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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你的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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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然的身上仍然穿着那套出席晚宴的时候的正装,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静之刚刚从晚宴上逃开的时候,早就忘了将薛然自己丢在那个晚会上。
静之羞愧的感觉到,与薛然的沉稳和精明相比,自己也许更像不成熟的小女孩,比如现在,她就穿着薄薄的维尼熊的可爱睡袍,两只光裸的脚不好意思的蜷着。
“对不起,我刚刚把你一个人丢在晚会上了。”静之咬咬嘴唇。“我……”
“没关系,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识尤仕群的?”薛然的语调仿佛是漫不经心的,他收拾好玻璃碎片,又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给静之倒了一大杯果汁。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镇定了,静之大脑里的警报在他递果汁给她的时候铃声大作。。
她尽量用轻快的口吻说:“哦,好多年前认识的,只是见过面。”
“可是现在他似乎想和你变得更加熟悉。”薛然倒了一杯啤酒,他的目光从杯沿上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我不那么认为,他只不过是想制造一个轰动的新闻,炒作自己的公司。”静之谨慎的潜词酌句。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薛然举起酒杯,他的脸上霎那间涌现一丝脆弱或只是不确定:“我想说的是——尤氏集团不需要那样的炒作。”
“也许,”薛然慢吞吞的回答:“还有。昨天我的提议,你想好了没有?”
静之被薛然的目光瞪视得浑身冰冷:“什么?我……我不能。薛然你要知道……”
“难道你先试着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男生也不行吗?”薛然的目光灼灼:“我们分别这么多年,一见面就已经完全不同,说实话,我们都是陌生的两个人了,你就对我没有感觉么?”
静之盯着他,在那一瞬间,她真的发现面前的薛然很陌生,可是,紧接着,她及时恢复了镇定。
“不能,”她的语气强硬:“你是我弟弟,从小我就这么认为,现在、将来,都无法改变。”
薛然的嘴抽动了一下,他的眉毛拧成一团:“你真的没有发现?五年来,你的变化太大了,我也一样,你为什么不承认呢?”
静之没有正视他的眼睛:“有些东西,永远也无法改变。”
“我会看着你改变的,”一抹忧郁的笑容在薛然的脸上一闪即逝:“我会要你改变。”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然后静之转身快步离开房间,即使她光着脚,她也尽量不要让他看出她内心的害怕与困惑。
房门打开,薛然拉亮了房间里的灯光,他将静之的果汁放在她床头之后,转头看看她:“我并不想逼迫你,姐姐。可是,我只是想请你能把我当成一个平平常常的男人,而不是你的弟弟。”
静之摇摇头:“恐怕那是不可能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弟弟啊。”
“不!”薛然突然上前一步,握住她的肩膀:“你为什么不好好看看我?”
他言语中突然流露的不加掩饰的野蛮让静之突然吃了一惊。
她还没有发现他的移动,他就低下头,用无法掩饰的饥渴吻上她的嘴唇。
静之只能听见自己耳边轰的一声,仿佛浑身的血管里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部。
她隐约意识到,她麻烦了。
薛然的亲吻一点也不温柔,也没有细致和温存。确切的说,那是猛烈的,势不可挡的。
静之可以感觉到那吻在她唇上的决心,她可以感觉到薛然那不加掩饰的需求,要用强力来征服她的柔弱。
“不能……”静之微弱的抗拒被他置若罔闻,他大力的把她的睡衣从肩膀上扯了下去,
静之不敢呼喊,怕被妈妈听到。
她悄无声息的挣扎,却无法挣脱,她可以感觉到他粗糙的下巴轻轻擦着她胸前柔嫩的肌肤,然后急切吸吮着她的乳房。
静之绝望的感觉到他的手分开她的睡裙,探索着她腿间的神秘之处。静之在他起身离开她去脱衣服的时候坐了起来,伸出手推着他的胸膛。
她低声的哽咽着说:“薛然……不……我们不能……”她努力的寻找合适的字眼:“我是你姐姐,我……”
薛然停住了:“哦,我明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不爱我……”他发出一个小小的粗哑的笑声。“我爱你爱得发了疯,可是你却不爱我。”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对不起,静之……对不起。”
房门呯的一声在他身后关上了。
宝宝
尤洋把车子在别墅的院子里停稳,今天是周末,他难得有空回郊区的别墅。
确切的说,郊区的别墅是尤仕群和五岁的宝宝“鱿鱼”的住处,尤洋很少回来。
五年来,尤洋回家的次数都是可以数得过来的,每次回来,他都匆匆忙忙的,所以,不知不觉,孩子五岁了,他几乎还没怎么见过。
其实,这个孩子从一出世开始就不平常,先是早产,后来把尤仕群抱回去抚养也是惊喜不断。
尤洋每次回家,吴妈都会跟在他身后,用充满了疼爱的语气告诉他“鱿鱼”又闹出什么笑话了!
那个孩子确实给了尤仕群很多的惊喜,可爱的、调皮的、好笑的、七孔冒烟的俏皮话,让尤仕群的退休生活“惊喜”不断。
尤洋不想听,可是又不好意思拂逆从小照看他的吴妈,总之,即使他不想听,也不想看,可是他的房间里还是被吴妈摆满了那个孩子的照片。
有的时候,尤洋也曾想到那个孩子,当他在阳光下的广场看到那些大人带着的可爱的宝宝,他也总是要幻想自己和静之领着可爱的宝宝,一人扯着宝宝的一只小手,散步。
今天,这个周末,尤洋就是鬼使神差的回了郊区的别墅,他想偷偷的看看那个孩子,那个他和静之的骨肉,那个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的孩子,那个他和静之之间唯一的联系。
当他提出要看“鱿鱼”的时候,吴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手忙脚乱的领着尤洋上楼:“他在游戏室呢,唉,说实话,少爷你真的要常常回来看看小少爷啊!”
游戏室的房门半掩着,尤洋让吴妈去忙自己的事情,自己刚要推开门,就听见游戏室里,有一个清脆稚嫩的童声:
“嘿嘿,大家好,我叫鱿鱼,今年五岁!大家都叫我鱿鱼,这个是我的小名啦,大名么,不告诉你。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乖宝宝,因为爷爷说过,一个好小孩就应该像杂草一样生长,所以呢,我是一个很强悍的小孩啦!
爷爷还有家里的佣人都很疼我!什么都买给我!
可是我还是喜欢去幼儿园,因为那里有好多好多的小朋友,我和那些小朋友玩得可好了,唯一郁闷的是,他们都有爸爸妈妈每天接,可是我却只有一个司机每天接送。
郁闷啊,郁闷,做小孩……真难。”
做小孩,真难?
尤洋本以为这孩子正向谁发表长篇大论呢?可他推开房门,空旷的游戏室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小孩……
那是一间空旷的铺着陈旧的原木地板的大房间,并没有摆放挺多的家具。
尤洋记得这间房间,他正是在这间游戏室度过了漫长的儿时时光……
早晨明亮的阳光从窗口流泻近来,照在站在房间正中央的那个小男孩单薄的身影上。
尤洋走进去,停在这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面前——这是一个圆圆的脸蛋,头发略微有点卷卷的小男孩,可爱得就像从拉斐尔的名画中走出来的小天使。
这个小男孩静静的仰起脸看着他,乌黑的大眼睛里面有着好奇、提防和抗拒,还有一丝一闪而过的无助和茫然。
尤洋望着这小小的脆弱的脸庞,他心里某个很久没有被触动的柔软的角落仿佛突然被狠狠戳了一下,他缓缓的蹲下身,凝视着那双和他如此相像的一双眼睛:“你就是鱿鱼?”
“我是!”小男孩瞪着他的眼睛,犹豫了一下:“我认得你!”
“我是谁?”尤洋问他。
“你是……爸爸!”小男孩缓缓的吐出这两个字,然后掀动长长的睫毛:“我在爷爷的书房,看过你的照片。不过……你好象很忙,从来不来看我。”
尤洋一时语塞,他看着那张与他小时候十分相象的脸庞,真是太像了!
“我一直很忙,现在……爸爸不是来看你了?”
“嗯!那么,原谅你了!”小男孩伸出手,拽拽他的衣襟:“你看看我的游戏室有多棒!”
他环视这间空旷的游戏室,发现在靠窗的那面墙上贴上着维尼熊的壁纸,另一边墙壁上贴满了识字卡片,另外一边的一个角落则贴满了幼儿稚嫩的绘画作品。
还有一面墙,干脆是让孩子随意在上面乱画的涂鸦墙,整个墙面惨不忍睹的画满了后现代绘画一般的抽象作品。
尤洋手中牵着鱿鱼的手走过去,仔细的看着那些涂鸦,墙上重重叠叠的画满了手牵手的爸爸妈妈中间,牵着一个小娃娃的图画。
“爸爸,”小男孩仰起脸,目光中含着渴望:“爷爷昨天和我说,你要是来了就不会走了,爷爷说妈妈也会回来,那么,如果我真的很乖,以后你们不会不要我吧?”
尤洋蹲下身子,看着孩子渴望的目光……他的确渴望被父母疼爱。
“爷爷真的是这么和你说的?他和你说你妈妈回来了?”
“是啊!”鱿鱼突然兴奋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所以我在练习演讲啊,我要在过生日的时候,举行一个晚会!我要邀请所有的小朋友都到家里来,告诉他们我也有爸爸妈妈。他们总是和我抱怨爸爸妈妈管得太多,可是我却真的真的想让爸爸妈妈管管呢。”
“为什么?你不是有爷爷么?”尤洋微笑:“爷爷不管你么?”
“管啊!”鱿鱼当他是笨蛋一般的看着他,人小鬼大的扳着手指数落着:“爷爷管着我,不让我吃糖,不让我去屋后的泳池里面玩,不让我自己出门,可是他也忙啊,没法整天陪我玩。”
“呵呵!”尤洋笑了,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温暖的回忆:“我小的时候他也不让我一个人去游泳池玩儿……”
“爸爸!”鱿鱼渴望的拽拽他的衣袖:“带我去找妈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
“关于妈妈,爷爷是怎么和你说的?”
“爷爷没有多说哦,他说妈妈会回来的。”鱿鱼跑到角落里,拿来一大堆画稿:“你看看这些都是我画的妈妈。”
一张张的蜡笔、水彩笔的画,画的都是一个长着奇形怪状的眼睛、鼻子的想像中的妈妈形象,甚至有的画上面画的妈妈还有三只眼睛……
尤洋微笑,然后又觉得眼睛发涩,静之如果见到这些画稿会怎么想呢?
他猛然打住思绪,静之曾经告诉他她有未婚夫了,他有时候真是自作多情!
他低下头,看着鱿鱼忙忙碌碌的为他搬来自己的一大堆宝贝,不一会儿,各种各样的玩具还有画片、图书就摆了一地……
然后就拉着尤洋给他看最喜欢的两本书,《我爸爸》《我妈妈》和《我想要爱》这三本书!
尤洋慢慢的看着这几本手绘图本,《我爸爸》、《我妈妈》讲的是世上最棒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世界上最棒的爸爸是什么样的!简简单单的绘本,通过孩子的眼光看爸爸和妈妈,用孩子的口吻描述爸爸妈妈。
在书里面,爸爸是那么的给孩子安全感,没有什么事情他作不成;妈妈为了我是那么的慈爱和善良美丽……
然后鱿鱼又翻开那本《我想要爱》,奶声奶气的给尤洋讲,主人公小熊吉米的妈妈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爸爸后来也离家远走。成为孤儿的吉米,戴上爸爸的帽子,开始寻找爱……
尤洋默默地听着鱿鱼给他讲着绘本中的故事,不由自主地拥紧了怀里的孩子,他这些年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去惩罚一个无辜的渴望着父母的爱的孩子呢?
五年,他错失了五年的时光,从现在开始,他再不会放弃这个孩子,而且,为了这个孩子,他要去把静之争取回来,他要给鱿鱼一个完整的家!
“爸爸,你在听么?”鱿鱼转过头用手指戳戳他的胸口,伏在爸爸的怀里咯咯的大笑出声:“我还要妈妈!你也要给我找回来哦!”
“一定!”
“拉钩钩!”
“拉钩钩!”
独立
“看来你麻烦了,”丁蕾冲静之迷人的一笑,在她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跷起她修长的腿:“你本想忘记过去,可是现在却发现过去却如影随形?”
“过去……是那么容易忘记的么?”静之盯着自己的手指尖:“我真的很想看看那个孩子。”
“那就要看自己是如何想的了,”丁蕾拿起面前的咖啡啜了一小口:“你要想好了,如果你想看那个孩子,就会不可避免的和那个男人再次牵扯上,这是你想要的么?”
“我不知道,我不了解他,我……”
“你怕他?”
“不,”静之深思地回答:“我倒是不怕他,可是他身上……有一种不顾一切的特质,这些年不见,他完全变了。”
“静之,”丁蕾的手越过桌子,握住她的:“听我一句,你不要被迷惑,你现在问问你自己,你对他还有好感么?或者说,他对你的感觉,到底是男人喜欢一个漂亮女人,还是有一点爱?”
“我不知道,”静之苦恼的叹气,她并没有和丁蕾说太多的尤洋的事情,只是说有一次偶然遇到了,至于尤仕群和薛然的小插曲,她更不敢和丁蕾说了。
这么多年没见,丁蕾在这个城市混得不错,自己名下拥有一家规模不错的广告公司、一家欧陆经典婚纱影楼,算得上是小有成就的中产阶级了。
静之回国,第一个就是找到了丁蕾,五年的时光,恍若隔世一般。
两个女人喝着咖啡,懒洋洋地坐在那里望着午后街头如梭的人群。
她们聊着别后彼此的生活,还有小女人的梦想和野心,为了过去学生时代的一个笑话或者熟人大笑出声。
“说实话,我要是你,”丁蕾的目光迷离:“就呆在意大利不回来了,那里多好,你说你认识一个有着古老爵衔的伯爵?”
“也不是啦,帕特里克其实是一个考古学的学者,”静之点点头:“我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庞贝挖掘遗址……”
“为什么这种事从来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丁蕾抱怨着,往咖啡杯子里面到了一点儿牛奶:“换作是我,要是遇到这么一个英俊的意大利伯爵,我说不定会去倒追。”
静之微笑,丁蕾的抱怨太没有诚意了:“算了,看你满面春风的样子,怎么会缺了帅哥相伴,何况帕特里克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天主教徒怎么了?难道都是和尚,不让结婚?”丁蕾好奇的问。
“那倒不是,只不过,天主教的教义一直反对离婚,现在虽然可以离婚,可是天主教的教义认定,只要前配偶活着,在上帝面前教徒就不能再婚。我要是和他结婚,然后有一天他要是爱上别人,我的生命岂不是有了危险?”
“不会吧?还有这么野蛮的事情?”丁蕾吓了一跳。
“真的啊,所以意大利男人一般都是有一个妻子,同时再弄一个情人。”静之幽幽地叹了口气,“所以,帕特里克只是我的蓝颜知己罢了。”
“哎,我可不像你!”丁蕾耸耸肩:“要是让我碰到这样的男人,我就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碰他。做情人也好啊,我不像你,静之。我奉行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有帅哥泡,没有让他跑了的道理。”
“看出来了,”静之掩住嘴,微笑:“那么,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好啊!”丁蕾拿出一支香烟,点燃,不吸,只是让那袅袅的青烟在指间流淌:“静之,像你这样有原则的女人并不多。可是你难道从来不感到寂寞吗?这些年难道从未渴望过和一个男人上床,从未渴望过被人疼爱?”
“当然有。”静之承认,她闭上眼睛,回想起尤洋和她度过的那整整十个小时:“可是我大概不擅长处理后继的那些事情,所以……”
丁蕾半同情,半打趣地望着她:“要不要我介绍两个合适的人给你?”
“不!还是不要了!”静连忙拒绝:“拜托,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找个住处,我要从家里搬出来。我还需要一个工作。”
“工作?”丁蕾望着静之身上优雅的长裙:“你的那些钱,这些年没有动多少吧?买了我推荐的股票,怕是翻了好几翻,你不需要工作的。”
“不,我需要工作,”静之更正她:“我在意大利是帕特里克考古队的义工,现在,我不能闲着,哪怕去图书馆做管理员也好。”
“搞不懂你的想法。”丁蕾微笑:“我真不知该羡幕还是怜悯你,考古队?图书管理员?”她探身向前,眼中露出十分好奇的神色:“告诉我……你身上这些优雅的衣着还有美丽的妆容,不会是和那个伯爵大人约会时的打扮?”
“那当然不是了,”静之看看身上的衣服:“帕特里克的姐姐,是一家时尚杂志的主编,我们是好朋友,她教了我很多。”
“啧啧,”丁蕾摇头:“图书管理员时不能穿件这样时尚性感的衣服的,不然谁还看书啊。”
“那你说我能做什么工作?”静之被她逗笑了。
“考虑一下我的欧陆经典婚纱店吧,”丁蕾总结:“我的广告公司很忙,那个店我都没时间打理,你要是看着好,我便宜兑给你。”
“婚纱店?我会考虑看看的。”静之点头,“不过我可没弄过那些。”
“唉呀,有业务经理呢,你只要把关就成,何况你还是从欧洲回来的,慢慢熟悉了就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啊?”
“去婚纱店的,一般都是已婚或者即将已婚的男士。”丁蕾喝掉杯子里的咖啡:“所以我才不愿意经营。”
静之被她的话逗乐了:“你这么一说,这个婚纱店我还真的要去看看了。”
和丁蕾敲定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静之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李,薛然不在家,妈妈说他下工地去了。
静之知道他是不好意思面对自己,她也乐得双方都冷静一下。静之和妈妈解释了一下自己要盘下一间婚纱店,所以必须搬到市区里去住。
妈妈虽然舍不得,可是在静之不断保证会每周回家的承诺下,也不好再反对了。
接下来就是找房子了,市区里本来有当年尤仕群协议里给静之的那套公寓,可是那套公寓就算打死静之她也不会去住的,所以,找房子成了一个大难题。
好在报纸上登着好多版的出租广告,静之照着广告上的电话打过去,很快就越好了看房子的时间。
只要有钱,一切都好办啊!她租下离婚纱店不远的一间小公寓,然后把不多的行李搬去公寓,简单得收拾完毕,又约了丁蕾去她的婚纱店看店面。
说实在的,丁蕾的婚纱店地点很好,可是婚纱的款式太老旧了,摄影师化妆师都是新手,确切的说,丁蕾的心思根本没在这婚纱店上。
丁蕾倒是爽快,用非常少的价钱把婚纱店盘给她,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调侃她:“等开业的时候,可要给我免费的贵宾卡啊!”
“好啊!等你结婚的时候,免费来拍照吧!”静之也不示弱:“快点带着姐夫来吧!”
很快,静之就适应了忙忙碌碌的新环境。
她重金从香港聘用了一个资深的店长,把这间婚纱店的业务范围扩宽,推出了风格清新自然新外景主义婚纱摄影,还有最新流行的旅游婚纱摄影,其中包括去欧洲实景拍摄等等。
并且,还从欧洲进口了一批时尚的婚纱,并且和一些服装设计师约定,可以为新人量身设计订做婚纱礼服。
总之,静之于帕特里克的姐姐接触的这么多年,对时尚元素的理解还是走在世界的前列了,何况她知道,一门行业如果想做大作强,也必须有自己主打的精品。
就这样,经过半个月的紧张筹备,崭新的欧陆经典婚纱摄影开张了!
果然,这一系列的改革和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广告,再加上正赶上十月份婚礼的旺季,静之的婚纱店迎来了第一个开门红。
算计
尤洋将公司里大部分的工作、档案、报告和备忘录趁着周末的时候,都搬回郊区别墅的大书房里。
尤仕群望着搬家公司忙忙碌碌的将尤洋的东西搬回他的卧室,感到些微的惊讶:“你不在城里办公了?”
“从现在开始,我要回家里办公。”尤洋一边指挥着工人将东西搬上楼,一边笑着望望尤仕群:“爸爸,这些工作,麻烦你帮我分担一些吧,我这段时间会很忙。”
“很忙?”尤仕群狐疑的看着儿子难得的展露笑颜:“忙着做什么?”
“认识我的儿子,”尤洋一把抓过偷偷的溜到他们身后的鱿鱼,将他抛向空中,鱿鱼咯咯的笑着,抱住爸爸的头。
“爷爷,爷爷!爸爸说他回来会教我游泳哦,”鱿鱼搂住爸爸的头,淘气的骑在尤洋的肩膀上。
尤仕群惊讶的瞪视尤洋和孩子亲昵地纠缠:“这都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
“上周我就和孩子商量好了,”尤洋的目光和父亲的碰撞了一下,他的眼中充满了决心:“我要搬回来,我要熟悉我的儿子,我要他……”
“你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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