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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之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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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花的芳香。人不是常说,近水楼台先摘月吗?
凡静上班了,她很喜欢自己的工作。接电话,发报纸,有客人的时候接待一下,给客人让座,递烟,倒茶。客人有事的时候就通知领导,领导不在或者客人等领导回来的时候就陪他们喝茶聊天。公司在宾馆宴请客人的时候,黄经理也让她一块陪着,吃吃饭,跳跳舞。每月工资虽然才三百多块,但吃吃喝喝蹦蹦跳跳也怪对自己的脾劲。有时跟黄总一起坐他的2000型桑塔纳出襄汝出煤沟出远门谈业务,偶尔也能沾沾黄总的光,捞一笔诸如回扣之类的外块。
这年九月,郑局长荣升县委常委、宣传部部长。电业局又来了一位新局长。新局长上任后烧的第一把火,就是对全县电业系统的人事进行了大幅度地变动。凡静被调整到公司下属机构——高压计量箱厂工作。襄汝的高压计量箱采用单相元件,通过v/v结线组成三相装置,在箱体侧面装有仪表箱,箱内装有有功电度表和无功电度表各一只。它除了具备普通的计量功能外,还设有‘峰’、‘谷’两个计量装置,可以在二十四小时内分十二个时段记数,既能记低谷电度,又能记高峰电度,这样就能合理分配电价,以充分利用电网低谷电量,加强计划用电,限制高峰争电。它是配电变压器高压测电能及中小型输变电站出口分支线路的比较理想的计量设备。在计量箱组装车间里,凡静早去晚归,忙忙碌碌,干得十分踏实。公司里招待客人需要陪吃陪舞的时候,黄总还照样通知她去。每逢重大节日,电业局组建文艺队,负责宣传工作的局领导也首当其冲地想到了她。周日休息天,她的主要活动就是在家看电视或去姬敏家玩,遇到合适的地方也坐下来垒垒‘长城’。帅帅上完了幼儿园开始进入小学学习,凡静隔些时就去学校看看他。郑部长那里她再没有去过,不是她不想去,她巴不得再去沟通一下感谢一番,让他甩掉他的情人移情于她,那她的后半生吃穿不愁潇洒无度,何劳她这么没黑没夜地奔波?只是郑部长不让她去。他曾打电话对凡静说:“我对你的奉献感激涕零,已经作出回报,但我以后不想再做对不起小磊***事,所以没有大的事情你先不要找我。”凡静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比起他的情人来,自己的档次实在太低。她没有他情人文化深职务高,更没有他情人稳重有涵养有气质。领导们是最担心与不稳重的女孩子来往的,那样的话,被家中夫人发现的概率高,给他们惹出的麻烦多,极易影响他们的政治前程。
一连几个月,凡静的生活都这么简单,也异常平静,没有一点儿涟漪。
元旦过后的一天晚上,凡静和其他几位姑娘奉公司之命到位于汽车站候车大楼顶层的百乐门歌舞厅陪几位外地客人跳舞。凡静被黄总安排主陪浙江富商钱老板。钱老板五十来岁,头微秃,光光的圆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因为吃饭的时候喝了点儿高级白酒,现在脸上还泛着微红。绛紫色柔软光滑富有弹性的西服式皮装里面,着一件同样色调的羊毛衫。羊毛衫里面是金利来白色衬衣和高级真丝质灰褐色领带。熨烫笔直的重灰色金利来成裤下,一双明光起亮的黑色森达皮鞋格外刺目。双手中指都戴有一枚纯金戒指,搂凡静跳舞时,手腕上露出的黄色的手表也明晃晃光灿灿的,识货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纯正金表。钱老板一边踩着鼓点跳着舞,一边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舞伴漂亮的脸蛋丰满的胸脯妖冶的身段和时髦的装束——灰白色羊毛衫里面套一件红色秋衣,下身着一条高级石磨兰牛仔裤,脑后是黑亮的披发。钱老板暗暗为自己面前的女人而赞羡,长得既赏心悦目穿着打扮又洋气脱俗,随着音乐的流动有节奏的鼓点迈出的舞步轻柔极致也自然娴熟。他为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在老家千里之外的夜晚陪伴自己而感到荣幸,也为豫西这座小城电业局服务公司领导的精心安排而感到满意。他用凡静不太能听懂的浙江话,夸她舞跳得好,人也长得出众,还时不时地向凡静询问有关凡静家庭凡静个人方面的一些情况。十几曲音乐放下来,他俩配合得十分默契,玩得也开心愉快。坐在幽暗的单间雅座里品尝饮料小憩的时候,两人还有说有笑,仿佛一对很久以前就认识的忘年朋友一样。
第二天中午,钱老板在离公司不远的一个档次较高的饭店约请凡静吃饭。凡静不客气地接受了邀请。在设施豪华、装修一新的单间里,钱老板让凡静点了几个平时她最爱吃的菜,又要了一瓶陈年的宝丰大曲,两人边吃边喝边聊。钱老板介绍说,他在浙江那边办了好几个厂子,生意一直不错。他在河南襄汝附近几个县市的供电系统都有业务,有时从浙江过来一趟一呆就是十天半月,因此在襄汝宾馆也开有房间。他又问了一些有关凡静婚姻生活和经济收入方面的情况,当他了解到凡静离了婚尚未处男朋友和每月工资仅仅三四百元时,他的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酒足饭饱之后,他并没有再问凡静什么,而是喊了饭店小姐催她打开彩电和VCD,让她捡一本好听的鼓点比较明显比较有震感的音乐放了起来。
“我们轻松一下吧!”音乐响起的时候,钱老板彬彬有礼地打了一个邀请凡静跳舞的手势。
凡静没有推辞。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被钱老板轻轻拥着向餐桌与电器音响之间空白的场地踩着舞点慢慢挪去,心里虽然有被宠的感觉非常欢喜非常高兴但表面上动作上却有点儿不太主动似乎刻意留给对方一种矜持害羞的印象。时间长了,又有钱老板花言巧语有说有笑的气氛渲染,凡静这才似乎有些自然有些大胆地跟他熟练地旋转起来。
第三天晚上,钱老板又在昨天那个饭店里宴请了凡静。吃足喝饱舞够的时候,钱老板看凡静今天既阳光灿烂又喜形于色,趁她高兴,就挪转自己的座椅同凡静坐得很近,然后不失时机地对她说:“小静啊,你可能看出来啦,我打心眼里非常喜欢你。自从前天晚上在百乐门认识你,这两天我都神志恍惚,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睡觉睡不好,业务也无心开展。”说到这儿,他停了停,用手扶了一下即将从鼻梁上滑下来的眼镜,拿眼瞅了瞅凡静。凡静心想,你肯定喜欢我,否则你没事儿找事儿吃饱撑着非要我单独出来陪你吃饭跳舞?说实在话,她打心眼里喜欢钱老板的阔绰与大度,与这样的男人交往,有吃有玩又不失风度,还能满足自己日益膨胀的虚荣心。想到这里,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着想听听对方继续说些什么。她的微笑和态度从容,对钱老板来说无形中是一种鼓励,从而增加了钱老板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我想——”钱老板又停顿了一下,“小静,我说出来你若不愿意,可不要生气,只当我没说。我绝不会强迫你做什么。”
“你说吧。”凡静显出一副大度和玩世不恭的样子。
“你也知道,我每月在这儿附近都会呆上十天八天。我想我来的时候跟你联系,晚上你陪着,是整个晚上。当然不会让你亏着,作为报酬,每月我付你两千元,怎么样?”说完,钱老板稍微有点儿紧张地拿两眼直盯着凡静。
凡静知道他会放那样的咸屁,原想他只不过是想互相玩玩而已,没想到会开出如此丰厚如此诱人的报酬。不费力不费神每月轻轻松松就能拿到比自己工资多好几倍的薪酬,她的心动了。但她又不能马上答应钱老板,她不能一开始就让钱老板认为自己是个很浅薄的女人,她得装成淑女的样子。她对钱老板说:“这事儿我听说过,你们南方不算什么,可我们这里不行这个。”
钱老板哈哈大笑,“小姐你整日深居闺中,难怪你不知道。您这襄汝小城一位局长,有一天性急之下,竟然大白天溜到姘头的家里跟姘头睡起觉来,被出外返回的女人的丈夫当场捉了双。这个男人不想把丑事张扬出去,但又想解解心头之恨,因此,趁这个局长光着腚子慌慌张张穿衣服的时候,他跑到厨房里掂回来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照这位局长的后背上狠狠地砍了五刀。辛店有个公社书记,工作之余略显寂寞,就认识了一个小女人养了起来。时间长了,被书记夫人抓到了蛛丝马迹。夫人整天跟书记闹离婚,嚷得书记工作起来也心烦意乱。还有个公司经理,因为和一个年轻寡妇勾搭成奸,被他老婆摁住了屁股。经理老婆没哭没闹也没去掂刀伤人,她赶到县委大院,找到纪检委的领导,把她那位经理老头给告了。乡下有个很象样的厂子,厂长养了好几个‘小蜜’,厂长妻子知道后,婉言相劝她的夫君。可厂长凭借他手中的权利和呼风唤雨的本领,根本不把妻子的规劝放在心上,继续我行我素。他妻子一气之下,干脆跟她家门口一个熟食肉店的男老板明打明地鬼混起来,故意办她老公丢人。就连您小城公安局主要负责人,竟敢在煤沟市开会下榻的饭店里,跟两位小姐共浴,在一张床上和这两位一丝不挂的小姐玩浪漫。最近这一段,您这小县城里又爆出两大新闻。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被公安局防暴队抓去,三唬两吓,竟扯出八十九名有单位有职务有名有姓的先生。公安局一次夜里行动,在这附近的夏娃酒店里抓住了二十七位嫖客。带到局里审问的时候才知道,这些嫖客全是出自一个油水肥足的单位。”
凡静心里笑了一下,她当然知道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她还知道很多。一些县直单位的职工们给他们的领导编了一些很好听的顺口溜:上午不来,下午抹牌。下班一到,小姐呼叫。给法院的法官们编得更好听:大盖帽儿两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原告被告都吃完,还嫌法律不健全。下班进家没事干,呼个小姐四下转。跳舞睡觉进饭店,竟然玩到一点半。老婆呼他在哪边,仍说下乡在办案。但我凡静不能说出来啊。“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们这偏僻微小的城市也兴这个。”凡静只望着钱老板说了这么一句。
“怎么样?小静,答应我吧。我们会合作得很好。”钱老板为达目的,紧追不舍。
凡静故意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告诉钱老板,“这样吧,你给我两天时间,容我好好想想。”
“好吧,我说过我不会强求。我住县宾馆301房,如果你想通了就来找我。”
第九章 风流兼职
接下来的两天正好是双休日,也许是这一年中最冷的。天空灰蒙蒙雾濯濯的,风微得几乎听不见它的声音。太阳公公不知躲到了哪里,大地上见不到一缕阳光。凡静家没用暖气,室内虽然密封很严,但温度计上面的水银柱仍然停留在摄氏零下八九度。老薛端坐在客厅里,一边喝茶一边听着小收音机。收音机里正在播放天气预报,今明两天将有小到中雪。因为天冷也有心事,凡静没敢出门。她坐在床头被窝里,上身感觉凉哇哇的。这两天她也确实想了。虽然自己已经有了工作,但生活得并不特别令她满意。每月那一丁点儿工资,花起来是精打细算着的,绝不能满足自己穿衣打扮赶时髦的需要。没有余额,没有积蓄,什么时候才能跟别的女人一样,戴着金项链金耳坠金戒指金手链,挎着装有手机和传呼的高档皮包,骑着踏板式光洋125摩托,像高傲的公主一样,顾不上路边女人艳羡的目光和男人驻足凝望的神态,在下班途中潇洒自如旁若无人地飞向自己的别墅或者洋房?即使将来工资再涨它二三百,市面上物价随之上扬,件件东西又那么昂贵,除吃除喝除穿除用之外,一个月又能剩下多少?况且,自己还要照顾年迈多病的父母、辍学在家没有工作的弟弟,还有那个虽已给了晓雯却依然牵挂在心的儿子。她已经二十三岁了,随着年龄增长,人老珠黄,没人希罕没人喜欢,那只有等下辈子才能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理想,过上潇洒富足的日子。哦,我没有那么傻,我才不相信有什么下辈子呢。就连伟人和诗人不也都这样说吗?——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所以说,下一步,我必须抓紧时间想方设法去聚敛财富以实现自己的梦想。
她还想到,现在是笑贫不笑贱的时候,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我现在离过婚,孤身一人来去自由,我干么不充分利用利用我如花一样的容貌?干么要自讨苦吃生活得不如别的女人?郑部长那里轻而易举不能找他,欧阳局长那里也似乎有了新欢。钱老板么,虽然年龄比自己大了二三十岁,可衣冠楚楚,红光满面,办事果断,慷慨大方。又是千里之外的浙江人,跟他合作的话,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小城人知晓的肯定是寥寥无几,就这寥寥无几的小城人也肯定是扑风捉影罢了。如果钱老板能守信用月月兑现我两个数,这难道不是我实现理想的行之有效的捷径?倘若日后有人说我的钱来路不正道的话,那不正道的多了。那些通过贪污、收受贿赂以及其它不法手段富足起来的男人女人们不一样很多?他们的钱难道就来得正道?!
晚上,天空中慢悠悠地飘起了雪花。凡静穿了黑色皮衣,套了棉里子,顶着刺骨寒风,踏着皑皑积雪去了县宾馆。她在宾馆三楼过道上,望见301房里透出了一束灯光。来到门前,门虚掩着,开了一道缝,那束灯光就是从这道缝隙里钻出来的。凡静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随手“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因为室内安装有暖气管道,这时正用着,所以凡静关严房门的一刹那,身上就有了一种暖融融的感觉。钱老板此时正坐在被窝里脊背靠着席梦思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看一本封面上纯是裸体女郎的消遣性杂志,一边看,一边想着他和凡静之间的事。想像着凡静是否在考虑又是否考虑好了。听见门响,他本能地抬起头来,当看到凡静一步一步微笑着向他走近,他两眼放光,胸口急跳,心花怒放起来。他知道凡静已经考虑好并且答应他了,但他仍然笑着向凡静问了一句,“想好了?”那脸容,那样子,都十分地得意。
凡静没有马上回答,她走到床前,慢慢地斜坐在床沿上,面对着钱老板直直地傻笑起来,那样子十分妩媚,让人能即刻间产生一种不可抗拒的欲望力量。
钱老板用杂志的一个边儿扫着凡静的袖子说:“来,这屋里有暖气,把皮衣脱了吧。”
凡静很听话地脱掉了皮衣,起身挂在墙角竖着的木衣架上,转身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仍然朝钱老板妩媚地笑着。一会儿,她想对钱老板强调一点,那就是薪酬必须按他说的那个数每月兑现,且要及时。但她又想了想,没有说出来。她知道钱老板有的是钱,出手大方,也很喜欢她,跟这样的男人交往用得着再像老婆娘一样罗里罗嗦地交代吗?她相信只要在他俩合作过程中,大的事情依着他,小的细节尽量按他的要求办,伺候服侍得周贴一点儿,钱老板是决不会亏待她的。
正象凡静预料的那样,钱老板很是慷慨。他放下正看的书,把手伸向床头柜上的皮包,掂到怀里,打开,取出似乎事先已经准备好的一副24k纯金项链,两只手掂着,不慌不忙地戴在了凡静脖子上。然后,一边美滋滋地望着凡静美丽的面容,一边把自己的皮包掂起,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凡静不解地问道:“我还没有跟你正式——,你怎么?莫非?”
钱老板哈哈一笑,“这是对你答应跟我合作的奖励。只是个见面礼,小意思啦。”他的“啦”拉得很长,像香港、澳门一带的富商说话时一样。
凡静用双手捧起脖子里金光灿灿的项链,高兴激动得有点儿眩晕。钱老板趁凡静陶醉的当儿,猛地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慌里慌张地动她的皮靴,解她的毛衣,然后两手抱着将她抬进被窝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翻转身爬到了凡静的玉体上,迫不及待地把手伸了下去……两人只想吃快餐,无暇玩浪漫。
次日清晨,凡静在县宾馆门口吃了包子油馍,喝了胡辣汤,就直接朝西关自己的公司里上班去了。路上,她打着呵欠回想起昨晚在宾馆里的情景。这鬼孙钱老板一大把年纪了,馋劲还那么大,折腾得她一宿没有睡好。还有,她有一段时间没让男人碰了,心里也怪痒痒的,情急之下,竟忘了让钱老板沐浴沐浴,采取点儿措施,万一将来我被染上性病那可太不划算。
又一个晚上,凡静如约前往县宾馆301。关起房门,钱老板二话没说就把凡静扳到自己怀里。双手抱着她的上身,嘴唇旋即凑了过来。凡静不想跟像她父亲一样年纪的钱老板接吻,她努力把上身向后撑着,下身却被对方紧紧地箍着。
“别急么。”凡静撒娇似的轻轻嗔怪道。她今晚不怎么着急。她想慢慢来,玩出点浪漫。
“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咋能不急?”钱老板满面笑容地反驳道。
“你洗了吗?”
“哈,不出房间就有浴池,哪能不洗?”
“不行。我要亲自看你再洗一遍。你洗了我洗。”
“那太浪费时间。干脆咱俩一块洗。”
凡静犹豫了一下,“好吧!不过洗澡的时候可不准胡来。”
关起浴室门,光光的身子,暖融融的环境,在狭窄的就那么一个白色的盆池里,明亮的白炽灯照耀着。你看到我,我瞧见你;你碰着我,我挨着你,哪容得人不胡思乱想?更何况凡静是豫西小城无与伦比的香国佳人?那么地漂亮,那么地丰满,那么地性感,那么地温柔浪漫。钱老板不愧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他只管仰身浸泡,撩水搓灰,想方设法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念,连一句夸耀或挑逗对方的话都不说。等到凡静在另一头脸桃红眼迷茫声音颤颤微微的时候,他知道发起攻击的火候已到。于是,他停止了搓洗,一把把凡静拉到自己怀里,“今晚我们来点儿浪漫的。”他一只手抚摸凡静的‘摩天岭’,另一只手顺势滑下去,停下来,轻轻地揉搓起来,直到对方双手反扳着他的脖子,抬起头醉眼蒙胧如痴如醉温柔似水用舌尖不停地舔着钱老板的下颌。
“出去吧,这里办不成,怪难受的。”凡静像一个发情的小母猫,她在澡盆里蜷缩着身子,双腿使劲地夹着。她坐在钱老板身上,已经碰到了这个老男人愈来愈坚挺的东西。
“谁说办不成?来,我们换个姿势对面坐着,你进攻我防守,上下都不会耽误。”
凡静在钱老板的帮助下换了姿势,“这样不太好吧?光进水的。”
“不会的,请你相信我赶紧开始吧。其中别有一番情趣。”
“今天你得采取措施。”
“放心吧。”钱老板放下扶着凡静臂膀的一只胳膊,伸出澡盆外,从梳妆镜下取过一个十分精致的小瓶,开了口,倒出一粒圆圆的小药丸,拿在手里递给凡静。“这是进口玩意儿。放你里面,保管没事。”
“这玩意儿我从没见过,别骗我啊!”
“咳!我吃饱撑着了?这叫‘杀精死’,就像‘灭蚊灵’一样厉害。既不会有病,更不会怀孕。”
凡静听了钱老板的话,照他说的做了。
钱老板在水里的功夫不亚于床上。凡静进攻没多久,潮水便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她像疯了一样,增加频率发起猛攻。而钱老板却稳坐炮台,十几分钟了才炮弹出膛轰她几下。
洗完澡回到床上,凡静想,你钱老板不就那么几炮吗?肯定该偃旗息鼓了。可她刚刚拉上被子,钱老板的嘴唇便热呼呼地又凑了过来。一边吻凡静,一边把她的右手往他的胯下拉。凡静知道他让她干什么,就把手伸了过去,谁知软乎乎地像打焉了的茄子一样没有一点儿精神。她噗嗤一笑,张口想说什么,钱老板先她一步开了腔。“你慢慢抚摸一阵儿,保管让你满意。”
凡静做了,奇迹果然出现。这时,钱老板身子歪向一边,仰脸躺在床上,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把凡静朝他身上拽,逗趣道:“女人不都想翻身解放吗?来,你在上面,让你尝尝做男人的滋味。”
凡静从前无论跟谁,都没有过这些花样动作。好奇心驱使她很听话地爬到了钱老板身上。
事后,凡静想,这个钱老板,鬼点子真是多。净让我做些新奇刺激浑身愉悦的花样,得钱得利不说,我的自身问题也能得到全面彻底地解决。不服气不行吆。像钱老板这样即将步入老年人行列的中年男人,‘枪’虽然没有年轻男儿那么锋利,但经验却远比年轻男儿丰富得多。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
……
就这样,凡静从下午下班到第二天早晨都被钱老板包了下来。每个月除去他飞回浙江或去其它省市,大概十来天他都要在襄汝周围跑他的生意。他很守信用。为了能使凡静这样貌若天仙又温柔似水的姑娘长期地跟他合作下去,他每到月底就准时给凡静兑现一次薪酬,从不拖欠。为便于联系,凡静买了一部摩托罗拉中文传呼。她只把传呼号码对姬敏和钱老板说了,父母、凡平以及电业局服务公司里的领导和其他同事都不知道,也不让姬敏向外宣传。她不想让这些人窥测到她白天工作时间以外的行踪和秘密。
第十章 潇洒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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