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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潜了窝边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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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夏莎的帮忙,却仍旧只得了个设计部的一个小员工。
到珠宝设计部是我的意愿,混迹娱乐圈见识多了那些个大牌明星华丽珠宝,所谓设置也未必那么吃力。
夏莎的手段我很早以前就见识过,年纪轻轻经营着一家私人会所,她懂得运用周身一切的人际关系,懂得什么该做,该做到什么
程度。所以,夏莎在我的眼里一直就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当然,她背后站了多少个男人,仍旧是她的手段。
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我伸手去接,夏莎得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忍不住扯着嘴角笑:“夏总,有事要交代?”
是的,夏莎是A&e公司的一级元老,从凌殊动手打拼的时候她就一直跟着他,用夏莎的话来说,就是跟着凌殊前途一片光明。
确实光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薪水高的令人发指,还拥有A&E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羡慕的我真想一把掐死她!
正当我意淫虏获了她的大笔财产的时候,夏莎风凉的声音传了过来:“凌殊回来了,你是直接上来见,还是要我帮你安排?”
我的脑袋空白了几秒,缓过神来就直觉的摇头:“等等吧,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他说孟绍远的事情。”
“孟绍远?”夏莎带着疑惑的音调问,随即冲着电话就对我吼了起来:“米乐,我帮你进公司压根就是自掘坟墓!你最好给我安
分点,不然我第一个掐死你!”
这厮嗓门怎么那么大,惹得整个设计部人目光全吸引来了,我忍不住蹙了蹙眉头:“掐吧,掐吧,只要帮我解决了孟绍远的事情
你就是把我先煎后杀都没问题。至于凌殊,还是等等吧……”
“你等的起可有的人等不起!”
夏莎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我猜想着她肯定在办公室里暴跳如雷,如果可以她恐怕真的会掐死我。
我们之间什么都不剩了5
设计部经理是个三十岁的剩女,暗恋凌殊已久,最长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就是宁可高傲的孤独,不可卑微的恋爱。
她确实做到了,不过是前者。她够高傲,整个设计部她瞧不上任何一个人,谁要是稍稍犯了错,定会被训斥的狗血淋头,所以她
的人际关系特别的差。
旁边的小王凑过来抱怨了一句:“像她这种阴晴不定的人,一个月肯定来四次大姨妈,一次来一个星期。”
“噗”刚喝进嘴里的奶茶全被喷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到处溅上液体的稿子,一边忙着找纸巾擦拭,一边忍不住笑骂:“小王,你
那张嘴太缺德了。”
一张纸巾横空出现在了眼前,那骨节分明的手没有女人的细致,我惊愕的回头,撞上某人含笑的目光。
我呐呐的接过纸巾擦了一下文件,然后站起来问好:“总、总裁好。”
我算是终于明白夏莎的那家有人等不起是什么意思了,只是我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会这么狼狈。
身边的气压骤然降低,凌殊的脸色阴沉的很,原本还凑着脑袋说笑话的小王不知道什么时候规规矩矩的工作了起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以为你会先回家。”
我抹了把嘴角残留的奶茶,淡淡的回答:“刚回来的。”
这根本不是我心里想说的话,其实在打算回来的时候,我就开始天天的对着镜子演练,希望可以在见到凌殊的时候笑的矜持淡漠
,往事如风般消散而去,然后客气礼貌的问一句这么多年过的怎么样。
可是,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在一瞬间溃不成军,只差失声痛哭的扑进他的怀里,嚎啕着告诉他这些年我过得一点都不好,宝宝死了
,我们的孩子死了。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把现在的关系平衡打乱,否则,大家都会跟着难过。
设计部经理黎阳恬着脸巴巴的跑了过来,左一句有一句的询问是不是我犯了错惹着他生气了。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了6
凌殊冷着脸没有搭理,倒是在我位置上坐了下来,拿着我刚刚画的几张戒指样图看了起来。
我喜欢戒指,喜欢一个小小的简单雅致的圈将两个人的心绑在一起牢牢不分,所以没事的时候就会画着戒指的草图,希望每一对
带着戒指的恋人都会厮守到老。
我侧着脸,趁着凌殊分神之际悄悄的打量起了他。七年的岁月没在他的脸上留下印痕,只是眉宇间成熟稳重的气息确实自己极陌
生。低敛的锋芒掩盖了当初青春里的和煦飞扬,在瞄到他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的时候,瞳孔猛的收缩。
我吸了口气,将目光移向别处。
凌殊坐了两分钟,说了一句好好工作就走了。黎阳在临走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不善的目光我可以预想到以后的日子不会很好
过。
待他的身影从视线消失,我浑身被抽了力气似的瘫软在椅子里,疲惫的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难过的想要逃离这里的一切。
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勇气面对他,只要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身边,空气就像被抽干让人慢慢的窒息。
小王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问:“你和总裁认识?你们很熟吗?为什么我觉得你们两人之间流动的气息那么的不同寻常呢?难道
你是我们总裁见不得人的地下情妇?!”
小王最后的音调飚的太高,把周围的同事的目光都吸引的过来,那一双双如狼似虎泛着绿幽幽光芒的眼睛恨不得化身成狼吃了我
。
我一掌拍过去贴的极近的小王,伸出左手亮出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给她看:“看清楚了,我是个有夫之妇,和你们的宝贝总裁没
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我们只不过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而已,明白没?”
小王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对,我们总裁手上也有个戒指,可是也没听到他有未婚妻或者老
婆的消息啊,难道你们暗度陈仓!”
我败给她了,这样一个精英怎么面对八卦脑子这么不好使呢。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今晚我老公来接我,你们可看仔细了,是不
是你们所谓的凌大总裁!”
我们直接什么都不剩了7
嘴上这么说,还是偷偷摸摸的跑进了卫生间里孟绍远拨了个电话,让他晚上来接我,最好带束花。
孟绍远笑我死要面子,倒也答应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瘫坐在马桶上,看了一眼左手上的戒指,确实觉得自己死要面子。我哪里来的老公,只不过是戴在手上避免那些扰
人的蜜蜂而已。
至于凌殊,他手上的戒指应该在七年前就带上了吧……
夕阳映着余辉,浩浩荡荡的洒满了整个天际。孟绍远侧靠在银灰色的跑车旁,点上一支烟,风将他的发吹乱,空气里都弥漫着潇
洒不羁的味道。
我走上前去,第一件事就是柔软他的头发,将他潇洒的形象破坏的彻底。孟绍远连连阻止,最终只能后退一步以逃脱我的魔爪。
在众同事艳羡的目光中我坐进了孟绍远的车,然后告诉了他一个地址,车内的就沉默了下来。
阳光很好。
风也很大。
我与他沉默的站在一块小小的墓碑前。
风吹起了我们的发,也遮了我都有些痛的眼。
“7岁了。”伸出手,用指腹细细的摸着墓碑上的照片。一个一岁多的宝宝咧着嘴留着口水笑的格外的开心。
“恩。”他拍了拍我的肩,“回吧。”
我和他慢慢的远去,近晚的阳光将我们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像那七年的光阴。小小的墓碑上放了一张照片,字也很简单:“这
里安眠着最美丽最可爱的宝宝”
下署:
爱你的妈妈:米乐。
鼻子酸涩的厉害,在宝宝有生之年都没有看到过爸爸一眼,都不知道自己有一个爸爸,而自己的爸爸又是个怎样的人。到最后,
小小的墓碑上都少了父亲的名字。
这都是我这个母亲欠下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如今你是我的1
12月25圣诞节在恋人隐隐的期盼中到来,而我,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悲哀,日日一蹶不振。宝宝是在圣诞节出声,小脸红扑扑的像极了
圣诞老人,记得当时孟绍远还特地买了一套火红的衣服回来,从上到下把宝宝装饰成了圣诞娃娃。
那是我这一辈子过的最快乐的节日,含辛茹苦的十月怀胎,换来宝宝哇哇落地的啼哭声。即使没有了亲人的陪伴,儿时的玩伴,
我却拥有世上最珍贵的宝贝——我的宝宝。
“米姐,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小王不满的推了我一把,也把我的魂给招了回来。我愣愣的看着她,回过神问:“你刚刚
说什么?”
“天啊,米姐,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有老年痴呆症了啊!”小王拿着脑袋重重的磕着桌面,感觉再看我一眼她就会崩溃的样子。
我扯着嘴角笑,伸手阻止她的自残行为:“岁数大了都这样,你年纪轻轻的就多体谅下老人家呗。”
“你哪里岁数大,你才27岁!疯了疯了,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女人。”小王抓狂的挠着头发,那夸张的表情看的人啼笑皆非。
“啊!我的话题都被你扰乱了!”
“嗯,你说,我听着。”A&E公司的办公楼很高,设计部更是安在了四十九层,都说站的高风景好,可是我却怎么也不敢触及窗前
,俯瞰下面的车水马龙。仅仅一瞥,我就将目光从窗户处收了回来。
我恐高,而且很严重。
“总裁安排今年的圣诞大聚餐,举办圣诞舞会迎接新人,顺便将各自的情侣带上,办一个浓情蜜意的恋人派对。”
小王的表情很兴奋,原本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都弯成一条月牙了,嘴角的笑容勾勒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
我伸手戳了戳那个可爱的酒窝,忍不住提醒:“可是小王啊,你应该告诉我,你男朋友在哪呢?”
小王顿时成了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飘到了椅子上,表情很惆怅:“是哦,我还没男朋友呢……”
如今你是我的2
我“噗嗤”笑出声来,伸手揉了揉某人简短凌乱的头发:“我不介意当回你临时的男友啊。”
“可我介意啊,要是让你老公知道我霸占着你,他非得把我杀了。对了,你家孟绍远今晚来不来?貌似总裁也会带着女伴出席,
你们两个搞双宿双飞就太不够意思了吧。”
那次孟绍远在我的特地恳求下接我下班后,再加上我手上的戒指,我就成了公司里公认的有夫之妇。从总裁的青梅竹马的危险地
段降到恋爱绝缘体的妇女,那位置可是百分百的安全啊!
小王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可是我犯难了,原本是准备买个蛋糕去给宝宝过生日的,可是如今怎么办?
况且,我貌似忘了跟孟绍远说圣诞聚餐这件事了,真真是悲哀啊……
圣诞节,如此浓情蜜意的时刻老公不在身边陪伴应该是不正常的吧。可是一想到凌殊和孟绍远碰到一起,我头皮就一阵阵的发麻
。
圣诞节的下午公司提前下班,让各位男士女士回家打扮各自带伴,最好每一个人可以惊艳别人的眼球。
用凌殊的意思来说,就是舞会大家随意,可到可不到。可到了我们经理黎阳的口里就变成,势必要人人到场,否则扣除这个月的
奖金。
我暗暗咬牙,回家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吊带裙雪纺纱裙,把黑框大眼镜换成了红色细边框的眼镜,极力做到没有变化,能够更普通
就不要张扬。
公司的舞会不能不给面子穿工作装,又不能暴露身份的将自己打扮艳丽,最后一站的演唱会海报挂的到处都是,如果没了那副眼
镜的遮挡,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掩藏到什么时候。
我想,今晚是时候找凌殊好好谈一谈了。
打车到了宴会的地点,刚进门口,手腕传来一道力量,我就被人拽到了一间隐蔽的化妆间里。这个房间里的化妆用具随处可见,
一件件的晚礼服和化妆台,再加上琳琅满目的的化妆品,我想我整个脑袋都大了。
如今你是我的3
夏莎似笑非笑的倚着门栏看着我,时不时的将我转个身看看:“米乐,你有种,今天这么隆重的迎新晚会你竟然穿的这么低调。”她
伸手将我鼻梁上的眼镜取掉:“啧啧,我真怀疑你回来是干什么的。”
心里郁闷的难受,我从她手里夺过眼镜:“你这样我会被人发现的。”
“发现就发现,有什么了不起的,最后一场演唱会是在元旦那天吧?只不过隔了几天就退出舞台了,暴露在人前又怎样。”
“夏莎!”我忍不住朝她吼:“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我不想跟你吵,赶紧把衣服换上,我在外面等你。我警告你,要么穿我准备的礼服参加舞会,要么就赤身裸地面对众人,如果
你胆敢穿别的衣服,我一定会当众撕烂。”夏莎语气的威胁不言而喻,可也霸道的让人厌恶。
我试着拒绝夏莎的意图,随意的挑了一件化妆间里的礼服,结果被她看见,果然言出必行的把我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粉碎,那样子
像极了残暴不仁的暴君。
结果屡试屡败,在夏莎不厌其烦的撕了我身上第三套晚礼服的时候,我只能理智的选择了前者——换上她给我准备的衣服。
这厮的力气特别的大,而且碍于她怀了宝宝,我压根不敢跟她有行动上争执,最后只能乖乖就范。从更衣室出来,我从夏莎的眼
里看到了惊艳,我觉得任谁穿上这套衣服都会光彩照人的。
无袖的裙身紧裹胴体,简洁而典雅,淡蓝色的前襟从中间裂开,直至腰腹,若隐若现露出优美的形体,我甚至没法穿胸罩,白白
细细的颈上悬一条秀气的银链,转身却是整一片令人浮想翩翩的光裸后背,隐约可见股沟,轻曼的纱裙带着倾斜的边缘,一边掩住小
腿,一边却露出窈窕结实的大腿,细长的鞋跟,几根细带缠上玉足,使得自己玲珑的脚看上去晶莹剔透。
如今你是我的4
我觉得自己今晚是出来勾引男人,于是虚心的问。“你确定要我穿成这样?”我双手扶着墙,小心挪步,真担心稍一用劲就会折断那
细细鞋根。
夏莎但笑不语,上前将我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臂弯。我像溺水的人一般拉住她的手,毫无办法地斜倚在她的肩上,就这样我被夏莎
出现在了大厅。
大厅的门徐徐被拉开,一阵寂静后,喧嚣了起来。每个人的目光都火辣辣的黏在自己的身上,有一些人摩拳擦掌的想要过来却终
究没有行动。
我知道事情大条了,最起码的是我的身份已经掩盖不住了。
夏莎侧头对着我笑:“别怪我,这一切都是凌殊安排的,有什么不满的自己找他去。”
夏莎松了手,从服务生的手里接过一杯香槟走向了人群里,而凌殊,也缓缓地往这走来。
脚下的高跟鞋让我不敢乱动,我只能站在原地蹙着眉头看他。黑色丝质衬衫,黑色贴身的长裤,黑色凌乱的短发,黑色发亮的眼
睛,此刻的凌殊英俊得像个撒旦。
他将我的手放置在他的臂弯里,我也紧紧的挽住不让自己摔倒,我轻声的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淡淡的笑,嘴角的笑容邪恶放肆:“我以为你回来是准备投怀送抱的,难道是我想错了?”
我闭上眼不去看他:“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他松开我的手,站在讲台上宣布舞会开始,便脱了外套、摩拳擦掌的下了舞池。
我吃惊的看着他,看着他极为陌生的另一面。看着他热情、极具挑逗地抖肩、扭胯、旋转,用肢体表达激情的拉丁舞。平时正襟
危坐的白领们,此刻也正疯狂夸张的扭动着身体的各个部位。
我猜不透,是自己疯了还是她们疯了。
“A&E的员工以年轻人居多,平时工作紧张,大多过于压抑,跳跳拉丁舞有利于放松心情,调动激情,所以我们定期会举办这样的
舞会。”小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坐在身边解释说,“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我敬谢不敏。
如今你是我的5
“其实,跳拉丁舞很简单,”小王依旧微笑地说,却不见以往的酒窝“节奏明显,自由随意,你不必太过注意舞步,只要极力放纵就
可以了。”
放纵?眼光瞄到脚下细长的鞋跟,她觉得自己还有可能放纵的起来吗?
“我是应该称呼你为米姐还是Michelle?”
小王的眉头紧锁,不安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印象里这才是我认识的同事,我摇了摇头:“叫我米乐就好了,
同事一场不必这么见外。”况且,那些所谓的光环都是别人强加在我的头上的。
一名侍者跑来,在小王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皱了皱眉,跟我交代了一声有人在外面等她,就跟着侍者穿过大厅,走出大门。
我一个人倚桌而立,有点超脱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有做梦似的不真切感。由于舞会气氛的热烈,全场的人如着了火一样,而我却
无论如何也热情不起来,偷偷踢掉折磨我半天的高跟鞋,裸足接触冰凉的地面,忍不住悄悄打了一个寒颤。
几个月前,我还是那个神秘的歌手,有一整天的完整而固定的习惯,不用闹钟每天早晨八点睁眼,八点半准时从家里出发,早餐
是千篇一律的面包加酸奶,中午一律在孟绍远的公司里吃普通的食堂套餐。
她们只知道我是孟绍远身边的人,而我,也只需要明白那些人是孟绍远名下的员工就好。生活平淡如水,却贵在岁月静好。
如今,我却一身艳妆,格格不入的置身在自己极为厌恶的喧闹场合,这是一个自己从未涉足也不想涉足的世界,究竟是什么地方
出了错,让一切巧合的又很完美的让自己步入这些困境呢?
“在想什么?”
突然被一个异性拥入怀里,炙热的气息让我微微一惊,撞入目光的确是流光溢彩的桃花眼,我合上眼:“放手。”
“陪我跳一曲怎么样?”他说,嘶哑的声音充满挑逗与诱惑,手掌有意无意在自己光洁的腰上摩娑。
如今你是我的6
“我不会。”我顿了顿,终于鼓起勇气转身面对他:“凌殊,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
他有意无意的将气息喷薄在我的颈侧,我不自在的别过脸,身子不由自主的后仰。
“你这是在诱惑我。”他喃喃说着,俯下头来,噙住我的唇,热力十足地吸走自己的氧气。
一如以往,我对他丝毫没有抗拒力,我闭上眼努力的抑制住不让眼泪滑落,却仍旧是无能为力的任他流下。
他猛地松开手,脸色阴鹜,任由我摔落在地上。
时间仿佛停止,所有的人都停下动作,数百双眼睛火辣辣的目光齐刷刷的向自己射来。我苦笑,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神态。双眼
迷蒙,裙摆撩至大腿根,一双修长粉白的长腿横在中央,足上无鞋。
凌殊邪笑着向我伸出一只手,我看向他缓缓问:“满意了?那我们就谈正事吧。”
“好啊。”他淡淡的笑,眼神却不带一丝温度。
我真的很想问问这七年到底让我们改变了多少,可是明明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千回百转始终说不出来。心口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我扶着旁边的桌子起身:“凌殊,我们七年没见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的谈一谈,你何必要这样对我?”
明明错不在我,为什么你要将我伤的体无完肤?
“你也知道七年没见了?那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七年是这么过的?我发了疯的满世界找你,最后还是别的男人跑来告诉我你怀孕的
,说再也不要见到我,你觉得如今我应该怎么对你呢?”
他的声音低压,暗含的痛楚不言而喻,可是那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却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凌迟着我的心。
“找我?对!你还真是确实很用心的找了我,当我低调的出差在每一个场所的时候,都可以在休息的宾馆里遇见你搂着别的女人
的腰进房间吗?你找的可还真用心啊!”
两败俱伤1
“米乐,那你在别的男人的怀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怎么,难道只允许你去找男人就不许我找别的女人吗?这么多年,你怎
么做我就怎么做,你如何伤我我便怎么还回去!”
我冷眼的看着他周身的戾气,对上那一双嗜血的眸子,我除了感受到心痛的麻木,尝不到一丝感觉:“凌殊,我们完了,很早以
前就完了……不是在我七年前不告而别,而是在你出国前,难道你不明白吗?我在你出国的前一晚还在等,等你的一个解释,可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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