责个不行。她第一次毫不掩饰愤怒直直盯着门口的胡斌,换来的是对方得意的微笑。他那头卷曲的发蓬松的乱乍着,没有一点光泽。就算把他的头发全扯下来都不解气!!!!

    副班长的声音不小,引来好多好奇的同学,有的要帮忙,有的直叹气。潘瑶自己心里清楚,口香糖粘在头发上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剪掉。可是在这么往上的位置,要剪的话留了三年的头发就都要离自己而去了。跟失去了朋友一样憋闷,不舍。

    “怎么了?”

    董建和程瑾倒完了满满一桶垃圾回来就看到好多人围着潘瑶,有点莫名。

    “头发上不小心占了口香糖。”副班长有点惋惜地在一旁解释。

    “怎么可能是不小心,粘在这么往后的地方肯定是故意的!”有人暴料,说完还觉得自己像福尔摩斯,有点骄傲。

    “胡斌,你他妈真恶心!”董建何等聪明,又大致了解事情经过,不用想就把目光锁定在门口幸灾乐祸没来得及收回得逞目光的罪魁祸首身上,手一攥就要跃过去挥拳,被程瑾一把拉住。反倒是胡斌,吓得瑟嗦。

    “别打架!”程瑾冷冷地看着胡斌,半眯着的眼睛里居然充满了发怒危险的气息。“先看看潘瑶!”

    这下门口的人真的落荒而逃了。

    “胡斌,你他妈真恶心!”董建何等聪明,又大致了解事情经过,不用想就把目光锁定在门口幸灾乐祸没来得及收回得逞目光的罪魁祸首身上,手一攥就要跃过去挥拳,被程瑾一把拉住。反倒是胡斌,吓得瑟嗦。

    “别打架!”程瑾冷冷地看着胡斌,半眯着的眼睛里居然充满了发怒危险的气息。“先看看潘瑶!”

    这下门口的人真的落荒而逃了。

    “×”

    摇摇头,一言不发一手拉着不停扯着头发的潘瑶,背上她的书包,程瑾一手把董建拽实了,在自己座位里掏出块毛巾,从后门出去。

    走到水房前面,程瑾一推董建。

    “去买瓶水,要冰多一点的!”

    “水?”

    “对!”没有窗子的走廊里只有程瑾的眼睛异常透亮,“快去!”

    董建看看站在一旁低着头的潘瑶,掉头飞快地跑开了。

    程瑾示意潘瑶坐在水房对面的楼梯上等,把肩上的书包顺手物归原主,走进水房,出来的时候手里的毛巾湿了,还多了块肥皂。

    本来潘瑶心里只是难过,但经过这么多人的七嘴八舌,还有程瑾莫名温柔的拉扯,潘瑶再也禁不住泪水了,越哭越觉得委屈和不甘,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遭到这样的对待,她从来就没有奢望什么,从来也没想对别人做什么,可是为什么偏偏有人要这样对自己,头发是自己最喜欢最满意的地方,平时明明有小心地把他们打理好,不会显得太张扬,为什么还是招来了飞来横祸。

    程瑾在潘瑶对面蹲下,把她的辫子解开。动作里掺杂的尽是温柔。用毛巾裹住那块碍事的口香糖,程瑾的心里涌起一阵怜惜,有的时候连程瑾都分不清楚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到底是重新上演了还是自己穿越了,透过了这乌黑的柔顺又看见了什么。

    “胡斌总欺负你?”

    “?”潘瑶没听清楚,抬头愣愣地看着这个名字总是出现在谈话里的人。

    “今天上午看见的!”程瑾有点尴尬地笑笑,“听董建也说过!”

    潘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用手背抹掉眼泪。

    “他总说你么?为什么不还嘴!”

    “怎么还嘴,他说的都没错么!”因为委屈,从刚刚一直就没开口,声音里充满了颤抖和沙哑。“他说猪不应该有朋友!他说我不该招惹你们!”

    倔强地别过脸去。说出来的话都变成了低低的控诉。有烟雾状的东西阴翳在空气里,少了氧气几乎不能呼吸。

    “可是我本来就没招惹你们,你们也没当我是朋友,他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程瑾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幸好这时董建买好了水回来!

    程瑾把粘着口香糖的头发涂上肥皂缠在矿泉水瓶上,用毛巾裹了。手法娴熟,长长的手指优雅得像在弹琴。一时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潘瑶看看自己短粗胖的手,都不好意思让它见人!

    过了几分钟,程瑾又在毛巾上涂了肥皂一点一点擦拭,似乎那双修长而又有力的手蕴藏着魔法,口香糖竟然听话的随着毛巾脱落,董建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搡了程瑾一下。

    “你小子行啊!”说完,心情转好,“我去把咱书包拿来!”

    又只剩下两个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了。

    程瑾还在重复单调又无趣的动作。

    “这个东西再厉害也没用,冻冻它,马上听话。”

    潘瑶第一个反应是想笑,程瑾的语气真像幼儿园的阿姨在这种静谧的环境下还真挺逗的,但嘴角裂了裂又有点笑不出来。刚刚的话绝对带着魔法,潘瑶的心里有种被蛊惑的温存。

    “谢谢!”潘瑶偷偷打量穿着衬衫和格子背心的程瑾,心里有点慌乱。

    “举手之劳。原来也这么帮人弄过。”

    潘瑶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接,沉默又恢复了,也失去了说话的机会。

    反复几次,口香糖已经基本没了。潘瑶梳好头发。程瑾给她拿起书包背上。

    “回家后拿护发素洗洗就好了!”

    “恩!”潘瑶露出个大大的笑脸。

    程瑾半天没有声音,潘瑶以为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把潘瑶拉起来。

    “去前面等他吧!”

    潘瑶知道“他”指的是董建。点点头。

    学校里已经安静了。连值日生都离开了。漆黑的走廊,只有脚步声渐渐远去的回响。

    “你往哪边走?”

    到校门口的时候董建董建刚刚好拿了书包出来。

    潘瑶指了指右边。

    “瑶瑶,我们真是有缘啊,我们也是诶,上天注定的么?”

    潘瑶暗自在心里吐舌头,我知道,军训的时候就知道了。没有理会程瑾那声缠绵悠长的“诶~~”。潘瑶看看被阳光剪辑只剩下轮廓的程瑾发自内心地想笑。

    很久之后,潘瑶一想到那天的场景嘴角都会不自觉地上扬。

    曾经静谧的校园里保存着你我唯一美好而又青涩的交集,我爱上你,可是你偏偏离我远去。

    先发三章给大家热热身。




第四章

果然朝霞和程瑾的关系不一般。

    潘瑶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看见董建和程瑾那两尊大神像城墙一样坐在自己身后时就这么想。

    “你们!”

    潘瑶内心是快乐的,但是看到董建嘴角是抽搐的。

    “我们眼睛不太好,坐那么往后看不见。”

    “看不见坐第一桌去啊,那看的清楚!”胡斌拿书的动作明显愤恨许多。

    “怕你坐我后面站起来都看不到!”程瑾站着着等潘瑶把作业拿出来一起送到前面交,面不改色地对胡斌说,“所以坐在你后面最合适!”

    说完还佯装熟捻地拍拍他的肩膀,潘瑶发誓自己看见了胡斌左半边脸都是抽筋的。如果仔细看的话,可能还有疑似冷汗的东西飘然而降。

    把作业拿了放在程瑾手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一起都交付出去,心里安静下来,好像漂浮了很长时间的竹筏,忽然被拉回岸边碰到了土地,像找到归宿一样心安。外面阴沉沉的要下雨,但是心里湛蓝,潘瑶似乎看到了背后是气象云图的小人,挥着细细的小棒:“预计未来一段时间里,我国各个地区天气晴好。”

    想象总是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上课的时候就不这么轻松愉快了。

    “瑶瑶,你昨天那件衣服呢?”

    “洗啦!”

    “不行,明天记得穿上!”

    “为什么啊?”好不容易把思路从老师讲的植物组织里拉回来,潘瑶有点疑惑的回头看董建。

    “我们就可以穿情侣的啦,你看我昨天洗完就放窗口吹着,好不容易赶上今天穿,现在领子这还潮潮的!”

    潘瑶无力地转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瑶瑶。”董建拽潘瑶的麻花辫。

    “说话啊。”董建拽潘瑶的麻花辫。

    “这课好无聊啊。”董建拽潘瑶的麻花辫。

    “别听了”董建继续拽潘瑶的麻花辫。

    “瑶瑶?”

    潘瑶终于怒了,最喜欢的课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扰还是因为这些烂码糟的小事,让潘瑶良好的脾气有些不爽。

    “你再拽,以后别找我给你讲题了!”

    利马世界安静了。

    “你就是不碰钉子浑身不爽!”

    程瑾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董建一眼,又专心听他的课去了。

    “程瑾,我怎么觉着你拐着弯说我贱啊,”董建环上程瑾的肩膀,“可是我们却越来越般配了,你说是不是。”

    “滚。”

    老师额头上出现了三根黑线,潘瑶很肯定自己没看错。唉,潘瑶同情起这个为了赶进度连训斥这两个家伙的时间都没有的老师了。

    事实证明老师们永远都不会吃亏,她的愤懑变成了下课时留的那道实验设计题。

    “潘瑶,老师留的题好难啊,我都想不出来。你有没有思路?”

    周思思捧着书问潘瑶,潘瑶敢打赌她完全不记得问了问题,这只是她下意识一个证明自己不是最差的动作。

    “啊,还没!”

    “哦。”听了潘瑶的回答周思思好像放心了一样把书搁在桌子上聚精会神。潘瑶怀疑只要潘瑶说话,无论内容是什么周思思的反应都是一样的。

    潘瑶其实真没在想作业,她刚刚从包里翻出来个塑料夹子,她想把昨天写的小说夹好。

    “猪脑子怎么可能想得出来啊。”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潘瑶能听见。

    “你!”

    潘瑶气结。

    “唉,你刚刚跟我说话么?”

    董建非常“友好”的搭着胡斌的肩膀。

    胡斌又一次落荒而逃。

    潘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胡斌的心情一定和外面泼着大雨的天空一样阴霾。

    程瑾把书包甩到前面的位置,丢了个本子在潘瑶旁边的桌子上,起身走了两步坐下!看着眼神里明显露出费解神色的两个人。

    “下节课我坐这!”

    “老师说不能窜座!”

    “没事!”

    “哦。”越来越奇怪了,潘瑶觉得心跳的有些凌乱。

    “程瑾,你是让我和那脏神座一起么?”董建终于崩溃!“我抗议!”

    “抗议无效。”

    可惜,控诉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换来一阵哀嚎。

    程瑾线条漂亮的侧脸被董建逗的柔和起来。潘瑶看得失神。偏偏程瑾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回头,正好和潘瑶对视。潘瑶低头无比尴尬。

    “这个本子好漂亮啊!”潘瑶拿过桌子上唯一的本子专心看着。“是笔记么?好可惜。”

    胖乎乎的手指轻轻摸着淡蓝色的封面,说完做势要翻。

    “日记!”

    “啊,对不起!”潘瑶把已经翻开一点的本子合上,“我没看见写什么!”

    “可以看!”

    潘瑶呆住了。

    连程瑾也呆住了。

    好像有那么几秒时间是停摆的。

    “反正没写什么!”

    又欲盖弥彰的补充了一句。

    潘瑶轻轻翻开本子,淡绿色的纸张上面歪歪斜斜写着些幼稚的字体,看看时间,1995年,竟然是小学的时候。厚厚的一本拿在手里像法师手里的魔法手卷,带着神奇发光的字体,把周围所有的东西全部掩盖了。

    潘瑶带着膜拜的心情一点点读着,连什么时候打铃什么时候嘈杂的教室安静下来都不知道。手里的本子就是一切,潘瑶觉得自己的人生迈进了另一个世界。

    这段时间是潘瑶过的最快乐的时光。就算面对马上要到来的期中考试也不能阻碍潘瑶喜悦的心情。

    时间过得很快,半个学期转瞬即逝。

    班里所有人都以为程瑾眼睛不好才调到前面的,没人会往潘瑶的身上想,事实上如果没有那天在楼道里程瑾帮自己弄口香糖时忽然明亮了又黯淡下去的眼神,潘瑶也绝对不会自作多情。圈子里面的人羡慕潘瑶几乎到死,坐在前桌的周思思回头的频率客观的增加了,副班长和潘瑶的熟悉程度也几乎以火箭的速度上升着,直接体现于她下课总没事有事往潘瑶的座位跑。潘瑶忽然发现程瑾他们两个人的作用有点像经济学里的宏观调控,无形地带动着总体趋势往一个方向发展,而这个方向多半不会变。

    潘瑶知道发生这种情况的终极原因。程瑾和董建虽然人缘甚好,和谁都能说笑打闹,但是纠其根本两个人除了互相做朋友外再没一个相熟的朋友,和那些平时看上去熟络的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若即若离勾的人心痒痒。人总是这样,明知道人家不把你当菜看可是还想跟人家凑近乎,人家越躲越上赶着掏心掏肺地把热脸往冷屁股上蹭。——劣根性。

    除了朝霞的课,程瑾几乎成了潘瑶的同桌,依稀记得有一节政治课,政治老师看到做回正常座位的程瑾,咳嗽数声,“程瑾,不要随意窜座!”程瑾在董建憋笑快憋出内伤的时候收拾了桌子上的课本,坐到潘瑶身边。胡斌哀怨地看着属于自己的阵地一点点沦陷。大多数时候只要程瑾窜座,董建都不回自己的位置,霸占了教室最后那排空着的单人桌。

    为了不刺激政治老师脆弱的心脏,董建政治课还是会回到座位,打扰潘瑶和程瑾听课。

    “喂!”董建拉拉潘瑶的辫子。

    潘瑶以为他跟以前一样上课不听,想不耐烦地回头抛一个白眼表示心中的烦闷。

    “刘昭找咱们出去滑旱冰!”结果人家是跟程瑾说话。潘瑶更郁闷了,董建以为自己的辫子是开关不成,不拉一下他的嘴就张不开?

    “什么时候?”程瑾笑,目光依然不离黑板前讲的绘声绘色的老师,那小样跟真的在听课一样。

    “下星期二,在梦桥!”

    “星期二期中考试!”潘瑶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不可置信。

    “咱们不是从星期一就考么,正好星期二上午考完最后一科,下午和星期三老师要批卷子,咱们休息!”

    “你怎么知道?”

    “听他妈说的!”

    潘瑶再次感慨命运的不公。

    “可是我们怎么可能那么长时间不上课,咱们星期六上午都不休!”

    “你说对了,瑶瑶!”董建眯着的眼睛依然掩饰不住兴奋的光芒,“我们周末上课!”

    “天,这么变态你怎么能高兴起来!”刻意压低了声音几乎用呼出的气说话。

    “我是觉得把周六周日窜开挺好的,玩的地方人少点!”

    潘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索性转过身听课。

    “你去不去!”这次是问程瑾。

    “都谁?”

    “就刘昭他们那几个!啊!”老师的粉笔头精准地打在董建的头上弹开了。

    “行。”程瑾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挪开一直朝拜老师的视线看着潘瑶,“你会滑旱冰不?”

    潘瑶诚实地摇摇头,旱冰她和姐姐们去玩过,自己那点领会能力不提也罢,姐姐哥哥们一个个娴熟地正滑倒滑侧滑就差用脑袋滑了,带着自己一圈又一圈,可是为什么一个人的时候就没从地上爬起来过?

    “没事,我教你,包会!”董建胸有成竹拍拍胸膛。

    “董建,你来读下这段。”也许是董建拍的声音太大引来不少目光,也许是老师再不能忍受自己的课上始终有人讲话,士可忍孰不可忍,老师让董建读书以示警告。

    董建委委屈屈地站起来,翻开页数错误的课本,听下面唧唧喳喳的提示声,半分钟后才顺利的读对地方。

    “那你也来吧!”程瑾装作看书,低声跟潘瑶说。

    “啊?我看看吧!”

    潘瑶以为自己看错了,程瑾的眼睛里忽然出现的那种色彩应该叫做期望吧!

    就这一闪而过的期望成为潘瑶人生岔路口的临门一脚,带着潘瑶往未知的方向前进。

    等在前面的路是快乐还是悲伤?潘瑶企图在旱冰场上看出来,可惜这只是冰山一角,或者叫做烟幕假相。




第五章

由于月考没有发挥,潘瑶对待期中考试发自内心的认真,虽然面上该怎么玩怎么玩,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变化不仅仅是一点。至少上课专注的时间从原来的极少变成大部分,到最后没有董建的打扰她能认真地听一整节课。写作业也不再是应付了事,语文的问答题,也一改以前三句两句的臭习惯,开始认真斟酌答案了。最主要的是心情舒畅了。

    心思投进去了,浮在上面的东西看不出来,翻开层层障眼法,才看清其实下面汇聚的不再是浑浊不清的水了,不知何时已经换成点滴成金的油。

    潘瑶毫无波澜地度过了紧张而又迷糊的期中考试,懵懵懂懂,考完了并没有想法,问考得怎么样,头脑中一片空白。

    考试之前潘瑶曾经跟爸爸说了要出去滑旱冰的事,潘爸爸自然举双手赞成,还把这事偷偷告诉了潘妈妈,所以当潘瑶跟妈妈说的时候妈妈一副知根知底的样子闹得潘瑶莫名其妙。潘瑶说的是,如果考好了就去,如果考不好就在家里反省反省。

    爸爸递给妈妈一个洞悉世事的表情,潘瑶一身冷汗。

    “妈你知道了?”

    “瑶瑶,今天你妈妈做的烧鸡不错。多吃点!”

    “爸,今天的鸡是妈在楼下买的!!!”

    “我就说么,楼下做的是越来越好了,看那生意红火的!”

    结果迈出考场潘瑶的第一个想法很另类,她没有加入别人讨论题目难度不合理的行列,她需要仔仔细细地研究下自己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对,冷静的分析利弊。

    不去呢?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虽然编辑打过好多电话催稿,潘瑶也不认为自己下午能痛快地把结局写完,反省呢,重点是反省什么,心里现在是满满的满足感。结果就是在家发呆或者对着周二下午超级烂的电视节目发呆。

    去了呢?抛去会不会滑这个问题不说,除了董建和程瑾其他人都不是自己班的,潘瑶连话都没说过,在那八成也是发呆一下午,也许还因为平衡感太差,摔几个让人拿去当笑话讲的跟头。

    又是何必呢!

    最主要的呢,潘瑶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考得好不好,本来考试之前那些满满的自信随着答案通通从身体里流散出去了。想了半天,潘瑶决定把这伤脑筋的事交给老天。

    潘瑶从包里掏出硬币,一角的,如果丢出的是字就去,国徽就不去。

    抛起,落下,国徽。

    潘瑶站在家楼下的巷子里愣了有半天,这硬币面值太小了,这么重大的决定不够做主。

    摸了摸兜,从书包的最低下,厚厚的语文书里翻出个五毛的。

    抛起,落下,国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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