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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潜了窝边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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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是啊,凌殊就遭殃了……
在一个夜朗星疏的夜晚,我应约而去。凌殊的父母经常出差开会,每天晚上十点是不会回来的,果然,装修华美的房子里只有凌
殊一个人拿着小提琴在比划。
“叮咛”一声,凌殊去开门,我伸着脑袋去看,不禁哀嚎一声,牛皮糖怎么来了。
白杨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亲亲热热的揽着我:“原来小米妹妹也在啊,我来的是不是很不是时候啊?”
我推开他:“知道不是时候还来。”
“怎么冷冷清清的性子还是没改?”凌殊也走了过来,刚刚十七岁的身高就已经一米七二了,小的时候两人的差别还不大,没想
到时间越长,越是显得出我和他年龄的差距。
仅仅四年,说长不长,他在前面牵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前走。说短不短,却偏偏错过了和他一起经历过的事情。
青梅竹马,倒也不尽然。
我抬头仰望他,天花板上的吊灯有些刺眼,不舒服的眯着眼指了指他手里的小提琴:“不拉一曲给我欣赏欣赏吗?”
白杨咂嘴故作不满:“尽管我的魅力到哪里都魅力四射,可到了你们俩面前,我直接称隐形人了。”
我直接拿起一个苹果塞进他嘴里:“少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凌殊笑着走到了钢琴旁,应该照射一片的灯光一瞬间好像全移到了他的身上,给了他的形象一个最完美的诠释。
他低头,认真的表情看的人忍不住砰然心动。目光凝聚在他的手上随着他的手腕一滑动。“嘎嘣”一声,我听见脑袋里的一根神
经断裂了,直接和张着嘴巴的白杨石化了。
时光远去8
眉梢随着音调一直在抽,回头看了一眼白杨,他也好不到哪去,塞在嘴里的苹果“吧唧”一声掉了下来,他的嘴角抽起来的幅度要比
我的大的多。
我缓缓的转头,发现脖子涩的很,像是凌殊拉奏出的音调。多想提醒他一句我们要受不了了,可是在看到他老人家一副忘情的样
子,只能硬生生的把话咽下去。
不是已经学了三个月了嘛,怎么还是连音调都拉不出来呢,我有些头疼的看着凌殊,十分的苦恼。好在门铃响了起来,我和白杨
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争先恐后的去抢着开门,生怕慢了一步会被凌殊逮回去继续听他拉小提琴。
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这个小区的居委会大妈,她和和气气的摸了摸我的头,往屋内张望了下。
我仰头问她:“大妈,要不要进来坐坐?”最好停止某人的奏乐。
“屋里在装修,我就不进去添乱了。不过,天晚了邻居都要休息的,你待会跟你凌婶凌叔说一声,下次最好白天装修。”
装修?我关上门疑惑的挠了挠头,屋里产绝人寰的拉锯声又传了过来,我和白杨面面相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凌殊学小提琴的事情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校方不经考察直接就把凌殊拉近了才艺表演的人员里。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实在的震惊的无语了。
他去拉小提琴……
下面坐了满满的人,然后……
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坐在他的车上,秋天的风吹在脸上很凉爽:“凌殊,你能不能不去参加才艺表演啊。”终究是狠不下心让那么多的人受他的魔
音摧残,我好心的开始劝慰。
“哼,我为什么不去?”他头也不回的反问,我可以想象的出他的一脸怨愤。
我抿了抿嘴,没敢说实话。
车子很快就到了大院门口,他下车看着我,一双桃花眼在岁月里越发的妩媚动情。
“你说过你将来要当我老婆的,你别说话不算话。况且,我家未来老婆唱歌跳舞都是一把好手,我这当老公的怎么可以拖老婆后
腿呢。”
“你也不害臊……”脸上火辣辣的烫,娇羞的瞄了周围一圈,没有人影才放心的跳下车来。
那个时候他高二,我初一,哪里经得起他直言不讳的表白。“蹭”的跳下车,提着书包就直接奔回了家。
时光远去9
“小米,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不舒服啊?”白杨那块牛皮糖站在我家门口玩,看见我的第一句话更加让我无地自容。
徘徊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早恋了。第二念头立即压制住了第一个念头,千万不能爸妈知道,不然就完了。
我扑过去挂在白杨的身上,伸手使劲的捂住他的嘴:“别喊,别喊。”
熟不知,更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白杨也不挣扎,只是贼笑着看着我。我一发现自己跟只考拉似的挂在他的身上,立马不自然的咳嗽两声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
他张开手放到我面前,我不明所以,他却猛地拉住我的手把我往屋里塞,关门的时候,眼角好像瞥见一张稚嫩阴沉的脸,心突地
就开始下沉。
我要开门,白杨却拉着我不让我走。
我着急的厉害,伸腿踹他:“白杨你无奈,快点放手!”
他依言放手,却堵在门边不让我开门,一双乌黑浓密的剑眉促狭的挑了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凌殊?”
顿住手里的动作,头皮一阵阵发麻,我咬着嘴唇道:“你别乱说话,这话要是被爸妈知道,指不准是一顿好打。”
“哦~”白杨故意拖长了音调,对我忽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八婆!”什么事都要掺和。
“嘿嘿……别气了,这事我谁都不会说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怎么帮。”我拉开他打开门,走廊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心里止不住就一阵失落。
“别啊,这事也就你能帮得上忙。我们班最近转来了一个女生,我喜欢她你就帮我去说说吧……”
他拉着我,谄媚的模样像极了底楼张奶奶家跟主人讨肉骨头吃的小黑。
小黑,大白,真真是天生一对啊!
“白杨!你早恋!”我恍然大悟,发现他在无意中送上来了一个把柄。
他摆了摆手,抓耳挠腮的一个劲瞪眼:“别胡说!”
时光远去10
第一次见到闻茜的时候是在凌殊的才艺表演上,因为我要白杨带我去他们学校看凌殊上台演出为前提做交换条件,可是当我看见那样
一个眉目间流动了神采的人时,我是有些庆幸的。
我庆幸自己及早的发现了那个叫做闻茜的女孩子痴恋的目光纠缠,也悔恨自己当时的小肚鸡肠。
我回头问白杨:“你很喜欢她?她有那么好吗?”
白杨的心里眼里都是那抹白色的身影,面对我的提问都很吝啬的回答:“当然好,她比你漂亮,比你温柔,她什么都比你好,我
为什么不喜欢她?”
白杨一向直来直往,有什么说什么,毫不隐瞒。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凌殊会不会也这样认为呢?如果他这样认为怎么办?他不要
我了怎么办?
可是我忘了,这个世界不是谁离了谁就不能过活的,年少轻狂谁没有一段遗憾的爱恋。
凌殊的身影依旧儒雅,那小提琴的技术仍旧不能让人恭维。我微微的勾起唇角看着礼堂上的人一个个嘴角抽搐,极力忍耐的模样
,试想着要不要来一次美人救英雄,来毁坏这次的才艺表演呢。
“你听的出来这是欢乐颂吗?为什么我听着感觉悲从心来呢,多苍凉啊!”
“呜呜……这肯定是小白菜,太悲凉了,让我想起了周星星惨死的亲戚,小强。”
没等我走到台前假装失足,台下就传出了一片哄笑声。
前排的那两个男生是故意的,故意将声音说的那么大声。凌殊的脸瞬间就白了,只是恼羞的站在原地。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手
足无措,那样的让人心疼。
一道柔柔的嗓音从底下传来,清晰入耳:“凌殊,你这次的搞怪小提琴太成功了!”
搞怪?这个词用的很巧妙,配上那两个故意破坏的男生的对话,足以证明这是一次成功的小提琴搞怪。
热烈的掌声响彻礼堂,我回头看凌殊,他的脸色好了很多,但是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落在我的身上。
时光远去11
盈盈双眸充满着爱意让人移不开目光,我开始责怪白杨的蠢笨,人家都心有所属了,他怎么收拢别人的一颗心?
看着台上台下的两个人目光交流,心里忍不住的就泛着一层酸。我牵扯着唇角,回去找白杨,然后拉着他的手去后台找他。
我以为我的速度已经够快,可惜没有有心人快。
凌殊很在意这次的才艺表演,特地去买了一套银灰色的休闲西装,霎时衬得他如贵公子般两袖风流。
一抹娇俏的白色身影和他拥抱在一起,他款款温柔的跟她说谢谢,然后后台全部的人哄笑着戏说他们两人是金童玉女,天生的一
对。
这让我第一次觉得低调的银灰色那么刺眼,第一次发现他的款款温柔不是只对我一个人流露。
我攥紧自己的手,白杨吃痛出声,他隐忍的表情让我很难过。我悄悄的低头不让自己的泪水被人发现,带着模糊的泪光却发现白
杨的手被自己捏又青又紫。
“你觉得他们俩个配不配?”
白杨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浓浓的失落和心痛。我很快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仰起头笑着看他:“郎才女貌,确实很配。那你发
现没,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们也很配?”
心里难过的像是被一把刀一片片的撕裂,我一直都知道我和凌殊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发现不适合在一起原来除了心痛也有一阵放
下的惬意。
我仍旧发现自己很可怜,我来不及听他的一句解释就急着寻找另一个温暖的怀抱。
白杨的形象一直很阳光,一笑起来整个脸更加的耀眼。他伸手揽着我的肩,很自信的回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是很配,是
绝配。”
我知道他发现了,发现了闻茜喜欢凌殊,而且发现他们真的很般配,金童玉女,真的很适合用天生一对这个词,一点都不糟蹋。
我想松开手去道声恭喜,白杨却仅仅的牵着毫不放手,他的表情很认真,也很隐忍和倔强。即使闻茜不知道白杨喜欢他,他仍旧
做足了面子很坚定的告诉众人,他真的不喜欢她。
时光远去12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扬起笑,牵着手跟他一起走。
当凌殊看见我和白杨十指相扣的时候表情很阴沉,突然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无视他的欲言又止,我很快乐的牵着白杨走了。
“看见凌殊找到心上人你很高兴?还是你的演技太好?如果真是演技太好,那你以后可以进军娱乐圈了。”跑到一个无人之地,
白杨松开手,叹一口瘫在地上耍赖。
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脸上的笑是演给别人看的,可是内心的伤痛只有自己知道。
“借你吉言,我以后一定向娱乐圈发展。”我要光芒万丈,那样我就不会有自卑感,就会配得起所有优秀的人。
送佛送到西,演戏要演足。那次发现以后,我再也不去找凌殊,他来找过我几次我也是避而不见。凌婶和凌叔邀请我去玩,也被
我学业繁重推脱出去。
每次放学,我都会在凌殊的眼皮子底下跳上白杨的车,然后揽着白杨的腰看着有些人站在原地目送着我们远去。
白杨嗤笑:“你才初中,哪来的学业繁重?你觉得谁信?”
我管他信不信,我只是找借口不去而已,只要达到效果,管他这个理由有多牵强,有多不可信。
我和凌殊疏离了,每天跟着白杨爬树掏鸟窝,挖洞烧蚂蚁,没有了某人的管束,我又变成了一只活蹦乱跳的泼猴。
每天除了上学就是玩,什么也不在意,也什么都不想在意。
错了,还是有一件事让我在意的,而且很在意!
我听白杨说,自那次演出闻茜成了凌殊的女朋友,闹得风风火火,绯闻满天飞。十八岁,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只要学习好不影响
成绩和同学,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曾悄悄的去凌殊的学校偷偷探望过一次,当亲眼目睹他们两人亲密的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死心了,彻底的死心了。
我对自己说,我只是一个初中生,十四岁的小女孩。不懂得那些个情情爱爱,只是误把凌殊的兄妹感觉当做了恋人感觉。
一直和自己玩耍陪伴的人被别人抢走,难免会失落,会难过,会抑郁。
也会心痛……
时光远去13
白杨也好不到哪去,每次看见闻茜和凌殊形影不离就嫉妒的要发疯,一发疯就带着我到处去疯,到处去发泄。久而久之,我和白杨的
关系在别人的眼里也成了形影不离,亲密的一对。
白婶和老妈还戏言让我们长大以后凑成一对,等我毕业就把结婚证领了。
我和白杨面面相觑,无语问苍天。
我以为生活会这样一直下去,等我毕业,如果白杨愿意,说不定真的会和他凑成一对,去派出所把结婚证给领了。
可是,一切的一切又被那个人打乱了……
那是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夜空黑的深沉。无意中抬头望一眼天,都觉得有一种阴霾笼罩在自己的心上。
老爸和老妈出差了,要过两天才回来。屋里静悄悄的,灯一关,所有的东西都好像被黑暗渡上了一层诡异。我害怕,起身把灯打
开,然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睡不着,整个脑海里都被一个儒雅的身影所占据。
心烦的很,打开窗户伸手去接雨,顺便让雨水的凉意冲散心里的烦躁不安。平复了心情,准备关窗户睡觉,眼角的余光却发现一
个身影在灯光下影影绰绰,目光却坚定不移的黏在自己的身上。
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墙在一瞬间被瓦解的支离破碎,我失了理智的冲下楼,扑进那个人的怀里,任凭漆黑的夜空里的冰凉雨滴将自
己的衣衫打湿。
耳边喷薄着低沉的呼吸,鼻间萦绕的是自己日思夜想再也熟悉不过的味道,鼻子一酸,眼泪毫无预兆的就落了下来。
他的怀抱让人窒息,他的身体在被雨水冲洗过更加的冰冷。两人相拥无言,静默的像是空气里渺小的两粒尘埃。
不知道沉默着抱了多久,只知道再也忍受不了空气里的寒冷,瑟瑟的发抖仍旧舍不得丢掉那个怀抱。
他已经不是我的唯一了,但我仍旧舍不得这个怀抱贪恋的不放手。
时光远去14
凌殊的怀抱渐渐生出空隙,理智在一瞬间返回,意识到自己抱着一个有女朋友的人算是什么意思。立即挣脱他开的怀抱,轻而易举的
让一颗心渐渐的沉到海底,再也漂浮不起来。
黯然的转身离去,身后却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脑袋里的一根神经当时“嘣”的一声就断了,我疯了似地跑了回去,他惨白一张
脸躺在雨水里毫无生气。
心慌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个劲的想从胸口里蹦出来。用尽全身力气去拉扯凌殊,无奈的发现自己身单力薄,只能看着他悲伤
的躺在雨水里。
不得已去敲白杨的门,大半夜的白杨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穿着毛衣骂骂咧咧的开门,看到是我也被吓了一跳:“米乐,你这是怎
么了?”
不等他问完,我拉着他就匆忙的往楼下跑,我一个劲的告诉自己,快点,快点,那个人还在雨里。
白杨看到凌殊也是惨白着脸吓了一跳,好在他没丧失理智,背起凌殊拦过一辆出租车就往市医院里奔。
时钟指针转动“滴答滴答”的声音像一根棍敲击着我的脑神经,一抽一抽的疼。医生说凌殊是因为高烧又加上在雨里受了风寒,
才会昏倒的。
白杨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回去拿身衣服给你换。”
我的脑袋死机了,只能愣愣的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看着床上仍旧昏迷的人,作不出回答。
白杨拿来了衣服,我看了眼他的身后空无一人才将一颗心塞了回去,还好没惊动凌婶和凌叔,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他们一个交
代。
时针指向凌晨五点的时候,凌殊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跟白纸惨白的手抚上我的脸,声音沙哑的像齿轮生锈般干涩:“我真的很喜
欢你。”
眼眶一瞬间就红了,我扑进他的怀里放肆的哭,放肆的骂:“凌殊你混蛋,王八蛋,大半夜的去淋雨,你怎么不去死!去死!”
“我要死了你怎么办?我还没听到一句你喜欢我,我怎么舍得去死……”他笑得无声无息,只是他的眼泪也像决堤的洪水,顺了
脸颊流进发丝里。
时光远去15
我哭得更厉害了,只能紧紧的抱着他泣不成声,这是我第一次尝到失而复得的滋味。是怅然若失的心忽然被塞得满满的,是天空的彩
霞看着云卷云舒,笑看人生时带着一抹惆怅。
他不放手,他说,说是很久没有抱着我,想念了。
他说,他和闻茜什么都没有,她只是和他家世交,爸妈让多帮衬着点而已。
他还说……
我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看着他,像只餍足的猫将脸蹭着他还不是很硬朗的胸膛:“不用说了,其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我知道自己的一颗心里装的满满的都是你的身影,浅浅的一笑,温柔的拥抱。
我终究是放不开了……
阳春三月,鸟语花香,幸福像是空气般溢满了整个世界。
凌殊在上学后的第二天,他和闻茜分手的消息就传了满天飞,想闭上耳朵不听都不行。
我娇嗔着坐在他车后座,不满的念叨着:“你说你们没什么怎么还会分手呢?”
“我只是借着个中理由疏远她,这都是同学瞎起哄而已。”
情窦初开方华年,飞扬着青春洒脱的放肆年华弹指之间消逝而过。
花开五月,凌殊的表情总是怪怪的,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敢说。把我惹急了,一个九阴白骨爪就招呼了过去:“到底怎么了?能
不能别把自己弄得跟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让白杨看见,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暑假过了,我们就不能经常见面了。”
我摇头,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笑着赏了我一个爆栗:“要高考了,上了大学,我们就不能经常见面了!你明白没?”
“不能见就不能见呗,学业重要啊。”
凌殊的表情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一转身,丢下我。
我卯足了劲追了上去,喘着气垫着脚尖才搭上他的肩膀:“你的意思是你上了大学,我们就分开不能见面了?”
时光远去16
“嗯。”
他低低的答应一声,应得我整个心都沉了。他踏入大学,我还没有初中毕业。他毕业,我才背着书包进入大学。
四年,这道时间的鸿沟现在清晰的横在我和他面前,跨越不过去,掩盖不了。
“你打算考哪个学校?”
五月的风已经带着一丝炎热,吹起几根发丝在空中飞舞,离群的几根发丝落寞的很。
“……”回答我的是一片沉默,凌叔凌婶一直希望他出国留学,他却迟迟不肯,我知道他心理的为难,可是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
第一次觉得低龄是一件让人忧伤的事情。
我噔噔噔的跑到了白杨家,拉着他往他的房间跑。小心的关上门,转身问他:“白杨,你准备考哪个大学?”
白杨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随即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凌殊憋了那么长时间终于跟你说了?呵呵,我还没想好,反正还有一个月
的时间呢,不着急。”
哪能不着急啊!懒得跟他绕弯弯,我拉着他的胳膊使劲的晃:“没想好现在想,想好了我心里也有个底。”
白杨挠挠头:“你该关心的是凌殊要考的是哪个学校,在这缠着我干嘛呀?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更不能帮凌殊做决定。你
要实在担心,就趁天还没黑,赶紧问问凌殊去。”
我哪敢告诉他凌殊还没想好啊,我这不是曲线救国,先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嘛!到时候,白杨这个哥们耳边风一吹,说不准他们就
考一个学校去了。
我琢磨着看了白杨一眼,轻轻的扬起嘴角:“白杨,闻茜肯定会考凌殊那个学校的,你知道兔子专吃窝边草,闻茜终于单身了,
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闻茜再次羊入虎口?”
白杨恼火的抓头:“边去,哪壶不开提哪壶,你除了知道从我这寻主意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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