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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你的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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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不是问题。”丁蕾的语气愉悦:“相信我,你要是接了这单生意,赚得利润足可以够你的店半年的赚头,我朋友说了,千万不要给她老公省钱,他有的是钱。”
    丁蕾接着说:“他们已经雇了当地的一个著名的婚纱公司拍了一些样片,你要做的工作就是去将样片传回给庄尼,让庄尼在国内给他们后期制作就成。”
    庄尼是静之雇的来自子于香港的店长,他可以说是婚纱摄影方面的老大。
    “庄尼不能和我一起去?”
    “当然不能,现在是结婚的旺季,庄尼要扔下店里的一切,与你一起都离开,店里就支撑不下了。”
    “好紧”静之挂上电话,长舒了一口气。
    正好,她可以藉由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慢慢的忘掉尤洋对她的影响。
    机票订得很顺利,三天以后的飞机。
    静之细心的收拾行装,拣出一些式样简单的裙子,休闲短裤和上衣,还有几伯漂亮点的小礼服和运动装。
    东西不多,但是少而精。
    因为她去的热带小岛气候很热,因此她一律带的都是夏装,她用丁蕾给的电话和缅甸方面联系了,定了了酒店,如果不出意外,来来去去一个礼拜就能搞定了。
    飞往缅甸的航班慢慢的装着的都是来自中国的旅行团,丁蕾告诉她,一下了飞机办完入境和海关手续以后,一定要立即去机场的问询处,她的朋友派的司机在那里等她。
    一下飞机,静之就被这热带的气候吓到了,刚刚5月份,可是温度足足有30多度。
    她一边用小手绢擦着迅速冒出来的汗水,一边找问讯处。
    终于,在一片热带植物后面,找到问讯处的柜台,
    因为缅甸是佛教国家,问询处的女孩子先是双手合十地对她问好,让后用非常流利的汉语问她:“请问我能帮你吗?”
    静之拿出丁蕾给她朋友的名片:“我在等一个司机,请问???????”
    女孩望向她的身后,“这位先生已经等你很久了。”静之注意到她的语气竟然很谦恭的样子,用这种口气称呼一个司机真是奇怪,难道,这个国度的人都是这么有礼貌么?
    身后的司机早已经接过了她手中拎着的简单的行李。
    静之转过身来,却震惊的呆愣在当地。
    “你好,静之。”戴着名牌太阳镜、遮阳帽,穿着一身热带夏装的尤仕群,仿佛像夏威夷海滩旅游广告中走出的健美男模,他脸的微笑冷静而且自持:“欢迎到缅甸来。”
玉石
       “你????”静之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然后她后退一步,仍然不能接受是尤仁群来接她:“怎么会是你?”
    “因为,就是我预约的你。”尤仕群微笑:“请吧,车在外面等着你呢。”
    “我??????”静之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国:“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要马上回去。”
    “相信我,”尤仁群伸出手,“你只有一个选择,跟我走。”
    “为什么?”
    “因为你的护照、你的钱、你的所有证件都在我手里的这个提箱里。”
    “我可以不要这些东西。”静之镇定地望着他:“我可以去大使馆申揷帮助,说我的行李丢了。”
    “相信我,那会非常的麻烦,而且,想象一下,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一个人孤单美丽的小姐独自去大使馆的路上会遇到什么危险?”
    “请不要吓我!”静之环顾四周:“我就不相信在这机场里我大声呼救有人,会没有人拦着你,”
    “相信我,不会奏效的,”尤仕群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接近自己:“我刚刚告诉那边的接待员,还有不远处的保安,我太太是一个情绪激动的人,她在生我的气,而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什??????”你太太?静之一时语气不畅:“我什么时候?”
    “哼????”尤仕群从鼻端轻轻哼了一声:“这天皇老子也管到到的地方,我说你是我太太,谁会敢说不是?”
    他一把将静之半拥进怀里,低下头,在静之耳边低声笑道:“要不,干脆就嫁给我吧。”
    他在开玩笑,静之可以感觉到创在故意让她害怕。
    静之抬起头:“你到底想做什么?大叔?”
    大叔???????
    静之的这句话,让尤仕群皱起眉头。
    “你说什么?”
    “我说,大叔!”静之挣脱他,肩头不小心碰触到他有手上缠着的绷带。
    尤仕群的眉头不禁一皱:“好了,不要闹了,跟我走吧!”
    “我,”静之住嘴,她捂住嘴:“我来这里是丁蕾托我的,你竟然和丁蕾串通骗我?”
    “丁蕾没有骗你,”尤仕群微笑,“确实有那么一个婚礼,我确实是要带你去那个小岛,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谁的婚礼?”静之后退了一步,犹疑地问。
    “到了就知道了。”
    “不,我不去了。”静之想抢回他在手中提着的行李,可是他眉头一拧,似乎恼怒了:“听话,到了就知道了。”
    “我不!”静之也固执起来,她与尤仕群怒气冲冲的在候机大厅中互相怒视着,直到尤仕群微笑起来:“好了,你不去也可以,不过,你截的那块玉,还有你的身世,就永远都是谜团了。”
    他将静之的皮箱放在地上,然后转身步履坚定地走开。
    静之愣了一下,拎起皮箱跟在他身后:“等等,你说什么我的身世?”你难道知道?
    “是呀,我知道,”尤仕群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你截图着的那块玉????”
    “那块玉怎么了?”静之拎着沉重的行李,步履艰难的几乎跟不上他。
    “你的身世????????”尤仕群回头,“你想好了,想知道么?”
    “你真的会知道?”
    “当然,”尤仕群接过她手里的皮箱,大踏步走出机场的候机大楼,“和我来吧,我呆以给你解开这个谜。”
    一辆豪华的金色劳斯莱斯轿车无声的滑过来,一个穿着制服的泰国裔跳下车,为他们找开车门,静之犹豫了下,还是坐上了车。
    缅甸是佛教之国又是玉石之国,缅甸是因盛产翡翠而闻名于世,早在清代,缅甸的翡翠就成为了中国人最喜爱的玉器之一,瑞士来缅甸的中国游客,更是带动缅甸的玉器价格一路飙升。
    尤仕群似乎不急着带静之去目的地,而是哈哈司机开车带他们去看世界闻名的仰光大金塔。
    “你看见那个金莲塔了?〃尤仕群指着远处金碧辉煌的金塔:“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尤仕群领着她来到大金塔附带的寺庙前,但是并没有领着她进寺,面是领着她往东西的梯道上走去,那两都是卖传统玉器和旅游用品的店铺。
    静之跟着尤仕群在熙熙攘攘的游客与当地的僧侣和信徒之间穿行,仿佛时光的流淌也无法改变这个佛教之国的样貌,工切的场景似乎都回到了上个世纪或者更早的年代。
    尤仕群仿佛轻车熟路一般,带着静之进了一家空间狭小局促的玉器店铺。
    店铺里面的光线很昏暗,典型的手工作坊式的玉器加工作坊。
    这个作坊式专门加工程式各样的玉镯,玉坠的作坊,静之跟着尤仕群一进店就有会汉语的小女孩上来双手合十行礼:“请问买点什么?”
    “我不买东西,”尤仕群环顾四周:“只是想让你们师傅看一块玉。”然后她向静之伸出手:“把玉拿来。”
    静之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只好摘了玉递给他。
    尤仕群拿着那块玉,缓缓地蹲到作坊角落晨,埋首苦干的老师傅面前:“师傅,请你看一块玉。”
    老师傅停住手中的活计,按过来那块玉石,在灯光下仔细端详:“嗯,是我雕的,这物件,有20年了吧。”
    “还记得是谁向您定的这物件吗?”尤仕群微笑着问。
    老头抬起混浊的眼睛:“太遥远了啊,我只记得玉,至于谁是玉的主????”
    他的目光突然一转,看到了静之:“哎哟,这个女娃娃看着面熟??????想起来了,当年地是一对小夫妻来我这里订的玉璧,本是一个整块的璧,两个年轻人倒是新潮,我把好好的玉璧从中间把它分开。”
    老人抚摸着手里的半圆弧形的玉璧,“一人一半,当时那个男的是这么说的,即使分开了,仍然有璧为证。”
    〃谢谢〃尤仕群点点头,接过那片玉璧,接着静之转身离开。
    静之沉默了半响,千万个疑问在她的心间滋长:“你去问那个玉石匠这些问题做什么?”
    尤仕群一直专注的望着窗外的景色,过于专注了,所以静之说完了半天,他才有了反应:“唔,这个,等一会儿再说。”
    他伸过手来,将那块玉放到静之的手掌中心,他的手指不小心触到静之的,他的手指冰凉凉,可是静之好像爱到电击一般迅速的缩回手。
    “不要害怕,”尤仕群身后靠在座椅上,他脸上突然显现的疲惫和脆弱令她一时心折:“我不会吃了你的,何况,我?????????”
    他突然笑了,“好了,别紧张,等到了岛上我就让你知道答案。”
    静之握紧手中的玉,她好害怕,即使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但是,即将面对的莫名的真相,还有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戒备不恐惧,令她的胃打了结一般的疼痛。
    汽车在码头上刚刚停稳,尤仕群先她一步下了车,远远的,一条豪华的游艇停在码头上,在发现了他们的车之后,游艇鸣起了汽笛。
    缅甸的阳光充足得过分,静之截上遮阳帽跟在尤仕群的身后下了车,而司机帮她拎着行李。
    远远的游艇上突然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
    “妈妈!”那洪亮童稚的嗓音,如假包换——是她的鱿鱼?
    静之愣在当地,喉咙哽咽,她的孩子?
    “妈妈,快来哦,还是爷爷好啊,他说能找到你就能找到你!”
    尤仕群推推静之的肩膀:“上般吧,孩子在等你。”
    静之忘记了刚刚的恐惧还有怀疑,她现在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可爱的鱿鱼,她几乎是跑着,跑上游艇的舷梯,把鱿鱼小小的肉滚滚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孩子,她的孩子??????????
    静之哽咽着拥紧孩子,在那一刹那,她突然醒悟,她再也不要和孩子分开,如果现在尤洋就在面前,如果尤洋再一次请她留下和孩子在一起,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第60 章
        游艇慢慢的遨游在风平浪静的海上,静之抱着小鱿鱼坐在船头的椅子上,小鱿鱼咿咿呀呀的腻着她,不一会就玩累了睡着了。
    静之的心绪渐渐的平静,她抬起头,望向游艇的驾驶室,尤仕群现在正在学掌舵,他身边有一个船长模样的当地人一边用航海望远镜向前方眺望,一边和他交谈。
    他们究竟要去哪里?
    静之犹豫再三,终于抱着鱿鱼爬上通往驾驶室的舷梯。
    “唉呀,不要去驾驶室啦”一个年过六旬的女人从下层船舱钻出来,冲着静之喊:“海上风大,小心小少爷着凉啊。”
    静之回头,那妇人向上看着她,仿佛像见了鬼一样,突然双手掩住嘴唇,惊呼出声:“我的天哪!”
    “什么事?吴妈?”驾驶室的门突然砰的一声打开,尤仕群的脚步声顺着舷梯走下来,他停在静之身后:“不要大惊小怪的,带着静之和鱿鱼去船舱休息吧,晚餐准备好了?”
    “好,好了”吴妈仍然惊讶万分的瞅着静之,“晚餐马上就好,静之……小姐,请跟我来。”
    尤仕群望着静之跟着吴妈转过甲板,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身回到驾驶舱。
    “老板,虾蜉岛就在前方。”缅方的船长昆沙是一个脸孔温和的中年人,与尤仕群年纪相当,尤仕群的这艘游艇,在他不来缅甸的时候,一直是他在保养。
    “先不要靠岸,等晚餐结束再说吧。”尤仕群眯着眼睛望着远处的小岛的轮廓,那座小岛是他当年用在缅甸赚到的第一桶金买下的。
    第一桶金……
    他望着茫茫一色的海天,将近30年了,当年不到20岁的他是一个好勇斗狠的角色,在驻缅甸边防部队服役两年。
    后来,退役的时候,面临着一个很重要的抉择,是转业到地方还是一起退役的战友,大部分转业去了公安系统。
    尤仕群与几个思想活络的兄弟,却不愿意去政府机关捧铁饭碗,反而一头扎到缅甸国内做起了买卖。
    当时的缅甸与大陆之间的贸易并不多,当时他们凭借着在缅方的人脉,扎稳脚跟,贩卖的缅甸玉石、名贵的红木原料去经济相对发达的东南亚国家,台湾和日本对木料的需求很大,而缅甸又是柚木的主产国。
    当然,缅甸的另一个拥有巨大利润的产业就是金三角的毒品,可是尤仕群知道,那个东西不能沾。
    转眼间,金钱的积聚像滚雪球一般迅速而且危险。
    他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这个虾蜉岛就是他当年买下的,而和他几乎同时到缅甸做生意的战友,有的成了玉石大亨、有的变成称霸一方的毒枭、蛇头。
    当年的尤仕群不想太多的卷入这个国家的各种势力的斗争之中,所以他一赚到第一桶金,就开始谋求更好的发展。
    将近30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人,很多事,尤仕群大力发展实业,慢慢地将企业的重心移回中国,但是他的企业帝国,仍然遍布了东南亚的各个国家。
    缅甸,在他心目中一直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他的虾蜉岛,尤仕群望着远处映照在完美的落日中的那个小岛,那个小岛拥有一片耀眼的纯白色的沙滩上,还有半掩在热带雨林深处的别墅。
    这些年来,虾蜉岛一直充当尤氏集团高层主管的度假胜地,有一座设备齐全的商业会馆,岛上的自然生态良好,蔬菜水果自给自足,宛然就像一个独立的小王国一样。
    他和妻子的蜜月就是在那里渡过。
    “尤先生,晚餐准备好了。”吴妈声音在他身后提醒着:“请去餐厅。”
    尤仕群醒过神,回头吩咐船长昆沙:“保持和虾蜉岛的距离,绕著它匀速环行。”
    “是的,老板。”
    静之将沉沉的睡着的鱿鱼安置好,一个缅甸籍的小男孩儿敲敲他的房门,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晚餐六点整开始,尤先生吩咐您换上正式的礼服出席。”
    正式的礼服?
    静之突然有一个冲动,她想把舱门紧紧地关严,将自己和鱿鱼都关在一块儿,然后不管门外发生了什么也不要开门。
    可是,这是一个幼稚的举动,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告诉自己,尤仕群也不是洪水猛兽,她不能让他看出她害怕来。
    幸好,她的行李里面,有一件式样简单的小礼服,静之将那件衣服抽出来,在镜子面前比了比。
    一件好的衣服,是女人的铠甲和武器,而现在他恨不得自己带了牛仔裤还有长袖衣服,然后在外面再套一件防弹背心。
第61 章
         最后,静之拿起行李中的一条柔软的丝巾,随意的批在肩头,在心中权且把它充作铠甲。
    饭厅装饰得很豪华,低垂的水晶吊灯,固定住桌子四腿的餐桌,手工丝绣的餐巾……
    尤仕群在静之近来之后,帮她拉开餐椅,然后坐在她的对面。
    静之知道他在审视自己,可是她不紧不慢的铺开餐巾,熟练的拿起刀叉——拜帕特里克古老的意大利大家庭所赐,她可以熟练而且不出错的使用全套刀叉。
    菜一道一道的上齐了,都是比较清淡的缅甸口味的菜肴,辣味比较重,类似中国的川菜。
    静之用小叉子叉起面前的菜肴,小口得慢慢的咀嚼。
    而此时,尤仕群也正隔着桌子暗暗的打量着她。
    一瞬的对视下,静之似乎从他深邃的双眸之中看到了一丝的异样。
    “你有点儿紧张?”尤仕群放下手中的刀叉,“菜不合你的口味?”
    “哦,不,很可口。”静之拿起餐巾在唇边按了按:“特别是最后这道汤,很可口。”
    “哦,那就好”尤仕群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他仍然紧紧的盯著她。
    “我吃好了,”静之几乎语无伦次:“我去看看鱿鱼……”
    “不用管他,他有吴妈照顾”尤仕群推开椅子站起身:“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去甲板上走走”
    静之不好拒绝,只好点点头。
    刚刚入夜的海风凉爽宜人,而他们乘坐的这艘“晨星号”是一艘保养得宜的纯白色游艇,明媚的夜空下,这艘游艇随着海波起伏富有韵律的摇晃着。
    静之抓住栏杆,眺望着远处的小小海岛,海风吹拂着她的秀发,尤仕群站的离她很紧,近得能闻到她芬芳的发香。
    对许多来自于中国的富商来说,拥有一艘游艇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而且也是奢侈与豪华的代名词,但对尤仕群而言,拥有这么一个游艇,在他看来就像添置一辆新汽车一样平常。
    这些年,尤仕群经常带着鱿鱼来缅甸小住,带着鱿鱼出海,在阳光下日光浴,并且去度假的小岛小住。
    而尤洋这些年总是忙于工作,他从来没时间伴他出海时,更不要说驾驶游艇了!
    而尤仕群知道,尤洋这个孩子是一个死心眼,从他当年一心一意地被吴彦雅套牢就可以看出来。
    现在又是静之……
    尤仕群可以感觉到静之对他的防备和小心,他不知道自己突发奇想的请静之来缅甸到底是对还是错,总之他需要一个中立的环境,来何静之谈谈。
    而这个环境要静之完全陌生,既不要在中国国内,也不要在缅甸的旅馆房间,那么,这条游艇,这座小岛,就是最好的环境。
    静之和他可以在海上待几个钟头,也许,这几个钟头可以帮助静之放松心情,习惯她即将听到的事情。
    而且,如果事情发展不像他预想的那般,静之也无法立即逃开他了。
    “尤先生,您究竟想和我说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静之僵直了后背:“您葫芦里到底是什么药?”
    “错了,我什么药也没有装。”尤仕群在她身边站着,静之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优雅气质。
    笑话啊,五年前,她和他不是也曾一起在海边漫步?当时的静之,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搬家公司的工人,而现在……
    现在的情形危险而微妙。
    静之握紧栏杆,她发现尤仕群并没有与她保持适当的距离,而是几乎与她并肩而站,他的肩头几乎就挨着她的。
    静之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打量着他,他的环视海面的目光带着一丝警戒的神色,面容淡漠,给她的感觉仿佛他并不是度假来的,而更像在海上纵横披靡的海盗一般,危险,但是却又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静之内心的女性的直觉一直在提醒她小心这个男人,可时尤仕群对她态度虽然蒙昧不清,却一直保持在冷淡疏远,举止自然的状态下,一反刚刚在机场相遇时的情形,而他的这种种改变都令静之觉得困扰。
    确切的说,基于以往的经验,她遇到尤仕群时的第一反应就是站在防卫立场,一心一意求取自保。
    而现在,他完全占着主导地位,他说他知道静之的身世,静之是信疑参半的。
    但是只这一点,就使得静之不得不屈从自己,顺应形势看看能不能得到答案。
    尤仕群一点也没有想说话的意思,所以静之首先要做的是打破一直的沉默,她抬起头,朝尤仕群嫣然一笑:“谢谢您能让我看到孩子。”
    “孩子是你生下的,这是无法改变的”尤仕群抿紧嘴唇。
    他明显不想谈这个话题。
    “呃,我……我很抱歉,”静之接着说:“我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您。能向我解释一下么?”
    尤仕群低下头,静之的脸庞在夜色下变得朦胧而且圣洁,他一直以为遇到这一连串的变故,静之会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起来,没想到……
    现在,他知道静之这是以退为进,她是想试探一下他的真正意图!
    可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他现在知道了静之有可能就是那个女孩儿——那个他穷尽了二十多年去寻找的女孩儿,当年,他是想把那个孩子送走,眼不见为净,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在其后的日子里,失去亲生骨肉的妻子会因为这个郁郁寡欢,而慢慢的耗尽了生命。
    早在妻子去世前的几年时间里,他就开始多方打听、寻找,他只想知道,那个被佣人抱走直接扔到医院大门口的女婴下落如何……
    直到妻子去世,也没有寻到哪怕一点的蛛丝马迹。
    确切的说,那个失踪的女婴,在他的心中的分量,慢慢的加重,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他会在一片冷汗中醒来,梦中,那个女婴渐渐的长大,出落得就像他的妻子年轻时候的模样……
    而五年前,当他第一次看到挺着大肚子的静之,他吓了一大跳,静之给他的印象与妻子年轻时候太像了,紧接着当他得知尤洋遇到的女孩就是静之,他更是吓了一大跳。
    他不知道尤洋是不是注意到了静之和他去世的母亲之间的相像之处——那不是外貌的相似,而是气质与神态的相似,一颦一笑、眼神流转、越看越像。
    不知道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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