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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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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竹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竟然全部落在了他的眼里,她讪讪的缩回了一直徘徊在胸脯上的小手,尴尬的笑了笑说:“呃…不用。”
萌竹偷偷环视四周,还好其他人都在谈笑风生,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对话。这时,泰厚热情的给萌竹切了一大块牛排,一脸雀跃的说:“我新买了一本情|色小说《飞向正太的床》,很不错,我今天给你带来了。”
萌竹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情|色小说上,她一边大口嚼着鲜嫩多汁的牛排,一边叽叽喳喳与泰厚聊个不停。
不知不觉两大块牛排下肚,萌竹的胃部迅速膨胀起来。她不由觉得修身的小洋装过于逼仄,束缚的她有些喘不上气来,于是她悄悄把腰带的暗扣松了松。
一直闷声不响的许其然冷不丁对卿生说:“出来一下,有事情和你说。”
泰厚在餐桌下戳了戳萌竹,神秘兮兮的附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就说他们俩有奸|情…”
萌竹的视线停在两个男人勾肩搭背的英挺背影上,她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曲奇对我没兴(性)趣!”她心想,如果同样是勾引未遂,输给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总比输给一个冷冰冰的女人体面的多。
泰厚兴致愈加浓厚,她非常八卦的追问说:“你试过了?曲奇‘不行’?”
萌竹知道泰厚所谓的“不行”暗有所指,那是每个女人追求的福祉,每个男人最在乎的原始本能。她原本打算让那件不光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可转念一想,她凭什么放过诋毁许其然的机会,她连做梦都想挫挫他的锐气。
“哎,他不喝酒就不行,连男人最基本的反应都很成问题。”萌竹面露郁色,说的一本正经。
咖啡厅门口,卿生熟练的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哥们儿,怎么了?”
有事相求于最铁的哥们儿,许其然懒得兜圈子,挑眉问:“你觉得流氓猪怎么样?”
卿生被问的一头雾水,他弹了弹烟灰,波澜不惊的说:“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吧?”
许其然犹豫了一瞬,避开了这个问题,直言问道:“你帮我个很重要的忙,行不行?”
“什么忙?你说吧。”卿生说的极为爽快,心下却越发觉得莫名其妙。
“咳,那个…我知道有点强人所难,可我也是走投无路了。”话到嘴边,许其然又有些难以启齿。
此刻,卿生温柔如水的双眸里写满了疑惑,他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难题,能够让一向沉稳淡定的许其然欲言又止,他拍了拍许其然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说:“你直说吧,就凭咱们俩的关系,你有难处,我岂会坐视不理!”
得到了对方的承诺,许其然终于说出了酝酿多时的阴谋:“你能不能追求流氓猪?”
乍一听闻此话,卿生颇为吃惊,“啊?你抽疯了吧,她是你的女朋友!”
许其然急于否定,他脱口而出:“她不是我女朋友!”
“不管是不是,不行。”卿生断然拒绝,虽然他并不讨厌萌竹,尤其在上次他目睹了她助人为乐却反被误会的事情后,他甚至觉得她有几分可爱,可她毕竟是铁杆兄弟的“娃娃亲”对象。
许其然的俊脸上掠过一抹浓重的失望,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不会这么容易脱手,但事已至此,他唯有破釜沉舟,因此他违心的游说卿生说:“其实她没有那么讨厌的,她很会煮饭,性格也特别开朗…”
卿生轻笑了一声,反问道:“说的这么好,你自己为什么不要?”
许其然被反将一军,他愣了一下,随即压低声线说:“点点回来了。”
“青梅回来了,所以你觉得你的‘娃娃亲’碍事了?”卿生了然说道,他温柔如水的双眸中浮现起复杂的色泽,脚下漫不经心的踩着路边的几颗石子。
许其然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眼下没有比将萌竹转手更为让他心急的事情,想到被她非礼的情景,他不由一阵恶寒,于是急不可待的说:“你追她而已,大不了最后到手了再甩手呗,总之你是男人,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卿生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满意,“你们都同居了,你现在是强塞给我一个二手货啊!”
“你别乱说,我们清白的很。我父母非让她住在我那里的,况且我们都是分房睡的。”许其然似乎生怕与萌竹扯上关系,飞快的解释说。
卿生凝重的神色稍稍缓解,他熄灭了手中的烟蒂,换上轻松的口气打趣说:“你确定没有试过那妞?你真的舍得转手?”
他言辞的松动,让许其然如释重负,他朗声说:“如假包换!看在你是我哥们儿的份上,我才忍痛割爱的。”说完,他故意作出一个惋惜的表情。
卿生眉目间的阴郁转瞬即逝,他调侃说:“要是那妞哪天真爱上我了,你可别后悔,也别来找我要人。”
“成交!”说完,两个男人握拳相击,放声大笑。
眼下正围着一桌盘子大快朵颐的萌竹,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许其然转手了。她还兴致勃勃的向泰厚讨教了颇多的妙招,盘算着等会儿回家把许其然当成“实验小白鼠”,进行一番实战演练。
当笑逐颜开的许其然和卿生回到席间时,晚宴快要接近尾声了。看到许其然周身洋溢着暗爽的气焰,萌竹忍不住问:“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
许其然一想到即将彻底甩掉这个麻烦的女人,不禁心花怒放,他掩饰不住笑意,连声音都透着兴奋,“做男人的事情呗。”
萌竹和泰厚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她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不知道已经“爽”过一轮的许其然,晚上还有没有多余的体力与她上演一番活色生香的真枪实战。
许其然压根没有注意到萌竹的忧郁,他笑容满面吩咐说:“流氓猪,等下卿生送你回家,我还有事情。”
眼看苦心谋划的香艳计划泡汤,萌竹焦急万分,她“腾”一下从位子上站起来,高声大喊:“为什么?!我不要!”
伴随着她的起身,“啪哒”一声轻响,一个肉粉色的半圆物体从她的短裙下摆掉了出来。
一桌人伸脖探脑,视线齐刷刷的落在滚到地板上的不明物体上,“哈哈哈…”当终于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时,大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甚至有几个男同事揉着肚子,笑到面部扭曲。
卿生优雅的俯身,钻到桌子下面,他站起来时,修长的大手上捏着一片硅胶内衣,他拼命忍住笑意,镇静的说:“流氓猪,你的东西掉了。”说完,他故意晃了晃手上的硅胶。
糗大了!萌竹面红耳赤的紧捂胸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她心太急猛然站起来,忘记了硅胶内衣早已松垮,而她刚刚又解松了腰带。
她讪讪伸出手接过内衣,结结巴巴的说:“那个…谢谢你。”
“卿生,你还不帮她戴上?”许其然笑得前仰后合,仍不忘说风凉话,一张完美的俊颜上,挂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不等卿生说话,萌竹抢先一步把温热犹存的内衣塞到许其然手里,她咬牙切齿的说:“曲奇,可是我想让你帮我穿上!”她愤愤的想,哼,斗狠吗?!既然老娘的脸已经丢尽了,就豁出去陪你唱完这一出。
正文 男妓不卖身
许其然看着手中从天而降的硅胶内衣瞠目结舌,他倏地止住了笑意,将内衣塞到卿生手里,他拉高声线说:“你给他穿上!”说完,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我不要,流氓猪点名要你给她穿了!”卿生似乎对于萌竹的表态颇为不满,他一脸哀怨,故意对许其然使出的眼色视而不见,又把内衣扔回他的怀里。
那片肉粉色的硅胶内衣宛如一个烫手山芋,被两个大男人在半空中抛来抛去,一众SBTV的同事已经狂笑到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折腾了多少个回合,一直冷眼旁观的萌竹终于不堪忍受他们两人的互相推诿,彻底暴怒了。
她左右两端高低不平的小胸脯剧烈起伏着,愤愤不平的大吼了一声:“又不是绣球,你们抛个屁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言毕,她气呼呼的冲向洗手间的方向。
可是她刚走到一半,又是“啪哒”一声,另一片硅胶内衣也华丽丽的掉在了地板上。这下好了,她本来准备找个没人的旮旯取下内衣的,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不过这场闹剧让萌竹颜面尽失,她没脸再走回餐桌,索性径直溜进了洗手间。她把自己关在洗手间的小隔断里,气的直跺脚,还有什么比两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互抛她的内衣更丢人的事情呢!
突然,隔断外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急促敲门声,接着响起泰厚悦耳的声音,“流氓猪,你在里面吗?你怎么样了?”她的声音透着一丝关切,但更多的雀跃。
虽然隔着一扇门板,萌竹看不到泰厚,但用脚趾头想,她都能猜到此刻泰厚忍俊不禁的表情,于是她没好气地说:“我死不了,你们先走吧。”
估计没有好戏看了,泰厚颇有些失望,沮丧的说:“那好吧。”
萌竹没有开门,在泰厚转身欲走时,她冷不丁追问了一句:“许其然呢?”
“走了。”泰厚弱弱的说。
“宋卿生呢?”萌竹恨的咬牙切齿,没想到他竟然一走了之。不过提到那个不想活的轻生(卿生)男人,她心里仍存有一丝幻想。
“也走了。”预感到萌竹的怒气即将升腾到顶点,泰厚不敢久留,扔下三个字便一溜烟跑出了洗手间。
气急败坏的萌竹“哐当”一声拉开木门,她再也顾不得精致的妆容了,用冷水拼命搓着脸蛋,试图平复心中狂烧的愤怒。估计那堆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她才没精打采的走出洗手间。
出门前,她又扭头望了望镜子里的自己,黝黑的眼线沾了水晕成黑乎乎的一坨,不规则的粘在眼眶上,简直比熊猫的黑眼圈糟糕几百倍。
刚一拉开洗手间的门,萌竹愣住了,卿生穿着一件白色的跨栏背心,像门神一样站得笔挺,她满面诧异的问:“你不是走了吗?”
“我刚才去车里找衣服了,可惜没有,你先披上我的吧。”说着,卿生递上了一件淡粉色的休闲衬衫,而他的眼神却若有若无的瞟向她胸前的两点凸起。
萌竹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下意识接过衬衫挡在前胸上。由于一度怒火攻心,她完全把自己真空上阵的事实抛到了脑后。
“你只穿背心?”萌竹指了指卿生的上半身,一件单薄又贴身的跨栏背心,勾勒出他结识的胸肌线条,大片遮挡不住的小麦色肌肤,似乎带着春光乍泻的诱人效果。而“猥琐”显然是一种传染病,萌竹的视线直勾勾的停在他胸前两处若隐若现的黑点上。
这对衣着怪异的男女站在洗手间门口,肆无忌惮盯着对方的胸部看了良久,卿生率先收回了视线,他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打趣说:“男人只穿内衣没关系,女人却不能不穿内衣。”
萌竹感动的点了点头,心里原谅了他之前的不敬。她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他性感的胸肌上移开,吞了一口唾沫说:“你大晚上的穿成这样也不安全。”
她是在关心他吗?卿生不禁喜上眉梢,他调侃说:“我虽然是男记(妓),但我不卖身,你放心吧。”
“既然不卖身,还好意思叫男‘妓’,哼。”受到卿生的感染,萌竹也跟着开心起来,心头的憋屈荡然无存。说话间,她利索的穿上卿生的衬衫,又一丝不苟的系好每一颗纽扣。
卿生的身材和许其然旗鼓相当,足有一米八,属于挺拔型的。因此他的衣服绰绰有余遮到了萌竹的大腿处,甚至盖过了她的小洋装短裙。
萌住此刻的形象相当震撼,一脸残花败柳的丑陋妆容不说,全身上下貌似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两条白腿从衬衫下摆露出来,踩在高跟鞋上晃晃荡荡;而卿生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条高档西裤配上一件跨栏背心,造型诡异又经典。
坐在车里,卿生兴致甚好,他笑嘻嘻的问:“流氓猪小姐,你现在要回家吗?还是有其他节目?”
许其然不在家,她总不能一个人滚床单吧,况且还要面对点脂冷冰冰的面色,她急忙摇头说:“我不想回家,不如我们找点乐子去?”
不管是为了完成许其然交待的任务,抑或是他心里本来就对她有点好感,总之,卿生也不舍得放她回家。但看了看她雀跃的表情,他为难的说:“去哪里找乐子啊?我们穿成这样…”
萌竹绞尽脑汁思考了一瞬,“啪”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她眼冒精光说:“不如去看电影,怎么样?电影院里黑不溜秋的,我们不穿衣服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扑哧——”卿生被她引人遐想的说辞逗乐了。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移向她惨不忍睹的小脸蛋,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擦拭着她的黑眼圈。
突如其来的陌生男子气息,让萌竹全身一激灵,她不着痕迹的微侧过头,巧妙的躲开了他的手指,“咳,擦不掉,防水的。”她大大咧咧的说。
卿生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发动了汽车。
到了电影院,正好赶上经典鬼片回顾展,两人迫不及待的买了票,心里却各怀鬼胎。萌竹对鬼片是既爱又怕,眼下白捡来一个男人陪她受惊吓,她自然喜在心头;卿生则心甘情愿充当护花使者,他脑中浮现出萌竹小鸟依人搂着他打颤的迤逦画面,极大的满足了他的男性尊严。这便是所谓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夜场电影观众不多,稀稀拉拉的占据着几个位子。卿生指了指最后一排空无一人的座位,“我们坐那里吧。”
《惊声尖笑》系列是喜剧恐怖片,情节时而恶搞,时而惊悚,言外之意就是非常不适合萌竹这种脑残的女人观看。她瞪圆了眼睛紧盯着大屏幕,配合着电影情节的发展或爆笑或尖叫,相当入戏。
卿生的美好幻想无情的落空了,身侧的女人与小鸟依人根本不沾边,俨然一个精分患者。他万分后悔都怪自己耳根子太软,捡了个没人要的“二手货”,他即使在心里把许其然□一百次,都难解心头之恨。
实在受不了萌竹的一惊一乍,卿生冷声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莫非他被许其然附身了?说话的口气都如出一辙的不善。感觉到卿生的敌意,萌竹心生不满,她的眼睛舍不开离开屏幕,因此心不在焉的说:“不是啊,我是忘了吃药,嘎嘎嘎——”说完,她又被电影情节吸引了,笑的花枝乱颤。
卿生无奈的撇了撇嘴角,他用余光悄悄打量着萌竹的侧脸,小巧的鼻子和微翘的嘴巴并无不妥,但电影院幽暗的光晕下,她的熊猫眼比恐怖片更骇人,这时恰好影片中突然响起一阵灵异的音乐,他几不可察的抖了一下,顿时没有看电影的心思了。
跑了一天新闻的卿生本就疲惫不堪,眼下更是兴致全无,他不知不觉靠在椅背上睡着了。他的身体毫无意识的倒向萌竹,脑袋舒服的枕在她的肩头。
萌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可他睡的正香纹丝不动。她眼珠子骨碌一转,莫名想起泰厚传授的妙招,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充当“小白鼠”最适合了。
虽然她对于乘人之危这种事情颇有负罪感,可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战胜了一切。为了不在勾搭许其然时失手,萌竹决定先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小试牛刀。
“卿生,卿生…”她试探的叫了两声,她必须确保他睡着了,不然她可不敢贸然下手。
见卿生毫无反应,她得意的笑了笑,颤颤巍巍的伸出小手,精准的直指他胸前的两点凸起。手感柔软,与泰厚所言不符,萌竹不死心,又用两个指尖捏了捏,直到两点微凸渐渐变的坚硬起来,她才满意的收手。
根据泰厚的教导,男人在欲|望被唤醒的时候,也会像女人一样“凸|点”,可是萌竹不禁诧异,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卿生,难道此刻正在欲|火焚身吗?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她完全没有看出他有什么。这一瞬,身畔任她宰割的男人的诱惑力远远超过了恐怖片。于是,她再一次伸出了魔掌,目标是他的整块胸肌。
扎实的肌肉,硬邦邦的手感,萌竹不禁用力揉|搓了一下,她心想如果摆上台面,卿生的胸部也有A罩杯了。
熟睡的男人冷不丁挪动了一下身子,一把抓住了萌竹不老实的小手。她身子失重扑倒在他的身上,她立刻屏息凝神,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傻傻的任由他握着自己嫩滑的小手。
约摸过了几秒钟,卿生再无其他的动静,萌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让她安分守己下来,可她牟足了力气,依然抽不回被他紧攥在掌心里的小手。
两具身体别扭的纠缠在一起,她一边试图挣脱他的牵制,一边藉着微弱的亮光,打量他的睡颜。那是一张与许其然不相上下的俊脸,只是卿生的脸庞感觉多了几分温柔,少了几分棱角。他微微上扬的唇角挂着温软如玉的恬淡,而不像许其然那般冷硬。
突然,一束强劲而刺眼的亮光照在两人身上,一位手握手电筒的大叔义正言辞的喝斥道:“公共场合请注意行为检点。”
萌竹大惊失色,使出吃奶的力气抽离了卿生的身体,她不好意思的连声道歉,羞到脖子根都一片通红。
身穿电影院制服的大叔连连摇头,嘴里念念有词:“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猴急,唉…”
直到那位“扫黄”大叔一步一叹气的走远,卿生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他面露疑惑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没事,继续看电影吧。”萌竹端端正正的坐在位子上,讪讪的说。她暗自庆幸亏得卿生睡着了,不然她的脸又丢大了。
想起小丫头刚才好一阵火辣辣的挑|逗,卿生的唇边绽放出一个兴味盎然的微笑,可惜萌竹没有看到。
尝到了甜头,卿生的立场瞬间颠覆了,他真想谢谢许其然那个笨小子,竟然拱手相送了这样一个“风|骚”的妞。如果不是他抓紧了她的手,他还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呢。
正文 不翼而飞的内衣
夜深人静,卿生的丰田凯美瑞“嘎吱”一声,稳稳停在了许其然的公寓楼下。
萌竹恋恋不舍的拉开车门,笑嘻嘻的说:“谢谢你,衣服洗好了还给你哦。”
萌竹背井离乡快两个月了,卿生是第一个对给予她友善态度的男人。比起冷血黑面的许其然,这个男人显然温柔太多。就冲他舍身脱衣的无私举动,向来有恩必报的萌竹忍不住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嗯,上楼小心点,我们再约时间。”卿生低声嘱咐,随即也绽出一个暖人心窝的微笑。
当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他唇角的那抹笑意不由自主又加深了几分。
萌竹打开家门时,许其然正襟危坐在沙发里发呆。他一眼看到萌竹穿着卿生的衬衫,而且一副残花败柳惨遭蹂躏的模样,他脸上的郁色更浓了。
“你去哪里了?”他的声音冷冰冰的,能够冻死一只苍蝇。
他吃醋啦?萌竹沾沾自喜起来,她故意云淡风轻的说:“我和卿生哥找乐子去了…”她特地咬重了“卿生哥”三个字。
自从萌竹住进他家,从未曾夜归。尽管是许其然亲手把她转手的,他原本甚至一度担心没人要她,可眼下顺利找到“下家”,他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尤其听到她亲热的唤那个男人“卿生哥”,他觉得格外别扭。
他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问:“哦?什么乐子那么有意思,要找到夜里两点?”
想起许其然一贯桀骜不羁的嘴脸,萌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噎死他,她甜腻腻的说:“自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乐子咯!”其实,她也不算欺骗许其然,她和卿生在电影院里上演的那幕活色生香的实战演练,连“扫黄”大叔都被惊动了。
“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自重点?!”许其然浑厚低沉的声音卷挟着明显的鄙视和愤怒。说完,他拂袖转身,大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萌竹对着他伟岸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一个晚上,接连被两个男人喝斥不检点,看样子她需要深刻的反思一下了。
负气躺在床上的许其然,顺手拨通了卿生的电话。他压下心中隐隐作祟的不快,调侃说:“哥们,你们俩发展的怎么样啊?”
提起萌竹,卿生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我正要谢谢你呢,那妞不错!你没自己留下,真是可惜了。”
他的话语似乎充满意味深长的味道,勾起了许其然的好奇心。由于他被萌竹强吻过,对她的大胆妄为可谓是深有体会,他试探着问:“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咳,这个…我在开车,明天见面再聊吧。”卿生不知道该如何向许其然解释当时的诡异场面,况且事关女孩子的清白,他言辞间始终有所保留。
卿生与萌竹的欲语还休,令许其然疑窦重生,他躺在软床上翻来覆去,久久难以入眠。他将失眠的原因归结于晚餐没有吃饱,饭局上他只顾着和卿生商量脱手萌竹的事情,几乎没顾得上吃东西。
许其然踩着拖鞋,拉开房门的时候,萌竹正在神情专注的洗衣服,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他站在她身后轻咳了一声,没话找话说:“为什么不用洗衣机?”
“洗衣机会把衬衫搅坏的。”萌竹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句。说完,她继续哼着小曲,搓着盆里唯一的一件衣服。
许其然探身一看,赫然发现塑料盆里的衬衫竟然是卿生的,他抬高声调,不悦的问:“你为什么给他洗衣服?”
“衬衣被我穿脏了,当然要洗干净还给人家,不然你给他洗?”萌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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