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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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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开要看开还有什么看不开,过了秋天,老子就是新娘子。
再没有人管我是不是半夜偷跑到镜湖里游泳寒气入体旧病复发,师公说我的体质早就不怕这些了。我可以欢欢喜喜游个通宵,只要老子高兴。
光下山去飘香院找月季,就去了三次。月季和她家四哥进展不大,这孩子死心眼,我都没兴趣管了。
逛街也没多大意思,背几块豌豆糕自己吃。
我想想风筝决练得好与不好也没多大干系,嫁了人不见得成天飞檐走壁。
尘西见我无聊,问我高不高兴同他一道去武当。我惊了一惊,以为他对慕容凝避之唯恐不及,这会居然上赶着。也许是他痛定思痛,下了决心。也好,再去喊上月季,让她忙里偷个闲,我也顺便瞻仰瞻仰所谓天下正宗的武当功夫。
去的路上我问尘西那贺芝芝怎么办,尘西说:凉拌呗,我早和她说过了,这事就算是我干得不地道。
他吊儿郎当的人,一旦认准的事情却马拉不回,我一时找不到芝芝,很着急。尘西冷飕飕说:你这又是瞎操心,芝芝早在天都看上一个人,不过那家伙是根木头,看起来得用鞭子抽。也许我真是太过无聊,别人各自心有所属,快刀斩乱麻,当然是好过藕断丝连。
贺芝芝看上了木头,尘西看上了冰。我看上的是什么?大约是空气,可山上空气总是有点稀。
月季从小恋着她家强哥,对敌情可谓了若指掌:武当璇玑子门下,共有师兄弟七人,世称武当小七侠。小七侠按长幼排名依次是:大弟子刺虎,风月双侠、四弟子三吉,五弟子木吉、六弟子影之凭和七弟子四北。三吉、木吉和四北都是女弟子,这小师妹四北正是慕容凝。
小七侠中,只有小六影之凭是自小出家的道士,道号拎壶子,其余六人全是俗家弟子。我悄悄问月季,慕容凝裙下的没有这个小道士吧,月季说不啊,就有他。道士也疯狂!敢情这武当派,整日里忙的就是谈恋爱!什么天下正宗,好像和我也没什么区别么……
月季家四哥,不为别的,就为你这眼光独到不随大流,我也得挺你!
尘西招摇,把慕容凝给的那柄短剑佩在腰间最显眼的位置,生怕别人看不见。我们从小在一起,知道他是下了天大决心,胆大的怕不要命的,有人破釜沉舟了……我开始为慕容凝默哀。
PS:我并不是说我师叔打算不要命,一尸两命不是他的风格。我是觉得,他是豁出去了。我相信他一旦豁出去,就没有人比他能豁得更远了。慕容凝同学,浪子是不是回头,全在你的一念之间,短剑是你留下的,你要记得。
月季居然也能算个去过武当的,那天快黄昏的时候我们仨在山上迷路了。尘西说天没全黑现在只能干等着看看有没有人来,没人来今晚就只能露营了,还好天热。等了很久,终于发现这个山头有东西极慢极慢朝这儿移动,这一小坨来到面前的时候,我们还在琢磨这是个什么,那个小小的人问:请问你们是谁?
是个女孩,我打量她,二十来岁样子,小小的,背个似乎很沉的巨型包袱,怪不得是龟速移动。我看她笑眯眯,大概不是什么坏人,告诉她我们迷路了。
女孩气愤地白了我一眼:“我也迷了路,看到你们才挪过来了。”挪了好久。好可怜,嘿嘿,但是不能怪我,这都是月季的错,我本来是路盲,众人皆知。
“这位姐姐真面熟,是来武当找人的么?”师叔看女人都面熟。我想提醒他来武当的目的,他的腰上还别着他表明决心的短剑。可他见了美女就控制不住的话多,这大约是天性,我毫无办法。
尘西的厉害在于,只要他一出马,就什么都能问得出来。一个时辰以后,我们对这个叫做胡盈盈的女孩,已经比对自家亲戚还要了解了。这一个时辰还得包括我们四人齐心协力找到间破庙安顿下来、找了些干粮垫吧了肚子、还找来了一些水……
自从上次月季给我讲了她的故事,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那么好玩的事情了,不仅好玩,它还离奇。武当山真是个邪乎的地方,四个人跑来,倒有三个人和谈恋爱有关,外加一个我,也是来发光发热穷掺和的。我想知道这顶武功天下正宗的帽子,当年它究竟怎么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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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盈盈 。。。
有天我老去,在个陌生的地方,还要回味昨日冒险的旅程…… 《陈升…关于男人》
胡盈盈是珠海派弟子,耍一把金子打的萧,可以吹,又能当武器,很帅,让人羡慕。我说盈盈你的师父一定是个有情趣的人。
胡盈盈说不对,她师父彼岸花开是个厉害的女人,很严厉,一点也没有情趣。她只有一个师妹和一个小师弟,盈盈是大师姐。在我看过的杂书里,大师姐往往代表着一群极变态的人物,听得我往后缩了缩。还好我没有大师姐,如果有,不知道师父对我还有没有那么好,唉,何必要提他,现在想起这个没有义气的家伙就觉整个江湖都失了颜色。
我打量这个大师姐,她驼这个大包袱,都驼得很艰辛,也许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她跑来武当的缘由,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去年胡盈盈在自家山涧里洗澡的时候,被跟着师父璇玑子拜访珠海派的小六小道士拎壶子影之凭误打误撞看去了,她这是来算账来了。这不是什么新鲜事,江湖上,一个女侠能有什么香艳事,无非被人偷看个洗澡更衣之类。小道士大约比我还大上一些,情窦初开凡心大动走过路过没有错过,趁四下无人,侥幸豁出去看了一把,被她发现了,她较真了。
胡盈盈对我们满不在乎的神情略微有些气恼,告诉我们珠海派的门规,女弟子被哪个男人看去了身子,就只有两条路子可选:要么杀,要么嫁。
好狠的门规,要么红刀子出来别人办丧事,要么红蜡烛点来咱们办喜事。原来她是来杀人来了,什么破规矩,二选一,完全不给人留条后路么。
“后路?没有,只有活路和死路。”胡盈盈说得伤感。
师叔看这情形,早猜到七分:你不想杀他,打算嫁他?
胡盈盈含羞点点头:师父本来怒气冲天说要杀了影之凭,我帮他逃了,此后我就大病了一场。师父见我整夜整夜的不成眠,便叹气答应我她不会杀他,但祖师婆婆定下的门规不可废,要我索性来武当,亲自作个了结。
被偷窥的看上偷窥的,有比这更劲爆的好戏没有?
我立马想到了慕容凝,小道士不是恋着他小师妹么,色胆包天,这下惹麻烦了吧?却见尘西已经在问:假使拎壶子不喜欢你,这个婚,逼得岂不是很有难度。师叔一针见血,嗬嗬,自己的痛处,往往也是别人的痛处,都是偏向虎山行的人,不然今晚也不会宿在这破庙。
晕妹帮忙解释:就是,为了这个弟弟,你这样跑来,就不怕人小道士不答应?拎壶子第一比你小,第二是个出家人,你这是逼良为娼,生生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晕妹这算什么比喻,职业习惯害死人。胡盈盈挑挑眉毛,叹道:他那天偷看我被我擒住,我用剑指着他的咽喉问他能不能娶我,他说不能,他自小出家,生来没有资格说爱;他说他爱着她的小师妹慕容凝,虽然小师妹并不爱他,整日里的妄想已让他痛苦不堪。
尘西忿忿不平:既然爱着师妹,偷瞧你又算哪出,凭什么招惹你?
听得我呛了水直咳嗽,这全不像他说的话,他的那些红颜,谁先来谁后到,他能分得清?哦,但凡有关慕容凝,师叔就很不淡定,大失水准。
胡盈盈听了尘西的话又笑了,只是笑得有些惨淡:影之凭说,他是鬼迷了心窍,他很痛苦,觉得对不起小师妹,也对不起我。我的样子,让他很怜惜,今日见了我的……身子,只觉一切都很圆满,此生更无妄念他求。他一个自己的身世都不明的出家人,不值我这样。
尘西很鄙夷:什么话,敢做不敢为!看情形,他不是对你全无情意啊姐姐,既然爱了,你不会退缩吧。
师叔在激她,胡盈盈也算配合,正色一拍地(地很硬,我都很担心她巴掌疼),一直挺柔和的她忽然变了脸:我曾在祖师爷面前立誓终身不嫁,从来是心如止水,以为今生不可能违背誓言。如今我既然来了抗个大包我就没打算留退路,我承认这回我是栽了我动心了前面是地狱是火坑我都顾不得了!前怕狼后怕虎,左怕折凳右怕板砖,老子以后在这江湖上还混个屁。今天我就算豁出去放句明话,这里有谁认识拎壶子的,我也不怕让他知道,我要不是确信他对我也多少有几分情意,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会来武当。他的顾虑比我多,没关系,我来帮他逐个清。从今往后,他痛苦万分,我就陪着他痛苦万分;他只要他活着,我就是他的人;他要是死了,我胡盈盈,也绝不多活一个时辰。
大师姐之彪悍,果然不是书上吹嘘的。爱你爱到死,要死一起死,我生死相随,这是怎样的豪情。我看眼尘西,慕容凝的事情我没同他说过,却见他面有惭色,按了按手中剑柄,可能又下一回决心。娘哎,我知道这时候说这个不合适,可是,大家有什么不如意趟不过,凑合凑合又是新的一天,不要红了眼剑拔弩张的好不好。
我再望望被她拍过那地,那块砖头已经成了粉末。疑窦丛生的我抓过一把砖粉交给师叔,怎么不可疑,扛个大包龟样速度,不经意却暴露了她的内力。打量她,何必要装工夫不好?
胡盈盈是个聪明人,对我们的怀疑立时了然,又回复了刚才笑眯眯的温和样子,还带点害羞:我看见你们三个人,以为是他武当山的什么师兄弟,不想露了工夫,教人以为我欺负了他。
咦?这个拎壶子武功那么差么,露个轻功就可以压过他?这究竟是什么小七侠。
月季不答应:你这是等于在贬损我两位哥哥啊,他们的师弟哪有这么次。
胡盈盈愕然:当时在涧水边我刚出浴,和他过了招,他受了我三掌,我慌慌张张哪里使得出全力,可他丝毫招架不住啊,还喷了口血。
尘西忍住笑:姐姐,敢问当时您的衣服在哪里……呃……我是说,身上几件,地下几件?
我和月季都不厚道地笑了,胡盈盈脸红得快要滴出血,白了我们一眼。
次日天刚亮,他们三人就着急要去探路,搅了我的美梦。正午时候,可算找对了路,摸到了武当大侠的驻地。
我抓着一个道士就问,小七侠呢,小七侠在哪里,我们找。
那道士上下打量我,我也瞧瞧他,那眉眼,嗬,冷峻中带点柔和,真是俊……要是拎壶子长成这样,倒也值得盈盈姐一搏。
“什么?”道士有点凶,我把心里想得说出了声,但愿他没有听清。
月季跑上来,拽我耳朵,耳语:这个就是拎壶子。我傻了眼,回头瞧瞧尘西,尘西指指老远的胡盈盈,意思是她又开始龟速移动了。
我打算跑去拽她,问她昨晚的彪悍在哪里,却被拎壶子抢了先,有戏,我们仨迅速跟上。
见了胡盈盈,拎壶子刚才的凶劲全无,只会红了脸低头:盈盈姐,你怎么……
胡盈盈一扬手,说:影道长,对不住了。话音刚落,一掌劈晕拎壶子,手法干净利落。究竟是他不堪一击还是他对胡盈盈根本动了情,我不大看得明白。
尘西帮忙一起扛拎壶子,嘱咐我和月季,你俩这儿等我,我和盈盈姐去去就来。两个轻功好的一溜烟,留我和月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摸不清路数。
不论胡盈盈还是月季,模样性情,我都没看出她们哪里比这慕容凝差,但是猿粪也罢,慕容凝的道行也罢,男人鬼迷了心窍也罢,大概谁都说不出个缘故。不是没戏,是戏演得真,拎壶子对胡盈盈,那是愧疚中带了羞涩,羞涩里,似乎还有些怜惜。胡盈盈这柔中带刚大师姐,需要被怜惜?
尘西回来,就他一个人。
原来昨晚我和月季睡着了,两个狠人继续商议。尘西规劝胡盈盈,感情的事,如果障碍太多,什么情敌道士弟弟,三两下扫不平,就得一不做,二不休,把生米做成熟饭,把肚子做成孩子。
胡盈盈神情间还有些犹豫,尘西加了句:今生今世,他拎壶子就是你的人。
胡盈盈一拍地,就这么着!
我看看师叔,他葫芦里卖的药,我是最清楚,为了慕容凝,对情敌他当然是除之后快。我觉得他这事情办得有点险,强迫一个男人要是他反觉得屈辱,岂不是适得其反。我说但愿师叔你运气不错真是成人之美,也算是功德一桩,你积了德,老天也会多帮你耽待些。
尘西挑挑眉毛大义凛然:怎么不是成人之美,道士不是男人?要我说,动了凡心他就已经破戒,接下来还不就是一个形式。拎壶子他有贼心看人洗澡,没贼胆和人共赴巫山?走着瞧,拎壶子胡盈盈,今晚还不知道,到底谁是谁的盘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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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花丛图鉴 。。。
下一次我要走到哪里,逃离全世界最难以面对的自己…… 《林?哲…自由》
月季家三哥高力强的性子远没有高力克可爱,怎么聊话都说不足两句,月季难道不嫌枯燥。我想他和慕容凝才是般配,都是爱理不理冷面杀手型;但又不好说出口,怕挨师叔和月季的双重拳头。
要是没认识刺虎,我就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比尘西更话痨的男的。他对月季的殷勤样子,使得我怀疑他大概有什么企图,月季那几下子三脚猫拳脚,怎么是他对手,害我手紧握剑柄,始终没敢松开。总算看到高力克经过,死命地拽,他却不以为意地告诉我:大师兄对哪个师妹不都是这样。
我差点没一掌拍过去,有没有对自己的女人这么马虎的人。高力克试图给我解释,他不是放任马子被人调戏,是不担心刺虎这个人。
刺虎平日里就没个大师兄样子,武功品行各方面,他都不是最令逍遥子满意的弟子。刺虎自己也不太在乎这些评价,只顾自得其乐。刺虎和小师妹慕容凝有个共同的古怪爱好,就是收集市面上的各种画本、图册。
慕容凝平时话不多,但一和大师兄摆弄起那些画本子来,却又劲头十足,连玄机子都曾误以为他俩情投意合、好事将近。事实上个月刺虎的确没头没脑地向慕容家一位前来探望的兄长提过亲,还将一册慕容凝找了很久的画本提上情诗,托他转交。
不想慕容凝听了表兄转述,跑到刺虎面前直接用剑比着自己喉咙:大师兄,从今往后,你休要再说此事,你若再提一提,妹妹我立马血溅当场你信是不信。
刺虎脾气好,从此以后再没敢提,可也不曾死心啊。
慕容凝自然是不会和刺虎这样的人走在一起,可也不必刚烈成这个样子吧。回想慕容凝在我们终南山时那个冷酷样子,她要是对尘西无情,会留下那柄剑,现在我死都不信。我头一回为我的师叔倍感得意。
高力克苦笑着告诉我,怎么看都觉得月季心里应该挺在意他,可上月他鼓起勇气向月季要个荷包,月季就给他绣了个招财进宝。他的意思,是想要那个鸳鸯戏水,哪怕本来是给他哥的,瞧他委屈的,像个小媳妇。我现在似乎是个说故事的好对象,怎么人人都爱向我倾诉,我看起来像是个守口如瓶的人?说我是传声筒好像更加贴切。
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告诉我,唉唉唉,你真是人世间最最狡猾的人。
高力克笑话我:谁指望你能帮上忙了,我只指着你不该添的乱别添就成。
我大声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高力克看了我的样子着了急:恩公恩公我开玩笑呢,晕妹那头我不指你我指谁。咳得说不出话来,朝他摆摆手表示没有关系。心里头却想起来,师父离开之前没有搭理我,在他的将来里边,什么忙我都相帮不上,我大概只能是个添乱的货色。我算什么,他有贮盼他的佳音,抑或是他贮盼的佳音。
到了傍晚,不光是仍然爱搭不理的慕容凝,另外武当小七侠中的另外两个小师妹:三吉和木吉,我也都见着了,很可爱。
武当山上的大侠少侠女侠们果然都没怎么务正业,本来以为大可以切磋切磋武功,她们却只字不提,尽说些无关紧要的。
才聊三句就听其中一人说:我知道尘少侠来找我师妹什么事,师妹都告诉我了,她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不这么看,总有一天我要下山去游历,什么盛名的大侠,呸,我一个都不要,我吉少的男人,要是天底下顶顶惊艳的杀手。
这样的有气势,自然是三吉了。她爱被人称作吉少,说顶着个女侠的名头在江湖上混,不大方便。
他们把小五木吉叫作小桔子。
小桔子说:师姐师姐,我不跟你抢杀手,我只想早点嫁人,晕妹妹,我晓得你不要我师兄。你知道么?我要。
月季又羞又气:切,谁说我不要高力克?
想想又觉说错话,人家又没指名道姓:谁说我要,我不要我不要,他们又不是东西,怎么能说要不要的。
小桔子犀利:不要最好。呵呵,送个荷包,还什么“招财进宝”,天底下有你这么要的么,占着茅坑不拉屎。
月季哭了,小桔子牙尖嘴利,高力克又正好不在,她委屈坏了。情势有些复杂,我没闹明白也插不上话,只能把她拉回房让她洗个脸,其实我也很有兴趣问问她,这个招财进宝,究竟算个什么。
三吉说慕容凝今天晚饭后就寻不见人,我也没找到尘西,但愿他俩能有什么好事。
夜里,我终于有机会问起月季那个招财进宝的事情:月季月季,你对我说句实话,经过你于侄女我这么些日子的狂轰滥炸,啊,是不是对你四哥,有一点动心?
月季忽然哭起来:动心有什么用,谁明白,都怪你……
我还真没听懂她什么意思,正想换个说法问明白,有人拍窗。
开窗我没留神,胡盈盈一个猫扑蝴蝶窜了进来,落地没有声音,伸手比我轻盈,要是我能这样,师父不定怎么夸,哎哎。我和月季赶忙问她怎么样了,米饭做得了没有。胡盈盈本来神情惆怅,被问得直跺脚:尘少侠在哪,找你们不顶用,快给我找他。
我可不能为了胡盈盈打扰了师叔的好事:我师叔现在肯定没工夫,盈盈姐,你有什么难处,就快快说来,我们能帮一定帮,没有难处的,制造难处也得帮。
胡盈盈哭了:妹妹,告诉你们顶什么用。
我怒了:究竟啥事,啥事啥事,怎么那么小看人呢。
胡盈盈急哭:那事,就是那事啊……
我更怒:瞧不起人怎么的?不说清楚谁知道,少忽悠,到底啥事?
胡盈盈捂脸急哭:就是尘少侠让我做饭那事,可我……不会,我忘了问他,现在万事俱备,我就是不知道怎么下手,你说急人不急人。
有比这更乌龙的一幕没有?我想笑,却必须使劲憋着,几乎内伤。
月季不愧是妈妈风范,不紧不慢道:嗨,我以为什么事,你不会没关系啊,只要他会就好了啊。
胡盈盈大哭:我给影之凭下了迷药,是内个,昏迷的药,现在他会与不会有什么区别,都没用……
下错药了啊,这关头男主角怎么能昏迷呢。她是病急乱投医,尘西就算在,要他怎么教?月季倒是懂什么隐忍中见春情,可余下的呢,怎么个春怎么个情,看她那样我就知道她啥都不明白;我杂书看得多,但纸上谈兵的东西……收集了很多图册的慕容凝会不会有秘笈?
我建议胡盈盈,我们可以去慕容凝那里试一试,趁她没有回房,也许能找到些什么秘笈。月季想起些什么,脸有点红:内个,我知道四哥房里有本《花丛图鉴》,我去引开他,你们快去偷。
有月季引开高力克,我俩配合找本《花丛图鉴》小菜一碟。
跑到灯下翻看,作者和《花丛宝鉴》的是同一人,就是我在万年镇见过的那位嘉陵江乐正雨,只是这一本署名的下面,还画了一只瓶子。薄薄一本,却正是胡盈盈要的秘笈,那些图画画得不错,而且细致详尽,是套不错的技术型宝书,嘿嘿,哪天我也取来瞧瞧。
胡盈盈捧着书欢天喜地走了,月季回来,我贼笑地望着她,她大概被我笑得有点发毛。高力克看这种书并不稀奇,这书不就是画给人看的么,特别是男人。稀奇的是月季居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屁孩子,不许笑!我是下午正好看到,正好懂不懂,所以我才让你们去偷,不然我不会同他直接要?”月季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她是出了名的鸵鸟,事到这个份上,就算帮倒忙我也不管那么多了,谁教我现在闲得发慌,碰上我她究竟倒霉不倒霉,全看造化了。
我得激激她:月季,你不是一直担心和你四哥之间的关系不好处?我看你也不用再担心了。你四哥一定是有了相好了,就是那个小桔子,你想呢?要没女人,他看这书做什么?要没和那个小桔子好上,他这么久都没有回过家?
月季咬着唇,不说话。
我熄灯了她才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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