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妞手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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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说了这麽多潘瑶明白，空中城堡，不是凡间之物，嘿，简单的说就是不切实际麽，反正建起来就不是针对大众开放的，那下场可以参考空中花园，不是被风沙掩埋了，就是随著时间崩塌了，不被大多数认可的东西总是销毁最快的。可是潘瑶不明白的是，为什麽突然就变成这样，自己总归还是在一样时间一样的地点写文，就连吃的东西变化都不是很大。

　　　　其实潘瑶懂的，什麽变了，什麽没变，只是不去承认而已，那麽多的少女情怀偏偏没用在自己的身上。

　　　　怎麽说呢，一切可以说出来可以写在小说里，甚至可以给别人做个深层次的剖析，但是真正落实到自己身上还真说不通。就好像人家小女生都喜欢追星她比谁都支持，而她就根本不晓得什麽是明星一样。

　　　　潘瑶是不懂得追星的，所以对流行歌曲可是一窍不通。

　　　　可是在这个假期，潘瑶懂的了很多很多。

　　　　时下流行补习风，无论好坏学生，补习是王道，不管补习班的老师水平是不是随便问个问题就能考倒，也不管补习班的环境是下雨滴水还是刮风漏风，反正不补习就像被人落了一头，从感觉上讲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其实潘瑶的成绩很好，拉分的全是文科，政治历史没法补，就选了一个相对较弱的科目──物理。

　　　　潘瑶去了两次就不想再去了，跟这个老师比，潘瑶更愿意听历史老师的照本宣科，班里的大多数都是小学五年制小孩们，坐在那为了给将来上的课打个铺垫，课程安排的就是为没听过的人打个基础，潘瑶算了算，自己这是跟小两岁的孩子们绞什麽劲啊！所以潘瑶做了有生以来最英名的决定，逃课。

　　　　开始时候逃课有点担心，怕老师点名，怕在街上被家长撞见，前几次还绞尽脑汁的想些乱七八糟的理由请假，後来发现老师比自己还不耐烦追究原因的时候，逃课就变得光明正大了，只是走在路上的时候总是心惊胆战。逃课的地方当然不能是爸爸妈妈单位附近，也不能碰到他们的什麽同志啊，同学，或者自家邻居，所以潘瑶尽量不往人堆里扎，选定一个地方一呆就是一个上午。可是从上课的地方出来，必然要经过一个颇为繁华的街道，各色服饰店，饰品店，小吃，音像店，巨全，潘瑶因为身材不好，买衣服是个大难题，往往是她人往店里面一进，人家就客气的对她说“小姐没有你能穿的衣服”，所以很少自讨没趣跑到服饰店找打击，但是潘瑶喜欢饰品，尤其是链子。那些玲珑的项链，手链，脚链简直是她的最爱，也许不买，但是绝对喜欢逛。潘瑶在网吧呆烦了的那些时间里也会出来乱逛，一家店挨著一家的走，饰品店停留的时间最多。

　　　　因为冬天很冷，即使穿了羽绒服也不能抵抗西伯利亚来的寒风多久，所以潘瑶在外面的步伐总是匆匆的，不过饶是这样她还是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无论什麽时候路过音像店，路过哪个音像店都在放一首同样的歌曲，潘瑶觉得曲调还可以，就是那个词超级搞笑，好像是不三不四还看著天什麽的，听著好无厘头，所以并没有在意。潘瑶没想到，这个唱不三不四的歌曲的人会是潘瑶以後精神生活的一个重要部分。

　　　　因为无聊，潘瑶买了些杂志，非常少女，都是些星座，小说。有一本叫少年少女的书里赠送了张VCD，潘瑶回家的时候看了，是电视剧的简介。都是些港台拍出来的偶像剧，乌侬软语的，听起来好新奇。渐渐的，潘瑶对一个片子感了兴趣，《流星花园》，里面的男生都留著有点长的头发，说著一口台湾腔，那个坚韧的女主角很有意思，忤逆了校园里的霸王不知道下场会怎样。可惜的是，附赠的碟子里面只有短短的半集，而且是精彩剪辑。潘瑶郁闷了，好像看连载，女主角历尽千辛万苦，千难万险，千山万水终於给男主角告白了，而男生马上要说出答案的时候哢嚓停了，请听下回分解，潘瑶憎恶死了，好奇心被全方位的勾起来却不得解脱。

　　　　潘瑶强忍了一个下午加一个难熬的晚上，第二天早早的跑去音像店，花了七十大洋把塑料盒装精致的碟子捧回了家里，虽然大出血了一把，每每看到那找回来的三十块钱就肉痛，但是转而摸到那一张张碟子的时候忽然变得很充实。

　　　　出店门潘瑶瞥见一张封面土黄色调的磁带，一个人半浮在空中。好平凡陌生的封面啊，不知道又是哪个明星呢。

　　　　因为故事连接太紧凑了，经常是一集的结尾恰好停在故事的关键处，潘瑶愣是舍不得丢下不看，所以，那个下午加晚上，潘瑶霸占了客厅的电视，几乎没挪过地方，就是晚饭都在茶几上解决的。一共二十集的电视剧，她看了十集，一直到半夜两点。潘爸潘妈很少见自己的女儿这个状态，所以一次两次就没说什麽，十点的时候叮嘱潘瑶早点睡後就去睡了，完全不知道潘瑶第二天早上补习班还要进行次考试，而她竟然只睡了四个小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过年的关系，街上弥漫的气息越来越充满年的味道，喜气洋洋的大红色毫不遮掩的暴露在街道两边，给本来就繁华的街市添了些轻快，像美女头上的花，总是相互映衬得那麽漂亮。

　　　　潘瑶此时坐在地下通道的台阶上发呆，看外面大如鹅毛的雪花安静的飘荡著，落到台阶上还不甘心就这样化去，用最合适的角度诠释美丽的定义。

　　　　下雪是不冷的，冷的是化雪。

　　　　所以潘瑶可以坐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里，随意地想些有的没的。忽然嘴角裂开露出了抹自嘲的笑，长长的麻花辫绑胸前好像电视剧里的杉菜，圆圆的脸竟然也很适合这个氛围，此时看起来很可爱，可惜大家都奔波於自己的生活，没人欣赏到这难得的一刻。

　　　　刚刚的补习班最後一节课是公布考试成绩，潘瑶没听过课，试卷挺难，她只是知道什麽写什麽，也不管对错，所以没抱什麽期待，所以还没上课就请了假准备早退，回家再重温一下已经看了几遍的《流星花园》，但是事实往往总是出乎你的意料，你越是不在意，越上赶子往你怀里塞，当你觉得什麽重要了，反而怎麽努力都得不到了。潘瑶用几次考试证明了这个理论，听到老师按名次读成绩的时候，潘瑶一开始是溜号的，很快还没来得及跑远的思绪遍被扯了回来，她听到自己的名字了，不是中间，也不是後面，挺靠前的，靠前到老师第二个读的名字就是自己。

　　　　一开始还不敢相信，又数了数自己以後的人数，一共84个人，潘瑶数了82个，这个第二还双保险了。半晌无语，一不小心就成了焦点人物。

　　　　所以当潘瑶早退的时候，那些奇奇怪怪的目光几乎快把她杀死，饱含著忌妒和怨愤。

　　　　想了一会儿潘瑶起身了，不能再坐在这了，身上落的雪已经化了不少了，再坐下去肯定变只落汤鸡，脑子里又总是浮现出杉菜和道明寺两个别扭的人各种各样的场景，被锁在楼道里相互依偎的画面，道明寺不远万里从美国偷偷回来的场面，潘瑶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他们放在眼前了，所以决定铤而走险回家看碟去。

　　　　看著远方有点阴霾的天空，潘瑶从那个野草一样的女孩的故事里忽然就想到了程瑾，想著想著就想笑了，似乎好久都没联系了，著实想见见他了。

　　　　第二学期刚开学，董建老老实实的把磁带还了回来，没有半点污损，怎麽借出去的怎麽还回来，甚至还在磁带的封皮上套了层精致的保护膜。

　　　　穿著藏蓝色羽绒服的董建带著早上被东北特有的低温冻红的鼻头，还有明显睡眠不足导致的超大号眼袋把磁带往潘瑶的桌子上一放就跑到暖气边上捂手去了。程瑾倒是没放弃他的爱好在一片污染严重的大气里依然穿著他最哈的白色冬装，唱著歌坐在潘瑶旁边的凳子上。

　　　　因为来得早，教室里面只有几个人，灯都没开，程瑾一身雪白在无光的屋子里泛出一抹荧光，教室里面清楚地听见他带著些愉悦的歌声，清脆的哼唱歌词是什麽不用听清，光是曲调都让潘瑶莫名其妙的沈迷。

　　　　“这是什麽歌啊？”

　　　　程瑾看著潘瑶，直接看进了潘瑶心里。

　　　　“爱就一个字，张信哲的！”

　　　　“哦。”

　　　　这首歌在潘瑶的人生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即使最後喜欢上了另一个明星，爱上了那个人的所有歌曲，但是这首歌却始终扎在潘瑶的心里，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块孤岛，虽然没人却坚韧的存在著。

　　　　“这盘磁带，再不能借给别人了！”

　　　　程瑾用修长的左手摆弄著那个暗红色调的盒子，加了咒语，盒子居然反了光似的。愣愣的看著他，一时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董建呢？”

　　　　说完就後悔了，潘瑶简直想把自己的脑子扒开看看是什麽构造的，怎麽这麽不带转弯的。果然程瑾愣了一下。

　　　　“我借他！”

　　　　又沈默了，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程瑾还坐在自己身後的时候，也是这样，时不时的占著这个位置，搞得胡斌没地方坐，想著想著就笑了。

　　　　过了好一阵子，陆陆续续有人来了，日光灯被人打开了，教室里的同学一个假期不见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似的，旁边吵闹的像集市。

　　　　“假期干嘛啦？”程瑾一手搭上潘瑶的椅背，眼睛却看向别处，“我们找你都不出来！”

　　　　“你们找我？”

　　　　“你家没人接电话！”

　　　　“啊，我家换电话了！”

　　　　不知道潘瑶是不是多想了，怎麽董建看自己的眼神透著点哀怨，他那里，能听到麽？

　　　　程瑾沈默了，看潘瑶同桌来了，起身回座位。

　　　　“明天六点十分路口等我们！”

　　　　看著程瑾微长的新发型，潘瑶觉得经过那一眼好像刻意放了一个假期的东西都出来了，变得很显而易见，很新鲜，就像程瑾的头发经过一个假期的生长，毛绒绒的生机勃勃。

　　　　啊，大人们给个票票啊，来个留言麽，每天看著点击超速上升就是没有票票和留言的动静，心酸啊心酸。

　　　　谢谢左岸右转亲给的评价，早上看见的兴奋了一天。

　　　　话说钥钥每天都有勤劳写文，保证两天一更，大大们给个奖励吧，对手指。

　　　　还有，钥钥听朋友说有亲转载了胖妞手扎，钥钥欢迎大家转载，但是转载必须要留言，请已经转载的亲们来补留言，不然咱们的胖妞可是要生气呢，谢谢。




第九章

关於程瑾，潘瑶用了大约一节课的时间思索。准确的说是一天都在想这件事，但是只有在朝霞的课上潘瑶想得最透彻，也最清楚，效率奇高，只那一节课就从头到尾捋顺了。这种明目张胆几乎算是挑衅的走神，危险又刺激，对於此潘瑶却很欣慰，至少有些收获。

　　　　聪明如潘瑶怎麽不知道，其实自己的心情是喜欢呢！就像时下流行的各种校园小说里的暧昧感觉一样，潘瑶只要见到程瑾心情就是透亮的。

　　　　一切看开了，潘瑶的心敞亮了，既然一看到程瑾就会开心，为什麽不多看看呢？

　　　　於是潘瑶的书包从书桌膛里挪到了椅子背後面，上课下课拿书的时候回个头，目光总是锁定在程瑾的身上。书忽然比以前难找了，往往要翻好久才能从不多的几本里面找到要用的，再加上慢吞吞的把上节课的书塞好，课间的十分锺大多数是看著程瑾过来的。

　　　　除了第一天，其余的每一天潘瑶都按照程瑾说的时间在家前面的路口等他们，早上和放学成了潘瑶最喜欢的时光，明目张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程瑾，看著他披上一层朝阳或夕阳，看著他和董建说话时候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真实的不多见痞子的表情，仿佛每一天存在的意义就仅此而已。

　　　　眼睛都是饱含感情的，黑亮带著露水般的光泽，像海洋里浸泡千年的黑珍珠。

　　　　还有越来越浓郁的气场，说话时的眼神，没有一个不昭示著，她潘瑶，喜欢上了程瑾，无可就要的喜欢。

　　　　因为第一次爱上，所以不懂的掩饰，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更加不明白後果如何，如果潘瑶知道事情发展的方向是这样的糟糕，潘瑶宁愿把这段爱慕深深的埋藏在心里，封印去，至少到很久很久之後，两个人成熟了，稳重了，不再将爱情视为生活中的全部时拆开，还能笑著对他说，我当时喜欢过你啊。这总比杳无音讯来得好。

　　　　情动往往只是瞬间的事情。

　　　　年少的青涩使爱情美丽而神秘，却也因为懵懂给爱情蒙上了层无法穿越的浓雾。

　　　　潘瑶开始迷上了道明寺，假期里跟爸妈打阵地战，躲躲藏藏断断续续将《流星花园》看了几乎不下20遍，开始是正常速度看的，到十多遍的时候就用快进加播放的手法，最後那几遍基本上都集中在了前十集，里面那些表现道明寺对杉菜暗恋和呵护的场景潘瑶不到五秒就能具体说出那个剧情在那集大约多少分锺出现。

　　　　和别人一样疯了似的买了好多F4的照片，放在笔袋里，吊饰挂在书包上，这绝对是生活了十几年最疯狂和接近潮流的一次，第一次赶上流行。

　　　　因为沈迷在自己的世界里，潘瑶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变化，当周思思含蓄地回过头趴在潘瑶的耳边对她耳语时，她的反应是震惊有些不敢相信的，加上为朋友高兴的情感，那隐匿在心思里面的忌妒和羡慕变得微不足道了。

　　　　周思思说：“潘瑶，刘昭说他喜欢我，我答应了。”

　　　　“哈，恭喜啊，”潘瑶看著旁边没外人，真挚的祝贺，“什麽时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啊！”

　　　　“好久啦，笨笨！”

　　　　副班长神秘兮兮的说。

　　　　“快讲讲，怎麽追你的？”

　　　　周思思的脸腾下红了。

　　　　“就是那天晚上放学，在桥前面的胡同里，他等我，他说他喜欢我很久了，问我可不可以做他女朋友。”

　　　　潘瑶几乎以为周思思的声音支持不到把这件事说完呢。

　　　　“我也注意他好久了，就答应了，他还说他会对我很好！”

　　　　说最後一句话的时候，潘瑶看周思思的眼睛晶晶亮的，闪烁著的光芒也只有在她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时才看到过，饱含著平时少见的情感，看起来更有少女情窦初开的美。

　　　　恭喜的话说多了，也就没什麽意思了，就在潘瑶思索著怎麽开口转移话题时，刘昭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班级门口，成功转移了三个人的视线。周思思一副小媳妇样紧张的问自己形象怎麽样，被一顿夸奖後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

　　　　潘瑶看著门口的两个人才反应过来，好像没有听说过刘昭对周思思有意思啊，刚刚他站在门口似乎要找的是别人，潘瑶发现刘昭看见周思思出来的时候眼神里出现了一抹隐晦的不耐，一闪而过，潘瑶当时以为自己看错了。很快就把这个时候的怀疑给忘记了，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然自顾不暇。

　　　　“程瑾！”董建叫，“放学去不去打篮球啊。”

　　　　副班长和潘瑶的视线以及思维难得的统一了被这叫声吸引过去，齐齐看向话题人物。潘瑶想，要不要晚些回去，找个理由去看他们打篮球。

　　　　程瑾淡淡的摇头，右手握著的笔被咬在嘴里像思考著什麽难题，长长的腿早经受不起课桌的束缚在过道里伸展著，整个人看上去，优雅、冷酷、认真又可爱，几种不搭的味道在他的身上竟然这麽协调。

　　　　“回家。”

　　　　“哟，这学期怎麽这麽乖了？”董建已经跑到程瑾身边去了，胳膊绕过程瑾的脖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他腿上，“情况不对啊。”

　　　　“别闹，”程瑾推他，“我爸回来了。”

　　　　董建被这个消息刹到了，没什麽反抗地被程瑾推著回了座位。一个人坐在位子上想了好久。就在潘瑶以为他不会有什麽大的动静的时候董建像想起什麽一样。

　　　　“靠，你爸回来也就这几天的事吧，我刚刚问你这个学期怎麽回事！”

　　　　抬头看，哪里还有程瑾的影子，只好闷闷不乐了半天。

　　　　潘瑶却知道，程瑾刚刚出门左转了，那边是厕所的方向，看著郁闷异常的董建，像占的多大便宜一样，忍俊不禁。

　　　　程瑾的确老实了许多，放学後的各种邀请都被一一推拒了，有时候刘昭找都不给机会，这潘瑶并不奇怪，毕竟老爸最大，常年在外工作，一年见面时间用手指数，这样的机会真的太难得，潘瑶甚至想，如果是自己可能已经想出病了！

　　　　但是面对经久不出现的董建，潘瑶不是一般的无语，前段时间董建的放学後生活相当精彩，堪称前无古人後无来者，潘瑶就没见过谁每天放学都出去玩的，生活怎麽可能这麽精彩，就算一天玩一样，那这大半个月下来估计也该妥帖了吧，人家愣是坚持了一个月，直到周思思和刘昭谈了恋爱，董建才老老实实地回归组织，又担当起话唠的角色。那段时间潘瑶倒也乐得清静，老实说，虽然她和程瑾两个人回家路上话没有董建在的时候多，但是气氛通常都非常好，潘瑶知道了很多关於董建的事，大的小的，每多知道一点潘瑶就有莫名的兴奋，好似往他的生活又多跨了一步的距离。

　　　　那个难忘的月份，潘瑶会一边哈著白气暖手，一边跟上程瑾故意放慢等她的速度，东北的冬天很冷，羽绒服把人和人的阻隔变的很大，心却拉得很近。

　　　　程瑾跟他讲家里的事，潘瑶会一脸花痴给程瑾讲那四个头发半长的男人，还有那些看了很久的当时觉得异常浪漫的剧情。

　　　　程瑾的爸爸在珠海工作，开自己的公司，每年假期都接程瑾去那边团聚，初中毕业，程瑾全家都移居那里，程瑾在那边要上的高中早就联系好了。

　　　　潘瑶觉得委屈，回家偷偷看了看餐厅挂著的地图，从珠海到长春，直线距离要一米那麽远，换算成实际，千山万水。

　　　　这份爱，从开始就注定了无疾而终，也许无疾而终还算最乐观的结果。

　　　　哈哈，因为索朗拉姆大人的留言，钥钥兴奋了，说话算话跑过来多更了一章。

　　　　如果留言超5条，或者收藏多5个，推荐多10个，钥钥就跑来再多更一章。（偷笑）

　　　　最近在追天籁纸鸢大人的文，纠结啊纠结，看的我死了又死死了又死，心疼地哟，话说谁喜欢天神右翼举手，咱们来讨论讨论，天神钥钥看了不下20遍，20遍，每次都想哭。钥钥就是纸大的粉（钥钥小说只看耽美），望天。

　　　　纸大最近的奥汀的祝福很好看，有BG和BL两个版，钥钥看的BL。

　　　　嘻嘻，抱抱大大们。MUA一大口




第十章

学校总是忘记不了一些重要而折磨人的事情。

　　　　厚实的羽绒服向多姿纤细的大衣过渡伊始，班上的女生们还来不及把冻得像高原红的脸蛋捂白时，朝霞那件鲜红的大衣便成了校园里无比亮丽的一道风景线，女生们无不怀著仰慕又忌妒的心情行注视礼，就像小时候对著妈妈的高跟鞋有莫名的爱好一样。成熟又感性的装束总使小女生趋之若骛，等到了真正能穿上这身行头的年纪後又总是赞叹时光不再，转而朝向十几年前的打扮进发。

　　　　前几天班里又换了座位，潘瑶的同桌换了个温婉的小女生叫周甜，人如其名，笑容甜甜的，瘦瘦的，脸有点婴儿肥，嘟嘟的，很漂亮，头发扎个马尾，像只调皮的波斯猫不太爱说话，总是笑眯眯的，不会像班级里其他人那样对程瑾趋之若骛。因为喜欢的东西几乎相同，两个人有很多话题，潘瑶喜欢跟她粘在一起，不用刻意寻找话题，不用让自己了解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情，总之和周甜很轻松。

　　　　只有一个周甜会毫不犹豫给潘瑶否定，就是F4。潘瑶上课偷著看F4的八卦时候周甜总会摇头，用她的话说那四个人没有内涵，论长相平水平不够，论唱歌，不加调音根本不在调上，若说演戏算是个长处，但是剧情看多了也就那麽回事，归根结底就是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千百年来流传，不稀奇。周甜喜欢的那个人据说歌写的很好，但是唱歌却吐字不清，周甜哼他的歌的时候似乎也被感染了，潘瑶也觉得那调子不错，跟程瑾哼的有的一拼了，虽然至今没听出来除了调子以外的东西，连那个人的名字潘瑶都觉得挺奇怪的没听清楚也就没记住。

　　　　春天很快就来了，体育课也跟著复苏了。

　　　　其实初中的体育课真的没什麽看头，只有在最开始的时候象征性认真上上课，越後来越不成样子，到了期中基本上就是室外体活，老师也懒得动，组织一下绕著操场跑个两圈，给些体育用品，大家呼啦下子作鸟兽散。绕著教学楼拉磨转圈的是女生，在篮球场上流血流汗的是男生，因为学校占地面积实在太小，没有足球场所以男生们大多转战篮球，有那麽几个爱好极大的能坚持也是可怜巴巴的在楼後那块巴掌大的空地上用瓶子划个球门，玩得也不亦乐乎。

　　　　但是最近形势不太一样了，楼周围人烟稀少了，纵观全校分布，人都集中在操场的中央。一根五米长的粗绳，两个体格健壮的男生摇起来，几十个人就那麽穿糖葫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