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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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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不下饭的,再见,不,从此不见……”
  她一把话给撂完,就往回跑,往着电梯的方向跑,撒开个脸皮的,最好着永远也不相见,她自有她自己的光明大道要走,再没有空儿在他们面前甩个让人早看透的小聪明劲儿。

  惊

  鸯鸯的心都在颤抖。
  那是激动,不是害怕。
  她害怕个鸟劲!
  翻身农奴把家当,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趾高气扬着,往着电梯那边奔。
  “哟,溜得够快的呀!”
  许慎看着人溜走,没个挽留的样子,一手搭在方正的肩头,就瞅着那个消失在电梯里的身影,那个声音带着兴味儿。
  方正把他的手给挪开,动作到是不快,划清界限的意味很明显。“人都走了,有什么可看的?”
  绝对是没什么好气的话。
  许慎微个一愣,但那张俊朗的脸随即有些扯开来,笑得跟个痞子样,嘴角一上扬,吐出个话来,“知道我把谁叫来了?”
  “烈哥?”
  方正没有一点儿迟疑的,就指出个人来。
  许慎点头。
  “怎么着,你好像不太满意?”
  他是个人精,一下子就瞅出方正那脸上一点儿不太显露出来的异样,不慌不忙地问道。
  方正没回答,就递给他一个无聊的眼神,直接地走入包厢里。
  许慎在后边,跟着进去,这订了一桌子的,怎么着也得吃上一点儿,人没齐儿,还不是简单的事儿,随便叫上几个,哪有人不捧许少的场!
  灰妹忿忿地站在电梯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时间没什么客人,反正上去与下来,这电梯都只有她一个人,这会儿,对着能映出她人影的电梯内壁不由得做个鬼脸。
  却不料——
  这人倒楣时,那叫喝凉水也得噎着,她正做着鬼脸,自个儿寻自个儿开心,孰料着电梯已经到一层,她的脸还怪异地挤在一起,电梯门大开,外面站着个男人。
  那男人,浑身上下透着个刚毅的味儿,谁要是远远地扫过去一眼,就能个竖然起敬的,除了陈烈那个男人,还会有谁?
  她先是有些愣,可反应很快,立即地反应过来,试图镇定自若地把自个儿挤在一起的脸给舒展开来,装作很淡定地走出电梯,眼神连个微侧都没有,挺直着脊梁骨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鸯鸯?”
  一步一步地走着,她的脚步不慢也不快,心里头就只有一个念头,往前走,再往前,冷不丁地听见后面的声音,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一点儿,只差没往大门口那边飞跑过去。
  没听见!
  她就是这么给自个儿催眠的。
  “鸯鸯,怎么见到姐夫,连个招呼也不打的?”
  世事总不能如人意。
  人家那个声音重的,她要是没听见,那就是耳朵不行了。
  她的耳力到是极好,听得清清楚楚,就跟着一个真正的姐夫对着小姨子说话一样,带着几分“关心”的样子,但,压根儿没有回头的打算,直接地走出那边大门口,直接把自己的耳朵当作罢工了一样,连个头也不回。
  那里大门口出去,没几步路就是个公车站点,她过去时,公车刚好过来,正正是从她学校那里经过,她就跳上车,待得公车开走后那么一站后,才大大地松口气。
  “倒楣催的——”她的两手抚着自己的脸,没去安慰自己跳得厉害的小心肝,这会儿,真没有个心情的。
  要是换着往常时,她早就漾出笑脸儿迎上去,务必惹得陈烈越讨厌她越好,方正那个话还是记在心里,这种事真没必要做了,自作聪明的傻瓜!
  陈烈没有追,就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女人走出去,连个回头也没有,嘴角微微地扯开一个极不明显的弧度,让他显得有些阴冷,旁边的人都不敢太靠近他。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不只是许慎与方正,还有几个女的,论相貌论身段都是好的,带着一点点儿青涩的样子,好似着还没完全绽放开来的花蕾,就间隔地坐在许慎与方正的两边,手里的到是一点儿也不生疏。
  倒酒,夹菜,猜拳,掷骰子,个个玩起来,都是老手中的老手,玉臂儿一摇一动的,晃着白嫩嫩的光泽度,暗红色泽的光线下,衬得那玉臂儿诱人得紧,指尖那一抹红,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与青涩的脸,形成独特的风情。
  “烈哥,有没有碰着人的?”
  许慎手里端着方杯儿,嘴角噙着一丝打趣的笑意,冲着刚进来的陈烈问过去,这么问的同时,还不忘示意着身侧的女子掷个点数,另一手刚是按着一个女子的后脑勺——
  从陈烈的那个角度正好把落在眼里的全都看个清楚,许慎的两腿毫无顾忌地大张着,裤子已经褪到膝盖间,中间挤着半跪着的女子,那女子就着一身透明旗袍,半跪着的姿势让她下半身几乎都没个遮的,浑圆的臀部露在那里。
  比起她这个半跪的姿势,她趴在许慎的双腿间,被压住的脑袋正起伏着,那速度不紧不慢,极为有频率。
  这边是这样子,那边的方正却是整整齐齐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喝着酒。
  “收起来——”
  陈烈的眉头皱得个死紧的,见不得这种场面,尤其是空气中带着的那个淫(糜)的味儿,更让他觉得厌恶,面上的阴冷就显出来,不像刚才,仅仅就是那么一种感觉。
  “……”
  许慎也是个没有二话的人,把个手放开些。
  那个女子没个迟疑的,赶紧着抬起头,那是张娇艳的脸,上着精致的妆,抬起来时,那张小巧的嘴儿还险险地阖不拢,嘴角还留下一丝缠绵的银丝,那是她自己的。
  她动作极麻利,也顾不得两边颊肉的酸疼劲儿,就替着许慎清理起来,当着包厢里三个男人的面儿,更当着几个小姐妹的面儿,一点儿也不扭捏。
  “她是你们叫来的?”陈烈见他们规矩个一些,那个脸色才慢慢地缓下来。
  许慎让这包厢里的女人全都出去,那个神态,一点都没有留恋的,谁都入不得他的眼,把个目光朝方正那里一瞅,直接地把答案告诉给陈烈。
  “我叫来的,给阿慎赔个礼儿的,昨儿个她答应跟阿慎去兜风,人跑得快,我到是带回来跟阿慎赔个礼的,到是她跑得快。”方正应得很大方,没个隐瞒的,好像没一点儿隐瞒的,然后话一个停顿,好奇的目光落向陈烈身上,“烈哥可是碰着了?”
  话锋一转,他就冲着陈烈过去了。

  回

  “嗯。”陈烈也没个隐瞒的,是不是,不是就不是,“到是个好的,我后面一吼,人家愣是当没听见,自个儿跑走了,你们吓着人了?”
  说的话带着个关心的意味儿,可那脸上的表情,可真是意味太不明,让人瞅不出来他心里头到底是想的什么东西儿。
  方正把手里的方杯放下,双手环抱在胸前,慵懒地靠在那里,暗红色的朦胧灯光映着他的脸,那十分的精致,就透着个百分的诱惑,跟个堕落的天使一样,薄唇边的笑意清晰可见。
  “烈哥,说这话多见外是不?”他的话音不重也不轻,透着一股慵懒的劲儿,又瞅着已经点着根烟儿,在那边里吞云吐雾着玩的许慎,“你说是不是?”
  许慎是个人来疯,人越多玩得越疯,这会儿,包厢里就他们三个爷们,总不能叫他去他们来,就算是他们愿意,他也是不愿意怕,他一个大老爷们的,不稀罕走旱道这个干活儿,听着方正那个话,到是一下子就搭上个话来,“得,今儿个儿咱们的鸯鸯可是不得劲儿,怎么说没扑过来叫我‘慎哥哥’!”
  他真个是后知后觉的,只是那个话一出,说得简单,那个神色里就带着个暗的。
  “人家长大了呗,没空儿陪着你瞎叫着玩!”方正的话可是一点儿也不留着情面儿的,直接地把话给挑明着说,回过头,朝着陈烈,“烈哥,那个女人到底怎么样?”
  问的谁?
  “怎么样?”陈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一口便是个大半杯,也不顾着这个是多少度的,就直接地喝下去,觉得浑身都是舒畅的劲儿,“能怎么样,女人不都是那么回事,张开腿来都是一回事!”
  这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要是别人听见,还非得怀疑这是陈烈吗?那可是个高高在上的人物儿,说的是这种话,真个让人跌破一副眼镜的。
  可在场的人浑不在意,觉得他的话还说得有理儿,都是一丘之貉,那个什么观的都一个样儿,反而是对着陈烈敬个酒儿。
  “说说吧,怎么把人家给吓着了,让人家连个样子都不做了?”陈烈看到电梯里站着个那么个人,还做着鬼脸,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心里头涌起点异样来,“跑得那个快的,愣是当作没听见儿。”
  “老提她干嘛呢?”许慎压根儿没有些许被放鸽子的懊恼,吸着个烟,让那个红光亮在指尖一明一暗的,“没得倒人胃口,我都让人天天这么喊着,一听见那声音都快要颤抖,也亏得是你们受得住。”
  刚才问话的是他,说这个话的也是他,男人嘛,脾气也跟着六月的天一样,变化太多,变化也太快,让人都来不及吸收或者消化的。
  “不觉得有意思吗?”
  方正自顾自地说着,唇边残留着点儿她的味道,是清爽的味儿,带着年轻的生气儿,让给他吻得吓坏了,那双眼睛就那么瞪着他,仿佛着他是个吃人的怪兽,怎么着,他有些个兴致了。
  “有意思个屁!”许慎说话可没有个讲究的,他就是个大爷,谁也不能惹着他,谁要是惹着他,那就甭想着有好日子过,“话说呀,我都觉得跌份儿,做这样的事儿,天爱也出过气儿了,难不成我们还跟个不知事的丫头儿置气不成?”
  天爱?
  可不就是张天爱,陈烈的未婚妻,张秘书长的女儿,头顶着个身份儿,又是时下国内最个手热的服装设计师,明明一个是年尾的,一个年末的,按理说差不到哪里去,可偏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的。
  灰妹常常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灰姑娘才对,继母把自家女儿捧上天,才算是正常的吧,可是,偏偏就到她这里,就成了反面儿,江艳女士可是尊着张天爱的,她这个女儿,早就是布景板儿,没一点儿分量儿。
  她要是说不羡慕张天爱,那就是个假的,谁不羡慕来的?
  灰妹下得公车,一步一步地朝着学校大门口走去,太阳跟个她作对似的,晒得她浑身全是汗儿,手往脸上一摸去,汗水在跟着掉眼泪一样。
  “鸯鸯——”
  她听见声音,那声音听得可亲极了。
  一回头,见着那个许娇儿,开着辆敞篷的跑车,红色的,流线型,声音跟着她个人一样,娇嫩得让她这个同为女人的都要忍不住酥软一回。
  “怎么着,没让烈哥送你到学校呀?”许娇儿笑得很好看,问得很天真,好像真是在关心个人,问你男朋友怎么没送人到学校的!
  许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娇人儿,灰妹自认还是得罪不起的,勉强地扯出个笑脸,人家是光鲜亮丽的,她是一身汗湿味儿,头发都散乱着,跟人那是比不得的,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她就是地上爬的。
  “娇儿可别说笑了,姐夫那个大忙人,怎么有空送我的,再说着,我也不好意思麻烦着姐夫是吧?”
  她把“姐夫”两字咬得很重,执意地圈出她自己的地块儿,陈烈是谁,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谁是姐夫,TM的姐夫,张天爱心头的人,她敢去碰?
  神经病,都是一回事儿,她就算是疯了,也不会碰一下子!
  许娇儿可没她的话当成一回事,兀自在那里笑着,只是,那笑里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又带着个怜悯的,“哎,说真的呀,你那个青梅竹马还是挺好的,干吗非得烈哥身上撞过去?你也得想想天爱姐的,总不能让天爱姐没脸的?”
  灰妹听得这个话,就有种感觉,反胃的,最讨厌人家给她说教,可有些人就愿意这么做,让她的耳朵都不愿意带出门,“你说的是,你说的对极了,那是我没长眼睛,以后不会了,再不会了,你放心吧,她愿意守着那个男人就守着吧,我是自不量力的,这么说,许娇儿大小姐可是满意了不?”

  016春

  话一个说完的,灰妹就往着校门口进去,没个回头的,就把许娇儿晾在那里。
  许娇儿还真没想到张鸯鸯竟是这么个牙尖嘴利的,一时就给硬生生地愣在那里,那个漾着一脸子让人腻味笑脸的人,竟然这么给她落面子,让她的娇嫩脸儿真是个一会青一会白的。
  她是谁,打小就没受过什么的,谁敢在她面前甩个脸子的?压根儿就没有!
  灰妹不知道,就是这么个话,让她结下个怨的,她压根儿没往那边去想,一想着自个儿不用装着要给雷劈的样子,就心情好得不得了,走入寝室里,看着李升红在那里睡着,就过去捏人的脸。
  “哎哟喂,你能不能放个轻点儿的,姐姐我身上那是肉,精贵得很呀。”
  李升红抗议了,嚷着个声儿,两手还赶紧地跟个轰苍蝇似的,把灰妹的手给弄开。
  灰妹笑得乐,直不起腰来,这样子,无忧无虑地才算是大学生活来的,她为什么要那么苦逼地做人呢,“怎么,才只有你一人?她们还没来?”
  “没呢,估计着要到最后时间才赶来。”李升红成大字形地瘫在床里,一点也不顾着形象,“中午吃多了,都是你,干嘛要请客,一个控制不住,我又得后悔了。”
  灰妹耸耸肩,一副万事与她无干的样子,还加着一脸的无辜,“得,起来吧,姐姐带你去运动运动。”嘴上话说着,她已经一手去拉人。
  “不不不——”李升红很激动的拒绝,硬是不肯起来,“姐姐我要带着这身肉儿去天堂的,你别打我的歪主意儿。”
  呃——
  人家这么坚持,灰妹还能有什么说道的,只得站起身来,拿出自个儿的手机,想找本小说好好看看,没开课儿,没事儿可做。
  不过,李升红一见威胁消失了,她就动起来,动作麻利,甚至是一气呵成,一骨碌地就从床里起来,一手按住灰妹的肩头,一手就圈住她的腰,“快说,跟美男都做什么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美男?
  灰妹是觉得方正那个样子,哪里就简单的用个美男就可以的?必须得是妖孽才能形容的,所以她很大方地更正着李升红那个平乏的形容词,“姐姐,美男那可是有级别的,你得叫人家妖孽的,知不知道?”
  李升红很受教,用力地点点头,连忙着改换着一下,把手做成话筒状,递到灰妹的面前,一脸八卦的样子,“陈鸯鸯同志,请老实说一下你对妖孽男出去两小时又三十分钟的所作所为!”
  两小时又三十分钟,听着时间也挺长的。
  灰妹看了看自个儿腕间瞅着便宜手表,然后一手按着自个儿太阳穴,一边儿很慎重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两小时二十分钟就花在路上的,就见了个十分钟,这个回答还满意不?”
  “不满意。”
  李升红到是晓得学校离市区有些远,算时间来也是差不多,那眼里的八卦之光一下子就灭了,没有八卦的日子太无聊了。
  “不满意也没有办法。”灰妹抖着个腿儿的,没个正形,“现编着,俺也不会。”
  她拿着个手机,自个儿出得门去,反正着,没事到学校里瞎逛逛,脑袋里空空白白的,至少也得往脑袋里塞点个什么东西吧,总不能跟个小白一样,老师进个啥的也不听懂吧?
  一出门,她又个往回辙,拉把着几本书,还是打算去图书馆里泡着,好好毕业,再找个工作,彻底地离开这个城市,她给自己规划好了,没打算留在这里,跟人大眼瞪小眼的,没意思。
  但是——
  她压根儿没想到就是去图书馆,也能碰着事儿,那都是个什么声儿,分明是男女情动到深处的声音儿,勾着她的耳朵,让她瞪直个双眼的!
  灰妹下意识地把自个儿的脚步声弄得个没个声响的,也算得她脚上穿得个帆布鞋的,想没声音还是容易的事儿,从她这边的角度看过去,那边角落里的位置里,可不就是一男一女的纠缠着。
  纠缠着男的腰,那男的裤子半褪着,灰妹还能清楚地瞅见人家那个窄臀的,就连那个颜色都看得清清楚楚,小麦的颜色,正使着劲儿往前冲,那两条白嫩嫩的腿儿也是使着劲儿,生怕着那个男的往后退,大有恨不得把人给绞死在身上的架式。
  真个活色生香的。
  灰妹大大地抽口气儿,怎么就让她给碰上这么个事儿,现场版的,她的小心肝呀颤呀颤的,那手连忙着把自个儿给捂住,微微地往前一探头,到是愣住了。
  那男的不是别人,她要是不认识这个男的,那么就是眼睛给插瞎了。
  刚才还在外面跟人的未婚事说过话的,这会儿,人家的未婚夫就在里面,就是这个图书馆里,与不知名的女人上演着火辣辣的一幕。
  厉声,是的,就是那个男人,那个看着正儿八经的男人!
  就算她再想看下去,也没有那个兴致了,灰妹一抹自个儿的眼睛,还不如瞎了算了,人也不能倒楣成这样子吧,她连忙着退出去,可能是退得太急,还落在桌上的一本书给落下了。
  以后再也不去图书馆了。
  她边跑还边瞅着图书馆的方向,多么神圣的地方,居然暗藏□,小心肝儿,颤得都快破两百了!
  “哎,你见鬼了?”
  对面来个人,见着她一脸的灰白,还关心地丢过来一句话。
  “没呢——”她直接地应回去,“比见鬼还可怕的,你怎么出来了,不是瘫在那里不出来的吗?”
  来人正是李升红,手里也捧着几本书,也打算去图书馆,反正今天才是报到的第一天,图书馆里人不会太多,就打着这么个主意,“哎哎,刚才听隔壁的人说,你跟隔壁那个啥的许娇儿那个大小姐说话了?”
  第一个隔壁,那是隔壁间的寝室,第二个隔壁就是隔壁的大学,那可是省大学,国内著名的高等学府,她们的学校跟那个没啥可比性的。

  017惹

  “怎么着,她挺有名的?”灰妹就这么意思意思的问问,当作不认识那人。
  李升红递给她几个白眼,一副嫌弃她是个大老土的样子,“人家是根红顶白的红三代,走到哪里都是我们仰望的主儿,你以为是路边的破草呀,人家就是扛扛的名门闺秀,谁不想搭着架子认识呀。”
  是撒,灰妹点点头,到是不否认,人家还真是个好出身,那出身背景的,她还真是羡慕的,不过,羡慕归羡慕的,真要与许娇儿那个人打交道,先不说她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就许娇儿也不见得施舍她一眼的。
  “唔,真让人羡慕。”她这么说,把个身子歪在李升红身上,“哎呀,刚才就是说了一句话,这都立即传开了,我怎么感觉着跟见过慈禧老佛爷似的?”
  李升红怕热,被她这么一靠,觉得更热,赶紧的把人推开,刚想说话,见着灰妹手里的书,好象有点不对数儿,“你是不是少了本呀?”
  “嗯?”灰妹开始还不太明白地瞅着她,见得她的目光朝着自个儿手里的书,好像是少上一本,可那图书馆真不想回去了,那里是个什么地方,难道还去打断人家的好事不成?“算了吧,丢了就丢了,大不了再买本就是了。”
  嘴上话是那么说的,她心里可疼了,这买本是得花钱的,她心疼钱。
  “哎哟,我的姐姐呀,我怎么就觉得你现在性格变好多,以前跟个林黛玉似,怎么现在还会跟我开玩笑来的?”李升红这个话说着,视线早就着往着一边看过去,突然间就激动起来,指着那边里,“许娇儿,看,是许娇儿,真是许娇儿——”
  声音一次比一次重的,激动的样子惹得灰妹忍不住想翻个白眼的,先前还为着她上句话而诧异,怎么她醒来之前是林黛玉似的?
  可又没说个清楚的,李升红的注意力完全的让那边里气势正汹着的许娇儿所吸引过去,隔壁省大的许娇儿,谁不知道,谁会认不出她人来?围观的多,更兼着看美女的,把许娇儿走过来的路子都给堵满了。
  人山人海的,壮观极了!
  许娇儿是冲着图书馆去的,好像一早就知道里面有她要找的人,就直接地冲进去,那气势儿,让灰妹瞅着有些个好笑,可不是,里面厉声在跟人做活塞运动咧,要是给抓到了,不知道许娇儿能闹到什么样的地步儿?
  别说她心眼小,她就是这么个样儿,谁让她心里不舒服了,谁也别想着舒坦了。
  “她去图书馆做什么?难不成省大的图书馆里没有,到我们学校来找了?”李升红调侃着,那个架式儿,脸上的充斥着个笑意,谁都知道她说着反话儿。
  省大的图书馆没书,她们这所学校里有?
  那不是笑话吗?
  真个是笑话的,她们学校就是所三流的大学,上不得台面,进来的人都知道是个怎么回事,哪里敢在省大的面前直起腰来。
  “谁知道呢,保不准就有呢!”灰妹很配合地说着,保不准就有本书儿,名儿就叫《厉声与他的情事》,许娇儿想看的就是这本,“你觉得咧?”
  李升红笑得很乐,觉得这个同学性子变太多,不过很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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