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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之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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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家人都早早地休息了。当儿子被凡静哄睡之后,凡静悄悄地钻进晓雯的被窝里。她亲昵地搂住晓雯那多日不曾搂过的宽阔的胸脯,她闻到了他洗澡之后男人特有的体香和气息,她摸到了她多日不曾抚摸过的那个东西。她在被窝里弯起腿弓着身子把身上仅有的几小件物什迅速地脱去,然后转过身来把晓雯压在下面,用左手抚摸晓雯的脸蛋、脖子和胸脯,用右手插在晓雯的两个大腿之间,温柔地撩拨着,激发着晓雯的情绪。可晓雯瞧着灯光下虽美丽但因操劳而有些憔悴的妻子,瞧着她因生了帅帅后已经有些松弛的皮肤,瞧着她不很坚挺却已经有点瘪下去态势的双乳,他提不起一点儿精神。但为了慰劳自己的妻子,他还是敷衍了事地做了一下。既没有以前的猛劲,也没有以前的馋劲,更没有以前的恒劲。
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同样如此。时间长了,终于有一天,晓雯以有点儿累了想早点休息为由拒绝了凡静;终于有一天,他第一次无任何理由彻夜不归;终于有一天,当妻子责怪他夜不归宿时,他竟狠下心来用自己腰间的皮带抽打赤裸着全身的妻子。一年后,当他发现妻子能够忍气吞声屈服于自己的淫威时,他竟趁父母和晓英都不在家住的时候恬不知耻地把一个十五岁的女初中生晚上带到家里,让妻子搂着帅帅睡到沙发上,自己则和那个女初中生堂而皇之地睡在离沙发仅一尺之遥中间没有扯上布挡子的木板床上。虽然休息的时候关起房门电灯也被拉灭了,凡静和孩子头朝北躺在沙发上望不见也根本不想望见床上一对男女丑陋的身躯,但他们脱衣服的蟋嗦声,挑逗时的嬉闹声,欢娱时的床响声,高潮时男人的呼哧声,那个女初中生忘乎所以啊啊的叫喊声,却让凡静听得清清楚楚。凡静想用东西把自己的耳朵塞住,用什么呢?她把拦着孩子的一只手从被窝里抽出来,在沙发边缘摸索了一会儿,却一样能用的东西都没摸到。她用手抓住被角,指头从线缝中伸进去,试图拽出些棉花来,可夹了棉花的指头被线布夹着却怎么也出不来。把线扯断她又不忍心。于是伸进去的指头松掉棉花又从线布的缝隙里伸了出来。她又想到了她的裤头,软软的小小的也可以堵耳朵,但这种想法瞬间即逝,一来费事二来荒唐三来也只能堵住一只耳朵。没办法,她只好用被子蒙住头用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一只耳朵。但由于揽着帅帅的另一只胳膊和手腾不出来,所以凡静另一只堵不住的耳朵仍然没有逃脱床上那一对男女活动时各种声音的骚扰。凡静想一睡了之,可是她象失眠了一样脑子静静的神志清清的连一个哈欠也不打了,眼睛强闭住又难受得光想睁开。她只好被床上的声音骚扰着,竟然被无休无止地骚扰了大半个夜晚。凡静的心整个都碎了。她想,这难道就是自己当初日思夜想的白马王子?这难道就是自己厚着脸皮从别人怀里夺过来的爱人?这难道就是自己巴望终身相许一辈子托付的男人?
夜,很深了。外面静得出奇,只能听到蝉鸣声和环城路上偶尔驶来又驶去的汽车轰鸣声。屋里床上的声音消失了,随之而起的是晓雯搂着那个女初中生熟睡时的喃喃声,好象他俩在梦里还互相道白着那令人作呕的情事脏话。
此时此刻,凡静感到分外地孤寂。她把头伸出被窝拿眼扫视了一圈面前被浓重的夜色笼罩着的房间,她在心里慨叹,这哪里还是自己的家?这简直是牛棚,是狗窝,是坟墓。想到这里,她的眼泪似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处簌簌地滚落出来。
“呸!”几分钟之后,凡静拿手背擦干眼泪愤愤地朝床上那个位置吐了一口唾沫。她不再想了,也不再哭了。她做出了一个令晓雯和她自己都惊讶的决定。娘那瞎骚门,既然你小舅这么不怜惜我们的家庭,如此不珍惜我们的感情,我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一辈子守着你只属于你自己呢?
第三章 红杏出墙
为了排除寂寞寻找精神寄托,几个月后,凡静把帅帅交给彭荣氏,晚上丢下饭碗就约几个要好的女友往舞厅跑。在学跳舞的过程中,她很注意梳妆打扮,也有意留起长发来。她毕竟还很年轻才十九岁。在光彩闪跳景色蒙胧身影摇曳心态各异舞不醉人人自醉的舞厅里,凡静凭借她耀人的容貌、身段和情场技术,很快与县委办公室一名干事小姚认识。姚干事长相一般,但很会奉承很会说话很会体贴人,并且象很喜欢凡静一样,频频邀她跳舞,舞步也娴熟得很。凡静也乐意陪他跳。她觉得他三十岁左右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看上去人也精神一点也不窝囊。她觉得自己跟姚干事共舞被他轻轻地揽着被他的甜言蜜语恭维着有一种在家里寻找不到的满足感。两个月的时间一眨眼过去了,又过一个元宵节,凡静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已经象吸毒上瘾似的离不开跳舞,离不开那个花言巧语细心待她的姚干事了。一次,她穿着棉裙去老地方跳舞,跟她结伴去玩的女友因有急事被家人中途叫走,她们骑来的唯一一辆自行车也被女友慌里慌张地蹬跑了。凡静看时间还早,就和姚干事继续跳起来。当舞曲终了人员散尽凡静还恋恋不舍地走出舞厅时,天公不作美哗哗啦啦下起了雨。忠诚的姚干事不失时机地对凡静说:“哎,我们家就在附近,不如先到我那里呆会儿避避雨。你路远,冒雨回去肯定会冻着。”
凡静听了,心中非常高兴,却心口不一地说:“你把异性舞友朝家里领,你那位瞅见了不生大气才怪!”
姚干事一把拽起凡静的手脸带微笑地说:“你心就放到肚里吧。我们两家都是远离县城的西部山区。她娘家有事,下午才走,不住几天她回不来的。”他很自信,说完便拉着凡静的手钻进雨水中飞跑。快速的脚步声和雨水流入凡静雪白的脖子里凡静发出的嘻嘻的叫喊声伴随着他们。几分钟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那是一个黑黝黝的胡同里住着许多职工家属的其中一家。因为天下着雨,许多门户都紧闭着,偶尔听得见里边播放电视节目的声音。当姚干事掏出钥匙开启房门把凡静顺势拉进屋里的时候,凡静因为穿着裙子,身上已经沾上了雨水,湿湿地痒痒的老大地不舒服。
“灯呢?”也许电业局因为下雨起风停电的缘故,姚干事拉了一下门后的灯绳却不见灯明,他又连续拉了两下仍不见明。“刚才别人家里不放着电视吗?肯定是灯泡烧了。凡静,你稍等两分钟,我把这灯去掉再换一个。”
“别摸触了!恁黑的天摔着你咋办?灯不亮正好。把您的干毛巾快给我找一条,身上湿得难受。”
下身仿佛有条虫子在爬。凡静的话使姚干事想入非非。当他把找到的干毛巾递到凡静手中又慌里慌张碰着她的手时,他的下身刹那间膨胀起来,无名的欲火在胸中滋滋燃烧,那个跳舞时曾经常把握着的手,此时此刻对他有莫大的引力。他头脑昏胀着一把抓紧了刚才他碰到的那只手。他听见了凡静嘻嘻的轻轻的笑声。我这是怎么了?他这样想着瞬间又理智地松开了他的手。
“咳,你捏痛了我。你怎么了?”凡静平静地说,仿佛在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
“我、我——哦,你擦吧,我出去站在门外。”
“别出去,会淋湿的!”凡静见姚干事很听话地站在原地没动,就又轻松地说:“来,帮我擦擦后背。我实在够不着。”
当姚干事接过干毛巾颤抖着手去给凡静擦后背时,凡静突然转过身扑进了他的怀抱。两片湿热的嘴唇送了上来。姚干事犹豫了一下,便扔掉毛巾急不可待受宠若惊地迎了上去,不顾一切去开发去品尝去耕耘凡静那两片诱人的樱桃似的小嘴和她的小嘴以外的其它诱人的东西。
天近午夜时,雨停了。姚干事在他家那个胡同口给凡静拦了一辆摩的。凡静回到南关走进院子用钥匙轻轻打开房门的时候,里边传来的浓重的呼噜声表明晓雯早已搂着帅帅熄灯休息。她没敢开灯蹑手蹑脚走到床前,蟋蟋嗦嗦地脱了衣裙,又搬一条被子伸到床边,慢慢撩起被角轻轻地钻了进去。
凡静躺下了,但却没有一点睡意。她回忆着刚才在姚干事家里发生的一切,紧张而刺激,神秘又自然。现在听到身旁自己丈夫的鼾声,她嘴角动了动微微一笑,感觉心里有了些许的平衡。她现在还不想与晓雯离婚,毕竟他是自己初恋的情人,又有了共同的孩子。她想,只要他日后能够醒悟,不在外面拈花惹草,不把象女初中生那样的小贱人们往家中带,她是不会主动提出离婚的。至于姚干事,她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但毕竟在姚干事那里,凡静知道她能找回自己的魅力,找回自己的青春,找回与晓雯多年来所共有的心里上的平衡。
也许,凡静的心理永远都难以平衡。她对丈夫的苦口婆心的劝说换来的是丈夫的沉默和沉默之后一次次地把十四五岁的小浪女人往家中带,当着她和孩子的面变着戏法变着花样数着时间地玩。当凡静确信自己曾寄予一线希望的丈夫已经无可救药时,她又好比小孩子们赌气似的,勇敢地投入了第三个男人——一位四十出头,拥有五六十号人马,个子瘦高长相英俊但精神却有点空虚的欧阳局长的怀抱。她自从认识了这位局长,白天晚上家里家外活脱脱大忙人一个。她今天跟欧阳局长到豪门饭店吃饭,跳舞。明天又跟着姚干事看电影,吃夜宵。今天去宾馆偷偷地开个房间陪欧阳局长几个小时,明天又同姚干事到西关的恋歌房唱上几曲。除了在家围着孩子围着锅灶洗洗刷刷外,其它的时间她就这么安排着,这么过着,恍恍惚惚间醉生梦死着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晓雯在县城里的铁哥们特别多,但他们大多都去过彭家,和凡静打过交道。他们既尊敬又畏惧凡静。即使亲眼看见凡静与其他男士泡在一起也绝不敢偷偷地给他们的大哥说。她毕竟是‘第一夫人’,只要大哥不同她离婚,她在大哥面前说句话还是相当管用的。不但如此,他们对与凡静泡在一起的男士也格外礼貌。碰到一起的时候,他们对诸如欧阳姚干事这样能陪‘第一夫人’玩耍的人都点头哈腰,递烟让茶,唯恐得罪了他们的‘第一夫人’。
几个月过去,虽然晓雯没有听说什么,但妻子经常夜半归宿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终于有一天,他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以前的心情一样,抛却那位女初中生在电话里的甜甜的约会,想查找一下妻子被冷落这么多天既不跟他闹腾又能拿出时间精神百倍地帮助母亲做饭洗衣照顾帅帅并耐心细致地伺候着他们的真正原因。他不相信凡静会是省油的灯。他没敢打草惊蛇,连续几个晚上都跟踪了她。
结果可想而知,晓雯知道妻子有了外遇。从凡静告诉他开始学习跳舞至今,他断定这外遇也不是一天两天。他那个气哦!但凡静一次也没有和他商量过离婚,这说明她压根也不愿拆散这个家,只是对他拈花惹草行为的报复而已。归根结底过错首先在于自己。既然这样,他不想找妻子的事,更不想去收拾那些跟凡静泡在一块的狗孙男人们,否则事情闹大,到处沸沸扬扬,满城都是他妻子的花边新闻。妻子伤心提出离婚不说,也会使自己在襄汝县城乃至全县都丢尽脸面。然而凭着晓雯的性格,这口恶气憋在心里出不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夏夜里他被女初中生约到城郊驻军部队西北墙角外,两人拥抱着坐在六七块靠墙放置的预制板上,名为观星赏月实为温情脉脉不出言语相互吮吸对方舌根的时候,他恨恨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头。当她两手扳着他的脸嘴里哼唧着意思是他咬疼了她的时候,他的嘴迅速地离开了她的双唇,两手下移,在她不十分情愿的情况下解开了她的裤带,把她扳倒在预制板上,用力地扑了上去。整个过程用力之猛,持续时间之长是以往他俩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更令女初中生吃惊的是,晓雯在抽动的时候嘴里还小声地恨恨地骂着,“娘那门,达那蛋,我叫你伤使我!我叫你伤使我!”事后,他又象个孩子似的搂住女初中生坐了起来,用手抚摸着用舌尖舔着女初中生脊背上被竖放的预制板楞烙印下的道道伤痕哇哇地哭了起来。他哭得非常伤心,非常动情,以至于连那个女初中生都感动得热泪盈眶,她想晓雯的眼泪是为她身上烙下的伤痕而流的。
很晚的时候,晓雯告别女初中生回到家。由于帅帅这些天经常跟他奶奶住在门市上,晓英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她象有意散心似的,今天去这个同学家聊,明天去那个朋友家玩,晚上不想回来的时候就干脆住在那里。因此晓雯回来的时候,彭家的院子很静,没有一点灯明儿。晓雯想凡静可能已经睡了。他走近一头沉,掏出裤兜里的钥匙串找出一把拧开门。推门进去时他随手拉了一下门旁的灯绳。灯亮了,晓雯朝里边望去,被子整整齐齐地叠在床上没有一个人。想到凡静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想到她现在肯定又和一个男人泡在一起,他迅速地走到床边,抓起床下的一个酒瓶打开盖儿,咕咕咚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他踉踉苍苍地坐到床头越想越生气,就走下床来抓起喝掉的空酒瓶把屋里的电视荧光屏、柜面中的玻璃、梳妆台上的镜子、桌子上的一只花瓶等凡是能照出影儿的能起亮起明的东西,统统砸了个稀巴烂。中国的男人好多都这样,自己在外拈花惹草,却容不下妻子对自己有半点不忠,真所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虽然晓雯是襄汝的‘龙头老大’,惹了他,他可以足不出户就把那人摆平,叫他死不了也活着不舒坦。可对于自己的妻子,他却只能发发酒疯把恶气出在别人身上出在别的东西上而已。他不想跟她离婚,不想让自己唯一的儿子失去他的亲生母亲,不想出现自己在外当‘龙头老大’指挥‘千军万马’在家当爹当娘给孩子擦屎刮尿的惨象,那实在是太累的。然而凭他的性格,对妻子的不忠,自己又确实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只有把这口恶气出在正好赶上的女初中生身上,出在正好在他身旁的不会说话的家具上。
凡静回来的时候晓雯已经躺在床上,但还没有马上睡着。凡静看见屋内一片狼藉,她皱起眉头指着地上问晓雯,“这是咋回事?”
“今晚在朋友家酒喝多了,回来后不知怎么就砸了东西。”
“你怎么不砸你自己?”
“……”晓雯没有回答。
“心里有气?”
“……”晓雯还没有吭声。
“都啥气?来,给我说说。”
“没有,没有”
凡静虽然生气心疼东西,但为了这个家,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婆婆公公不是做着生意能挣好多钱吗?砸烂了旧的,买回来新的。
接下来的故事非常平淡。两人安安生生地混,也安安生生地过。没人道过对方的错,也相互没有红过脸指责过对方。表面上就这样平平静静,只是私下里有那么一点微小的变化——两人的性生活似乎不那么和谐——经常不到一块。即使偶尔有那么一次,也是凡静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家庭相安无事首先提出来的。晓雯唯恐妻子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她的隐私,也只好配合凡静。但做得有点勉强,象是在应付差事。
第四章 平静分居
既然晓雯戴了绿帽子也不愿离婚,那他以后起劲喝酒疯狂打架变本加厉地拈花惹草潇洒风流是非常自然的事。冬春夏秋,秋冬春夏,帅帅三岁半已上幼儿园的时候,晓雯第三次进了局子。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打架。他前些时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很有些手腕勾人魂魄的卖淫女郎。这女郎出事后架不住公安局三审两问,,呆不惯拘留所里太不自由的环境,一五一十地把她每次生意的时间地点人物价格详细过程都连盘带水地说了出来。晓雯起初死不承认,说那女人诬陷他。但经过两天的三堂会审后,他考虑到自己有过前科,在襄汝方圆百里也算是个有名有姓的人物,公安局决不会轻易放过他。他考虑到自己是条男子汉,既然问题出来了,就得敢作敢为勇于承认。他昂首挺胸地向公安局民警交代了事情的前前后后,被民警们录了口供记了笔录摁了指印后关进公安局拘留所里,听候发落。
凡静听说晓雯这次刑拘的原因后非常生气。不是生公家的气而是生自家男人的气。她想,晓雯你小舅玩黄花闺女也就算了。那些瞅见男人腰软声颤,一天不跟男人玩几次就睡不着觉,最容易染上性病患上艾滋病的妓女你也敢碰,时间长了,我们都一起染上尖锐湿疣软下疳什么的那可怎么办?!她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决定从此以后同晓雯分居。但念在夫妻多年的情份上,她想应该先不惜一切代价把自己的丈夫从拘留所里跑出来。
那几天,晓雯的几个铁哥们使出了浑身解数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没有把他从拘留所里解救出来。原因很简单,公安局前段进行了内部人员大调整,晓雯的哥们这次面对的都是些陌生的面孔。这些陌生的面孔对着他们都一个个板着脸,没有一点和和气气的感觉。其中一位瘦高个长条脸被他下属称作菅队长的,把双手背在身后慢条斯理地对晓雯的铁哥们说:“这家伙有前科。以前那几次也放得不明不白。这一次既然进来了,我们要新帐老帐一齐算,恐怕得蹲上几年。你们不要再为他的事瞎跑了。”
晓雯的哥们回去后把这些话给凡静学了学。凡静听说后顾不得吃顾不得喝直往公安局跑,一次不成两次,两次不成三次,第四回头上,那个菅队长趁着他的办公室没有其他人,就盯着凡静的胸脯仍然板着面孔开了腔,“只要你今天晚上去山城宾馆舞厅陪我跳舞,我保证明天上午一上班就把你老公放了。”
晚上,凡静去了。不就是跳舞吗?不过事情并不象菅队长说的和凡静想的那么简单。舞曲终了他并没有放凡静走。他说他们队上在这个宾馆里开了个房间,外地同仁们来到襄汝搞个接待什么的挺方便。要凡静跟他到那里喝杯茶,顺便谈谈有关明天放人的具体事宜。凡静没加思索就跟菅队长去了山城宾馆那个房间。他们关上房门一边喝茶一边谈着明天放人的事。谈着谈着,菅队长一把拉住了对面凡静的手。凡静厌恶地把手抽回来,那眼瞪着菅队长,“你想干什么?”
“你想,天上会掉馅饼?你不牺牲点什么,您老公能不罚壹分不追究其它责任就被放出来?”
“……”凡静没有说话,她缄默着,犹豫着。
菅队长又一次攥住了凡静那双纤细的手。把她拥到床前,趁势拉灭了灯。凡静半推半就地依了他。
灯火阑珊的时候,凡静心事重重地走出了山城宾馆。
次日上午,凡静推说有事没有亲自去公安局。她让晓雯的几个哥们找到菅队长把自己的丈夫从拘留所里接了出来。晓雯象没事似的,他还是那身打扮,只不过胡子稍微长长了些长密了些。步出公安局大门,他被几个哥们簇拥着用摩托车送回了家。在家里,晓雯让凡静进厨房炒了几个菜,几个人便坐在一头沉里,围着摆放菜碟的茶几有说有笑庆贺起来。谁也不知道凡静为此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席间,晓雯听说是妻子把他跑了出来,他只淡淡地一笑,不冷不热地朝凡静瞅了一眼。凡静没有听到一句晓雯对她感激的话语,相反,她总认为他看她的眼里闪着疑惑充斥着不屑,她一句话也没说,拉起孩子流着眼泪默默地回到了娘家。
回到娘家的第二天,凡静在家属院里意外地见到了姬敏姐。这才知道姬敏已经毕业,根据她所学专业被安排在县电业局服务公司机电修理班工作。姬敏家的那套房子被局里收去分给了一家住房十分困难的中层干部。姬敏的父母搬回了东关老家。局里给已经参加了工作的姬敏在家属院的西楼上安排了一间公房,暂且让她住着。
晓雯对凡静回娘家起初不在意,以为他娘家可能有什么事,最多呆上两天就该回来。可几天都过去了,她娘俩竟没有一点音讯。晓雯骑着自行车来到岳父家,敲开门走进去。帅帅正和凡静在厨房里闹腾,看见晓雯来了,嘴角一咧,满脸笑着叫爸爸。凡静却象有什么愁事,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她翻翻眼皮瞅了瞅晓雯,“喝汤了吗?如果没有正好在这儿一起喝。”
晓雯说:“我喝过了。这里有啥事?你们娘俩几天了也不回家?”
“没事你走吧。我想在咱妈这儿多住些时候。”
“你住可以,我得把帅帅带回去。这几天他奶奶见不到他,整天直嚷嚷。”
凡静没再说什么。帅帅跟妈妈、姥姥都道一声再见,就跟他爸爸一块走了。
半月过去了,晓雯不见凡静回来,又一次来到岳父家。岳父岳母都不在。晓雯坐在客厅里,倒杯开水,边喝边向凡静说明来意。凡静诓他说,最近她被检查患有多种妇科疾病,现在想在娘家诊治一段,等病情有所好转再回去。晓雯信以为真。他看凡静说的也坚决,知道这是她经过深思熟虑的最后决定,也就没再说什么,喝完一杯茶,对凡静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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