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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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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的神话不再是吹出来的;而许母也不亏,她是潜在获利者。一把年纪的许父滚起床单来重现旧日雄风,许母白捡几十年艳福无边,岂不美哉!

从许家出来,许其然心情甚好,俊脸上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驱车载着萌竹,马不停蹄的一路风驰电掣驶向微笑家,准备取回她的行李。

“曲奇,你渴吗?”萌竹舔舔嘴唇,扭头问道。

许其然挑眉问:“你渴?”

她点点头,“你妈煮的甲鱼汤有点儿咸,我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他将车速缓下来,极认真地打量起马路两边的建筑,“好像附近没有超市呢,你还能忍吗?”

萌竹“咂”了一下嘴巴,委屈的吐出一个字:“能。”

殊不知这区区一个“能”字,落在许其然耳朵里,有多煽情,多娇嗲。好几天没碰着女人,他的心里和手上早都痒的不行。现在听她一撒娇,他也顿时感到几分燥热难耐。

泡妞和吸毒差不多,没沾过、没上瘾之前,完全可以相安无事,可尝过其中的滋味,便欲罢不能了。当然,吸毒有害,泡妞无害。确切地说,是泡自家的妞儿无害,泡别人家的妞儿终归不太地道。

之前在药店门口,许其然本来有机会将她就地正法的,只是当时两人刚刚重归于好,还都端着架子。他才略施惩罚,亲了几下,咬上几口,她就一阵死命的拳打脚踢,他只得作罢。

许其然鬼鬼祟祟地勘查地形,眼下月黑风高,车流不多,正是顶风作案的大好时机。他突然向右侧急打方向盘,来了一个急转弯,将车子停进路边的小巷里。

“你开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这巷子里有超市?”萌竹一脸疑惑,但也只是疑惑而已,没有一丝一毫的警觉性。

许其然一双深不见底的水眸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璀璨,似是有种能够将人吸进去的魔力。萌竹却分明从他闪烁的眸光中捕捉到一抹,炽热,而且来势汹汹。

她有一瞬的失神。

那抹在他的眸中氤氲、沉淀,越积越浓…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低声乞求说:“我是你的女朋友,要亲,要摸,自是请随意。可是我现在真的很渴,能不能先找点儿水喝…”

她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许其然微凉的唇瓣已经堵上她的嘴巴,严丝合缝,连喘息的空隙都不留。

唇齿相缠间,有带着泡沫的液体缓缓流进她的喉咙,“好喝吗?”嘴唇被封死,他的声音含混不清,低沉喑哑。

“你竟然给我喝口水!”萌竹用力扭开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薄薄的唇角扬起一个美好的弧度,坏坏的问:“还渴吗?”

她嫌恶的用手背狠抹了一下嘴巴,一颗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渴了。”就算是渴死,她也不敢再吭声了。

他莞尔一笑,狡黠的说:“不渴了就好,那我现在可以开始摸,开始亲了?”

萌竹错讹的瞪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俊脸再一次凑上来。接着,她胸前两颗圆滚滚、软绵绵的小肉包被他的大手紧紧箍死,她的两片嘴唇被另一张薄唇摩挲着、吮吸着,说话与喘气的功能尽数失去…

作者有话要说:零度君写了几章清水文,深感内疚,对不住美人们,对不住父母,对不住自己!

呃…貌似更不要脸的是,我还忽悠了美人们,正在自掌嘴巴~~

咳咳,之前连收两次黄牌,还被锁文一次,零度君日日担惊受怕啊!

这几日稍微试探一下,不知道风生紧不紧

总之,零度君这次抱着顶风作案的决心,承诺你们的流氓猪和曲奇的正戏,第四十六章奉上!

话说,拖到这么久,绝对是为了天时地利人和,放心,第一次一定给他们找个好地方哈。

咱们见机行事,暗号:低调!

正文 占便宜

萌竹接连咽下好几口许其然的口水,嗓子眼儿粘粘的,别说口渴了,害得她一看到水,胃里就冒酸泡儿,恶心的直想死。看来“相濡以沫”这个成语,果然是鱼儿们发明的,换成人便不灵了。

更不凑巧的是,她吃了许母亲手烹饪的全荤宴,又一次流鼻血了,而且是在与许其然卿卿我我的时刻,相当煞风景。

当时萌竹正舒服地半眯着眸子,手里抓着许其然下半身坚硬的小棒子,两片稍稍有些红肿的唇瓣被他含在嘴巴里,轻轻地吮吸着。忽然,一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鼻孔流下来,她吸了吸鼻子,以为流出来的是鼻涕。

两人舌尖缠绕着舌尖,慢慢打转,好生缠绵,她岂舍得在这个时候离开他带着电流的嘴唇。可是粘稠的液体像是无法抗拒地心引力,沿着她的人中直流而下,任是她怎么用力吸鼻子亦吸不回去。

许其然正在兴味盎然的逗弄她,源源不断地向她的口中输送着唾液,嘴里却猛然尝到一股子血腥味儿,他的舌尖微微一顿,目光落在她的鼻子上,发出一声惊呼:“流氓猪,你流鼻血了!”

萌竹傻乎乎的用手背抹了一把鼻子,手背立马沾上一块鲜红的血迹,“纸巾…”她仰着头,镇定的吩咐道。许母不知道在饭菜里下了什么药,大补的效果总是立竿见影。不过吃许家的饭补过头儿,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经验十足,并不为惧。

不过,许其然可没那么轻松,他有恐血症,看到鲜血,顿时全身瘫软。他慌乱地从放在后座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鼻血,而他的大手一直在微微颤抖。如果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家的妞儿,他此刻肯定会拉开车门落荒而逃。

感觉到他的紧张,萌竹宽慰说:“曲奇,没事儿,我来大姨妈了,可能是经血倒流。”她担心惹许其然不快,又一心维护和谐的婆媳关系,断不敢在他面前将流鼻血的责任赖在许母身上,况且她确实来了大姨妈。

“经血倒流?你的意思大姨妈血从鼻子里流出来?”他诧异的问,棱角分明的脸上瞬间涨满苦不堪言的愁色。

萌竹一边熟练地撕下一块儿纸巾,拈成两颗纸巾球塞进鼻孔里,一边点点头算是附和。至于经血倒流的具体逻辑,她也搞不清楚。但是她以前听医生说过,女孩儿在来大姨妈的时候,偶尔会伴有流鼻血的现象,便叫作经血倒流,并无大碍。

许其然冷不丁发出几声干呕,拿起一张纸巾狠狠地擦着嘴巴,他极为艰涩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刚才好像尝到血腥味儿了,我不会吃了你的大姨妈血?”

他说到后面已经完全没了底气,一句话问的气若游丝。说完,他使劲摇了摇脑袋,想把这个可怕的念头打消掉。怎奈这件事情经不起琢磨,越想越恶心,惹得他又是一阵干呕。

闻言,萌竹一愣,随即抿嘴儿偷偷一乐。她大剌剌的说:“你请我喝口水,我请你喝大姨妈血,咱俩这叫水乳交融哦!”

看着许其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颇为大度的说:“你苦着脸干啥?我一向之恩图报,你给我水,我便还你血!俗话说血浓于水,我还让你占了便宜呢。”

他两道好看的剑眉像麻花一样,纠结地拧在一起,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便宜占的如此憋屈呢!

萌竹和许其然敲开微笑家的大门时,两人的模样都有些滑稽。萌竹面色红润,看起来容光焕发,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鼻孔里夸张地塞着两大坨纸巾,有点儿猪鼻子里插葱——装象的味道。

而许其然的鼻孔里虽然没有插着大葱,但是面色煞白,好端端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全身上下添了几分若不经风的虚弱之感。

微笑家住在四,没电梯。爬个梯本来不至于让他腿酸脚软,可萌竹嚷着自己的经血不仅正着流,还在倒着流,非常不宜运动,硬要许其然背着她上梯。本来背个女人爬梯也难不倒他,可对于一个自认为喝了经血,而且久久难以释怀的男人而言,这等状况岂是用“不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你们来啦?”身穿碎花小睡衣的微笑从门缝里探出半颗脑袋,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面前的一对小情侣冰释前嫌,她着实功不可没呢。

许其然一来刚刚受了刺激,小心肝还在挣扎,二来他压根不知道微笑早就招供了,他以为他俩之间的交易,依然把萌竹蒙在鼓里。为了避免露出破绽,他不敢表现出与微笑很熟络的样子,因此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不冷不热。

许其然怪异而清淡的面色,让气氛骤然冷却,微笑脸上的笑容不由收敛了几分。她心头涌起一丝不满,不禁腹诽道:都帮您把老婆追回来了,您摆张冷脸给谁看啊!

对于他们的小九九,萌竹心知肚明,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经过这次与许其然闹别扭,她和微笑倒是推心置腹聊了不少私房话,两人之间的闺蜜情谊显然升华了。而许其然是男人,私底下如何调|戏他都不为过,但在外人面前,自是要给足他面子,这一点,萌竹还是明白的。

她对微笑使了一个眼色,喜滋滋的说:“我们来拿行李哦,谢谢你之前收留我啦。”

微笑心领神会,不准备与许其然较真。她也是甜甜一笑,带他们进里屋拿行李。力气活自然不需假萌竹之手,许其然二话不说,将巨大的行李箱拖到门口。

可是望着眼皮子底下长长暗暗的梯,他犯愁了。心堵,腿软便罢了,他还要把这么个大家伙弄到下去。他一脸愁容,当即为手中该死的拉杆箱命了名:老婆大人的离家出走专用箱。他眼下恨不得一闭眼,左手抱着萌竹,右手抱着箱子一起滚下去。

微笑在心里嗤笑了一声,这位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能败给一个破箱子?她眸光一闪,忍不住激将他:“这只箱子看起来大,实际上没有那么重啦。那天卿生搬上来的时候,都不会气喘吁吁呢。”言外之意,人家搬箱子上都不在话下,你搬下去磨叽个屁啊。

果然,许其然一听到卿生的名字,顿时冒起一阵无名火,心里更堵了。萌竹赶快偷偷地用手指头戳戳微笑,示意她别捣乱,“曲奇,箱子挺重的,不如我们一起搬下去。”说着,她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抓在箱子的拉杆上。

许其然没好气地瞪了两个女人一眼,他推开萌竹,冷声说:“我行!”

言毕,他以一个极洒脱的姿势,像大力士一样把箱子高举起来,往肩头一扛,稳步走下梯。

不消一瞬间,许其然扛着箱子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梯口的转角处。微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整条梯,凑到萌竹耳边,掩着嘴小声说:“哼,你看他还逞能呢,早知道往箱子里塞几块大石头。”

萌竹嬉皮笑脸的说:“你可真坏!我走了哦,回头和你说。”她向微笑挥挥手,便三步并作两步,头也不回的冲下追夫君去了。

“唉,瞧她这点儿出息,早晚被曲奇吃定了。”微笑摇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人逢喜事精神爽,重新得到爱情的滋润,萌竹连上班的时候,精神头儿都高涨饱满。而这好事儿一来,挡都挡不住,竟然接二连三地落到她的头上。

WC集团在大陆投放广告以来效果不同凡响,每天慕名而来的顾客络绎不绝。集团在北京开设的三间店面,包括萌竹工作的旗舰店在内,一个月内营业额平均暴涨两成,令同业都羡慕红了眼。

大老板Cow在洋洋自得之际,也没有忘记他的功臣——好员工Miss刘。从导购小姐的制服诱惑,到鞠躬尽瘁跳水沟出演广告片,萌竹的鬼主意深得Cow的欢心。他这天亲自打电话到WC婚纱店来,通知她五天后启程,前往香港总部开会。

有机会去总部开会是何等荣耀,连店长香殒都不在受邀名单上。暂且不说此事意味着萌竹格外受到大Boss的赏识,平步青云的美事几乎是板上定钉,单单是去香港,已经让她高兴的找不着北了。呃,她本来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因为去香港,萌竹便能够名正言顺的借机回家,与父母小聚,她岂会不欢喜。在北京生活了四、五个月的光景,她想家的时候,也只能与父母讲讲电话,望梅止渴一番。她想像以前一样,在父母怀里撒个娇,都成了奢望。

她第一时间拨通了许其然的电话,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许其然在电话中迟疑了一瞬,随即做出一个令她更加雀跃的决定——他要陪她一起去。

事后证明,这次香港之行,许其然在他人生中颇为有限的泡妞儿史上,刻下了最为辉煌的一笔战绩。

挂上萌竹的电话,许其然稍稍出卖了些色相,讨巧卖乖地向总监泰厚说明了事情的原委。泰厚有成人之美,不准备阻拦红牌男主播陪媳妇回娘家,于是她大笔一挥,顺顺利利地批给他一个星期的假期。当然她附带提了个中饱私囊的小要求,就是拜托萌竹从香港给她多带些小艳本回来。

两人预计在香港住上一个星期的时间,这样一来,许父真正的生日,许其然便要错过了。他心存内疚,说什么也要兑现之前的承诺——为老爸再买上几盒肾宝。

许父生日这事儿,不能告诉萌竹,否则全家人合伙演戏的事情就得穿帮,因此许其然不得不自己去买肾宝。他可不敢再去上次那家药店了,再次光顾非得坐实了肾虚的罪名。

思来想去,他觉得买肾宝像打游击战一样,需要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他在回家途中随便找了一间药店,一进店门,他立马盯上了一位年纪挺大的售货员阿姨。他心想,年长的售货员见识广,不会像小姑娘那样用有色眼镜看人。而且有上次买肾宝的经验,对于牌子、价格之类的,他也算熟悉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售货员阿姨见他对市面上的肾宝如数家珍,根本不为自己的忽悠所动,立刻判断他是一位长期深受肾虚问题困扰的病秧子,竟然向他推荐起某医院的特色专科来了。许其然唯有再次提着一大袋肾宝,狼狈逃窜。

作者有话要说:叮叮,流氓电视台花絮来也——

美丽的小编正在剪接片子,需要配一段哀伤的音乐,

于是她大声向办公室的一众同事问道:“哪里有哀乐啊?”

英俊潇洒的男主编忙里偷闲、言简意赅的说:“吴导下面。”

(其实他想说的是吴姓导播名下的文档里面)

小编一脸猥琐,意味深长的重复说:“吴导…下面?”

吴导很幽默,很爱演,他闻言煞有介事的从位子上站起来,把手伸向自己的下半身,

故作无辜状,自言自语说:“我的下面有哀乐吗?我怎么不知道?”

大家看着他最后把手放进牛仔裤的口袋里,觉得意犹未尽。

这时,小编不怀好意的说:“你下面没有哀乐,是因为我还没有帮你吹…”

(吹的意思,美人们懂?对滴,就是用嘴巴…吃那个啥的意思。)

一众同事笑喷了,一致认为小编好油菜!

OK,废话不说(呃,貌似已经说了很多),

明天是神马日子,你们知道滴,牢记暗号那:低调~~~

正文 正戏(上)

萌竹是位能省则省的好员工,坚决不愿多占公司一分钱的便宜。她念在自己到香港有家里可以住,只要求公司包机票,不用包酒店。

而许其然全程陪同,全当自费旅行了,既出机票钱,又出酒店钱。他对于衣食住行的条件,要求甚高。即使是短途航线,坐飞机他也要坐商务舱,酒店则一定是非五星级不住。

萌竹这趟算是出差,WC集团不可能给她订商务舱的机票,为此许大主播二话不说,自掏腰包给她的机位升级了。临近圣诞节,香港的机票、酒店价格暴涨,两人这样一折腾,着实花费了许其然不少银子。俗话说,亲人之间,谈到钱就伤感情;情人之间,谈到感情就伤钱。这话可是一点儿都不假。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节骨眼儿上,麻烦却来了。如果萌竹回香港住家里,许其然住酒店,这不是活生生的棒打鸳鸯嘛!况且,他们都各怀鬼胎,暗暗盘算着借这次远行的机会吃掉对方呢。不行,这个棘手的问题一定要慎重解决。

启程前两天的晚上,两人苦着脸,揪着头发,面对面坐在宽大的餐桌两侧,陷入诡异的沉思。先前大张旗鼓准备出发时的热乎劲,瞬间冷却下来。

沉默了半晌,许其然试探着问:“不然我不住酒店了,我去你家里住?”

萌竹连连摆手,断然拒绝道:“万万不可!虽然我爹娘心里认定你是女婿了,可几个月没见我,我一回家就把一个男人领到闺房里去,他们肯定会心脏病发。”

“你爸妈有心脏病?”他诧异的问,脸上的郁色更浓了几分。

她瞪圆了眼睛,几乎动怒了,小嘴一撇说:“不是,不是。我就那么一说,打个比方。现在你应该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想办法解决住宿的问题上,你较真这个做什么。”

许其然想不出办法情绪低落,正愁有火没处撒呢,他反唇相讥说:“我这不是在想嘛!可你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的,有本事你动动脑子,出个主意!”

“拜托你不要叫我动脑子好不好!我左脑全是水,右脑全是面粉,不动便罢了,一动全是浆糊。”萌竹挠挠头,不情不愿地说。

他抽了抽嘴角,愣是没有笑出来。心里太郁闷了,他真不明白,不就是想和自家妞儿滚个床单嘛,咋比登天还难呢。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抱到床上去,把床单提前滚了,一了百了。

不过,滚过床单的人都说,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许其然当然极力渴望营造出一个浪漫、温馨的氛围,让心爱的女孩儿心甘情愿地奉献上她的初夜。眼下的时机肯定不妥,于是他只得强压下心头噼啪乱窜的小火苗。

绞尽脑汁又冥思苦想了一瞬,他黯淡的眸光中突然迸发出一丝光亮,他兴奋的说:“不然你和你爸妈说,公司给你安排了住处,不回家睡了?”

萌竹沮丧的说:“不行啊,我已经和他们说了,我没让公司订房。”她的心情跟着他的表情七上八下,看他双眼放光,本以为想出什么妙招,结果又是空欢喜一场。

他忍不住低声埋怨说:“真多事,谁让你告诉他们的!”

她垮着脸,磨磨叽叽的说:“曲奇,我倒是有个很糟的办法…”

许其然狭长的双眸再次闪过一抹光亮,他急言催促道:“你快说,再糟糕的办法也比没办法强。”

“按照计划,我们应该后天启程,不如我们明天就出发,至少我们俩还能过一天二人世界。可是那样就要改机票…”她小心翼翼的说着,乌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许其然的脸色。主要这个主意实施起来工程浩大,她不确定他愿意陪她瞎折腾。

话音未落,餐桌上空便想起“啪唧”一声脆响,许其然在她的小脸蛋上印上一个夸张的响吻,他激动的说:“流氓猪,你就是个天才!”

说着,他“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顺便把萌竹也捞起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打包行李啊!我现在先给航空公司打电话改机票,再打去酒店订上明天的房间,再打去公司多请一天假…”他数不清一连说了多少个“再”字,但总之他丝毫不嫌麻烦,而且情绪高涨。

哪怕只有一晚,已经足够。初夜,不就是那一夜嘛。如是想着,许其然的唇角扬起一抹坏笑。嘿嘿,明晚此时,便是传说中的黄道吉日,良辰美景共滚床单!

仅为与她享受一晚二人世界,没想到他居然愿意付出这么多,萌竹心里一暖,鼻头酸酸的,差点感动的掉下几滴眼泪。

说干就干,萌竹一分钟也不舍得耽搁。她兴致勃勃地从储物柜里,拖出她的离家出走专用箱,平摊到地板上。她把蜡烛、精油、性感小睡裙…一切与滚床单能沾上边的道具,都一股脑扔进大敞的行李箱中。她还顺带把许其然的物品也一并打包,连他的内裤都装上了。

许其然一边拿着手机打电话,一边像没头的苍蝇的一样,在各个房间之间踱来踱去。他看起来实在太兴奋,打个电话都坐不住。他顺手从洗手间拿出一支长把的大刷子,“哐当”一声丢进箱子里。

萌竹正蹲在箱子边上叠衣服,突然从天而降的毛刷子差点儿砸着她。她刚想吼上两嗓子,问他带个刷子去香港干什么?可许其然已经拿着手机,转悠到客厅去了。

不会是他有洁癖,滚床单之前要用这个刷身体?萌竹差点被自己的想法吓倒了,拼命摇头。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刷子上的毛,很硬,有点儿刺手。估计用这玩意儿洗澡,绝对能刷出几斤肉丝来。

一双男女为了同一个猥琐的目标努力,非常默契的分工合作,干起活来精神头儿不小。虽然俩人嘴上都并未点破,心里却是心照不宣。

香港,铜锣湾。奢华贵气的五星级酒店,行政层,豪华套房。

萌竹和许其然正为布置战场,忙得鸡飞狗跳。许其然不爱干活,但是一想到等会儿萌竹要进行激烈的床上运动,心疼她累着,于是他自动自觉地从行李箱里翻出自备的床单、枕套,铺在酒店的超大双人床上。

她也没闲着,在造型精致的床头柜上,摆上两根可爱的小蜡烛,正要点火时,她忧心忡忡地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现在才是下午时分,天色依然大亮。她一个箭步蹿到窗边,拉起厚实的窗帘。双层窗帘的遮光效果不错,房间里顿时幽暗下来,唯有两点烛光摇曳生姿,散发出暧昧的光晕。

大功告成,两人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萌竹指着大红底的碎花床单,挑眉问他:“滚吗?”

许其然深邃的眸光中沉淀着令人溺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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