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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王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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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请别带走她,让她平安回到他身边吧。他愿意拿所有东西来换回她的一条命,不管是要他折寿或是倾家荡产都不要紧。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她是他拼了命也想留下的人,要是真的失去了,他肯定会痛不欲生……
心中千头万绪纠结着,一咬牙,他将自己的手覆上她的,内心的忐忑不安飙上最高点,心紧张得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掌心微温……肌肤依旧柔软,和活人没什么两样……
他的心重重放下,松了一大口气,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兴奋难抑的哑着嗓说:“快点,王妃还有救,大家动作快一点!”
众人听到都忍不住扬起笑,瞬间振奋起来,更加快速度搬开砖瓦。有了希望,他们也越搬越起劲。
赵颂宇蹲跪在地,握住妻子的手不放,眼眶浮起泪波,朝着砖瓦堆内的她柔声呢哺,“知雅,再撑一会,我们快将你救出来了,就快了……”
谢天谢地,他终于盼来了好消息,看到一丝希望曙光,不再是永无止境的绝望黑暗……
“奇怪,我到底在哪里?”
房知雅走在一片纯白的世界中,满脑子困惑,她不知自己已经走了多久,因为无论她再怎么拼命的往前走,四周景物仍然从来没变过,就是一片的白,也完全没有其他的东西存在。
而且不但没有其他东西,也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人没头没脑的四处乱闯,感觉茫然又无措。
她丧气的左右张望,不知自己该如何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要是再走不出去,她想她就快疯掉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谁能告诉我……”
“知雅。”
“呃?”一个熟悉的温柔嗓音突然从背后响起,吓了她一跳,她赶紧转过身来, 看清楚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的人后,更是惊愕得张口结舌,差点反应不过来,“姐……姐姐?还有……相公?”
只见一名温婉柔美的姑娘正微笑瞧着房知雅,身旁还有一个温文儒雅的男子,两人交握着手,看来非常亲密,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这名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房知柔,而她所牵住的男人,也就是仲名兼。
房知雅震惊的看着他们,不懂姐姐已经死了,怎么又会突然出现?而眼前的相公,也似乎又变回原本那个深爱着姐姐的男人,而不是爱着她的那一个。
她的脑袋好混乱,完全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姐姐,你怎么……出现了?”
“我担心你,所以趁机回来看看。”房知柔轻叹一声,有些愧疚的说:“知雅,请原谅我,当初的我太自私了,只担心名兼会承受不了失去我的痛苦,所以就要你帮我安抚他。”
“也因为我无缘和他成为夫妻,干脆就成全你,想让你取代我和他在一起……
然而,我却从没想过他需不需要这样的安抚,也害你过得一点都不幸福。“
第9章(2)
姐姐说的话,房知雅大概有一半没听进去,因为她一直注意着姐姐和相公交握的手,那情景让她的心酸酸的,非常不舒服。
结果到了最后,他还是回到姐姐身边,将她给舍弃了……是这样吗?
“我也真是拿名兼无可奈何。”房知柔娇羞的瞧了身旁男人一眼,续道:“没想到他居然追我追到这儿来了。本以为今生今世已经无缘,也多亏了他的痴情,咱们才能在这里再续情缘。”
“什么再续情缘?我不懂姐姐在说什么?”房知雅情急的转向仲名兼,“相公,你打算抛下我了吗?咱们不是已经说好要做一对真夫妻?”他怎能在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幸福的和他过一生时,又对她做出如此残酷的事,狠心将她抛下,害她已经付出的真心收不回来,又痛又不甘。
“知雅,和你承诺做一对真夫妻的人,并不是我。”仲名兼眼神温柔的瞧向房知柔,“我心中的妻子人选,始终都只有知柔一个人而已。”
“怎么不是你?明明就是……”
“知雅,名兼不会再回去了,他只会陪在我身边,和我一同生活。”房知柔对妹妹柔笑道:“而你,也要和‘他’好好的过活,幸福地走完这辈子才行。”
房知雅慌了,简直是手足无措,“若相公最后还是选择姐姐,那我不就要孤独一人了?”
“你怎会孤独一人?你的身旁还有‘他’呀。”房知柔试图解释,却碍于天机不可泄露,无法说得太明白,“‘他’才是你的真命天子,你和名兼终究没有夫妻缘分,也不该在一起。幸好所有错误都已经被导正了,你应该开心才是。”
“不,是他自己说的,他要和我做一对真夫妻呀……”房知雅不相信自己还另有什么真命天子。
“知柔,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不该再绊住她。”仲名兼拉着房知柔转身离去,“走吧。”
“知雅,咱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你一定要幸福的和‘他’走完一辈子哦。”
房知柔笑着随仲名兼转身,两人脚步快速的远去,根本就不像普通人。
“等等!姐姐、相公……”房知雅心惊地跑步追赶,可不但追不上,两方的距离还越拉越远,她几乎都快看不清他们的身影了。
她不要被抛下,她不要一个人,没有了他,她又如何能够幸福?她只会再回到从前的孤独寂寞呀!
“别走……啊——”突然间,她狠狠跌倒在地,霎时感到天旋地转。
她的头好晕,只能趴着却起不了身,当然也再追不上姐姐及相公。
她难过的低泣着,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别走……别走啊……”
为什么要抛下她?她又没做错事,他怎能如此狠心的对她?就只因为她终究不是姐姐?
既然如此,当初他就不该给她希望,甚至是对她释放出善意的疼她、宠她,让她以为自己真能永远抓住这一份属于她的幸福……
“呜……别走……求求你别走……”
“知雅?我没走,我就在你身旁呀,知雅?”
耳旁出现另一道熟悉的焦急叫唤声,引起她的注意,她睁开眼,赫然发现眼前的景象又变了,她已经离开那片纯白的世界,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全身还疼痛得几乎无法有任何动作。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刚才……是在作梦?
“知雅!”守在床畔的赵颂宇见她清醒,兴奋的笑了,紧握着她的手不放,“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他已经在床旁守了整整三日,吃不好也睡不下,就怕她会一直沉睡下去,永远醒不过来,虽然还活着,却和死了没两样。
幸好,她终于苏醒了,他可以不必再继续焦虑忧心,彻底解脱,相信她真的顺利回到他身边了。
房知雅看向憔悴万分的赵颂宇,又喜又心酸,忍不住落泪,“相公……”
“怎么了?身子疼吗?”他心疼地抹去她的泪水,柔声哄道:“哪里疼?告诉我,我好帮你想办法解疼。”
她全身上下都疼,但却比不上心疼所带给她的折磨,哽咽道:“我刚才……作了一个恶梦……”
“什么梦?”
“我梦到你又变回原本的那个名兼哥,舍下我和姐姐远走高飞,还说再也不回来了。”她抽抽噎噎将刚才的梦境仔细说了一遍,不顾自己干哑疼痛的喉咙根本不适合一下子说这么多话。
她想,或许只要将恶梦完全说出来,就不会成真,就真的只是单纯的一场梦而已。
赵颂宇虽然舍不得她一苏醒就说那么多话,但也不想阻止她,只好静静的等她把话说完。不过,他却从她所说的梦境中,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该不会……房知柔和仲名兼真的回来过,以梦境的方式和知雅见面了?
所以,原本的仲名兼真的到另一个世界去找房知柔,再也不会回来了?
虽然她说是场恶梦,但对他来说,似乎是场再好不过的美梦。若是真的,那他就再也不必担心自己会被赶离这具身子,硬生生与她分离了。
“知雅,别怕。”他柔声的安抚她,“那只是一场梦,醒来就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留在你身边,哪里也没去?”
“嗯。”她的眼泪终于停下,点点头。经过刚才的发泄之后,她的心感到舒坦不少,也不再那么慌乱了。
冷静下来后,她才想到什么似的又问:“我发生什么事了?”她不但全身疼痛,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甚至才刚苏醒没多久,她又感到疲累,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你忘了吗?你被李恩引到炼丹房去,结果炼丹房爆炸,你被埋在砖瓦堆下,我们耗费好大一番心力才将你给救出来。”他疼惜的轻抚着她有些许擦伤的脸蛋,“还好你身上虽然有不少擦伤、撞伤,但都不伤及性命,至于轻微的内伤也不必担心,只要好好的调养,很快就能复原。”
说起来还真是奇迹,他们从炼丹房的断瓦残垣下发现,在房知雅的身体上方由于压着一个书架,才使得她大难不死,得以逃过一劫。
照理说,如果书架整个压下来,再加上砖瓦的重量,她不可能没事,可庆幸的就在于书架下还有大砖块撑着,刚好出现一个非常小的安全空间,将她保护在里头,因此她才没被压死,还能等他们找到她的所在之处,将她顺利救出来。
房知雅又点了下头,此刻才终于回想起当初所发生的事,她的记忆只在看到炼丹室内多出一个奇怪圆球后就没了,原来是因为被埋在砖瓦堆下,昏迷了过去。能够留着一条小命,连她也不得不为自己感到庆幸。
看着身旁眼泛红丝、满脸倦容的男人,她晓得他一定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她真的好心疼,“相公,抱歉让你担心了。”
幸好她没死,要不然,她真不敢想像他会有多悲痛。姐姐病死时他已经经历过一次生不如死的煎熬日子,受的折磨已经够多了,她不希望他得再面对第二次的椎心之痛,然后再度将自己搞得不成人形。
“你不必和我说抱歉,只要你能顺利苏醒,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报偿了。”
该说抱歉的人怎会是她?这分明就是范大山和李恩合谋,想借由害死她来达到令他痛苦的目的。
虽然之前忙着将她救出来,忽略了范大山师徒的去向,不过他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他绝对会找出他们,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但这些事情他不打算告诉她,现在的她只需保持心情开朗,好好休养就够了,范大山这种人不值得她费心,免得一不小心又气坏了身子。
“相公,我不会离开你的。”她轻扬起笑,虽然全身无力,还是努力曲起被他紧握住的指头,想要和他的手交握住。
“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能食言。”他欣喜不已,能听到她这句承诺,他这几日所受的苦全都值得了,心也充满着暖暖的幸福感,精神更是振奋许多。“那你好好休息,身上的伤也才会快快痊愈。”
“嗯。”她轻轻点头,实在也觉得累了,再度闭上眼,很快便进入梦乡。
这一次,她不怕会再作恶梦了,因为她已明白那只是梦,并不是真的,他依旧一直在她身边,并没有离开……
第10章(1)
在房知雅卧床休养的期间,几乎都是赵颂宇亲自照顾她,丫鬟只是在旁帮忙,除非他有事不得不去处理,才会暂时由丫鬟接手照料。
无论是用膳、服药、擦澡或换衣,他都十分慎重的认真做着,好像照顾她是什么神圣重要的事一样,更没有任何嫌弃厌烦之态,要她不感动都不行。
得夫如此,此生无憾了。
房知雅很珍惜现在的日子,因为他的爱她得来不易,才舍不得这么年轻就死,她当然要紧紧的赖着他,让他疼她、宠她一辈子,才是最美好的结局呀。
她身上的擦伤、撞伤,在他每日细心的涂抹药膏之后,伤口很快便痊愈了,而且连半点疤痕也没有留下来。说实话,她感觉他比自己更担心她身上会因这场意外留下任何一道难看的疤痕,每日总是战战兢兢地替她上个三回药。
不过虽然外伤很快就好得差不多,但她还是被逼着继续躺在床上静养,只因她的内伤尚未痊愈,而内伤正是最不容易调养的。
午膳过后,丫鬟照例熬了一碗汤药进房,是要给王妃治内伤用的。
“唉,我还得喝多久这碗苦药呀?”
坐在床上的房知雅远远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忍不住大皱眉头,她真的快喝药喝到怕了。
“当然是喝到你的内伤完全痊愈为止。”赵颂宇就坐在床旁,被她的模样逗得摇头失笑,她那皱眉吐舌的表情非常有活力,已不像之前刚苏醒时病怏怏的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停止呼吸。
丫鬟端着盛放汤药的盘子来到床边,他便拿起汤碗,打算亲自喂她,“知雅, 赶紧趁热喝下吧。”
“我可不可以喝一半就好?”她可怜兮兮的讨价还价。
“不行,只喝一半那怎么够?非得喝足量,药效才能充分在你体内发挥效用。”事关身体健康,他可不容她乱来。
“但我觉得我已经好很多了……”
“好很多就代表还没全好,只要还没全好就没得商量。”
房知雅不禁轻叹一声。逼她喝药的相关最讨厌、最无情了,“好嘛好嘛,喝就喝。要是到时我真受不了,吐了你一身可别怪我。”
“就算你喝到昏倒,我也会完完整整的将一整碗药喂你喝完。”他突然一顿,刻意靠近她,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用嘴巴喂。”
她顿时羞红脸,好气又好笑的瞪着他,“真是不正经……”
“你可是我娘子,要是我对你太过正经,你才该要烦恼呢。”他舀了一小匙药汁,先吹凉之后才移到她面前,“来吧。”
她不再耍赖,心情愉悦的被他服侍,两人的浓情蜜意在这举手投足间表露无遗,就连一旁的丫鬟看了也忍不住掩嘴偷笑。
药才喂到一半,另一名丫鬟从外头走进来,对赵颂宇行礼道:“王爷,文总管在房外求见。”
“文总管这时过来会有什么事?”房知雅关心的问。
“不知道。”他将药碗递给身旁的丫鬟,要丫鬟接着将药喂完,并且“叮咛”妻子说:“我去去就回,你可别想在我不在时耍什么花招。”
“知道了,我绝不会叫丫鬟偷偷把药倒掉的。”她轻笑着,“你快点去吧。”
“知道就好。”
赵颂宇放心的离开房间,来到房门外,原本微笑的表情凝重起来。他想,文总管大概是来向他报告“那件事”的。
他关上房门,又要文总管随他退离寝室远一些,不让房里的人有任何听到他们谈话的机会,开口问:“什么消息?”
“回王爷,范大山及他的徒弟李恩已被咱们派出去的人马寻到,目前正在被押解回京的半路上。”
原来范大山师徒俩在炼丹房爆炸的那日就已迅速离开京城,逃到附近的县城,打算风头过去些之后再重操旧业,没想到,他们很快就被赵颂宇派出去的人马找到了。
两人被找到时,抵死不承认炼丹房爆炸事件和他们有关,但一个原本“重病”之人竟好端端的逃离京城,分明是早有预谋欺骗房知雅,将她引入炼丹房,想置她于死地。
尽管他们还是不承认预谋想害死王妃,但人证俱在,动机可议,依旧逃离不了被逮的命运,一同被当地官府羁押,以蓄意伤害的罪嫌被押送回京。
依房知雅王妃的身份,范大山所受的刑罚绝对不轻,就算不死,大概也得永远被关禁在大牢内,至死都无法出来了。
“做得很好。”听完文总管的禀报,赵颂宇点点头,内心一口怨气终于能够吐出来,“有其他进展再回报。”
房知雅养伤期间,除了头几日全身泛疼,赵颂宇怕不小心碰疼她所以在床旁打地铺之外,其他时候,两人还是同睡一床。
但是,就算她的外伤已好,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对待她,简直把她当成易碎的陶瓷娃娃,总是刻意拉开彼此的距离,害她第一次觉得这张床似乎大了点,越睡越空虚。
她虽然内伤未愈,但外伤早就好了,平常的搂搂抱抱根本没问题,就不知他还在担心些什么。
于是在百般哀怨下,她干脆每晚主动靠向他、主动窝在他的怀里,要他抱着她睡,不准推开她。
刚开始,赵颂宇抱得浑身僵硬,迟迟无法突破心中障碍,过了许久才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像以往一样轻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淡雅馨香入眠。
她睡得开心香甜、满足不已,但这对他来说,却又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柔软的娇妻在怀,还有属于她的芬芳在骚扰,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想要她的欲望?
偏偏,她的内伤未愈,不适合行房,他只好每晚都忍耐地备受煎熬,还不知这样的苦刑得持续多久才结束?
不将她抱在怀里,他的欲火就不会轻易被勾起,但现在她每晚都主动“蹭”到他怀中,像是刻意撩拨他、考验着他的自制力,这种折磨还真是普通人可以忍受的。
“相公,你很热吗?”
昏暗的房里,房知雅静静躺在赵颂宇怀中,始终没有睡着。她一直很在意他身上莫名高热的温度,这肯定让他很不舒服。
“怎么还没睡?是因为我让你睡不着吗?”说完,他就想松手将身子往旁边移,别让自己再影响她,但她却不让他这么做,依然紧紧抓住他不放。
“你还没回答我,你很热吗?”
“再过一会……就没事了。”他很庆幸现在房内一点烛火都没有,她才见不到他有些痛苦的表情。
他对她的欲望,不是每一晚才重新开始酝酿,而是一夜接一夜的累积,他真怀疑自己到底还能忍多久,而不被透不过气的渴望给灭顶淹没。
体内的欲火没得发泄,只能在里头闷烧,这简直太伤了,他原本没得内伤的,现在也快得了!
“真的?”其实她早就发觉他不是只有今晚才这样,最近几晚都如此,只是他一直在忍耐,她也大概猜出他到底是在忍耐什么。
她害羞得脸蛋不禁冒出热气,如果真是“那件事”,她一点都不希望他忍耐,她心甘情愿任由他摆布。
她想,他肯定是顾虑她尚未完全痊愈的内伤,因此才不敢有任何动作,但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想对她怎样,其实……她都可以的。
“当然是真的。你快睡……知雅?”
话说到一半,赵颂宇讶异的发现妻子双手居然开始不规矩的伸入他衣襟内,碰触他炽热的胸膛,还上下不断抚摸,挑逗意味十足。
他赶紧抓住她的手,免得情况一发不可收拾,“知雅,别胡闹了……”
他的意志力已经越来越薄弱,禁不起她的刻意挑逗,要是一时失去理智,他只怕会伤了她。
“我才没在胡闹,我是认真的。”房知雅挣脱他的箝制,直接拉开他单衣上的系带,让他衣裳的襟口随之敞开,露出一大片胸膛。
“知雅……”面对她难得态度强硬的主动,赵颂宇真有种水深火热的感觉。
他明明很想要她,却又得拼命克制自己不能要她,简直是天底下最痛苦难捱的刑罚。
他真想干脆打昏自己,只要昏了,就什么欲望都没了,他也不必继续在这又美好又痛苦的欲望之海沉浮,没得解脱。
“相公……”她刻意将嗓音放得柔媚,第一次鼓起勇气勾引自己的丈夫,“不管你想做什么,我……我都受得住的……”
天啦!她这挑情的话语,对他来说真是致命的一击,他真的快撑不住了!“知雅,你的内伤还没全好……”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已经不碍事了。”
“不行,我不能冒任何一丁点的危——”
房知雅不想再听他说这些扫兴的话,于是直接伸臂攀上他脖子,用自己的柔唇堵住他还想拒绝下去的嘴,果真顺利的让他闭嘴。
久旱逢甘霖,赵颂宇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断线,挫败的低吼一声后,他便火热的渴求着她口中的蜜津,与她吻得难分难舍,将怀中的她越抱越紧。
情潮一涌出,想挡也挡不了,房知雅有些讶异他的“反扑”会如此之快,而且比她所预想的还要猛烈,不过不要紧,她就是不想他再继续忍下去,她会完全包容他、尽力满足他。
两人吻得火热,久久都放不开彼此,不但是他渴望她已久,她也好想要他。她好怀念被他热烈疼爱的欢愉,不知已久期待多久了。
第10章(2)
欢爱的前戏一开始,他们就再也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体内深处源源不绝散发出的热意逼出他们一身汗,早已将两人薄薄的单衣给染湿了。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动手脱去她的衣裳,一边哑声在她耳边低喃,“要是感到不舒服,要赶紧告诉我,知道吗?”
“嗯。”她轻应出声。其实她现在就很不舒服,体内的强大空虚等着他来填满,他正是能让她彻底满足的关键呀,“相公,快点……”
她这句话简直又挑衅又媚人,赵颂宇眼神一黯,所有的情欲全被激发出来,“你这张大胆的嘴……”
接下来,房知雅再也没有机会开口说话了,空虚已久的身子被他猛力填满,欢愉的浪潮一波波袭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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