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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之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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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瓶,开了盖儿。轻轻地放在圆桌的一边,同十几个排列整齐的瓷制大花酒杯摆在一起。花科长一边让大家动动筷儿,打打底儿。一边站起来,拿酒瓶往大酒杯里倒酒。大酒杯放在桌上有十几个,花科长全给倒满了。然后,他端起酒杯对大家说:“今天很高兴相聚一场,我先干为敬。”然后就爽快地干了两大杯。随后他从雷组长开始,一人两大杯的敬酒,一个不少。轮到太实时,他说自己没给公司帮什么忙,又是被凡静叫来陪雷组长他们的。因此说啥也不接花科长敬的那两大杯酒。花科长说,我敬你有道理。一来你不是公司的员工,坐在这里起码也算是一位客人。二来你是凡静的男朋友,凡静是我的属下,因此她工作是好是坏,业务是否有起色,还仰仗你老弟在后面给予大力支持呀。太实听花科长这么一说犹豫起来,雷组长他们也都说,花科长说得有道理,这酒还是要喝的。太实看推辞不过,也就听了大家的劝说,从花科长手里接过两大杯酒,仰脸喝了下去。
花科长敬过酒后,凡静也先干为敬喝了两大杯,然后给客人们一一地敬了两杯。轮到太实时,凡静停了下来。
花科长说:“您俩一杯酒,各自一半碰杯算了。”
雷组长说:“就是,凡静不能偏心眼,俺战友您俩一人喝一半。”
凡静没说什么,她很潇洒地把一大杯酒分成两半,给太实挪过去一个,两人碰着喝了。只不过凡静杯中酒少太实杯中酒多罢了。
众人鼓起掌来,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接下来是翻牌查点子。
由于翻牌快,且每个输家赌的都是大杯,因此,半个多小时下来,个个已喝得面红耳赤。
一把牌翻完,雷组长提议变变花样。花科长就依了雷组长的意见,按逆时针方向给每位客人都推了两把‘拖拉机’。花科长的牌点好,也没少让漂亮服务员替他喝,因此过了一关,他好象没有尝到酒,仍然是原来那个样子。
轮到凡静推牌过关,点子可就没有花科长好了。凡静没少喝,也没少让太实替她。最后一把牌推完,她又挣了两大杯。她端起酒想把它干了,可是觉得胃里堵得慌。她只好又把酒端到太实跟前,示意他替她喝下。
太实跟前的酒还没有下肚,花科长便示意那位服务员跟客人们推牌,服务员就不客气地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花雨杭身边,将凡静面前的纸牌拿过来,整理好,又哗哗地洗了十几下,这才把牌整整齐齐地摆在雷组长和她中间的盘子缝隙里,示意让雷组长先起牌,也推起九张‘拖拉机’来。
别的人一边看推牌,一边高声低声地聊天说话。有的难免议论公司里新成立的销售科。
太实虽然喝了许多酒,但这时既不晕也不醉正耳聪目明。他坐在椅子上听别人说话,看服务员跟他战友推牌。他非常清晰地听到说销售科长销售科短的,联想到自己所干的业务,他红着眼睛问身边的凡静,“哪里的销售科?”
“我们公司新成立的。有我、凡静,还有其他十几个人。怎么?凡静回去没对你说过?”花雨杭快人快语。
忽然间,太实心里有一种十分悲凉的感觉,他害怕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不管凡静也行,只要天天能见到她,或者他出差回来想见都能马上见到她。这下倒好,两个人都有出差任务,不但不能保证天天见面,而且也不知道多少天才能见上一面。他在星光面粉厂干业务多年,深知那是个什么样的差事——一年四季没黑没白地跑,面对着的还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回来时累得要死,休息几天不定什么事还得需要出发。他知道凡静的性格——爱动,爱转,爱玩。以前凡静就很羡慕太实的工作。说又不下力气,不就是跑跑腿磨磨嘴吗?路费报销,吃住有补助,这不等于拿公家的钱旅游吗?而且顺便还能到外面那些大城市、大地方走走看看,了解了解外面的世界,认识一些外边的人,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成年八辈子呆在这座微小得不起眼的县城里,闷都快要把人给闷死了。难怪这些天她总是乐呵呵的,原来是换了个称心如意的‘理想’工作。看着凡静现在奉陪客人的潇洒样子,太实明白如果他阻止凡静在销售科干,那肯定是嘴上抹石灰——白说,还不如自己留口气儿暖暖肚子。他本打算最近在棋村老家找个象样的木匠打一套象样的家具后就和凡静商量结婚的事。现在他突然放弃了这个念头。她在这个微小的城市里我都管不住,出了这个城市我就更管不住了。万一她日后做出一些有失我尊严面子的事情,我知道了,还能与她结成婚?随她去吧,但愿不出什么乱子。因为太实非常喜欢凡静,他最后只好产生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想法。
但他心里有气却无处发泄,于是他抓起凡静让他替喝的两大杯酒一饮而尽。
晚上,在星光面粉厂太实屋里,喝了酒的凡静心急火燎想要太实,可太实紧皱眉头,板起面孔,不吭不哈,对她不理不睬。凡静就趁着酒劲儿装着喝晕的样子不停地变着法儿挑逗他。太实下定决心坚持下去,但耐不住凡静小鸟依人的温柔花言巧语的哄骗和情意缠绵的折腾,他想反正以后在一块的时间少了,现在不要等于自己跟自己叫劲不要白不要。于是,他俩趁着酒兴翻江倒海般运动了几个小时,直到太实四脚拉叉一动不动,精气皆衰昏昏欲睡才算了事。凡静余兴未了,但想到天明之后还得上班,还得把科里里里外外收拾布置一遍,还有许多其它工作等着她去干,因此便不再打扰太实慢慢睡去。
第十五章 与狼共舞
凡静第一次出差是和花科长、姬敏一块去郑州联系业务。这是阳历的二月底。花科长领着凡静、姬敏带着礼物找到在金水区工作的熟人裴某。寒暄一阵后,他向裴某说明来意,要他在省城介绍几位电业系统主管电器使用的领导聚聚,说说话认识一下。裴某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这天晚上,花科长他们在南阳路档次较高的红宇饭店宴请了六位在郑州电业系统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放有高档浓香型白酒的紫黑色圆餐桌周围,他们一个个衣冠楚楚,脑满肠肥,说话慢声粗语,举止文文雅雅。裴某首先把客人一一给花科长作了介绍,又把花雨杭一行三人逐一介绍给客人,然后对六位客人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花科长的来意。花科长把襄汝县的高压计量箱从产品结构、性能到使用方法向客人们作了非常详细的介绍后,就很适时地劝客人们下箸吃菜,喝酒,也让两位女下属给每个客人各敬了一大杯。
酒足饭饱剔牙蹲厕之后,客人中的两位,一个孙经理,一个廖处长,开始从椅子上站起来邀请凡静和姬敏跳舞。但要求跳的不是平常的交谊舞,而是把灯光调得很暗男抱女腰女搂男脖的那种,还说这是时下郑州流行的,美其名曰——贴面舞。凡静和姬敏笑着说自己不会跳这种舞,婉拒了两位客人。弄得孙经理和廖处长有点尴尬心中肯定会不大高兴。花科长看在眼里,面露愠色。他狠狠地瞪了两位下属一眼。凡静和姬敏望见花科长恨恨的眼神,唯恐得罪了客人而影响了公司的正常生意,就慌忙从餐桌旁站起来,跑到房间外面的过道上,叫来六位花枝招展的饭店小姐去陪客人跳舞。花科长见客人们都没有意见,也就默许了两位下属的做法。小姐们听说和客人跳贴面舞,都十分高兴。她们同客人们脸贴着脸,随着轻柔的音乐和慢慢暗下来的光线轻轻地摇着。时间长了,双方干脆把嘴唇也贴了上去,有的还互相地吮着对方。
姬敏看着作呕,就和裴某围着餐桌边喝饮料边聊天。花科长和凡静则坐在餐桌旁边的沙发上,一边休息,一边目不转睛地欣赏客人同小姐们跳舞。一会儿,花科长想邀凡静跳一曲,享受享受眼前那种温馨浪漫的情调。他偷窥了凡静一眼,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一点兴奋的表情。他又打消了邀她的念头。如果凡静不陪他,显然闹得上下级很不愉快。但如果她答应了他,那客人们尤其孙经理和廖处长肯定要提凡静的意见,从而影响了公司的生意。他心想现在还不是时候,凭他的经验和手段,终究有一天,他会享受到这个在襄汝乃至整个煤沟市都属于第一佳丽的时髦的下属。对于贴面舞,凡静的态度是,只要自己不跳,别人怎么跳她觉得无所谓。只要客人们高兴能订我们的货,他们就是跟小姐们上床也没有什么不可。
客人们兴趣很浓。靡靡之音一直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直响到凌晨两点。凡静和姬敏都瞌睡得浑身难受,坐都快坐不住了。
客人们走时,都握着花科长的手,感谢他的盛情款待。至于生意场上的事,他们答应回去以后一定商量商量研究研究,尽力帮忙。
回到总台,花科长给饭店结帐的时候,凡静和姬敏看着发票上的数字吓了一跳,我的妈呀,整整七百四十元。花科长拿眼瞪着她俩,“贴面舞你们不跳,聘请小姐是要按钟点付费的。这下可好,一台货没订,我们就多花了四五百元。再这样下去,你们也不用在销售科干了,干脆回家算了。”
回到裴某安排的住处,凡静和姬敏又没有了一点儿睡意。想起花科长严厉的批评,她们委屈;想起一台货没订一晚就花了那么多钱,她们心疼。她们第一次感觉做事尤其女人出外做事的不易,她俩坐在床上,头碰头面对面抱在一起,呜呜地轻轻地哭了很长时间。
第二天吃罢早饭,姬敏问花科长,“今天咋办?”
“按照名片上的单位、电话号码分头联系那六位客人,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订咱的货。”
凡静需要找的正是昨晚邀她和姬敏跳贴面舞的那两位客人。
她首先打的去了廖处长的单位。还好,处长在。办公室内就他一个人。他给凡静又让座又倒茶,非常热情。在是否订货问题上,他起初犹豫不决,当他听凡静介绍说,每台都有回扣,且订货越多回扣越大时,他答应让凡静下个礼拜送过来五台。
从廖处长单位出来,凡静又打的去了孙经理的单位。不巧得很,他不在。一位小姐说上班时他来过电话,上午他直接去省供电局办事,下午才能到单位来。凡静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在大街上的公用电话亭里打了孙经理的手机。
“谁啊?”手机响过五下,话筒里传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凡静一听就知道是孙经理的声音,“孙经理吧,你好!我是襄汝来的凡静。还是那事,花科长让我再找你说说。你现在在哪儿?省电业局么?”
“哦,昨晚的小静呀!”孙经理想起来了,他不知怎么着有点兴奋。“就你一个人?”
“是啊。”
“你来家吧。昨晚回来得太晚,也没休息好,今天没有上班。”
“您家在哪儿?”
“二七区汇源小区第四栋楼一单元三楼西边那个门就是。”
“在哪条路上?”
“京广路上。就在铁路西边,与中原路交叉口附近。你一打听都知道。”
凡静考虑到有求人家,现在空手过去未免有些失礼。她在附近的商店里买了礼品。
十几分钟后,她打的边走边问到了孙经理住宅楼下。
听到门铃响,孙经理开了房门,他好像已经在门后恭候着一样。看见凡静手提着礼物,他惊讶地叫道:“哎呀,小静,你也太外气了。拿什么东西啊。”他把凡静让进屋里,顺手关上了房门。
“初次登门拜访,没有见面礼能行?”
“只要你这漂亮小姐能到我这寒舍坐坐,我蓬壁生辉,也三生有幸。还拿什么东西呀!”
孙经理五十来岁,穿着虽考究,但长了一双三角眼,一个小猴脸,塌鼻子,大耳朵。凡静看了浑身都觉得不舒服。她把礼物放在客厅里的半截柜上面,回身退了两步坐在旁边的真皮沙发里。她趁孙经理给她沏茶的机会四下看了看房间,听不见其它室内有动静,就问孙经理,“家里人呢?”
孙经理把茶水端到凡静身旁的小茶几上,示意她喝点儿茶。又抬头望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这个时候会到哪去,都上班去了。”说完,他一屁股蹲到另一个沙发里面,拿三角眼痴痴地看着凡静。他看凡静上上下下都是美的,就连她端着茶杯的姿势,一口一口慢慢品茶的样子都是美的。
凡静虽然没有正眼去看孙经理,但她喝茶的时候已经感觉出对方在仔细地打量着她。想到偌大一套房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又孤男寡女的,凡静忽然害怕起来。她怕孙经理一旦生起歹心,工作任务完不成不说,惹得自己心里也老大地不舒坦。她干脆摆正姿势,面对着孙经理,直截了当地谈起工作来。“孙经理对我们的产品感兴趣吗?有什么想法?”凡静想,这样谈可以节省时间,省得时间长了他对我产生非分念头。
“好说,只要你能来,一切都好说。”孙经理说着话,视线停留到凡静的身上。
凡静清楚地看见,孙经理说话时,他的两只三角眼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胸脯,心里一阵恶心。糟糕,越是怕狼来吓,我果真遇到了一只丑陋的让我提不起一点兴趣的色狼。
“既然这样,我们签合同吧。”凡静深怕夜长梦多,想早点结束工作。
“不忙不忙。我不要是不要,一要最少二十台。二十台是什么概念?你懂吗?将近七万元呀!”
“行啊,我可以给你多一点儿回扣。”
“回扣?你自己留着用吧。你看我像缺钱花的人?”
凡静想,这个孙经理也够慷慨的,只可惜长相太丑,激不起我一点欲望。他说他不缺钱花,什么意思?难道我凡静还缺少男人?“回扣你不要,你要什么?我回去就给花科长和公司黄总汇报,尽量满足你。”她故意试探着。
孙经理站了起来,走到半截柜的一端,不慌不忙地打开了收录机,放起事先准备好的舞曲音乐,然后回到凡静面前,伸开手臂很自信地说:“来,我们跳一曲,轻松轻松。”
“我们正谈生意。怎么?”
“这也是为了生意。你干这一行的,难道会不明白?”
凡静想,为了工作为了业务,只要不跟你上床睡觉,干什么都成。况且没有第三个人,出点格儿也无人知道。她正这样想着,却不防被孙经理从沙发里强拉了出来。又被他拥着来到客厅中央,随着轻柔的音乐同时摇摆起来。
跳过一曲慢四,孙经理说:“咱俩跳贴面的吧。这里可没有其他人。”还没等凡静说不,他又说:“这里流行得很,不象你们想像的那么坏。你搞公关,应该什么都会。”他看凡静别过脸去没有吭声,“来,很好学的。”
他把凡静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搂住了凡静的腰肢,随着轻轻的音乐晃荡起来。虽然凡静的眼睛看着别处,并没和孙经理面对着,但孙经理已经真真切切地嗅闻到了她的发香和体香,他陶醉着。
凡静任他搂着摇着,两人的距离越摇越近。凡静分明觉得孙经理的上身已经蹭着自己的胸脯,分明感觉到他那肥大的胯贴在自己胯上,一个手电筒似的东西在顶着她的下身。她也分明听到了对方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
凡静这样温和,这样坦然,是她存在侥幸心理。快中午了,孙经理的家人下班后肯定回来。他现在只是跳跳贴面舞,根本不敢在自己家里大白天搞其它名堂。只要他能签了这个订货合同,给这些有钱的兔孙们玩个把游戏又算什么呢?
“小静,用你的手搂住我的脖子。”他看凡静做了,就说:“哦,对,这样才规范。”
两人慢慢摇着。孙经理见凡静听话,就让她转过脸看着他。凡静像一个没有思维的机器人一样扭过脸来,孙经理的脸就立刻凑了上来。凡静的脸被他贴着,嘴唇被他用胡子扎着拱着,不过心里厌恶不停地骂着,眼角瞥着门口盼望着希冀着。
几分钟过去,凡静并没能盼来什么,盼来的只是孙经理越来越猛烈地拱她的朱唇——他想要她的舌头。但凡静始终都闭着嘴巴,没有给他。
又过了几分钟,孙经理索性把搂凡静腰的两只胳膊往下移动,用双手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臀部。他已经感觉到了凡静那柔软舒适的双乳和富有弹性的其妙无穷的臀部,他开始用双手在对方臀部慢慢抚摸起来。
凡静感觉整个身子都被孙经理紧紧箍着,她愈来愈热燥,呼吸困难,似乎将要窒息。她毫不犹豫地把胳膊从对方脖子上松下来,往下一蹲,整个身子从孙经理的身上滑了下来。还没等对方从刚才温馨的情调中回味过来,凡静已从地上猫腰站起,迅速坐回到她原来坐的那个沙发上。“不跳了,不跳了。我们签合同吧?”
“好,好”孙经理一边答应着一边来到凡静身旁,弯下腰面对着凡静。“能陪我看会儿录相吗?”他清楚无论老婆还是孩子中午都不回来,因此眼珠一转,脑瓜子又想出个馊点子。
“黄的吧?”
“嗯,最近托朋友从南方带回来的,绝好的三级片。”
“不会让我跟你上床吧?”
孙经理乜斜着眼看了对方一眼,猜测着她话里的另外意思。愿意?不愿意?抑或是讽刺?诱惑?当他确信不是诱惑时,他明确地表了态。“不会不会。”
“那合同?”
“看完录相我们就签。”
“我可以陪你看完,但看了之后必须签合同!”凡静的话很有分量,似乎不容许对方有其它异议。她想,什么屁三级片,还不一定有我自己玩的花样多呢。
“一定,一定。”孙经理假意笑着,心想等不到看完,你凡静肯定着急得乖乖就范。他走到客厅那边的铝合金框镶就的玻璃窗前,拉上窗帘,又走到半截柜的一端关掉了音乐,并十分熟练地打开了电视机和录相机,然后退回到凡静旁边的沙发上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
片子播放没多久,电视荧光屏上出现的画面便不堪入目。凡静虽然见得多经历得多了,但这个时候也免不了耳热心跳脸色绯红。孙经理一边津津有味地看录相,一边不时地扭过头来,观察一下凡静的反应。当他看到凡静脸红红的,在沙发里不停地变换坐姿时,他在心里窃喜,他知道他播放黄片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他不失时机地把身子向凡静靠过去,一种强烈的欲望促使他没再考虑什么就一把把凡静搂在自己怀里,在凡静挣扎的同时,有力地把她抱了起来,小跑着向卧室里奔去。
孙经理的‘阴谋’没有得逞。在他富丽豪华的卧室里,当他扑向自以为已经温顺得如一只羔羊一般,被他重重地摔在席梦思床上一动不动的凡静时,凡静却咬紧牙根狠狠地朝他的裆部踢去。他‘哎呀’一声捂着裤裆跪倒在床边。他疼痛得低下了头,默默无语地痛苦地忍受着。凡静却趁机从床上爬起来,跑出卧室打开房门离开了孙家这个是非之地。
凡静离开时,孙家客厅里的电视仍然播放着那本绝好的‘三级片’。画面上,有一对男女正光着身子,在一个低矮的偏僻的山间茅屋内的小床上,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一起,激情涌动,上下同‘吻’。呼吸急促,手忙脚乱,互相对啃呢。
生意黄了,但凡静并不后悔。在打的返回住处的路上,她还不时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暗自发笑,对自己的做法表示自豪。虽然她一直认为与男人做爱是一种欢娱,与有钱有权的男人上床也不算什么,但她从来就不与长相丑陋者做爱,这是她青春时期在男女关系上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则。她觉得做人就应该有点儿原则。对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哪怕给座金山银山,她也不希罕。反之,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就是一分钱不要也心甘情愿。
晚上,她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对姬敏说了,姬敏称赞她的胆量和做法。但她同时提醒凡静,“这可能是个开始,以后类似的事情肯定还有。我们都要多长一个心眼,每时每刻都把握好自己。”
凡静嘿嘿笑了,心想这算什么,即使入了虎穴狼窟我也不怕。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里,想给他给他,不想给他他就休想。
第十六章 睦家小隙
郑州之行收获不小。除孙经理那里外,其它地方都或多或少地订了货。第三天下午,花科长带着凡静、姬敏来到汽车总站,坐上了郑州发往南阳的班车返回襄汝。途径颍水市时,花雨杭突然产生了回家看看的念头。他把这种想法告诉了两位下属。同时邀请两位下属去他家认认门,到颍水市内逛逛玩玩。凡静和姬敏想,现在正和花雨杭搁着伙计,他是她们的顶头上司,又正好路过他们老家被他邀请,因此理所应当去他家坐坐。姬敏含着微笑看了一眼凡静,对花雨杭说:“行,我们该去认认门,以后来颍水办事,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凡静接着说:“我们早想见识见识嫂子了。”
客车拐往颍水长途车站拾人的时候三人下了车。凡静和姬敏趁花雨杭去车站公厕小解的时候,在出站口的一个小商店内由凡静出资购买了一箱健力宝。
“买这干啥?家里什么都有。退了退了。”花雨杭回来望见健力宝,没走到两位下属跟前就大声地数落起她们来。
姬敏等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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